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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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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枫清清面色如常,心想:“她倒是不该骗我,如果人的脑袋她随便都能改,那还了得?”只好松了手,垂着头一言不发。

枫清清面若冰霜冷道:“你是想求我让秦誓琪记起你来?”

我痛苦的抬起头道:“不,她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反正爱过了,现在大家一了白了也好。不过你别告诉她我是假装不记得她,免得都尴尬。”

枫清清脸色一缓,赞道:“拿的起放的下才算是男人!”

我苦笑道:“那我就走了。”

枫清清微微抬起手,拦住我,叹道:“其实秦誓琪和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些,我记得当时她心里有个地方怎么也看不到,或者是她自己把关于你的记忆关了起来。”

我沉声道:“为什么?”

枫清清道:“可能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女人的心很脆弱,被伤过了就很难再痊愈。爱的越深痛的越深恨的就越深,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这对一个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受伤前她还能将内心深处的伤口收起来,就算难过平日里可能也觉得没什么。但投胎换骨时就像灵魂重新入胎一般,自然会把这段最伤心的往事藏起来,最后连你也忘了。”

我呆若木鸡,心中念头不断:“难道是葭儿?!是了,阿七心思这么细怎么会想不到我和葭儿的问题?而且葭儿出事那天她也在场!天!”

枫清清一脸倦容拍拍我的肩膀道:“我施法太费精神,现在得去休息了,你去找件衣服披上吧。”

纪北雨看着身边的阿七,心中奇怪,两人并肩走了这么久为什么她一句话也不说?刚才阿七叫他陪自己走走,他心中大喜,事实上纪北雨虽然不知历经了多少大场面,对感情也十分看的开,但阿七这样的女人是头一回碰上,觉得自己心中生起了暖流。

阿七突然停了下来,纪北雨连忙驻脚,这时天空中扬扬洒洒飘起了雪。阿七长发披在脑后,一身白裙,裙摆随风轻舞,雪从空中慢慢落在她的头上、肩膀,仿若天女下凡。阿七伸出玉手,几朵雪花落在手掌中,她轻轻一吹,看着雪花从手内飞起,远处隐隐有瀑布落下的声音随风传来。

纪北雨看的呆了,情不自禁也伸手去接雪花,结果落手便融。他哈哈一笑,走到阿七旁边柔声道:“琪琪你很喜欢下雪吗?”

阿七依旧玩着雪花,笑道:“嗯,我记得小时候跟妈妈一起堆过雪人。”

可以单独跟这样的美女在一起,纪北雨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天堂中,他大胆握住阿七的手,动情说:“琪琪,我看你像不开心,是不是在担心那些人?”

阿七一双美目看着纪北雨,轻轻把手抽出来,笑道:“起码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没事。”

纪北雨被看的都要化了,也不觉得阿七的手滑出去,朗声道:“你放心,这些事我经常碰上,啊,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阿七道:“是吗?”

纪北雨似乎明白了什么,叹道:“是不是因为火离啊?”

阿七浅浅一笑,道:“火离怎么了?”

纪北雨说:“就算你以前很爱他,既然都忘了,又何必再想呢?爱情嘛,不是两个的事,是你,你想爱他所以才会爱,现在不爱了,你没有错。而且老实说我觉得火离配不上你!”

阿七瞧着纪北雨,缓道:“那谁能配上我?你吗?”

纪北雨心中大喜,火离失踪后的这十天,他和阿七渐渐走的很近,对自己他是有信心的。现在见阿七这么问,心想难道真的这个女孩子也喜欢自己?心中虽喜嘴上却说:“我不是说他条件不好,而是你并不爱他,不想你为以前而困扰。当然各方面火离都显得不够成熟。”

阿七冷冷道:“纪北雨,我和火离的事应该和你没关系。他是什么人,爱他该怎么做,不爱他该怎么做,我相信自己的看法。而且就算我不爱他,也不想听到你这样说。我当你是有共同话题的好朋友,你不要误会。”

纪北雨一愣,旋即笑道:“琪琪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多想了!哈哈哈。”笑声中却难掩尴尬。

正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两人同时惊起,阿七抓住纪北雨的胳膊,跳上树稍,向惨叫声掠去!

雪下的越来越大,地上铺上一层薄薄的白色,瀑布依旧,潭边站着一个红衣赤足的喇嘛。阿七和纪北雨落地后,惊讶的看着他!阿七把纪北雨拉到身后,说道:“快回去叫人来!”结了手印,凝神望着苦行!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他已死了!”两人吓了一跳,转身却见秦老大面色如常站在他们身后。阿七忙奔过去,急道:“爸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秦老大笑道:“没事了,打了场架。”他扫了眼纪北雨,皱眉道:“你们明天就要出发了,怎么还不回去?凡事小心,等我们会合!”说罢纵身跃起,消失在风中!

“喀嚓”苦行脖子一歪,就此倒下!

正文 踏上征途

雪飘洒了整夜,此刻东方露白,阳光洒向银妆素裹的大地。我慢慢推开庙门,迎着朝阳深吸了口气。昨夜运功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发光,顶穴气势冲奔直入云宵,还能看到自己的气脉运行。所谓“巍巍阴阳通时论,一个玄机暗里存”,玄机一开这世上仿佛什么奥秘都破了,都看通了。上下、前后、左右、里外、人我,周围一切在脑中好像同在一张纸上。身体中所有细胞,每寸皮肤都具备了眼耳舌鼻的感观功能,以往那些感觉开始慢慢消失,痛苦、喜乐、哀伤在心里都不复存在。妙不可言,妙不可言。昨夜隐约还看到一个青影在屋里色迷迷看着我练功,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沾着雪面飘了出去。

悬佛崖侧,太阳正从佛像身后升起,佛身映照出一轮轮金色光环。飞藏墓前靠坐着盘发素眉的美由嘉,她把头斜靠在墓碑上,怔怔的出神。我心中一紧,停下身子。发现她周围没有任何脚印,不知道坐在厚厚的积雪中已经多久了?可除肩膀上一层薄雪外,她脸色红润,目光清透,不像冻了一夜。我不相信美由嘉能做到“踏雪无痕”,细听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声息。心中大是奇怪。

阳光慢慢从山后照了过来,这时美由嘉身子突然微微发抖,嘤咛一声坐了起来。她伸出后抚摸着墓碑上的铭文,默默念道:“裕川飞藏,飞藏,飞藏?”一滴泪水从美由嘉眼眶中滑出,落在墓前,她用手捧起沾泪的雪缓缓合起双手放到胸前:“我为什么要哭?”

我见她神情越发落寞,连忙叫道:“美由嘉!”一个起落来到她面前。

哪知刚一落地,美由嘉手中却闪出一柄马刀,竟朝头砍来,来势之快更甚闪电。我将头一偏躲过此招,哪知她接着“唰唰唰”一连三刀,一下快过一下。才躲过这几刀,美由嘉突然刀路一转,向面门刺来。我不避不闪,伸出右手抓住刀身,喝道:“你干什么?”此时刀刃离我的鼻子不过两指的距离。

美由嘉看清是我,忽的松开手,怒道:“你突然跳出来,想找死啊?”我扔掉马刀,心想:“她说的不错,刚才见她的模样心中着急,也没来的及多想。”这样一想心中火气倒没升起来。捂着胸口,笑道:“吓死我了。”

“裕川飞藏是什么人?”美由嘉突然发问。

我这时才知道她并没完全忘记和飞藏的事,又不知道她到底记得多少?顿时心乱如麻,想瞒她吧,这可当着飞藏的面呢。照实说,二胖和枫清清得把我活剥了。勉强装出一付笑脸,天真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美由嘉不悦道:“吞吞吐吐像个女人,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那幕惨剧涌上心头,我觉气血翻腾,突然心中一颤,努力克制着自己,叹道:“被人害死了。”

美由嘉幽然问道:“我是不是认识他?怎么想不起来呢?”她用手拂开缓缓墓碑上的雪,柔声道:“昨夜里我梦见一个男人,他说他要走了,但又不说去哪里。我觉得这个人好熟悉,可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他?我抓着他不让他走,可是又抓不住。结果梦里醒来,我发现自己到了这里。”

她绕了一圈,回到刚才的地方坐下,轻轻靠向墓碑,若有所思道:“我本来很怕,后来好像有人轻轻扶着我坐下来,把我的头放在他肩膀上。我就不怕了,我们就这么坐着,觉得好温暖,也不会冷。”美由嘉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光芒道:“跟他在一起时,好像什么都不用怕,无论面对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知道没人可以伤害我。像父亲,像爱人,像一座山。”

我看着他们说不出来话,只能默默的点头。

美由嘉又道:“你们是朋友吧?这墓碑上写着你立的。”

我点头道:“等会儿得走了,所以过来看看他。”

美由嘉拍拍身上的雪,笑道:“我该回去了,不然二胖见不到我得着急了。”她回头朝墓碑望了几眼,问道:“我和他认识,对吗?”

我捡起马刀,交还给她,勉强挤出笑容,道:“他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和二胖和我都是好朋友,有时间来多来看看他。”

美由嘉不可置信道:“二胖也认识他?”她连连摇头说:“不行,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和你们这样打打杀杀,根本就没法比。我得回去劝劝他,别像这个飞藏一样。”说罢风一般退下山去。

我看着美由嘉的背影消失后,叹了口气,抓起地上的树枝,开始扫掉墓上的雪,一边扫一边苦笑着说:“你老人家做鬼都这么牛!敢去庙里引人!美由嘉这样你别不爽,起码还记得你,阿七那个小娘皮却已经彻底把我忘了。”

“啪”抬手时把妖月碰掉在地上,我看着“妖月”和飞藏的点滴仿佛还在昨天,苦道:“头七过了就去吧,昨天那个是你吗?也不来和我说说话,重色轻友……啊…。。”一阵哽咽再说不下去,眼泪夺眶而出。

我扔掉树枝,努力控制眼泪,哽咽道:“美由嘉好了,欠你的人我不会放过!你放心去吧。”

我又走到神僧圆寂的大坑前,默默拜了三拜。“以前不懂人生在世为了什么?神僧说什么都不明白。现在明白了些,想和神僧学的时候,人却没了。呵,这就是命吧,神僧呐,火离……想念你!”

回到古刹时见到除定修外都在大厅,我问枫清清道:“定修伤的这么重吗?”她说:“伤倒没有大碍,再有十天应该没事了。只是他吃不喝,叫他也不答应,像活死人一般,我就治不好了。这小和尚,真没骨气。”

没什么行李,很快就收拾停当,我和定修身材差不多,找了件白色的佛袍穿在身上,随身那个几千万的包是离不了的。

这时枫清清突然想起了什么,冲我轻声说道:“火离你跟我过来下。”说罢向后堂退去。我见她双目含情,面颊发红,退出去时似给我一个少女般的微笑。心中小鹿乱撞,难道她对我有意思?舍不得我走?去后堂孤男寡女我们能干吗呢?枫清清驻颜有术,皮肤细腻紧致,看起来年不过三十。我…。。她要的话…。我拒不拒绝?但是,他是疯老道的师姐啊!天人交战中我见枫清清进了间小佛堂,我犹豫再三,听着她一再催促,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枫清清关上门,转过头来说道:“快脱衣服。”心里的小鹿顿时变成大象,只听她又提高声道:“脱啊,没时间了。”

我鼓起勇气,说道:“枫奶奶,我…。。”

枫清清不耐烦的走过来,一把扯开我的佛袍扔到地上。奇道:“这么多刀疤?!咦?炎阳呢?”

我战战兢兢从腰后把炎阳拿出来递给她,枫清清从炎阳里拉出两条皮带,把炎阳绑在我胸前。然后传我几句运功的心法,完毕后她说道:“你试一下。”

我照她说的运功,当真气走到膻中穴时,突然被炎阳吸了进去!全身真气如潮水般向炎阳涌去!我这下吃惊不小,正想伸手去摘。却被枫清清连点几位穴道,顿时不能动弹。不到一刻钟,我觉得阳炎几乎把我的真气吸光了,连话也说不出。心中骇到极点,枫清清是什么人?用这种妖器害我?突然炎阳像打开了泄洪闸,所有真气又从膻中流回全身经络。炎阳像个活物紧紧贴在我胸前,与心跳合为一体。

这时枫清清手上不知道哪里多了把拂尘,她卷住桌上的茶壶,向我掷来。茶壶在空中裂成碎片与满壶茶水,陡然变速激射而来,全身顿时笼罩在碎片之中。这时我手脚仍无法动弹,可是这些东西在触身那刹,我只觉得炎阳一暖,碎片似撞上硬物,纷纷粉碎,连茶水都没一点沾到我皮肤上。

枫清清这才解开我的穴道,帮我披上衣服,正色道:“炎阳能与你的气脉合为一体,并借助你的真气在体外一寸处形成气墙。一般钝物绝不可能伤到你,不过对内家真气它就一气也没用了。而且记得妖月和炎阳绝不可对攻。”

我反问道:“如果碰上了了呢?”

枫清清道:“不知道,没人试过。妖月能破所有的物体,而炎阳能挡住所有物体。一个极阳,另一个极阴,能同时存在就是天地间的奥秘。你要不想活的可以试试。”

我出了佛堂,深吸了口气。畜牲!屋外阿七和纪北雨已等了许久。枫清清辈分最高,她发话道:“还有十天时间,你们用心保护神台,绝不可胡乱动手免得惹来麻烦。我们随后跟来。”

二胖仍想和我们一起,被枫清清骂道:“火离的本事已经远超过我了,他和阿七在一起碰上什么角色,保命都不会成问题。你懂什么?跟着我学点东西,否则连你媳妇以后也看不上你。”二胖听这意思枫清清是收他做徒弟,喜上眉头,差点当场给她跪下来。

就这样,我们三人告别枫清清等,踏上去成都的路。我用风遁带着两人飘下山,坐牛车来到个小镇,又赶小面包到小县城,除了阿七会造成围观外,一路平安。在纪北雨偷了部车后总算不用再跟人挤,开车到最近的机场,转了两次机,深夜中降落到了成都。

离开了大半年,我终于回来了…。。

正文 掐指一算

出口外挤着一堆堆来接机的人,我们三个轻衣便装又没行李,自然走在所有人之前。这下两个穿着长袍样貌不凡,颇有气质又非僧非道的男人带着个宛若天仙下凡的美女,突然出现在大家眼里。这下好了,本来人声鼎沸突然安静了下来,无数目光“刷刷刷刷刷…。。”向我和纪北雨身上扫过,然后整齐落到阿七脸上。

直到我们穿过人群,大家才反映过来,十来个出租车司机追上来问我们要不要车?我看到个女司机连忙让她把车开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拉起阿七上了她的车,纪北雨微一愣,不过立刻开了前门坐到副驾上。我这时才想起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的阿七了,刚才拖她时却没想那么多,自然而然就下手了。不过见纪北雨面上尴尬,心中多少有些痛快,牵牵手嘛,天知道你小子给我戴了什么帽子?

这时出租车司机蛮声蛮气问道:“你们去哪里?”

阿七脱口道:“我们去草堂祠,云龙师父在那里有间屋子,我在那里住过……”她突然猛朝我看来,接着双手捂住脑袋,眉头拧在一起,肩膀颤动。

我本来以为她想起我了,心中大喜,可看到她这么痛苦,暗叹一声,对司机说道:“给老子找家成都最好的酒店。”这时纪北雨发现阿七的异常,急忙问道:“琪琪怎么了?”

过了一小会儿阿七才把头抬起来,面颊发烫,脸色苍白。她只摇摇头,并没答话,把头仰在靠座上,不时看我,目光写满复杂。

司机把我们送到“锦江宾馆”,这里离青羊宫虽然不近,不过离下月初一还有四五天呢,那个药师寺再会变,到时人到齐,一起取神台料他也下不了手,我盼望他现身,能拿回那本《奇遁天书》是最好。

“格老子,这是五星级啊!”比起日本那间临海的“太平洋”差了不止半点,可这是成都啊!过去在这里老子我被呼来吼去,只要是城里的,就算“果皮纸屑”但凡能开口的就都可以欺负我,大小娘们儿都他妈不正眼儿看我!还不准我正眼看她们!今儿老子爷爷我回来了!而且老子我还有大把的钱,住锦江宾馆!嘿嘿,我也要让大小娘皮,果皮纸屑们尝尝被人喝来吼去的滋味!”一边想一边踏进大厅,这半年来大场面不少见,老实说锦江宾馆的档次也就那么回事儿,比他高级的我还不正眼儿看呢。不过把它放在成都,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些滋味。

想归想,临到前台我本来满肚子恶语滥调反而说不出来了。不过仍然扔了沓钱到桌上,轻描淡写道:“给我开俩最好的房间。”十足暴发户模样!

那服务员问道:“请问先生是两个标间还是单人间?”

我毫不犹豫道:“单间,要最好的!”心想如果看到阿七和纪北雨住到一起,就真死心了吧?可是一路上他们也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会不会我误会了呢?哎,有我这个电灯泡。那天可亲眼看到他们进了树林!

纪北雨奇道:“我可不要跟你睡一张床!”

我暗骂:“你当然不想跟我睡一张床,臭小子看你怎么装!”却见纪北雨问道:“有带三间卧室的套房吗?”。

我从来没想到宾馆里还会有这么大的房间!除仨卧室外还有会议室、饭厅、书房、甚至有个小游泳池!一边看一边叹道:“纪北雨你可真大方啊!”

纪北雨笑道:“心疼了?你那么有钱,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摇头道:“和你混可没意思,人家宏宇出手少说就是几十万,伊贺十几亿的给。嘿,你们这些人可真够一毛不拔啊!从头到尾都花我的钱!”

纪北雨道:“现在是我跟着你混,我累了,大家早点睡!”

我对阿七耸耸肩,道:“那就睡吧!”随便找了间卧室钻了进去,先用“五鬼搬运法”将妖月引了回来。然后抛开杂念,行气运功。再睁开眼时,仿佛生命又进入了新的层次,一天新过一天。而需要的食物也越来越少,几乎不怎么吃东西,这两天都只喝点水,偶尔吃个水果,打打坐精神就上来了,肚子也不会觉得饿,体力充沛!

纪北雨在坐客厅看报纸,见我出来点头示意。我道:“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他道:“早睡早起身体好。”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笑道:“在美国的时候你说的自己的本事,现在可一点也没看出来。”

他打了个哈哈,正想说话,阿七走了出来,拢过两边的头发,冲我们微微一笑,道:“今天什么安排?”

我首先答道:“我没什么安排,不然让纪北雨调个部队去青羊宫,地上开坦克,天上直升机,到了初一我们打开地宫把神台拿出来,万事大吉。”

纪北雨冷道:“我是负责调查李行之的事,不会胡来!三宝还是传闻,真假不知。你要这么利害,不如掐指一算,算准了我就信你,算不准还是别拿我开玩笑!”

我也冷笑道:“好啊”说罢抬起左手打了一卦。其实掐指一算也不是什么奇事,只要懂八卦谁都可以!在左手无名指的根节放乾卦,中指的根节放坎卦,食指的根节放艮卦,食指的中节放震卦,食指的尖节放龚卦,中指的尖节放离卦,无名指的尖节放坤卦,无名指的中节放兑卦,按口诀排卦即可。

卦成,阿七见我无语便问道:“是什么?”

我叹道:““坤卦”变“剥卦”。

纪北雨一下来了精神,笑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你这个卦和没起一样。”

我瞪了他眼,心中暗暗奇怪他怎么懂卦辞?脱口道:“阿七你还有朱砂和黄纸吗?”她摇头道:“没了,跟坤灭手下那人交手前就用完了,否则他怎么是我对手?”

在成都买这些东西颇费了些周折,青羊宫是不敢卖的!最后临近晚饭才在一个古董跳蚤市场找到些,勉强能用。这时我突然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抬头发现城西上空居然有股妖气!

道家方术中,在世上最流行的无非三类,升仙,请神,捉鬼。反正怎么绕,总有人能绕到这些方面来。升仙且不说,单是神鬼妖怪,是决不少骗钱的江湖术士的。至于你信或不信?我只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不过《道藏》中对这方面的记载和符法肯定不少,我如今气脉初成,反而以前《道藏》中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脑中清楚起来!“望气”便是一例,虽说是妖气,实际则类似一片灰光,灰光中丝丝红气翻涌,此刻缓缓在城西上空飘动。

那正是青羊宫所在的位置,我暗叫“糟糕”悄悄对阿七讲了。她惊道:“那我们快赶过去,会不会是坤灭他们?糟了,我爸还有云师叔……”

我心想:“肯定不会是坤灭,密宗为佛门之法,再怎么练也不可能出现这类妖气!”摇头道:“不会是坤灭,放心吧,你老爸和我师父怎么会这么不管用?别急着过去,我们先找地方想想办法!要解开地宫的阵法没那么容易!”

纪北雨也想马上过去,他说:“要是这些人用挖土机直接硬挖开怎么办?”

这时阿七突道:“听火离的吧,就算要动手,白天这么多人他们怎么干?”

我正往前走,听他这么一说转头笑道:“你放心,阵法不破给你十台机器也挖不开!”说完转头,骇然发现自己面前立着个红影!收不住脚,一脸撞了上去!心叫不好!以我现在的功夫,十米之内落针可闻,一个大活人在背后我竟然没发现!最可怕的,他穿的那个好像是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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