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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X Star [Skip Beat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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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蠢蛋恭子!让我找死了——
他气哄哄的同时胸口的疼痛也减少了许多,也许这就是“胸口上的大石落了下来”的解释吧,于是,就在他打定注意,要作出很生气地模样惩罚她,拉开自己房间门的同时,他却看见一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
“蠢蛋恭子,我跟你说过——”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含进了喉咙里。
她的握成拳头的小手不断拭去眼角滚出来的泪珠,可是一切都徒劳无功。
他看着她,居高临下,想要做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无事好做。
该怎么办呢,她哭了。
为什么哭?是因为他吗?
“妈妈……呜呜……”她哭得抽泣起来,随后又抑制不住地哇哇大哭:“妈妈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的面前,是几张撕成了碎片的考卷。
他是知道的,这次考试她没有拿到100,但是那张卷子的分数,仍然是全班最高的。
虽然他一直叫着蠢蛋恭子蠢蛋恭子,但是他也知道,恭子其实很聪明。
她弯下小小的身子,捧着一张张撕成碎片的卷子,眼泪浸湿了那红色的分数,渐趋模糊。
他要怎么办才好?要怎么办才好?她怎么样才能不哭啊——
“恭……”牙齿缝里蹦出来的音节,却仍然开不了口。
她哭得他手足无措。
他单单看到,她有生气的流着泪水的大眼睛,渐渐黯淡无光,继而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娃娃。
她说,妈妈走了。
不要我了。
***
那是关于她最深刻的回忆,他到现在都能把每一幕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有着那么深刻的记忆,所以他在那之后就怕看到她哭,因为他哭得时候,他一点办法也没。
他能做的,就是不让她哭泣,所以,不许再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接近她。
而她也因此没有朋友吧。
他觉得那样也是最好,因为她只是他的东西。
谁也触碰不得。
他不想再看到她变成傀儡娃娃的样子,不论是什么原因。
而他也得意于看到,她的世界只围着他转的轨道。
……但是……
'你这么讨厌俗到家,而且还非常无趣的我,但还是把我带来东京是因为……我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了啊……'
……最后伤害她的,却是自己吗?
那时候堵气似的争吵,自认为她应该像是自己的附属物一样不会反抗不会埋怨,觉得她的存在都是自然而然的,觉得她连对自己的举动有异议都不得……
“尚……该出来了吧,准备去通告地点啦——”
关掉淋浴喷头,拉起浴帘,围上浴巾,打开房门。
面前的人儿温柔一笑:“多大了还跟孩子一样,洗个澡还要玩水么?”
他勾起笑容,揽过面前的人,抱在怀里,油腔滑调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来帮我洗的关系?”
埋首在发间,嗅着优质洗发水、名牌香水的味道。
然后突然奇怪,什么时候,围绕着自己的味道,全都改变了?
就像他现在的生活一样。
“对了,你想看看吗?”
“什么?”
“我帮你录下来了哦,”祥子指指他身后的正在工作的录象机和电视,电视镜头掠过去的面孔好不熟悉——
“京子上《诈欺艺人》的节目。”
☆ ☆ ☆ ☆ ☆ ☆ ☆ ☆ ☆ ☆ ☆ ☆ ☆
晴空万里。
站在露台上向米兰的大街望去,远处的天空是剔透透明的碧澄的蓝,蓝得染了一片,连那古朴的欧洲建筑都仿佛耀着蓝色的光晕。石铺的广场,鸽子飞起飞落。虽然还是早晨八点,但是DUOMO大教堂附近的咖啡座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开始品尝一日伊始的香甜。
他倾身倚靠在露台栏杆上,撑着下颔,噙着微笑淡淡地看着。
背后的咖啡桌上,一杯香浓的ESPRESSO正腾着热气,金澄澄的小面包散发着诱人奶香。
他深呼吸一口气,米兰的时装展很顺利,再过两三日,他就可以打点行装回日本,此行收获不错,接到了许多单子,也获得几位业内摄影师等人物的好评,相信他回LME的时候应该能在宝田社长面前全身而退——他倒是想全身而退的,但是每每宝田总会提出让他难以应对的难题来刁难他,美其名曰“英才教育”……
真的,可以这么平静地回去么?他自然知道不可能。
所以今日,他需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当初就让他害怕踏上米兰土地的事情——
“莲,车子准备好了。”
身后,传来社的声音。
——旧街。
时光荏苒已经让记忆中的街角褪下了鲜明的色彩,成为斑驳画面里的黑白。
这一片街区就要拆迁,因为距离繁华路段是那么远,更显得没什么人烟。
社幸一跟随在他身后,眼镜后的目光向四周张望着,莲要来这里的动机他丝毫不清楚,在米兰的一个多月,他并没有来到过这里,又是怎么对这里感兴趣的呢?
想着,前方的人突然定了下来,看着对过的一处建筑发呆。
只是普通的居所吧?社死死盯着那幢建筑,似乎想要在它平凡的外表下挖掘出什么历史深韵来,然而什么发现都没有。
“我想上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就好了。”莲突然撂下一句话,向对街走了过去。
站在街当中的时候,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
记忆的碎片闪过脑海——
握着匕首的手不再颤抖……
鲜血顺着锐利的峰尖向下滴落……
湛蓝色的眼瞳现出一道寒芒……
践踏过那些哀嚎着的少年的身体……
对着漫天大火的放肆笑容……
站在街的中央,拆迁的街区,即时有车辆的来往,也是偶尔,一个缓缓的侧影。
建筑由远及近,在他视野里铺下一条梯形的蓝色道路——是天空。
他记得那时候的天空是黄昏的血色。
阴暗的,一如他的心。
久远……你还好吗?他浅垂了一下眼睑,唇角轻扯,不易察觉的弧度。
——是啊。抬头望着天空,他闭上眼,在心里叹息着,敦贺莲,你还好吗……
“莲——?”
“社,我不过去了,换一个地方吧。”原本让社忧心忡忡的他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转而看社,摊摊手,向他走过来,然后自在地上了车,自然地抚上了方向盘。
社狐疑地盯着他,几乎要在他脸上灼出个洞来。
“干吗?”他微笑:“临时觉得那边没什么风景可怕,我们去下个地方。”
“啊?”
“花店。”
“咦?!”
车子驶离的那一刻,他最后望了一眼那幢古老的就要消失的欧洲建筑,那么不起眼,那么平凡。
——那个他和母亲最后相处的地方,保津久远的“埋葬之地”……
……
社幸一发现自己真的没看懂敦贺莲。他总是不知道这小子打算做什么。
他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不呆在酒店休息而要出门。
他不知道他出门为什么要来到一个要拆迁的旧街区。
他不知道他出了旧街区就要去花店。
他不知道他去花店的原因是他要去墓地。
为什么莲要去墓地?他不知道。莲说,见一个已故的友人。
现在社只觉得,敦贺莲这家伙讲的话,已经没有几句可信的了。
看着他捧着一大束纯洁的香水百合,放在一个女子的墓前,他更觉得匪夷所思。
但是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他见到不远处走来的千鹤大小姐。
“哎呀,敦贺先生,真是巧呢,竟会在这里遇到你。”她惊呼着捂着唇,盈盈一笑说道。
莲蹙起了眉头,旁人都看得出来,这女孩不是怀着怎样庄重的心情来扫墓的才对。
“你到底……”
“咦,这位难道就是令……”
“闭嘴!”敦贺莲第一次失态在旁人面前,他细长的眸子低低扫过千鹤纱音的脸,寒意犹如利刃刺得千鹤皮肤生疼。
“莲?”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社大惑不解。
不可置信,他居然看到敦贺发火了?!
但如果这么容易就退缩,千鹤纱音就不是千鹤纱音了,她迈着轻佻的步子走到他身边,靠近他低低喃道:“要不要这么激动啊,保津久远少爷……”一手更是肆无忌惮攀上他宽阔厚实的肩膀,慢慢滑下。
莲震慑得忘记了思考。
挑逗——绝对是挑逗!社的小眼睛瞪得发直。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有啊,没什么我想做的。”轻轻低笑着攀附在他身上,她吐气如兰,却让他嫌恶非常,“不过……有我想让你做的。”
“这是威胁?”他挑眉,恢复了一些神智,一侧身,躲开她的接触。
“呀,真没风度。”千鹤纱音因为他突然的退开向前跌了半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种骄傲的姿态,她趋近他,声音轻柔得可怕:“若干年前纵火烧毁纽约制片厂的保津久远少爷……”
32☆ ACT。31 诈欺师的表演
录影棚震天的呐喊,一浪高过一浪为自己偶像的欢呼声,京子迎着炽热的白色灯光走下舞台的阶梯,却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那些从耳膜中穿梭而过的叫喊,明明依稀还在耳边回荡久久不绝,她却觉得距离遥远。
不过,初次作为嘉宾,不再是那个背对观众把道具递给嘉宾兼职搞笑的吉祥物,她此刻的兴奋大过于其他想法,举目是摄影棚上光芒四射的灯光效果,脚下的阶梯随着自己的行走荡漾出一层层光波,仿佛走在流水之上一样。与此同时,主持人介绍她的名字——
“出演《Dark Moon》中未绪一角的新兴艺人京子小姐——”
场面上依旧有着热烈的掌声,虽然她们也许根本不知道,京子是谁。
由于她是倒数第二个出场的,所以上台的时候,舞台两旁的沙发上,已经各自有了自己主人,
她边走边用余光左右观望,在舞台最右边的角落,找到了一个空位。因为是边登台边向自己的位置走去,她也没时间再找下一个可能的空位置,只能就势坐下。何况这个位置不错,不用在台中那么显眼的地方,让自己坐立不安。
电视机前,椹武宪不禁要昏倒在地。
我的大小姐啊,本来你就是个不出名的新人了,还找个最不起眼的位置,不是明显要做配衬吗?
转过头看着社长,那……那家伙居然还翘着二郎腿横躺在沙发上看言情小说!
前途灰暗。
“今晚的《诈欺艺人》正式环节开始之前,我们还是要用一贯的方式让在座的每位艺人跟大家用独有的方式跟大家打个招呼,”藤原龙山咧开鲜红的吸血鬼之唇,露出两颗尖利的牙齿,嘿嘿笑着:“那么,就用自己最近饰演的角色形象和大家打个招呼吧?要让大家完全能看出你这个角色的特点哦!”
果然是凭借实力的综艺节目,从一开始就要考核我们的演技了吗?京子一愣,也就是说,她必须面对台下那么多人,演出本乡未绪。
“是因为事务所要捧红你的关系,所以替换下了敦贺君的位置吗?”突兀的一句问话传入她的耳中,她抬头,原来是左边的川澄小姐靠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仿佛自言自语。
问我吗?并不是很明白她问这句话的含义。
“新人一早就能上这样的节目,下了不少‘功夫’吧?”川澄仍旧小声自语般问道。
这次确定她是问我了……京子颇有亲和力地悄声回答:“谢谢,虽然很努力,但是也多亏前辈们的提点我才能参加~”
川澄突然转过脸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女孩是笨蛋吗?她明明是在讽刺她!
“我是说,你对监督社长这样角色,给了不少好处吧?”
一呆,这是……说她没有实力吗?
“请不要这么说,如果你要单单这么看我,我可以忍耐,但是LME的社长和绪方监督都是有原则操守的人,他们决不容许靠旁门左道走红的艺人。”眯起眼,透澈的黑瞳闪过一丝夺人心魄的寒意,她一字一顿地说着,虽然不明白川澄小姐的敌意从何而来,是认为她是个新人所以没有踏上这个舞台的权利?还是单纯觉得她是靠边门晋升的艺人?
川澄因为她的表现吃了一惊,迫于现在是现场直播转过头不再言语。
京子的思绪还沉浸在甫发生的事件里,目光不经意看到对面的逸美小姐,递给她担忧的目光。
她赶忙用很甜美的微笑回应她,希望她不要担心。
但是就在她展开笑容的前一刻,主持人已经先一步说道:“本乡未绪的饰演者,京子小姐——”
与此同时,摄像机的镜头已经聚焦了她,并在她的笑容上定格,屏幕的右下角有着本乡未绪剧中的对比镜头,以及左下角的本乡未绪角色介绍。
她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来。
是的,谁都知道,本乡未绪是低沉阴暗的一个角色,就算是新版本的本乡未绪也亦然有着黑暗邪肆的本质,这样一个笑容用作角色饰演的开头,实在是不怎么搭调,何况是在这个镜头上定格下来。
“哇啊啊啊啊,”椹武宪在电视机前抓破了头皮:“京子你这孩子到底在干嘛啊——!”
咚。一本书砸在他脑袋上。他总算冷静下来,回身看到社长也坐起了身子,一瞬不瞬盯着电视机屏幕,不过,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糟糕了,为什么会在这一刻要我自我介绍?还是以未绪的身份?
舞台背后的大屏幕里还定格着她的微笑,场下的观众言语纷纷。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她可以停下笑容,再做出未绪的表演介绍,那就结束了,但是,一旦那样,就显得很是生硬,她也不愿如此。
所以,就在全场的焦点汇集于她,对她与角色不搭调的笑容处在莫名状态的同时,她忽而向后一靠,纤细的手肘抵着沙发扶手,当穿着黑色小礼服的身躯以一种优雅如猫的姿态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无论是场上还是电视机前的人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因为谁都想知道,她打算怎样延续那个不搭调的微笑表演这个未绪的开场白。
小巧的下巴支在手上,她的微笑依然没有褪去光彩,只是随着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深刻,她的笑就显得越发诡谲。
她悄然垂首,似乎是对自己低低发出一声轻笑,从发间轻佻地抬眼,她的眼冷得像冰,她的笑柔得像水,她的气息却好似鬼。
嘴唇,贝齿,开合。
“想要认识我?”她轻盈地笑伸手撩开额角的发,即使,那里没有骇人的疤痕,但若是未绪,也一定想要用这宿命一样的徽记让人知难而退吧,“你还没有资格。”
全场静穆。
“不过,若我想告诉你,没有资格也没关系——我叫本乡未绪。”
乖戾,喜怒无常,用来掩饰脆弱的骄傲——本乡未绪。
在那短暂的安静过后,全场掌声响起。
☆ ☆ ☆ ☆ ☆ ☆ ☆ ☆ ☆ ☆ ☆ ☆ ☆
“不过,若我想告诉你,没有资格也没关系——我叫本乡未绪。”
在那短暂的安静过后,全场掌声响起。
不仅仅是现场的观众为此惊异,此刻,这一方热闹天地之外也开始议论纷纭。
“咦,《Dark Moon》里的本乡未绪是这个样子的么,感觉好特别啊!”女孩新奇地叫道。
“跟前作那种阴暗沉默的性格完全不同呢,感觉这种骄傲又阴鸷的角色,似乎能牵扯出更多故事……”曾经对旧作赞赏有加的中年夫妇也在电视机前对此讶然不已、
东京街头的大荧幕电视每周此时也会播出一段“诈欺艺人”的节目预告,在街头来来往往的人们因为那一瞬间低柔而凉薄的声音而相继驻足。
“那是最近正准备播出的《Dark Moon》的演员?”携手逛街的伙伴A问伙伴B。
“是啊,上周预告就有说过,这周除了请当红剧目《微热凉夏物语》还有《达尼斯的锁》、《风石》三部电视剧的主演艺人以外,另外就是会邀请最近热门话题《Dark Moon》的成员到场,我原本以为是莲,还兴奋得紧,结果后来知道莲没有来之后就没打算看了。”伙伴B看了看荧幕似乎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但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屏幕分毫,尤其当京子扮演的本乡未介绍自己之后,那眉宇间轻盈的一盏笑容,傲又傲得让人移不开眼,仿佛只消一笑,她便能叫四海涤荡。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伙伴B自言自语道。
最上京子就是如此,看起来是如此普通的一个人,没有出众的外貌没有显赫的背景没有与身俱来的高贵气质,但是即使如此,她仍旧可以轻而易举让你大跌眼镜,眼前一亮。也许你故意板起脸倔起脾气,硬是不肯坦诚自己对她大加赞赏的目光,但是你再睹她一面,她若真要让你看见她的与众不同,即使只是不起眼的表情或者举动,你的倔犟却会因此全然软化了。
“我也觉得满有意思的,这个女孩子应该是新人吧,可是看起来很有味道呢……”
黑发乌眸,白皙的肌肤仿佛上了釉的白瓷,净得不染一尘,举手投足,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却又在那傲气的神情后藏匿着不愿面对的落寞,拿捏恰到好处的微笑,就宛若黑暗中掠过一丝寒芒的冰刃……
两人都忘记了对话,只是愣愣看着她在荧幕上的特写。
许久,其中一人说道:“没什么好逛的,我们回家吧。”
“嗯,我也想回去,看看今天的《诈欺艺人》。”
“我也是,似乎有点兴趣~快点走的话,还能回去看到下半场。”
椹武宪坐在电视机前一动不动。
其实社长室的电视机本就大得夸张,但是他还是把身子一探再探,趋近电视机前。
然后看着里面人儿的表演,他缓缓张开了口,良久没有合上。
他转头想知道社长的表情,发现社长双手交握抵着下颔,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
他看到社长的眼神忽然怔忡。
然后——社长笑了。
“我说过,”社长转而对他露出兴奋的表情,“她是总能让你意外的孩子……”
椹武宪呆呆点点头,目光又移回了屏幕,过了许久,突然想——
'你没这么说过吧?'
☆ ☆ ☆ ☆ ☆ ☆ ☆ ☆ ☆ ☆ ☆ ☆ ☆
京子也不知道在场的掌声怎么会突然如此激烈,在她褪去了未绪的面相之后。
她只是想着,如果是未绪,应该会那样的吧,于是就这么表演了出来。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表演的未绪,很多时候特别得令人又惧又恋。
自我介绍之后是主持人对于他们的采访,气氛看似很融洽,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但是她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重点是——
【呜呜呜,甜美的气息,强大的戾气~~~~~~】
头顶上已经钻出了比她更黑暗的小怨京团子。
没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普通的节目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让她隐隐觉得这是个龙争虎斗的战场?挑眉,她的目光在嘉宾之间逡巡。
于是在每个人都在争相与主持人貌似幽默地对话时候,她却一个静静坐在原位,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是第一次上节目,就更加拘谨了。本着明哲保身的态度,她想干脆就这样坐到节目结束,可是心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说——
【你是笨蛋吗,京子?!好不容易的一次上场机会,你居然就这么不懂利用吗?!】一只只小怨灵在她头上旋转着,呜呜嗡嗡像苍蝇似的。
可是,可是……这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领域啊,跟别人交谈或是接受采访这种事,而且周围的人全都是已经身经百战的艺能界前辈……她的手在悄悄握紧。
【你根本就是害怕,害怕!】怨京叫嚣得更厉害了。
'艺人就是要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让自己吸引别人的注意。'
没错,她记得敦贺的话,但是要怎么样才能——
【害怕了吧?害怕了吧?】怨京开始围绕着她飞来飞去~
“谁说我害怕了~!”京子伸手一揽抓住它们往地上丢去,再加上无情的脚,死命地踩踩踩!
一秒。
她反应过来,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虽然说摄像机仍然对着正在采访的艺人,主持人也好本事地只是往这瞥了个眼,但是其余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方向看去。
她僵硬地转动头,就像个机器人似的——还是个没上油的机器人。而这个没上油的机器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继续僵硬的扯起一抹笑,嘿嘿的讪笑。
……糟·糕·了。
都是被自己无端的幻想给影响了,啊啊啊,可恶,又捅出篓子了。她在心里抱头大叫着——
“所以《达尼斯的锁》试映会那天,居然有人问我是不是偷懒专家,连编个借口都能编得那么专业……”垂柳怜士在镜头面前自如地轻笑着,与主持人的对话显得风趣幽默,任凭谁也没有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给了京子那个角落淡淡的一瞥。
“的确如此呢,拍摄《风石》的时候我也做过类似的事呀——”拖长了尾音,中岛堇小姐接话道,言末递给垂柳怜士一个心有戚戚焉的笑容,不过对方似乎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果然是个有趣的生物,乐队席上雷诺玩味地勾起微笑。
而主持人也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采访下去,却转身把焦点锁在了那个刚才闹出笑话的女孩身上——
“京子小姐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刚才似乎有很激动的表现啊~” 主持人藤原龙山带着仿佛刁难的笑容向她靠近,同时镜头也因此而又一次拉向京子……
“阿阿,龙山这小子又不怀好意了,他就是喜欢惹那些艺人出丑。”控制室内的导播仰靠在椅子里,带着习以为常的笑意对旁边的助理调侃地说道,随即又悠闲地打了个响指对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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