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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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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笑道:“我没关系的,都这么熟络了难道还把自己当成客人么。你们忙吧。”
丁夏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便请芳草到内室。又亲自给芳草倒茶,弄得芳草有些不自在便说:“哪里敢劳烦少主呢。”
丁夏微微的有些怨气:“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少主,我听多了觉得磕碜。”
“哦,我忘了。一定改。”在接过丁夏端来的茶碗时芳草说了声谢谢。
丁夏自顾的在旁边坐了下来:“我们这里的东西没有你们留香坞的香,又是自己调配的,也不知能不能入掌柜的口,喝不习惯的话我去换了别的来。”
芳草忙道:“别,我不挑嘴。”说着轻轻的品了一口,的确是上好的茶叶。芳草对茶叶研究得不多,但名贵的东西也尝过不少,大致的口味还是知道的,细细品茗了一回便说:“这是明前茶吧,上等的毛尖。”
丁夏答道:“不错,是毛尖。”
从茶碗里冒出的氤氲将芳草的脸笼了些,芳草握着茶碗心里却是极忐忑,她不知从何开口,因此显得有些讪讪的。屋里变得很寂静,然后总要有一个人打破这种气氛。芳草喝了两口茶,目光自然的停留下手中那只漂亮的青花杯盖上,后来缓缓说道:“你平时都很忙么?”
“忙,那是当然的,如今爹慢慢的好些事都布过问了,几家店里的生意渐渐的就交到了我的手上。又没个亲兄弟可以帮忙,祖上几代挣下来的产业,总不能在这一代给荒废了吧。也是没法子的事,自我记事起爹就教我识字看书了。好些年了也早就习惯了,或许这是丁家子孙的责任吧。”丁夏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无奈和抱怨。
芳草哂笑道:“要是我那几个哥哥也都有你这样的思想觉悟,临安侯的侯爷该有多么的高兴。”
丁夏谦虚的说:“你们杜家是高官厚爵之家,我们丁家不过做点买卖哪里敢比呢。你说正话倒是在奚落我丁夏了。”
“真没这方面的意思。是实在话,那是你不清楚家里的那几位哥哥的德行,除了三哥,别的究竟也不怎么样。”芳草心里不大想提杜家的事,没说两句又换了别的话题:“你们恒源产业大,想来在场面上要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了,见识得自然也多。”
丁夏也不避讳:“这个摊子要扯开没有点人脉不成,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那些冰片和麝香吧就是从别处寻来的,一般商户可不敢比。我们自有门道。”
芳草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难道他真的通倭不成,利用岛国的商人与自己做点什么走私买卖的非法勾当所以才让锦衣卫的给盯上了。只是该怎么劝阻了,旁敲也不知管不管用,只是这个口确实难开。
芳草正在为难的时候,只见帘外的伙计报说:“少主,老爷来了。”
丁夏一听父亲过来了不敢懈怠连忙起身迎了出去,芳草心想自己总不能坐着不动吧。那确实是失礼的事。
这是芳草第二次遇见丁祖望,一个年纪半百的中年男人,鬓角的几缕发丝微微的有些泛白了。个子中等,身材却显得精瘦,一双明亮的眸子闪出几分精光,可以称得上目光如炬。
丁夏上前招呼着:“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丁祖望道:“随便看看。”接着又对伙计们说:“你们各自去忙吧。”说着便径直到内室坐下,丁夏赶紧恭恭敬敬的上了茶。
丁祖望这才注意到芳草,刚才他还以为是自家店里的伙计,看其打扮却不像。只是脸上线条有些柔和,显得有些阴柔。丁祖望微微的皱了眉,心想儿子怎么什么人都要来往,如今养着个白面小生,难道儿子也有那等癖好。
芳草心想自己或许不能立刻扭头就走,再怎么人家父亲来了也该过去见个礼,自己算是晚辈总不能失了礼数吧。
因此上前作揖称呼道:“晚辈给丁老爷问安了。”
“呵呵……晚辈。”丁祖望接过了丁夏递来的茶,目光自然的看向了丁夏,他希望儿子能给一个解释。
丁夏忙道:“爹,这位就是留香坞的掌柜。”
丁祖望闻言细看了芳草几眼,除了了白白净净,略显稚气以为还真没看出什么来,就是那几分阴柔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芳草对于这些人情世故还是懂得一些,心想人家父子必是有话要说,自己只好改日再来试探了,便对丁夏道:“少主,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聊。”
丁夏忙道:“你别急着走呀,我还有事要问你呢。”他想父亲呆不了多久,芳草很少亲自找上门来必是有事,再说出于私心他很想探探这个女子身上的一些秘密呢。
丁祖望是个明白人,茶也不喝了起身便走,走之前还扔下了一句:“别忘了茗芳还有她肚里的孩子。”
丁夏不知道怎么就惹父亲不高兴了,难道还是因为自己不该私自做主投资留香坞的事吗,再说他花的可都是自己的钱,又没有从公账上出,还记着这桩事呢。丁夏恭恭敬敬的相送了一回。丁祖望气呼呼的走了。
芳草这个局外人也看出来了,她知道可能与自己有关,或许这位丁老爷也知道自己的身世,难不成也是嫌弃自己不成。芳草心里有些不安,她不想以后两人的合作再生什么波澜,至少目前她很需要丁夏的帮助,不仅仅的银子上的事。
丁夏折回来时见芳草正站在窗边不知看向何处,他轻轻的走到了身后低声说道:“别介意,我那爹就是这样的脾气,并不是针对你,他那是冲着我来的。”
芳草回头轻笑道:“有什么要紧的,我打交道的是你又不是你爹。对了刚才我听见你爹说什么茗芳,说什么孩子是怎么回事?”
丁夏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有些不大乐意:“你不让我提杜家的事,那么我们丁家的事你最好也不要多问。”
芳草突然明白过来,大家子的事原本不该多打听的。
卷二 定风波 第九十章盘诘
第九十章盘诘
芳草始终开不了这个口正面询问关于与岛国人民来往的事,因为她不大清楚这在明朝会是什么样的罪名,不过她能领会的是既然惊动了锦衣卫那么肯定不是什么小事。随意说了几句别的话芳草便就告辞了。
等芳草走后丁夏却一直纳闷父亲刚才走之前说的那句话,难不成他老人家已经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不成?丁夏觉得纳闷,他自己都还没做出什么决定呢。
典当行里的生意如常,丁夏却坐不住了,交代了掌柜两句便就回家。
正要进二门的时候小厮上来说道:“爷回来了,姨奶奶病了,太太说爷一回来就让爷先到姨奶奶那里去。”
丁夏一听到关于茗芳的事就很心烦,也不打算去瞧便径直去了柳氏的房里。
“娘,我回来了。”丁夏脸上显得有些疲惫。
柳氏见着了儿子也算欣慰,忙招手叫到跟前:“今儿回来得早,你爹回来得也早。不知是不是外面有什么事,回来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正将自己关在房里呢,是不是生意上有什么难处,你也大了要和你爹商量着办。别惹他生气。”
丁夏道:“娘放心,没什么事,爹是堵我的气呢,一会儿我过去赔不是就好了。”
柳氏道:“也好。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丁夏便要告退,柳氏又了想了起来便问:“对了,茗芳那孩子说心慌难过,我瞅着她是娇气了点。你过去看了要不要紧?”
丁夏这一回来就直奔这儿,哪里有功夫去管茗芳,也不好哄骗母亲便说:“儿子还没顾着去呢。”
柳氏说:“那你还不去看看,只怕又发火了。这孩子以前倒还安静,怎么添了身子脾气变得也难伺候了。一大早的你房里的丫鬟就在抱怨,我说了她们两句。你也好好的说几句软和的话,别再添什么呢,大夫来瞧过,说是有些上火。”
丁夏听一句答一句,心想不过就是上火么,也能惹到人仰马翻。他只得回到自己住的这边,房里的大丫鬟添福迎了上来。
丁夏暗暗的指了指茗芳居住的屋子,添福摆摆手轻声说道:“这会儿倒安静些了,爷是没见到一炷香前正打屋里的小丫头,如今都没人敢去那里服侍呢。我才说她们。”
丁夏冷哼道:“她哪里来的气焰,我不信还治不了。这不还没当少奶奶已经这样呢,要真封了她做了正室家里还不知闹成怎样。”
添福柔声说道:“姨奶奶脾气是大了些,爷也担待些吧,听嬷嬷们说有了身子的女人性情改变的很多。这不是特例。”
“也太过了吧,没有打你吧。”说着将添福的手捉了过来察视着有没有什么伤处。
添福垂下头说:“我和她是一处长大的,也还不至于……爷就不用担心了。”
丁夏在屋里兜了一回圈子,他很不想面对这个让人生厌的女人。自从母亲做主让她搬到自己的院子里住下以后,每天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丁夏颇无奈的慢慢的踱着步子来到了茗芳的屋子。却见茗芳正歪在榻上一个劲的嗑着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让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跪在榻前,高举着银盘,里面剩下的瓜子已经不多了。
丁夏见了这个情景已经不大想进去了,转身欲走,哪知茗芳眼尖已经看见了丁夏骨碌着爬了起来,挺着大肚皮,想快步赶上来,哪知因为身子沉重就是走不快。
“爷回来了。”茗芳娇滴滴的说了声。
丁夏也不正眼看她,冷冷的说:“娘说你病了,看了大夫怎么说?”
“怎么说,不过心慌嘛,开了药正调理着。我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吃药,就喜(3UWW…提供下载)欢嗑瓜子,你亲自去买两斤回来好不好?”茗芳拽着丁夏的衣袖撒娇道。
丁夏可受不了这一套,有些无奈的说:“你就是吃瓜子吃多了才上火的,还吃。难道不能忌一下口。”
“爷,不过就一点瓜子嘛,难道丁家连这个也买不起,我肚里可是装着丁家三代单传的孙子呢,这点待遇也享受不到呀。我知道你们不过就是嫌我出身不好。我倒是想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干爹拜拜,给自己长点脸面哪知又没人瞧得上,横竖我这一辈子是不出丁家了,你就当是心疼肚里的儿子吧。”
丁夏听着茗芳的后面的话觉得这个跟前这个女人粗鄙无文,道理说来也不通因此也不答话。
茗芳靠在丁夏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说道:“不过我知道爷心肠好,才不会和我计较这些的,对不对?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丁夏漫不经心的问道:“何事?”
“若我生了个儿子,你就将我扶正,好不好?”
丁夏连忙将茗芳圈在身上的手移开,抬脚要走。茗芳在身后说道:“怎么,不行么?我可是有功劳的,改天我和太太商量去。”
丁夏恨得咬牙,茗芳除了花言巧语的讨好母亲别的一概做不来,因此敷衍道:“这事非同小可,得大家同意才行,我一人说了不算,太太说了可能也不算,得让爹开口。”
茗芳立刻笑靥如花:“这么说来爷是答应了。”
丁夏没有吱声,他知道现在不能刺激这个女人也不再继续呆下去便出了屋子。
茗芳喜得自是无话可说,没想到还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当初她可是一只很不起眼的小麻雀呀,等自己光明正大的成了丁家的少奶奶,以后的好日子还少了不成。下人可以任意差遣使唤,敢一句不听的打骂也由她,好不自在。天知道她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多少,礼义廉耻什么都放下了。
茗芳的沾沾自喜,丁夏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他知道就算茗芳添了儿子最终也过不了父亲那一关。自己要娶的女人至少是温良有礼,出身较好的闺秀。至少能做个贤内助帮他承担起这里里外外的烦心事,而茗芳显然不符合要求。更让丁夏不齿的是茗芳心计太重,自己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如今却要受这样的牵连,偏他那母亲还处处宠着她。
从茗芳那里过来以后他还得去安抚父亲呢,虽然不知是什么地方得罪父亲了但总得处处陪着小心吧。
丁夏谨小慎微的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丁祖望正拿着一件古董正细看呢,略抬了抬眼皮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怎么这个点就回来呢?”
丁夏道:“没什么事,所以就回来了。回来晚了爹不是又要说我连家也不顾呢。”
“好得很,你还知道家。”丁祖望哂笑了句。
丁夏不敢顶撞父亲,只能陪着小心。
丁祖望将手里的古董放下了,一条腿翘了起来,双手叉胸将丁夏从上打量到下,半晌才问了句:“西街茶铺怎样呢,别忘了你当初说的话半年没有起色就卖香料。”
“不是渐渐有了些起色么,爹怎么又提起来。”
“我不提,你都把家里的钱都给那个小白脸了。丁夏,我是看错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处处都纵着你了,我就管不了你呢。如今也学得那些纨袴膏粱会出去养娈童了是不是?”丁祖望的声音颇有些生硬。
丁夏怔了怔,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癖好,当父亲的可不能张口什么罪名也不管有没有就给儿子扣吧。他辩解道:“爹又听什么人胡说呢,我哪里养了娈童。这些癖好我从来不沾。”
“不沾,今天出现的那个小白脸是谁?我也知道了,他就是新开的那家香料铺子的掌柜,你还给别人银子,不是你养着他是什么,难道我还冤枉了你?”
丁夏一听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父亲生气为的是这个,只好连忙解释:“爹,你是真误会了。她不是小白脸,是个姑娘。”
“姑娘?”这下丁祖望更加疑惑,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丁夏答道:“当真是个女子,里面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也不好多做解释,但绝对不是爹想的那样。人家也身世清白,正正经经的做买卖,我不过帮下忙,也是名利双收的事,再说投进去的钱是我自己存的体己,也没有动用公家的。”
丁祖望喝道:“你倒是敢”
丁夏连忙作揖:“爹爹教导,我就是再长两个胆子也不敢呀。好爹爹,您就别为了这个赌气了吧,您这一赌气儿子要陪多少的小心呢。”
丁祖望拈了拈须说道:“不是娈童倒好。只是又平白无故的冒出个女子来,我要去查查她的底细。你总不能栽倒在女人身上吧。”
丁夏心想他已经栽过一回了,听说父亲要去查芳草的底细丁夏不免有些替芳草担心便道:“我知道爹爹都是为了儿子好,若知道些了什么希望父亲保密。她有许多的苦衷,希望父亲不要去闹什么,倒让人家姑娘脸上不好看。”
“我还要出面和一个丫头片子计较?”丁祖望哼道。
丁夏连忙赔笑着说:“爹大人大量怎么会呢。”
丁祖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着儿子:“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这样维护?”
丁夏微笑着摇摇头:“这个请恕做儿子的不奉告了。”
丁祖望起身骂道:“你长大了,翅膀变硬了。如今也学着和我糊弄了。”
丁夏迭声道:“爹请消气,请消气。”
卷二 定风波 第九十一章关切
第九十一章关切
杜柯回来了这是中元节过后五天的事,当他一身华服出现在芳草的店里时芳草差点没有将他认出来。
“三哥真是你么?”芳草许久没见了三哥有些不敢相认,她激动得差点掉出眼泪来。
杜柯却见芳草一身男人的妆扮更不敢认,瞧了半天才确定这的确是自己一心挂念的妹子忙上前搂了搂她的肩膀,激动的说:“你怎么变成这样呢?”
芳草笑了笑:“能不变嘛,要出来混总得有个交代吧。”
杜柯揉了揉她的额头,接着打量了着店内,啧啧称赞道:“没想到你还真做起来了,家里人知道吗?”
芳草低下头去,眼睛直望着脚尖小声说道:“我出来和别人都自称姓许,和杜家人又有什么关联呢。再说我又没有用他们一文钱。”
杜柯见妹妹还是这样的性子倒也不好一见面就说她。素素此刻出来了,笑着上前行礼:“请三爷安。”
杜柯心情大好:“看见你们都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芳草道:“三哥请里面休息吧。”
说着将杜柯迎往了内室,,又忙着给他沏茶倒水,杜柯喝了两口芳草递来的花草茶笑说着:“只有到三妹妹这里才能品出与众不同的东西。这味道还真是让人怀念。记得以前在家住着的时候你就爱摆弄这些,当时我还取笑你来着,没想到你这样有志气,到底让小玩意做成了一番事业。”
“三哥也别恭维我了,我不过是被生活逼得无奈才如此,除了弄这些花花草草的别的我也不会。这两年三哥都在外面读书想来是学成归来准备秋闱的。以三哥的聪慧一定能金榜题名。”芳草心情颇好。
杜柯说:“一连几日爹都催我,管得紧。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出来瞧瞧你。我老早就想过来看你了,始终担心你。又怕你在外面受什么人欺负。”
芳草笑道:“三哥放心,你妹子也不笨,还不至于轻易的就让人给哄骗了去。我的刁钻可是出了名的。”
杜柯不由得笑了起来:“话是这样说,可你毕竟是个女子,有许多的不便。如今你又穿成这样,家里人知道么?”
芳草答道:“三哥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么,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怕到时候又一个个的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三道四的,好像我让杜家的颜面受损了一样。”
杜柯低头喝茶心想他这妹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呀,依旧这样的古怪机灵。杜柯凤目打量着屋子的陈设,虽是简单却是极费了心思。特别是窗下养着的那几盆花,开着不知名的花朵隐隐的带来阵阵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
好一阵子芳草都见三哥没有说话,芳草主动关心起来:“三哥的试什么时候考呢?”
杜柯答道:“八月初九、十二、十五三日。”
“为何中间还要间隔几天呢,不凑在一块儿就考了。”芳草心想高考不也是这样嘛。
杜柯笑道:“这是规矩,你问我,我问谁去。”
芳草道:“算来也没几天了,三哥可要加劲,侯爷对你的希望很大。”
杜柯眉头微蹙,怔怔的看了看芳草便说:“你不是一直称爹的吗,怎么改口呢?”
芳草也不正面回答杜柯的问题,埋头扯着衣角问着三哥:“那个新纳的姨娘到底添了个什么,是不是双庆被比下去呢?”
杜柯笑道:“原来你不知道,好像是个弟弟,叫杜林,小名叫水生。”
芳草撇撇嘴说:“还不如双庆这个名呢。”
“据说他五行缺水,才取的这个。”
芳草正想问问他和流霞的事,此时素素走了进来说道:“掌柜的,锦衣卫的人又来了。”
“来了几个?”芳草生怕哪里出了什么差错让锦衣卫的人抓住了把柄,这些日子隔三差五的来让芳草已经有些生厌了。
素素道:“就那个韩百户来了。“
杜柯听见锦衣卫这个词语的时候很快就提起了神经,难不成她妹妹惹到什么麻烦不成。芳草已经来不及和三哥解释便起身说道:“三哥你先自便,我出去会会他。”说着已经掀帘子出去了。
杜柯毕竟不放心也跟着出来了。只见店里多了一个身穿飞鱼服,头戴黑色小帽,身子壮硕面白无须的青年男子,腰间挎着一把短刀。杜柯与他打了个照面,只见芳草已经迎上去了,丝毫没有闺阁女子的娇态,真真犹如男子一般利落大方,声音略显粗浊。
“韩百户今日降临有何指示?”芳草笑问了句。
韩钺说:“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芳草知道他所指何处,摇摇头,淡然一笑又说:“韩百户派给我去监视的任务了吗?”
韩钺这下被问住了忙道:“这些事不用你们来管,我们有人去做。若有什么可靠的消息记得汇报,若出了什么乱子,以后牵连起来可别管我没提醒过你。”
杜柯在后面清清楚楚的听见了韩钺的话,心里一紧,看来是真有事。他妹子要做点事也不容易怎么就惹上锦衣卫呢,在大家的印象中可曾有什么好事与锦衣卫联系起来的?杀人放火,抄家下狱,罗织罪名,完全充当的是朝廷的爪牙又无处不在。
芳草神情一凛,她按捺着性子尽量不去得罪这些权势之人,同时不免又担心起丁夏来。韩钺交代了两句却没有急着离开,突然对芳草说:“掌柜的,将上次买的那个泡水喝的,再给我几包。”他实在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一种茶,不过对于他的嗓子疗效不错,这一喝下来倒好了不少了。价钱上比起请大夫抓药省了不少,味道也还算能够接受。
芳草忙答道:“好,有的是。若韩百户喝得惯还请以后多光顾我们的小店。”此刻她也不忘推荐自己的产品拉拢生意。
韩钺微微的颔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的扬着脸,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板着一副面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让人接近不得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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