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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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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放开那妇人!”
帐幔分开两边,西门庆大踏步进来,用手点指这两个士兵,摆了个华丽丽的登场造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兽行,呀呀个呸!”
身后是县衙的全套班子,以朱知县打头,师爷和牛都头在后,衙役一个不拉的全来了,除了外出未归的武松,来的很是齐整啊。
本来西门庆的打算是叫白颂背个奸污民女的罪名,让那两个士兵亲眼目睹一下,没想到这两个鸟人色心大起,变成了白颂带领下属轮奸,这罪,越发的大了!
“畜生!真是畜生!”
朱知县痛心疾首的喊道:“西门县尉,给本县把人全部抓起来!”
两个士兵直接傻眼!连胯下也直接萎了下去!没想到刚才半天不见人影,怎么这“民女”一声尖叫,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
这来得也太快了!所有人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误会误会!”
不管怎么说,两人先放开了那“民女”捂着要害大声辩解:“这都是白颂那厮干的,和我们没关系!”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误会个头!”
西门庆大踏步上前,冷笑着解下了披风,先遮挡了春光,护送着回来,这才下令:“牛都头,抓人!”
“好咧!”
牛都头大手一挥,十多个衙役蜂拥而上,直接把两个光着的家伙按住捆了起来。
而白颂也被从床上揪了下来,直接五花大绑,西门庆手持凉水上前一泼,就见白颂这厮一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白颂!你可知罪!”
朱知县上前大喝一声。
看了蒙汗药的酒,就数他喝得最多,这时白颂依旧头疼有如斧劈一般,看人都有些有些重影,晃荡晃荡脑袋,才发现已经赤条条的被捆成粽子一般,大惊道:“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西门庆略微撩了下披风,一丝春光乍现:“乘醉奸污妇女不说,还给人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虐待狂啊你!”
那“民女”也适时的趴在西门庆肩头哭了起来,顺便耳语道:“大人……呜呜……梨花演的好不好……呜呜……等大人有空来百花楼……给大人演个专场……呜呜呜”这“民女”自然是师爷从百花楼借来的熟人,经常光顾的梨花姑娘,也是百花楼十二头牌之一。至于身上的淤青什么的,那都是师爷亲手调了颜色画上去的。
梨花姑娘早就听说半街西门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是面似潘安,高帅富一个,果断的主动贴上来擦了两下,顺便挑逗挑逗。
“认真演戏,别过火了。”
西门庆压低的声音里面带着冷冷的严肃:“有空就去。”
梨花姑娘这才扭扭捏捏的站了回去,依旧捂了脸哭着。
白颂翻了翻醉眼,似乎记起了什么:“你不是那个东门……”
西门庆丢个眼色,没等白颂说完,牛都头上前扬起手啪啪来回扇了两个大耳光子:“县尉大人问你话呢!什么东门北门的,老实交代,你是如何奸污民女的!”
这下可好,白颂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哗哗的流了出来……
事到如今,白颂这才醒悟过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东门挺,那个站在面前笑眯眯的家伙就是欺负了自己哥哥的西门庆!
而自己也被这杀千刀的西门庆骗了个结实!但是这遍体青紫的光屁股民女是怎么回事?
“督办粮饷,督办粮饷。”
朱知县怒道:“白颂!你就是这么督办粮饷的吗?”
“督办不力,贪酒误事!”
“私闯民宅,奸污民妇!”
“管束不力,糟蹋妇女!”
“本县不办你们,还有王法吗?”
白颂听得汗如浆出,没想到喝顿酒就弄出这么多罪名来,这时候那两个士兵猛然哭天抢地道:“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啊,都是白颂那厮作的恶,与小人无关啊。”
“放你们的鸟屁!”
西门庆喝道:“难道你们的衣服是自己掉在地上的吗?”
“这个……”
两士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梨花姑娘也扑倒在地,把戏份演足:“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这三人将民妇轮番奸污凌辱……呜呜呜。”
“好!”
西门庆将梨花姑娘扶起,顺便在手心捏了两下,算是夸奖这段演得不错:“你可愿主告?”
“民妇愿意!”
梨花姑娘也大胆回应西门庆,娇声道。
“师爷,你来主笔!”
朱知县吩咐着,又一指那两个士兵:“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要说?”
两个士兵对看一眼,本来好端端的跟着白颂出来督办粮饷,总以为是一个肥差,没想到竟然落到这番天地,只好牙一咬,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白颂身上,谁叫这厮信誓旦旦的要为自己哥哥出气呢?
顶着个督办粮饷的名目,收点小钱,喝点小酒,有什么不好的?
“大人,小人有话说!”
这两个士兵齐声叫唤起来,争先恐后的把脏水泼向自己上司。
“师爷,录口供!”
朱知县脸上不见一丝笑容,心里明白这戏到这份上,成了!
“你们两个,一个一个的说!”
师爷取过文房四宝,一副现场办公的架势,用毛笔指着那两个士兵喝道。
还等什么啊!那两个士兵竹筒倒豆子似的,有的没的都往白颂身上抹着。反正把自己身上的翔都抹下白颂身上就对了!
从白颂和白太医的关系,再到白颂如何准备杀死西门庆,就连白颂作恶的场景,这两个货都描绘得绘声绘色,好像真的亲眼见到似的。
白颂听着这一切,打肿的脸渐渐憋成了猪肝色,本以为这两个货是自己的心腹,没想到现在已经在给自己玩命泼着脏水。
两个士兵越讲越起劲,连白颂在军队里面如何欺压弱小、讹诈钱财都说了出来。
第041章 赤身游街
“这么说,这白颂是无恶不作,死有余辜了。”
西门庆看着师爷拿过来的口供,长长的供词看的头皮发麻:“这人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啊!大人,你看怎么办,要不要就地正法?”
白颂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带着触目惊心的鼻血射出恶毒的目光:“老子是上面派下来的,谁敢动,就是不给童太尉面子!”
“你们两个鸟人,回去我弄不死你们!”
“童太尉?”
西门庆眼里射出冷冷的光来:“你一个小小的陪戎太尉,真的见过童太尉吗?你和童太尉一起吃过饭吗?童太尉看过你一眼吗?”
“本官也不管你是花了多少钱,才弄了这么个职责。你口口声声童太尉,这才是丢了童太尉的脸。”
“人证物证俱在,就是童太尉亲来,也不会怪罪,反而会把你拉出去千刀万剐,你信不信?”
“说得好!”
朱知县本来带着一丝犹豫的心里顿时再不顾虑,童太尉又如何,老子还是朱太尉的亲戚呢:“来人啊!”
“在!”
所有的衙役喝道。
“把这三个罪人,拉出去,赤身游街示众!”
朱知县发号施令:“游街完毕,投入大牢,等本县禀明上面,再做处置!”
白颂身子一软,再也抬不起头来,想当初花了几十贯,讨了个督办粮饷的差事,风风光光而来,准备在清河县狠捞一笔;没想到到头来落了个赤身游街示众的下场,铁证如山,等朱知县报上去,最轻最轻也是直接降到军队最底层去喂马。
那种被人欺压的日子,白颂非常熟悉,因为那个时候自己是欺压别人,想起军队里面的种种黑暗,光着屁股的白颂未免菊花凉飕飕的。
军队里面可没有女人啊……
等牛都头领着衙役把几乎走不动道的白颂等三人押出去,师爷先告了个假,把梨花姑娘送回去,一路上不揩点油那就不叫师爷,当然,梨花姑娘可怜巴巴的,眼神那个期待啊,要是换成西门庆送自己,梨花姑娘宁愿西门庆直接把自己送到床上去啊。
西门庆也打算脚底抹油,还等着吴道官的炼丹炉呐,朱知县一把抓住西门庆:“贤弟,你先别走,这里有方便说话的地方吗?”
方便,当然方便,抄过家之后,吴府空空如也,除了几个打扫的丫鬟家丁,就没别人了,西门庆把朱知县引到书房:“大人有何交待?”
“这白颂已经被扳倒,但粮饷的事情还是要筹集的,这样上面也不会怀疑我们是因为不交粮饷,做下的手脚。”
朱知县越来越觉得西门庆鬼点子还真多:“现在众商户都以贤弟马首是瞻,贤弟,给哥哥来个主意吧。”
“需多少粮饷?”
西门庆摸着羊脂玉佩,想了一会儿,已经有了些腹案,但最重要的是,上面指定的任务有多少。
“合计两千贯上下,多多益善。”
朱知县这个老狐狸看了一眼西门庆:“如果贤弟有办法叫商户们多捐,这也算是大功一件。”
你西门庆已经捞了那么多钱,出点血吧!
西门庆读懂了这眼神中的含义,这朱知县还真是把自己当成肥羊了,你个老狐狸拿了自己三千贯,怎么不捐出去?
出血当然要出一些,但要是西门庆一个人担着,那可真是大头了。
“能否捐献后,减免部分税收,这样他们也算是提前交税?”
“不妥不妥。”
朱知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旧例可循,而且所有税收都要上缴,本县根本没有这个权利。贤弟啊,你再想想?”
税收的多少,那可是关系到考核的,在这件事情上朱知县是绝不让步的,少捐点粮饷无所谓,少收了税款,上面是一定要质询的。用自己身家性命替别人担着责任,朱知县还没有那么高尚的情cāo。
“立功德碑。”
西门庆见第一个主意被朱知县否决了,马上不假思索的提出第二个意见。
“功德碑?贤弟,详细说说看!”
朱知县对这个提议比较感兴趣,至少听起来不用少收税款,官府也不用付出什么,最多立起来的时候过去说几句场面话。
“捐献十贯以上者,可上碑。”
西门庆早有腹稿,此时侃侃而谈:“按捐献的数目排列,左边人名,右边数目。碑上可写些许褒奖的言语,这个可让师爷斟酌即可。”
“用最好的石头,请最好的匠人来刻,上千年也不会腐朽,刻好了可在玉皇庙寻一偏殿存放。”
西门庆边说边比划着:“知县大人试想,花钱,可以让自己的名字留上千年,而且是在玉皇庙,广受香火,这等好事,只怕抢破了脑袋也要捐献。”
“贤弟好主意!”
朱知县听西门庆这等说,心痒痒的,觉得自己也要花五十贯在石碑上露一小脸,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人人都捐十贯,那也凑不齐两千贯啊,要知道清河县的商户不过数十家。”
“十贯那是底价,不设上限。”
西门庆笑容可掬:“石碑上只有三十个名额,一个一个公开拍卖,价高者得,价钱高的名字刻得大,价钱低的名字刻得小。”
“高!实在是高!”
朱知县一挑大拇指:“这样一来,别说两千贯,连三千贯都足足的。”
“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出现,哄抬价格。”
西门庆又补上一句。
“贤弟好手段!”
朱知县和西门庆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桩难题迎刃而解。
几家欢喜几家愁,朱知县和西门庆在乐呵的时候,现在最愁的就是白太医了,在院子里面不停转着圈,等着自己兄弟白颂的消息,抬头看看,日头已经偏西。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家丁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二爷他……”
白太医看他差点没咬了舌头,迎面就是一记耳光:“好好说话!你找到二爷了?”
家丁捂着脸:“老爷,你快看看去吧,二爷和那两个手下叫官府绑了起来,正游街示众呢!”
“啊!”
白太医心急火燎,一把拨开家丁,往外面就跑:“快!快带我去看看!”
可怜那家丁刚跑出来,就被白太医赏了个耳光,气还没喘匀溜,只好垂头丧气的带着白太医继续跑回去。
幸好刚到门口就听着锣声渐渐的近了,那家丁用手一指:“老爷你看,那边不是过来了!”
白太医手搭凉棚往那边观瞧,果然有一支队伍渐渐的近了,前面骑马的好像是个都头,随着锣声大声宣布着什么,后面两辆大车晃晃悠悠的,十来个衙役两边看着,看热闹的人群跟着队伍就过来了。
“走,上去看看。”
白太医提起袍子就迎着队伍跑去。
还没到,就听到人群的喧闹声不断,有笑的,也有骂的。
笑的多半是小孩,追着车子猛跑,没事用小石子丢来丢去。
“羞死人了,你看这人没穿衣服,露**了!”
“听说不是好人,丢石头砸他**!”
成年人多半是张口大骂,花样百出,什么难听骂什么。
“居然敢到清河县来捣乱,这几个鸟人真是作死!砍了砍了!”
“幸好有西门县尉大人,英明神武,连杀人蜂都不是对手,何况是你们这几个鸟人!”
“听说有民妇被这几个鸟人糟蹋了,应该找几头驴来,弄死他们!”
“尼玛的,全部先阉了,然后活剐了!”
白太医养优处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辱骂眼前金星乱跳,差点没背过气去,勉强放眼看去,头里大车上两个人赤条条的,被绳子捆了,仰面朝天,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时不时的面皮抽动一下,应该是被石头砸到了。
这两个家伙白太医看着眼熟,是白颂手下的那两个士兵;白太医焦急万分的抻着脖子看后面那辆大车,上面被捆得象个粽子的就是自己兄弟白颂。
白颂想必已经被当做公敌,身上不要说被石头砸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连**也被砸肿了,乌青得发黑,最叫白太医揪心的是白颂的眼神,已经是空洞、茫然、死了!
“兄弟!”
白太医直接扑了上去,试图用背抵挡不停落下的石头:“你们把我兄弟给放了!”
衙役们根本不带搭理的,旁边的人群倒是有了反应,纷纷骂了起来。
“这厮是一伙的,官爷,给他抓起来!”
“砸,一起砸!”
白太医玩命似的爬到车上,摇晃着自家兄弟:“兄弟,你醒醒啊!”
无论白太医怎么摇晃,白颂的目光始终是空洞的对着天空。
随着车子一个颠簸,白太医被掀了下来,顿时被愤怒的人群围上了。
“县尉大人那么好,你也敢祸害他,真不要脸!”
“打死这个鸟人!”
车上的白颂够不到,人群把怒火都洒向跌落在地上的白太医,拳头腿脚有如雨点般落下,白太医开始还勉强抬头看着大车远去,后来就没有动静了。
那家丁见人群把自己老爷围上了,摸着自己腮帮子,咬咬牙扭头往回跑去,现在上去就是特么的送死啊。
“还是回去把相好的丫鬟带上,来个卷包会吧。”
家丁的这个想法非常的朴素。
第042章 金钱豹子汤隆
看着吴道官派人送来的炼丹炉,西门庆直接在院子里面就给拆零碎了:“果然,这结构和我看到的图是一模一样的。”
旁边的雪儿吃惊的看着西门庆:“老爷,你不会是准备修道吧?莫不是不要雪儿了?”
“嘿嘿,哪有那种事情。”
西门庆笑道:“一直觉得这炼丹炉挺好玩的,就找吴道官借了一个玩玩。”
西门庆手中正拿着最关键的部件,一个长相有点奇怪的铁盘子,微微向上隆起,中间有十数个小孔,四周的边是反凹下去的槽,整体向一方倾斜,整体最低点有个缺口,可以外接细竹管,以便液体流出。
正是这样的设计,道士可以在下面加热辰沙,汞化为蒸汽通过小孔溢出,而上面有冷水,温度低,可以使气态的汞凝结为液体,最后从竹管流出。
在制作高度白酒的时候,可以利用这套装置,反复蒸馏,提高乙醇的浓度。
当然,这个炼丹炉体积不大,要是蒸馏白酒全靠这货,估计西门庆就要亏大了,这也是为什么西门庆让神算子蒋敬帮忙找铁匠,用这东西的造型,打个更大的。
雪儿见西门庆不说,也懒得管这些事情,只是蹲在一边看西门庆摆弄着。
“听说老爷弄了个酿酒的庄子,什么时候带雪儿去看看啊。”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一早咱们就过去。”
西门庆头也不抬:“正好也要把这个炼丹炉弄过去,让留几手和刘能看看。”
“东家,这……什么东西!”
等第二天留几手看到那个铁盘子的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当然,西门庆是把所有零碎都拉过来的,自从昨天把东西拆开了之后,西门庆就发现再也装不到一起去了,只好用大车一起拉过来了。
所以当留几手和刘能父子俩看到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作为炼丹炉的样子,只是一堆破铜烂铁。
“这可是好东西啊!”
西门庆拿着不知道什么部件的铁片敲着铁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一种制酒的法子么?这个,就是最关键的部分。”
刘能在一旁站着,默不作声的拿起铁盘子反过来倒过去看了看,用手摸摸,似乎在感受着什么:“东家,这些洞,是不是你上回说的,让酒中精华跑出来的孔洞?”
西门庆之前给他们比划着讲解的时候,当然不会使用乙醇这种后代词汇,而是用“酒中精华”来代替,这一下就让留几手和刘能听懂了。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精神嘛。
酒是从粮食里面酿造出来的,自然是粮食的精华,不管是留几手和刘能都深信这种观念,西门庆这句俗语一出,两人都是大点其头。
道士炼丹,是提取天地元气,汇其精华,那么用这东西,从酒里面把精华提炼出来,也是非常能让留几手和刘能接受的。
用道士的技术来提炼酒中精华,听起来蛮不错的嘛。
“可惜,这套东西装不起来了。”
西门庆无限惋惜道:“要不然,今天就可以拿些酒来试验试验。”
幸好吴道官那个懒人从来就没拿这东西练过丹,如果有水银残留,那就完全是找死了。
“新酿的酒还差点火候。”
留几手点头道:“不过还有几十坛佳酿,可以拿来试试。”
自从留几手被西门庆说服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非常后悔当初和自己儿子刘能闹翻,这回连酿酒也是用刘能的方子,自己在一旁看着,偶尔指点两句。
刘能的新方子里面大胆的加入了少量其他粮食,而不是一味的高粱。
这些天酿酒产生的气味变得非常让人欣慰,比原来方子酿出来的更香,更醇。留几手和刘能几乎天天睡在这里,盯着温度变化,希望不要在最后时刻出现问题,辜负西门庆的一片厚望。
刘能也上手试了试,没过一会儿就放弃了,看来这炼丹炉还真是好拆不好装。
“要不要让那铁匠试试?”
留几手闷着看了半天,正当西门庆想着要不要把吴道官那个家伙拉到这里来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铁匠?莫不是蒋先生回来了?”
西门庆虽然和神算子蒋敬早就亲如兄弟,但还是习惯性的称呼为蒋先生。
“昨天快黑天来的。”
留几手点点头:“天黑了怕影响东家休息,蒋先生干脆把那铁匠拉这庄子来了。”
“昨天喝了一顿,那铁匠还满口称赞酒好喝呢。”
刘能干脆丢下手中的物件,憨厚的补充道:“这会儿估计也该起来了。”
“哈哈,这不是西门贤弟来了吗?”
说曹cāo,曹cāo就到。神算子蒋敬满脸春风的大步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壮汉。
看起来,蒋敬昨天晚上喝得很嗨,现在非常之精神。
“兄弟,来来来,这位就是哥哥和你说的西门大官人。”
蒋敬直接替西门庆介绍道。
蒋敬身后那壮汉来到近前,先行了一礼,这才抬起头来:“汤隆见过县尉哥哥。”
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就把旁边站着的雪儿吓了一跳,直接躲西门庆后面去了,这脸上是坑坑洼洼,满是点点的伤痕,如果真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下面几句:雨落灰堆里,鸡啄西瓜皮,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
“汤隆?莫不是江湖上人称金钱豹子的汤隆?”
西门庆看这仁兄这等相貌,再加上名字,十有仈jiǔ就是梁山御用铁匠…金钱豹子汤隆了。
“哈哈。”
汤隆大笑道:“这名字是江湖上几个好朋友给起的,没想到哥哥也听说过小弟这个名号。”
看雪儿害怕的样子,汤隆又加了一句:“嫂嫂莫要害怕,我这都是打铁是火星撩上的,可不是有病。”
“你叫我嫂嫂?”
雪儿从西门庆背后露出小脸,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自己满打满算不过二八年纪,被二十好几的人叫成嫂嫂,还是真不习惯啊。
“你是县尉哥哥家里的,我不叫嫂嫂叫什么?”
汤隆正儿八经的行了个礼,接着又对西门庆说道:“哥哥这里的事情,我都听蒋敬哥哥说了,兄弟自从延安府出来,一直在江湖上飘着,这回也算有了奔头。”
看起来神算子蒋敬在背后还真没少替自己说话。随便找个账房,就把神算子蒋敬找来了;随便找个铁匠,汤隆就跳出来了。哥这不是猪脚光环就没天理了。
“都是兄弟,何必说这么客气的话!”
西门庆也拱手为礼:“既然如此,兄弟就在这个庄子里面住下,风箱铁砧等物,早就给兄弟备下了,就连铁矿石,也搜罗了很多。”
“好说!”
汤隆一声怪叫,突然发现了桌上的零碎:“这个,好像是炼丹炉上面的物件啊!哥哥这里怎么有这种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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