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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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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这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顿时领会了什么似的点点头,交头接耳起来。

“大郎,等西门大官人出来,接受了奴家的道歉,再回家不迟。”

潘金莲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初衷:“大家跟我一起喊: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围观的人群开始喊得杂乱无章,渐渐地越来越齐整,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嗯,基本上是男性的声音。

“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管家和小天晴面面相觑,看着前面疾步走向后门的自家老爷,在越来越大的喊声中西门庆明显脚步顿了一顿,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往后门走着。

武大郎看着四周的人群,再看看登在椅子上的潘金莲,只觉胸口闷闷的,一口气接不上来,眼前都是金星乱窜,不由大吼一声:“疼煞我也!”

说完武大郎喉间咯噔一下,直接往后一倒,躺在地上紧咬牙关,人事不知!

“啊呀,武大郎这是怎么了?”

“出事了,出人命了!”

本来围得紧紧的人群似乎互相之间有默契似的齐齐往后退了退,留出老大一个圈来,同时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声音全无,估计掉颗针都能听到。

潘金莲见状跳下椅子,见武大郎面如金纸,急忙伸手探了探呼吸,一时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不免慌了手脚;王婆也唬了一跳,丢了旗子蹲下来看了一眼:“快!掐人中!”

潘金莲接连在武大郎人中处掐了数回,只见武大郎只有手微微抖了两下,牙关依然紧闭,没有清醒过来。

“干娘,这可如何是好?”

潘金莲没了主意,心烦意乱。

“这……”

王婆抓起武大郎右手,用指甲使劲掐了掐虎口,连皮都快秃噜掉了,武大郎依旧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真死人了……”

“走走走,赶紧走吧……”

围观的人群看武大郎都快死了,骚动起来,顿时都散了开来,只剩下武大郎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旁边是不甘心依然努力掐着人中的潘金莲,和快要绷不住的王婆。

掐虎口……没反应。

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挨个手指头刺,都出血了,还是没反应。

王婆甚至让潘金莲退到一旁,自己上手来来回回的扇武大郎的耳光,脸打肿了,手都麻了,武大郎还是没反应。

王婆头发散乱的跌坐到一旁:“六娘啊,看了要准备后事了……”

“干娘,真的没办法了么?”

潘金莲简直快要疯掉了:“等二郎回来奴家怎么和他解释啊?谁知道大郎能这时候犯了心口疼的毛病啊!”王婆一时无语。

看刚才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群众,今天的事情没有一百也有仈jiǔ十个证人,这下子不但潘金莲,就是自己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武大郎一直有心口疼的毛病,但一般都是受风着凉了,能疼上好几天起不来床,胸口肿起来能有一指多高。这种毛病都是抓上两幅药吃吃,过个十几天慢慢就好了。

没想到今天武大郎受了刺激,一下子犯病,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严重。

潘金莲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奴家就是这个苦命啊。”

突然间两人头顶的阳光被遮住了,王婆不经意间抬头看去,只见西门庆弯着腰打量着武大郎的状况,正好阳光从西门庆背面射过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一时间有如天神下凡,叫王婆看得不由呆了:“西门……大官人!”

“大官人!”

潘金莲和王婆二人忙不迭的跳起来,正要行礼,西门庆皱了皱眉头:“救人要紧,你们先让开吧。”

这一句话对于潘金莲和王婆二人来说,有如溺水的人抓住了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西门庆本来是准备从后门出来,骑了马换条路绕开了,再去生药铺的,但不知道为何潘金莲那张俏脸和举动叫西门庆心中有了一丝的悸动,忍不住拨转了马头,想要远远的再看上一眼,正巧看到人群溃散的一幕。

自己虽然已经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但那份不如医学学府的誓言永久不会忘却。

“在我被吸收为医学事业中一员时,我严肃地保证奉献于为人类服务。”……

“我将用我的良心和尊严来行使我的职业。”

“我的病人的健康将是我首先考虑的。”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所以,西门庆出现在了潘金莲和王婆面前。

既然王婆已经用了很多种刺激方法,武大郎依旧没有醒来,西门庆知道武大郎已经进入深度昏迷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时间就是生命!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宛然回到了课堂里,躺着的不再是武大郎,而是自己的病人。至于会引来什么后果,西门庆已经无法顾及了。

扒开武大郎胸口的衣物,西门庆没有观察到任何起伏,看了只好用心肺复苏术了。

看着西门庆表情严肃的跪在武大郎旁边,双膝分开,挽起袖子把两只手掌叠在一起放在武大郎的胸口,一上一下有规律的运动着,潘金莲虽然觉得西门庆动作古怪,没法理解西门庆现在到底是什么路子,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西门庆现在正努力救治着武大郎。

这让她的心中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一手顶住鼻头,另外一手到脖子后面把脑袋托起来!”

西门庆努力了一会儿,厉声吩咐道。

潘金莲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依言施为,把武大郎脑袋托了起来。

“不够,再高点,再高点!”

西门庆看着武大郎的喉咙一点点抬了起来,和身体呈一条直线,这才点点头:“保持住,别动!”

王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自己活了几十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救治的方式,更加别说见过了,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西门庆能跪下来救治武大郎,简直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婆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睛,同时暗地里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

很疼。

西门庆微微停顿了一下,加重了些力度,重新开始上下运动起来,这一次,频率又快了一些。

额角开始出汗了。这心肺复苏术还真是累人啊,要坐上两三组非得换人不可。

我说武大郎,地上多凉啊,差不多起来的了。这可是大宋朝第一份心肺复苏术,要没成功可就太叫人失望了。

潘金莲努力托着武大郎的脖子,一手有些滑稽的使劲顶着鼻尖。

西门庆这组动作刚做了二三十下,武大郎猛然间身子一挺,抖动了两下,鼻中也呼出了一股浊气。

有戏!西门庆感到按着的胸口有了自主的反应,欣喜的听了下来,抓起武大郎的手试了试脉搏。

脉搏虽然还很弱,但是比较稳定!

西门庆再看看潘金莲那边,已经把武大郎的鼻头几乎要顶出个猪鼻子来,有些哭笑不得的示意潘金莲不用继续顶了,只要托起脖子就行。

潘金莲似懂非懂的放下手,刚才手放在武大郎鼻子上,明显感觉到有了呼吸,叫她欣喜过望,正要张口拜谢西门庆,武大郎猛然间张开嘴咳嗽两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大郎,你醒了!”

潘金莲依着西门庆的指示放下了武大郎的脖子,见武大郎睁开了眼睛,十分的高兴。

王婆见武大郎死而复生,嘴巴张的大大的,喉头上下抖动,一时间合不上嘴。

“西门庆!”

武大郎翻身坐起,见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自己痛恨的“奸夫”西门庆跪在一旁,举手就要打,但胳膊一旦抬起,心口就疼的厉害,根本出不了手。

“你个奸夫,对老子做了什么!”

西门庆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不讲理的武大郎,站起身来掸了掸灰尘,也懒得跟他废话,只是吩咐潘金莲道:“一会儿你去生药铺,抓两付方子回去,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老子宁可疼死,也不会吃你西门家的药!”

武大郎厉声道:“只要沾上西门二字,就没有好东西!”

西门庆听这话,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武大郎:“清河县就一家生药铺,姓西门。”

“那你不用抓药,回去自己捏泥巴吃去吧。”

“你!”

武大郎顿时无言以对。

潘金莲全然不管武大郎白痴般的举动,看着西门庆的眼神中满是感激:“大官人,奴家都还没当面道歉,大官人反而施以援手,救了我家大郎,这可叫奴家如何回报才好?”西门庆看着潘金莲那赛过明星的脸蛋,心中不免叹息了一声:“如果你不是潘金莲该有多好。这样哥就可以来场宋朝版的精装追女仔了。”

西门庆本来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现在也只好摇摇头,转身骑了马走了。

潘金莲看着西门庆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一时不由呆住了。

武大郎喘着粗气爬了起来,不满道:“贱人,看奸夫看呆了吗?快过来扶老子回去躺着!”

第018章 生药铺

什么限制令,不过是一个笑话。

西门庆在马上暗自摇摇头: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孽缘了,自己决意要躲着潘金莲,潘金莲却找上门来,惹得武大郎险些气死。如果武松听说这事,只怕会揣个刀子满世界寻摸自己。虽说自己刚才把武大郎给救了,但弄不好武大郎以为自己要谋害他。

麻烦啊……

虽然西门庆根本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月老和红线,但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和潘金莲之间恐怕被人拉上了红线。

自己就好像一颗树,拼命的想推开爬上来的藤蔓,可每次伸出去的树枝同样会被藤蔓缠住,反而因此爬的更快,缠的更紧。

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肺复苏术会在这个世界上引起什么样的涟漪……清河县这种小地方,应该没关系吧,刚才也几乎没人看见的说……

顺风刮过来隐隐的药香,西门庆才从思绪中摆脱过来,生药铺已在不远的前方,门口招牌上大书几个金字:“本堂法制应症药剂”虽然西门庆没怎么练过书法,但也能看出这几个金字的风骨来,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名家手笔。

等在门口跳下马来,又看见正面悬着块匾额,看着材质比那块招牌强上不少,但上面“西门家”三个字却是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连给写招牌的那位提鞋磨墨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西门庆刚才一路想着事情,不经意间策马狂奔,倒是忘记了后面跟着个小天晴。幸好生药铺本来就不远,小天晴这才勉强跟过来。

“咦,老爷还在看这匾额呢?”

小天晴好不容易理顺了气,去牵了马,这才发现西门庆眼光在匾额和招牌上扫来扫去:“这可是老爷的墨宝啊……”

五雷轰顶!

西门庆欲哭无泪的重新看了看那块匾额,果然有些印象,好像还是以前从西门达,也就是西门庆老爹身故后,接过这家生药铺时写的。

墨宝啥的就不要说了,这种狗爬的字也能找人做成匾额挂起来,看了西门庆当年也够奇葩的。

小天晴自顾自的把马牵去生药铺后院了,西门庆摸了摸羊脂玉佩,这才从震惊中摆脱出来,嗯,啥时候还是找个借口把匾额上的字换掉,哥丢不起这人啊。

进了门,那股药材的味道更浓了,西门庆精神一爽,从里面分辨出了几种常见药材的香味,放眼看去,水曲柳的长条柜台,后面伙计称药的称药,打包的打包,已经有了流水线的雏形;边上切药的,碾药的,井井有条。

看了这傅掌柜不但在辨别药材方面有些天赋,在药铺管理方面也是有两把刷子。西门庆之前也不知道有什么运道,居然能请到傅掌柜,这才把生药铺开得更加兴旺了。

“原来是东家来了,请里屋坐吧。”

傅掌柜正好从后面出来,见四处打量的西门庆,赶紧上前行了一礼。

“傅掌柜客气啦。”

西门庆微笑着:“那个白太医来了没有?”

“哈哈。”

傅掌柜将西门庆迎进里屋,让伙计上了壶茶:“那白光存心不良,被东家挤兑成替俺们生药铺打工,哪儿肯来?”

“还没有恭喜东家成了这清河县的县尉。”

傅掌柜哈着腰给西门庆亲手倒上了香茶:“那白光肯定得了消息,更不肯来了。前面坐堂的还是原先的刘郎中,虽然医术一般,但为人厚道,不会出什么岔子。”

西门庆面带微笑,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香茶:“既然已经和白太医谈好了条件,生药铺这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你一会儿可以找张红纸写上特邀白太医坐堂,贴在外面门口。”

“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白太医身体不适,过几天就来坐堂。”

“另外白太医的履历要加上去,什么太医院十五年,什么给官家把过脉什么的。”

傅掌柜一挑大拇指:“东家这招,绝了!就算白光不过来,咱们也要让百姓知道白太医是在俺们生药铺坐堂的,叫他自己的生药铺永远开不起来。”

“老爷手下两个都头,其中还有个都头是打虎的武,十几个衙役也不是吃干饭的。”

西门庆露出一口白牙:“就算那白太医勉强把生药铺开起来,到时候轮流搬个凳子在生药铺门口一坐,看谁敢进去抓药。”

“着啊。”

傅掌柜连连点头:“老爷这县尉当得值!”

“关于这件事情嘛,朱知县也不是随便就白给的。”

西门庆伸出三个指头:“空口白牙,要了三百贯过去,另外加一年四条好人参,滋补药材就不用说了。”

傅掌柜面露难色道:“这个……药材方面好说,只是这件生药铺一年利润也就在三五百贯,钱财方面……”

“嗯?”

西门庆眉头一挑:“傅掌柜只需要担心药材问题,钱财方面自然是从账房支取,无须担心。”

“这个……”

傅掌柜欲言又止。

“有话讲来,不用吞吞吐吐的。”

西门庆皱着眉头:“有什么事情,自然由俺做主。”

傅掌柜想了想,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东家,昨天去账房支取那请安神医的一百贯诊金,就已经废了无数口舌,大娘那边看得很死,不肯放钱,后来还是说给东家看旧疾,大娘才算是点头了。”

“嗯?”

西门庆放下把玩的羊脂玉佩:“你且说说,最近数月以来你去账房支取进药材的费用,是否察觉有何异常之处?”

“异常之处到没有。”

傅掌柜回忆着:“就是从两个月前开始,所有的费用都是支取后两三天才让人送过来,以前都是现场支取……”

“什么!”

西门庆忽的站起身来一拍桌子,茶盏也被拍的跳了起来,茶水淌了一桌,西门庆视若不见,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看来家里面不太平啊。”

这间生药铺日常流转,每年总须一千贯到一千五百贯上下,每次购买药材,不过一两百贯,如果这种数目的钱财都需要挪转给两三日才能给出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账上没有现钱。而家里面管着帐目和现钱的,就是吴月娘!

本来以为自己家里没有五千贯也有三千贯底子,没想到连几百贯都需要几日才能弄出来,自己答应朱知县的三百贯怎么搞?

这吴月娘,胆子也太大了!她把账上的钱都弄到哪儿去了!

西门庆背后急出了一身汗,要是账上没有钱,别说做其他生意,就是维护这件生药铺也是力有不逮!

看着自己东家在地上转来转去,傅掌柜心有愧疚,自己去这些问题,早就看出了眉目,但之前西门庆很少来生药铺,也根本没兴趣和自己讨论这些问题,再加上这本来也是西门家里的内事,自己也不好过问。

“你……”

西门庆想了半天,用手一指傅掌柜:“你能把事情讲出来,做得很对。你去把生药铺的账本拿过来,俺要拿回去对一对。”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还在花天酒地,后院都着火了!

气呼呼的西门庆叫小天晴捧了账本,自己骑上马,急急赶回家里面去。

这个吴月娘,只怕还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定都要问出来!以绝后患!

…………………………………………………………………………………………………………………………………………………………………………………………………………………………………………………………………………………“失败了?”

老人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面前的红木桌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年轻人苦笑着听着老人那轻敲桌面的声响,每一声都直指自己的内心:“大人,小的轻估了武松的武艺,把这份活交给了那五虎兄弟,还调给了他们一副弓箭,没想到在武松手下,也就是三五息的功夫,没有一个能站着的。”

“嗯?”

老人眼神闪烁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那五个家伙虽然没用,但还不至于连一个都头都拿不下,你确定么?”

“小的躲在一棵树后面,离现场不过二十步距离,从头看到尾一眼没错过。”

年轻人想了想:“武松手里面不过只是一根再常见不过的哨棒。”

老人突然停下手,面容上也有些惊讶:“那武松什么背景?你调查过么?把你看到他用的每一个招式都仔仔细细的讲给我听。”

“武松是清河县的朱知县提拔的都头。”

年轻人认真的讲着:“是因为在景阳冈杀死了一头老虎,再之前武松是在清河县临近的阳谷县,和他兄长一起住,犯了事情一直在江湖上面飘着。”

“后来在沧州横海郡的柴进府上住过一段时间。宋江路过柴进那儿的时候,和武松喝过几顿酒。”

“宋江?那个宋江?”

老人的脸渐渐严肃起来,皱纹推在一起。

“是。”

年轻人肯定的点点头:“就是那个宋江。”

“你继续说吧。把武松的招式比划下。”

年轻人伸手开始比划起武松当时的动作来,做的很慢,就连那奋力一掷也没有忽略。

“这个人的武功有点问题。”

老人的皱纹更重了:“这不是江湖武艺,而是行军打仗的战场武艺。”

“查一查武松从哪儿学来的。”

老人身子往后一靠,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那三千贯就不要再管了,反正是小钱。”

“是。”

第019章 算盘李

西门庆怀着怒火,和小天晴一路赶回去,到府门口跳下马来,吩咐一句:“去大厅等我。”

就沉着一张脸往大门走去。

看门的几个小厮见自己老爷一副面沉似水的样子,一个个心惊肉跳,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都知道西门庆脾气不好,今天潘金莲在门口闹了半天,只怕自己老爷这心情好不到哪儿去。

早上潘金莲在闹腾的时候,管家吩咐把大门紧闭,所以这几个小厮并不知道西门庆还顺手救了武大郎的事情。

“哥哥,老爷这脸阴沉的厉害,不知道今天谁要挨打了?”

一个小厮战战兢兢,步子都迈不开了。

“少废话,赶紧开门。”

稍微年长点的小厮呵斥道:“快!要是手脚慢了,第一个挨鞭子的就是你!”

那小厮苦笑道:“哥哥,小弟实在吓得挪不开腿了……”

“废物点心!”

稍微年长点的小厮把这小厮往旁边一推,和其他小厮把门打开了,正赶上西门庆大步进来。

西门庆刚要进门,突然脚步一停,一扫当场的几个小厮,看得人人发毛,这才随意一指:“你!去把账房叫到大厅去等我!”

说完不再停留,直接进门往里面去了。

“账房?”

几个小厮这才松了口气,知道不是自己挨鞭子,那胆小的小厮都吓出了鸡皮疙瘩,这会才在胳膊上抹了抹:“俺的天爷,老爷再多看一会儿,俺都快尿出来了!”

“没用的货!光知道吃饭!”

稍微年长点的小厮骂骂咧咧,进去找账房先生去了。

账房先生姓李,今年差不多快五十岁了,还是从西门达那会儿就一直在西门家做这账房先生,只因算盘打得溜,全府上下都叫他“算盘李”“什么?老爷叫我?”

算盘李眯着眼睛摸了摸胡子,看了看眼前的小厮:“你不要唬我!老爷平时从来不叫我的。你且说说看,老爷吩咐你唤我过去,所为何事?”

小厮翻了翻白眼,心道:“还摆臭架子,一会儿老爷鞭子下来,只怕要打出屎尿来。”

这算盘李平时在府里依仗资历老,专门欺负小厮和丫鬟,不是叫小厮替他捶背敲腿,就是让丫鬟给他铺床叠被,手脚还不是太老实,不过总算有贼心没贼胆,没敢出逼奸的事情来,最多也就是揩揩油,摸上一摸。

这小厮前几年也被他摸过几下,此时被算盘李一问,却生出一个念头来:“何不哄他一哄,叫他在老爷面前丢脸。”

“算盘李,你还不知道。”

小厮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老爷最近嫌府里面年长的丫鬟太多,要找人嫁出去,兴许叫你过去,就是要给你说门亲事。”

“什么?那我得赶紧去!”

算盘李本来坐在椅子上盘着腿,听这“内幕消息”赶紧穿鞋下地,没想到盘腿时间长了,气血不通,麻了半条腿,但算盘李听到这消息,也顾不上,勉强瘸着腿挣扎出了门口:“冬梅!你要等着我!”

“呸!”

那小厮看着算盘李一瘸一拐的背影,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别急着去送死,到时候连第三条腿都给你打折了!”

算盘李出得门来,满心欢喜,就连闻着空气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边走边活动着发麻的腿脚,没几步气血就通了,连忙缩着脖子一溜小跑往客厅而去。

门口不见时常伺候的小厮,反而是在书房伺候的书童儿和画童儿一人一边,象小门神似的站着,面无表情,看见算盘李来了,只是做了个手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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