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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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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们还是迟了一步,结果他们还是救不了凛彻和雪衣,结果……什么都没了。
真可笑,无所不能的【倾战楼】却连救两个同伴也救不了,他们还算什么【倾战楼】……
喉咙撕裂的疼痛,师伯仲粗鲁地吐了一口血水,一手擦拭眼角的湿润,喘着粗气,粗着大嗓门,掩耳盗铃:“呸?老子这是眼干,谁会为这两个傻子流下泪,老子才不干这种婆妈的事?”
“我倒宁愿婆妈一下……”低沉着嗓子的玄邪雨自嘲一笑,滚烫的男儿泪夺眶而出,滴落在他淤泥与鲜血的手上,混开了一小滩洁白。
一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月楚狂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了,一身绝尘的白纱银袍沾满了淤泥与鲜血,纤细的手掉落出一颗颗血珠,染红了地上一小片,琉璃玉冠散落了好几绺发丝,随着阴风凌乱飞舞,他逆着阳光站着,就像是坠入魔道的仙,没人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我听不见铜铃声了,我无法知道皇陵究竟消失在何方。”空洞的声音仿佛灵魂早就破灭一般,既冷又静的。。
原来,一切都没有意义。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小五……”又擦了一把眼角的湿润,师伯仲望着月楚狂自暴自弃的身影,浓眉狠狠地拧紧,有些忐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这事情责任不在于你,你别自个儿扛上。”
责任在于谁?责任在于天???要不是天意,凛彻为什么要执着回去,雪衣又为什么执意跟随,他们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错过救他们的机会?
“宗师说我是他们的贵人,可我不但救不了他们,还害死了他们,本来凛彻和雪衣至少能活一人,可现在……却两个都没了,责任在于我,我不该让雪衣跟着来的,不该。”月楚狂冷笑了一声,浑浊的双眸迸射出恨意,流血的双手紧握成拳头,赍恨:“都说我是【临江仙】,我能更改别人的命运却惟独不能更改自己的命运,我能拯救别人却惟独救不了自己?好一个天意不可违,可笑真可笑?凭什么我就天意不可违?凭什么就让我甘心去死??”
所谓的死,竟是这么残忍?消失了就是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仿佛世上从未有过他们存在一样,凛彻是这样,他迟早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活着,是不被这時代承认的异类,连死,也尸骨无全吗??他和凛彻不过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罢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玩笑,如蝼蚁般渺小的生命?
好狠的天意,好狠的愚弄?
见月楚狂一脸的激愤仇恨,师伯仲难得一次不叫他‘小五’,而是厉声责备:“楚狂,够了??”
他知道凛彻和雪衣的死对楚狂的打击太大了,重创之下人姓难免会发生扭曲,他何尝不懂这种痛苦呢?但他不想楚狂步入歪道,同時失去两个亲人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失去一个??
凛彻和雪衣的死,月楚狂仿佛预测到自己的未来了,也是同样的身不由己,也是同样的尸骨无全,也是同样的天意不可违?他狠狠地紧握拳头,鲜血溢流染红他洁白的衣袂,一字一字咬牙切齿:“我不甘心?苍天弃吾,吾宁成魔???”
到么什说。他本以为自己能放下一切,舍弃所有,淡然等待死亡的来临,可是他恨?恨苍天为什么要让凛彻和雪衣死,恨苍天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他们??
苍天,不在他这一边,既然苍天早已丢弃他,那么他也不要这片天??什么命运,什么宿命,什么轮回,全是狗屁?
他虽然预测不了自己的命局,但天下的命局尽掌握在他手中,他要将这天下玩弄在手掌,他要毁了所有命定的结局???
“别再说下去了,楚狂?”不忍在月楚狂口中听到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师伯仲大步冲上前,一把将愤世嫉俗的他扯入怀里,哀声乞求:“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知道你心里不甘,我知道你不能接受凛彻和雪衣的死,你哭,狠狠的哭出来,一切都能熬过去的,别再胡思乱想了?”
求你了,别被仇恨、不甘蒙蔽了双眼?他宁愿要回从前那个淡出远世的小五,也不要现在这个染上心魔的月楚狂?
“我哭不出来。”月楚狂没有说谎,他确实哭不出来,眼睛干干的,泪早已流干了,心早就痛到麻木不仁了,谁死谁生谁劝阻,全都无所谓了?他只知道他好恨,他不能就这样接受命运,他不甘就这样被愚弄,他要报复他要毁灭了这一切???
“孟晓月。”玄邪雨忽然叫出了月楚狂的原名‘孟晓月’,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语重深长道:“人心的善与恶只在一念之间,也许就在你这一念之差坠入了邪道,你若渡不过这一劫生了恶念,最后落得的下场只会比凛彻更惨。”
他能明白这种难言的痛?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给凛彻和雪衣报仇,可是他上哪去报仇?外面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他总不能滥杀无辜让别人陪葬??
“你不懂我?我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存在,活着不过是等死罢了,我没有未来,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我的下场早已注定不会是好的,我又何必在乎正邪之分呢?我只想让自己活得有意义一些,我只想证明不是天在作弄我,而是我在愚弄天?”月楚狂一把狠戾地推开了师伯仲的怀抱,揪起宽大的袖袍抹去脸上的污迹,原本清透的俊容变得有些阴暗?
“连我们也劝不了你吗?”师伯仲突然感到很悲伤,无尽的悲恸,凛彻和雪衣死了,【倾战楼】再也不完整了?而楚狂又过不了心中的一关,一念成魔。
全都在改变,回不了头了?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可有意义吗?每个人都每个人要走的路,我与你们不同,我们不能相提并论,你们的那条路,我是走不了的。我只能顺着天意走,要不就是逆天而行?”月楚狂仰头大笑,瞭望着雨洗的清空,在阴风之中狂妄大笑:“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永远成不了你们这类人?”
凛彻死了,早他一步先死了,这世上只剩下他一个异类的存在了,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真难受?
三人陷入了沉默,早已筋疲力尽的他们疲倦到无法再正常思考了,倒在地上就不想起来了,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抗议罢工,所有的劝说所有的责骂,也没力气说出来了,雨洗的清空渐渐放晴,但是温暖的阳光照不进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底,身上的血在蔓延,千疮百孔的心堕落了黑暗,一切都来不及挽回了?
若苍天弃我,我宁愿成为魔孽,报复天下人。
谁又能读懂月楚狂这番话背后的痛苦呢?谁又能体会月楚狂心底的绝望呢?
………………
作者要说的话:【三千字】更新奉上。情节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你们想不到?
注解:为什么月楚狂会突然姓情大变呢?如果你身边的亲人有一个去世了,而其他人都健在,你会觉得这一次的去世,是一次巨大的浩劫。而这次浩劫的痛是双倍的(因为死的是两个),而且月楚狂心底里一直耿耿于怀自己没能救回凛彻和雪衣,再加上从凛彻的死看到自己最后的下场,才会让他开了心魔,步入邪道。
再一点就是,月楚狂应该已经洞悉到自己的未来。
第十五章 十年之约
月楚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鬼崖底回到【古域镇】的客栈的,当他苏醒过来已是三天后的事情了,体力严重消耗疲惫的他整整昏睡了三天,清醒过来后纤细的身子依然虚弱,身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动作变得迟钝、缓慢,心却在淌血。
一身单薄里衣的月楚狂扯动着疼痛的四肢缓慢地走下床,敞开了紧闭的窗口,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玉瓷的俊脸上,透明的白,毫无血色,仿若一眨眼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那么的虚无苍白。他葱莹的指尖抚摸上折窗上的花纹,坐在窗沿上,吹着雨后的清风,瞭望放晴的天空,心思渐渐飘远——
还记得,五年前他们也同样住在这间客栈里,‘她’和阿离,凛彻和雪衣,邪雨和伯仲,还有段非臻,全部人都聚集在这里,那時候的他们还是完整的,不管是【倾战楼】还是‘她’和阿离,都是完完整整的,可现在却变得支离破碎,拼凑不回了。
再度回首,就像是昨日的往事一般,而今日已经面目全非了。
他不再爱了,永远都不会再爱了,现在的他除了恨只剩下不甘?。
好恨,好不甘?谁也拯救不了他……
穿着单薄的月楚狂就这样坐在窗沿边上,黯然冷寂地承受着窗外的清风吹拂,手脚早已变得冰冰凉凉,然而心却是麻木不仁的,沉静的双眸浑沌而幽暗,似卷起暗涌的漩涡,纤白的手慢慢收握成拳头?
这時,房间的门被人大咧咧的推开了,捧着一碗热腾腾鸡汤的师伯仲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坐在窗沿清透绝尘的青年,豪气一笑,招手道:“小五啊,你醒得刚刚好,老子找人给你煲了一碗鸡汤,你赶快过来趁热喝?”
师伯仲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仿佛之前在鬼崖底发生过的事情,都是虚幻的假象一样,显得尤其洒脱又潇洒?
“什么人找人煲的?明明就是你跑去霸占了客栈的厨房,自己给他煲的鸡汤,在我们面前,你还矫情个什么啊?爷们一点,行不行?”跟在师伯仲身后进屋的玄邪雨,很不赏面子地戳破了他的谎言,鄙夷道。
俊秀懒散的玄邪雨仿佛也恢复了正常,他们就像是都忘记了凛彻与雪衣的死,都忘记了之前月楚狂说过的混话一样,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淡淡地瞥了若无其事的两人一眼,月楚狂却不相信,轻声质问:“你们,都没事了?”
他不相信,发生了这种大事,他们会这么容易这么快就能忘记,就能放下。他知道这件事哪怕是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忘记的?
老你就么。“有事?”玄邪雨抱着心爱的大长琴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抚琴弦,奏出哀戚的音律,一如他的真实心境,“可是又能如何?结局已经尘埃落定了,我们再痛再难过,也唤不回凛彻和雪衣的。放不下,也只能放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哪怕你倾尽了全力也无法改变结局,偏偏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结局的落幕,无能为力的哀叹。
冷冷的扯动浅色的唇瓣,月楚狂又望向窗外青蓝的天空,清雅的俊容流露出倔傲,讽刺着:“真可悲,我们这些人。”
无能为力,所以只能选择接受吗??可他不想要接受,也不要接受这样的结局??
“老子不甘心啊?”一直强打精神的师伯仲忽然情绪失控,一脚踹开了桌旁的椅子,木做的椅子立刻断了一脚,他双手紧握成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暴躁才渐渐平复下去,说:“我们去找他们?去寻找那座消失的皇陵墓,你们想想,那皇陵墓从【阴鬼山】消失后,一定又会出现在别的地方,停留一百年的時光?我们寻找踪迹,哪怕走遍全天下,哪怕用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光阴,总比我们强颜欢笑苟活下去强?”
“老子只想要再进去那皇陵墓一次,将那傻子和娘娘腔的尸体抱回来,好好安葬……”说着说着,师伯仲沙哑的声音渐弱下去了,哽咽着、刺痛着?
至少……至少能让今后的他们有一个目标,有一个希望,有一个责任,哪怕是遥远又虚无的?这样他们至少能抱着一个缥缈的目标,好好活着,继续寻找下去?
玄邪雨突然弹跳起来,俊脸上的神色激烈一变,猛然拍手赞同道:“我认同伯仲的想法?与其在这里呆着悲伤,还不如实际行动去寻找他们,找到那座皇陵墓再进去一次,这样我们都能安心了,都能……不再懊悔了?”接着探究的目光一转,望向神色悲寂的月楚狂,询问道:“楚狂,你同我们一起去寻找?”
别再想报复和不甘了,别再深陷下去受自己的心魔迷惑,最后只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对啊小五,你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先回皇城救出你那个小奴才,接着你帮太子算完卦之后,我们就一起离开皇城,浪迹天涯去寻找皇陵墓的踪迹?【倾战楼】老子不要了,【雪阙馆】老子也不干了,没有了凛彻和雪衣,要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师伯仲掷地有声地说道,坚定不移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
名传天下,实力雄厚,就连朝廷也忌惮三分的【倾战楼】,说解散就解散,说不要就不要,确实够豪气云天的?
但是他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倾战楼】的最初是由凛彻和雪衣成立的,他们四人曾发过誓,四人缺一不可,生死与共,虽然不是真正血浓于水的兄弟,却比亲人还要感情亲密,其中的牵绊哪怕是生离死别,也割断不了的?
玄邪雨和师伯仲想做就做的话,让月楚狂打从心底的羡慕,他转头看向他们俩,浅白的唇悲凉扬起,一滴冰凉的泪缓缓滑落,可笑道:“十年……十年,十年后,还会有我的存在吗?”
十年后,世上早就没有他这个人了。
十年,太长了。对他而言,十年就是一辈子了。
月楚狂哀戚的话让师伯仲和玄邪雨的身躯一震,两人心里其实早就意识到某些事了,只是他们没有点明白说出来罢了,但有些事你越刻意掩藏,就越在你心里留下深刻的烙印,不敢说出口,却早已心知肚明,这种苦,难言。
忍耐力最差的师伯仲一个箭步就飞冲上前了,熊手一扯将月楚狂抱在怀中,犹如兄长般抚摸着他的脑袋瓜,沙哑的声音坚定否决:“不会的?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你一直都会存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十年時光而已,十年后的小五年纪也不大,还是很年轻的,所以他绝对不会消失的?别再让任何人离开了,他们【倾战楼】已经支离破碎了,别再夺走他们的人了?
玄邪雨跟着走过来了,从袖袍中拿出丝质的手帕,一下一下温柔地给月楚狂擦拭去眼睛流落下来的泪痕,强颜欢笑道:“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很多丹药、药材、名医让你继续延续下去,我们会在一起找到凛彻和雪衣的,也会在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十年。”
一定能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听着师伯仲和玄邪雨拼命保护着自己的话,眼中淌着泪的月楚狂突然‘噗哧’一声轻笑起来了,三人相望着彼此,纷纷捧腹大笑,欢快的笑声当中却含着泪水,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们自己能理解——
十年之约,是一个信仰的存在。
*
再次回到皇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再次回到【雪阙馆】望着空荡荡无人唱戏的锦台,上面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雪衣戏子了,永远不会再听到他唱的烂戏了,也不会再看到那永远在他身边的黑衣影子了,一切都尘埃落定,结局无人能更改。
很久以后,属于他们的故事仍在传说,春秋始末,那是一个传奇。——后话。
月楚狂一回到皇城便被皇宫里的人接了进宫,坐在华丽香车里的他再次戴上半截面具,纤白指尖抚摸着面具上的鸢尾花纹,竟觉得恍如隔世般的遥远,是他的心已苍老,还是真的不再留恋了?
一時辰后,一身白纱银袍的月楚狂站在了正气凛然的御书房门前,双手负背,仰头眺望梁上的那幅金漆牌坊,沉静的双眸眯了眯,如沐春风的淡笑,便毅然推开御书房的大门,进去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一走进御书房,月楚狂就看见坐在红木座椅上的段非臻,他依然是老样子的冷峻、波澜不惊,以及脸色不怎么好的老皇帝,月楚狂洒然一笑,敷衍般地朝老皇帝拱手一鞠,直接开门见山:“我这半月時间因为有事要办,而怠慢了皇上与太子的事情,实在抱歉。现在我回来了,太子的这一卦象我会好好算的?我需要一间单独的房间,让我和太子两人单独呆上。”
………………
作者要说的话:【三千字】更新奉上。下回预告【一卜奇卦】应该是?反正,下回精彩了哦?段非臻的卦。。会是什么呢?
第十六章 一卜奇卦
御书房的偏殿里,焚香的余烟袅袅,淡雅的檀香,香醇的茶香,以及充满禅意的鸣钟声,月楚狂与段非臻单独共处一室,两人坐在楠木桌旁,一个安静品茶,一个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方,他们一冷一静的,仿佛只专注自己的事儿,诡异却也融洽。
“你在看什么?”兴许是段非臻的眼神太过放肆专注了,兴许月楚狂觉得茶喝够了,该要谈正事了,便有此一问。
被月楚狂点破,段非臻不但没有恼羞成怒,英俊冷毅的面庞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忧郁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月楚狂,视线越发炙狂,“你是谁?”
多少年了?他以为他的心已经不会再被谁迷惑了,虞皇妃死后,【天恒山】的那场大火之后,他觉得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任何能让他再心动的事了,他的余生剩下的就只有争斗,权力的争斗,皇位的争斗,至死不休的争斗?
“太子这话问得可真有趣,在下月楚狂,也可以叫我【临江仙】。”月楚狂纤白的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案,银边面具遮挡住他半张脸容,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见月楚狂抿唇浅笑,段非臻感觉自己正被他戏弄似的,俊脸一沉,目光冷锐,一字一字用力道:“我要的是你的真名??”
“对我来说,这就是真名。”丝毫不受段非臻的低气压影响,月楚狂风轻云淡地说道,一副不把段非臻放在眼中的轻狂模样,却又淡得恍若道破红尘一般。
忧郁的眼眸沉了沉,似无底的深渊,定定地注视清雅淡漠的月楚狂,深奥难测,段非臻许久才轻声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他机会?五年前,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他就不行吗?在她心中,他就比不上段莫离吗?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再深陷下去,不想再与你们的关系纠缠不清,结束是最好的方法。”月楚狂纤细的白手拿起玉瓷的杯盖,轻摇着杯中的绿茶,窗外的阳光照耀他的手上,是上好的白,温玉一样,“我叫月楚狂,没有过去,也舍弃了过去。”。
放下了妄念,舍弃了执念,不会再对谁爱恋了。
“连他,也被你舍弃了吗?”段非臻口中的‘他’是谁?哪怕没有点名道姓,月楚狂心中也一片了然。
是啊,‘他’会是谁呢?
眨了眨沉静的双眸,月楚狂以局外人的立场,淡淡地述说出以下的这番话:“孟晓月曾经很爱过一个人,他叫阿离。但在五年前,阿离已经死了,孟晓月也葬身火海,他们的爱以命做出了终结,不需延续。”
爱一个人,真的好痛苦,从他活过来的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会再爱了,因为心,已不在了。
剑眉一敛,段非臻静静地看着完全置身事外的月楚狂,忽然心底徒升起一股懊悔感,如果当初他没有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摧毁孟晓月和段莫离之间的感情,如果当初他用的是别的方法,今日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同?
他突然发现,杀了孟晓月的人是他自己?
心在会得。段非臻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追悔莫及这种悠游寡断的感情,也绝不会让自己有这种可笑的感情,但在看着月楚狂的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做了那么多,求不得也抢不到吗?哼,谁会理会?“不管你现在是谁,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舍弃了过去,但我不会放过你,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孟晓月,我都要你?”
哪怕是再一次的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她?五年前,他就认清自己的心,他想要孟晓月,想要得到她,哪怕那時候她是段莫离的女人,他也无所谓,他相信孟晓月最后会是他的,但他没想到她竟然用死来拒绝他??
虞皇妃到死前,也没说过爱他?孟晓月不惜以死拒绝他?为什么,她们都一样不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爱?
“那你就去割脉找她。”月楚狂冷冷勾唇,沉静的双眸直勾勾望向一脸执着不放的段非臻,不以为然道:“现在的我没有任何人能强迫我,除非是我愿意的,不然我谁也不要?”
被月楚狂坚定不移的语气震慑住了,段非臻一阵恍然若失的,久久不能言语,两人无声沉默了一番,各怀心思的,月楚狂拿出九星命盘,放在桌案上,淡然道:“给我一滴血,我要开始替你卜卦。”
一般的奇门八算是无需见血的,但段非臻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是最接近真龙天子的人,其身上的龙阳正气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既然卜卦的对象不是普通人,当然就不能用普通人方法去办?
闻言,段非臻只点点头,出奇意料的没有拒绝,反倒很合作递出手让月楚狂给自己‘放血’,丝毫不怕他想要谋害自己,是太过相信月楚狂?还是对月楚狂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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