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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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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气了:“南方,你倒是说啊!”

镇南方见他们这个样子,他笑道:“今天应该是我们到漭镇的第三天了,你们大家先谈谈自己的看法吧,小惠,你先来!”

小惠楞了一下,但还是说道:“我觉得这个镇子很古怪,所有的古怪都围绕着一个人,一个地方!人就是王一民,地方就是祠堂!”说了这两句话小惠便闭上了嘴,镇南方说道:“完了?”小惠点了点头:“完了!”镇南方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真像是总结性发言。”他又望向谢意。

谢意想了想说道:“小惠说得没错,不过我觉得要搞清整个事情的真相有几点值得我们注意的,第一就是王一民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是否和他家里的风水局有关。第二,王一民和他妻子合作的那两幅画,既然是他们自己的手笔,为什么其中会暗合了催命的符文?如果一幅画的话那有可能是巧合,可两幅都是,这就怪了。”

“这催命符有什么讲究?”小惠问道。

谢意轻轻地说:“这种符咒一般是居心不良的人施魇术的时候用的,一般是偷偷地藏在被施法者的床底,俗话说,催命符,阎王笔。你想想阎王动笔一般是做什么?勾生死簿。所以这催命符便是催促阎王勾取人的性命的玩意。”

小惠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这玩意真有那么灵验,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和尚双手合什:“阿弥陀佛,小惠,可不能这么说,既然有这样一说,应该也不会是空穴来风,多少也有些道理,虽然我们不知道,不了解,并不等于它不存在。”镇南方瞪了小惠一眼:“听谢意说完,你别总是打岔!”小惠吐了下舌头:“人家不知道才问的嘛!”

谢意继续说道:“可有一点我也纳闷,如果说王一民的老婆的死与这催命符有关,那为什么王一民却能够平安无事呢?还有这催命符和那个风水局到底是怎么来的,我觉得值得研究一下。我总觉得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镇南方点了点头。

小惠递给谢意一杯茶,谢意喝了一口:“第三点,就是英姑和我们见到的那个‘柳香’,从理论上说她们都已经是死掉的人,为什么都让我们见到了?最后一点,王河林夫妻的死,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到底与前三个问题有没有关联。”

镇南方又望着和尚,和尚嘿嘿一笑:“我没什么说的,谢意已经说完了!”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其实谢意说的不错,这几点确实是整个案子的关键。你们也说对了,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确实是这个王一民,但是还有一个人也很关键,不过你们很容易无视了他的存在,因为他的身份!”

三人都惊讶地问道:“谁啊?”镇南方淡淡地说道:“郭轩!”

“郭轩?”大家都十分的不解。

“因为一直到目前为止,我们更多的信息的核实全是来自郭轩,我们是在郭轩那里知道了英姑是什么人,而我们也是从他那里证实了王一民家挂着的遗像确实是柳香的。还有,王河林夫妇的案子也是他在负责,当时我说王淑琴出现在祠堂是因为凶手在现场遗漏了什么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不屑的表情。”

“他的不屑可以有两种解释,其一,他对我的推断不相信,觉得我是在胡猜乱掐,其二,也有可能是他知道就算是我的推测是正确的,现在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了。”

镇南方的话一说完,三人都楞住了,听镇南方这口气,好像他已经怀疑上这个郭轩了。小惠说道:“其实这些问题我们可以再多找人核查一下,比如英姑,柳香什么的,他有没有说谎一问便知道了。”

镇南方摇了摇头:“我怀疑的不只是郭轩,而是漭镇!”

小惠说道:“漭镇?这又是什么意思?”镇南方点上支烟:“我是怕我们在漭镇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任何的真相。”谢意说道:“你的意思是镇上的人都在说谎?”小惠惊道:“不可能吧?”镇南方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黄田村能够整个村子参加盗墓,漭镇整个镇子编谎话也不足为奇。”

第十五章 少了个罐子

镇南方的面色凝重,如果真如自己所说,整个漭镇的人都在说谎,那么想要听到一句真话就太难了。当然,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这应该才是解开一切疑问的关键。镇南方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他现在开始理解舒逸为什么常常提到感觉这个词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谢意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我们得从市里往下查了。”镇南方摇了摇头:“如果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在说假话,他们报到市里的资料信息也不可能是真的。”小惠说道:“那我们就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镇南方笑道:“那也不一定,也许运气好,我们会碰到一个说真话的人,总是有人会说真话的。”

谢意说道:“这样看来,接下来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镇南方说道:“和尚,你继续监视王淑琴的家,看看警察什么时候撤走,他们会把王淑琴怎么处置。”和尚点了点头。和尚的话不多,毕竟办案他并不是行家,所以对于镇南方的话他不会置疑,舒逸能够看重镇南方,他相信舒逸的眼光。

镇南方又说道:“谢意,你多和镇上的人接触下,看看能否在镇上找到精通风水的人。”谢意说道:“嗯,这事交给我吧。”

和尚和谢意离开后,小惠说道:“那我呢?”镇南方说道:“我们再到祠堂去一趟。”小惠说道:“还去?”镇南方微笑着说道:“怎么了?”小惠嘟了嘟嘴:“刚才我们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吗?”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谁说我没有收获?”小惠眼里闪着光亮:“啊?你发现了什么?”镇南方说道:“我发现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小惠听了以为镇南方在逗她,她狠狠地在镇南方的身上打了一巴掌:“什么意思嘛?”

镇南方说道:“一个谋杀了两条人命的杀人现场,怎么可能会这么干净?有时候,没有发现就是发现,至少我们已经知道这个杀人现场是有人故意打扫得很是干净的。能够把善后工作做得这样彻底的,你想想,除了郭轩他们还能有谁?”

小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怀疑郭轩还真是有些道理。”

镇南方笑了:“走吧!”小惠说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明明知道现场已经被彻底打扫干净了,我们再去又有什么意义呢?”镇南方淡淡地说道:“犯罪现场的清理都会有一个交换原则,从刑侦学的角度看,你想要从犯罪现场取走什么或者抹去什么,他必然就也一定会留下些什么,只要细心一点,我们一定能够发现的。”

带上了院门,小惠说道:“既然有这个什么交换原则,为什么刚才你什么都没发现呢?”镇南方说道:“因为刚才我并没有看得太仔细,不能让郭轩他们太有戒心。”小惠笑了:“怪不得,郭轩后来看你的目光中有不屑与嘲笑!”镇南方“哦”了一声:“没想到你也学会察颜观色了。”

镇南方他们才走没多久,罗先生便敲开了王一民家的院门。

王一民望着罗先生微笑着说道:“罗先生,有事吗?”罗先生说道:“没事,就是一个人闷得慌,所以我就过来坐坐,没打扰王先生吧?”王一民忙说道:“没事,离中午饭还有一阵子,现在没什么事。罗先生,来,喝杯茶吧!”说完他站起来给罗先生泡了杯茶。

罗先生望着院子里的石磨说道:“王先生,你这石磨好像很久都没用了吧?”王一民扭头望了一眼那石磨,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玩意一次都没用过。”罗先生笑了笑:“既然都不用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啊?”王一民说道:“我们搬进来的时候院子里就已经是这样了,这宅子是柳香的父亲留下的老宅。”

罗先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对了,这石桌凳也是吗?”王一民楞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这倒不是,这石桌凳是后来我请石匠来打制的。”罗先生皱起了眉头:“位置也是你自己选的吗?”王一民笑道:“这倒不是,是石匠说这个位置不错,我感觉也还可以,就放在这儿了。”

他这里抬头看到罗先生的眉头皱起,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罗先生摇了摇头,他不知道王一民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有问题的是石匠,可石匠为什么要诱骗王一民布这样一个风水局呢?如果王一民说的是假话,那么他自己本身就应该是一个风水的行家。

罗先生笑道:“没有问题,我只是随便问问。”王一民说道:“哦,我还以为这样摆放会有什么不妥呢!”罗先生说道:“没什么,好了,我就不打扰王先生了,估计你也快要做午饭了吧?”王一民点了点头:“是啊,也不知道小镇他们什么时候来。”

罗先生站了起来:“那你先忙,我四下里走走去。”

王一民说道:“好,罗先生自便吧,一会记得早点回来吃午饭。”罗先生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的。”

罗先生走出了王一民的院子,长长地出了口气。王一民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看来石磨的事情他确实不清楚,至于那套石材的桌凳,多半是那个石匠在捣鬼!他原本还想问问石匠现在在什么地方的,可又想想,这样难免会引起王一民起疑心,万一不是石匠的问题,而是王一民本身就有问题,那么自己就太着痕迹了。

镇南方和小惠重新来到了祠堂外边,镇南方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向不远处的小河边走去。祠堂在镇子的西边,出西边不远就是邻镇的地界了。镇南方在河边蹲下,望着河水:“郭轩说作案的石头是从河里捡的。”小惠问道:“那又怎么样?”镇南方指着祠堂墙角堆放得整齐的土砖说道:“你说,从那随手拿起一块板砖不比到河边来捡一块石头要随手得多吗?”

小惠也觉得有道理:“是啊,可为什么凶手偏偏要选择河里的石头呢?”

镇南方说道:“两种可能,第一是这个凶手有洁癖,墙角的土砖有一些年头了,很脏。第二是凶手是经河边过来的,这样他从河里拿起石头倒也算是随手了。”小惠问道:“哪种可能大一些。”镇南方说道:“凶手用河里的石头,看来是早就预谋好杀王河林夫妇的,如果是临时起意,他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到河边来拿石头。”

“如果他没有预谋,而是像我们说的,只是经过,顺手拿起来作案,那样说不过去,因为大半夜他根本就看不清来的人是什么人,顺便捡块石头伤人,除非这个人是疯子!”镇南方淡淡地说道。

镇南方说到这里,他自己却楞住了。

小惠问道:“你的意思是第一种的可能性要大些?”镇南方抬手制止了小惠的话,他皱起了眉头,小惠知道镇南方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半天镇南方才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王淑琴杀死了王河林夫妻,王淑琴的精神有问题,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小惠说道:“这倒是很有可能,不过王淑琴看上去那么瘦弱,我怎么也想像不出来她怎么能够做到。”镇南方苦笑道:“因为是她,所以王河林夫妇才不会那么戒备,她也才更容易得手。算了,别乱猜了,还是先进去看看吧,或许我们能够在祠堂里找到答案。”

两人慢慢地走进祠堂。

镇南方才跨进祠堂,便蹲下身来,看着高高的门槛儿。他看得很仔细,仿佛像是要看清楚门槛上的每一粒尘土。小惠静静地跟在他的身旁,不敢打扰他。

镇南方站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他在想像着王河林夫妇走进祠堂的一幕。

郭轩说过,石头是重重地击打在两人的后脑勺的,一击毙命,这力道得有多重?

凶手是尾随着两夫妇进祠堂的,而不是事先埋伏在祠堂里面的,说明凶手并不知道二人到底会去哪里,他一路尾随着,伺机对王河林夫妇下手。这样看来,凶手再刻意去河边捞块石头的可能性并不大,那么那块石头又如何解释呢?

镇南方好像跟那块石头较上了劲。或许在很多人看来那块石头是微不足道的,可是他却觉得这块石头或许就是打开这起谋杀案的一把钥匙。

镇南方睁开眼睛,慢慢地向右边的刻意走去,他的一双眼睛留意着脚下,那样子就像是生怕不小心踩死蚂蚁一般。一直到了房间的门口,镇南方突然蹲了下去,像是从地上捡起了什么。小惠凑上前来:“怎么了?”镇南方摊开手,是一根胶筋,上边还缠着两根头发。

镇南方笑了笑,放进了口袋。然后他走进了房间,指着门后的位置说道:“你看那儿,就是发现凶器的地方。”小惠说道:“我记得郭轩说石头上沾着鲜血,那么极有可能会印上凶手的指纹啊!”镇南方说道:“没有,石头上有血手印,可却没有指纹。而整个凶案现场就只有作为凶器的石头这一条线索。”

镇南方的眼睛望向床底下的那几只陶罐子:“不对,好像少了一个!”小惠说道:“什么少了一个?”镇南方说道:“陶罐子少了一个!”

第十六章 越来越乱了

镇南方发现少了一个陶罐,而且是最大的那只,他有些后悔,那天他怎么就没有把几只陶罐都彻底地搜上一遍呢?偏偏少的那只陶罐自己并没有查看过,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呢?

小惠问道:“你没有记错吧?”镇南方摇了摇头:“肯定不会,一共五只陶罐。”镇南方说着便把四只陶罐重新检查了一遍,可他检查下来后去傻眼了。那天虽然他只是检查了第一只,但他清楚地记得,那只罐子里下面是灰,上面是石子。可现在四个罐子全都是空的。这是怎么回事?

小惠轻轻说道:“南方,你怎么了?”镇南方说道:“我疏忽了,罐子里的东西都不见了。”小惠好奇地问道:“不见了?罐子里有什么?”镇南方回答道:“不知道,我当时只来得及检查第一只罐子,里面装着的半罐子灰,半罐子石子。”小惠楞了一下:“灰和石子?那是什么?”镇南方也不清楚,他苦笑道:“我也想知道。”

镇南方又看了一下柜子上,原本杂乱地放着的书被理得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柜子上,从柜子上的灰尘被抹去的痕迹看来,柜子是被打开过的。镇南方挪开书,打开了箱子,箱子里空空的,没有任何的东西。

镇南方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接着,他领着小惠向左边的房间走去。

进了左边的房间,镇南方这次很认真地检查着地面,刚才和郭轩来的时候他就一直不相信这个房间会是一直空着的。地上很干净,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镇南方站起来轻声说道:“走吧。”

出了祠堂,小惠才问道:“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吗?”镇南方掏出口袋里的那根胶筋:“这不是收获吗?”小惠笑道:“这算什么收获?这算是在现场找到的,也不能说明这东西就是凶手留下的啊!”

镇南方说道:“我可没有说这是凶手落下的。”小惠说道:“不是凶手?那么又会是哪呢?”镇南方说道:“这头发干枯,发质很差,而且你看看这胶筋明显也很脏了,你想想,这像是谁的头发?”小惠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下说道:“英姑!一定是英姑的!”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对,是英姑的,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头发!你觉得这还算不上收获吗?”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了祠堂。小惠说道:“说实话,我都有些怀疑那个英姑会不会真的是鬼,现在看来,英姑应该是个活生生的人。”镇南方冷哼一声:“不管她是人是鬼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根本就不人不鬼的。”

小惠不解是问道:“不人不鬼?”镇南方淡淡地说道:“英姑应该是真的已经死了,我们见到的英姑是假的!”小惠顿时明白了:“既然英姑可能是假的,那么王一民家里的遗像也有可能是假的?”镇南方笑道:“孺子可教!”小惠说道:“可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什么呢?”镇南方回答道:“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够回答你,总之,这个小镇充满了诡异和危险!”

小惠欣喜地说道:“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鬼怪,完全是人在作祟!”镇南方说道:“我可没有这样说,毕竟也不排除鬼怪作祟的可能。”

好在小镇上的人并不多,和尚找了个空档,跃上了屋顶。

他悄悄地隐在了暗处,刚好可以看到蜷缩在堂屋里的王淑琴。一个女警察正在轻声地和她说着什么,可惜她们的声音太小,和尚听不到她们的说话。

女警看上去一点都不和善,她一直虎着个脸,好像自己面对的是阶级敌人一般。而王淑琴一脸的惶恐,她很是害怕,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尽量地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就像是处于戒备中的刺猬。

不一会,和尚看到郭轩进来了,他不知道和女警说了些什么,女警就转身离开了。

郭轩慢慢地走近王淑琴,然后蹲了下来,他背对着和尚,不过和尚想他一定在小声地和王淑琴说着什么,更奇怪的事情,王淑琴脸上的那种恐慌竟然没有了,只是一脸的茫然,偶尔还见她点一下头。

大概十分钟后,郭轩离开了。那个女警走了回来,拉起了王淑琴。

王淑琴便跟着警察走了。

和尚悄悄地转到了前门,警察都撤了,他们带走了王淑琴。和尚等他们走远以后,他才掏出手机给镇南方打了个电话,他把这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镇南方。镇南方听完以后轻轻地说道:“你进去检查一下,注意安全。”

和尚再次跃上墙头,跳进了院子。

王河林的家里很简陋,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东西也摆放得乱七八糟的。

除了堂屋,就只有左右两个厢房,和尚把三个房间找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离开了王河林的家后,和尚给镇南方去了电话,镇南方听了和尚的汇报,这结果原本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他笑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镇南方挂了和尚的电话,便打给郭轩:“郭警官,你好,我是镇南方。”郭轩一楞,他没想到镇南方会给自己打电话,他笑道:“你好,镇同志,有什么事么?”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哦,也没什么,我想见见王淑琴,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把她送往市里的医院去了,我们也对她进行了询问,只是你知道的,她的那个什么有问题,根本就不搭理我们,所以我们想或许把她送到市里的医院去治治以后她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郭轩说到这里又说道:“如果你一定要见,我马上让他们把她给带回来。”

镇南方说道:“哦,既然她现在说不了什么,那就算了吧。”郭轩说道:“那镇同志还有什么吩咐吗?”镇南方说道:“没了。”挂断电话,镇南方皱起了眉头,郭轩他们难道真的会把王淑琴送到市里的医院去吗?镇南方想了想决定还是观望,看看郭轩他们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午饭的时候罗先生没有来。

王一民说道:“这个罗先生,明明说得好好的,怎么不来呢!”镇南方笑道:“他可能忙着拍照,忘记了饭点了吧。”镇南方的心里一直有疑问,这个罗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他到漭镇来好像也是冲着王一民的事情来的,莫非他才真是王河东请来的?

很有这样的可能,王河东和夏哲渊上次到漭镇遇到的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完全有可能请私家侦探来进行调查的。而这个罗先生看上去就是个精明强干的主,要说他是个私家侦探,镇南方一点都不会吃惊。

吃过午饭,大家回到屋里,谢意才慢慢汇报他一上午的收获,他说镇上懂风水的人就有四个,其中赫然就有王一民!大家都震惊了,谢意看到大家的表情苦笑道:“我当时也是十分的震惊!王一民既然精通风水,那什么‘五鬼拍门’局,催命符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了。”

谢意又说道:“王一民的风水是源于家传的易学,他的老师也就是柳香的父亲,柳夫子。柳夫子是易学大家,早年还为很多名人批过命,改过运,对于风水局很有研究。”镇南方用手轻轻敲打了一下额头,这件事情他越来越看不懂了。小惠问道:“南方,既然是这样,柳香应该多少也懂一些易理吧?”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天天耳濡目染,想不学都难。”小惠点了点头:“这倒是,就像我,从小就看着他们舞刀弄枪的,自然也就会了。”镇南方说道:“你早就青出于蓝了。”和尚一直低头沉思,此刻抬头说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镇南方说道:“说吧,对不对都没关系,大家集思广益嘛。”

和尚说道:“王一民经常这样闹腾,把左邻右舍都给吓跑了,我想会不会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而是他故意搞出动静,想把周围的人都吓跑,让大家都不敢接近他!”镇南方听了心里一动,还别说,和尚这想法有意思。和尚继续说道:“我想要不是他的家里藏着什么秘密,就是他根本就不是王一民,他怕被别人识破。”

镇南方说道:“我决定打电话给市国安局,请求他们的支援!”谢意笑道:“老舒早就让你和他们联系的。”镇南方尴尬地笑了笑:“我没想到案子会复杂到这种程度,让我感觉越来越乱了,话说回来,我们的运气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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