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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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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万仇喜道:“若真如此,老夫便也能放心去了……只有一桩事情,这乾坤大挪移神功你千万碰不得!且发个誓来!”
方腊起身,跪倒在地,当即发誓道:“方腊若有虚言,绝门灭户,自身永堕黑暗!”
明教教义便是善恶不两立,善为光明,恶为黑暗,而光明必将会战胜黑暗;教徒信奉明教,当努力向善,便是要最终走向光明、极乐之世界。
方腊发此誓言,在钟万仇看来确实是个永远无法违背的誓言,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起来罢。”
方腊起身,钟万仇又道:“且上前来。”
方腊依言走进床榻,钟万仇便把那块羊皮丢给方腊道:“纵然你不能修炼此功,但其中奥秘不可不知。此羊皮上的字,须得喂过鲜血,方能显露出来。”
方腊无法拒绝,又问道:“既然此物害人不浅,为何不将其毁去?”
“这怎么可以!”
钟万仇听方腊此说,脸上都是骇然的神色:“此羊皮乃是波斯总坛传出,呼禄法师携来,决计不可损毁!万一总坛派出使者,来本教寻找此门神功,如何以对?”
方腊把那块羊皮收入怀中:“传闻波斯总坛教众日益减少,此神功纵然是有所纰漏,等本教发扬光大,也可去波斯总坛质问!”
钟万仇这才颔首道:“此语倒是不假,你做教主之后,当可自为之。”
方腊正待劝钟万仇好好歇息,便见钟万仇脸色又是瞬间三四遍,突然做歌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我明教。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歌声一停,钟万仇已然闭上双目,溘然离世。
方腊便知这位老教主自断心脉,忍不住叹息一声,反身出来,却见钟相含泪守候在门口。
第432章 东追西赶
钟相见方腊出来,急忙擦了擦眼泪,拱手道:“钟相参见教主。”
方腊叹道:“钟兄弟,看来你都听到了。老教主抬爱,方腊勉强接任教主一职,老教主后事,都在我身上。”
钟相点点头,进屋里去了;方腊慢慢踱步出来,来到院中,本来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目光再次投向方腊。
方腊也不多说,从怀中取出那块羊皮,向众人展示:“老教主已经归天,去往光明世界,方某不才,被老教主指定为新任教主。”
这些舵主都认得那块羊皮乃是钟教主随身之物,纷纷拜下去:“参见教主!”
其中王仓和余五婆的声音居然最大,但也有些不服气的在原处站立不动,并不参拜方腊。
方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不当初发作。
突然有人厉声道:“方舵主!你为新教主,钟教主可曾有手令?”
众舵主纷纷侧目,见出声的乃是饶州舵主王宗石,在众舵主之中资历乃是最老,此刻突然发难,而且称呼不改,显然十分疑心方腊伪造遗言。
众舵主闻听此言,顿时心中有了一个大大的疑问;钟相将方腊叫进去没多久,钟教主突然归天,而钟相也未曾现身,方腊手中只有钟教主随身之物,并无遗嘱手令等证明,也难怪王宗石不服气。
方腊对王宗石此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辩解,倒是衢州舵主余五婆冷笑一声:“王舵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曾看见教主手中的圣物怎的?”
王宗石也是冷笑一声:“余五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话音刚落,王仓突然闪身出来喝道:“姓王的,你不就是在教中年头最长么?有何资格对方教主指手画脚?有本事的划下道来,某家替教主接着便是。”
王宗石自知这王仓武艺平平,自己一拳一脚也打死了他,这会儿却借机向方腊表忠心,不免又气又笑,仰头对方腊道:“方舵主,不是王某不服,这等货色也能在王某面前嚣张……”
方腊咳嗽一声,打断王宗石道:“老教主后事未了,你等便在此处争执,是何道理,速速退下!”
王宗石见方腊打岔,本来是自己质疑方腊,却变成了自己和王仓、余五婆争执,眉头一挑就要发作;方腊身后却转出钟相,脸上泪痕未干,也不对众人说话,只是对方腊躬身行礼道:“参见教主!”
众舵主一见此人,怀疑之心大去,便是王宗石也暗自吃惊:“莫非自己全然猜错了?”
王仓和余五婆面上有些得色,目光扫过来让王宗石有些受不起。
钟相这一带头,别的舵主再度跟着向方腊行礼:“我等参见教主。”
王宗石吃惊不小,想来想去也只好向方腊一拱手,算是见礼:“见过方教主。”
方腊微微颔首,示意叫众人起来:“方某才疏学浅,但也在老教主身前发誓,让本教在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发扬光大。”
“这些都是虚言。”
王宗石喝道:“你既然为新任教主,明教何去何从,可有方略?”
方腊微微一笑:“此时正要和王舵主商议,你且随我来……”
说着又问钟相道:“钟兄弟这里可有屋子可借方某一用?”
钟相点头道:“这宅子本来也是明教产业,教主要用,钟相这就安排。”
方腊又转向王宗石,把手一摊,王宗石暗忖:“这里许多舵主都看着,这姓方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想到此处,王宗石便喝一声:“去就去!”
众舵主见方腊、钟相、王宗石三人进去,面面相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好驻足等候;自有仆人送上茶水糕点,已作充饥。
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才见三人复闪身出来。王宗石态度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方腊毕恭毕敬:“教主深谋远虑,王某佩服。”
方腊含笑道:“那便要多多依靠王舵主了。”
众舵主看得吃惊不小,尤其是王仓和余五婆二人更加吃惊。
方腊又对众人朗声宣布道:“老教主后事,方某一并承担,方才和钟兄弟商量过,过了头七便安葬在清源山。”
众舵主这才恍然老教主已然过世,院中顿时哭声一片…………
“三娘,这里是今年的账本,还请过目。”
柳妈呈上账目,交予桑三娘查看。
出乎她意料的,桑三娘根本没有心思查看,只是随手翻了两页,挑了笔账目问了自己两句,便伸手把那本账目推去一边。
“柳妈,那平八郎往日里都是什么日子到泉州的?”
桑三娘话中带着三分焦躁:“会不会是已经来了,但没有到我百花楼?”
柳妈小心赔笑道:“这怎么可能……要按日子算,平八郎也该到了,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不可能。”
桑三娘果断摇头:“平八郎为人小心谨慎,护卫中也多有高手,怎么可能出事?”
顿一顿桑三娘又道:“柳妈,你给我在泉州城四下打听,有没有人见过平八郎。”
柳妈满口答应,自己退下去,命人唤来一人道:“可有平八郎消息?”
那人乃是百花楼的大茶壶,本姓胡,泉州大事小情多半都瞒不过他,有个诨名唤作“无不知”无不知合计半天,摇头道:“未曾闻得,不过小人却知道有一人知道平八郎下落。”
柳妈大喜道:“那还不快去问来?”
无不知却竖起一根手指头道:“却要十贯方可。”
柳妈变色道:“什么人却要十贯钱才可透露消息?你莫要唬我!”
无不知笑道:“掌柜的有所不知,此人不是别人,是在本州船舶司的一名小官,平生不认别的,就认的钱;若没有十贯,小人也无能为力。”
说完无不知抬腿便走,柳妈吓得拉住道:“冤家,十贯就十贯,你且在此等着!”
无不知闻言停下脚步,见柳妈去后面柜子里取了十贯交子出来,笑吟吟接了过来道:“有钱,事情便能办成;掌柜的在此稍候半日,小人这边去问。”
“这可是桑三娘亲自过问的,你可不能光收钱不办事!”
柳妈低声喝道:“若是有所差池,小心你的狗头!”
无不知笑道:“小人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柳妈这才放下心来;无不知辞过柳妈,自去换了身衣服,先不去船舶司,倒先去前面街上蒲记钱庄,把那张十贯的交子破开,八贯交子塞在怀中仔细藏了,只把两张一贯的交子笼入袖中,叨扰一声往船舶司而来。
船舶司主管贸易事宜,商人交易都要在此登记、课税,无不知认识的那名小官其实乃是个记账的胥吏,是以知道些消息。
无不知用了些铜钱,托门子去唤那胥吏出来,在对面茶铺喝茶。
等了片刻,那胥吏才从船舶司出来,在无不知对面大马金刀的坐下,便是一通的埋怨:“今日事务繁忙,你有什么大事,要唤我出来?”
无不知也不说话,把袖子往桌上一放,少时拿走之时,赫然是两张一贯的交子;那胥吏顿时换过嘴脸,笑逐颜开,忙不迭把那两贯交子塞进怀中,咳嗽一声。
“你有何事要问我?”
无不知这才把事情说了,那胥吏听得稀奇,忍不住挠了挠头:“这世上只有商人去百花楼寻婊子,也未曾听说百花楼婊子来寻商人的……这平八郎我倒也有些影响,总不该是他欠了许多嫖资罢?”
“哥哥说笑了,那平八郎向来出手大方,哪有这种事情?”
无不知赔笑道:“这事情还不是我那个掌柜的问,而是从东京过来的大掌柜在寻找此人。至于原因么……兄弟我也不知道。”
胥吏便道:“你在这里候着,我进去上里面问问,那平八郎是东瀛客商,若是今年在泉州船舶司登记过,便能知晓。”
说着把桌上两盘茶点拢在袖中去了。
无不知一壶清茶,等了一个时辰,才见那胥吏反身出来道:“奇了,那平八郎往年都有登记,但今年却没有来过泉州,但明州那边却有登记,也并未回东瀛,眼下应该还在明州才是。”
无不知千恩万谢,别过了那胥吏,回去和柳妈说了。
那柳妈得了消息,心下大定,便来叩桑三娘房门,把平八郎去向告知。
桑三娘三番两次确认,见柳妈一口咬定,也只好信她,本想着赶到泉州和平八郎商议东瀛免费“货源”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暗自有些恼怒道:“巴巴的从汴梁数千里到了泉州,人却在明州!早知还不如去明州,还省了些路途!”
柳妈见桑三娘脸上有些怒容,不知道是否自己办错了事情,惹得这位大掌柜不爽,忙低下头去;久久才听桑三娘长叹一声:“柳妈,明日替我准备车轿,去明州!”
柳妈唬了一跳,暗忖道:“这平八郎有什么好处?让桑三娘东追西赶,不能住脚?”
却不敢问桑三娘,只是应了。
桑三娘这些举动,远在汴梁的西门庆无法得知,即使知道也只能先放一放,因为很快就是神霄玉清万寿宫开宫大典,西门庆从嘉王赵楷那里获得消息之后,要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对付林灵素这个通真达灵先生。
第433章 屡创记录的宦官
林灵素的道法到底有多高?这个其实是很难以回答的问题,当初道君皇帝赵佶接见林灵素的时候,曾经问过:“道长有何术?”
林灵素的回答很玄乎:“微臣上知天宫,中识人间,下知地府。”
说实话,这句话在西门庆看来,完全就跟放屁一样,虚头巴脑没有半点实际意义。
但赵佶却是大喜,据说看林灵素相貌似乎和以前认识的某人一般无二,便赐号“通真达灵先生”又发了一块大金牌,允许林灵素随时可出入禁内。
而自从上次林灵素秘密炼制五石散的秘密差点被西门庆揭开,无奈之下自己放了把火,把好好的上清宝箓宫烧得不成样子,赵佶干脆命人在禁内建了神霄玉清万寿宫,可见对林灵素的宠信。
但皇城司对于神霄派和林灵素的监视,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有了和乔道清斗法的经验,在西门庆看来,林灵素道法未必就能胜过乔道清,比起公孙胜则更加不如。
上次派人想要骗取雷公石一事,西门庆记忆犹新;只要有这东西在,林灵素就没有取胜的可能。
至于如何揭穿林灵素,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西门庆自从和乔道清斗法,雷公石似乎有了新功能,那就是可以看穿对手的法力流转和强弱大小,这个,便是西门庆信心满满的底牌。
林灵素挑的日子不错,十月二十五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冠笄、祭祀、祈福、求嗣、斋醮。
西门庆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但早上起来看时,确实是个大晴天,初冬的阳光照在人们身上暖洋洋的,又不觉得热。
开宫大典并不是当场把大门打开,而是大家聚集起来,搞个庆祝活动而已。
当然,头天嘉王赵楷就命人送来一张单子,其作用有点像节目单,可以让西门庆预先了解何时到达,服饰要求,何时举行仪式,仪式的内容,诸如此类。
嘉王赵楷身为神霄玉清万寿宫使,早早就进宫准备去了;关键是道君皇帝赵佶也会观礼,总不能让老子等着儿子。
皇太子赵桓并不信奉道教,反而信奉佛教,所以干脆就没出现在观礼的名单上。
西门庆想想,赵佶这个父亲还真是可悲,自己信的是修道,偏偏自己的儿子多半信奉佛教,这么说来,西门庆倒是可以理解为何当初赵佶偷偷让他想方设法劝说嘉王赵楷转信道教了。
单子上特意叮嘱众人勿需身着官服,一律常服即可;这对于西门庆来说倒是一种放松,干脆在潘金莲的伺候下穿上了寻常的一袭白袍,外面也是上好的白狐裘,虽然比不上孟尝君当初献给秦王后来又偷回来那件举世无双,但也是十分吸引人眼球的。
西门庆本来长得就好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被白狐裘衬托之下更加是风度翩翩,让雪儿等女看了个眼睛发直,花月容更加是拍着手叫好。
就在西门庆洋洋得意的时候,众女咬了一阵耳朵,由潘金莲做头,对西门庆道:“老爷穿的好看,别忘记给我们姐妹也置办一件才是。”
白狐裘虽然名贵,但以西门庆现在的身家却不是一件难事,潘金莲一说自然满口答应,众女欢呼雀跃,在西门庆脸上留下许多唇印,西门庆无奈之下只好命人打过清水,重新洗脸。
这点小插曲倒是让西门庆心情放松了许多,哼着小曲坐上轿子,往东华门而来。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林灵素的命运,要在今天,在哥的手上发生逆转!
西门庆自东华门下轿,早有黄门官前来迎接,没行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
“前面可是西门皇城使?”
西门庆哑然,这皇城使的虚职是嘉王赵楷替他争取来的,也不过几天功夫,寻常官员打招呼还是“西门勾当官”为多。
微微惊讶之下,西门庆转头看去,只见后面一人赶上,身材高大魁伟,穿着一件紫色常服;面色黝黑,皮骨强劲如铁;已过六旬,双目依旧炯炯有神,下巴上稀稀拉拉长了些胡子。
西门庆身边的黄门官一见此人,急忙行礼:“见过童太尉。”
西门庆见此人相貌,顿时想起此人姓名,也行了一礼:“原来是太尉。”
那人呵呵笑着回礼:“皇城使客气了,今日可是前来观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童贯。
说童贯赫赫有名,是因为此人屡创记录,可谓是自古以来宦官第一人。
据西门庆能回忆的大致就有:自古以来握兵时间最长的宦官。
自古以来掌控军权最大的宦官。
自古以来上获得爵位最高的宦官。
自古以来第一位代表国家出使外国的宦官。
当然,自古以来宦官还留着这么多胡须,还没有剃掉的觉悟,反而细心保留的,估计也就这么一位。
不过西门庆也知道,这位童太尉并不像水浒传小说里面描写的那么无能,几十万大军围剿梁山,反而被杀得只身逃回汴梁;而事实上童贯深受赵佶信任,镇守西境不少年,有胜有负,从客观上来说阻挡了西夏的进攻,也并未投敌误国。
事实上也是在数年之后,方腊起事,也是这位童太尉率军镇压了的。
但童贯一生最大的问题便是贪功,和西夏人交战之时便贪功冒进,海上之盟之后,辽军的残兵败将守住燕京,以数倍兵马攻打,竟然是无可奈何;这位童太尉最后的主意竟然是和金兵商议,由金**队打下燕京,之后给金人百万贯赎了燕京等空城回来,把自己说成开疆的功臣。
这样的把戏也只能玩上一次,金兵南下之后,童贯也随宋徽宗难逃,赵桓一旦即位,就拿他开刀,以笼络人心。
但这货不是应该镇守防线,为何突然在汴梁出现?
西门庆微微点头,又适当的表现出一些惊讶:“正是,怎么太尉也来观礼?”
“这等场合,某家怎么可能不来?”
童贯哈哈大笑的同时,手中捏了点东西递给旁边黄门官:“说起来还要感谢皇城使,要不是田虎、白英那些反贼及时被剿灭,某家背腹受敌,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西门庆眼尖,童贯居然是随手发了张交子给那黄门官,便知这货果然是传闻中的有点小豪爽;那黄门官也未必见得和他熟稔,只是行了一礼便得了一张交子;再看那黄门官,千恩万谢的连连向童贯行礼,而这货只是大手一挥,显然没放在心上。
“白英肯定是和西夏那边有消息传递,说不定西夏那边近期便有大举动。”
西门庆提醒了一句,顺便轻飘飘的拍了一记马屁:“西边一直不太平,有太尉镇守,官家无虞矣!”
童贯显然十分受用这记马屁,简直是说到他心里面,哈哈大笑道:“有一种、二刘在,西夏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只要不是背腹受敌,算得了什么?反倒是这等开宫大典,不来实在可惜了。”
西门庆知道童贯所说的“一种、二刘”指的是种师道、刘法、刘仲武等三名大将,都是声名远播,西夏人有所忌惮的;而童贯为了区区一个“开宫大典”便从前线千里迢迢返回汴梁观礼,其原因不言而喻,便是因为赵佶十分重视这个“开宫大典”特来献媚而已。
西门庆颔首道:“这等开宫大典自古少有,不来确实可惜了。”
这话惹得童贯一阵赞同的笑声,突然问道:“西门皇城使可有婊子?”
西门庆唬了一跳,这货胆子也太大了,和自己不过刚刚结识,便突然爆粗口;不过看看童贯的脸色,还是笑吟吟的,旁边黄门官若无其事,脸上堆起笑容,西门庆顿时知道自己想岔了。
“这个……自然是有的。”
西门庆随口应了一句,突然醒悟,这货问的根本不是什么“婊子”而问的是“表字”这货是想要表现和自己有多亲近,这才问了表字,好互相称呼!
不过说起来这货的口音是有多重啊!
“下官单名一个庆,字吹雪。”
童贯眼前一亮:“好表字!好吹雪!”
西门庆眼皮一跳一跳的,暗忖:“童太尉啊童太尉,咱能把那‘表’字去掉么?”
童贯全然不知自己口音重,已经闹出了不小的笑话,呵呵笑道:“这初冬季节,和吹雪贤弟这个字很合啊!”
“下官不敢。”
西门庆可不想被六十岁的童贯“贤弟”来,“贤弟”去的称呼,这不把人都叫老了?
“有什么不敢!”
童贯笑道:“眼下朝中能立下如此军功的,除了贤弟还有那个?老哥哥有个表字叫道夫,用表字称呼,还显得咱哥俩亲热。”
“下官还是称呼童太尉好了。”
西门庆脸上还是笑容,但连用天罡五雷正法把这货弄死的心都有,谁跟一个宦官称兄道弟,还亲热!
童贯心下倒有些惊讶,这西门庆居然当面拒绝……若是换了另外一个,说不定已经抱着自己大腿叫上“老哥哥”了。
这西门庆还真是像传说中似的,有些不可捉摸,偏偏运气还好到令人发指。
童贯眼珠一转,呵呵笑道:“随你!随你!眼看这时辰快到了,咱们赶紧进去罢!”
第434章 开宫大典
童贯嘴里说得着急,但步子也只是寻常,见西门庆不领情,也不生气,把话岔了开去,说些军伍中的事情;西门庆随口应付,不知不觉中黄门官尖声道:“神霄玉清万寿宫到了!”
二人这才抬头观看,见宫墙巍峨,童贯先叫了一声“好”这才细细观看,口中大赞不已;西门庆肚里暗自冷笑不已,这匆匆建起来的神霄玉清万寿宫,又有什么底蕴了?无非是金碧辉煌,活脱脱有如自己穿越前那些专门收门票骗钱的地方。
宫门此刻大开,里面大殿前面,院子里面中间放下几张香案,前面一个大香炉,另许多法器;左右两面都临时搭起芦棚,算是观礼台。
观礼台上熙熙攘攘,早就坐的满登登的,左边当中位置一溜的高官,西门庆约莫认得梁师成、王黼、朱勔等数人;右边观礼台当中做了一年近七旬的老头,老眼昏花的似乎精神萎靡,但依旧一脸的威严,旁边众官众星捧月一般,小心伺候。
西门庆看了半响,暗道:“这莫不是蔡京那老贼?看上去已经半身入土,随时可能嗝屁,梁师成等人对付起来还得小心翼翼,足见此人是越老越奸猾;不过梁师成那边也不是好人!”
“吹雪贤弟,随老哥哥去左边观礼台就坐,如何?”
一旁响起个声线挺粗、但极其肉麻的声音来,正是童贯力邀西门庆去左边就坐。
西门庆心下一晒:“左边也是奸臣,右边也是贪官,似乎倒是分成两派,互相敌视,去哪儿都不是头……”
正微微为难之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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