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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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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亲自去后面取了另外一瓶没开封的景阳春来;呈给赵佶道:“此乃山东清河县所出佳酿。”

赵佶见那瓶子普通;有些失望道:“且不说佳酿如何?光看这瓶子便并非是上品。”话音刚落李师师便旋开了木塞;道君皇帝顿时改口道:“这酒有些意思;且筛来。”

李师师捂嘴笑道:“圣上见多识广;却不知此酒的好处。”

“爱卿不妨道来。”

赵佶笑道。

“这头一桩好处便是不用过筛。”

李师师正色道:“也不用加温。”

“哦?”赵佶有些不信:“倒来朕看。”

李师师亲自倒了一杯在小小金杯里;送到赵佶面前;赵佶看得吃惊;天底下何有如此清澈透亮的酒液?便是禁内御酒;也是预先筛过温了呈上来的;哪有随便倒了就喝的?赵佶端了金杯在手;细细端详;越看越是喜欢;试着喝了一杯;浓香口爽自不用说;忙不迭得让李师师再倒上第二杯。

一连用了三杯;道君皇帝才说出话来:“好!爱卿;此酒可有名字?”“唤作景阳春。”

李师师笑道:“圣上觉得如何?”赵佶指指金杯;李师师含笑又倒了一杯:“纵然是好酒;空腹也不好。圣上还是用些菜肴罢。”

“好好好!”

赵佶呵呵笑道:“爱卿便唱一曲如何?”李师师便坐下;取象板低声唱了一曲“大江东去词。”

西门庆在屏风后面听得清楚;词也是大致熟悉的;只是曲调和后世有所不同。

只听李师师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凑;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赵佶听得入味;握了金杯不觉一曲唱完;默不作声;半响才叹道:“苏学士这念奴娇以词明志;只可惜朕继位登基;年岁尚小。苏学士已在常州逝世;不然朕定要调苏学士来汴梁才好。”

说完赵佶又道:“爱卿这曲唱的回肠荡气;余音绕梁;只是若有琴箫;便最好了。”

李师师听了便叫梅香去取箫;浪子燕青见适逢机缘;便怀中取了玉箫插在腰间;故意从屏风后面露出些衣角来;晃一晃。

道君皇帝见了喝道:“有哪个如此大胆;敢在那厢偷窥!”

燕青对西门庆是个眼色;从屏风后面现身;上前跪拜道:“不合冲撞官家;小人罪该万死。”

“你且抬起头来!”

赵佶见燕青一表人才;长的又俊俏;便缓和了口气问李师师道:“此乃何人?”李师师本想等官家有三分醉意;顺水推舟要了酿酒权;也算还个人情。只道是燕青不小心泄露了行踪;心中暗自叫苦;急忙替他遮掩道:“圣上;此乃奴家一个姑舅兄弟;从小流落在外;今日方回汴梁;便来寻奴家叙话。未曾想圣上今日来的早了;这才叫他暂且屏风后藏身。”

“非是爱卿兄弟;也不能出落得如此俊俏。”

赵佶大喜道:“既然是你兄弟;便宣来见寡人;打什么紧?”又见燕青腰上别着根玉箫;便问道:“你会吹箫?起来说话。”

燕青磕了头道:“从小名师调过的;若圣上欢喜;便吹一曲;只要姐姐抚琴便是。”

这话听得赵佶欢喜异常;便叫取琴来。

李师师纵然机灵;也不免暗中捏了把汗;要知道这屏风后面不光是燕青;还藏了个潘员外;一会儿怎么介绍才好?待梅香取过琴来安置好;李师师定了定神;叫燕青吹箫;自己拨弄琴弦。

燕青便呜呜咽咽吹了一回;和李师师琴箫合奏;听得赵佶满心欢喜;叫赏了杯酒道:“你二人比那些乐师可强得多了。”

燕青是何等机灵之人;当下谦逊了几句;又说蓄承的话;让道君皇帝哈哈大笑;连连饮了几杯酒。

李师师见燕青吹箫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也暗自吃惊;又欢喜;故意道:“兄弟这些年在外;唱曲的功夫可曾落下?姐姐我弹你唱如何?”话音刚落;道君皇帝第一个鼓掌道:“如此最好。”

燕青在大名府青楼多有名;风月场里打着滚的;自然不惧;只是假意推脱道:“小人所记无非是淫词艳曲;如何敢服侍圣上?”赵佶道:“寡人私行妓馆;本意便要听些艳曲消闷;卿当勿疑。”

燕青听了向李师师讨了象板;又拜了道君皇帝;对李师师道:“音韵差错;望姐姐见教。”

李师师有心考他;起手自弹了个开头;这边燕青早已心中了然;手拿象板;唱了一曲渔家傲。

“一别家山音信杳;百种相思;肠断何时了。燕子不来花又老;一春瘦的腰儿小。薄幸郎君何日到;想自当初;莫要相逢好。好梦欲成还又觉;绿窗但觉莺啼晓。”

燕青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的真是清韵悠扬;便是西门庆在屏风后面听了也暗中竖起大拇指;如燕青反穿过去参加那种好声音活动;保管是两句一出所有导师都得乖乖的转过身来。

道君皇帝听得连连点头:“卿果然是个中好手;不愧是李师师兄弟。可再唱一曲否?”燕青拜一拜道:“小人胸中自有许多唱词;只是小人唱的好时;大胆请圣上便饮三杯。”

赵佶满心欢喜:“正该如此。”

燕青便对李师师点头示意;李师师急忙又弹了一曲;燕青顿开咽喉;端的是声清韵美;字正腔真。

唱完燕青也不说话;只在道君皇帝面前垂手站立;赵佶听得笑逐颜开;便连饮了三杯;大赞燕青歌喉。

燕青谢过官家夸奖;接着又唱;如此反复三五曲;赵佶喝的快;景阳春也气力不小;不觉有了三分醉意;梅香再倒酒时;瓶中已经是空空无也。

燕青见此状;便含笑听了不唱。

赵佶举杯叹息道:“寡人只是听不够;怎奈瓶中已然无酒;奈何?奈何?”李师师劝道:“圣上小心龙体。”

道君皇帝满脸落寞;带了三分醉意叹息道:“无酒也无曲;爱卿有何良策?”李师师见官家脸上已露醉意;大胆道:“景阳春乃是山东客商所酿;若圣上有意;可问他便是。”

“那客商何在?”赵佶问道:“可请出来一见。”

第261章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醉

西门庆闻听此言;不用李师师介绍;便自己出来;先对那道君皇帝唱了个肥喏:“见过圣上。”

赵佶有些醉意;倒还不觉得;一旁李师师见西门庆连跪拜的意思都没有;手心真真的吓出汗来;暗道这潘员外胆子好大!

自从穿越以来;西门庆还真是未曾跪拜过何人;最多是行礼躬身作揖;唯一的一次便是和武松、时迁三人一起拜了异性兄弟之时;做不得数。

虽然眼前是当今皇帝;西门庆行事也自是加了两分小心;但骨子里还是有写不起。

赵佶可以做一个很好的书画艺术家;也可以出家修道;但偏偏就做不得一个好皇帝;这一点;从放着三宫六院不管;微服出游寻求刺激和新鲜感;就可以看得很分明。

西门庆出声之后;便并不说话;叉手不离方寸;只等道君皇帝发话。

“你便是酿造景阳春的酒商?”赵佶见西门庆相貌俊俏;顿时产生了三分兴趣:“此酒果然非同一般;竟然是前所未有。”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醉?”西门庆顺口道:“圣上;此酒并非人间所有。”

赵佶对诗圣杜甫的名句自然是了若指掌;西门庆这一句“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醉”明显是从“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脱胎而出;用在此处竟然是恰到好处。

而且杜甫此句中的“天上”暗指皇宫禁内;西门庆这一句也隐隐有自夸的意思;自比景阳春不在御酒之下。

“潘员外”顺口便是妙句;道君皇帝听了又有了三分欢喜:“你也自是风流中人;便说说这酒的来历。”

西门庆早就在心中不知道想了多少遍;听这话微微一笑:“圣上有所不知;此酒的方子乃是从二仙山紫虚观而来。”

此言一出赵佶便是惊讶道:“莫非是罗真人?细细说来!”

赵佶热心修道;虽然在道门中人眼里只不过是个发烧友;真有本事的并不来朝见。

在道君皇帝看来;二仙山紫虚观罗真人便是有本事的里面道行最深厚的一位;虽然三番两次发了诏书;罗真人连回文都没有;但还是命人送去手书“护国真人”四字;又赐了个天下道门总管的虚职。

没想到区区景阳春;居然也能和罗真人挂上钩;赵佶吃惊也是自然。

旁边李师师更是吃惊;没想到这个“潘员外”居然和罗真人有所往来;也难怪家中金银多得用不完。

浪子燕青自然知道西门庆在胡说;不过罗真人也自然不会下山当面质问;又或者是派公孙胜来责骂这个记名弟子。

这算是拉虎皮扯大旗了。

这还不算完;西门庆回道:“小人乃是罗真人记名弟子;老师每日所用便是这景阳春。小人在二仙山修道三年不成;临行前老师便赐下此法;以便小人安身立命。”

赵佶听了惊得半响没说出话来:“此言当真!你居然在罗真人处修行三年!”

言下之意;居然有些羡慕之情。

“不敢欺瞒圣上。”

西门庆拱手道:“小人对酿酒一道倒是有些天赋;在家刻苦数年;竟然真的酿出景阳春。虽然比起罗真人所用有云泥之别;那也是天下少见的佳酿。”

“此酒从天上来;自然是天下第一!”

赵佶点点头;西门庆几句话已经勾起他百分之二百的兴致来;又问道:“虽然三年修道不成?总有楔术罢;可演化一二给朕欣赏否?”西门庆摇头道:“法术一道;怎可在人前卖弄?小人听说上清宝箓宫有林灵素林道长;圣上为何还如此痴心法术?”“便是一个小小法术;让朕大开眼界也是好的!”

赵佶越听西门庆这话;越觉得西门庆是个有本事的;哪里肯放过?一旁李师师早就惊得目瞪口呆;这“潘员外”酿有景阳春这等好酒不说;居然还会法术!

后面老虔婆偷偷听了;急忙借机回房;把方才得的包裹打开;拿了那些首饰出来借灯光翻来覆去的看;只怕这些细软是法力幻化;到时候岂不是一场空?直到老虔婆用牙连咬了三五个首饰;直咬得牙酸;又舔了舔;这才信服都是些真货。

不说这老虔婆忙乎;前面西门庆对道君皇帝的请求一推再推;只道最后才似乎迫不得已勉强应了。

赵佶大喜;便请西门庆施为;又问需要准备些什么。

往日里林灵素为他演示忻术;多半需要些道具来;西门庆却摇摇头;从腰间解下那块雷公石;轻轻放在桌上:“小人辛苦三年;法术根本便在这块羊脂玉佩上;哪儿还用得着外物?此物已有灵气;圣上只可远远看了;不可用手抚摸把玩。”

赵佶拿眼看了半天;左看右看也只是块普通玉佩;又能看出些什么灵气来?李师师看了看也没什么想法;好奇的和赵佶一起催促西门庆道:“员外只管演来。”

“小人献丑。”

西门庆掐了个法诀;嘴里面便颠三倒四的不知道嘀咕些没实际意义的咒语;听得道君皇帝越发的相信了。

一旁浪子燕青自然知道西门庆装神弄鬼;平日里狮掐了法诀就行;哪儿有这些恶俗的东西?西门庆假意念了半响;这才轻轻一喝;用法诀一指桌上那块雷公石。

在李师师惊讶的目光关注下;那块雷公石从内而外慢慢释放出一线光芒来;顿时把四周灯光给压得一暗。

“西门哥哥只是偷懒。”

燕青暗忖道:“平日夜里把玩的时候;照得有如白昼一般;这等程度也不过是三分气力罢了。”

禁内夜明珠之流自然不少;大过这雷公石的也有;但往往要在墙面上镶嵌不少;才能在晚上放出些光芒来;比这雷公石却差得多了。

赵佶看得连连点头;哪里知道西门庆只卖了三分气力?西门庆冷眼旁观众人反应;运法诀把雷公石搞得忽明忽暗;吸引得道君皇帝和李师师目光流连;这才把那块雷公石提在手中;喝一声:“圣上请看!”

赵佶闻言一凛;就见西门庆左手并指一戳那块雷公石;顿时有一股雷电从中迸出;在半空中化为一团雷球;浮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门庆这段时间也没少下功夫;对“天罡五雷速成法”掌握的越来越好;从中琢磨出一些细微的变化出来;若是放在公孙胜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晒;赵佶却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那团雷球中有些细微的雷鸣之声;良久才慢慢消失在众人眼前;赵佶再看时;西门庆已经将雷公石收起;不免鼓掌赞道:“好c法术!”

“些微小法不值一提。”

西门庆微微一笑:“圣上看了也就罢了;小人一心从商;可不敢得罪通真达灵先生。”

赵佶自然知道西门庆话中的意思;微一沉吟道:“人各有志;朕又何必强求。既然今日有缘;要何赏赐;尽管说来!”

西门庆早就想的不能再清楚了;当即拱手道:“这景阳春便要在汴梁面世;小人初入商道;便求免去小人酒税;还望圣上成全。”

道君皇帝听了展颜笑道:“这有何难!爱卿;取文房四宝来!”

李师师只道西门庆要求酿酒权;没想到却是要免除酒税;微微一怔;命梅香去取了文房四宝来;挽袖亲自磨墨。

“笔来!”

道君皇帝看了西门庆演示的“神奇法术”;一天的郁闷烟消云散;竟然是异常的兴奋。

李师师递过紫毫象管;赵佶拂开花笺黄纸;兴冲冲提起便写御书道:“神霄玉府真主政和羽士虚静道君皇帝;潘氏酒商各种税钱;一律免除。”

下面再押个御书花字。

西门庆躬身谢过;拿在手中看时;见那花押果然是传闻中简写的“天下一人”花押这种东西其实唐代就有;北宋签名花押的风气更加流行;宋徽宗这花押人所尽知;比御宝还要用。

到了后世反而这种形式不受重视;反倒是绝大部分其他国家都是签名生效。

“拿了朕的手书;诸司必然不问。”

赵佶道:“只是寡人回宫;便喝不到这种景阳春;可叹!”

西门庆当即许诺时时供应景阳春到李师师处;赵佶听了这才喜道:“员外考虑周到;如此最好!”

突有内侍黄门官进来禀报道:“梁公公求见圣上!”

赵佶听了顿觉扫兴;挥手让西门庆等人退下;西门庆目的达到;自然和李师师作别;带了燕青便要离去。

李师师道:“员外骗得奴家好苦!明明会一手好法术;又假作豪客!”

西门庆笑道:“非得如此;不能觐见圣上。”

说完深深行了一礼道:“多亏师师姑娘帮忙。”

李师师又问燕青真名:“你哪儿是那太平桥下的小张闲!骗得过妈妈却骗不过奴家!”

燕青得了西门庆首肯;这才说了真名;李师师自有卸喜;念念不舍;吩咐燕青有空常来坐坐。

二人匆匆从后门离去;绕到前面来;进茶坊二楼包间看时;刘指挥使喝的五迷三道;大赞好酒;也无暇去管西门庆和燕青是从赵元奴家出来;还是从李师师家出来。

“你来见朕;所为何事?”道君皇帝看着面前的梁师成;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大事;让你追到这里来寻朕?”“圣上;兹事体大;老奴不敢拖延;特来觐见。”

梁师成振振有辞:“皇城司办事不力;走了个辽国公主。”

“唔?”赵佶眉头一挑:“卿家细细道来!”

第262章 传说中的拷问方法

澶渊之盟至今已经超过了一百年;燕云十六州永远是宋人心中的疼。

之前长达二十五年的不断战争目的就在于争夺燕云十六州;但宋人恐怕没有想到结局会是用岁贡来换取两国之间的和平。

相比每年高昂的军费;每年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岁贡似乎不足一提;但燕云十六州给辽国带来的好处远远超出了这些岁贡。

表面上看是用金钱换来了和平;事实上宋朝开国以来的锐气在这二十余年间本来就消磨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百年以来的懈怠;河北军和禁军可谓是武备皆废;唯独能拿起来的还是陕西军。

那也是因为和西夏在打仗!

西边战事总体上还算是不错;赵佶虽然没有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打算;但有个辽国公主在手里面;说不定就是个和辽人谈判的筹码。

能让辽人老实点的筹码。

在听完了梁师成的汇报后;赵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夸奖梁师成之余不忘问了句:“你怎么能确定那个女子就是辽国公主?耶律是辽人国姓;姓耶律的只怕不在少数。”

“当然是从抓到的通事局探子拷问得知。”

梁师成早有准备:“这消息是从谭勾当处送出来的;肯定不会妄言。”“若如此;皇城司轻易放走;可惜!”

赵佶有些懊恼道:“传下朕的旨意;四处加紧秘密缉拿!”

“只怕此刻那耶律云早就过了黄河。”

梁师成一付顿足捶胸的样子:“皇城司办事不力啊。”

“什么!”

赵佶震怒道:“皇城司办事怎么如此糊涂!你去皇城司让他们自己查清楚!如果有疏忽大意者;严办!”

梁师成为了就是这句话;急忙躬身应过;便告辞道:“都是老奴不好;打扰圣上了!”

赵佶被这么一搅;也自觉没什么精神;依旧是从后门坐了轿子走了。



。皇城司狱里暗无天日;犯人被关进来之后就不可能再见到太阳了。

整天打交道的便是无休无止的拷问;**和精神上的折磨。

这一点;马肃作为通事局的资深探子自然是心知肚明;自从看着耶律云逃出去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重要。

剩下的任务;无非就是闭紧嘴把自己当做死人;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拷问;都只当没听见;马肃这副身子也准备烂在这皇城司狱里面了。

自从被带到这个房间里;马肃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让马肃没有想到的是;除了最初几下推搡之外;居然没有半分暴力。

房间里面虽然没有半点天光;但也点着几盏油灯;空气很干燥;这和马肃想象中的黑狱有很大不同。

至少和辽国的黑狱很不一样。若是马肃在黑狱中“招待”皇城司的“贵客”;估计早就连鞭子都打折好几根;又或者用削尖的木棍慢慢钉进“贵客”的指缝里。

马肃被绑在了房间中间的柱子上;紧接着被套上了个黑头套;从缝隙中他还若有若无的能看到油灯发出的微弱光亮。

但很快;两个察子把四周的油灯逐一吹灭;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其中的那个察子把黑头套给摘掉了;措不及防之下;马肃口中被人塞进了一样东西。

舌头只感觉到一丝凉意;那东西已经似乎完全融化在了口中。

“咣当”一声;似乎是那两个察子离开了。

“是还没想好怎么拷问自己么?”马肃心里有些奇怪的想道:“还是喂了药等效力发作?”不管对于哪一种;马肃都有对应的策略。但没过多久;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马肃在黑暗中努力的睁着双眼;什么也看不到;竖起耳朵;同样什么也听不到;口中不知道是因为被喂了东西还是由于莫名的紧张;有一种苦涩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肃被捆紧的四肢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感觉。

努力想活动一下手指头也做不到。

“这帮皇城司的狗崽子;捆的还真紧啊。”

马肃在心里大骂着;但控制着让自己没有说出来。

因为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换成是马肃;如果拷问的对象破口大骂;那反而证明了此人确实什么都知道;什么时候拷问出来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突然;马肃心头一沉;想起来一种传闻中的拷问方法。

那种方法是要剥夺人的所有感觉;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人精神崩溃;到最后是问什么说什么。

自己现在正在经历这种拷问方法么?马肃忍不住将自己目前的状态和传闻中的拷问方法一一对应起来。

眼睛看不到。

耳朵听不到。

四肢感觉不到。

甚至于;马肃感觉不到自己在这个房间到底已经呆了多长时间。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马肃轻轻吁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把一颗险信乱的心平稳了下来。

通过训练;马肃自认可以从自己经脉的跳动来了解时间的流逝;但他很快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药物的影响;自己的经脉跳动简直可以用紊乱这个词来形容。

马肃顿时慌乱起来;在黑暗中挣扎;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这种无力感甚至于让马肃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的四肢还在么?”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感觉似乎被无限的放大。

“我还活着么?”马肃心中疑问的念头不断涌现;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大喊起来:“啊啊啊啊!”

“成了。我们进去吧。”

门外一直仔细聆听着的秦飞放下那根铜管;轻轻说道。

这种铜管一直延伸到室内;不但让里面的声音可以很清晰的传出来;而且可以微微放大一些。

牢门重新被推开;猛然而来的亮光让马肃瞳孔痛苦的收缩起来;如果不是四肢被捆死;他肯定会不由自主的用手遮挡这亮光。

秦飞微笑的脸在灯笼后面十分醒目;两个黑衣察子把油灯飞快的点上;秦飞这才“扑”的一声吹灭了灯笼。

黑衣察子搬来把椅子;秦飞非常放松的坐了下来;面对面看着神色慌乱的马肃;轻笑一声道:“给他手脚松松血脉。”

有黑衣察子在绳索上动了动;马肃顿时觉得血液重新流向了自己的四肢;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刺痛感。

“你给我吃了什么?”马肃有些惊恐的问道;他自然认识秦飞的官服;也认识秦飞。

上次见到秦飞的时候;马肃是躲在夹墙里面;眼睁睁的看着秦飞带人把自己的据点连窝端了。

“本官说是毒药。你信么?”秦飞不知道从哪儿变出盏茶来;喝了一口道:“怎么样;口感还好罢?”秦飞的手段马肃也颇有耳闻;至少落在他手里的探子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不对;能出来的是是连皮肉都不会完整的尸体。

听说这位秦指挥使曾下令把探子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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