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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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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是走路来的,而且是一个人。
要不是那张烫金请帖,打死那两个承局都不敢相信面前这就是西门庆。
狠狠抽过高衙内脸的西门庆。
而且还不止抽过一次。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西门庆的腰间挂着一把看起来的很名贵刀。
鲨皮鞘,龙吞口,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
有个承局吞了吞口水,有些犹豫的问道:“西门大人,这把刀……”
“我的。”
西门庆笑眯眯的回道:“这把刀是我的。”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承局推起笑容:“太尉吩咐西门大人到白虎节堂议事,那里是不能带利器进去的……”
西门庆佯作大怒,伸手指了那承局喝道:“放屁!这刀向来是本官随身之物,若官家在时,本官这刀自然可摘下来,区区白虎节堂在本官眼里,有如茅房一般!高太尉如此要求,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承局吃了这一喝,吓得快要尿出来了,白虎堂是军机重地,在西门庆口中变成了茅房,让他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
另外一个承局眼珠一转,打圆场道:“能带得,能带得的,只要西门大人愿意就行……”
“废话!”
西门庆喝道:“本官就是愿意!头前带路!”
“是!”
那承局手里捏了把汗,带着西门庆进来,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四周都是绿栏杆。
“西门大人在此少待,等小人进去禀过太尉。”
西门庆手按刀把,虎视那承局,默默不语;那承局被看得有些发毛,转身进去了。
西门庆抬头见那屋檐前好大一块牌匾,上面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看罢一时,西门庆禁不住冷笑一声。
要不是有自己,站在这里的便是林冲,被某个承局骗到了此处,误闯白虎节堂;当然这些都是水浒传里高俅设下的圈套,让林冲吃了很多苦头。
现实中,高衙内却瞒过了高俅,偷了宝刀出来,让富安扮作卖刀人,拖住林冲,再骗林冲娘子出来……
但有了西门庆,却将这条险些得手的计策破坏的粉粉碎;这宝刀最后也让西门庆转手赠给了林冲。
今日西门庆从林冲那里借出,为的就是给高俅一个“惊喜”耳听得鞋履响,脚步鸣,却是有个中年人一身绯袍从白虎节堂中迎了出来,一溜小跑显得非常热情:“原来是西门将军到了,请里面叙话!”
西门庆见那人身高八尺,白面,有三五绺黑须,这身绯袍可不是谁都能穿得了的,这厮定然是高俅了。
西门庆品阶升成游击将军的事情,高俅自然是知道的。
但高俅身为太尉,乃是二品大员,西门庆这个游击将军,勉强算是从五品下,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热情迎接。
西门庆心里冷笑一声,拱手微微一喏:“下官职位卑微,怎能让太尉出来迎接?”
“西门将军是圣上指派的监军,当然使得!”
高俅摸了摸胡须,微微点头道:“西门将军少年英才,高俅可是仰慕已久啊……”
话还没说完,高俅便看到西门庆腰间那把鲨皮鞘宝刀,脸上微微变色。
这宝刀本来就是高俅的珍藏,如何不认得?
西门庆微微一笑,露出又整齐又洁白的牙齿:“听说太尉府上珍藏有一把宝刀,削铁如泥,下官特意把家传宝刀带来,好比上一比……太尉意下如何?”
第307章 龙鳞宝刀
西门庆腰间那把宝刀本来就是高俅珍藏,却大咧咧的要和高俅比刀!
这举止,无异与一记耳光抽在高俅脸上!
一边说着,西门庆一边暗中观察高俅的眼色。
至始至终,除了最开始看到宝刀时的一丝惊讶,高俅脸上再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反而是相当平静。
“这老贼,果然是城府极深!脸皮也厚道了极点”西门庆忍不住想着,高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比刀?西门将军,你可知道老夫有多少珍藏?”
高俅捻着胡须道:“削铁如泥也算不上是珍品。还是算了吧!”
“这刀,你还是留着对付田虎那帮反贼……对了,还有那个白英!”
高俅这一席话不但是婉言拒绝了西门庆比刀的请求,而且还巧妙的把话题引了开去。
当然,高俅的心里却在滴血,那口宝刀算是他珍藏中一等一的宝贝,平常都是供奉起来,连把玩都不舍得;此刻被西门庆随意挂在腰间,好像一口寻常腰刀似的。
想到这里,高俅一下子捻得有些手重,险些没把胡子揪下来三五根。
“这老贼!”
西门庆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大骂,嘴上却客气道:“太尉这话说的对,下官领教了!这刀自然要留着杀反贼、奸贼!”
高俅听这话忍不住眉心跳了跳……
“走,咱们里面议事!”
高俅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恨不能把那口宝刀抢过来杀了西门庆。
但西门庆不但是皇城司的勾当官,而且还是官家指定的监军。
所以高俅也只好磨磨牙罢了。
白虎堂里早就备下一张大桌,上面铺着三晋山川城池关隘图,高俅拽袖子用手指点道:“西门将军请看,田虎在两个月内占据了威胜、汾阳、晋宁、昭德四州四十二县,靠得就是白英协助,把四州官员暗杀或者囚禁,竟然是毫无消息传出,把四州厢军大部分都收编,一时间势头甚大。”
“田虎已然在汾阳称帝,要不是皇城司活擒了伪尚书张天锡,汴梁还都蒙在鼓里!官家震怒,就连蔡太师都挨了好一顿训!”
西门庆道:“依太尉所见,如何进军才好?”
“自占据了四州四十二县后,反贼气焰嚣张,盖州已有贼兵骚扰迹象!”
高俅用手一指图上昭德府下面那处:“贼兵若打盖州,必然先打高平,陵川二县,到时候就能往东攻打卫州!这帮反贼,野心倒是不小!”
西门庆见高俅用手一比划,也明白他的意思。
卫州南面过了黄河,便是东京汴梁!
“童太尉屯大军在西,贼军在背后活动,必然扰乱士气!更何况童太尉手中之兵大多是秦晋子弟!”
高俅森然道:“若真是田虎敢进攻卫州,童太尉必然不顾西夏人,从西往东,横扫贼兵!”
“但这样,西夏便得了机会。”
西门庆沉吟道:“童太尉轻易动不得。”
“所以我军要迅速推进,在贼兵侵入高平、陵川之前,阻止他们!”
高俅越说越兴奋:“然后以盖州做依靠,兵分两路,分入晋宁和昭德两府,形成合围之势!”
西门庆听了暗道:“这老贼倒也是在西边打过仗的,有些见地!”
“西门将军此次随军出征,功劳定然不小。”
高俅话风一转:“老夫可要多多在捷报上提提西门将军的名字!”
西门庆哈哈大笑:“那就谢过高太尉栽培了!说实话下官对打仗一窍不通,到时候只要跟着太尉,便有好处!”
“这个自然!”
高俅目光闪烁,显然在暗自打着主意:“只要西门将军听老夫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说着二人相视大笑起来,只是笑得没有什么诚意。
送走了西门庆,高俅顿时换上了一付嘴脸:“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屏风后面“滚”了出来。
“父亲为何不拿下那厮!”
滚出来的自然是高衙内,听这话叫屈道:“这么好的机会,西门庆那厮又大胆,居然敢带刀进白虎节堂!”
“放屁!”
高俅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你还好意思提刀!”
“哎哟!”
这耳光打得自然没有西门庆狠,但高衙内叫的比受惊的猪都响:“父亲,你为什么打孩儿?”
“打你是轻的!”
高俅一根指头戳在高衙内脸上:“我问你,堂中供奉的那把龙鳞呢?你以为找人做把赝品,就能骗得了老夫?”
高衙内顿时无语,那赝品足足花了他一千贯,光是刀鞘就是上百贯,没想到高俅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西门庆腰间那把才是真正的龙鳞宝刀。
“父亲!你要为孩儿报仇啊!”
高衙内双膝一软,慢慢跪了下去,同时眼泪不花钱的涌出……
高俅冷哼一声背过身子,都懒得看他。
“让你别去惹皇城司,你偏偏不听!把老夫的龙鳞宝刀都弄丢了!”
高衙内眼珠一转,抱住高俅大腿就是一阵干嚎,一边嚎着一边说自己如何上了西门庆的恶当,把龙鳞宝刀拱手送给别人之类的……
高俅听得脸上阴晴不定,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货。
不过高俅并无子嗣,好不容易收养了这货十几年,这一脚却是踹不下去的。
“父亲是讨伐田虎的元帅,那西门庆不过是个监军。”
高衙内嚎了一阵终于渐渐收了声:“让西门庆死,不是有如探囊取物一般!”
高俅冷笑一声转过身来:“这词你倒是用的熟,当初偷拿龙鳞宝刀的时候,也是有如探囊取物一般罢?”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高衙内顿时做出五体投地的动作:“从今日起,孩儿再也不出府门半步!”
“那倒不用。你和皇太子多亲近些,倒是有好处。”
高俅若有所思:“不过百花楼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好!”
“孩儿知道了。”
高衙内连汗带眼泪胡乱擦了一把:“那西门庆……”
“急什么!打仗么……哪能不死几个人?”
高俅嘿嘿笑道:“马革裹尸,才是最好的。”……
“这刀还是兄弟收着罢。”
豹子头林冲一脸歉意的看着桌上那把宝刀:“兄弟随军去讨伐田虎,正用得上。”
西门庆“哦”了一声,似笑非笑:“莫非教头看不上这把刀?”
“哪有!”
林冲抬头看了一眼在院中忙碌的自己娘子:“林冲这个爱好宝刀的毛病,险些出了大事!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沾身的好。这次兄弟去讨伐田虎,林冲也不能随行,兄弟可要提防高俅那老贼啊!”
高俅身为殿帅,是林冲的直管上司,林冲直呼“老贼”看来平时也是吃了不少哑巴亏。
“教头若是舍了职位,来皇城司多好!”
西门庆建议道:“田虎作乱,教头莫非可以坐视不理?”
林冲叹道:“兄弟有所不知,林冲这个职位是祖传下来的,胡乱弃了……岂不有辱祖宗?”
林冲话音刚落,林冲娘子一阵风似的闯进来道:“若不是西门兄弟,奴家这身子便叫那花花太岁污了!你还看重这祖传的职位,还不是在高俅那老贼手下受那气?亏得你叫豹子头,依我看,改叫猪头得了!”
西门庆听得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林冲娘子这风风火火的性格平日里还真是没看出来,如今被林冲两三句话撩拨到痛处,顿时犹如火山般的喷发出来。
豹子头林冲听得脸上发烫,血脉贲张,大喝一声:“好!既如此,林冲便辞去了教头这职位,随我西门兄弟去讨伐田虎!”
林冲娘子听这话转怒为喜:“这才是奴家的好官人!”
“娘子……”
林冲虎目中似乎也有些泪光。
要不是西门庆在场,恐怕两人都快要抱在一起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慢吞吞的把那把龙鳞宝刀重新塞回到林冲手中:“既然教头随我去,那这把宝刀还是在教头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用,更何况……还能气气高俅那老贼不是?”
林冲咬牙下了决心,顿时写了一封辞书,托人送去殿帅府,又对西门庆道:“从今日起,林冲这全身上下,便都交给西门兄弟了!”
“咳咳……那倒不用。”
西门庆把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邪恶念头赶了出去:“我刚才在殿帅府,听那老贼的意思,应该是要尽早起兵,教头还是早作准备。”
看了看林冲两口子,西门庆又道:“皇城司人手不足,二弟会留下来帮助钱大人打理,有他在,教头只管放心。”
林冲正色道:“既如此,我明日去向老师辞行。”
“我明日叫燕青和你同去。”
西门庆突然想起来答应周侗周老爷子的事,玉麒麟卢俊义虽然身亡,周侗还是想见见浪子燕青这个义仆,忙来忙去险些忘记了此事。
“也不知道刘任重和王庆二人回转梁山,把那钩镰枪法传授的如何了?”
西门庆回到自己家,寻思道:“也不知道山上那些头领会来汴梁,孙立、秦明二人自然是少不了的……”
第308章 铜鞮山幻魔君
正如西门庆所料想的,鼓上蚤时迁递上他的书信后,托塔天王晁盖马上召集了梁山上众头领意思。
西门庆的书信在众头领手中传阅,诚然,大部分头领都不识字,但西门庆的“吹雪体”却是让人过目难忘。
“果然是西门兄弟的书信。”
“这手吹雪体,写得越来越赞了。”
“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就是强。”
晁盖咳嗽一声,让圣手书生萧让当众宣读书信的内容。
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让圣手书生萧让险些“热泪盈眶”当圣手书生萧让“声情并茂”的读完书信,立即捂了脸躲一边去了;晁盖站起身来目光一扫:“西门兄弟书信里面说的大家都听到了,一百吹血亲兵队自然是要去保护我西门庆兄弟万无一失,另外若有头领愿意去的,只管站出来……”
晁盖话音未落,病尉迟孙立和霹雳火秦明几乎是不分先后的站了起来。
“天王,我愿意去!”
“天王,我要去!”
西门巧手疏通关系,梁山众人罪责早去,一个个欢欣鼓舞;孙立和秦明二人本来就是军官,被逼无奈落草,既然是无罪之身,听西门庆要征讨田虎,自然是要去的。
神火将军魏定国和圣水将军单廷珪也是齐齐站起,只比病尉迟孙立和霹雳火秦明晚了一小会儿;紧接着下面呼啦啦站起一堆人,个个拍着胸脯都要去。
托塔天王晁盖见了满心欢喜:“西门兄弟对梁山有大恩,众兄弟如此踊跃,自然是好的,只是若都去了,山寨便无人看守。还是我点些兄弟和吹血亲兵队一同下山,其他兄弟也不要灰心,好好守护山寨。”
“愿听哥哥调遣。”
众头领齐齐应了一声,让托塔天王晁盖笑着点点连头。
沉吟半响,托塔天王晁盖便选了十名兄弟随同吹血亲兵队一起下山,和鼓上蚤时迁返回汴梁。
计有:病尉迟孙立。
霹雳火秦明。
赤发鬼刘唐。
火眼狻猊邓飞。
摩云金翅欧鹏。
镇三山黄信。
小尉迟孙新。
拼命三郎石秀。
浪里白条张顺。
船火儿张横。
神火将军魏定国和圣水将军单廷珪训练火鸦兵和黑水兵未完,且在山寨继续加紧训练,并不下山。
托塔天王晁盖点将完毕,众头领均心服,各自下去准备。
待第二天清早起来,各自收拾利索,托塔天王晁盖亲自送到金沙滩,阮氏三兄弟唤了船来,将众人渡过水面。
旱地忽律朱贵早就在酒店备下美酒菜肴,众头领酒足饭饱;鼓上蚤时迁取出西门庆所送的神行法甲马,每人腿上绑了两个,传授了诀窍。
十个头领和那些吹血亲兵队一个个做起法来,有如雷霆般的从酒店门口往西去了,唬的旱地忽律朱贵瞠目不已,手搭凉棚看了,早就不见踪影。
“往日只有戴院长一人可用这神行法,还不觉得如何。今日见吹血亲兵队齐齐运用起来,有地动山摇之势,才知这神行法原来人人用的。”
朱贵见得羡慕不已,早知道向鼓上蚤时迁讨两个来耍耍。
与此同时,在威胜州铜鞮山上,张如晦在树荫下倚了块大青石坐了,一边伸手去解腿上甲马,一边口中咒骂道:“你自己不来,偏偏指使我做如此勾当,好歹也是皇城使,在此处累的半死!”
张如晦口中所骂的自然是远在东京汴梁的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
道君皇帝赵佶准备讨伐田虎,自然找林灵素来起卦看看吉凶如何;林灵素借机轻易了解到了西门庆做监军一事,心下便是一喜。
待用吉卦打发了道君皇帝赵佶,林灵素马上找来自己大徒弟张如晦,手书一封,命他来铜鞮山寻一位故人。
张如晦绑了四个甲马,急急赶到铜鞮山已经是累的快要吐血,偏偏铜鞮山不小,一时间寻不到林灵素那位故人驻足之地,只好倒在树下歇息。
林灵素有言,那位故人姓乔名冽,法号道清,有幻魔君的名头,一手幻术天下无双。
铜鞮山就在威胜州,西门庆做监军,十之**要经过此地,林灵素便要鼓动乔道清来对付西门庆。
“铜鞮山方圆上百里,我却是命苦,上哪儿找去?”
张如晦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只觉口干舌燥,一摇腰间葫芦已经是滴水全无,忍不住出口抱怨:“都说那乔道清幻术无双,若是故意躲我,为之奈何?”
好不容易挣扎起来,闻听远处若有若无有些水声,只道是山涧清溪,便寻思要去灌一葫芦清水解渴。
待转过一道山坡,前面水声大作,原来是一条不小的瀑布银河也似的倒悬下来,下面一洼碧绿深潭。
张如晦大喜,暗道:“岂非老君显灵?”
直冲进去那深潭边,先是喝了个足够,灌满了葫芦,后来干脆丢下包袱跳进去全身浸泡,顿觉炎热尽去,舒畅无比。
偶尔抬起头来,便见那深潭对面好端端的一座草庐,张如晦唬的揉了揉眼,这才知道是真的。
铜鞮山少有人迹,那草庐旁边绿荫如盖,门前长满了奇花异草,可不是那乔道清驻足之地?
张如晦大喜过望,正要跳上岸来,恶风突起,随着奔雷也似一声吼,旁边不知道何处扑的跳出一只吊睛白额锦毛虎来,直奔张如晦而来。
张如晦吓得往水里钻去,触手却是软绵绵一条不知道什么东西,只觉身上一紧已经被一物卷着托出水面。
张如晦定睛看时,水桶般粗细一条雪花蛇不知道从何处钻出,周身上下缠个严实,吐出不知道多长舌头,一口毒气喷在张如晦脸上。
张如晦只觉腥臭无比,险些背过气去,闭眼大叫一声:“吾命休矣!”
就在这时,张如晦耳中听有人一声喝,顿时身上轻松了许多,等睁开眼睛看时,手足被一根草绳缠住,正在岸上挣扎。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一只山猫正蹲在一边好奇的看着自己。
面前一人身着淡黄色八卦道袍,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你是哪里来的野道人,敢闯进贫道的幻阵?”
那道人喝道:“若是贫道晚来一步,你淹死”在潭中不要紧,却坏了这潭水!”
张如晦闻听此言,湿透的身子被山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幻阵?
张如晦下意识的往手上那根草绳看去,这边是方才那条水桶粗细的雪花大蛇?
再看看旁边那只山猫,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在张如晦丢下的包袱上嗅了嗅,摇头摆尾自顾自的去树荫底下躺了歇息。
那就是方才的吊睛白额锦毛虎?
“贫道参见幻魔君!”
到这份上张如晦要还不知道面前这道人便是乔道清,那便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你是何人?”
乔道清上下打量着不断滴水的张如晦,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手中拂尘一抹,张如晦身上一热,已然全身连同道服一起干透。
“谢过幻魔君!”
张如晦稽首为礼:“贫道是神霄派大弟子张如晦,受掌教所托……”
“我道是谁,原来是林灵素那厮。”
乔道清不耐烦的打断了张如晦的话:“他那个神霄派终于建起来了么……在汴梁官家面前,胆子倒是不小!”
张如晦顿时无语,林灵素深受官家宠幸,御赐“通真达灵先生”但此刻在乔道清口中简直是不值一提的感觉。
“不管如何,反正人是找到了,还是交了书信好走人。”
张如晦想着,从包袱中翻出林灵素那份书信,毕恭毕敬的呈给乔道清:“掌教说有件大事要与幻魔君商议,详情便在书信中。”
谁想乔道清根本懒得去接,只是皱了眉头道:“贫道与他只是一面之交,又有何商议可言?你还是速速离去的好!免得误了贫道清修!”
此时乔道清已然被田虎拜为国师,但在世俗久了,他总还是喜欢偶尔来这里坐坐;平时都是用幻阵封了门户,以免有人误入,没想到张如晦一头却扎了进来,若不是看张如晦也是道门中人,也就任由在幻阵中死去了。
林灵素做的那些事情,乔道清没有能看过眼的,只觉得此人太过功利,所以连书信都懒得看。
“既然如此,那边算了。”
张如晦举了书信良久,胳膊都有些酸了,悻悻然收起来道:“贫道这就回去禀明掌教,那块雷公石……”
“你说什么?雷公石!”
这三个字就好像泼进油锅里的凉水,让乔道清顿时改变了主意。
林灵素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西门庆腰间那块羊脂玉佩居然是传说中的雷公石,这种仙家宝贝就连罗真人也只有一块!
而且还从中悟出了天罡五雷正法!
乔道清当初苦苦哀求,也未能让罗真人改变主意,传授天罡五雷正法,今日从张如晦口中听到这三个字,哪儿还能保持冷静?
“正是雷公石。”
张如晦重新递上书信:“幻魔君一观便知。”
乔道清接了过去,展开一观,脸上顿时阴晴不定。
“你说雷公石在这西门庆手中,那他人身在何处?”
“西门庆已做监军,不日随大军攻打晋王。”
乔道清顿时想起来当初和公孙胜分手的时候,公孙胜便是受了罗真人委托,巴巴的要去把天罡五雷正法传授给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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