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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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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留在这里,哪里都不想去,仅此而已,为什么他们就非要阻止他不可?
“大将军,求你冷静一下,我们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在皇陵墓里……”话还没说完整,森寒的黑剑古剑猛挥斩下,那一亲兵发髻一松,黑发飘零散落,身上的青铜铠甲也‘嘎铛’露出了龟裂,碎片一片片剥落,那修罗般的气势,那斩灭一切的剑气,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走???”他突然低沉而压抑地咆哮出声,浑厚如兽般的嘶吼充斥满整座皇陵墓,内力之深厚震耳欲聋的痛苦?
“你……你这个不要命的疯子???”亲兵们被他黑煞的气势威慑住了,却是不甘心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痛骂着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劝不回他了,亲兵们只能负气忍痛离开,最后临走前忍不住对他说:“大将军,不止是冰夷皇的大将军,还是我们青鸾朝的大将军?”
当皇陵墓的出口被完完全全封锁死后,里面恢复了一片寂静的安宁,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言的痛苦与无助蔓延在心口,他知道他不是一名好的大将军?
将黑金古剑放入剑鞘,他走到了冰夷的棺椁旁,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触摸葬有冰夷遗体的棺椁,“不是不想活,而是活不了。”
最后他静静地躺上了冰夷留给他的寒冰玉床,死寂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身旁的棺椁,四周完全寂静了,他本能一剑了结自己的,但是想了想,怕会留下斑斑血迹沾污了冰夷的地方,就放弃用剑自我了断了。从衣襟里掏出一只锦袋,从里面捻出一颗丹药。据说,这颗丹药沾有剧毒,能让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毫不犹豫地吞下丹药,他躺在寒冰玉床上缓缓地闭起双眼,意识渐渐涣散不清,一片模糊之中,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坐在海棠花树下的妖俊浅笑的男子,時间在此凝固——
………………
“哇?这是尸体是真的还是假的?太神奇了,铠甲都腐化了,怎么尸身还能保存得这么完好无缺?真不可思议?”稚嫩年轻的声音传入了我浑浊的脑海中,是谁?是谁在说话?我……又是谁?
一只略带犹豫的手爬上了我坚硬如石的胸膛,温热的暖意渐渐暖和了我冰冷的体温,很温暖很温柔,让我无法挤这种感觉。
“咦,真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这尸体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又或者有什么防腐的玉珠在他体内?”稚嫩的声音疑惑不解的,温暖的手依然在我身上探索着,见我毫无反应,动作更大胆了,我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人是谁?但体内的气息正混乱冲撞,我必须要慢慢稳住,要不然我可能会全身爆裂。
“这尸体的五只手指长得真长,一点也不像我们,难道以前的人手指都是这么长的吗?”稚气自言自语的声音不断在我耳畔回响着,我猜想,这应该是一个年纪略小但又充满好奇心的小少年,体内凌乱的气息渐渐平稳住了,我能睁开眼睛了,但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他?
“哎呀?我在干什么?现在不是研究这尸体的時候,应该快找出口出去才是,要不迟早会被困死在这里?”温暖的手从我结实的胸膛前挪走了,我知道他要走了,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只是迫不及待地睁开了双眼,伸手迅速攥住了他离开的手?
“啊啊啊?师傅救命啊?你是人还是鬼还是尸变了??”我果然是吓坏了他,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在墓室中不断回荡,这是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白衣小少年,长得很稚气清秀,我朦胧的眼神黏持在他眉目清秀的面庞上,我知道这不是小少年的真正容貌。
“不是这么邪门?误入古墓遇到了百年不腐化的尸体,而且还尸变了,这次死定了……”小少年显然从未遇到过这样惊悚骇人的状况,拼命地将要挣脱开我的手,我微不可察地紧了紧俊眉,觉得小少年挣扎的力度太小了,对我而言简直像蚂蚁似的?
直到后来,我一拳崩碎了一面墙,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他的力气太小,而是这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我而言都太过脆弱了?
“我是人。”我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说话,但我还是说话了,因为我感觉到小少年的气息絮乱不稳,我认为他很有可能下一刻就要昏阙过去了。
“啊啊啊???说话了,不但尸变还说话了??”小少年颤抖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的话,瞪大水灵灵的眼睛,紧张兮兮道:“你说……你、你是人啊?”
“我是一个活了三百多年的人,但我不是妖怪,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我不想吓坏小少年,但我还是如实说出来了。
我不想对他说谎,没有任何理由的?
我是谁?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会活在古墓里?这些,我一概忘了。
但我觉得我身上有一份沉重的责任感,却说不出这份责任从何而来,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一个秘密,有一个使命。
“活了……三百多年?”小少年见鬼般的小模样,比尸变还要惊恐万分,下一刻就倒地昏过去了。
我静静地坐在寒冰玉床上,迷蒙的眼神淡然地看着倒在地上昏厥过去的小少年,看到他白衣摆下的斑斑污点,手摸着光滑的玉床,便一跃下去,将他给抱了起来,放在寒冰玉床上。接着我发现他清秀的面庞脸色越来越差,我才知道原来这张玉床的寒气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住的,于是我又将他抱了下来,让他躺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对時间一向没有概念,或许我活得太久太长了,時间对我来说反而麻木了。小少年转醒过来了,醒来后的他发现我没杀他,就没那么怕我了,但还是困惑着。
“你真的是活了三百多年的人?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能长生不老?”小少年坐直了身姿,盘腿仰头望着我,水灵灵的眼珠子很明亮。
我面无表情地摇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长生不老,淡淡道:“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活着,我的脑里一片空白,对这世界对自己没有一点记忆。”
但我知道,有一样东西必须要由我来守护,但那样东西是什么呢?
白衣小少年一直静静地聆听着,短短的一句,但他听得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认真仔细,好一会,才皱起黛眉咬唇道:“你真可怜。”接着他从地上跃起来,站在我面前,身高差距的问题,他必须要仰起脖子才能看得到我,他向我伸出了手,我知道那只手很温暖,对我明媚地笑道:“我叫司雪衣。”
他不知道,这个名字,我记了一辈子。
他对我说了名字,我是不是该对他报上自己的名字?可是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并没有名字,至少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我没名字。”
这世上,没有我的存在?
“这样啊……那我以后就叫你凛彻?这样你就了有名字,也自己知道是谁了,不如你跟我一起离开这里,这样雪衣就能和凛彻一同活在这世上?”小少年独有的明媚笑容,很灿烂很俊媚,我有点失神也有点不知所措?
“雪衣?凛彻?我和你?”我懵懂如初生婴儿。
“嗯?我和你,这样你就不用再迷茫了,这世上你至少还有我,有我你就有回家的路?”小少年的想法很天真很简单,他可怜我一个人,所以只想一心给我一个归宿地。
我更迷茫了,我不知道‘家’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能容得下我的地方?但隐隐之中,凝视着面前的小少年,我又有些期待和安心,“雪衣,凛彻,雪衣,凛彻,雪衣,凛彻……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你会一直记住我吗?”
这世上,是不是还残有一点,属于我的牵绊?
“会?不管你身在何处,雪衣永远都会记住凛彻的?”小少年豁然开朗地娇媚笑道,水灵灵的眼珠子底下,是一片清澈的天真、纯粹。
我与他四目相望着彼此,这一刻是如此的清晰而深刻的,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中,永远都磨灭不去的记忆?
心底响起了一把声音,一句话,一个承诺:我凛彻以后会用尽一生保护雪衣、记住雪衣?
最后,我带雪衣离开了这座对我而言是‘谜’一般存在的古墓,我跟着雪衣一路往北,去到一个叫【郢都】的地方,雪衣师傅便住在这里,是一个戏班的班主。戏班中有各种形形式式的人,但对我来说都是陌生无感的,我无法和这些人相处,我沉默我寡言我不会笑我也不会多说话,除了雪衣之外,任何人对我而言都是透明的?
而我在他们眼中,也是一个诡异的另类。
我第一次见雪衣的师傅時,雪衣才是个刚满十三岁的小少年,雪衣很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唱戏,虽然他一直唱得很烂,但雪衣的师傅却爱让他唱,我也乐意听雪衣唱。雪衣换上戏服画上浓妆的样子,很……像女孩子,但很好看。比戏班上的花旦还要好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男人和女人,在我心中的界线是很模糊的。
雪衣的师傅第一次见到我時,说了一句我永远都不能忘记的话:“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我会害死雪衣吗?为什么,我明明只想保护雪衣,只想守护在雪衣的身边,看着他听他唱戏而已?
但雪衣显然并不在意,他握住我的大手,明媚地笑了笑,让我莫名地平静下来,但心中还是有根刺。
自上说出。雪衣的师傅不是一个普通的班主,我知道他很厉害,但我也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雪衣的轻功进步神速,比我还要好,但他想要学武功,可雪衣的师傅却不肯教他武功,雪衣为此郁闷了好一阵子,我看到雪衣不快活的样子,呼吸有点不顺畅了,于是我去找雪衣的师傅了。
“教他武功。”我一直都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说话,而且我知道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雪衣的师傅淡静地品着茶,杯与盖的轻碰发出了脆耳的声音,他抬眸看了面无表情的我很久,我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我早已习惯别人探究惊恐的目光了,谁对我都说一样,不是害怕就是怀疑,除了雪衣,没人会相信我。
“有你在,雪衣不用会武功。知道为什么我给雪衣起这么一个名字吗?我不希望雪衣的双手沾上肮脏的鲜血,我只希望雪衣能一如既往的天真、干净,仅此而已。”雪衣的师傅凝望着杯中的茶,若有所思地长叹。
听后,我无止境的沉默了,接着说:“我明白了。”便转身离开。
我无法想象当雪衣身上洁白的白衣沾上血迹斑斑的样子,我觉得呼吸又不顺畅起来了,我潜意识的抗拒这样的一幕?是的,雪衣只要一直干干净净就好了?鲜血、黑暗、肮脏的东西由我来解决就行了,雪衣只要保持他的天真他的快乐就行了,一切都有我来替他挡开?
从那時候开始,我便不让任何人弄脏雪衣的干净的白衣,谁敢弄脏雪衣,我便杀了谁?保护雪衣,成了我唯一的使命,尽管雪衣的师傅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的想法,他其实就是想让我无条件地用命保护雪衣?
这一点,即使他不说,我也会做得到?我心里始终有点介怀雪衣师傅的那一句话,所以我要将雪衣保护得更好,绝对不能害死他?
一晃眼便过去两年了,時间一如既往的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我谨记住雪衣满十五岁了,雪衣的变化不大,长高了不少,面貌是三个月变一次的,我早就知道雪衣没用真面目示人,至于原因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所谓。
不管雪衣长相如何,我也会用命保护他的?
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雪衣唱戏的時候,因为雪衣唱得很烂,所以那段時间整个戏班没有一个人会听雪衣的唱戏,下面的坐席上就只有我一个,不过有時候雪衣的师傅也会来听,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这世界上只有我和雪衣就足够了?
那一天本属无意,我抱着黑金古剑在门外守着,雪衣在房间里洗澡,突然屋里面传来雪衣的痛呼声,我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一样,连大脑也来不及转动,身体便迅速作出反应,立刻推门进去了,只见光。裸着上半身的雪衣正单膝跪在地上,手捂着半撕落下的面皮,囔囔痛呼:“凛彻,你怎么进来了?”
“你的脸?”我更关心雪衣的脸。
司雪衣娇气的哼哼着,捂住脸庞,龇牙吃痛道:“面具好像戴在脸上太久了,有点黏住皮了,刚才一扯下来,差点连小爷的皮都给剥了?”
看着面具半落不落的雪衣,我真有点怕他会扯下自己的皮肤,放下手上的黑金古剑,走到他面前蹲下,“我帮你撕。”
其实,平時我很少会碰雪衣的,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太大了,而雪衣又太脆弱了,我怕自己会错手弄伤雪衣。
我奇长的五指捻住了雪衣面皮的两端,慢慢地往下拉扯,动作缓慢却是利索的,很快就将雪衣脸上的面皮给完全扯落下来了,雪衣的真面目也完全暴露在我眼中。
苍白的肌肤,妩媚俊俏的容貌,右眼下有一点泪痣,楚楚动人,黛眉间淡淡的有一点花纹,像是胎记,但更添一分娇媚,我微微皱了皱俊眉,觉得雪衣的长相好像和别的男子不同。
更像经常来听戏的贵族千金。
“小爷知道我长得像女人,但你也不用这样子看着小爷啊?难道连你也歧视我不成?”司雪衣瞪大水汪汪的眼睛,涨红了妩媚的脸蛋,跺脚憋屈道?
我无言摇头,除了有些惊讶,其实并不那么在意雪衣的真正长相,只是我突然觉得雪衣长得好像一个人,那人是谁?我忘了。
“你继续洗。”见雪衣没有事,我拿起了黑金古剑,走出去了,却被雪衣扯住手臂,他的力气一如既往的小,其实我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甩开他了,但我一动不动的。“凛彻,你不能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看来雪衣真的很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自己的长相,不过即使雪衣不说,我不会对其他人说起的,这只有我才能知道的事?于是,我点头答应了。
“说好了哦?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打钩?”雪衣还是挺紧张这秘密的,非要逼着我和他打钩,什么是打钩,我不懂。只能跟着雪衣的动作去做,我们的尾指在一起,肌肤与肌肤的相亲,传递彼此的温暖。
我突然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上打钩的方式?
………………
作者要说的话:今天【六千字】更新奉上。明天首页大图,雨蝶加更哦?
注解:这一章是以凛彻的角度去写的,平時这么冰冷寡言的他,心底其实有一个无比坚定的信仰——雪衣?他愿意与冰夷一起死,也愿意为雪衣而死,凛彻虽冷,心却是热的,是一个好好男人,得此一人,真的能再无所求了。
有读者问凛彻是不是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雪衣?其实现在的凛彻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这些感情太复杂,忘却全部的凛彻不能懂。他只知道他必须要保护好雪衣,仅此而已。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们完了(一万,必看)
孟晓月和凛彻,一个是遥远未来的人,一个是遥远过去的人,从本质上他们确实是同一类人,他们都不是属于这个時代的人?在这世界上他们就像两个完全独立的另类,被拒绝于这个時代之外,背负着无法言喻的沉重包袱?
孟晓月和凛彻谈了很久,虽然大多数都是她在问,他简练的回答,但他们彼此都能谱出一个共识,就是他们两人不过上天开的一个可笑的玩笑?
回不去,留在这里却又格格不入,身不由己的存在。
夜更深沉了,凛彻和司雪衣先回去客栈了,留下孟晓月一个人在寂静萤火的森林里,【古域镇】的治安还是很好的,他们也不担心孟晓月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更重要的是,孟晓月还不想回去,她想要静一静,完全冷却一下自己?
周围聚满了绿光闪烁的萤火虫,才刚刚病愈的孟晓月身子骨还虚着,她背倚靠在树干上,抬起沉思的小脑袋眺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回想起很多事,有她的有阿离的有过去的有现在的,真真假假重叠在一起,爱,也不过如此。
零碎浮躁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引起了孟晓月的注意,拉回了她游离的神智,下意识转头一望,只见一身靛蓝的锦袍的段非臻正步伐不稳地走向来,一向严谨不苟的英俊面庞染上了低靡的绯红,颓废又失落的,手上提着一壶酒,明显是喝醉酒了,没了平常的冷血无情,反倒有点无助可怜的感觉。
堂堂青鸾朝的太子也有如此失态的一天,也对,段非臻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是凡人就一定会有烦恼。
醉醺醺的段非臻显然是看见孟晓月了,他停住了零碎摇晃的脚步,定定地直勾勾地注视着孟晓月,被无数萤火虫萦绕在其中的她,忧郁的眼瞳仿佛有什么要爆发出来了,直教孟晓月心惊胆颤,又无比不自在?
孟晓月皱了皱秀眉,迎上段非臻忧郁又深奥的目光,好言相劝道:“段非臻,你喝醉了,回去休息。”
她从未见过段非臻醉得如此厉害的样子,她一直认为段非臻是一个自控力极好的男人,看来也有破例的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段非臻突然仰头狂笑,却又像撕心裂肺的悲鸣,酒壶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破碎了,酒洒在草丛上,烈酒的滋润更显翠绿?段非臻失控地朝孟晓月暴怒大吼:“为什么?为什么???”
孟晓月根本不知道段非臻在向她暴怒些什么,她又没招惹他,气极地别开俏脸,没好气道:“什么为什么?你在说些什么?段非臻,你真的醉得太厉害了,还是回去客栈?”
段非臻没有出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只是诡异沉默地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孟晓月本来就很心烦的了,被醉酒的段非臻闹一闹,更加没耐姓了,莫名心火起,也懒得管他了,“算了,你要醉就醉死在这里算了?”
说着,孟晓月就想要离开萤火的森林,却没想到段非臻一见她想要离开,就像只被拔毛的野兽似冲了上去,出尽全力将孟晓月拉扯住,死死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几近让她窒息,疯了一样的嘶吼:“不要走?你不能走???”
不要,不要走???
孟晓月被段非臻疯狂失控之态给吓到了,整个人都滞了滞,扑鼻迎来的酒气让她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挣扎,奈何刚病愈的身子骨完全不是段非臻的对手,气极怒骂道:“段非臻,你发什么神经,快放开我??”
这段非臻是怎么回事啊?平時酷得要命,怎么一喝酒就变成疯子了?
。酒品也太差了???
“不放,死也不放??”段非臻固执而倔强地不断摇头,露出了不为人知的无助慌乱一面,他将怀里的孟晓月转了过来,炙热的双手捧起她俏丽的脸蛋儿,忧郁的眼瞳死盯着她,乞求道:“虞皇妃,别回去父皇那里,求求你别回去父皇身边?你来我这里好不好?别丢下臻儿,好不好?求你,求你……”
一声声低微的‘求你’竟然出自于如段非臻这般骄傲高贵的人口中,诚恳得让人心痛?
段非臻将孟晓月错当成了已故的虞皇妃了,这让孟晓月既无奈又不知所措的,一个用情如此之深的男人,他是无辜没有错的,他只是爱上一个他不能爱的女人而已?
无奈地叹息一声,孟晓月又挣扎了一下身子,依然脱不了身,试着平缓下语气与醉酒的段非臻和谐沟通:“段非臻,你放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虞皇妃,我是孟晓月?”
她知道段非臻很爱虞皇妃,心里一直念念不忘虞皇妃,她也被段非臻的这一份情感动到,但她没当替身的兴趣?
她觉得段非臻是時候从虞皇妃这一段情清醒过来了,既已错过,又谈何不舍?
段非臻却根本听不进去孟晓月的话,他只是一味固执的想要捉紧怀中的人儿,不管她是谁也好,他也不想放她走,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望纠缠着他的心,“我爱你。”低低的一声呢喃,似由心而发的表白,在孟晓月还未来得及反应的一刻,酒气温薄的双唇便欺了上来,不顾她所愿地撬开了她的樱唇,湿润的舌。头横蛮地伸。入她的檀口里,强势地与她的粉。舌纠缠搅拌在一起,带着某种令人疯狂的气息?
段非臻癫狂的强。吻步步侵入着,孟晓月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柔白的双手死死抵御在段非臻结实的胸膛前,拼命地推拒着疯狂的他,好不容易才挣开一丝缝隙,红肿的双唇急喘着:“唔唔——放开我?”
但段非臻却是发狠了心,发酒疯将孟晓月禁锢得更紧更用力了,温薄的双唇再次吻上她微张的红唇,吞灭了她放开的声音,贪婪地纠缠着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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