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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多娇[强国系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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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心头一惊:他是有过一封书信上头盖了私印,但只有一封。这陈蟜是故意的,还是真有其事?不,不可能,匈奴人怎么敢,怎么会将这封信交给汉军,这其中,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蟜不等他细想,已然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信来,递给了齐王。齐王疑惑地接过信,看了一眼,继而勃然大怒:“好你个陈蟜,竟敢用这个来哄我?”

他将那缣帛扔在地上,陈须探头一看,却是一张空白的。

陈蟜笑眯眯地看着他:“是啊,我就是在哄你。齐王,你真以为你能当太子,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你爷爷我陈蟜就是在逗你玩呢。你早就知道陛下出事了对吧?因为当日那刺客是你、东海王、淮南王、淮海王和韩王一起找的,同匈奴密谋的事情也是你们共同做的。当日在青县蟒山你们已经同匈奴人一道将陛下逼下悬崖了。”

此言一出,吸气之声便充满了整个大殿。

齐王冷言道:“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最清楚!”陈蟜站起身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与你说,我今日既然敢当着这么多人说你的事,我就没想过活着回去!你也不必将刀架在我脖子上。反正我是不会武功的,我想,这大殿里头的也俱是些老弱之人,你拿着刀架着不嫌难看么?不嫌丢了气度?”

齐王想了想,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原本我是想今日不听我的人全数杀死,可如今,我的想法变了,这一殿之人,因你陈蟜一个,皆不能留下活口。这一屋子放眼过去不过尽是鱼肉,我又何惧?”

“齐王,你敢弑君,真是胆大妄为!”刀剑一撤离,便有人大喊起来。

“弑君?我只知道成王败寇。他刘彻已然是死了,他死了,我便是皇,我是皇,自然也没有弑君一说了。”齐王索性不再装了,大笑道。

“齐王,你将死无葬身……”众人纷纷乱骂起来。

齐王慢慢走上帝坐,弹弄了自己身上的衣袍和冠冕,走上去,在众人的诅咒声中慢慢坐了下来:“骂啊,你们继续骂啊。今日过后,你们才是死无葬身之地,而我,我将是这天下的皇!”

陈蟜冷眼看着,见有的人还在愤怒叫骂,有的人却早已偷偷上前一步,跪在了齐王脚下低头不语。还有的人,笑语晏晏,正同叫骂的人反驳。好不热闹。

他看的差不多了,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慢慢地自怀中取出埙来,放置嘴边,轻轻一吹。

那埙声悲凉沉重,只一声,便让这殿中人俱惊。

齐王反应极快,立刻命人将陈蟜拿下,岂料,那些原该听他指挥的禁军,却齐齐对着陈蟜下拜。

陈蟜手一摆,这些人便齐齐冲过去将齐王等人及那跪在脚下和方才耀武扬威的臣子尽数拿下。

陈蟜轻轻叹息:“齐王,韩王,淮南王,淮海王,东海王。你五人身为皇亲国戚,生来从未受过一丝痛苦,长成便承受了万民供奉,原本能富贵终老,却贪婪,不惜陷万民于水火之中,行刺陛下,不仅行刺陛下,还视百姓血泪于不顾,与匈奴人密谋,意图辱国。今日一场好戏,多亏你等,才让我们看清了这满朝上下,孰为忠,孰为女干。”

齐王叠声命那禁军近前,四五声罢,终于长叹一声:“禁军竟是你的人……陈蟜,你的确聪明了得。只可惜,刘彻已死,你却没那个权力胆敢向我等宗室下手!”

齐王此言一出,原本面如土色的韩王等人立刻面露得意,连声催促陈蟜快些放了他们。

陈蟜任他们嚷嚷,脸上笑容半分不少。

齐王见他面色不变,心免不得提起几分:“你当真不牵连全家,硬要以卵击石?亦或是……不,不可能,刘彻已然坠落悬崖,这是我的心腹亲眼所见。”

陈蟜随着他的话,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

“齐王可还记得我在说边城之时是怎么说的?”陈蟜笑容可掬地问。

怎么不记得?

陈蟜之前提起边城之时,用的却是一声叹息。而提起刘彻之时又是一声同样的叹息。等等!齐王瞳孔猛然一缩:“边城……无事?”

“边城自然是有事的,”陈蟜提高了声音,“边城大捷,如此大事怎么可以说是无事呢?”

边城……大捷了?

那,同样在提到刘彻后的那声叹息……

齐王浑身一震:“那……那刘彻他……”

“朕在此,王叔别来无恙!”

齐王看向声音来处,只见殿外,一高一矮两个侍卫携手进殿。近前些,那高个的侍卫不是刘彻,又是何人?!

第68章 大结局

刘彻的到来让这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随着齐王等人的彻底倒台,大汉政局终于迎来新的风貌,而边城抗击匈奴之事更是大胜。此次匈奴被打退溃逃至西域之南。

更好的消息是,当年被派出使西域的张骞竟归来,带回了大宛的名马和葡萄酒,也带回了一些西域小国的使臣。经过沟通,刘彻立刻决定开辟新路用以与西域互通。而这条新路,便是日后闻名遐迩的丝绸之路。

随着西域使臣的道来,来自西方的佛教也慢慢为人所知,而它的生根发芽,还需漫长的时间。

今日的长安城格外欢乐。堂邑侯府更是十里红妆。一大早,堂邑侯府的仆人便开始沿街散发染红的铜钱。而及至黄昏,这里更是热闹纷繁……当今陛下的第二任皇后,将在今日由堂邑侯府抬往汉宫。

“哟,这是出什么事了啊?这么热闹!”远行到长安的旅人纷纷惊叹。

“当今陛下今日迎娶皇后啊。”有人这样说。

“话说这堂邑侯府馆陶长公主不知道是积了什么德,当今的第一个皇后便是她的亲女,那皇后可是十分的得宠,离世十余年陛下硬是一个妃子都没纳……”

“这事我也知道,不过陛下既然不纳妃子,今日这是……这皇后?咦,我怎么听说馆陶长公主只得了两儿一女,那今日这皇后是哪儿来的?”周边便有好事长舌之人相询。

“要不怎么说馆陶长公主好福气呢,第一个皇后是她亲女儿,这第二个,是她认得干女儿!”一个中年妇人满心羡慕道,“这人比人,真是没法比哦!”

“干女儿??”立刻便有人诧异了,“是什么来头啊?”

‘哐’,说书的早找好了位置,此时一拍惊堂木:“各位看官,今儿个便是当今大喜之日,小老儿再次细说当今陛下这两段情缘,两任皇后,若是说的好,还请打赏则个,也都沾沾喜气!”

“快说,快说!”一群人便‘哗’地围了过去。

“且说,这当今陛下,不仅运筹帷幄,是难得的贤明之主,更是重情重义,一等一的大好男儿。寻常人家有点嚼谷还玩个什么三妻四妾的,我们陛下虽富有天下,却始终只在乎一个人!”

“……前头说到这元后陈氏竟一命呜呼,陛下万念俱灰,那是一夜白了少年头啊,至此更加殚尽竭虑,再不思儿女之事,一连就过了十余载,终于累倒在案牍之上。而朝中有些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不看看自己肚量够不够,竟寻思着要取而代之,为此,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铤而走险,与那匈奴人合谋,要用百姓性命,我大汉河山交换,为的只是刺杀帝王,自己坐一坐这至尊宝位!”

“什么人这般不要脸?”围观者立刻义愤填膺起来,尤其是那些正为元后与帝王离别之事哭泣不已的妇人更是悲愤无比。

人群之外,陈蟜抱着手同陈须站在一处,笑眯眯地听着里头的人说书。

“你这般做,唉!”陈须叹了口气,“也罢,陛下都同意了。阿母也说这般可以。”

“大兄你就别叹气了,”陈蟜笑道,“我这般做,一是彻底灭一灭那还存着侥幸之心的人心头的欲/望。更要紧的却是替咱们妹子扬个名……”

“别提她,这都做的是什么事。好端端的偏要换个身份,”陈须皱了眉头,“如今闹出个什么元后继后。只恐史书上又要多出许多故事了……”

“哎呀,那些都是记载起居注的人操心的事。你就别想了,只要知道,不管是元后还是继后,始终都只有咱们妹子一个人就好了。”陈蟜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一个个闹的,玩的,”陈须叹息道,“算了算了,如今这样也挺好的,娇娇都老大不小了,快有个孩子才是正经。”

“这就不是我们能帮忙的了,”陈蟜笑道,“我终于可以清闲一阵了,那做佞臣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大郎君,二郎君,小人终于找到你们了。长公主吩咐你们赶紧回去,吉时将至啊!”一个气喘吁吁地仆人跑了过来。

“走吧,回去。”两人对看一眼。

“我们绝对是整个大汉唯一能送同一个妹妹嫁两次人的兄长。”陈蟜低声道,他见陈须皱眉,又笑了一句,“嫁的,还都是同一个人!”

喜庆的唢呐声响起。而那人群之中的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正说到这第二任皇后:“……话说,这第二任皇后,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只说她自出生时,手中便握着一把小小的匕首……”

静室之中,馆陶长公主正为陈阿娇做最后的妆容。

“你今日出嫁,我本来想了许多话要同你说,如今却想不起来了。”馆陶长公主笑了,“我想,这人与人之间啊,总是有种奇妙的关系。就像你同彘儿,极幼时,你爱痴缠着他,待后来,你不缠他了,他倒爱缠着你。再后来,你……他十年,白了那么多的头发。你却容貌未曾变过,好像你的岁月都到他身上去了。”

馆陶长公主轻轻地拿起她梳妆镜前的骨梳:“你如今也大了,他也不小了,一晃眼,半辈子都过去了。人啊,总要懂的惜福的,这些年我也看清楚了,他是个不错的帝王,更难得的是,他还是个不错的男人。前者易得,后者却鲜少啊。娇娇,你要懂惜福。”

“诺。”陈阿娇轻轻额首,脸上也不由得带出一丝温柔笑意:哪只半生?分明是两世啊。

“一梳白头偕老……”馆陶长公主轻轻将她如缎黑发捧起,轻轻落下一梳。

便在这温柔的对待中,陈阿娇想起了那一日同刘彻说的话……

‘我陈阿娇要的男人,一生只能有我一个,想清楚了,这次娶了我,我可不会让你再碰其他女人……’

那时刘彻故意将眉眼皱成一团:‘阿娇,阿娇,你也太霸道了吧。’

话虽如此,可他们都知道,那样的十年都走了过来,日后生命中岂会再出现别的人呢?

“……二梳举案齐眉……”馆陶长公主又轻轻念道,落下梳来。

举案齐眉呵,多少人能够共青丝,却无法共白头。

“……三梳夫唱妇随。”馆陶长公主说到此处,声音竟是哽咽了一下。

陈阿娇伸手,轻轻拍了拍她:“阿母,阿母。”

“娇娇,一生平平安安,喜乐祥和,无灾无痛呵。”馆陶长公主叹息,“那十年,你已经将苦都吃过了,日后只会一日甜过一日。对,只会越来越甜。”

陈午在外间等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叩了叩门:“阿嫖,好了么?时辰快到了啊。”

馆陶长公主忍住泪水,道一句:“知道了。”

然后亲自捧来了玄色外衫,与陈阿娇穿上。这才开了门,扶着她走出去。

看着如同当年一般无二的女儿,陈午也是一怔,继而方咳了咳,道一句同当年一样的话。不同的是,再道完这一句后,他将一把玉制短匕交给了陈阿娇。

陈阿娇的左掌短匕已然取出,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而这把玉制短匕,今日她却仍是要握在左掌,待刘彻将其取出。

“娇娇,”陈午道,“我的女儿,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从幼时的抗击匈奴三策,到后来的定国十策,陈午从不曾怀疑过他的女儿有多了不起。她应当享有最好的一切:无论是地位,还是男人。

“阿父。”陈阿娇鼻头一酸,险些落泪,却被馆陶长公主及时制止。

“今日你应当是笑着,即使流泪,也只能是因为喜悦。”

这场婚礼将因为刘彻的亲迎被拔高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也因为他的亲迎,使得后来的陈阿娇,在宫中总是会被人撺掇要她同刘彻的第一个皇后比一比谁更受宠。

被撺掇的次数多了,陈阿娇便忍不住起了玩闹之心,问刘彻到底是爱陈皇后,还是她钩戈夫人。是的,因掌中藏剑,她被人提起时,总免不了加钩戈二字以作区分。

刘彻对这样的问题总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的,毕竟在他看来,都是同一个人,他自然都爱。

当陈阿娇逼得急了,他也只好转移话题,问一些别的,比如:“娇娇,你当时为什么一直握着那匕首?”

陈阿娇一怔,细思了片刻,终于摇了摇头:“忘了。”

“忘了?”

是的,忘了,她忘了松手,忘了放开,那短匕就如同他们之间的爱情。虽痛,但不握紧却找不到踏实的感觉,而握的久了,便忘了可以放开,最后,便彻底无法放开了。

刘彻大婚后一年,得子刘承。

承,同她的姓氏相近。也代表承载和传承。

又三年,刘彻正式宣告天下,立皇长子承为太子,并为其招募太子东宫部署。

而对刘承的教导,刘彻秉承了当年陈阿娇的方法,并更加严苛。十年后,上重病卧榻不起。弥留之际最后传旨却是赐死钩戈夫人,传位太子承,以免其将来把持朝政。

秋。万物丰收之际。

长安城外,一个十余岁的小少年正死死抓着一贵妇人的衣袖:“阿母,阿母,你别听那个坏人的,你留下来陪我啊!”

“承儿,”陈阿娇无奈地叹息,“阿母已经‘死’了。”

“那就再活过来!”刘承道,“实在不行就换个身份陪我!”

陈阿娇一阵头疼:应该说,不愧是父子,两人处事方式竟如此惊人的相似么?

“够了啊,快回去,身为大汉之皇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一旁抱臂的刘彻忍不住道,“你十三岁了,不是三岁!等守完孝,也可以迎娶个皇后陪你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这我的女人。你少占她便宜!”

“哼!”刘承用一声冷斥作为回答他这一席话的答案,“阿母,阿母,你看这个坏人又在欺负我了。承儿好可怜啊。”

“臭小子,”刘彻听了这句话立刻冲了过来,扯着他的领口想要将他拎起来,“从小到大,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别的吗?我告诉你,我忍够你了,从小到大你就没让我过过一天踏实日子!”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想要同亲亲皇后做点什么事,这小子总会用各种意想不到的姿势那么巧合的出现在陈阿娇面前,然后顺理成章霸占了专属于他的位置。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他终于可以甩手将皇位扔给他,自己同陈阿娇浪迹江湖,却又被这臭小子缠住,脱不开身。

“是你不让我过一天安生日子!”刘承吼道,“你日日同我抢阿母!”

“我早就告诉你了,这我的女人,是你在抢我的女人!”刘彻指着他吼道。

“是你在同我抢阿母,你这个坏人!”刘承用更大的声音回敬他。

“停!”陈阿娇受不了了,“我听你们吵了快十年了,能不能换个句子!”

“不能!”两个人异口同声回到。继而一转头,又瞪了起来。

刘承吼道:“是你同我抢阿母!臭老头,要浪迹天涯你自己去,把我阿母留给我!”

“混蛋,皇位都给你了,快去找个女人自己抱,我的不许你碰!”刘彻喝道。

“他们说你一生兢兢业业,无比伟大,我看你就是个臭老头!”刘承骂道。

“所有人都说你天资卓越,聪慧无比,我看你就是个小混蛋!”刘彻回敬,“你的懂事滚到哪儿去了?”

“同你的伟大一起滚走了!”

“主子,”一旁的驭夫咽了咽口水,“眼看天快黑了,咱们还走不走了啊?”

“走!”

“不走!”

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陈阿娇实在受不住,自己先上了车:“彘儿,你若是不走,我先走了!”

刘彻慌忙跳了上来。

车欲动,刘承在下头轻轻喊了声:“阿母,真的一定要走吗?”

“这是我早就答应你阿父的,”陈阿娇笑了,“再说了,我们已经老了,大汉的江山始终是要交给你的。而我们也想趁着还走的动,去看看。去看看这个为之付出了一生的江山。”

刘承闻言眼眶红了,半晌,他方道一句:“阿母,我会守好祖宗留下来的大汉,我会做的比那个臭老头更好。阿母……”

“恩?”陈阿娇看向了他。

“若是那个臭老头敢欺负你,回来,我帮你打他。我现在还打不过他,可是我终有一日能打过他的。”刘承认真地说。

“阿母知道了。”陈阿娇心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小心安全,趁天还没黑,城门还未关闭,回去吧。你如今身上系的是这大汉苍生了。”

“诺!”刘承应道,他忽然跪下身,朝着他们磕了一个头。

尔后起身,跳上马背,一抽马鞭,带着心腹回转而去,再不回头。

车慢慢驶离这片熟悉的疆土。陈阿娇靠在刘彻的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

“娇娇,你想去哪里?”刘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玩弄着她的一缕发丝,将其卷在指尖,“我们去过了边城,一起去过许多贫瘠之地。”

“我听说江南风景甚美。”陈阿娇轻轻道。

“那便去江南,”刘彻笑道,“日后,我同你一起,慢慢的将这大汉每一寸土地都走过,可好?”

沉默良久,他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时,她的泪水正好落在他的横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晕开潮湿的温热,他低头,正看到她对自己轻轻笑了,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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