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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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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在清河县等着这胡僧出现,谁能想得到这厮已经死在了孟州道十字坡!
西门庆自然不会服用这种“滋补药物”而是要把它作为生财的手段!
因为不管是哪个朝代,这种“滋补药物”或者说春药,一直就在上流社会没有断绝过。
魏晋时期流行的一种“滋补药物”就是五石散或者叫寒食散,纵使价格不菲各种上流名士也趋之若鹜。不过可惜的是,五石散随着朝代的更替而失传了。
对于胡僧这粉色药膏,后世有一种推测是斑蝥干燥后制成的,不过到底是不是此物,西门庆还需要和安道全细细研究了。
其实斑蝥还有一个通俗的叫法,那就是西班牙苍蝇。
西班牙苍蝇制成的“滋补药物”直到后世都有得卖。
眼见自己规划中的又一项生财之道浮出水面,西门庆迅速的把木盒塞回到包袱里面,对孙二娘道:“里面的药物比较奇特,需要和安神医商议,二娘如果愿意,这包袱就我就先收着了。”
听西门庆如此说法,孙二娘也就放下了好奇的心思:“既然是药,那奴家留在身边也是无用,不若就送与大官人罢。”
西门庆谢过孙二娘,叫时迁把包袱收好,和众人说几句闲话,吃喝了一通,眼见太阳渐渐往西方地平线落下,便招呼着众人动身了。
孙二娘收拾了几件衣物,又取了些金银细软,对菜园子张青道:“如今奴家要随了大官人去东京勾当,你好好的在此看守老店,莫要跟来了。”
西门庆在旁边听了肚里发笑,这只怕是武松半路上和孙二娘说了,孙二娘倒反而搬出自己的名头来,想必是让张青不好发作。
菜园子张青听了孙二娘这话,还有些不放心,拉了孙二娘去一旁道:“大官人家里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哪用得着二娘?莫不是二娘见大官人风流倜傥,巴巴的要去?依我说,二娘莫如留在这里,你我下月挑个好日子成亲,也胜过了去大官人那里做个妾”孙二娘听了喝道:“放屁!你没见大官人身边一个称心如意的都没有?奴家此去,是帮了大官人做那酒铺的营生。大官人妻妾成群,哪儿能看得上奴家?”
“那你发个誓来。”
张青有些死缠烂打的意思:“不如我不安心,时时去东京看望便是。”
孙二娘听了指天发了个誓道:“我孙二娘今生今世不会嫁给西门大官人。”
张青这才无可奈何的点头道:“若大官人那里请了掌柜的,二娘你就回来罢。”
孙二娘心头暗喜,只图早日离了这老店,省得张青整日粘住自己,当下满口答应。
西门庆在一旁冷眼旁观,见二人低语了一阵,孙二娘转过来满脸都是欢喜的神情,冲武松打了个眼色,背后菜园子张青脸上黑黑的,显然心情不好。
“看了武松和二娘的好事成了。”
西门庆嘿嘿一笑,见挑夫也个个吃饱喝足,每人带了火把,当即号令动身。
时迁不喜骑马,坐在当中一辆大车上,武松和孙二娘在前引路,西门庆押后,往东京汴梁而去。
果然刚出了十字坡,武松和孙二娘就并马而行,举止甚为亲密,不管是西门庆还是鼓上蚤时迁,见了都为武松感到高兴。
也只有这样,武松才能真正走出丧兄的心情低谷。
山坡上,马指挥使探出身子,仔细看着下方迤逦前行的运酒队伍,身后有人跳下马来,小声禀报着:“大人,孟州城兵马未见出动。”
马指挥使并不回头,口中道:“知道了。”
虽然太阳已经几乎落下地平线,山坡下队伍后面那一袭白袍还是非常醒目,马指挥使盯着西门庆自言自语道:“看在那件事情的份上,马某也就能帮你帮到这儿了。你还没有真正给皇城司效力过,可不能半路折在这里。”
背后那察子未得马指挥使命令,一直躬身候着。
知道那支队伍渐渐消失,马指挥使才转过身来:“你回孟州去吧,不管是张都监还是张团练有何举动,细细记录下来,定期报上来。”
那察子躬身道:“大人孤身出游,要不要叫来几个弟兄跟着?”
“马某一向孤身出游,不用你瞎cāo心。”
马指挥使嘿嘿一笑,言语中却渐渐带着冷意:“不过你向来本份,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那察子心头一颤,手中微微出汗,赶紧翻身跪倒:“大人小人一时失言”“算了。”
马指挥使挥了挥手让那察子退下:“做好你的本份,其他无关事情你不要管,听到也假装没听到明白?”
那察子偷偷擦了擦手心的汗水,翻身上马,往孟州飞驰而去。
“本来是一潭死水怎么翻出这么多涟漪?”
马指挥使摇摇头,信步走下山坡:“妙手西门,你又会给皇城司带来什么?”
第194章 秦家村的老秦头
运酒队伍连夜赶出了数十里地,直到东方泛白才熄了火把。
前方道路不远处,树林中依稀可见些许屋顶,似乎是个村落。
公鸡们跳上高处,开始了本职工作司晨,队伍就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喔喔喔”声中悄悄进了村子。
西门庆已经在马上颠覆了接近一夜,中间只停下来休息了两回,不过精神还算是不错。
自从穿越以来身边都没缺少伺候的人,这种骑马通宵赶路的滋味实在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武松和孙二娘更加是精神抖擞,想必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唯一例外的是鼓上蚤时迁,随着鸡鸣,他反倒没有精神,萎靡的半靠在大车上,似乎随时能沉沉睡去。
本来想着是寻个驿站歇脚,让西门庆没有料到的是,听挑夫们说最近的驿站居然还有二十里地。
这让西门庆有点后悔三更天时经过的那个小驿站。
不过眼前这个村落倒是带来了些惊喜,绕过一片小树林,打头的武松和孙二娘发现这村子还不小。
看着村落里渐渐多起来的炊烟,西门庆决定让队伍在这村子歇歇脚,最好能眯上一觉,下午起来再去二十里外的驿站过夜。
这里已经是怀州地面,孟州就算派出兵马追击,也是晚了一步。
武松等人虽然江湖闯荡之时从此路过,但也没有人经过此村,所以西门庆问起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摇头不知。
“似这种无名村落多得是,只管歇了脚再说。”
时迁打了个打哈欠,显然对村落完全不感兴趣,只是想着会周公的事情了。
那边孙二娘伸手一指:“大官人,你看那边有块石碑,上面莫不是村名?”
西门庆饶有兴趣的跳下马来查看,说是石碑不过是个圆不溜秋的石块,叫人不知怎么生生的削出个平面来,上面深深刻着一个大字,兴许是年代久了,缝隙都被灰泥塞满了,也不见有人搭理。
秦!
这个秦字马上引起了西门庆的好奇,想当初秦灭六国,一统天下;秦姓有一支也是秦国的后人,此处以秦做村名,想必是秦姓居多,可谓秦家村。
虽然时辰尚早,但村里的人向来起得早,公鸡一叫,男人们就披着衣服起床了,更不用说起得更早的女人们在锅灶边有序的忙碌着。
运酒的队伍刚刚踏进村子,就引起了关注。
热情的村民上前打着招呼,帮忙把大车拉到了一处大院,等西门庆等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桌子也摆下了,香喷喷的梗米粥也上了好几大盆。
再加上各种酱菜和新出炉的炊饼,虽然比西门庆日常的伙食远远不如,也算得上是一顿标准的中式早餐。
尤其是对于赶了一夜路的饥肠辘辘来说,梗米粥简直就是最好的美食。
民风淳朴啊!
西门庆暗自感慨道,只说是过路的客商就受到了这种待遇,什么钱不钱的,村民们从来不提,只会问:“够不够?再来个炊饼怎么样?”
正在西门庆等人放心吃喝的时候,一个老人颤巍巍的拄着拐杖出现了。
看上去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往上了。
“这是俺们村辈分最大的老人,听说有贵客来,特意来陪陪。”
听着村民的解释,西门庆急忙起身给老人让座,老人却摇摇头,去左手边坐了。
西门庆这才意识到那个位置从方才就一直没有人坐下,莫非就是在等这老人?
“果然是贵客。”
老人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摸索着端起碗喝了口梗米粥道:“这些晚辈没有慢待贵客吧?”
“哪里哪里,实在是太热情了。”
西门庆看着老人慢腾腾的放下碗:“老人家怎么称呼?”
那老人把碗一推,笑道:“小民哪有什么称呼,这村子里面大多数都是姓秦的,糟老头子就是活得年头比其他人都长,半点本事都没有。贵客要是愿意,就叫小民一声老秦头吧。”
“那我还是叫你老人家吧。”
西门庆微微一笑:“等歇够了我们就走,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这里是叫秦家村吧,我看村口有块石碑”“那就是块烂石头,还是小民年轻的时候刻着玩的。”
老秦头嘿嘿一笑,似乎被西门庆勾起了回忆:“贵客想必是知书达理的,从一块烂石头上都能看出村名来。”
西门庆一时无语,那老秦头又问道:“小民有些糊涂,看情况贵客这是赶了一夜路么?这可不像一般客商啊。”
“呃?”
西门庆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些许不妥之处,接着就看到四周的村民开始暗中互相打着眼色,渐渐围拢过来。
很多人还探手入怀,不知道摸些什么!
这还是民风淳朴么?简直是进了强盗窝!
方才老态龙钟,几乎眼睛瞎了的老秦头猛然间一抬眼皮,两股凌厉的眼神盯住西门庆:“贵客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做什么营生?”
那些挑夫还蒙在鼓里,武松和孙二娘已经跳起身来,jǐng惕的看着四周的村民。
武松一只手搭在了背后的刀把上,而孙二娘干脆从袖中摸出把尖刀,来回比划着。
神算子蒋敬咽了口唾沫,东家刚从黑牢里给自己捞出来,怎么又钻进了火坑?这帮人到底是村民还是山大王?
在场唯一不紧张的就是鼓上蚤时迁,在方才迅速的干掉了两碗梗米粥,再加上三个炊饼,此刻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等等。”
西门庆并未起身,喝道:“我等并无恶意,但若是动起手来,只怕你们也讨不到好去!”
老秦头猛然间剧烈咳嗽起来,似乎嗓子中卡了一口痰,马上有个村民上来给捶了捶背,但那村民一边捶着,一边高度jǐng惕的看着西门庆等人。
“哎哟老了,不中用了。”
老秦头过了半响才喘匀了气,沙哑着嗓子道:“你们不过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在睡觉,而我们这里有”说着老秦头目光一扫:“有五十八个人,你以为你能讨得了好去?”
武松冷笑一声:“那你不妨试试。”
孙二娘也紧紧握住刀把,琢磨着是不是直接跳上桌子,把这老秦头控制了再说。
“年轻人,你是谁我还不知道,不过你身边这位是谁我可一清二楚。”
老秦头扶着方才捶背的那村民,努力站起身子:“十字坡离我们这里并不远,母夜叉的名头自然听过。”
孙二娘脸上变色,对方似乎对自己的底细一清二楚,但这个秦家村,包括这个老秦头,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老秦头抬眼看了看孙二娘道:“你父亲还在做着劫道营生的时候,我可就认识他了。你那点家传的拳脚功夫,最多也就能抵得过这里的五个人。”
孙二娘的脸色更加难看,这老秦头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自己父亲也认识?
西门庆突然笑了:“看来老人家喜欢做做算术,那我们就来做做算术好了。”
“五十八去掉五人还剩五十三人。”
西门庆似乎也来了兴致,一指武松道:“这条壮汉,老人家可知道是谁?”
老秦头打量了两眼武松道:“看架势是个会武的自己报了姓名罢,老头子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不过这握刀的手法”“你老师是不是姓周?”
这回就连武松也变了脸色,一个村落里面默默无闻的糟老头子居然能从自己握刀的手法看出师承?
“莫非真是传说中的周侗?”
西门庆心里也嘀咕了一通,笑着给老秦头介绍道:“还是我来说罢,这位是我的二弟,姓武名松。”
武松的名字提出来还是响当当的,老秦头也许不知道答案,马上就有村民惊讶道:“莫非景阳冈上赤手空拳力毙猛虎的那个武松?”
几乎所有的村民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武松。
老秦头也重新上下打量了几眼武松:“如果你老师真是姓周,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也不为奇。这样好了,算你一个人能顶这里二十个”“不”老秦头突然又改了口风:“你看我老糊涂了,差点看走了眼,那双刀恐怕不是凡兵再加上二十个好了。”
听老秦头这么说,四周的村民看着武松的眼神比方才更加震惊了。
“四十人老祖宗从来没给过这么高评价。”
“双刀就能顶二十人?俺不服气!”
老秦头咳嗽一声,顿时将四周村民的低语声给生生打断了。
“五十三人去掉四十人还有十三人”神算子蒋敬嘿嘿一笑打断了那老秦头的话:“东家,别看我伤势未好,对付三五个不在话下。”
“好!”
老秦头一声喝:“就算你能抵过五个,不过我看你们领头的手无缚鸡之力,有何本事可以抵过剩下的八人?”
老秦头转过脸来,重新注视着西门庆,似乎想从他脸上得出答案。
“以老人家的岁数,算术真心不错。”
西门庆羞涩的一笑:“眼光更加好,小生没抓过鸡,也只学过些花拳绣腿。”
“但有些东西老人家你却看走眼了。”
第195章 大风刮来的孩子
听西门庆说自己看走眼,老秦头呵呵一笑:“年轻人莫要狂言,小老儿今年快到八十了,还从来没看走过眼”老秦头话说到一半,就见西门庆从腰间摘下一块羊脂玉佩,提在右手,左手异常潇洒的捏了个法诀!
那块玉佩陡然亮起,一时间将刚刚升起的朝阳都压了下去,照的满桌人须发皆白,老秦头更加是脸色苍白无比“日!”
不知道哪个村民张口结舌吐出一字,马上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改口。
“太阳!”
身边马上有人反驳道:“胡说,太阳明明在天上,怎么会落下来”看着满脸惊讶的老秦头,西门庆非常满意,这段时间来自己显然长进了不少。
从最开始不过几十瓦的亮度,到现在这种程度,虽然不能维持太久,但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马上,西门庆就感到自己的心神在加速流失,于是一掐法诀,雷公石的亮光就渐渐暗淡了下去,在众人的关注下,还原成一块普通的羊脂玉佩。
“神仙!”
“只有神仙才有这种手段!”
如果不是紧张四周的村民做出什么举动,那些挑夫们恨不得起身跪拜眼前的活神仙来。
“老人家,你怎么说?”
西门庆收了法诀,有些得意的看着老秦头。
出乎他意料的是,老秦头没有顶礼膜拜,反而把脸一板,大声吩咐道:“敲锣!把所有人都叫来,别让这妖道跑了!”
有村民不知道从哪儿变出面小锣,开始可劲的敲了起来。
“咣咣咣”“来人,莫走了妖道!”
“拿天葵血来!”
没数息功夫,聚集的不再是五十八人,而足足有上百人。
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不用看,整个院子已经被围了起来。
男人们的手中有尖刀哨棒,人群中也有几把朴刀;孙二娘甚至还看到有的村妇手中提着擀面杖也参加了进来。
没想到法术的展示,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西门庆微微皱起了眉头。
杀出去自然不是问题,但这批景阳春就难保了。
天葵血是传说中对付妖术的肮脏之物,老秦头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不仅如此,当大公鸡和黑狗也入场,几把尖刀架起来的时候,西门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能等等不?”
“不能!”
老秦头果断的用手一挥,鸡头狗头落地,新鲜无比的公鸡血和黑狗血流入到早就准备好的木盆中。
看来一会儿有鸡肉和狗肉吃了。
“说!”
老秦头一拍桌子:“你和林灵素那个妖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到我们秦家村来!”
看着紧张无比的老秦头提及林灵素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西门庆猛然想起了什么。
宋徽宗那厮最喜这种玄乎乎的东西,而林灵素最擅长的就是妖幻之术,宋徽宗似乎还赐号为“通真达灵先生”实在是把林灵素当成神仙般的人物了。
当然,这个名字从入云龙公孙胜口中提出来的时候,轻蔑的称呼为“道门败类”但老秦头这种人物是怎么知道林灵素,而且称呼此人为妖道的?
而且从老秦头的口气中,和林灵素还有极大的愁怨,西门庆也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看着准备用天葵血、公鸡血、黑狗血对付自己的村民们,西门庆仰天哈哈一笑:“老人家,林灵素是谁?是哪门哪派?我这一身本事都是从二仙山学来,罗真人之名,老人家应该听说过罢?”
“什么,罗真人!”
这个名字显然引起了老秦头的高度关注:“罗真人小老儿自然听过。”
“你说是从二仙山学来的,可有凭证?”
这个问题倒是让西门庆有些为难,自己虽然学了些“天罡五雷正法”但都是速成的法子,哪里能当面演示一番,打消老秦头的顾虑?
若是拍拍老秦头的肩膀,从雷公石中传点雷电之力过去,只怕这八十岁的老头子心脏骤停,即刻嗝屁。
幸好西门庆身边还有几张甲马,不是公孙胜就是樊瑞亲手绘制的,希望老秦头能识货吧。
看着西门庆从怀中取出甲马,老秦头的眼神顿时亮起。
“有门。”
西门庆把甲马轻轻放在桌上:“老人家见多识广,可认得此物?”
老秦头定了定神,拿起来细细看了:“神行法!几十年没见这等稀罕东西了”“老祖宗,这”旁边村民恭敬的等候老秦头下令。
老秦头放下甲马,淡淡的挥手道:“都撤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四周的村民个个面有喜色,毕竟西门庆等人看起来不好对付,尤其是武松,真要是打斗起来,不知道要死伤几何。
老秦头又看了看甲马,递回给西门庆:“年轻人你随我来,有些话不好当面讲。”
围着的村民见闹不起来,一哄而散。
西门庆示意武松和孙二娘等人安心在此等候,自己跟着老秦头来到屋内。
老秦头亲自去关了屋门,这才丢了拐杖坐下,笑道:“小老儿在这秦家村几十年,过路的客商倒是不少,但像你这样的倒是独一无二。方才人多不好说话,这回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要连夜赶路?车上运的是酒吧?年纪轻轻倒有一身法术,实在难得,那甲马又是从哪儿来的?”
西门庆见老秦头一口气提了好几个问题,倒也不用隐瞒,当即把昨天快活林的事情给说了。
老秦头听了点点头道:“你也算是机灵,连夜赶路。这里已经是怀州地界,孟州那边就算有追兵也晚了。小老儿几十年前就戒了酒,要不然倒真是要尝尝看你那景阳春的滋味,到底有何不同?”
“老人家,依我看你这秦家村恐怕不仅仅是普通的村落吧?”
西门庆想了想道:“老人家你也认识孙二娘的父亲,还能从我二弟持刀的手法上看出师承,更不用说认识神行法的甲马年轻时必然是条好汉!”
老秦头听得飘飘然,十分受用西门庆拍的马屁:“这个自然。几十年了啊这村子本来没几户人家,还是我在此落地生根之后,才慢慢的人多了起来。”
“说实话,要是几十年前,你们贸然闯进村子,只怕是一个都走不掉。”
老秦头看着西门庆,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几十年下来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糟老头子在硬挺着”老秦头说到这里,苦笑道:“也许有一天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小老儿还有个心事未了,今日正巧遇见了,莫不是冥冥之中有安排。不如就托付给你罢。”
“老人家有何事情,但讲无妨。”
西门庆来了兴趣,这老秦头年轻时显然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不知道临老有何心事?
“这件心事本来应该是小老儿亲自去办的但这十年来腿脚不便,人也懒了。”
老秦头眼神飘忽,看着窗外投过来的光柱里飞舞的灰尘:“从哪儿说起好呢”西门庆有些后悔刚才满口答应下来,这老秦头八十岁了,谁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又讲到什么时候算是结束?
老人岁数大了,都爱絮叨,而且最喜欢讲讲自己年轻时做过的各种得意的事情。
幸好那老秦头顿了顿,没有从几十年前自己风光的事迹讲起,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
“还是二十多年前吧村子里面有人从外面捡了个弃婴回来,是个带把的。”
老秦头眯着眼睛说道:“是小老儿做主收留了养到五六岁时就现出聪明伶俐来,不管教什么都是一学就会的。”
“满村人都喜欢他,但小老儿教教拳脚功夫还行,读书识字就是干瞪眼了。所以到了七岁的时候,小老儿去了趟东京汴梁,把这孩子托付给了一个当年的兄弟抚养。”
“这一晃快二十年了。小老儿没什么要求,就想在临时前再看看这孩子出落成什么样子,有出息没出息。若是愿意,不如就回秦家村来,给小老儿送送终。”
西门庆想起方才路过院子一角,却是有口棺木,想必是早就备下的。
“老人家,那孩子一直没回来看你么?”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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