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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多娇[强国系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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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セ埂!

…………

此时的刘启没来长乐宫,自然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做。

长乐宫中殿,待那刘彻看完竹简内容,脸色铁青之时,刘启方叹了口气:“莫怪娇娇,她还小,不是故意疏忽。”

他这是在怕刘彻与陈阿娇日后因无子之事不和。其实说实话,陈阿娇一生无子嗣,对刘启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堂邑侯府如今的当家人陈午之前不成气候,可后来的种种表现,却让刘启有些心惊。再加上,陈家先祖陈婴初为东阳令史,后追随项羽,项羽死后方降高祖刘邦。是赫赫有名的将均。高祖后使其为楚元王丞相,又封邑一千八百户。

陈氏子弟如今虽越加不肖,无先祖遗风,但皇室却从未敢怠慢过。否则馆陶长公主刘嫖也不会下嫁陈午为妻。如此之人,默默无名时便已然被皇室防忌。在进献了抗击匈奴三策已然让刘启内心有了提防,再后来七国之乱陈午事后又被周亚夫上表夸奖,刘启却封无可封。心头自然更加防备了。

想要陈阿娇当媳妇,那是虽是因为喜欢陈阿娇,可更多的却是因为窦太后想要。如今王娡做出此事,刘启闻言先是为陈阿娇难过,后便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巨大的机遇:陈阿娇无子,便不必担心日后窦氏和陈氏独大。更重要的一点是……

刘启为孝道所缚,做出了许多并不甘心的决定。可他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日后也受缚于女人。王娡的真面目被拆穿,他虽然有些难过,但更多的却是愤怒,按捺下没有收拾王娡,为的便是让刘彻好好认清楚王娡的嘴脸。

此时在让刘彻看罢了一切真相之后,他为陈阿娇说的那句话,便真的只是同情了:一个女人,在后宫无子该是多么悲凉啊。

“父皇,这都是真的?”刘彻不敢置信,“阿母她对娇娇……”

他是不愿意相信的,可事实上他心里头又无比清楚:父皇绝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于是,他问道:“父皇,您告诉我这件事,是想要做什么?处罚阿母吗?”

“处罚她影响的却是你的名声,”刘启道,“我不处罚她,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日后切莫因无子之故而废掉娇娇。”

“阿娇姐,”刘彻心头一时酸涩异常,“无子吗?”

听多了王娡抱怨王皃姁因子得封夫人之事,刘彻心头明白,在这后宫中无子的女人是被人看不起的。就连宫人也敢妄加评判……此事万不能让阿娇姐知道,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若是知道这个岂能受得了?

直至此时,刘彻竟有些庆幸起陈阿娇说的不行房之事来。若不行房,或许便能多瞒她一些时日吧。

只是……他仍旧低估了他的阿母心狠程度,陈阿娇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却下了那种恶毒的药。一想起陈阿娇病初愈后边一门心思的想要报答王娡,还让他帮忙寻找王娡同前夫所出的孩子来让她缓解丧女之痛。刘彻心头便是一阵悲伤:若陈阿娇知道,王娡已然对她下了这种毒手,会是如何痛苦?

“父皇,”刘彻道,“阿娇姐是我唯一的妻,永远。”

刘启看懂了他眼中的悲伤,一时也有些悲凉:“唉,若时机合适,你日后抱个孩子给娇娇养吧。”

刘彻口头应了,心头却想的是:阿娇姐那般骄傲的人,若真的想要孩子,又岂会愿意养别人生的?

这一刻,刘彻忽然很想立刻见到陈阿娇,于是耐着性子同刘启又说了几句,他便立刻离了长乐宫,准备朝太子宫而去。

却是在此时……

一内侍忽然朝他行了礼来:“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过去。”

…………

刘彻同那内侍去了椒房殿。

陈阿娇却仍在长乐宫……她算得了一切,却算错了人心。

从未想到,大母同阿母会在得知她被王娡下了绝子药后选择了顾全大局,更为想到,一向对陈家和窦家有所提防的皇帝舅舅却写了密旨一道,交给了刘嫖作为他们的后路。

当然,这并不排除刘启是存了用外戚自相残杀的念头,但在这一刻,陈阿娇却仍旧觉得有些震撼和感动。毕竟,这是废后密旨啊。

刘嫖同窦太后商议一通后,决定秘密广罗天下神医,定要为陈阿娇解了这□□。又准备了后手……从陈家和窦家女儿中找一两个,待日后为陈阿娇借腹育子。

这番商议定了,刘嫖方才袖着那密旨离宫回堂邑侯府。陈阿娇也告别了窦太后往太子宫而去。

毒性已解的事,她曾想过要告诉窦太后,如今看来却是不必了。

…………

椒房殿中,两个娇娇弱弱的美人正在陪王娡闲谈。那两个美人年岁尚小,俱是一副柔弱温柔的样子,刘彻进来时,便见这两美人眼珠子乱往他身上凑,也不起来行礼。

正要问时,却见王娡招手:“彘儿,这便是你的两位王表妹,你舅舅王信所出的。都比你小,今日正好进宫,我便叫人找你来,也让你表兄妹能见上一见。”

或许刘彻在来椒房殿之前没看过那竹简,还真会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见面,但很可惜,他看过了。王娡在打什么主意,他可算是心如明镜:他的好阿母让他的阿娇姐绝子,却又弄了两个娇弱的表妹给他……

刘彻一时绷不住,冷笑了一记:“阿母,我才大婚,这要是别人看到了,传到阿母和姑姑耳中,总是不好的。”

王娡闻言脸有些僵硬:的确,她有点得意忘形了。如今经过刘彻的提醒,她也发现了症结,可这当着这两个侄女她却抹不下面子来。只冷冷道:“不过就是表兄妹见个面,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太子妃刚大婚了一日便病了十余日。这身子骨以前瞧着倒还不错,可怎么一做了太子妃便如此娇贵……”

陈阿娇的身体一向不错,她这一说原本是想暗示别人陈阿娇是在拿乔,可没想到却正好戳到了刘彻的肺管子里:他如今已然可以断定,陈阿娇的病就是王娡一手造成的。

刘彻强忍着怒气:“阿母!”

王娡被吓了一跳:“怎么如此大声?”

刘彻忍了会儿,方住了气:“我今日同张汤韩嫣有约,时间已然不早,我先去了。”

“不过是两个下人,有约便改了便是,难得你表妹进宫一回。你岂能不陪着?”王娡忙道。

“阿母,韩嫣是韩王的曾孙,张汤是长安丞之子,他二人日后都是我大汉的肱骨之臣。岂能说是‘下人’?”

“好了,算阿母错了,哪儿都不要去,今日过来了便先陪着你表妹们聊聊。”

王娡算计着怎么也要将刘彻对这二女的兴趣勾出来才算成功,岂能这把轻易放过他?

“儿子不擅同人闲聊,”刘彻道,“阿母还是找别人吧。”

眼见着那两个侄女脸色有些难看,王娡忙道:“站住,莫走!你两个姐姐都嫁了人,三姐又去了。就你一个在我身边,难道也要忤逆我?”

“不敢,”这孝道摆出来刘彻倒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不甘心地退了回来,“我听阿母的就是了。”

王娡这才转怒为喜:“你们三个多聊聊,我去叫人准备晚食……”

“阿母,我要回太子宫去用……”刘彻道,“临出门前,我便同阿娇姐说过,晚食会陪她一起用。”

“你平日里哪天不陪着她?她病了的时候,我看你天天都在跟前陪着,”王娡虽然尽量说的平常,却仍忍不住有点咬牙切齿。她曾去探望过陈阿娇,见过几次她儿子在陈阿娇跟前端水喂食的样子,也正是这些刺激到了王娡,让她冲动地做出将王信所出的两个年龄适合的庶女召进宫中来勾引刘彻的事,“缺一日怎么了?你若还不放心,我让人去将太子妃请到椒房殿来。也正好让你表妹们见见表嫂。”

她话音一落,那两个娇娇弱弱的小美女,便捏了嗓子娇嗲道:“是啊,太子表哥,能不能让我们见见表嫂啊,听说表嫂是个大美人。”

“对啊,太子表哥,就让我们见见表嫂吧。”

这两个女子都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的确,她们遗传了王家女一惯的美貌。甚至比王娡年轻时更加漂亮:要知道,当年臧儿敢将嫁过人的女儿送入宫,便是对王娡的容貌充满了十足信心的。

在说了,如今的女子多是坚毅悍勇不输男儿,可她们自幼便在亲母的教导下学习入宫的两个姑姑,如何温柔小意,如何撒娇发嗲。自然与大多数的女儿不同,也更能引起男子的保护欲来。

她们经验丰富,自然明白自己的优势是在何处。入宫后王娡又同她们说过陈阿娇的种种,免不得便觉得陈阿娇除了运气和家世,再无一样可以与她们比拟。如今听刘彻口口声声要回太子宫陪陈阿娇用食,一时便勾起了嫉妒和好胜之心来。

“住嘴!”刘彻听得头大,或许他再年长几岁便能体会到女子娇嗲的美妙,可如今,他只觉得鸡皮疙瘩四起,根本受不了,“你们两个好好说话。”

“怎么这么凶?”王娡干预了一声,“她们不过初入宫,想见见表嫂又怎么了?”

“阿娇姐身子孱弱,她们不过都是下人,岂能为了她们让阿娇姐从太子宫中再来这椒房殿内?”刘彻道。

“什么下人?!”王娡有些不满,“她们可是你表妹!”

其实在意识之中,她却并不觉得这两个女子有什么高贵的,不过都是庶女罢了。

“阿母方才将韩王曾孙和长安丞之子错说成了下人,我如今也错说了一次。两次相抵,阿母不要在意。”刘彻轻飘飘地带过了,竟是连句抱歉都不打算同这两个女子说。

王娡点了点头,她犯不着为了两个女子同身为太子的儿子起什么争执。可刘彻今日的态度令她很是不安,这一切,仿佛都同陈阿娇息息相关:陈阿娇,难道真的迷惑住了刘彻?!

王娡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两个明显吸引不住刘彻兴趣的王家女,觉得自己应该将平阳和南宫快点叫来问问,她们找的人是什么情况……

…………

陈阿娇回宫之后,便听内侍禀报说刘彻被王皇后请去了椒房殿,无法回来用晚食。

“椒房殿中只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她问那内侍。

“还有皇后娘娘的两位侄女。”那内侍老老实实地答道。

陈阿娇没想到随口一问竟还问出这桩事来,便是一笑:“那两个侄女定然貌美如花了。只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

“仿佛还未许人家,”那内侍道,“看上去都不大。”

陈阿娇算是彻底明白了王娡在打什么算盘,不过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惊慌,王娡要打便让她打去。反正除非她不想要,否则这太子妃如何也换不了人做。

“雯音,叫人摆食,我要用了。”陈阿娇道。

“诺。”

…………

长乐宫。

“什么?王娡把彘儿叫到了椒房殿陪她两个侄女用食?!”窦太后怒道,“阿启,你听到了没有?王娡真是越来越过分!世上怎么有她这种狠心的人?我如你所言,听你的以大局为重放过了王娡。可王娡呢?我们放过了她,她却不肯放过娇娇啊!”

“阿母。”刘启也很是头疼,“彘儿应当不会……”

“彘儿现在不会,却不代表将来不会!”窦太后怒斥道,“其心可诛,王娡真是岂有此理。阿启,我如今一想到我疼了十七年的娇娇就在我的眼前被王娡下了那等子药,我就心头疼的直哆嗦,她这是在欺负我瞎了眼看不到啊!”

窦太后眼中流出浑浊的泪来,刘启看了心头也是一阵酸涩:“阿母,您不要这样说。”

“我说与不说,能有什么用?太医令不是说了吗?那下作的药多用于倡家,王娡神通广大,连宫外的倡家绝嗣之药她都能找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阿启,你这个皇后当真是神通广大,她今日敢当着我的面对你的侄女下绝嗣药,明日是不是就敢直接端一碗鹤顶红给我喝了?”

第28章

刘启听到这里,已然明白窦太后是想要什么,只是他却有他的顾虑。他叹了口气,退了一步,提出个折中的法子来:“梁国如今是梁王子刘买继承。刘买发妻前段时日终于生了一子。”

“是阿襄,”窦太后道,“我记得很清楚。这个先不提,我只说一件事。”

对刘武的儿子她自然是很关心的,可一码归一码,王娡的事她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松放过,虽已拿到了废王娡的密旨,但这并不能让窦太后完全满意,别忘了:她虽然是个顾全大局的太后,却也是爱欲其生,恨欲其死的执着妇人。

“阿启,王娡此时据说正在撮合彘儿和她两个侄女,希望玉成好事呢。”窦太后道,“这也难怪啊,娇娇终究是个不能生育的,她想要孙子自然得另外找人了。”

刘启听得额头沁出汗来,他原本就消瘦的有些脱形,此时更有些站立不稳。此事,虽一开始让他有些放心,可之后更多的却是痛心:毕竟陈阿娇是他外甥女,又同他有实打实的血缘关系。他是看着陈阿娇长大的,心头对她的疼爱也不少。

窦太后的话说的轻飘飘,仿佛没有生气。可刘启知道,窦太后是生气了,大怒了。而他此刻已不得不顺着窦太后,让她满意:“太子刚刚大婚,皇后定没想过要再给太子纳妾。”

“是这么个理儿,”窦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这满宫的宫人却不知道,只怕他们乱传出去,败坏了人家女郎的清誉。更败坏了我们太子的名声。我看啊,不如让皇后当众澄清一下事实,对了,她曾说过盼着娇娇的孩子呢,娇娇的孩子都还未出生,纳妾怎么能纳?这不是尊卑不分了吗?让皇后当众说一声,也熄了某些看不清是非的人攀龙附凤的白日梦。”

刘启听的满头是汗:“阿母,这,这娇娇若是生不了……”

“王娡说的,她想要娇娇的孩子,一国之母的话难道能不算话?我看你应该宣旨,太子纳妾需在太子妃生子之后,太子妃未出前,不允许纳妾!”窦太后气坏了,放出了狠话。

“可是阿母,娇娇生不了……”刘启急了。

“她生不了是谁害的?”窦太后冷笑,“就这样定了!”

“彘儿不可无后啊阿母。”刘启忙辩驳道,“若娇娇不出,彘儿无子,只怕会人心不稳。”

“就这样定了!”窦太后却道,“让王娡去说与天下人听,我岂能让彘儿无嗣?我只是不出了这口气,心头难受!”

刘启明白了,此言只是用来震慑王娡的,便放心道:“儿子知道,待会儿便去见王娡,让她以皇后的身份告诉天下人,娇娇未生之前,太子永不纳妾。”

窦太后终于满意了:“阿启,你刚刚说襄儿,是为何事?”

“我欲使彘儿和娇娇带着贺礼去梁国,”刘启道,“一则,以示我与梁国永交其好,二则,可代阿母去看看阿武的孙儿,最后,也希望能加深彘儿同娇娇的感情。”

窦太后听罢,果真满意之极:“如此甚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让娇娇和彘儿代你去看看这大汉的万里河山,去梁国也安全,吾儿果然想的十分周到。”

刘启笑容满面:“我还未想那么多,阿母却想到了。是啊,让他们去看看这大汉的大好河山,彘儿曾问我为何不打匈奴,却不知与我们或是一战,败了只是败了,于百姓却是灭顶之灾。不征战,的确是因我朝无武将,而更多的却是不想战火绵延,这天下才休养生息了几年?若不是迫不得已,哪个帝王愿意这般低三下四,向个蛮夷求情?彘儿不小了,该去走走,去看看这大汉的万里山河,去看看他日后要守护的疆土和百姓。”

“你啊,”窦太后也叹息了一声,“莫要太拼,如今国库丰盈,百姓安居乐业,你的身子却……唉,莫要太拼。”

“我是个无能之帝,只能守成,可若是彘儿可以……”刘启苦笑道,“阿母,其实我并不愿去磨平他的棱角,只盼他的确是一把尖刀,能插入匈奴心脏。完成我一生也不敢想的事。我这些年来充盈国库,便是因为彘儿当年的眼神,若有一日,他真的决定要战,且有把握。这倾国之力,皆可为他所使。”

国库丰盈,百姓安居乐业,这是刘启和他的父皇用了一生才达到的高度。

“玉不琢不成器,”窦太后道,“他的冲动是他的优势,却也是劣势。一匹骏马,需要有好缰方能拴住。”

“还烦请阿母暂为其缰,”刘启说的太快,竟咳了几声,他努力忍住喉间不适,笑了,“此番去梁国,也是琢玉之路,我一路也有安排了。”

“国事全依你的,”窦太后点了点头,“为了大汉,做个缰绳,纵被厌恶也无不可,只是苦了娇娇。”

“王娡同我想的不一样,我终究还是看错了人,”刘启苦笑一声,“娇娇自幼聪慧,说不得,日后或要靠她了。总之一切都要依托阿母。”

“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了那么久……我老了,阿启啊,我真想有一日我能被你姐弟三人送走,而不是让我来送……”窦太后声泪俱下,“阿启啊。难道真不行了?太医令不是说,若好好养着,还能拖延个一二年?”

“我如今时常觉得腹胀,吃不下任何东西,时常疲倦无力。”刘启道,“阿母或许不知,我今日溲中带血……”

窦太后长大了嘴,泪水骤然落下:“我的……我的儿啊。”

…………

王家两女回家后,便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第二次入宫。

只,刚刚隔了一日,宫中传来消息,王娡竟当众宣布:太子妃未曾生育前,太子永不纳妾。

刚刚享受了一日被人尊敬的两女,一时在家中待遇又跌落谷底。没几日,便纷纷许了人家低调地嫁了。只是王信心头却对王娡有了怨言,之后更是开始暗暗疏远了王娡……

王娡心头也不好过,她明明知道说了此话便是要同娘家闹不愉,更重要的是,她亲手给陈阿娇下了绝子药,又亲眼见她吃了下去。旁人不知道,她却明白:若真按她说的那样,陈阿娇不生之前,刘彻便永不纳妾生子,那么刘彻也同绝子无异了,刘彻如今是太子,太子可以无子,可日后呢?他成了帝王,帝王无子,臣民能岂能信服?!

可她却必须当众说,不仅要说,还要说的真心实意,说的舌灿莲花……因为刘启发怒了,为了她在太子刚刚大婚不久,便将自己侄女叫进宫的事。

王娡不敢恨刘启,不能恨自己,只好将全部的仇恨加到了陈阿娇头上。

可如今,她虽恨陈阿娇,心头却忍不住请求上天:愿那药是无效的,愿陈阿娇还能生育。因,她已然当众说过了要陈阿娇先生孩子,太子才能纳妾。除非刘启或窦太后改口,否则这话一出,碍于孝道,刘彻只能等着陈阿娇的孩子出世,方能纳妾生别的孩子。

可此言是刘启逼她说的,窦太后又素来爱陈阿娇。王娡想来想去,与其盼着某一日刘启或窦太后忽然收回这条命令,还不如盼着那绝子药无效更有希望。

如今不管王娡愿与不愿,她都同陈阿娇的肚子绑在了一条船上,不仅如此,她儿子的前程也被她绑在了陈阿娇的肚子上。

自作孽,不可活。王娡一想到是自己导致了如今的局面,便形容不安,一时间,竟也受了不少,同久病不愈,还在强忍着伏案理事的刘启站一起,看上去竟有些相配了。

…………

陈阿娇听了那王娡当众说的话后,心头隐约明白是她的大母在为她鸣不平。心头略有暖意。而刘嫖自那日离宫回府后,便时常带着料理身子的药材入宫,还不时找来各种偏方,亲手煎药喂她。

她知道,这是她阿母的愧疚,她知道,她的阿母是明理之人,身为大汉的公主,她的阿母也心系着天下百姓,所以才要顾全大局。

只是,她明明已然无事,却要被迫喝下这些苦汁子,开始还好,可越到后来,便越有些承受不了。幸得此时,刘启忽然下旨命她同刘彻两日后,秘密出京为梁王贺喜。

时间紧迫,陈阿娇开始清点此行要带的人和东西。刘嫖自然是知道,虽有些遗憾不能继续为女儿‘解毒’,但却也有些高兴,她对着陈阿娇说了一日该如何趁此良机同刘彻建立更深的感情羁绊,方才回了堂邑侯府。

陈阿娇在被迫被抓着听‘经验之谈’时,刘彻也没闲着。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睚眦必报是他一惯的准则。纵然,那个给陈阿娇下了绝子药的人是他亲母,他也绝不会手软。

于是,在查明金家之事,发现王娡入宫后竟仿佛是得了遗忘症般,再未曾找过第一个女儿后,他便得出结论来:王娡定然是不愿让人知道此事的。

那么,若此时被人知道王娡会如何呢?

刘彻忽然拍了拍手:“约莫是很不快吧。只可惜,椒房殿的器具又要遭殃了,父皇在前朝千辛万苦地开源节流,充盈国库。阿母却在后宫浪费,若我是父皇,就将她宫中的器具全换成上好的红木。又名贵,她又摔不坏。”

打定主意后,刘彻便派人秘密接了金俗进宫。然后收拾一番,对着铜镜摆出个孝顺的模样来,又同刘启告了第二日的早朝之假。

…………

翌日,看着时辰差不多,刘彻便带着打扮成宫人模样的金俗,往长乐宫而去。

他来的不算太晚,众人刚刚拜见了窦太后,正陪着她说话。刘彻走进去的时候,正巧看到他的阿母笑容温和,温言温语,如同一只温驯的兔子,正低头以手掩口,同当年的薄皇后,如今的薄美人说话:“妹妹如今倒是好福气,竟从天而降了两个儿子。”

提到两个儿子,薄美人脸上也有了笑容:“是托了太后和姐姐的福气。”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怨恨,可见在她心中,皇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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