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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多娇[强国系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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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的对,是我急躁了。”宋别驾小心翼翼地说。

“叫你夫人来,这张脸皮有些干了,”那宋濂道,“另外,将你在灵宝郡养的死士都准备好。待会儿我要同你夫人启行去商丘郡接你夫人‘远房的侄女’。”

宋别驾不是蠢货,只一想,便立刻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他浑身巨震,竟伏倒在地:“主人,望主人看在我一家为主人藏匿灵宝郡中逾十五年的情分上,请主人留拙荆一条贱。命啊!”

他是小主人之母的家仆,十五年前被主母派到这灵宝郡中潜伏,后待主人长大后,便被授命全权遵从主人。虽然以往都用书信联系,一年只能见一会面。

可主人的行事的狠毒却让宋别驾不寒而栗。此时主人不过是一句要带着他的夫人去商丘郡。他便立刻明白了小主人想要作什么:带着他的夫人前去商丘,不过是为了放松太子和太子妃一行的警惕之心。商丘,离梁国的都城睢阳十分接近,若是在商丘太子太子妃一行不幸殒命。梁王和今上必然会生出嫌隙之心来。如此一来……小主人便不难从中获渔翁之利。

而这一计要做的好,要让人没办法随意找理由为梁国开脱,便得有个能说得上话的苦主,思来想去。小主人打的主意,最有可能便是让他妻子也殒命,自己变成苦主来指正梁国。

宋别驾虽忠心耿耿,却也是个正常人,且是个懂得自私的正常人。比起做主人的狗而言,他更想要好好的保护他的妻,他那失而复得的子……

“我意已决,”那宋濂笑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宋别驾,你那夫人如今都三十多了,外头年轻漂亮的何其多也。不说别的,我那长姐便是生的如花似玉。我如今用你一个夫人,日后还你个公主。岂不划算?”

宋别驾一时心如坠冰窟,只能勉强道:“主人说的是。”

可一转身出门,看到外头站着的那个捧着食几的妇人。他却忍不住热泪盈眶,只低声道:“夫人,主人叫你进去。”

“好,”宋夫人笑道,“你快回去用食,我亲手给你煲了你最爱喝的汤……”

“夫人……”他又道了一句,“夫人小心,他要带着你去商丘,夫人小心,必要时候,去向太子说明一切吧。”

宋夫人浑身一震,几乎端不稳食几,她明白了夫郎的好意,却仍撑着苍白的笑:“尽说浑话,我要是……濂儿该怎么办呢?快回去用食,我得进去了。”

宋别驾还想说什么,却只能强忍着看着陪了他那么多年的知心人推开了那紧闭着的房门,一步步走了进去,逐渐被黑暗所吞噬……

…………

陈阿娇同刘彻商议过后,决定在小洲村暂歇一日,补给充足后,趁第二日正午烈阳之时,快速通过那峡谷,进入三门峡郡。

灵宝郡中,那宋濂同宋夫人正快马加鞭,带着精壮死士,往峡谷方向赶来。

而此时从灵宝郡通往三门峡必经的两条要道之上,各有三百名弓箭手潜伏在侧,静静等候着,想要为着大汉朝吹响一次丧鼓……

峡谷中,偶有几声鹰啼,便见雄鹰张开翅膀,扑簌簌往那云霄直直飞去……

马车已弃,四人皆一身劲装,骑马,各背一个大包裹在背后,入得谷来。

谷畔,两个大汉一人在谷内,一人在谷外,同时伏地侧耳倾听。那疲惫的大汉道一声:“是这里。”那养精蓄锐多时的大汉脸上溢满喜悦:“他们来了!”

然后各自起身,飞快向各自的主子回报。

于是,这两拨人同时开动!

浑然不知已然有两个诸侯国势力盯上了自己的陈阿娇一行仍在急急赶路。此峡谷长十六里,最窄之处,只能下马牵着马慢慢通过。就说是一线天也毫不夸张。可相较另一条几乎不能骑马的峡谷而言,这里的路况已然是十分的好了。

一行人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放马而行,终于到了那不得不缓下速度的地带。

“郎君和夫人小心。”周博文说罢,率先跳下马来,往那窄仄的地段走了一小步,正要转身之时,忽闻利箭破空而来的尖锐呼啸之声。

“闪开!”颜青大喊一声,却一跃下马,护在刘彻马前,“快往后……”

已然来不及了,那箭如雨似得落下。刘彻和陈阿娇躲在马身之侧,幸好每个人背上都背着一个大包裹,也算是勉强当个遮挡。只是那遮挡的毕竟有限,他们如今便是那瓮中之鳖,进退两难。

可这样躲下去却不是什么好办法,这里根本就没有能躲藏的地方。周博文跃起身来唰地拔出佩剑,冲颜青高喊一声:“保护主人!”

他不能坐以待毙,且冲上去杀他一个是一个!

悬崖上的精壮军士已然都站出身来,一个个拉弓放箭,看上去好不嚣张!

颜青也拔出佩剑,努力将射来的箭全部挡回去。刘彻身上自然也是有的。两人一起护住陈阿娇,为她当着箭雨。

只是,人力终有尽时。一个疏忽,颜青忍不住痛呼一声,右臂已然中箭,而那冒死杀敌的周博文虽终于爬上了峡谷巨石,却因中箭过多倒了下去。而更要命的是,那伤口处留下来的血却是发黑。陈阿娇捡起地上的箭仔细一看,箭头之处隐隐却有蓝光:“箭头是淬了毒的!”

此言一出,刘彻双目几乎赤红起来。

那些射箭的军士已然弃箭挺枪一个个跑了下来。如今四周全是军士,一时之间,竟仿佛再无任何优势可言!

陈阿娇咬了舌尖,趁着剧痛提醒自己切莫心慌。天知道她这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如今心跳如鼓,汗水沁透衣裳,早已心乱的不成样子。

“站住!”她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站住!”

那些军士被她喝的一愣,之后却又挺枪而来。枪头上也是蓝光隐隐,可想而知,依旧是淬了毒的。

“我们如今死在这里,不过是四条命罢了,”陈阿娇强作镇定冷笑了一声,“反正你们同你们全家老小都会给我们陪葬,却也不亏了。”

那些军士一愣。

眼瞅着有戏,陈阿娇终于真的镇定了些:“你们来杀我们,可知我们是谁?”

“太子妃不愧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忽有人笑道,“三言两语便说的这些汉子怔住,若是在让你多说一句,可会让他们反戈相击?”

陈阿娇极目看去,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不过那面具可不算精致,看上去不过就是顺手从街市买来的一般。她笑了:“将军,您真以为这面具能挡得住你的身份?”

那人一愣,继而笑道:“你是在诓我?”

陈阿娇摇了摇头,此时,她已能看到那重伤在地的周博文慢慢捂着伤口,慢慢朝那面具人靠了过去。她笑的更加温婉:“将军以为我在诓你?”

“不然呢?太子妃不妨说说我的名字。”那面具人双手抱胸,不紧不慢的笑道。

“名字我还真讲不出来,但是在灵宝郡中我可是见过你的。”陈阿娇仿佛胸有成竹,“将军是个豪爽之人,不妨与我做一个赌。”

“我从不和将死之人做赌。”那面具人笑了。

“这赌同我死不死没关系,”陈阿娇笑道,“我们就赌,我们死后,这峡谷中所有的军士及其九族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就赌我们死后,天下必将大乱,就赌将军之名必会让万人记住,恩,遗臭万年!”

那面具人气势陡然一冷:“你好大的气魄!”

“是你好大的胆子!”陈阿娇冷冷喝斥,“为一己之私,要杀太子,却不想天下终究是我刘家的天下,如今景帝在世,国库丰盈,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太子为了了解民生,更好的造福百姓,不惜冒险白龙鱼服,甚至为了一桩冤案,怕误杀了好人,不惜暴露在了你们眼中。且摸着胸口问问自己,太子若死,又是一番皇子争位,诸侯竞相角逐。为一己之私,就要让百姓再受流离之苦,这天若有灵,你猜它会不会让你们先百姓一步受一受这无尽痛楚!这地若有心,你猜你百年之后,血脉还能否传承?今日,你们一个个背上的不是什么太子太子妃的冤命。背的是你们自己家人亲眷未来的痛楚!”

她语速急切字字清晰,直说的让一些军士心有戚戚,竟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那面具人见此情景,再顾不得欣赏他们频死之前的挣扎。忙下令道:“给我杀了他们……啊!”

指在他喉间的,便是一支蓝浸浸的箭头。那持着箭头的人带着浑身鲜血紧紧抓住他:“谁敢动一下,我要了他的命!”

军士们更不敢动了。

刘彻扶着已然开始发晕的颜青坐在一旁,自己则努力的攀爬了上去,接替了强撑着的周博文。

“对于百姓而言,谁做皇帝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她问他们,也问自己,“这无上的尊位,真的就那么幸福?天下太平,不起战乱不好吗?每逢朝代更替,便是一场浩劫。无论是谁胜,都是一场灾难。”

若可以,只愿这天下永不起硝烟。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她当年为了私人恩怨,宁愿选择刘发等皇子,也不愿选刘彻为帝。可如今想来,这不过就是个位子,且还是个能影响天下大势的位置。有最合适的人去坐,为何还要将就?虽到底意难平,但她的世界,却不是只能在那皇宫的方寸之地中。

陈阿娇看着这些持着抢虎视眈眈的军士,叹了口气:“若当今不慈,太子不慧,贤主已出,你等尽可以杀之。可我只问一句,这天下诸侯里头,能同当今比拟的王有几个?你们效忠的那个,真的能比当今好吗?你们想必也去过渭南,看过灵宝郡了,这都是当今天子治下的郡县。它们真的不如你们诸侯国中的郡县吗?”

此言一出,竟有些个军士弃了枪:“我不杀了,大不了当个逃兵。如果不是因为太穷,我都不愿意去参军。我家那边若能比的上灵宝郡一半就好了。”

此言一出,人心浮动。

那面具人长叹一声:“是我错,明知太子妃伶牙俐齿却偏偏要听一听死到临头你还能说什么。若是早杀了,岂能到这等地步?妖言惑众,妖言惑众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小哥,你若是想要举家来灵宝郡,我可以以太子妃的名义保证,此地定能给你容身之地。”陈阿娇不理那面具人,只趁胜追击道。

此言一出,果真引起一片意动。

可陈阿娇丝毫不敢放松:周博文和颜青已然中毒,只余她和刘彻两个能动。而这里的追兵却有不下百人。且,她才不信只有这一处有追兵,从灵宝郡到三门峡的峡谷要道有两条。而他们却是今晨刚刚决定走这一条的。也就是说,保险起见,另一条道上定也有伏兵。而另一条虽然离此不近,但也不会太远,两拨人之间定有法子能互通往来。如此一看,情况仍旧十分危急!

正僵持间,忽听有人道:“郎君,前头仿佛有什么情况,您先同夫人等待,我们上前查看一番。”

有人来了!

而听这语气,说不定是个路过的。

陈阿娇先是一喜,继而又皱起了眉头:若那路过的人无自保之力,他们的情况岂不是会更加糟糕?毕竟无辜路人过此要道,若被挟持,他们都是大汉子民,难道能不救?

面具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声音中也透露出些欢快来:“我听闻,若是上天觉得一个人气数将尽,就算再力挽狂澜,也是难办。如今太子妃力挽狂澜,一一席话镇住我等,只可惜,上天却觉得不该如此,故而竟送下……”

忽有人大叫一声打断了面具人的话:“陈夫人!”

陈阿娇定睛一看,却是两个大汉,十分强壮,只……她却没见过。

“你是?”'。。'她有些疑惑。

“我是宋别驾府上的家丁!”那人笑了,“陈夫人好巧啊,我家夫人正好同小郎君从此路过,却不想正好见到夫人。咦……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拿着长枪的。还挺吓人的。”

陈阿娇虽觉得他说话好像有那么不对劲,却没多想,只催促道:“快,快叫宋夫人一行速速离开这里,快些折回去。”

“恩人似乎遇到了麻烦?”宋濂一身白净的书生装扮被一个大汉领着走了过来,“我们带了三十多个家丁,身手都还行,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陈阿娇一喜,她万万没想到,这来的竟然可以作为助力:“十分能帮上忙,还请宋郎君帮我将颜青抬走,他中毒了。”

宋濂忙问了句怎么回事,陈阿娇顾不得细讲,只推说之后再道来。又请他叫人将颜青也抬了走。

待这两个中了毒的都被抬走后,陈阿娇浑身一松,脸上的笑容也轻松起来:“放下了武器的小哥,只怕那国再无你等容身之地了。”

那些军士一怔,有几个又偷偷地想要将长矛捡起。其中一个聪明的,立刻双膝跪下:“太子妃救我!我愿为太子太子妃效犬马之劳,只求太子妃救救我同我家人。”

其余的也立刻跪下求陈阿娇救命。陈阿娇一看,这跪下了的虽不多,却也有个五六十人。

“我却是管不了事的,你等最好求一求太子。”陈阿娇立刻道。废话,这些人又不算什么重要的,且再明面上,做人情的活儿最好都让给这小心眼疑心病重的刘彻来,以免生了不必要的嫌隙。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这些军士从善如流,立刻朝刘彻方向跪下。

刘彻仍持着淬了毒的箭头指着那面具人,见这些人下跪,便道:“你等是我大汉的子民,若是忠心耿耿,日后做我的金吾卫也未尝不可。”

这些军士闻言不禁大喜,慌忙道谢。

做太子的金吾卫……

这一下,那些之前没有扔武器的军士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慌忙跟着下跪。只求收留,陈阿娇细细去看,竟只有二十多人没有下跪,只眼巴巴地看着那面具人。

面具人长叹一声:“都怪我。”

猫捉了老鼠总是喜欢逗弄一会儿,欣赏够了那老鼠的挣扎和惶恐后,再慢慢将其咬死。地位低下的人终于有机会能杀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人时,也总会忍不住卖弄一番。面具人也不例外,只是他原以为他能欣赏到太子和太子妃痛哭流涕抱头求饶的丑态,却不想这太子和太子妃竟能在这般情况下还能扭转局势!

宋濂此时眼珠子已然瞪得斗大,好半晌他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陈夫人……太,太子妃!?”

陈阿娇看了他一眼:“之后再细细同你说明。”

宋濂仍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用手捂了嘴,好半晌方平和了点:“太子妃需要我等做什么吗?”

陈阿娇却对那些归顺了的军士道:“你们如今且告诉我,是奉何人之命来的,身上有何证物!”

这便是要投名状了,那二十多个面具人的心腹军士眼见不好,便要逃走。此时让他们逃了第一个不安的便是这些归顺了太子的军士。于是他们心一横,窜起将那些想要逃跑的军士抓了,牢牢绑紧。方又跪下道:“我等皆是淄川国人士,这个戴面具的,便是淄川国的路堑上将军。他昔年曾同淄川王一同去过长安,见过太子和太子妃。”

又有一个壮着胆子上前从那路堑怀中摸出一块淄川国上将军的令牌来呈给了陈阿娇。

这下,陈阿娇才算是放心了。她命人将那二十多个军士捆好藏起来,又请宋濂带的壮士将路堑绑了一起送出谷中。宋濂带着人走远,这剩下的,便只有这陈阿娇、刘彻和两百多个刚刚归顺的军士了。

“阿娇姐,”刘彻这时方走了过来,“我们该怎么办?”

陈阿娇随意指了一个军士:“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董五。”那军士慌忙道。

“你去同你们埋伏在另一条道上的人说,就说已经抓住了太子和太子妃,路堑将军请他们过来有事相商。”陈阿娇道。

那军士浑身一颤,终究还是应了诺,匆匆去了。

陈阿娇这才对刘彻说:“我想他们不可能提前知道我们会走哪条道,最保险的做法便是两条路上皆设有埋伏。你先去换身衣裳,待会儿那头的人来了,你便挟持了我,说我是太子妃,在说路堑将军他们正在吃酒庆祝。然后带人一拥而上,趁其不备将他们都绑严实了!”

“阿娇姐,不如你绑了我……”刘彻急道,竟不顾这些刚刚投顺了的军士还在身侧便说,“那军士刚刚投顺,谁知会不会做什么假。这些也都靠不住,万一……”

陈阿娇伸手止住他未尽之言,提高了声音:“如今,他们是不得不投靠我们了。”

刘彻一怔,却见陈阿娇对他眨了眨眼,于是便配合问道:“为何?”

“路堑同他的心腹已然尽数被他们缚了,若是他们再反水,只怕时候也会被路堑将军报复。是故,唯一的出路便是跟紧太子,毕竟那样,或还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她扬声道。然后发现有一些原本迟疑的人,眼神终于坚定了起来,“且,他们不能放走任何对面的任何一个军士,更不能放走路堑和他的心腹们。因为,只要放走了一个,那些记住了他们是谁的军士,一旦回到淄川国,必会对他们的家人施与十倍、百倍的报复。”

刘彻明白了,也扬声道:“是啊,如今比起我们,这些投顺了的军士才是最怕其余淄川*士逃脱之人!毕竟跟了我,他们或还能出人头地,而再反了水,只恐谁都不敢再用他们了。”

“这便是我为什么要让人将对面的军士都引过来让他们亲手抓捕的缘故,”陈阿娇道,“毕竟投顺,也得交上一个投名状才是。”

“是啊,我也要看一看哪些人可堪大用才对!”刘彻扬声应道。

第35章

说起来,这两个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儿。而这多年的‘师徒’情更让他们默契非凡。

从最开始陈阿娇见这些人行动规整,便诈其为军士,后更大胆肯定说那将军是她认识的,不过都是猜测罢了。她若是真能知道面具人的身份,早就直呼其名,又何必再说的如此模棱两可?可偏偏刘彻配合十分默契,竟生生的同她一阳一阴将这群人镇住。

其后更是不待吩咐,便接替了体力不支的周博文,挟持住路堑。如今他在同陈阿娇一应一合,将这群军士敲打的服服帖帖。转眼间,便将败势扭转,硬生生的将敌人砍向自己的刀夺过来反向敌人砍去。

眼巴巴过来想在紧急关头救下他们,做一回恩人的假宋濂只能脸上带笑,心头惆怅的回去了。

却说这假宋濂回了那马车,叫人拖着这些肉粽子往谷外去,避开那战场。

马车中宋夫人看着他黑透了的脸,心头惧怕万分,却只能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来:“主人,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宋濂冷笑一声,“很妥!我实在没有想到,那太子妃竟如此,竟如此厉害!原以为我们去的时候,正好能救下他们,却不想那太子妃能在如此劣势下不伤一分一毫还转败为胜,以两人之力,制住了三百多号军士。”

“啊!”宋夫人惊呼一声,眼中却有一丝窃喜。

“这样聪慧的女子,真是浪费了,她若是我的夫人,只怕莫说楚王之位了,就连帝王之位也是轻而易举之事。那刘彻凭什么,他有什么能同我争得?命竟如此好,白白当了个太子不说,还有这般聪慧的女子相陪。真是……宋夫人!”

宋濂说到一半忽见宋夫人眼神飘忽,他笑了,把一张温文尔雅的脸生生的做出了邪魅的模样:“你刚刚在想什么?”

宋夫人双膝一软,好险才没有跪倒在地,只讪笑道:“主人,属下只是在想那太子妃是怎么以两人之力制住了三百余人的。”

“但愿你是真的在想这个,”宋濂冷笑,“若让我发现你有什么疑心,哼!”

“属下不敢!”宋夫人忙道,“属下对主人只剩一颗愚忠之心。”

“最好如此!”宋濂笑了一声,“你那宝贝儿子还在我手中,若你有什么……呵,我府中正好能省下一口饭。”

宋夫人吓的浑身剧颤,立刻赌咒发誓说了一大通,宋濂眼见着差不多了,方才换上温和的笑容拉开马车门走了出去:“将这个人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我倒是要问问,这毒是什么毒,如何才能解?”

…………

且不提这假宋濂是如何在问解药帮那周博文和颜青两个解毒,一心想要陈阿娇和刘彻承情。

只说这边,那将领带着人到了埋伏之地,刚看到一个太子妃,还要再问便被一拥而上围了个严实,虽不知究竟是怎么了,却立刻叫人拔出刀剑来,想要先撕出一道口子逃出去。

这厢投顺了刘彻的军士岂敢放他们跑?两方人各自两处淬了毒的利刃。那边是心存疑惑,还想再问问是怎么了,这头却是不敢放走一个,生恐疑惑家人。

两厢厮杀的厉害,陈阿娇和刘彻这两个原该被抓捕的,却坐在安全的地方看原本要抓捕他们两个的人搏杀。过了好一会儿,终是他们这头略胜一筹。还剩了约百人,那头却死的死,伤的伤,皆失去了斗志。

第一次看到死尸,这两个都不好受,陈阿娇忍不住已然吐了出来,刘彻也是强忍着,好歹才顾全了他的形象:“将尸体都埋了,收拾干净。”

“诺。”这些军士听了慌忙动作起来、

他们这头动作,那头陈阿娇却在和刘彻商量该如何处置这剩下的淄川军士。

“如今他们已然是回不去了,不敢再反叛,可我们这一行要是带上他们这一堆人,也未免太过累赘。”刘彻思考道,“可若是放在灵宝郡,我却怕为灵宝郡百姓招来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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