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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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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吃的?你们不是消防员,你们有自己的职责,那个当口你们就没想过可能是敌人的阴谋吗?”
舒逸拉了他一下:“现在骂他们有什么用,让他们赶快去把医院的监控录像拿到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另外,我们现在马上去王逾越家!”吕元安排了一下两人就上了车。
“王逾越那儿我也安排有人盯着的,他应该没有出门吧,不然他们一定会给我电话的。”吕元因为医院的事情心里有些内疚,他可不希望王逾越这边再出现什么状况。舒逸却说道:“这可说不定,你的人盯着他家,可是你能保证他不会想办法避开你的人离开吗?比如从窗户,或者是想办法从其他单元走!”
“吕哥,其实我觉得对于这个案子,你们走进了一个误区,怎么说呢,你和你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足够重视我们的对手,你们不能够把他们等同于普通的刑事案犯,要知道他们其中的某些人很可能经过严格的特工训练,拥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他们对事件的策划与执行能力也是很强的。”舒逸说了几句就停了下来,响鼓不用重捶,他知道吕元应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好是在夜里,不然舒逸一定能够看到吕元的脸已经通红了。
“对不起!”吕元轻声说道:“我以前并没有真正经办过几件案子,所以……”
舒逸笑了:“吕哥,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反过来看这也是好事,如果王逾越真的不在家里,那么对我们来说一切都明朗了,我们之前不是最后锁定了两个人么?王逾越和丁婧茹,现在不就得到证实了?”
吕元点了点头:“我还真没想到,丁婧茹还真是装的,她居然还能够承受住专家组的药理检测!”舒逸淡淡地说道:“这很正常,她一定是经受过这样的训练,换成你我不也一样能够坚持住吗?”
“可是如果王逾越已经不见了,那么他一定是和丁婧茹会合了,假如他们真如你说的,经过严格的训练,那么想要找到他们就太难了。”吕元很是担心,舒逸却微微一笑:“没事,他们跑不了!”吕元不知道舒逸为什么会这么胸有成竹。
车子来到了歌舞剧团的宿舍,两人很快就到了王逾越家门口,舒逸敲了敲门,门竟然开了,王逾越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到是舒逸和吕元脸上有些不满:“有什么事吗?”舒逸轻声说道:“我们能进去看看吗?”王逾越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让开了:“进来吧。”
舒逸和吕元进了屋,舒逸也不待王逾越招呼,就在屋里四处查看,王逾越抱着双手,冷冷地看着舒逸他们。五分钟后,舒逸对王逾越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王逾越也不说话,等舒逸和吕元出了门,他把门用力关上了。
“不是他!”吕元说道。舒逸点了点头:“确实不是他,他没有出去过。”吕元说道:“不过有的事情也不一定要他亲自去做,不是吗?肯定他的手下还有人。”吕元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一定是王逾越做的,王逾越弄走了丁婧茹,然后两人起出财宝逃离华夏。
上了车,舒逸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望着手机发呆。
“想什么呢?”吕元问道。舒逸看了他一眼:“我们等个电话,别着急,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只怕他们不动,只要他们有什么动作,那么我们的这个游戏基本上就已经结束了。耐心等等吧,电话一响,所有的谜题都会解开了。”
吕元笑了:“有这么神奇吗?”突然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用手指着舒逸:“好啊,你一定另外埋了伏兵对吧?敢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和我的人?”舒逸苦笑了一下:“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只是想多个保险罢了。”吕元挠了挠后脑勺:“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舒逸说道:“我只是让广叔盯住了丁婧茹,一旦弄清楚了他们的藏身之所,广叔就会给我电话。”
“那你还折腾着来王逾越家做什么?”吕元问道。舒逸回答道:“就是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
第六十四章 “翠鸟”抓住了
几分钟后舒逸的电话还真的响了,是广仁来的。舒逸没有说话,只是听了一下,然后挂断电话,发动了车子:“他们在西郊的一处民宅里。”
吕元说道:“我马上布置人过去。”舒逸点了点头。
车停了下来,舒逸和吕元下了车,广仁从暗处走了出来:“在里面。”舒逸径直就向着宅子走去,吕元拉住了他:“不再等等,我们的人还没来。”舒逸微微一笑:“没事!”
舒逸敲了敲门,广仁轻声说道:“后面没路,进出就只有这一道门。”广仁办事舒逸自然很是放心,门开了,开门的人竟然就是丁婧茹,看到舒逸,她并没有吃惊,只是有一点失落:“我知道骗不了你,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其实你可以继续装下去的,只要你们不动,就算是我们再怎么怀疑你也没有证据!”丁婧茹苦笑了一下:“你知道谁是‘翠鸟’了?”舒逸点了点头:“现在知道了。”丁婧茹叹了口气,让舒逸他们进去了。
舒逸进了屋,望向里间,丁婧茹说道:“‘翠鸟’让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舒逸说道:“她为什么不当面问我?”这时里间的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是耿寒!吕元张大了嘴,他怎么也没想到,查了那么久,“翠鸟”竟然会是耿寒。
“怎么会是她?”吕元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广仁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睛冷冷地望着耿寒和丁婧茹。舒逸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了支烟:“当然是她,吕哥,还记得吗?我们当初在分析齐光喻自杀的这件事情上,我们错误认为齐光远才是‘翠鸟’,齐光喻之所以要自杀,是为了保全齐光远,其实我们错了,他要保全的人不是齐光远,而是耿寒!”
耿寒也坐了下来,只是她并不说话,吕元却说道:“可齐光远曾经说过,‘是翠鸟’给齐光喻打的电话,让他除掉不受控的耿冰,耿寒可是耿冰的亲姐姐!另外齐光远甚至还对耿寒起了杀心,耿寒躲到了自己以前的出租屋去才躲过了这一劫!”
舒逸笑了,他望向耿寒:“是你自己回答还是我来说?”耿寒冷哼一声:“我也想听你说!”
舒逸淡淡地说道:“好吧,既然想听我说我就试着说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来补充吧!”舒逸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用力地踩了踩:“先从最初的几起谋杀案开始说起吧,当时我们一直以为是刑事案,那时候就连我也没有想到这个案子的背景会如此的复杂,直到我的视线因为李娇的一句话被引到了内蒙。”
“到了内蒙以后,又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孟教授的死,左善旗的传说,再到晏长河这个名字的出现,终于整个事件慢慢地清晰起来!”舒逸说到这儿,吕元问道:“我有些不明白,其实原本你只以为是刑事案,那样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很安全的,为什么他们要把你引到内蒙来?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舒逸“嗯”了一声:“确实是这样,说到这个问题,我估计就连我们的‘翠鸟’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吧?”耿寒冷冷地说道:“我小看了那个贱人,早知道就该先杀了她!”吕元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是谁?”舒逸回答道:“自然是李娇!是李娇把我们的目光引向了那个所谓的‘左善旗’,知道李娇为什么会这样做吗?”
吕元苦笑了一下:“你知道我这脑子跟不上节奏,就别为难我了!”
舒逸望向耿寒:“因为李娇要报仇,为潘希仁报仇。她和潘希仁分开,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她和潘希仁之间的感情发生了什么问题,而是他们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因为他们已经决心要脱离你们,他们不愿意再为这个所谓的组织做任何的事情。假如他们不是顾忌着什么,李娇一定会在最初的时候告诉我们更多。”
吕元不解地问道:“潘希仁已经死了,那时候他们已经撕破脸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李娇有必要绕这么一个大弯吗?”舒逸摇了摇头:“她必须顾忌,否则一开始她和潘希仁根本就不必分开,合在一起跟他们对抗就是了,吕哥,这个案子你也接触得不少,你没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吗?盟约中的这九个人,不,加上齐光喻应该是十个才对,要么就是没有孩子,要么就是孩子都很小,这正常么?”
吕元楞了一下,耿寒的脸色却微微一变。
舒逸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他继续说道:“还有就是起初的几个死者都是自己从家里走出去,在院子里或者离家不远的地方遇害,如果说第一个死者是偶然,那么后来的呢?明明已经知道了危险为什么还要去送死?那就是他们没有选择,因为他们必须保全自己的孩子!”
耿寒淡淡地说道:“亏你能够想到这点。”舒逸笑了:“其实我早应该想到这一点,李娇和潘希仁也好,刘松竹和赫莲红也好,他们虽然有孩子,可是都太小,我想应该他们最大的孩子或许出生就被你们给带走了吧,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够真正地控制住他们,这也是为什么李娇会把我们指引过去却不明着告诉我们事实的原因,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和我们的‘翠鸟’谈判!”
吕元问道:“就算这样能够解释为什么李娇要把你引向内蒙,可是也得齐光远愿意配合编造那样一个故事才行啊!”
舒逸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齐光远自然也是愿意配合的,因为齐光远早就有了悔恨,他甚至为把齐光喻拉进这件事情中来而感到懊悔,也因为葛海宁的事情而感到气愤,齐光远应该也早就起了与他们决裂的决心。甚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十个人中有部分人已经结成了同盟,一起为脱离这个组织而抗争!我想,这些人还不在少数,不然‘翠鸟’也不会让齐光喻制造出这么多的杀戮!”
丁婧茹望着舒逸,脸上隐隐有惊讶,她没想到舒逸竟然说得八九不离十。
舒逸望向耿寒:“现在看来齐光喻其实一早就知道你就是‘翠鸟’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地为你卖命!而所谓的他会对你下手的那一幕也不过是你们放出的烟幕罢了。”耿寒笑了:“你错了,他开始并不知道我就是‘翠鸟’,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他的老婆,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有着一种狂热,只是他有时候太感性,太看重亲情了。”
舒逸说道:“他看重亲情?他杀了耿冰,还差点杀了你,不是吗?”耿寒淡淡地说道:“你错了,他没有杀耿冰,耿冰是我让人下的手,齐光远给他打电话,说耿冰要做傻事,让他拦着,劝着,最初我是不希望耿冰卷进来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那种所谓的信仰的狂热,在我看来这笔财富才是真正能够让我动心的,只可惜,它并没有在我的手上!耿冰也是为了钱,这一点我们姐妹俩很像,只是她太外露,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发现了齐光喻的秘密,并以些威胁着加入了进来,原本我想她参与进来也就算了,毕竟我们是两姐妹,以后拿到钱自然也少不了她的那份,谁知道她却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吕元说道:“财富在丁婧茹的手里,耿冰要对丁婧茹下手难怪你会除掉她,其实你为什么不明着告诉她这一切呢?”耿寒淡淡地说道:“来不及了,那个时候你们盯得太紧,我不能冒这个险,不能让整个计划毁在她的手上!那时候我一心想的是怎么把她从你们的手上弄出来!”
她望向丁婧茹。
舒逸说道:“我想在我们找到丁婧茹之前不久你们就已经达成了一致了吧?”耿冰点了点头:“对,一直以来,我都只知道财富在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手上,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每次运用那笔财富都有一套繁杂的手续,是她先找我的,我也好奇,她竟然就猜出了我就是‘翠鸟’,也是她主动提出我们合伙吞掉这笔钱的!”
舒逸笑了,他问丁婧茹:“这笔财富就在你的手上,你自己一个人独吞不更容易?”丁婧茹摇了摇头:“你错了,财富可以说是在我的手上,也可以说不在,我掌握的只是其中极小的部分,而真正的财宝必须我们两手中的地图合在一起才能够拿到。”
舒逸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翠鸟’的?”丁婧茹说道:“这并不难,我们这群人里,齐光喻的能量算是最大的了,也只有齐光喻对于我们这些人的情况了如指掌,而‘翠鸟’那么熟悉一切情况,说明她应该就活动在齐光喻的身边,这样要确定是谁并不难,一个是他哥哥齐光远,另一个就是耿寒!”
舒逸和吕元目瞪口呆,他们查了很久的“翠鸟”,就连聪明如齐光喻也没找出答案来,人家丁婧茹就凭这一点轻松搞定了。丁婧茹见他们这副表情:“你们也别以为真那么容易,否则我也不会和齐光远周旋那么久了!”
“慢着,有一点我不是太明白,齐光远为什么要给你下药,破坏你的记忆?”吕元问道。
第六十五章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时,吕元的人都到了,舒逸让他们呆在屋外。
吕元的眼睛盯着丁婧茹,他在等着丁婧茹的回答。
丁婧茹淡淡地说道:“因为他知道我就是握着另一半地图的人,他想要破坏我们的计划,可他这人心太善良,又不想伤害了我的性命,所以他才会想到用这样的办法来阻止我寻找‘翠鸟’,只是他没想到我早就知道了,我根本就没有用他准备给我的那些药。也因为如此,我终于排除了齐光远是‘翠鸟’的可能,于是我才把目标锁定耿寒,然后是无数次的试探。”
舒逸点了点头:“说老实话,之前我一直都没有怀疑到你的身上,大多也是因为齐光远的原因。”他又望向耿寒:“其实我挺纳闷的,如果你只是为了钱,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的事,他们既然想要脱离,你就让他们脱离也就是了,埋着头,悄无声息地发你的财不就完了?”
“刚开始我也不想搞出这样大的动静,可是你也知道,他们都已经背叛了,我们的秘密很可能就再也不是秘密了,不把他们牢牢抓在手里,他们会翻了天,我的钱也就泡汤了!”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你们两个还真是一拍即合!”耿寒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其实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谁还真会为了那个所谓的信仰活着?那玩意离我们太遥远了,不是吗?对于我而言,它的吸引力就只有这笔钱,有了这笔钱,我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吕元冷哼一声:“为了钱,你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你自己的亲妹妹,也不在乎那个爱你的丈夫!”耿寒的脸沉了下来:“谁说我不在乎,我在乎,可是谁也不能阻止我拿到这本就该属于我的财富!”
舒逸平静地说道:“你错了,那笔财富是属于华夏的,是国家的,谁也拿不走!”舒逸向吕元点了点头,吕元把手下人叫了进来,搜出了两人身上的那地图,带走了丁婧茹和耿寒。
两天后,舒逸来到了陆亦雷的办公室。
“恭喜你,又立了一个大功。”陆亦雷递给他一支烟,舒逸接过去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东西找到了?”陆亦雷点头说道:“是的,价值近百亿华夏币,其中还有一些珍贵的文物。对了,你准备一下,你不是提出李娇、齐光远在这次破案的过程中给予了你很大的帮助,有重大立功表现吗?上面可能会找你进行核实,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会对他们进行赦免。”
舒逸“嗯”了一声:“李娇他们的孩子找到了吗?”陆亦雷说道:“找到了,他们都被送到了国外,他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大都是在孤儿院长大,我们已经在交涉把他们接回来了,潘希仁和李娇的儿子现在可是华尔街有名的操盘手,算是这些孩子里最出色的一个,不过他好像不太愿意回来,毕竟已经适应了那儿的生活,我们也征求了李娇的意思,就让他留在那儿吧。”
舒逸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这个案子才算是真正的圆满了。
“怎么样,休息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准备归队啊?”陆亦雷问道。舒逸摇了摇头:“我这叫休息吗?还是让我安静一段时间吧。”陆亦雷也不勉强他:“齐光远想见你。”舒逸楞了一下:“我会再去看下他们的。”
下午舒逸就去了羁押站,在那儿他先去见了齐光远。
“没想到还能够再见到你!”齐光远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舒逸微微一笑:“听说你想见我,我就来了!”齐光远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为我们说了不少的好话,唉,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或许呆在这儿,我能够回想起我曾经的罪孽,忏悔我的过去。”舒逸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还有很多事值得你去做,用你的行动去造福这个社会才是最好的赎罪,总比你躲在这儿所谓的忏悔要中强得多,不是吗?”
齐光远微微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舒逸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更多的时候我们要学会向前看。”齐光远望着舒逸:“那你呢?你有没有在向前看?”舒逸沉默了,齐光远说道:“有人向我说过你的故事!”舒逸苦涩地笑了笑:“我没有故事。”
齐光远看着自己的双手:“每个人都有故事,其实你还有机会,不是吗?虽然那个女孩没有选择你,可是只要她还没结婚,你就还有争取的权利,你救过她,你不希望她因为感激而无奈的接受你,你不想给她压力,所以你才折磨你自己。”
舒逸皱起了眉头:“是他让你来劝我的?”
齐光远反问了一句:“谁?”舒逸笑了:“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的问题我自己会处理,况且有些事情根本与感情无关。”舒逸想了想:“我也有我的罪,所以我得给自己判一个有期徒刑,做一段时间的心囚,当然,刑期满了,我也会将我自己释放的。”
齐光远仿佛有些明白了舒逸的话,他不再劝舒逸什么了,只是再次说了声谢谢。
从齐光远那出来,舒逸去看了李娇。李娇见到舒逸的时候先露出了微笑,她和齐光远一样,知道舒逸为他们的脱罪做了工作:“谢谢你!”舒逸坐了下来:“或许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很可能我们现在还是绕弯子。”
李娇说道:“老王来看过我!”舒逸点了点头:“我知道。”李娇突然说道:“昨天吕先生来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那天老王为什么会想到跑东郊去看钓鱼。”舒逸笑了:“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扰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我们逛东郊。”
李娇也笑了:“因为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知道吧?我们第一次约会他就带着我跑去那儿钓鱼。当你告诉他我涉嫌叛国罪的时候他慌了神,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一个人跑到东郊去,说是怀念也好,凭吊也好,我知道他很爱我。”
舒逸淡淡地说道:“可是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潘希仁还没有死,而你和潘希仁一直都很恩爱,不是吗?”李娇点头道:“是的,所以我才真正感激老王,这么多年了,他明明知道我跟他在一起并不是认真的,他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老潘,可是他对我的关怀和照顾却是那么的无微不至。他很尊重我,真的!”
舒逸叹了口气:“现在潘希仁已经死了,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李娇轻声说道:“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了,你应该问我是不是会考虑和他分开。不过我为什么要和他分开,有一个爱你的人陪伴着你,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
“白素呢?”
听舒逸问起白素,李娇的脸色微微一变:“白素?”舒逸说道:“白素是你的学生,不是么?”李娇咬着嘴唇:“是的,她跟我学了两年的舞蹈,后来我和老潘分开后,便让她和老潘在一起了,她原本就喜欢老潘,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我知道瞒不过你们,你们迟早会知道。”
“白素是个好姑娘,对老潘不错,对孩子也很好。”李娇说到这儿也是一声叹息,舒逸能感觉出她心里的一丝苦楚,她和潘希仁的分开是一种无奈,而她还保留着对潘希仁的爱,所以她和王逾越在生活在一起一直都以礼相待,可潘希仁和白素应该却有了实质上的关系。这对李娇来说应该还是有些打击的,舒逸轻声说道:“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都过去了,或许你应该记住你们在一起时的好,然后安心过好未来的日子。”
李娇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都不重要了,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觉得平淡才是真,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从羁押站出来,舒逸伸了个懒腰,这个案子总算是结束了。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伸手拦了一部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微笑着问道:“小伙子,去哪啊?”舒逸想了想,然后说道:“去东郊小界河!”舒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要去东郊,只是他突然很想去看钓鱼,他觉得那应该是很一件很能够让自己的身心放松的事情,而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放松。
出租车即将出城的时候,舒逸的手机响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号码,是燕京的。
“喂,哪位?”舒逸轻声问道。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舒逸,是你吗?”舒逸楞住了,他没想到竟然会是秦雪打来的:“是我,怎么,换电话号码了?”秦雪笑了:“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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