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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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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指挥使大人来,尔等在旁等候!一律不许进出城门!”
有些商贾马上抱怨道:“哪儿来的什么指挥使,这么大官威?”
这话让胖税官听在耳朵里,急忙叫人搬了个椅子,颤悠悠爬了上去喊道:“指挥使大人马上就到,一切暂停!如果谁再有意见的,税金加一倍!”
此言一出,那些商贾顿时哑口无言。
但这是却从身后飘过来一个声音:“那我有意见怎么办?”
胖税官听到这个懒洋洋的声音,吓得急忙跳下椅子,却一下没站稳,直接来了个滚地葫芦。
也亏得此人随机应变,就地磕了个头道:“小人见过指挥使大人!”
那些士兵唬了一跳,有跟着跪倒磕头的,也有提了花枪搞不清状态的,西门庆毫不理会在地上磕头的胖税官,跳下马来两步走到被拦住的新人商贾面前,唱了个肥喏道:“打扰诸位进出城门,西门庆这厢给赔不是了!”
说完西门庆喝令那些士兵退开,让行人商贾照常通行。
“指挥使大人,难道不是您下令封锁城门的么?”
有个商贾大声问道。
“自然不是。”
西门庆咳嗽一声:“我今天来不过是来迎接家眷而已,提前通知了一下,没想到此人”说着西门庆一指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胖税官:“此人却私下揣摩,给大家带来诸多不便!”
“原来如此!”
那商贾恍然大悟道:“像这种不好好做事,只知道揣摩上意的贪官污吏,大人须得好好惩罚才是!”
西门庆点头道:“这个自然!”
那商贾得了西门庆肯定的回答,这才满意的去了。
西门庆见那个椅子放在城门中央多有不便,便叫武松搬去一边,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也不理会那胖税官。
那胖税官没有得西门庆的话,居然是连起来的胆量都没有,跪在道路中央瑟瑟发抖。
过往行人商贾有些怒气未消的,便趁乱上去打上一拳,踢上一脚,唾沫口水什么的就简直是每人一口了。
“看来这死胖子还真是惹人厌啊。恐怕不但是盘剥过往商贾,连属下也有些扣克。”
西门庆打量着两旁站着的士兵,就这情况居然连一个上来帮忙的都没有,大部分都仰头了望天,放佛没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快被口水淹死。
到最后那胖税官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昏迷了过去,西门庆才让士兵给拖到城门口阴凉处搁置。
来接人的只有西门庆和武松,孙二娘在家里帮着蒋敬收拾,而时迁这会儿肯定在睡觉。
西门庆坐着盘算一回,眼下事情头绪不少,须得好好规划才是,酿酒权的事情虽然嘉王点了头,但什么时候能下来倒是个问题;从十字坡孙二娘黑店得来的番僧秘药、还有五石散都要让安道全过目,看看有什么利用价值;除去酒楼之外,西门庆还打算多开发些赚钱的项目,无非是要从酒色财气四项中剩下的三项着手。
虽然汴梁城内青楼瓦舍比比皆是,但这一门实在是赚大钱的行当,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虽然有些初步的计划,但唯独没有合适的人选来运营。
麻将作为一种常见的赌具,西门庆也要想办法慢慢推广开来,当然不会是要卖白菜价,饥饿销售法还是要用用,另外还要出些精品限量版之类的。其他后世的赌具也要考虑考虑每年五千贯纵然对于丰乐楼那种餐饮龙头企业来说也不是个小数,西门庆也不会满足于每年几千贯的收益。
每个项目若是运作的好,都是日进斗金的买卖,每年十万贯,甚至于百万贯也不是个梦想。
但有个头疼的问题绕不过去,那就是税金。
西门庆特意了解了一下,不管是酒水还是青楼瓦舍,都是收取重税的。
这个方面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如果是在后世也就罢了这年代可是官家说了算啊。”
西门庆马上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入手了“大哥,车队到了!”
一旁武松兴奋的抬起手臂,指向远方那些缓缓前进的小黑点。
西门庆跳起来手搭凉棚往远处看去,这等规模的车队在汴梁也是少见的,不用说那是雪儿和六娘他们来了!
“走,我们迎上去!”
西门庆招呼一声,和武松二人重新上马,兴冲冲的往车队迎了过去。
那车队中的人们见两匹马朝这边飞驰而至,也都欢呼起来。
雪儿和潘金莲、花月容等人得了消息,纷纷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向策马驰来的西门庆和武松招手;而浪子燕青和疤面虎刘任重也一夹坐下马匹,反方向迎了上来。
四匹马合在一处,西门庆见燕青和刘任重二人虽然脸上有些疲容,但总体精神不错,两个人在马上都是标枪一般的笔直!
“小乙哥、任重,你们辛苦了!”
西门庆严肃的在马上行礼道:“一路护卫不易,西门庆拜谢!”
这下唬的燕青和刘任重二人滚鞍下马,深深一礼:“大官人言重了!”
西门庆和武松也下了马上前扶起二人,燕青道:“有梁山和皇城司这两块招牌,一路上无人敢惹,倒是顺风顺水”“雪儿生性顽皮,没惹出什么麻烦来罢?”
西门庆随口一问,就见燕青和刘任重脸上露出些不堪回首的表情来。
“还好还好。”
疤面虎刘任重脸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雪儿别的都好,就是时常有些突发奇想,让人防不胜防”西门庆问了才知道雪儿这一路没少折腾,出发后游兴大起,不是在这里磨蹭,就是在那儿观光,不知道绕了多少路。
燕青和刘任重二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口舌,最后还是搬出西门庆才让雪儿同意回归大路。
后来一路平平谈谈,又没什么好去处,雪儿又是闲得发慌,居然动了心思要假扮山贼来测试燕青和刘任重是否能胜任护卫的工作。
“如果不试试,怎么知道车队的护卫情况?万一遇到山贼,你们就慌了手脚!”
看着雪儿信誓旦旦的样子,燕青不消说,刘任重本来就是从梁山上下来的,自己都算是山贼,所以二人也没当回事。
没想到雪儿让车队原地休整两个时辰,分了一半人手呼啸而去。
等车队重新前行,燕青和刘任重看到雪儿在嘴唇上面不知道用木炭还是什么抹的黑黑的,手提一根削尖的木棍当做是长枪,带着人从树林中冲出来,一本正经的喊着“留下买路钱”的时候,二人才知道雪儿是认真的。
而那些被雪儿带去的人手一个个都蒙了面,大呼小叫的挥舞着手中哨棒冲上来将车队截成两断的时候,燕青和刘任重如梦初醒,啼笑皆非的匆忙应战。
两下自然不会真动手,雪儿却大声责怪二人jǐng惕性不够,若是真的遇到山贼,车队定然被冲断。
于是这种演习一而再、再而三的举行,直到燕青和刘任重非常认真的把车队变为方阵,雪儿还算作罢。
西门庆听了心头大乐,雪儿这等做法虽然看似儿戏,但确确实实一路以来的jǐng惕性。
武松的反应则是背过身去肩头抽动,自然是狂笑不止。
燕青和刘任重有些尴尬,这时就听见雪儿脆生生的一声喝:“你们两个,是不是背地里说我坏话来着?”
下一刻,雪儿就好似飞鸟投林一般钻到西门庆的怀中娇嗔道:“老爷,雪儿都是好心!你不要听他们乱讲!”
西门庆摸摸这个小妖精的脑袋:“知道了,知道了。”
抬眼望去,潘金莲牵着花月容,正在不远处带着微笑看着这一幕。
“是时候了”西门庆从内心里发出一声感慨。
第244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西门庆内心感慨,雪儿从他怀中钻了出来,潘金莲和花月容也携手上来见过。“从清河县到梁山,再到这东京,你们一路上辛苦了。”
西门庆微微一笑:“以后汴梁便是我们的家,不用再四处漂泊。”
但这番话明显没有引起什么共鸣,反而面前这三个女人都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来。
“这算是什么反应?”
西门庆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雪儿就率先叹气道:“老爷身边没人照应,最近瘦了呢。”
紧接着潘金莲也叹气道:“身边没人照顾就是不行,你看这袍子皱巴巴的。”
最后连花月容也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头发也没梳洗好没人就是不行。”
你一个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叹什么气啊!
西门庆郁闷的回道:“这个最近衣服都是孙二娘给浆洗的”话音未落,就看武松闭紧嘴巴摆了摆手,拉了燕青和刘任重快步躲到一边。
“你们这帮家伙!”
西门庆更加郁闷了。
武松他们虽然走得远,但西门庆耳尖,还是可以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大哥这回完了,好不容易轻松了一段时间,又该有人管了。”
说话的是武松:“早知道昨天喝个天翻地覆才好!”
“好不容易团聚,这不是好事么?”
燕青有些不解。
“小乙哥你没结婚,自然不懂。”
刘任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男人苦啊!”
西门庆听得直冒汗,雪儿、潘金莲和花月容已经围了上来。
“月容,去后面箱子里面拿老爷最喜欢的白袍子来,把这件扔了。”
潘金莲上前仔细看着西门庆身上穿的袍子,指指戳戳:“你看这儿这是洒的酒渍吧,还有星星点点的菜汤这种衣服怎么能穿出去见人?好歹也是指挥使了!”
西门庆想起上回似乎就是穿着这身袍子去见周侗周老爷子的,不由有些汗颜。
“顺便再带把梳子来!”
雪儿也道:“这儿头发都乱七八糟的,要重新输过。让书童儿画童儿取马扎来!”
花月容一溜烟的去了,回来的时候带来袍子,后面跟着书童儿端着马扎,画童儿还端着一盆清水。
西门庆见这幅架势,有些啼笑皆非:“我说咱能不能等回家再弄?”
“不行!”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把西门庆按在马扎上,开始摆弄起头发来,而花月容则帮忙打打下手。
不远处刘任重看了指指点点,扭回头看看武松和燕青二人,一付“我说什么来着?”
的样子。
这支运酒车队就这样停在道边歇息,过往行人无不对这幅景象瞪目结舌,暗地里猜测这被女人按在道边梳头的英俊男子到底是谁?
忙碌了片刻之后,三个女人总算停下手来,端详了一会儿似乎还挺满意,又叫西门庆换过了袍子。
“这还差不多,总算可以出去见人了。”
这话说的西门庆连哭的心都有自己和武松等人在汴梁这段日子,出去见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到了这三个女人眼中就不能见人了?
西门庆转过身来,第一次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旁边那三个捂嘴笑的家伙,但没有人理会他,就连燕青也没有过来帮忙,反而一条大拇指,似乎对雪儿他们的杰作非常满意。
西门庆接着铜盆中剩余的清水照了照,似乎确实这么一弄,人显得精神了些。
“走了走了!”
雪儿手足舞蹈:“去新家看看!”
西门庆一声令下,运酒车队重新开动,从护卫中西门庆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惊讶的问疤面虎道:“怎么吹血亲卫军的小队长也来了?”
刘任重呵呵笑着低声回道:“怎么不可以?大头领就是怕一路上出状况,何老三、王麻子、张大嘴、小迷糊都是主动请缨不过大人放心,剩下的在梁山上全力cāo练新军有秦将军和孙提辖在,不碍事的。”
西门庆知道刘任重说的是霹雳火秦明和病尉迟孙立两个老牌军官,当下释然,有这二人出力,西门庆百分之二百的放心。
车队通过新酸枣门的时候,那胖税官已经醒了,垂首在道边相迎,而手下那些士兵都站得离他远远的,显然此人早就不受手下人待见了。
“见过几位指挥使夫人!”
雪儿和潘金莲、花月容等人经过的时候,那胖税官突然深深一拜,用足了力气大声喊了一句,险些没吓到花月容。
潘金莲尚未过门,花月容更是年岁尚小,不过西门庆见她们非常受用,倒也不开口纠正。
等西门庆经过那胖税官的时候,只用凌厉的目光一扫,丢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
胖税官想起皇城司那些黑衣察子,急忙道:“小人今后定当努力做个好人!”
这话说的声音极大,前头雪儿听了捂嘴笑道:“这胖子倒有点意思。”
车队浩浩荡荡开进汴梁,西门庆一路上说些潘金莲等人不知道的事情,尤其是武松和孙二娘的事情,让潘金莲眼前一亮:“二郎有了归宿,奴家也就放心了。”
待到了巷子,神算子蒋敬早就开了大门,和孙二娘在门口相迎。
潘金莲跳下车就拉了孙二娘道:“听老爷说二郎有了心上人,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等般配的女子”这话说的孙二娘心头甜蜜蜜的,看了武松一眼,两个女人就走到一旁说些悄悄话。
雪儿和花月容下了车就欢呼雀跃的往院子里面冲去,说是要查看环境。
西门庆摇摇头,和神算子蒋敬安排挑夫搬运景阳春还有一干事务,拨了一个偏院给疤面虎刘任重等人居住,书童儿画童儿等丫鬟小厮占了另外一个偏院,后面花园中的小楼左边潘金莲,右边拨给花月容居住。
安道全和菊子相扶着下了马车,西门庆见安道全面色还是那般的好,也不由从心里面佩服神医的养神功夫;再看菊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显然是阴阳平衡美满生活。
考虑到某些因素,西门庆便把最后一个小偏院拨给神医和菊子居住。
乱糟糟忙过一阵之后,挑夫们驾着大车都退出了巷子,众人都到院子里坐下,燕青呈上一个包袱道:“晁天王知道大官人在汴梁官场不易,特意让小乙带来三万贯,上次法华寺得来的那些贵重首饰也在里面。”
“天王有心了。”
西门庆大喜,让神算子蒋敬收了下去:“有这笔钱,便容易了许多。”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那就是梁山八百里水泊很快就有景阳春酿酒场所的名义,所有人名义上都变成酒坊从业人员,就算是附近州县官兵也不得骚扰。”
“当然,这只是暗度陈仓之计,梁山该练兵还是练兵,我过几天会写封书信给晁天王好好解释一番。”
西门庆此言一出,顿时便是一片哗然,这样一来,梁山反贼的帽子便被西门庆巧手轻轻摘去,刘任重听得心情激荡,自从上山落草以来,无时无刻想的不是这件事情,居然就让西门庆给办成了。
若不是亲耳听到,疤面虎简直不敢相信。
这消息若是传到梁山上,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反响尤其是以秦明和孙立那帮降将,恐怕是以手加额,奔走相告。
原先山上除了黑旋风李逵,哪个头领也不觉得梁山真造起反来,便能占据一方江山自立,打到汴梁更加是一句笑话。
这一点托搭天王晁盖心里也是明镜一番。
“那山上头领那些罪名,都一笔勾销了么?”
刘任重激动的问道。
“饭要一口一口吃,一拳可打不出一眼井来。”
西门庆笑着回道:“我相信以后慢慢会解决的。”
安道全听了也笑道:“依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东家做不成的事情。我们这些人都要用自身的本领,替东家出份力,万事皆成。”
众人听了深以为然,纷纷点头。
这时门外一声笑,有人附和道:“要出力怎么少得了林冲?”
说着林冲夫妇携手进来,西门庆急忙起身替众人介绍一番,林冲刚刚入座,门口又是一声暴雷也是的大吼:“教头也忒滑头,居然不等洒家!”
武松听了笑道:“原来是花和尚到了。”
话音刚落,就见花和尚鲁智深领了一干泼皮过来,手中都有食盒:“洒家可是拿了东西过来的,不似教头空手!”
众人听了都笑,花和尚之名自然是如雷贯耳,三拳打死镇关西,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神算子蒋敬也早有准备,便在前院摆上宴席,鲁智深命泼皮将食盒都打开,多半是些熟鸡熟鹅之类,都摆上桌。
西门庆命小厮取来数坛新到的景阳春,给众人都倒上,鲁智深和林冲等人只道先前喝到的景阳春已经是绝顶,没想到梁山出产的景阳春滋味又胜过了两三分,当即啧啧称奇。
“平生有如此佳酿,心满意足!”
“洒家今日才算是真正开了眼界!”
西门庆便将天宝洞的故事说了出来,聊作下酒菜,众人酒过三巡,正喝道好处,后面书童儿急急过来,在西门庆耳便道:“老爷,雪儿姐姐让你赶紧过去!”
第245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第二天清晨,西门庆和武松特意去皇城司看看,果不其然,一进院子就感觉有种紧张的气氛,来来回回的察子们低头赶路,没有人再说话闲聊。
“两位指挥使来的正好。”
有个黑衣察子看见二人,跑过来行礼道:“两位勾当官正要请你们过去呢。”
西门庆心下愕然,觉得失态有些严重:“什么时候钱贵和谭稹二人联手办公了?”
二人跟着黑衣察子来到谭稹那间很大的屋子,钱贵果然极其少见的和谭稹面对面坐着,似乎在下棋。
“哦,你们来了。”
钱贵挥手让黑衣察子退了出去把门关上,这才示意二人坐下:“正好今日手痒,和谭勾当对弈一局,先看会儿棋,一会儿有点事情和你们说说。”
谭稹听了摇头,宦官出身的他说起话来比钱贵嗓子尖了很多:“这一局马上便见分晓。”
西门庆和武松二人下首打横坐了,西门庆好奇,看了棋局一眼,见黑白交错,显然是下到中盘了。
从棋路看,钱贵白棋注重大势,东一片西一片似乎下得非常凌乱但其实大有干系,棋到中盘已有互相呼应之势。
而谭稹就是另外一种风格,黑子在中央之地死咬白子对一条大龙不放,步步凶狠,誓要把对方大龙弄死不算完。
围棋一道除了棋路布局千变万化,几千年来也没什么不同,西门庆穿越前也对围棋有些喜欢,虽然没上过什么正经培训班但好歹拿着棋谱摆弄过,也会算目数。
眼前这形势看来,只要谭稹中央得手,把钱贵这条大龙钉死,目数上便胜过了钱贵;而钱贵大龙也和开局时布下的先手呼应,若逃过此劫便是一个大大的赢面。
西门庆棋力有限,看了一阵便有些头晕眼花,转头看看武松,武松不懂围棋之道,只是随便看看,反而没什么影响。
“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西门庆暗自寻思,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棋局。
“西门指挥使看这棋局输赢如何?”
钱贵下了一字,抬起头看西门庆道。
谭稹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拈了个黑子在手有些举棋不定,似乎在心里计算后手如何。
西门庆也没什么想法,老老实实回答道:“下官对围棋一道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眼下黑白交错,棋到中盘,胜负似乎尚未分出。”
“能看出这一点已经算是不错了。”
钱贵微微笑道:“秦指挥使就光知道舞刀弄枪,我下棋他从来没兴趣看的。”
一旁谭稹终于下了一子,嘿嘿笑道:“依我看秦指挥使倒是挺好,一心一意为了皇城司,不知道钱勾当什么时候让位?”
“勾当官之位怎么可能由我这个老头子说了算?”
钱贵张开嘴无声的笑笑,随手下了一子:“要是谭勾当愿意,那也行!”
西门庆见那白子正好把大龙的一个气眼堵死,可以说是昏着,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嗯?”
谭稹目光一扫,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钱勾当是老眼昏花还是故意让我,这么一来”说着谭稹拈起一黑子,毫不犹豫的投下:“钱勾当这大礼我就先收下了!”
“糟糕!”
西门庆眼见谭稹这下把钱贵那条大龙围死一大半,把白子纷纷拣出。这样一来棋局形势陡然不同,胜利的天平往谭稹那边移了不少,西门庆赶紧默默计算目数,看看钱贵是否还有一丝取胜的希望。
“怎么?这棋下到这里,钱勾当还不推秤认输么?”
谭稹比西门庆算的可快多了,出言讥笑道。
钱贵睁开老花眼,看了看棋局道:“咦?棋局刚到中盘谭勾当急什么?这儿空出一大块正好下子”说着钱贵在空出来的那块地方轻轻下了一枚白子。
“谭勾当,请继续。”
谭稹心下笑道:“这老家伙硬着头皮不认输,也罢,就当着西门庆和武松的面把他杀的人仰马翻便是。”
想到这里谭稹随意看看局势,又下了一枚黑子,继续去围困钱贵剩下的大龙了。
钱贵这一手看似随意,西门庆当然不会相信钱贵是那种死不认输的性格,但以自己的棋力又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正在纠结的时候,钱贵笑呵呵的又随意下了一子,竟然是丝毫不理会谭稹的攻势。
谭稹没有任何考虑,马上投下一子;二人你来我往,三五子后西门庆突然醒悟到为什么钱贵要这样做。
几乎在同时,谭稹也觉察了出来,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谭勾当啊,有时要下到最后才能分出胜负来”钱贵笑着投下一子,随着这枚白字投下,把谭稹两枚黑子困死,而剩下的半截大龙和旁边的白子连成一块,谭稹再想困死大龙已是无能为力了。
“原来钱贵方才是故意的,任由谭稹吃了一片白子之后,反而能打开新局面!”
西门庆这棋局看得跌宕起伏,连连点头。
“钱勾当赢了?”
武松一点也不懂,低声问西门庆道。
西门庆低声回道:“自然是赢了。”
谭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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