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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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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本来基础就好;徐宁这套钩镰枪法想必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

徐宁道:“回来也可更好效力大人才是。”

二人点头称是;西门庆肚里发笑;徐宁被自己骗得一愣一愣的;这钩镰枪法眼看便到手了;到时候待刘任重和王麻子学会了;梁山上的吹血亲兵队自然是人人能学。

刘任重和王麻子站起身来;口称“老师”;围着徐宁团团转;让他觉得自己来送雁翎圈金甲;反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徒弟回去。

徐宁满心欢喜;催促二人收拾了东西便行;跟他回去金枪班驻扎营地;正好日夜传授;把原先商议的去林冲家小住的念头抛去了九霄云外。

西门庆送走了徐宁等三人;回去看着那红色羊皮匣子;忍不住把雁翎圈金甲拿出来欣赏一回;又让书童儿把鼓上蚤时迁叫来。

时迁来时;见桌上那副盔甲;唬道:“我知道算是好手;没想到大哥倒是贼祖宗;这分明是雁翎圈金甲不是?”“三弟莫要说笑;这盔甲明明是徐教头心甘情愿借我的。”

西门庆听了忍不住笑;把事情经过一说:“却要辛苦三弟一趟;把这幅盔甲送去山寨金钱豹子汤隆兄弟处;让他画样仿制。”

鼓上蚤伸手摸了摸那副盔甲;好像手粘在上面似得舍不得;笑道:“大哥这张嘴一等一的厉害;连这也能说来;早知如此不如带大哥去禁内面见官家;说了他脱袍让位;把这江山给了大哥罢。”

“你这厮信口胡说。”

西门庆哈哈笑道:“眼下汴梁城风声鹤唳;抓得就是你;你倒好;还想带我去禁内?让你送甲上山;为了就是避避风头。这抓贼的事情落到了皇城司;又安排到了我和二弟头上;总不能抓了你去罢?”时迁听了也笑:“定然要找个替死鬼才好。只是这一路上来回便是两月光景;更不用说汤颅样仿制也须些时日了;大哥是准备抓贼抓好几个月?还是送个替死鬼?却拿什么还给徐教头?”“三弟所想;为兄早有算计。”

西门庆呵呵一笑;亲手取出四个甲马来。

鼓上蚤时迁见了神行法甲马;想起当初从梁山赶往孟州风驰电掣;不免神游一番:“大哥莫不是要送我去梁山?”“神行法那戴宗用得;难道三弟你便用不得?”西门庆解释道:“只要有这些甲马;人人都可用得。”

时迁听了大喜;便缠着西门庆说了用法;也不停留;用另外一口小箱子装了那副雁翎圈金甲;背在背上便行。

“须到人烟稀少之处才可作法;莫要在人前显露。”

西门庆叮嘱道:“我这边还有皇城司腰牌一块;你先拿去以防万一。”

时迁嘿嘿笑道:“大哥放心;时迁做惯了梁上君子;自然谨慎行事。”

“你这次回去;再给晁天王带点口信。”

西门庆又细细叮嘱了一番。

送走了时迁;西门庆看看那口空空如也的红色羊皮匣子;叫人从院中寻了块青砖用布包了放在里面;第二天便吩咐在院中搭起个棚子;将那羊皮匣子挂在棚里。

紧接着西门庆就安排那惺城司的黑衣察子慢慢把消息散布开来;就说是从金枪手徐宁处花了三万贯买了祖传的雁翎圈金甲;又乱说这盔甲有灵气;在院中搭起棚子公开祭拜。

汴梁城内听了这消息就像炸了锅似得;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关注起西门庆和雁翎圈金甲。这小小巷子里面闲杂人等渐渐便多了起来。

丰乐楼梁乐听了这消息;只道是西门庆得了失心疯;好好的酒楼不开把钱砸了买了个破盔甲;还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只等西门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上门收购景阳春的配方。

神霄派得了消息;林灵素派弟子前来查看;见到处都是人;还有人摆了香烛遥遥祭拜;唬的那弟子回去禀报了掌教林灵素;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神霄派广招信徒;像这种能让信徒蜂拥而至的宝贝;林灵素自然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才好。

金枪手徐宁听了只道是西门庆按着计划引诱那贼子前来;好下手擒拿。反正越早抓到贼人;对于徐宁来说越是安心。

皇城司两位勾当官对西门庆这件事情也有不同看法。钱贵听了只是笑笑;就继续埋头在如山的情报里面去了;而谭稹觉得西门庆在瞎胡闹;做事完全没有章法。

暗中偷着乐的还有秦飞;他和谭稹的看法相仿;抓这种敢潜进禁内的贼人当然要暗地里收集情报;悄悄行动;这样做岂非打草惊蛇?但西门庆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手居然从草丛里面惊动了一条他没曾想到的蛇。

第251章 男人女人和狗

“我决定了。”

少女坐在桌子后面;托着香腮咬着好看的嘴唇沉思了半响;断然道:“那副盔甲就算是贺礼。”

“小姐万万不可。”

对面坐着的是个商贾打扮的中年汉子:“小姐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做这种危险之事?那西门庆乃是皇城司的指挥使;谁知道这背后会是什么计谋?”“再说前两日禁内传出消息;有贼人潜伏进去;现在满城都是黑衣察子。”“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废话了!”

那少女不过十六七岁模样;把脸一板站起身来:“这事情不光是一付盔甲;还有脸面的问题。皇城司;嘿嘿;你就不想会会这个老对头?”那中年汉子急忙也站起身来;拱着手惶恐道:“这次小姐好不容易出来散心;小人要对小姐的安全负全责。汴梁也看得差不多了。小姐还是早日北上罢。”

那少女嘿嘿冷笑两声:“姓马的;我看你是在这富庶之地呆的时间长了;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吧?”“不敢!”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面容一肃:“小人虽然出身在幽州;但自从加入通事局;便是全心全意的。”

“很好。通事局和皇城司是老对头了;你难道不想乘这个机会煞煞他们的威风么?”那少女鼓掌笑道:“顺走那副雁翎圈金甲;便是最好的方式;我还能回去的时候带给父亲做贺礼。”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苦笑道:“小姐;通事局在汴梁的据点这三年来被捣毁了十多次;上次就逃出去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你的胆子还真是小;恐怕还没有旺财的大吧?”少女唿哨一声;从外面摇头摆尾的跑进来一条通体黑色的大狗;在少女腿上极为亲热的蹭来蹭去:“我来汴梁多久了;有谁怀疑过?难道你觉得我装扮的不好还是宋国官话说的不好?”“不敢!”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苦笑道:“小姐聪明伶俐;无师自通;比通事局多年的小人还要向宋人。”

那少女“哼”了一声:“那还费什么话!走着;你带我去哪个东门。对了;那家伙叫什么来着?”“西门庆;字吹雪。”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躬身答道。

“走;现在就走。”

那少女牵起大黑狗脖子上的绳索:“先去看看情况。”



。神算子蒋敬搞不清楚自己东家西门庆脑子里到底合计着什么;好好的一副盔甲为啥非要在院子里面搭个棚子挂里来不说;还要整日香火祭拜;搞得这是神仙穿过的盔甲似得。

这么一来;不要说大门;连整个巷子都是满满的人;本来巷子可供三四个人并肩同行;这回可好;两边都是人;只有中间一条窄道;连车都进不来。

这帮人里面有听说盔甲有灵异的;远远的点了香烛祭拜;搞得这里好像庙宇道观一般;皇城司的黑衣察子更多;一个个乔装打扮;不停的监控着来往人群。

虽然如此;当巷子口出现一男一女外加一条狗的时候;还是让神算子蒋敬吃惊不小。

男的一身绫罗绸缎;像是个有钱的商人;约莫四十多岁;女的只有十六七岁;正值妙龄;不但人长的好看;个子还高;胸前高耸;到了腰间偏偏又急剧的变细;让门口的孙二娘羡慕不已。

最出奇的是;那少女手中还牵着一条大黑狗;那狗眼中露出藐视一切的神情来;仰着狗脖子四脚极富韵律的迈动开来;和少女的步伐保持同样的速度;竟然是丝毫不差。

这一点落到四周那些乔装的黑衣察子眼中;自然都暗自记下了;几个手势打出去;迅速的把消息传递开来“我们是客商;听说这里有副盔甲有些灵气;特意过来祭拜。”

这奇怪的组合走到门口;那中年商人上前向蒋敬和孙二娘行礼道:“还请行个方便。”

神算子蒋敬见那人客客气气的;便回礼道:“且在此稍后;待我禀报东家再说。”

那少女远远的看见院中搭起的棚子;撇了撇嘴似乎嫌麻烦的样子:“不就是在那边么;直接过去看看不就好了。”

“小姐不可如此;待主人应允了方可进入。”

孙二娘见那中年商人还算知礼;这少女根本就是把这里当成她自家院子一般;不由嘿嘿冷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靠着门若有若无的把路给挡住了。

少女见状皱了皱眉头;那条大黑狗也似乎明白了自己主人的心意;马上弓着身子呲牙咧嘴;从喉间发出沉重的叫声。

“一黑二黄三花四白。”

孙二娘突然笑了起来:“这条狗毛发油亮;显然吃得很好;等过年可以杀来吃了。”

孙二娘话音刚落;那狗就像是听懂了似得;一双狗眼更加凶狠了几分。

“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少女脸色顿时一变;在狗头上拍了拍:“旺财别听她胡说。我才舍不得吃你呢。”

“旺财?”孙二娘哈哈笑道:“莫非你们家很穷?”“你!”

那少女顿时气得一张俏脸发红;眼看就要发作。

那姓马的见了暗自叫苦道:“早知道就不来了;这还没进院子就搞出事来了。”幸好神算子蒋敬正好回来道:“二位;我家老爷有请;只是这狗不能进院子。”

“这是为何?”那少女喝道:“我家旺财一向与我同行;为何不能进去?”“院中女眷众多;吓到了就不好了。”

蒋敬道:“这也是老爷特意叮嘱的。”

“怎么天下还有这么不讲道理之人?”那少女越发的怒了:“你叫他来见我!”

那姓马的赶紧劝道:“小姐;既然是这家主人不许;那就把旺财暂时放到外面吧。”

说着在少女耳边低声道:“莫要忘记了正事。”

那少女这才气呼呼的亲自牵了大黑狗去旁边桩子;把绳子栓在上面;摸了摸狗头;那旺财“呜咽”一声;自去寻了个阴凉处趴了下来。

“这回总可以进了吧?”少女双手一摊:“还不让路!”

那姓马的赶紧抢在前面道:“我家小姐脾气大;多包涵。包涵。”

孙二娘翻了个白眼让出路来;蒋敬摇了摇头下去做事了;这二人举步进了院子;笔直往那个竹棚子走去。

西门庆笑吟吟的早就在棚子那边等候了;方才蒋敬去寻他时;正好在和安道全研究那番僧留下的粉色秘药;基本上安道全肯定了西门庆之前的想法;这东西成分和后世的西班牙苍蝇差不多。

但西门庆提出的问题就是;如果把这种药馋在景阳春里面;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什么样的才是安全剂量?对于这个问题;安道全也不是很肯定;说是要做些实验才行。

不过西门庆似乎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把这难题交给安道全处理;听说有奇怪男女带着一条狗要进来祭拜;好奇心大起便出来看看。

至于那条大黑狗;西门庆是说死也不肯放进院子里来的;理由也很简单;万一吓到人或是伤到人都不是好事。

那姓马的见西门庆在棚子那边特意等待;急忙上前行礼道:“小人见过指挥使大人。”

“有礼。”

西门庆点头道:“你们从何而来啊?为何想要来祭拜这盔甲?”那少女猛盯着西门庆上上下下从头到脚看了又看;并不说话;那姓马的自己介绍道:“小人姓马名肃;在马行街街尾开个绸缎庄;总号却在建康府;我家小姐来汴梁散心;听着盔甲灵异;特地来看看。”

“哦?”西门庆被那少女看得有孝毛;不过看着那少女超常发育的魔鬼身材;西门庆倒也不是很在意被这样的美女审视。只是脾气似乎不太好?“这位小姐;里面请。”在这个年代堂而皇之的问闺名是不太合适的;就好像后世很冒失的问芳龄一般。

但让西门庆没有想到的是;这身材高挑的美少女看了自己半天;对自己的邀请恍若未闻;反而眉头一挑:“你就是西门庆?”这句话一问;马肃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没想到这少女如此冒失;来时不是说得好好的要慎重么?当面直呼对方姓名;这是相当没有礼貌的事情;何况还是从十六七岁的少女口中说出;给人一种。缺少教养的感觉。

“我就是西门庆。”

西门庆倒不是很在乎;不过对于这个少女产生了更多的兴趣:“你又是谁?”马肃顿时额头微微见汗见汗;这西门庆听说是皇城司最近名头最响的指挥使;还是新任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前的红人。

这传说中的“打脸西门”就要动手了么?所以马肃眼睛盯着西门庆的肩头;脚下暗自用力;准备随时替那少女挡下耳光。

因为常人只要抬起胳膊;最先动的便是肩头!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女抢上半步;嘻嘻一笑:“你这人倒也直爽。在宋。很少见啊!”

“看你挺好玩的;那就告诉你好了。”

那少女道:“我叫吕叶云。”

第252章 奇怪的气味

“吕叶云?”西门庆鼓掌道:“姑娘果然好名字;莫非是一字千金的吕公后人?既然来了;便请进棚一观。”

“吕公是谁?马大叔;你知道么?”耶律云此次来到中原;便将姓倒转了过来做了个化名;没想到西门庆突然提起什么“一字千金”的吕公来。

马肃汗颜道:“听大人的意思;吕公便是古时秦国丞相吕不韦;编著有《吕氏春秋》;书成之日悬于国门之上;声称能改动一字者赏千金。这边是一字千金了。”

又对西门庆道:“千余年前的吕公是否是我家主人先祖;倒也无法考究了。”

耶律云奇道:“一字便是千金?若是姑娘我挑出十个错字;岂非便是万金?那姓吕的这么有钱!”

马肃偷偷擦了把汗;千余年来吕不韦都是商人奋斗的目标;至今还有人把吕不韦当成商人鼻祖祭拜;耶律云出身高贵;自然不知道;但眼下的身份确实富商家的小姐;这话说出来不知道是反驳好还是不反驳好。

有道是覆水难收;马肃只能期盼西门庆不怀疑他们的假身份了。

“吕公当时可谓是富甲天下;又做着秦国丞相。”

西门庆笑笑道:“我之前在清河县开着生药铺;对吕公向往不已。只是本朝禁止商人做官;没奈何只好不再经商了。”

耶律云“哦”了一声:“原来大叔原来也是商人。”

西门庆呵呵笑道:“我还年轻;大叔这称呼可当不起。吕小姐还请入内一观罢。”

马肃见耶律云还想要问东问西;急忙暗中拉了拉她衣服道:“小姐不是一直想看那副盔甲么?”“那好吧。”

耶律云道:“先看盔甲。”

西门庆便亲自引了二人进棚;这棚子乃是用粗大毛竹简单搭建起来的;耶律云一进棚子鼻中便闻到一股香烛混合了毛竹的味道;棚子并不大;前面一张香案;上面香炉等物一应俱全;下设两个蒲团。

而墙上则挂了一幅神像;耶律云对中原道教没什么接触过;看了只知道是神仙一流;至于是哪位尊神就不知道了。

还是马肃在中原时间长了有些见识:“大人;这里诡的莫非是灵宝天尊?”“正是。”

西门庆从旁边抽出三根香;点了插进香炉;装模作样的拜了四拜:“此乃上清大帝通天教主。”

马肃虽然不信;也听说过道教传说;盘古开天地;其元神化为三清;这上清大帝通天教主便是其中之一;当下也点香假意祭拜一回。

“这通天教主和那雁翎圈金甲有何关系?”耶律云奇道:“为何在此处挂了通天教主的神像?”西门庆笑道:“吕小姐有所不知;这通天教主便有一件宝甲护身;这雁翎圈金甲便是仿制了这件宝甲;百余年未曾有半点损坏;已有灵异;所以在此一同祭拜。”

吕叶云听西门庆信口胡诌;自然是不信;想起传言西门庆命人把那副雁翎圈金甲挂在棚内;抬起头看去;果然就在香案正上方悬着个红色的羊皮匣子。

“这便是那雁翎圈金甲么?”耶律云毫不客气的用手一指:“且解下来一观。”

现如今这羊皮匣子里只有一方青砖;哪儿来的雁翎圈金甲?西门庆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叫人取下来给这吕小姐看得;哈哈一笑;故作神秘道:“此甲有雁翎之名;已有灵异;若打开看时;即刻飞走。即使把此甲装在匣内放于平地;也往往有不明动静;只有将匣子挂起;让它误以为自己已在空中;便不会有变化。”

“莫要说我如此对待;便是此甲原来的主人也是如此。”

马肃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对于金枪手徐宁把这副盔甲悬于梁上之事多有耳闻;没想到居然背后还有这种故事!

本来马肃并没有看上这幅盔甲;但此时被西门庆忽悠一通;顿时有了一种非要弄到手的感觉。

耶律云虽然对西门庆所说半信半疑;但也是抱了同样心思;二人一对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决定。

“原来这雁翎圈金甲有如此灵异!”

耶律云故作惊讶道:“我也来祭拜!”

说着耶律云便对马肃使了个眼色;马肃心里明镜似的;拉了西门庆到一旁:“大人;这甲只怕是小姐看上了;若能转让;价钱不是问题!”

西门庆心中暗笑;一块青砖能有什么价钱?至于这对男女;从进门开始西门庆就觉察出来有些不对劲;两人互相猛打眼色;这马肃又将自己拽到一边;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卖不卖!”

西门庆一边大摇其头;一边暗中观察那“吕叶云”的动静。

马肃伸出五个指头道:“听说大人三万贯向金枪班教头徐宁买的;小人大胆做个主;五万贯如何?”“莫说五万贯;五十万贯也不卖!”

西门庆一口回绝;见那“吕叶云”背对着自己;取了香去祭拜;似乎还在祷告什么;并没有异常举动。

“既然主人不肯卖;那就算了。”

耶律云站起身来淡然道:“马大叔;我们走。”

马肃见状便向西门庆辞行;西门庆虽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但显然已经达到了目的。

待到了门口;那趴着的大黑狗猛然站起身来冲着耶律云摆摆尾巴;西门庆见那狗不同一般;便暗自留神。

“旺财真乖。”

耶律云上面拍了拍狗头;又柔声在狗耳朵边上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便从桩子下解了绳索;头也不回的去了。

马肃行礼道:“多谢!”

也随即去了。

等二人走出一段;西门庆便轻轻拍手;门口提个篮子卖花的小贩便上前:“小人上好的鲜花;都是新摘的;老爷要不要来几支给女眷?”西门庆随意丢下几个铜板;取了三五支花在手;低声道:“彻查。”

那小贩比了个手势;便退了下去。

三息之内;另外便有两个人跟了下去。

对于皇城司的效率;西门庆一向很满意;那条叫“旺财”的狗引起了他的高度关注;汴梁城中养狗的自然也不在少数;但大多是类似于后世的宠物犬;而那大黑狗却截然不同。

转身回了院子;西门庆想了想还是进了棚子细细检查了一遍;看看到底那“吕叶云”做了什么手脚;但把整个棚子检查了之后;西门庆有些小小的失望。

因为没有任何可疑的变化。

“东家在棚中么?”棚子外面传来安道全的声音。

西门庆还是有些不甘心:“神医请进来说话。”

安道全进来抽了抽鼻子;便微微有些疑惑道:“东家;这什么气味啊。”

“不就是香烛么。还能有什么气味?”西门庆笑道:“神医找我何事?”安道全又嗅了嗅;断然道:“不对;有股奇怪的香味混在其中。”“唔?”经安道全这么一说;西门庆马上把气味和那条叫“旺财”的大黑狗联系了起来。

安道全久和药材打交道;鼻子灵敏无比;能通过气味判断出汤药中的成分;药材的好坏等等;就连傅掌柜这个安道全的不入流弟子都有这等本事;更不用说安道全自己了。

“神医能分辨出这是什么香味么?”“不能。”

安道全皱眉道:“这种香味非常奇怪;从来没闻到过。”

西门庆想了想又问道:“神医有没有听说世上有用气味训练猫狗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安道全严肃道:“这种事情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但未必就没有。”

紧接着安道全又往上指了指:“气味的来源似乎是在上头。”上头?上头除了棚顶只有一样东西;那便是红色羊皮匣子。

西门庆恍然大悟;自己方才检查了半天;偏偏就忘记了这个羊皮匣子。

西门庆便叫书童儿去搬梯子来看;雪儿听说有好玩的;带着花月容冲进来;非要上梯子。

“也好;你去将那羊皮匣子取下。”

得了西门庆的首肯;雪儿得意洋洋的把梯子架好;往上面爬去。

西门庆见花月容手中提着那副花荣送给雪儿的小弩弓;奇道:“莫非你雪儿姐姐在教你射箭?”“雪儿姐姐在后院找人竖了几个草靶子。”

花月容见西门庆问他;脸上有孝红:“就是射得不怎么好。”

“老爷你不知道;月容妹妹可笨了。”

雪儿探出身去托起匣子;一手去解绳子:“十箭能射中一两箭就不错了;比我当时可差远了。”

西门庆让雪儿小心;又笑道:“各人天赋不同;月容自有她的本事;你何必强迫她?”说话间雪儿已经取了羊皮匣子;溜下梯子来道:“那就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了。还是先学了射箭再说!”

羊皮匣子一放下;安道全就果断的指道:“没错;那气味就是从这匣子传出来的。”

西门庆把羊皮匣子翻来覆去的检查;雪儿和花月容也凑热闹在旁边观看;突然间花月容小手一指:“那处似乎有些异样。”

西门庆看时;果然匣子那处花纹本来是不知名的兽形;兽口处有一块小小的灰色;若非花月容指出来;还真是发现不了。

“雪儿你看;这边是月容的本事了。”

西门庆笑着让安道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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