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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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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风水道人

“你一个和尚怎么也看风水?”

西门庆听了哈哈大笑道:“不过这里本来是有个凉亭的,原先这宅邸的主人不知为何要重建凉亭,没想到刚刚推倒还没来得及重建,就莫名其妙的生病死了。”

花和尚鲁智深听了也笑道:“看风水那是道士的事情,洒家连和尚都是假的,自然不会看风水,但也知道格局。既然是花园,那必然有个凉亭,要不然像大官人这样的带了三妻四妾,连个坐着歇息的地方都没有,成何体统?”

鲁智深话音刚落,就听墙外有人高声叫道:“甘罗发早子牙迟,彭祖、颜回寿不齐;范丹贫穷石崇富,八字生来各有时。此乃时也,运也,命也。知生知死,知贵知贱。看相、风水!”

武松听了笑道:“师兄大谈风水格局,这回招了道人过来不是?”

“咦?”

鲁智深摸了摸脑袋道:“洒家随便说说,怎么就有如此灵验?莫非真如智真长老所说,洒家有什么慧根?”

“智深这法号自然有大智慧。”

西门庆见这风骚的鲁大师这等滑稽样子,忍不住笑道:“不若请了那道人过来,看看我的新宅如何?”

武松摇头道:“那些道人只会胡诌,有什么本事了?跟秃驴一样,都是骗人的。”

“二弟你这简直就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啊。”

西门庆笑道:“当着师兄的面也秃驴秃驴的,有些难听了。”

鲁智深倒不以为然道:“洒家反正是个假和尚,原先在五台山的之后,见那帮秃驴心头有气,不知闹出多少事情来,只有像智真长老那样的才是得道高僧,洒家是从心里头佩服的。”

“不若将那道人请来,胡诌一通,权当一乐如何?”

见西门庆这等说法,鲁智深和武松都没什么意见,风水这种东西完全就看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了,你要是信了道人言语,自然一步一步走进圈套中,无非是破钱免灾那套路子;若是不信,就算那道人说出大天去,也只当是个笑话。

这也是为什么看风水的那些道人满口胡言,开口就是血光之灾什么的。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相信,或者是半信半疑。

西门庆走到前面,让神算子蒋敬去请那道人过来,少时那道人来到时,见约莫三十五六岁上下,一把黑须撒在胸前,戴一顶乌纱头巾,穿一领黑边白绢道服,手中有罗盘一具,腰上挂个葫芦。

“道人从哪儿来?在何处修行?”

那道人进来就见两个身上穿着官服的,旁边倒有个胖大和尚盯着自己,直看得有些发毛,这回见西门庆问他,呵呵笑道:“小道姓木,一向云游四方,倒没有固定修行所在,这位大人唤我进来,是要看相还是看风水?”

“本官新来汴梁,买了这个宅子,那就看看风水罢。”

西门庆笑道。

那木道人满口应允,拿着罗盘四下走动,时而皱眉,时而口中喃喃自语,去墙边那堆石料木料处看了看,又去看假山。

“你看这厮装腔作势,弄了个花里胡哨的盘子在手里面,东看西看,一会儿必然没有好言语。”

鲁智深见那木道人走开,低声道:“这等道人,洒家连屎都给他踢出来!”

“师兄少安毋躁。”

西门庆笑着回道:“不过是请进来图个乐子,且看这木道人说什么。”

这话刚说完,就见那木道人远远的突然出声道:“不好!非常不好!”

就见那木道人两步三步走过来,从怀中取出个算盘来放在罗盘上来回拨动,武松见那木道人一边拨动,一边摇头叹气,便用眼睛示意西门庆:“你看,这惹了话头来了。”

果然那木道人做出很多张乔来,看着西门庆叹了口气,把算盘往怀中胡乱一塞,托了罗盘便作势转身要走:“这风水看不得,小道先告辞了。”

鲁智深跳起来作势要打那木道人:“兀那道人,你个鸟人特意进来消遣我等不是?且吃洒家三拳再走!”

武松急忙劝了鲁智深走到一旁,看西门庆如何对付这道人。

西门庆见那木道人必然是欲擒故纵的架势,肚里有些发笑,脸上摆出一副焦急的样子:“道长如此说,定然是看出什么了?不妨明言,我这里自有五贯谢金!”

这木道人暗自冷笑道:“西门庆入我毂中了!这块有灵气的玉佩拿回去,定然是大功一件!掌教不知道要赏赐什么下来!只要将张如晦那厮比下去,我也自心安。”

这厮哪里是云游四方的风水道人?自然是神霄派的第二个弟子,连名字都是假的,本来姓王,顺口胡诌了木姓,本意是借用自家掌教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的姓了。

这王道人平日里默不作声,但暗自却和张如晦有些不合,要不是张如晦插一杠子,现在神霄派首徒必然是他的。

张如晦想出这点子,却不好自己做,便吩咐这王道人寻机会把雷公石弄到手。

王道人自然也有自己的盘算,虽然张如晦只是说那玉佩有些灵气,但既然是掌教想要的东西,必然是难得一见的侦破;王道人打算弄到此玉佩后,并不回报张如晦,而是直接交给掌教林灵素,这样一来,林灵素对他必然是另眼看待。

想到这里,王道人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这处风水小道实在是无能为力,并非特意刁难大人了。今日有缘,就算是一千贯放在小道面前,也还是无能为力。”

“那你不妨说说我这里有何不妥之处?”

西门庆故意问道:“若真是说的中了,本官替你寻一处道观修行如何?”

王道人作势思考了半响,这才道:“这位大人言重了,既然是有缘,小道不妨指点一二。”

“大人新买这宅子,想必不知道这宅子位处险恶,门口院后都有两条路交叉通过,却是个双剪刀煞的风水,人要是住在里面,定然不是生病就是破财。若是有三妻四妾,必然天天斗口。”

王道士信口胡诌道:“这宅子的主人现在何处?”

“已经染病身亡。”

西门庆微微点头道:“莫非就没有破法?本官洗耳恭听。”

王道士叹气道:“想必大人是用极低的价钱买到了这处院子?”

说着一指旁边那堆残砖烂瓦,说得口吐白沫:“此人必然得到高人点播,才在此处建了凉亭。依小道看,此处乃是双剪刀煞的交汇之处,在此处修建凉亭,可镇压煞气,而且凉亭顶部定然雕有神兽,分别面向前后两处剪刀煞,冲破煞气!”

紧接着王道人走上前从那堆残砖烂瓦中捡了两块来给西门庆看,果然是用砖雕了什么神兽之类的。

“这货有两下子!”

西门庆看了暗自笑道:“正如鲁大师所说,谁家花园里面没有凉亭?凉亭没有顶子?顶子必然是有四角,各有朝向,反正现在都是烂砖破瓦,谁知道之前朝向如何?不过是那主人随意修建,又哪有高人指点?”

“俗话说:十句话里面两句谎话,直叫人信服!”

鲁智深和武松在旁边见那道人捡了烂砖向西门庆解说,个个冷笑不已。

“道长有何解法,不妨直说!”

西门庆道:“只是这院子实在便宜,格局也不错,本官真心喜欢!”

那王道人这才道:“解法其实倒也简单,只是把凉亭重新建起来,顶子上面记得雕两个镇宅神兽,方位要对准前后两个剪刀煞就是。”

“如道长这等说法,也是容易!”

西门庆佯作欢喜道:“本官这就吩咐下去,按道长指点重新修个亭子便是!”

“不光是如此!”

那王道人作势叹气道:“原先这亭子被无意中损毁,前后两道剪刀煞已经不知道冲进多少煞气进了宅邸,煞气久久盘旋不去,这才是最厉害的!”

西门庆假意道:“道长如此说,必然是有解法了!还望道长善心,不吝赐教!”

“不是小道不肯”那王道人做出犹豫不决的样子来:“小道这葫芦里自有灵药,大人每日服用,就不用怕这煞气了”“那就请道长赐下灵药!”

西门庆皱眉道:“实在不行,本官用钱买也行!”

“灵药怎可用钱来交易?”

王道人脸上变色,作势要走:“这钱乃是世上最肮脏之物,就算是搬座金山,也不好换的!”

西门庆一把拉住道:“道长!且救我一救!”

王道人这才站住了脚道:“灵药乃是小道采集天地精华,老君炉练就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最有灵气不过;若是大人家中有带有灵气的物品,能帮助小道修行,倒是可以换得!”

说着王道人把罗盘放到一旁,取下腰间葫芦,拔了盖子,从里面倒出些药面来:“此乃五石散!小道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从一处地方得了药方,好不容易才练出来的,大人每日服用,必有奇效!”

“五石散?”

这个名字对于西门庆并不陌生,五石散算是古时候最早的嗨药,大致成分是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这东西在魏晋乃至唐代名士圈子里面都是极受欢迎的,北宋却似乎是有些失传了,没想到这道人身边却有。

“至于大人身边有灵气的物品,小道方才暗中观察了一阵”王道人一指西门庆腰间的雷公石道:“这羊脂玉佩倒像是有些灵气的。”

第223章 上清宝箓宫

王道人此言一出,西门庆马上就猜了个五六分。

什么看风水的道人,明明是被人派来明取豪夺自己雷公石的!

看着眼前这道人蹩脚的手段,西门庆心里冷笑不已。

如果真要是看风水骗人钱财的,方才西门庆三番两次明示自己愿意破钱免灾的时候,早就顺着竹竿爬上来了。

弄了半天这货算计的是自己这块雷公石!

西门庆就不信了,连这道人也能看出雷公石的好处来?只怕是背后有人指点!

“一块羊脂玉佩有什么好!”

西门庆故意试探道:“道长若是需要类似的,我家里还有数块。只是这块一向随身,却是不好给人了!”

“此块玉佩只怕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到了大人手中,现如今大人买了宅邸,小道被叫进来看风水,岂非天意?”

那王道人满口胡言道:“大人有了五石散,哪儿还需要这种东西?不如交给小道,也算是个好归宿”“这样好了,小道这葫芦五石散都给大人,只求那块玉佩!”

话说到这份上,旁边看热闹的鲁智深和武松二人都看出不对劲来。

西门庆没有招呼,武松不用着急出手,但对于花和尚鲁智深来说,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好个撮鸟!看洒家一拳打翻你!”

风骚的鲁大师行动之快,连武松也来不及阻拦,两步抢到近前,举拳就打!

那王道人明显被这突然袭击弄得莫名其妙,吃惊之下被鲁智深一拳打在胸口,鲁智深这拳是又快又狠,手又重,王道人猝不及防,直接被这拳打的背过气去,非常听话的仰天倒在地上。

鲁智深见这拳果然打翻了道人,呵呵大笑,提拳又要打,西门庆和武松急忙一左一右架住了道:“师兄手重,还是莫要惹事。”

话说鲁智深还是鲁达鲁提辖的时候,三拳打死镇关西,眼看这道人身材瘦弱,如何能禁受得了花和尚的铁拳?

鲁智深会意,自然住手:“大官人,这撮鸟如何处置才好?”

西门庆正要回答,正巧前院一阵喧闹,想必是三弟鼓上蚤时迁押了景阳春和其他东西过来,想了想笑道:“从哪里来,便回哪儿去。这道人的来处,我心中有些猜疑,正好辛苦三弟走一趟。”

过不多时鼓上蚤时迁进来,眼看地上躺了个道人,也自唬了一跳道:“大哥,这怎么搞的?”

西门庆笑而不答,先给鲁智深和时迁二人见过了,这才把事情经过讲了讲。

鼓上蚤时迁自然听过花和尚的美名,如今见到真人,又听说一拳打倒这心怀不轨的道人,心里佩服;鲁智深也自听说鼓上蚤之名,见时迁浑身没三两骨头,走路都轻飘飘的,心下好奇,不免多打量了两眼。

“大师就不用找地方下手了。”

鼓上蚤时迁笑道:“大师手重,随便打一拳过来,必然是个骨断筋折的下场好歹留我一条命,给大哥做点事情罢。”

众人见时迁如此说,知道是玩笑话,都大笑起来,地上躺着的王道人手足动弹,恐怕是被这笑声给惊醒了。

“放着我来。”

时迁伸手在王道人脖颈处一摸一掐,那道人顿时“哼”了一声,又晕了过去。

西门庆看得明白,时迁这下似乎是作用在那道人的迷走神经处,难怪有此妙用。

鲁智深和武松见这种手段,都啧啧称奇,他们两个武艺都是直来直去,并没有这些招式。

鼓上蚤时迁又在怀中一掏,鲁智深看得清楚,不知道是时迁从哪儿弄来的麻核桃,胡乱往那道人口中一塞,从袖中抖出个细麻绳来,把那道人捆了个四马攒蹄。

时迁手脚极快,这一套下来不过是数息之间,那道人就算是醒来也已经是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还要劳驾二哥给提到外面马车上去。”

时迁嘻嘻笑道:“这厮虽然瘦,但骨头也有几十斤,小弟这力气实在是不行。”

“这好办。”

武松上前把那道人轻轻提起,见那葫芦有些碍事,摘下来就要随手丢了,西门庆对“五石散”这种东西还是非常感兴趣的,说不得吩咐武松拿过来,到时候给安神医参考参考也好。

毕竟“五石散”已经失传,这道人从哪儿来的货色?到底是不是真的“五石散”西门庆也不敢断定。

“这贼道身上的东西我都摸过了,倒什么出奇的。”

鼓上蚤时迁笑道:“没想到大哥对葫芦里的要感兴趣。”

“这种东西如果真是他说的五石散,那可是既能医人又能害人了。”

西门庆摇摇头道:“这道人的来头真是神霄派的话,只怕汴梁最近要有点不太平了。”

花和尚鲁智深听了半响没说话,最后叹气道:“这林灵素要真是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那个神霄派上上下下也没几个好东西;洒家听说林灵素要抑佛扬道,本来和洒家这个假和尚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要真是弄出这等东西来,洒家自然也不好旁观。”

“师兄有这想法,自然是好的。”

西门庆道:“只是眼下神霄派还未大张旗鼓,倒不好先下手了。”

“为何?”

鲁智深哈哈笑道:“洒家在军伍之时,不知道杀了多少敌军,难道真要等敌人打过来,我们才能反击么?”

西门庆听了拱手道了一声:“受教!”

又吩咐时迁道:“我给你一面腰牌,必要时可以调动皇城司资源,先下手为强!”

时迁接过腰牌,武松提起那道人,往前院走去,正好有马车卸了景阳春下来,武松将那道人放到车上,和神算子蒋敬招呼一声,时迁亲自驾车,往上清宝箓宫而去。

蒋敬见时迁进去没多久,就和武松提了个道人出来,分明是方才看风水的道人,唬了一跳:“这贼道肯定是满口胡诌,才有这等下场!”

那些挑夫伙计见武松一身官服,提着个大活人来去如风,哪个敢上来呱噪?

上清宝箓宫只在高头街尾不远,对着禁内晨晖门的便是,自从嘉王赵楷做了提举皇城司,上清宝箓宫附近就一直晃荡着皇城司察子的身影。

可笑那张如晦还自以为有个皇城使的虚职,就算是开封府也要卖几分面子,但张如晦这皇城使在门口这些皇城司的察子眼中,连个狗屎都不如。

皇城司的察子们长期潜伏在上清宝箓宫门口,自然是各有掩饰,不是推车卖熟食的小贩,就是摆个摊子卖香烛的,就连上清宝箓宫边上的茶铺,也早就换成了皇城司的察子。

所以当时迁驾着马车来到附近的时候,所有的皇城司察子都jǐng觉起来。

车上坐着的武松一身官服,让他们有些吃惊。

更不用说车子后面还四马攒蹄绑着个昏迷不醒的道人。

“车头那个大汉是新上任的武副指挥使!”

茶铺老板在二楼望着徐徐驶来的马车,有些不解的问身边的伙计道:“上头好像没什么命令下来吧?”

伙计非常坚定的摇摇头,也看着那架奇怪的马车。

马车上绑着人,在汴梁的街头大摇大摆的行来行去,这件事情本来就够奇怪的了,更不用说驾车的那人贼头贼脑的,和一旁穿着官服一身正气的武松形成了鲜明对比。

“后面绑着的那个道人是神霄派二弟子,姓王!”

伙计认出了马车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家伙。

茶铺老板倒吸一口凉气:“前头可就是上清宝箓宫,这是要和神霄派明着干还是怎么着?上头可一点没交代,要怎么做才好?”

思来想去,茶铺老板还是觉得先把这架惊世骇俗的马车拦下了再说,至少别在大街上晃悠了。

伙计们得了命令,点点头飞也似的下去了,正好能赶上那架马车。

“两位客官,进来喝杯茶吧!”

两个伙计一边一个,不动声色的把马车给勒住了:“三位里面请!”

这一说,明显是连马车后面那昏迷不醒的王道人也算了进去。

武松也知道皇城司严密监控神霄派的事情,见这两个伙计的身手,自然不是一般人;和时迁打个招呼,飘身下了马车:“你们两个,伺候后面那位贼道三弟,我们进去喝茶。”

不过数息功夫,马车已经被赶进后院,那王道人也被两个伙计搭了下来,茶铺老板远远看到这副情形,暗自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这新来的副指挥使也太莽撞了!”

茶铺老板为自己果断的决定沾沾自喜:“看来肯定不是上头的命令,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

那王道人被提到后面柴房,武松和时迁则被请到了楼上雅间,伙计们殷勤的上了壶茶水,四碟点心,就迅速退出了雅间。

茶铺老板深吸一口气,走进雅间,比划了个手势:“副指挥使大人,卑职见过。”

武松一见那手势,就明白这茶铺果然是皇城司的临时据点,微微点头道:“我们押来的那位道人,你们可曾讲过?”

茶铺老板点头道:“回大人的话,此人乃是神霄派二弟子,姓王。只是不知此人犯何事情,要劳烦武副指挥使亲自押送?”

“大哥果然所料不差!”

武松心头一凛,和时迁对视一眼:“上清宝箓宫和神霄派也是在皇城司紧密监视之下。”

鼓上蚤时迁大咧咧的把西门庆方才给的腰牌亮上来晃一晃道:“那么你们在这里这么久,神霄派暗中炼制害人药的事情,你可知道?”

第224章 一探究竟

 “害人药!”

茶铺老板看着鼓上蚤时迁手中挥舞的腰牌,认出来是西门指挥使的,同时也被时迁这话吓了一哆嗦。

不管嘉王和林灵素有多不对付,甚至于让皇城司暗中盯紧神霄派,但也仅限于外围和林灵素本身。

至于神霄派关起门来炼什么丹药,那就不是这帮察子可以知道的事情了。

但现如今时迁口出惊人之语,手中又有西门指挥使的令牌,更不用说旁边面沉似水的武松武副指挥使,让茶铺老板有些举棋不定了。

他作为上清宝箓宫附近察子的现场指挥,自然要对整个事务负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神霄派炼出“害人药”来,他自己也难逃其咎。

是放手一搏,派人摸进上清宝箓宫搜集证据,还是严密监视,先将这情况报上去再说?

茶铺老板一眨眼功夫就做出了决定。

“既然大人这么说,那就随卑职等进上清宝箓宫一探究竟如何?”

茶铺老板冲武松一拱手道:“这王道人关在这里也不是回事。”

武松点点头道:“你可有寻常衣服,借我一套换换。”

茶铺老板暗中一挑大拇指,自己不过稍微起了个头,这位武副指挥使就马上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只要和武松同进退,不管是得了功劳还是捅了篓子,自然有这个副指挥使扛着,他最多是打打下手罢了。

很快,一套不新不旧的衣服被呈了上来,武松换过衣服,左右看看似乎还挺合身。

不过虽然换过了伙计的衣服,武松一脸的英气还是丝毫未减。

王道士被两个伙计扶了出来,依然是昏迷不醒,茶铺老板吩咐赶出大车,把王道士解了绳索,四平八稳的仰天平躺在大车上,一行人往隔壁上清宝箓宫而来。

上清宝箓宫规模不小,院墙高耸,本来是皇家道观,却被宋徽宗赵佶随手赏赐给了林灵素做道场。

此时大门紧闭,并无任何动静,茶铺老板上前叩了叩门,不多时有两个道童出来,其中一个不耐烦的问道:“何人在门外喧哗?此乃通真达灵先生清修之所,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那茶铺老板见小小道童好似鼻孔朝天、目生于顶一般出口不屑,心中冷笑一声,还是行礼道:“道童有礼了!我是隔壁茶铺的老板,有个道人在我店门口昏迷不醒,恐怕是上清宝箓宫中的道爷,所以特意送过来。”

那小道童这才看见茶铺老板身后那辆大车上似乎躺着一人,旁边有个伙计打扮的大汉,正抱着胳膊看着自己,车前面还蹲着一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矮子,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哪儿来的野道人,怎么可能是我上清宝箓宫中人?”

那小道童见车上躺着的道人身穿并非神霄派常见道服,小脸顿时沉了下来,大声呵斥道:“我看你们都不是好人,拉走拉走!”

“你这小小道童,莫要出口伤人!”

鼓上蚤时迁摸了摸小胡子,嘿嘿冷笑两声。

那小道童见时迁贼头贼脑的样子,心里恼怒道:“我说你不是好人就不是!再不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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