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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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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江只是向晁盖拱了拱手:“只求天王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过宋江一家老小”宋江话音未落,人群中响起一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宋江!你害了我哥哥性命,这笔账怎么算!”

“花月容!”

西门庆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马上就看到了正在往这边前进的花月容,和她一起的还有中年男子,西门庆却没有什么影响。

晁盖惊讶的回过头去:“月容,你怎么和金大坚兄弟在一起?”

“见过大头领。”

金大坚带了花月容上前,先行了一礼:“见过妙手西门。”

“月容妹妹!”

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呼,不用看西门庆就知道是雪儿到了。

既然谜底已经解开,雪儿自然也不用在院中装模作样,没想到刚过来就看到花月容出现,雪儿自然要冲出来。

“雪儿姐姐!”

花月容还没来得及说话,两行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哥哥死了!”

雪儿上前轻轻搂住花月容,安慰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了,月容妹妹放心,万事自有我家老爷做主。”

宋江见花月容出现,而且还是和金大坚一起,脸上自然精彩万分。

玉臂匠金大坚?

宋江不会已经开始搞蝌蚪文石碣了吧?

西门庆冷眼看到宋江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十有**猜对了。

宋江这个黑三胖,胆子果然不小!

也难怪着急要取自己和晁天王的性命!

“月容,此事由我做主。”

托塔天王晁盖带有深意的看了宋江一眼:“不管是什么人,也不能无法无天了。”

花月容从怀中掏出叠好的信纸,轻轻放在桌上:“天王哥哥,这封信是我哥哥临终前写给你的,本来是想要通过西门哥哥转交不过现在大家都在,我干脆直接拿出来了。”

“什么,花荣临终前的信件?”

“信件里面写了什么东西?”

宋江和吴用的目光不经意间对在一处,这可是两个人都没有预先考虑到的问题。

尤其是吴用,一脸失落的样子。

晁盖点点头,拿起信纸展开,没想到从里面掉出一个物件来,“咚”的一声落在桌上。

腰牌,又见腰牌!

宋江脸上突然变色!

西门庆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把桌上的腰牌抓在手中。

又是一块皇城司的腰牌!

武松很明显也看出来了,丢了个疑问的眼色过来。

西门庆微微摇头,示意先不要说出来。

谁知道花荣的临终遗言都讲了些什么!

西门庆和武松身边各有一块皇城司的腰牌,法华寺的大圆和尚也有一块,现如今花荣突然又搞出一块来。

莫非皇城司的腰牌好像大白菜似的随便发放?

西门庆打死也不能相信。

不过看着宋江脸上突然变色,西门庆倒是推断出了一种可能性。

宋江手里可能也有一块!

西门庆和武松的腰牌是用来去皇城司报到的,而大圆和尚是暗中监视曾头市动向,难怪见了花荣的腰牌就买账。

而宋江和花荣作为皇城司的人员,上梁山的目的到底何在?

西门庆本来认为宋江定计暗杀晁盖,是为了抢梁山第一把交椅;现在看起来,未必没有另外的原因。

皇城司到底是什么机构,要在梁山安插人员?

西门庆脑海中出现一个荒唐的推断:这皇城司不会是古代的fbi吧,又是密探又是卧底的。

不过现在不是开口询问宋江的时机,还是先看看晁盖对于花荣遗信的反应如何。

晁盖很快就看完了花荣的遗信,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晁盖看完了之后把信件往怀里一塞,并没有宣布信件内容的意思。

“来人,把宋江和吴用给我关起来。”

晁盖下令道:“二十四小时派人看守,不得有误!”

“另外把这二人的住所派兵把守,除了日常用品供给之外,严禁一切人员出入!”

说实话,宋江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没想到晁盖居然只是将自己关入牢中,连家眷也只是限制行动而已。

在宋江和吴用被押下去之后,晁盖意味深长的看了西门庆一眼道:“贤弟,你随我来!”

接下来,晁盖和西门庆进行了一次长久的谈话。

谈话在晁盖屋子里面进行,门,被紧紧的关好。

外面由阮小二等头领带了士兵把守,确保没有人偷听。

事实上,晁盖下了一条骇人的命令。

“在我和西门贤弟没有走出来之前,有试图接近此屋者,杀无赦!”

阮小二等头领见晁盖从所未有的严肃,凛然领命,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屋子围个水泄不通。

谈话一直持续到掌灯时分。

当屋门被打开,晁盖和西门庆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二人的脸上都有些疲色。

阮小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管二人在里面讨论什么,阮小二不想知道。

不过一直没有人前来捣乱,阮小二就算交了差事。

“小二兄弟,你辛苦了。”

晁盖一句问候让阮小二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西门庆还是士兵服饰,向晁盖告辞道:“时辰不早,我回去还要料理小天晴的后事,就不陪天王哥哥吃饭了。”

晁盖点点头道:“贤弟自去。”

西门庆前脚刚走,一连串的信息就接连不断的被禀报给了晁盖。

首先是旱地忽律朱贵派人传来的信息。

“戴宗和李逵头领带了一支队伍下山,不知去向!”

本来要去看守宋江家眷的刘唐亲自来禀报道:“宋江一家老小不知去向!金银细软都被拿走!只留下丫鬟小厮!”

“大胆!”

晁盖勃然大怒:“定然是戴宗和李逵见事不妙,搬取了宋江一家老小下山!朱贵怎么如此轻易放过?肯定是故意放行!”

刘唐见晁盖发怒,垂首静候发令。

晁盖寻思了一回,仰天叹道:“都是天意,罢了。”

“刘唐兄弟,你和阮小二兄弟带人细细查上一查,山上还有何人偷偷下山。顺便再jǐng告朱贵,不可再放过了。”

刘唐和阮小二两人从晁盖的话语中听出几分凄凉来,劝解道:“哥哥何必动怒?走掉的无非是宋江的身边人,缘分已尽,强留也是无用了。好歹留下宋江和吴用两个祸首便是。”

晁盖听了这话,点头不语。

刘唐和阮小二刚走,走马灯似前来探访的都是以前和宋江、吴用走的比较近的,有如原先清风山的燕顺、王矮虎、郑天寿等人,又或者是原先揭阳镇的李俊、李立等人。

晁盖自然知道这些人是来着急表明立场的,正如西门庆方才和自己说的一般无二,所以也并未怪罪任何人,反倒是出言安慰。

这些人来时惴惴不安,只恐山上风云突变,自己受了牵连;没想到晁盖并未有半分指责之意,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去了。

“事事果然如同西门贤弟所料,只是西门贤弟提议的处理方案”想起方才西门庆提议的方案,晁盖还是有些举棋不定。

而隔壁西门庆的院子中,已经传出一阵幽幽的箫声,似乎在缅怀小天晴之死。

第178章 皇城司的势力

事实上,西门庆不但需要cāo办小天晴的后事,还有小李广花荣的。

西门庆特意派安道全去看过小李广花荣的遗体,证实是一种奇特的慢性毒药,和晁盖中的那支药箭上面涂的烈性毒药同出一门,只是药性散发的慢些。

从智多星吴用家中起获的上古残卷也同样证明了这一点。

同时被起获的还有那些瓶瓶罐罐,据安道全估算,吴用暗藏的毒药足够把山上所有头领一网打尽的。

这事情让托塔天王晁盖毛骨悚然,更加证明吴用此人不但是智多星,还是毒多星。

所有的毒药和上古残卷被付之一炬,西门庆提议不要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以免引起山寨众头领的恐慌。

晁盖深以为然。

所以这件事情就被掩盖了下去,而吴用被关进牢房的当晚就解下了裤带,自缢身亡。

吴用的尸体被拖到后山,随便挖了个坑就给埋了,连个坟头都没立。

而雪儿和花月容特意找了一块面朝水泊,春暖花开的地方,把小天晴和花荣并排安葬了。

虽然花荣曾经受了宋江的威胁,向晁盖出手,但晁天王从遗信中深知他的无奈,再加上如果没有这封遗信,很多事实还真是被永远的湮灭了。

所以西门庆这么安排,晁盖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整理小天晴遗物的时候,雪儿发现公孙胜那日给的灵符还好端端的放在小天晴屋内的桌上。

由于被水浸湿过,所以灵符有些皱巴巴的。

雪儿很快把灵符交给了西门庆,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

西门庆这才想起那日公孙胜给小天晴看了相后,给了这张灵符,说是能祛灾攘福。

莫非入云龙公孙胜当日就看出小天晴有血光之灾?

西门庆和雪儿、潘金莲、花月容、武松、时迁等众人来到坟前,将灵符烧化,这才有些惆怅的对众人道:“这灵符是那日公孙先生给小天晴的,未曾想小天晴还是未能保住性命。”

武松劝解道:“神鬼之事谁又能说清?公孙先生道术高深,想必看出些不妥之处来,但上天注定如何能改?只能说小天晴福薄了本来过一阵子去东京请示了老师,要正式收小天晴为徒,没想到我徒却死在此处”西门庆沉吟不语,回去后向晁盖讨了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来,给小天晴和花荣二人立碑。

鸟篆石碣的事情,金大坚已经如实报给了晁盖。

晁盖并未怪罪,只是叫了萧让过来问清楚情况,之后吩咐将那块石碣打碎了埋在地下。

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千恩万谢,日夜赶工,格外用心的刻了石碑。

当然,西门庆又交给了他们一项隐秘的任务数日一过,梁山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宋江和吴用已经几乎从头领们谈论的话题中消失,似乎梁山上从来没存在过这两号人物。

除去当日偷偷下山的戴宗、李逵,还有宋江一家老小,还有孔明孔亮也都消失不见了。

孔明孔亮都算是宋江的徒弟,倒也不稀奇,宋江一倒他们二人在山上也无所存身,干脆脚底抹油,开路了。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其他头领纷纷转向晁盖和西门庆一方,就连原先冲着山东及时雨这块金招牌上山落草的众人,都幡然醒悟。

原来这块金字招牌只不过是一块黑了心的木头,外面上刷了层金粉而已。

所以让宋江十分郁闷的是,自从被关进牢房,没有一个人来探访自己。

虽然是石头牢房,一日三餐照常供给,也绝无狱卒殴打辱骂的事情。

隔壁的牢房里关着智多星吴用,当夜宋江还敲着墙呼唤吴用过来说话,没想到第二天吴用**的尸体就被人抬了出去。

几天下来,宋江度日如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吃完饭满牢房不停的转悠,直到狱卒来送饭或者天黑了,才颓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又过了几日,宋江连转悠的想法都没有了,整天除了吃吃睡睡,就是坐着发呆。

就在宋江已经接近崩溃,琢磨着是不是也要解了裤带自缢的时候,晁盖出现了。

晁盖看着蓬头垢面的宋江坐在床上发呆,吩咐狱卒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前,吩咐狱卒出去把守,这才开口问道:“皇城司是怎么回事?”

同时,晁盖从怀中掏出一面腰牌,在宋江面前晃晃:“要没有花荣兄弟的遗信,我们也不会搜出这东西来。”

这块腰牌是宋江最大的秘密,宋江怎么会不认得?

宋江猛的往前一扑,有如捣蒜般的向晁盖磕头道:“宋江自知罪孽深重,还求天王慈悲。”

“慈悲?”

晁盖冷笑着指着脸颊上好大一个疤痕道:“你和吴用策划之时,你的慈悲在哪里?你给花荣兄弟下毒的时候,你的慈悲在哪里?你连自己人都不放过,还想要慈悲?”

宋江一时失语,只顾磕头不已,牢房的地面虽然是泥地,但里面也夹杂了不少石头,宋江十几个头磕完,额头已经是血呼呼的一片。

晁盖把椅子挪的远了些,闪开了身道:“你黑三郎的头,我是受不起的。不过你的家人已经被戴宗和李逵偷偷搬下山去,你可以放心了。”

宋江身子一震抬起头来,脸上血迹和污泥混合一起,眼泪与鼻涕连成一片,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悲:“天王此话当真?”

“我何须骗你。”

晁盖微微点头道:“你还是说说皇城司是怎么回事罢。若不是因为此事不明,我早就下令砍了你和吴用的脑袋。现如今吴用自缢身亡,也就剩下你能说明白了。”

宋江瘫坐在地上,苦笑道:“其实吴用也不知道皇城司的事情天王还记得江州之事罢?”

晁盖冷笑道:“我如何不记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去江州劫法场?”

“就在那晚我突然单独被提了出去,见到了一个人”宋江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人什么都知道就连你们要来劫法场的事情都知道!”

“那人说如果把事情说出去,江州有了防范,就算来的人再多也救不得性命。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充当皇城司的探子,在梁山潜伏下来”晁盖听到此处皱眉道:“那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准备劫法场的消息,莫非是我们肚里的蛔虫?”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宋江摇头道:“不过当时情况危急,我也只好应了下来。没想到那人也知道花荣的事情,随手丢了两个腰牌出来,还许诺时候去京城做官”说着宋江凄然一笑:“天王你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押司今生无望做官,永远是个小吏罢了。”

“所以你就同意了?”

晁盖冷笑一声:“山上弟兄的性命还不如一个承诺?一个官职就把你收买了?”

宋江被说中了心事,一时无语,晁盖站起身来:“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个挡路的石头,还和你说这些干嘛?这些事情要是让山上弟兄们知道,只怕你转眼便是肉酱。也罢你就烂死在这石牢中吧。”

说完晁盖看也不看宋江,转身唤狱卒过来开了牢门,自顾自去了。

那狱卒搬了椅子出去,重新将门锁好,还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呸!什么孝义黑三郎,我看你就剩下黑了!要不是大头领有言在先,我早就弄死你了!”

宋江从地上慢慢爬起身来,往床上一倒,满脑子木木的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莫非真要和晁盖所说,烂死在这里?

晁盖走出牢房,到了聚义厅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余光看到上头第二把交椅空空如也,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宋江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宋江了。

西门庆坐在一旁,静静等候晁盖开口。

“西门贤弟,都问清楚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晁盖把方才交谈的内容和西门庆说了一遍,摇摇头走出聚义厅。

西门庆想了一会儿,从晁盖方才坐着的椅子上拿起原本属于宋江的那块腰牌,细细打量着。

“皇城司不简单啊。”

首先,皇城司知道宋江被关在江州大牢里面。

其次,皇城司知道宋江日思夜想的是什么。

再者,皇城司从哪儿知道晁盖准备劫法场的消息?

在宋江最薄弱的时刻,给宋江一个希望,让他无法拒绝的希望。

这是多么高明的手法?

西门庆前所未有的对皇城司产生了兴趣,如果皇城司的资源被自己掌握,对于自己的发展计划明显是一大助力。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和武松被拉去皇城司,也是非常突然的事情。

到了东京,也只能一步步小心应对才是。

现在还是把要办的事情抓紧办了吧。

西门庆把腰牌收在怀里,往自己院子走去。

当天晚上,宋江出奇的没有动狱卒送来的晚饭,而是木木的发呆。

那狱卒瞪了宋江一眼,端下去自己享用了。

狱卒前脚刚走,从石牢的角落处就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什么人!”

宋江猛然从床上翻身坐起:“谁在哪里!”

第179章 玩弄

墙角的那团黑影随着宋江惊诧的目光开始慢慢蠕动起来,变换着形状。

“低声。”

有如十八层地狱传出来的一声叹息,那声音若有若无,飘忽不定。

宋江看得寒毛直竖,几乎觉得是恶鬼来索命的时候,那团黑影从墙角处突然消失。

宋江眼前一花,那黑影一步就来到宋江面前,并没有说话,而是先亮出手中的一个物件。

腰牌!

借着腰牌上反射出的月光,宋江十分肯定这腰牌的来历。

皇城司的腰牌!

“莫非山上还有皇城司的人?”

宋江见来人身材矮小一声黑,连头带脸都遮了去,只露出两只精光四射的眼睛,正贼溜溜的看着自己。

宋江微微点头,试着低声询问道:“兄弟,你是皇城司的?”

“正是。”

从面罩下发出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神秘:“我来救你出去。”

想到皇城司的神秘,宋江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取我性命的?”

面罩下发出一阵有些渗人的怪笑声来,似乎號鸟在半夜冷不丁的叫声。

宋江一个激灵,握紧的手心快要攥出汗了。

“你以为我要取你性命还用废这么大功夫么?”

面罩下的语气极为不屑:“反正我来了,你不想走也可以。”

黑衣人人话音刚落,抬腿就走,宋江急忙站起身来:“都是兄弟,且救我一救。”

听到这话,那黑衣人停下脚步,眼睛盯着宋江,一字一顿的问道:“难道花荣不是你兄弟?”

宋江被盯得背后出了一阵冷汗,咬牙低声道:“花荣有心背离,我若不及时下手,就全都暴露了。”

“这么说你是有功劳的喽?”

面罩下又发出一阵怪笑来:“也罢这些事情用不着我cāo心,你跟我来。”

说完那黑衣人转身向牢门走去,宋江紧紧跟上,蹑手蹑脚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黑衣人回头瞅见宋江全身绷得紧紧的,怪笑一声:“你也不用那么紧张,饭菜里有药,估计那狱卒这会儿该躺下了。”

宋江这才放下心来,低声称赞道:“这位兄弟,好手段。”

那黑衣人摇摇头走到牢门边,宋江看得清楚,那人只是用袖子在门锁处轻轻一拂,接着就顺手推开了牢门。

“走吧。”

宋江见黑衣人进出牢门有如无人之境,心下胆颤道:“此人有如此手段,自己在山寨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那些和吴用商量的计策、谋划,还不都叫他听了去?”

那人见宋江迟迟疑疑的,低笑道:“你也别乱想我是谁,平日里我只是个小喽啰,你上哪儿知道去?上头让我盯着你们,没想到你们这般无用哦,吴用已经死了,到底是无用。”

“宋江不敢”宋江深深行了个礼:“不知梁山事务之后如何进行?”

“当然是我全盘接手。”

黑衣人淡淡道:“想不麻烦都不行废话少说,走吧,我送你出去。”

宋江谢过,紧步跟上。

前方油灯下,狱卒趴在桌上,歪着脑袋,睡得口水都快淌到桌上了。

黑衣人人摆摆手,示意宋江噤声,二人绕过呼呼大睡的狱卒,开了牢房大门出去。

看着满天的星光,宋江恍然隔世,还没来得急感慨就被那人拖着疾步钻进树林。

树林里比外面还黑,宋江紧紧跟着那黑衣人快走,没行几步就脚下一绊,摔了个嘴啃泥。

“废物!”

黑衣人丢下一句,也不顾宋江,大步往前走去,说来也怪,在这黑漆漆的树林中,那黑衣人行云流水一般,连衣服都没有被树枝刮到。

宋江咬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跟上,摸一摸脸上,已经摔了个鼻青脸肿的。

黑衣人并不回头,走走停停,故意让宋江有机会跟上。

不知过了多久,宋江耳中听得水声,想来是离水泊不远,这一路上摔得遍体鳞伤,宋江也硬挺着坚持。

脚上的鞋早就摔丢了一只,宋江一瘸一拐的,见那黑衣人在前面飘着,身影一闪已经出了树林。

“就快要到了!”

宋江心里给自己打气,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树林,不远处山崖下果然是水泊,下面有一大片芦苇丛生。

“这可怎么过水面?莫不是要游过去?”

宋江天生是个旱鸭子,不免着急起来。

那黑衣人喝道:“跳下去!”

宋江犹犹豫豫的来到崖边,见下面黑黢黢一片,哪儿有船?

“不要走了宋江!”

“抓住那个黑胖子!”

宋江耳边喊杀声突起,放眼看去,远远的山路上两条火龙赶来,想必是有人发现不妥,紧紧追来。

“兄弟,有船么?”

宋江转过来哭丧着脸道:“宋江可不会水。”

那黑衣人二话不说,飞起一脚正踢在宋江屁股上,宋江只觉一阵大力涌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飞起,往崖下坠去!

“啊”宋江惨叫一声未了,脸部和坚硬的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半声生生给咽了下去。

木板?芦苇荡里哪儿来的木板?

宋江四下摸了摸,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正好落在一个小船里,想必是那黑衣人预先备下的。

月光下,那黑衣人高高跃起,往小船中落下,竟然只是让船身微微一震,连点水花都没有。

“划船!”

没有二话,黑衣人往宋江手中塞了把木桨。

宋江咽了口唾沫:“那你呢?”

“我累了,休息会。”

那黑衣人说完就躺了下去:“你爱划不划,追兵马上就到。”

“我划!我划!”

宋江连连点头,划动木桨,将小船从芦苇荡中驶出。

不得不说,宋江虽然不识水性,但自从在水面上吃了亏,险些吃了板刀面之后,还特意向李俊他们学了学划船。

崖上的两条火龙已经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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