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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多娇[强国系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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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帝刘恒,却妄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叫人将刘贤尸身装好,送回了吴国。

刘濞看了爱子尸身,也不说什么,只叫人将棺材抬回了长安。言明:死在哪里,便葬在哪里。

刘恒无奈,只能让刘贤在长安葬下,可自那以后,吴王刘濞在不朝觐。诸侯国有例:每年春秋两次来长安朝觐,可每次吴王都推说重病,无法来朝。

一来二去,推到刘启继位,吴王刘濞也不过是派了个侍者来送贺礼,然后转身便走。

如今晁错想要刘启削藩,这第一个用来开刀的,便是吴王刘濞。

晁错上前,只说了两句话:“陛下,这吴王刘濞诈病不朝已有二十余载,于古法当诛;刘濞开山铸钱,煮海为盐,搜罗天下亡命之徒。陛下,您说这刘濞是在打什么主意?”

打什么主意?这还用说吗?

刘启寒从脚底升,几乎是立刻,便全力要支持晁错削藩了。

只是,半月之后,便有急报传来:七国反了!

第14章

长乐宫偏殿,雯音抱着雪猫站在外间仿佛是在晒太阳,房门开着,远远看去,仿佛陈阿娇正在同刘彘画画玩儿。

可实则却是……

“阿娇姐,七国真乱了。”刘彘道,“您最开始是如何猜到的?”

“如果有人跑到你家里来,让你交出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会不会反抗?”陈阿娇在纸上画下一个圆。

“会,自然会,可是父皇同意晁太常的看法,也觉得削藩对啊。”刘彘道,“我觉得父皇的话总是很有道理。”

“削藩是对的,”陈阿娇道,“可我阿父说了,削藩不能这样削。得循序渐进。比如,要拿走你的心爱的东西,是不是显得许你一些好处?又或是,自己不出手?”

“是了,”刘彘点头,“阿娇姐上次教过我。所以我想要二姐的那个木雕时,便是让三姐同她吵了一架,最后阿母干脆把木雕收了回来,然后我送了糕点给阿母,阿母便把木雕给我了。”

额……这是将以夷制夷和募民实边结合使用了?这……还真是活学活用啊。

陈阿娇有些无语:“那你觉得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削藩?”

刘彘埋头苦思了会儿:“我不知道,但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用晁太常那样的方法。晁太常一上来便要拿那些人的地盘,肯定容易激起反击。应该不知不觉拿走就好了。”

是的,晁错一上来便以吴王之事,晓之以情打动了刘启。

可他并不傻,吴国势大,肉骨头不是那么好啃的。于是再啃吴国的肉前,先拿了楚国、赵国和胶西国开刀。

他们被削的罪名分别……

楚王刘戊在薄太后崩时,同女子苟合,理当诛,天子仁厚特诏赦:仅削去东海郡为处罚。

胶西王刘卬曾卖官舞弊,削六县以做惩戒。

赵王刘遂,并不明示过错,削了赵国的常山郡做处罚。

这三国削的十分顺利。顺的让晁错等人瞬时胆子大了,腰杆也直了。于是,下一个理所应当的便是要削吴国了。

正当文书送去,众人以为此次削吴国还是那般顺利之时,却听到平地一声惊雷响:吴国、赵国、楚国、胶东国、胶西国、菑川国、济南国等七国,同时反了!

只见吴王刘濞振臂一呼,楚赵两王紧随其后,北边,赵国发兵至西界,甚至将塞外匈奴也拉入伙;南边,刘濞亦发使往闽越,同时而动;东边,胶西王,胶东王等四国兵马鸣锣而出。

举目望去,整个大汉竟是反声一片……乱了,乱了!

看来,果然是晁错削藩动作太大所致。

刘彘问道:“阿娇姐,我说的可对?”

“很对。”陈阿娇答,“是该慢慢地去削。”

“可是阿娇姐,如今该怎么办?那么多诸侯都反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阿娇道,“我说一个事,十皇子不妨想一想,这里头有什么蹊跷。”

“诺。”刘彘长睫毛忽闪忽闪,睁大了眼,看上去十分可爱。

只是,每每当陈阿娇一想到上一世刘彘为帝后的情景,便不觉得他此刻有什么可爱的了。

“高祖当年怜惜齐王刘肥之子无王可当,便将齐国一划为六,分封齐王肥诸子为王,而这六国分别是:齐王国、济北国、胶东国、胶西国、菑川国、济南国。”

刘彘眼神一亮:“除济北国外,其余五国都反了!他们是五兄弟,特别是齐王,如果高祖不分封六国,他原本有更大的封邑。啊啊啊!我想到了,想到了!如果让辩士去寻那齐王,或者,或许可以……”

他眼珠子一转,激动万分:“阿娇姐,如果是我的东西,要被迫分成四份给姐姐他们,我一定会不服。我的东西,除了我愿意,其他人休想迫我分与众人!”

又来了!

陈阿娇叹息:是啊,这便是刘彘,便是日后的那个汉武帝……霸道无比。他的东西,除了他自己愿意,其他人,哪怕是至亲都休想夺走分毫!

所以,上一世,是她,是阿母,是窦太后,是窦婴,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势要被迫分出来了。所以,他先发制人,先将他们一一灭了。

刘彘对阿娇的内心活动毫无所知,只笑得十分开心:“所以,其实只要找人去晓之以情,齐王应是很容易反戈的。此战或要成为内乱了。”

…………

刘彘能想到的关节,刘启自然也能想到。

密派辩士于齐国后三日,便听闻齐国忽然撤兵。还不待有人去挑拨其余四国,便见那四国忽然冲过去,团团围住齐国。

刘启这边还没来得及高兴,便闻吴楚两国破梁国数城。梁王刘武紧急回了国都,带领军士抗击吴楚二国的围剿。而六十有二的刘濞此番叛乱,却是压上了自己全部的筹码……赢,便要问鼎天下,输,则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梁王刘武在军事上的才干并不亚于吴王刘濞,可是在这必胜之心上,他却是输了。

一时间,吴楚两国联军势如破竹,与长安唇齿相依的梁国危在旦夕。

刘启急疯了。

鱼食在水面漾开层层波纹,阿娇突然叹了口气:晁错,这回是保不住了。

上辈子七国之乱发生的时间与现在略有出入,但大概情况是不变的:刘启在重重压力之下,按先皇遗嘱,寻到了周亚夫,拜其为太尉,领三十六将军迎战吴楚二国。又遣骊寄率军抗赵,再派曾因哭彭越而闻名天下的栾布将军,往东救齐。这些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上辈子,刘启在此时启用了窦婴!

陈阿娇手紧握着:窦婴,决不能让其再有仕途!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陈蟜的声音传来,带着一惯的慵懒。

陈阿娇回过头,看着并行而来的两个兄长:“大兄,次兄。”

陈须走过来,同她一同站在凭栏处:“这般急的叫我同阿融来,所为何事?”

“为的是如今的天下,”陈阿娇慢慢道,“大兄,如今七国已乱,陛下派周太尉迎战吴楚二国,又使骊寄、栾布二将军分别抗赵救齐。可荥阳却空虚,京中无大将,你们猜,陛下会使谁去守荥阳?”

陈须仍旧疑惑不解时,陈蟜却拍手道:“算来算去,总之便是在窦婴与灌夫两位之间了。小妹你问这个是想要作甚?”

“灌夫是窦婴好友,他若是去守荥阳,同窦婴去守没什么两样,所以陛下应当会选窦婴。”陈阿娇道。

陈须至今仍觉得陈阿娇不该行此男儿之事,可他说了几次,均说不过这两人,最后只能就此保持沉默了。此时见陈阿娇说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道:“好了,好了,无论选谁,同我们都无什么关联。”

“大兄你错了,关联甚大,”陈阿娇道,“窦婴是姓窦啊,他的心性如何大兄应当是知道的,若他得势只怕……”

“他已被大母在宗籍除名,”陈须道,“如今同窦氏已再无瓜葛,阿娇你想多了。”

“但愿,”陈阿娇道,上辈子窦婴也被窦太后从宗籍除了名,但后来他独大时,众人可不认为他不是外戚,“只是大兄,若窦婴真的独大,众人真的会将他与窦家分开来看?”

陈须有些犹豫,半晌他才道:“或许,或许会分开?他毕竟被除名了。”

“可是,我想要的是‘一定’,而不是‘或许’。”陈阿娇笑道,“大兄,自古外戚独大,有几个能好下场?无欲无求的或还能多活,可心比天高之人,只怕会连累家族。窦婴此人心性,你应当了解。窦家,赌不起,陈家,更赌不起。”

陈须还想反驳,却张嘴说不出半个字来。良久,他叹息:“算了,我说不过你。”

“小妹伶俐,我们说不过也是自然。”陈蟜笑了,“且女子就该聪明些,这样才能自保。只是大兄说的也对,这聪明不可外露,守拙方为要事。在这件事上,大兄,咱们何不听听小妹的见解?”

陈蟜这算是给陈须找了个台阶下,陈须点了点头,就坡下驴:“那小妹你说。”

“我没什么见解,只是想着,与其让窦婴上去,不如让阿父上。”

“守荥阳,阿父能行吗?”陈蟜立刻道。

陈须看了他一眼:“为人子,岂能如此说父亲不是?”

可他心头也知道,陈午是真的不行:“阿娇,守荥阳可不是小事。”

“不是小事,而是大功,只要阿父带上次兄,便一切无恙。”陈阿娇笑道。

陈蟜看了她一眼,见她冲他眨了眨眼,心头便有了底:“对,我们去说服阿父,叫他去争功,然后带上我去。荥阳一定能守。”

“阿父的心性,怎么会……”陈须依旧犹豫。

“无妨,只要同阿父勾画一下,等他从荥阳平安归来,阿母一定会十分崇拜他。他一定会去的。”陈阿娇道。

两个兄长齐齐朝她看来,脸上皆是不信。

“不信,你们可以去试试看。”陈阿娇笑咪咪地说。

良久,陈须点了点头:“若真能如此说动阿父,我便一切听你的。”

第15章

三日后,在馆陶长公主半是骄傲半是忧心的目光中,被拜为大将军的陈午带着次子陈蟜同赴荥阳城。

本来还想拿乔一番等着刘启上门求出山的窦婴目光中充满复杂无比。而骑在马上的十岁少年陈蟜按了按胸口的四个锦囊,叹了口气:阿娇啊阿娇,你次兄我可是把命都堵上了啊,但愿你这四个锦囊真的能有奇效。不然你就没次兄了。

其实陈蟜和陈须一样,并不是很看好陈阿娇的种种计谋,虽让上次抗击匈奴三策的确让人刮目相看。可是一想到阿娇的年龄和性别。两人便直觉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纯运气吧。

可陈蟜比起陈须来又有一点不同:他对阿娇那是毫无原则的宠溺,是故很多事,还没考虑后果,被小妹软软喊一声‘次兄’,他就冲动地去做了。

比如现在,随父去荥阳。

陈蟜已然打好了主意:若是陈阿娇的锦囊妙计不管用,那么他拼死也要护陈午周全,万不能让小妹背上害父的罪名。小妹还小,无兄可,无父不可啊。

此次陈午带兵去荥阳,刘启也是冒了险的。只是陈午前番抗击匈奴三策实在精妙绝伦,让刘启对他存了莫大信心。而今若陈午不自请出来,刘启就只能去登门求见窦婴或用灌夫了。可窦婴刚刚才被窦太后剥夺了宗籍,这要去找窦婴或窦婴的至交好友去守荥阳,刘启觉得自己或许还得登门道歉了。

先不说他作为帝王的能不能拉下面子来,只说这窦太后若是知道,定又要折腾一番。

两厢一比较,刘启更愿意给大姐夫陈午这个机会。

陈午此去荥阳最重要的任务是屯守,防范齐赵两国兵将越境深入。刘启为了万无一失,更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家当。

此时,战局变得更加叵测起来……(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

长乐宫偏殿。

“清君侧?”刘彘扬起小脸,看向陈阿娇,“阿娇姐,父王身侧有什么需要清理的?且,他们为何要帮父王清理?这仿佛是个借口。”

“这本就是个借口,”陈阿娇叹息,“此时舅舅正在延议,不知情况如何。”

两人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便听雯音道:“翁主,十皇子,有内侍在前殿求见。”

“走!”陈阿娇立刻起身,刘彘紧随其后。两人顾不得形象,跑进了前殿。

前殿里头,此时正听那内侍对窦太后道:“吴国袁侍郎送来书信求求陛下,诛晁太常!”

两小儿跌撞而来,窦太后脸上的严肃终于退却了些:“娇娇你同彘儿跑哪儿来?这般气喘吁吁的。”

“大母,我们正在玩捉迷藏呢,我被捉住了。”陈阿娇娇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

“如今你倒是很不爱黏我了,”窦太后将她揽入怀中,又看下下头,“陛下如何决断?”

“陛下同意诛晁太常。”那内侍忙道。

“奇怪,陛下为何会诛晁错?”窦太后问,“老身一直劝他,晁错挑拨离间,诸侯本为刘姓,他不该如此。可陛下一直不肯听,要护着晁错。如今这是怎么忽然转性了?”

那内侍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只知,仿佛晁太常提出两策后,陛下便改了口风,不再护着晁太常了。”

窦太后立刻来了兴致:“晁错献了什么策?”

那内侍道:“其一,请陛下效仿先皇,亲自出征七国,而晁太常则留守长安。”

窦太后冷笑一声:“好策,好策,君王出征,他留守?他比君王还了不起!”

陈阿娇心头也叹息了一声:晁错这人太直,策是好策,却不该这般说。他应该说,他为马前卒,同舅舅一道出征,如此方能说的过去。

那内侍不敢接话,只道:“其二,便是以徐县、僮县许以吴王。”

好吧,陈阿娇立刻明白了晁错的想法:七国乱,但是真正被削了封邑的至今只有三国。吴王领兵反,最后得了好处的只有吴国。这是□□裸的二桃杀三士啊!

只可惜,舅舅一定不这样想。晁错当初以吴国之事,挑起舅舅削藩的决心,如今却忘了吴国对舅舅的特殊心结。竟想要将两县划给吴国,这不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吗?

第一策,让舅舅对晁错生了警惕和防备之心,第二策,却是在舅舅心头死结上,捅了一刀。舅舅若能在护他,才是见鬼!

至于袁盎,那是晁错的死对头,先皇在位时,袁盎乃先皇面前的红人,晁错却受当年的太子,如今的陛下重用。两人因政见不同,相看两生厌。袁盎当年多次欲致晁错于死地,而当先皇薨逝后,晁错终于站的比袁盎更高时,也三番五次对着袁盎下黑手。袁盎自请调离,去了陇西做都尉,后又去了吴国做刘濞的国相。

此番七国乱,晁错在刚乱之时,便上表要杀袁盎,说他没有提前将吴王要反的事报来,心头定存反意。袁盎得知此事后,便上天两头上表求杀晁错。

窦太后也知道这一点,她皱了皱眉头:“晁错不是什么好东西,只那袁盎……”

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刘彘在下头眼睛也是转动了几下,很显然,他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说起来,刘彘的确是个好学生:懂得举一反三,顺便也给陈阿娇挣了很多的分值。只是,陈阿娇却在教授他的过程中,总记得留一手……对于刘彘,可不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么简单,而是教了他全部,她日后一定不好过。所以说,徒弟悟性太高,有时候,也挺让人发愁的。

那内侍低了头,一丝声音都不敢出。

“下去吧,”窦太后挥了挥手,“同陛下说,让他散朝后来长乐宫。”

“诺。”那内侍忙道了一声,倒退着离开了。

…………

回堂邑侯府的路上,通道拥堵,问及前头,方知晁错一家老小均被拉至了菜市口,只待问斩了。

晁错的死,并未让七国满意,几乎是晁错这边刚刚问斩,那头吴王刘濞便自立为皇……原来他想要清君侧的名头真是假的,年方六十有二的刘濞,还真的想过一把皇帝瘾!刘启此时已杀了晁错,只能叹一声后悔。那头的袁盎无计可施,只能夜奔从吴国逃回长安。

刘启终于明白,此战只能主动进攻,不能再被动防守了。

于是,周亚夫先动了。

周亚夫率三十六将军穿过函谷关,向荥阳挺进,为了一举获胜,放弃了梁国。而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刘启居然批准了他的表文。

而当窦太后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儿子被吴楚两国包围,已无力挣扎之时,已然晚了。

窦太后逼着刘启立刘武为太子如同一根刺,结结实实的钉在了刘启心里。无论他曾经多疼爱这个幼弟,如今,那所谓的兄弟之情,已然是淡漠了。

窦太后在长乐宫中发了一通脾气。可刘启只一句:长安城危在旦夕,梁国只能先暂时让其自力更生。窦太后心头知道这是大儿子同小儿子心生了隔阂,却因刘启说是国为重,只能无可奈何。思来想去之后,她叫人将馆陶长公主请进宫中,请求她让驻守在荥阳城中的陈午帮忙。

可荥阳城离梁国那般的遥远,陈午能做什么?

刘嫖心头叹息,却仍从母命,当即修书一封,叫人传给了陈午。而陈阿娇则快速封了个锦囊,叫人快去荥阳,交给陈蟜。

…………

荥阳城。

周亚夫的计划是这样的:他要以梁国为饵,拖住吴楚两国,消耗其力量,然后轻兵远道奔袭。抄吴楚两国后背,先断其粮道。只要梁王刘武能再拖住吴楚两国两个月,倒是反军无粮,必自然崩溃。

他的计划刚定,荥阳城的守将陈午却来找他,献上了一个绝杀之策。

说实话,周亚夫是看不起陈午的:一个穿上盔甲看上去仍旧形同鸡子的文人,脸比妇人还白,瘦弱不禁风。在他看来,让陈午这种人当大将军守荥阳,简直就是个笑话。

但因其是馆陶长公主的驸马,又是堂邑侯。他还是接见了。

陈午此来,心头惶惶不可名状。心头虽将同小儿子与自己一道定的计策温习多次。可一见到浑身杀气的周亚夫时,仍旧还是结巴了:“周,周大将军好。”

只这一句,周亚夫便皱了眉头:真是弱鸡。此人枉为男儿!

陈午更加紧张,他干脆头一低说了起来。说了几句之后,终于不再结巴,而周亚夫的脸色却已然大变了。

这陈午说的是……

“吴王刘濞富甲天下,又纳了很多亡命之徒,如我们从西出函谷关,必经崤山和渑池等狭窄险要之地。我断定,刘濞必在此两地埋伏杀手。不如我们走蓝田,出武关,抵至洛阳,再在洛阳造势,威慑刘濞。更加出其不意。”

周亚夫是大将之才,陈午这短短几句话中,已让他摸索到了无限机会。也因此,他对陈午这个弱鸡一般的男子,也有了几分好感。

周亚夫决定分兵两路,二十九万大军走蓝田,出武关。一万军士从函谷关出发,沿途搜查崤山及渑池。等大军到了洛阳城后,那一万军士回报,果然有不少吴国杀手和伏兵。

周亚夫又惊又喜,忙带着大军跋涉到了昌邑城。

此时梁国已然顽强抵抗了吴楚两国逾两月。刘濞心头不快,粮道早已被周亚夫阻断,军中无粮,军士饥饿。再看到周亚夫大军竟静静守在梁国之侧的昌邑城,仿佛要坐收渔人之利时。终于忍不住,挺军直冲向周亚夫。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梁王刘武松了口气……梁国之危总算是解了!

第16章

周亚夫兵强马壮,还不缺粮,而刘濞正好相反。

一个想拖着按兵不动,一个拖不起。

两厢僵持间,刘濞进退不得。偏偏周亚夫又不挂免战牌,摆明了让他来啃。刘濞气急无奈之下,只能分兵两处,一处佯攻东南阵地,将其精锐偷偷挪至汉军西北阵。另一处佯攻东南阵地,他估测周亚夫会倾尽精锐守城。那时,他便可以从西北方向撕破汉军壁垒,杀入汉营。

然而,刘濞的计策却是落了个空。陈午带军驻守西北之处,果然,当刘濞自以为是,带着精锐之军奔到西北方向时,竟发现那里已经架起了铜墙铁壁。刘濞一时间被拖住,两军僵持不下。

此时的刘濞军中,已断粮七日了。

一部分军士饿死,另一部分,叛变了!

陈阿娇又过了一次生日,八岁了。二月,周亚夫终于出击。刘濞溃不成军,只能扔下楚王刘戊,趁着夜色带着几千壮士朝东南方逃跑。

次日,楚王见刘濞已然不在,而军已早不成军,只能拔剑长叹一声,自刎。

至此,吴楚两国叛军投降,一部分投靠了周亚夫,另一批,逃亡梁国投靠刘武。

二月二十。

天空忽然出现了日食。

这不祥的征兆看在刘濞眼中,只觉得大势已去。他此时已然过了长江,逃到了丹徒准备逃亡东越国。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东越国,迎接他的,便是死亡。

东越王骆望前脚答应了借给刘濞精兵。后脚却与刘启达成了协议,埋伏了刀斧手,两人相谈甚欢之时,骆望忽然掷杯于地。刀斧手齐齐而出,一拥而上砍下了刘濞人头,然后令人快马加鞭将刘濞之头送至长安。

与此同时,刘启已收到了栾布之信,东边,围攻齐王等四王齐齐战败;北边,赵王顽固不肯投降,骊寄久攻不,周亚夫带人过去。匈奴闻声撤出了边境,不肯再帮助赵王。周亚夫引水灌城,城破,赵王自刎。

七国之乱,至此终于告一段落!

…………

在刘嫖的热切期盼中陈午一行回到了长安。

此次征战,周亚夫已然细细禀至刘启,陈午此次守住了荥阳,且又给了他从蓝田过武关的好建议,最后还率兵抵挡住了吴王刘濞。其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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