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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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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这棋局看得跌宕起伏,连连点头。
“钱勾当赢了?”
武松一点也不懂,低声问西门庆道。
西门庆低声回道:“自然是赢了。”
谭稹倒也光棍,直接推枰认输了:“钱勾当棋力不减,可喜可贺。只是不知道万一我不受诱惑呢?”
“是人总有个价码。”
钱贵笑得像是个老狐狸,脸上的皱纹推起来能藏块麻将牌在里面:“只要诱饵够给力,就算是我也会上当。”
两位勾当官顺手将棋子捡下收好,钱贵这才笑眯眯的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昨日禁内出了点事情?”
“果然是时迁那事发了幸好三弟身手灵活。”
西门庆心下突突,脸上却丝毫未显露出来:“下官方才在院中听到些片言碎语,实际情况却不知道。”
“说来事情可大可小”钱贵道:“昨日有殿前侍卫巡逻到龙图阁的时候,发现有不明身份之人在龙图阁潜伏。”
龙图阁!
说起龙图阁,西门庆只记得是个存放什么文件的地方,果然还真是时迁所说的偏僻之处,平时不会有人去的。
龙图阁学士也是个虚职,包黑子就当过的,但并不代表包黑子在龙图阁上班。
“禁内无小事。”
谭稹不太同意钱贵的看法:“据说此人身材矮小,但行动迅速!潜伏在禁内自然是不怀好意之辈!龙图阁存放太祖御书、文集等物,若是此人放一把火,便是天大的事!”
“再说若是能当场擒拿此人,定要细细拷问。偏偏殿前侍卫中的精英追了半个汴梁城,最后还是追丢了!”
谭稹板着脸接着说道:“从今日起加紧巡逻就不用说了。官家下了命令,要皇城司暗中打探此人消息,秘密缉拿!”
钱贵笑笑道:“看此人进出禁内丝毫不费力,想来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若真是有事,恐怕早就出事了。”
“钱勾当如此说法,嘉王面上如何过得去?”
谭稹嗓门越来越尖:“是金国辽国的奸细,还是何方的贼人?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西门庆见两位勾当官没说什么正事,倒先自家吵了起来,插嘴道:“二位勾当官,既然命令下到皇城司这里,自然是满城的暗桩眼线加紧打探消息才是。”
钱贵呵呵一笑:“西门指挥使说的有道理,这样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做谭勾当意下如何?”
“西门庆和武松都是嘉王的人,这事情交给他们俩去做,成或不成,都是嘉王的事。这老狐狸倒推得一干二净!”
谭稹盘算清楚,也道:“此事便交给二位正副指挥使主事。相关的消息情报,都会派察子送过去,指挥使以下人手,任由调配!”
这话便算是一锤定音,西门庆听这意思也没什么限期,对于自己暂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痛快的答应下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
钱贵佝偻着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我也该回去了。”
西门庆和武松起身告退,谭稹却不依不饶道:“钱勾当,左右无事,再来一局如何?”
钱贵摆摆手道:“老了下一局就够了,多下了脑子不够用了。”
西门庆和武松把钱贵顺路送到那四面无窗的小屋门口,钱贵伸手去推门,似乎无意中来了一句:“机会难得啊”武松听得心头一惊,西门庆已经呵呵一笑,拱手道:“钱勾当走好!”
看着小屋的木门重新被关上,武松忍不住低声问道:“钱勾当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次机会确实难得。”
西门庆沉吟着低声回道:“皇城司在汴梁城内几千号人任我们调配这权力可不小。但若是没干出什么成绩来,嘉王第一个脸上就该过不去了。”
“那三弟那边?”
武松半开着玩笑问道:“大哥总不会盘算着把三弟交出去吧?”
“和他自然没什么关系。”
西门庆露齿一笑:“不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么那我们就安排一下好了。”
武松听得眼前一亮:“莫非大哥心里有了打算?”
“是有些初步的想法,不过还没成形。”
西门庆笑道:“走先回去再说不知道六娘她们中午给我们准备点什么好吃的?”
第246章 意外之财
西门庆正喝得高兴;冷不丁听书童儿这么一说;并未放在心上;只道是雪儿古灵精怪;不知道在后院看到什么好看的花又或者是那个长相奇怪的石头;让自己过去看看。
“没看喝得正欢么?”西门庆皱着眉头喝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书童儿触了霉头;嘀咕着就要走;林冲娘子心细;拉住问了两句;对西门庆道:“既然是有事;大官人不妨去后院看看。”
西门庆这才带着三分醉意起身道:“小妾向来有些顽我去去就来。”
众人喝得高兴;纷纷道:“大官人自去不妨。”
西门庆这才让书童儿扶了;往后院走去;远远就看见后院凉亭地基处好几个人站着讨论些什么;不光是雪儿和花月容;就连潘金莲和孙二娘也在。
而且孙二娘手中还提着把锹;让西门庆一乐:“这些女人。莫非是在商量修建凉亭的事情?”众女见西门庆脚步轻飘飘的来了;都招手让他过去。
“好歹应付两下;接着喝酒去!”
西门庆醉醺醺的走上前;这才发现地基泥土都有些凌乱;似乎给翻动过。
“老爷你来看!”
雪儿喝退书童儿;手指了一处让西门庆走近些:“我们好像挖出些什么。”西门庆借着醉眼看去;无非是碎砖烂瓦;又能有什么东西?“这地方过两天就要来工匠修建起一座二层凉亭;你们没事动它干什么?”西门庆道:“到时候这些砖瓦都要清走。”“这里;看这里!”
雪儿和花月容同时指着一处;大呼小叫起来。
西门庆弯下腰去;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似乎若隐若现有一点黄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潘金莲怕西门庆看不清楚;又让孙二娘运锹把四周碎砖烂泥扒开;顿时露出底下一个黑呼呼的一个东西来。那东西有点像装景阳春的酒坛;就是小了许多;这倒没什么稀奇;但坛子边上破了个洞;里面露出点黄黄的东西来。
西门庆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顿时吓得酒醒了三分;劈手抢过孙二娘手中的铁锹又挖了挖;这才发现自己喝了酒手脚发软;挖得有气无力。
“大官人还是让奴家来罢。”
孙二娘笑着接过铁锹;没几下那坛子露的越来越多;最后孙二娘把四周泥土都铲掉了;露出多半个坛身来。
西门庆见那坛口封得严严实实;若不是破了个洞埋在地下谁也不会在意。
雪儿和花月容二人在边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西门庆才听了个大概。
大致是二人在花园游玩;发现有道黄光钻入这片地下;雪儿说是只田鼠;花月容说是黄鼠狼;两女争执起来;便打起赌来。
花月容找来潘金莲做证人;雪儿拉了孙二娘帮忙;寻了把铁锹非要挖出来看看。
“你看;明明是只田鼠在躲在坛子里面!”
雪儿信誓旦旦指着坛子。
花月容也不依不饶的嘟着嘴道:“黄鼠狼;就是黄鼠狼!”
“你们两个。够了!”
西门庆听得有些汗颜;这坛子的缺口明明是被孙二娘不小心打破的;怎么可能有田鼠或者黄鼠狼钻进去?那点黄黄的东西;让西门庆手心微微出汗。
一直以来就听说过类似的传说;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随着西门庆的示意;孙二娘手中铁锹一转;那坛子口连同封皮齐齐跌落;露出坛子里面的东西来。
“原来我们都猜错了。”花月容扫了一眼顿时失落的不行。
“这儿原来的主人好奇怪;为什么喜欢黄乎乎的石头;还藏了一坛子在凉亭下面。”
雪儿也非常扫兴。
西门庆弯下腰去摸了一块那所谓的“黄色石头”在手里;那哪儿是石头;明明是金子!
满满一坛子的金子!
“大官人;怎么会是金子?”潘金莲吃惊不已;她不知道这一坛子黄金能值多少钱;但至少知道这值很多钱!
就连孙二娘都看得有些眼晕;只有雪儿和花月容没什么反应。
这种时候自然要请专业人士来评估;所以西门庆吩咐孙二娘去把神算子蒋敬找来。
蒋敬这货喝得五迷三道;等看到这坛黄金的时候;吓得酒全都化成汗出了。
“大官人;这是。?”“想必是之前的主人留下的。这一块一块都是熔过的金子。”
西门庆叹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凉亭非要扒掉;不是那富家翁要把这些金子藏个稳妥的地方;便是要取之前藏在凉亭下面的金子。”
“原本以为那种传说都是编出来的;没想到今天却让雪儿和花月容遇上了。若非那道黄光;谁能知道这地下埋着黄金?”蒋敬咽下一口唾沫;有些后怕道:“若是过两日那些工匠来了;这些金子还不知道落到谁手中。”“蒋先生估计这坛黄金作价多少?”西门庆和孙二娘二人合力;清理了半天;使足了力气好不容易才把那坛黄金搬了出来。
西门庆这才发现;孙二娘的力气可比自己大多了。
蒋敬拿了一块仔细看着;半响才道:“成色不知道如何。也不知道为何原先的主人要熔成这种形状。不过几万贯恐怕是少不了的。”
“乱世藏黄金。”
潘金莲道:“恐怕这些金块的年头不少了。”西门庆想起宋朝开国之前史上有名的黑暗年代;忍不住摇摇头:“只怕这坛黄金也是来路不明;那富家翁也未得善终;突然暴毙;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以那么便宜的价钱买到这院子。”
“大官人福缘深厚;这笔无主之财大官人得了;必然会如虎添翼。”
孙二娘道:“江湖规矩向来如此。”
果然;哥的主角光环能量不灭!
西门庆心中欢呼雀跃;但还是一本正经的点头道:“这意外之财可让我的商业计划开展的更快些;将来自可福泽苍生!”
雪儿拉了花月容走到一边;指指点点道:“你看老爷那副嘴脸!”
西门庆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既然是主角;从自家院子里刨出来的金子自然是自己的;完全没必要假作好人充好心。
这年头;只有真小人才能活得滋润。
不过口号还是喊得要响亮点的;泽被苍生啦;造福民众啦;替天行道啦什么的。
“这些金块要重新熔成金条才能用。这事还要拜托蒋先生寻了放心的匠人来做。”
西门庆吩咐道:“这坛金子既然已经出土;放在这里就不合适了;还是放在账房吧。”
蒋敬从命;吩咐小厮腾空一口木箱;把坛中金块都到了进去;拉到账房收好。
西门庆凭空得了意外之财;满心欢喜;携众女走到前面来;给林冲和鲁智深等众人见过。
三女往众人面前一站便是光彩照人;雪儿调金莲艳丽;花月容虽然年岁尚小;但也是个十足的美人胎子;看得花和尚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大官人艳福不小。”鲁智深哈哈笑道:“洒家有些心动。不若明日去还俗了罢!”
花月容听得脸上发红;雪儿啐了一口道:“你这和尚一副花肚肠;若是来打我们姐妹的注意;自有老爷对付你!”
“不敢不敢啊。”
鲁智深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你家老爷会法术;和尚可害怕得紧!”
众人听了都笑;为鲁智深卖萌齐齐喝了一口;西门庆左右看看;只少了鼓上蚤时迁。
这货一向神出鬼没的;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话说平时这时辰也该现身了。”
西门庆正在纳闷;就见时迁从东边院墙翻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
“三弟;你怎么跑到教头家里去了?”西门庆问道:“没出什么事情吧?”时迁走到桌前摸了碗景阳春喝了;这才回道:“好险;好险。”
“三弟;你到底怎么了?”武松问道:“是不是遇上什么人了?”“本来去老地方耍一会儿;没想到被人发现了。”
时迁调整着气息:“六七个人一直追到大相国寺附近;我特意绕了个圈;从林教头家借道过来。”
西门庆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货不会又去禁内了吧?”“大哥怎么知道?”鼓上蚤时迁一脸委屈:“那地方是禁内偏僻之地;寻常都没人去的;我一般在那儿猫着等御膳房开饭。谁知道今天有人去巡逻;幸亏我见机快;要不然就被撞见了。”
“那没撞见怎么还有人追你?”西门庆追问道:“三弟;你实话实说了罢。是不是手痒从禁内顺什么东西了?”“哪有?还不是出来的时候身子急了些被看见了。”时迁坐下来伸手便抓了半只熟鸡过来;撕了个鸡腿往嘴里塞去:“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众人都笑将起来;林冲听鼓上蚤时迁进出禁内如履平地一般;心下微微吃惊。
“还是别有下次了。”
西门庆摇摇头道:“你这么一搞;只怕官家要紧张一阵子;禁内又该加紧巡逻了。也不知道皇城司会不会有影响。”
第247章法式湿吻
西门庆和武松还没到家;送情报的黑衣察子已经在门口恭候了。
“指挥使大人;这些都是勾当大人让送来的。”
那黑衣察子放下手中小木箱;让西门庆过目。
杂七杂八的情报还真是不少;西门庆让书童儿和画童儿先搬去书房;打发了那黑衣察子离去;就见院中与之前有些不同。
虽然之前院子也有孙二娘或亲力亲为;或吩咐小厮打扫;但也就是图个干净;至于啥桌子椅子;花草盆栽之类的;是怎么省事怎么来;乱七八糟也没什么章法。
西门庆见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未曾有何变化;没想到这一两个时辰便有如此改观。
问了孙二娘才知道这都是潘金莲带着小厮丫鬟们弄的;花草盆栽该浇水的浇水;该修剪的修剪;院中两口大缸也注满了清水;不像之前都是没人管的。
这样一来院中气象便颇有不同;隐隐露出大户人家的意思来。
“没想到金莲还有这等心思!”
西门庆又惊又喜;这等架势自然不是那个整天玩东玩西的雪儿能搞出来的;那个小妖精照顾人还行;这薪面是不灵的。
武松虽然也不懂这些;但至少感觉院子里面比之前强多了;不由也交口称赞。
这二人流露出欣喜的意思;旁边孙二娘却有些不干了;流露出些小儿女姿态怨道:“这里面也有奴家的一份功劳;怎么就都夸了六娘?”孙二娘话音未落;后面有声音道:“若非二娘;这些事情便做不成的。”
“你看看;好歹有识货的。不像你们两个不会夸人!”
孙二娘听着声音耳熟;转过身来看时;那边笑吟吟的可不就是潘金莲?西门庆见潘金莲挽起袖子;露出白藕也似的一段小臂来;忍不住唱个肥喏道:“六娘辛苦。”
潘金莲笑嘻嘻走上前来:“不苦不苦;好在有二娘帮忙;奴家并不累。”
武松也道:“嫂子辛苦。”
这话听在潘金莲耳中;倒让她心中起了些涟漪;之前由于嫁给了武大;武松见面也是叫“嫂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武松都是以潘金莲的小名“六娘”称呼;现在这一声“嫂子”;明摆着把她当成西门庆的人了。
“不辛苦;你们在皇城司才辛苦。”潘金莲说了一句;眼中似乎荡漾着什么;西门庆见状赶紧用话岔开了去:“辛苦什么;去看那两个勾当官下一局棋;看得只是发困;又没什么正经事。”
潘金莲啐了一口道:“老爷只是瞒我;没什么事情巴巴的两位勾当官大人派人送东西来。昨天三爷那事。”“此事切勿再提。”
西门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今儿去皇城司;还真是和这事有点关系。不过我心中已有些打算;借这件事情搞出点动静来给嘉王和官家看看。”
说到这里西门庆却伸了个懒腰;冲淡了一邪中的紧张气氛;懒洋洋的道:“眼下用饭时辰尚早;不若去后花园一游如何?雪儿和月容那两个顽皮的;跑哪儿顽去了?”“后花园那两个早就玩够了;方才就是嚷嚷着要逛街。”
潘金莲笑道:“好歹让小乙哥和小迷糊跟了去;就怕他们乱跑。”
西门庆点点头;对他们做了个请的动作;孙二娘却抢着道:“奴家和二郎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们先去。”
说着孙二娘一把拉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武松走了;西门庆笑笑;伸出手道:“金莲;二娘他们也算识趣;说起来好久没有和你独处了。”
“独处又能做什么?”潘金莲听了不免双颊有孝热;想起清河县和一路上的种种;轻轻伸了手过去让西门庆握着。
“自然是游园。”
西门庆嘿嘿一笑;捏了捏潘金莲的柔荑;手指头便不老实起来;直望潘金莲指缝里钻去。
潘金莲轻轻一叹;松开了手指让西门庆侵入。
“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十指紧扣;认真的说道:“二弟也有了二娘;寻个吉日便把婚事一起办了罢。”
潘金莲听得身子一软;方才自己还在和孙二娘背地里讨论的事情;怎么他就知道了?她哪里知道;这婚事一直放在西门庆的心中;若非一路事情层出不穷;又顾忌着武松的感受;西门庆恨不得潘金莲进了自己家的第二日便要成婚。
如今诸事告一段落;武松也和孙二娘出入成双;此时不办更待何时?二人十指紧扣携手往后花园走去;待走到院门处;西门庆便赞那门道:“金莲你看;这门做工便好;又结实。”
潘金莲一时还无法领悟西门庆的思路;微微惊讶道:“这门普普通通;做工也只是一般;如何经得起老爷夸奖?”“结实就够了。”
方才正儿八经的西门庆马上露出了本色;左手一挥道:“金莲你看着满园春光;被这道结实的院门一关;便不至于春光外泄不是?单这好处;但值得称赞。”
西门庆这话里自然有话;潘金莲自幼琴棋书画都懂的;这话里的意思在心头一转便知道了;只觉双颊更加热了。
“小满都过了;说话马上就六月了。”
西门庆斜了一眼潘金莲脸上的红霞:“金莲若是炎热;反正左右无人;不若解了罗衫。”
潘金莲啐道:“老爷又说些不正经的话了;你再说;奴家便用女子防身术了!”
“你这女子防身术还不是我教的?”西门庆想起在王婆茶铺传授潘金莲女子防身术的情形;心头便是一荡:“你尽管使来;老爷自有破法!”
“说不过你。不说了。”
潘金莲发了嗔怒;提起粉拳在西门庆肩头打了两下;便要挣脱了去。
这两下好比饶痒痒一般;西门庆那里肯放?出言安慰道:“不说了;还是游园罢。”
嘴上说正经的;西门庆右手松了开来;却又轻轻搂上了腰;左手胡乱一指:“金莲你看;那边牡丹开的正好。”潘金莲被他这么一搂;更加是呼吸加速;手脚发软;顺着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道:“老爷却是眼花;这哪儿是什么牡丹。分明是月季。”“乱花渐欲迷人眼。”
西门庆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诗兴;脑子里跑出一句前人诗作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金莲你这朵花迷得老爷有些眼花了。”说着西门庆右手微微用力;潘金莲身子一软便已被西门庆搂在怀中;低头羞答答的回道:“浅草才能没马蹄。香山居士的这首《钱塘湖春行》原来老爷也知道。”
潘金莲这么一说;西门庆才想起来这诗果然是白居易所做;见潘金莲低头露出的一段白嫩脖子;口中一边胡乱说道:“老爷我自幼饱读诗书;唐诗几万首都背过的。”
一边在那处雪白之处亲了两口。
“老爷又胡说了;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天下又有何人能熟读几万首?”潘金莲觉得脖子痒痒的;又是酥麻;微微躲闪道:“老爷弄的奴家好痒。”“是吗?”西门庆在那处吻来吻去;顺势又叼住了潘金莲耳垂;舌尖便是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热气涌上来;潘金莲险些站立不稳;轻轻惊呼了一声:“老爷怎么舔人家那里?”说着潘金莲转动头部;娇小的耳垂挣脱了西门庆的进攻;但粉脸却结结实实和西门庆的脸蹭在一处。
“金莲。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啊。”
西门庆在潘金莲耳边低语;两张脸擦的越来越热了。
更要人亲命的是;潘金莲陷入有行惚的状态;闭上了双眼;朱唇却半张开来;口中发出些靡靡之音来;让人热血沸腾不已。
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也张开了嘴果断的亲了下去!
一上来;西门庆就果断的使出了杀手锏:法式湿吻!
这种浪漫而性感的接吻方式用出来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就算是观音姐姐此刻被西门庆来个法式湿吻;也不能自持!
西门庆穿越多时;但这种与生俱来的技巧却从未生疏过!
随着西门庆舌头的放入;刚开始的时候;潘金莲的香舌是有些退缩的;但随着西门庆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在潘金莲檀口之中活动开来;她马上就在意乱神迷之中自行领悟到了。并开始热情的响应起来。
天下之间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事物;二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两条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潘金莲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西门庆这才念念不舍的分开;好让潘金莲透口气。
“老爷。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潘金莲眼睛也不睁开;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西门庆轻轻一笑;又亲了下去。
这种时刻何须回味;再来一次法式湿吻岂非更好?这一次;时间更长!
等潘金莲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西门庆不知何时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搂着。
这回潘金莲连话都说不出来;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目光流转;只觉得自己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爷;林教头来了!”
画童儿远远看见自家老爷和潘金莲缠绵在一处;自然不敢上来触了霉头;脚下钉了钉子似的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喊道。
第248章 金枪手徐宁
本来已经准备向下一垒进发的西门庆悻悻然缩回了禄山之爪;满脑子飘来荡去的只有两个字。
“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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