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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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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乐一步步向那小妾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泻火!”

“老爷,你要干什么”那小妾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就被梁乐从地上狠狠的拽起。

胳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被梁乐这狠狠一拽,留下一片乌青。

“啊”小妾一声尖叫,就被梁乐抱起,往旁边榻上一丢!

梁乐此时的形象,让那小妾记起在桑家瓦子那段岁月中的黑暗时刻,不堪回首的黑暗时刻!

那小妾一声悲鸣,身子缩作一团,但还是阻止不了已经陷入疯狂的梁乐。

梁乐摊开还在滴血的手掌,撕扯着小妾的衣物,不从,便是血淋淋的一记耳光!

“贱人!”

这一记耳光和一声怒吼让那小妾呆住了,梁乐三下五除二把阻碍自己的薄薄障碍撕得粉碎,便顾不上那份干涩,肆意在小妾身上驰腾!

“啊啊啊!”

梁乐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在自己心爱的小妾身上留下片片青紫,尤其是平时最爱把玩的一对玉兔,更加是险些捏爆!

被压在身下的小妾木然随着梁乐的动作无力颤抖着,本以为被梁乐救出火坑,没想到梁乐便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这幕戏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随着梁乐的一声大吼落下了帷幕,草草搽拭了一番,梁乐就丢下身下的那摊发抖的肉,冷冷的提上了裤子。

泻火之后,梁乐明显冷静了很多,从旁边捡起一块丝绸碎片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老爷,张道长来了。”

门口传来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请到书房,我马上过去。”

梁乐整理了一下衣物,举步往门口走去。

“自从上次服用了神霄派的灵药,怎么火气更大了?”

梁乐觉得身上还是一阵阵燥热,把本来穿好的外衣重新敞开,往书房走去。

张如晦刚刚到书房,就见梁乐面色cháo红,外衣也没有系上,心中暗喜:“这梁乐看来是已经服用了五石散”“张道长何来?”

梁乐客气的拱了拱手,吩咐管家奉上茶来。

“啊呀,梁楼主气色不错啊。”

张如晦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放在书案上:“贫道特意为送灵药而来。”

“道长客气了,这种事情随便派个道童送来即可,何须道长亲自登门?”

梁乐客气道:“前日上清宝箓宫大火,梁某事务缠身,未能前往慰问,是梁某的不是了。”

张如晦呵呵笑道:“炼制灵药,已是犯了忌讳。降下天罚,也是自然。掌教通真先生早就算出有此一灾,所以门人弟子倒是没有半个损坏,只是大半个上清宝箓宫焚毁,官家面前须过意不去。”

“若非通真先生那样的高人,怎能算得出来?”

梁乐道:“修葺重建,梁某愿意出一份力!”

说着梁乐边让管家去账房支了五百贯交子出来,交给了张如晦。

“贫道替掌教谢过楼主了。”

张如晦此来一是送上五石散,二则来讨要些钱物,梁乐如此大方,倒省去了他一番口舌:“想必楼主已经服过灵药,感觉如何?”

梁乐屏退左右,这才低声道:“房事方面如鱼得水只是服了药常常有些燥热之意,不知道是否正常?”

“此灵药乃是仙家之物,至纯至阳,凡人服用了自然会感觉燥热,其实是阳气上行之故。”

张如晦笑着解释道:“只需少穿些衣服,时时沐浴,便无大碍。”

“多谢道长指点。”

经张如晦这么一说,梁乐也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这灵药是神霄派的不传之秘,说不定连官家也服用的仙家宝贝,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道长可听说那西门庆做了皇城司指挥使的事情?”

梁乐接着问道:“原先咱们商议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做官又怎么了?”

张如晦笑道:“楼主莫非忘了商人一旦做官,便不能再经商?”

梁乐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但规定是死的,人却是活得。就算是那西门庆让身边人出头,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眼下他还是新任提举皇城司,嘉王眼前的红人!”

“楼主以为这种事情嘉王会为他出头么?”

张如晦哈哈笑道:“等开卖景阳春,你出面告到开封府,嘉王会出面?只怕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扯到自己身上来。”

“楼主莫要忘记了,嘉王只是官家三子,好不容易得了实职,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他出错!”

“原来如此!”

梁乐恍然道:“若非道长提醒,我险些误入歧途!”

张如晦点头道:“楼主安心等待景阳春开卖的那一日,便是西门庆出丑之时!”

“好!”

梁乐站起身来:“还请道长回去和林掌教说一声,需要什么,我梁乐义不容辞!”

“楼主有心了。”

张如晦微笑着站起身来,稽首为礼:“贫道这就告辞了。”

“来人替我送送道长!”

等张如晦走后,梁乐在书房里转了两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旦想到西门庆出丑的那一刻,浑身马上就是一阵子燥热,就连半身也是坚硬如铁。

“这灵药果然非凡!”

梁乐抓起书案上的小瓷瓶,倒出些药面就着茶水服了下去,急匆匆出了书房往自己屋内走去。

房内那小妾忍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刚刚把破碎的小衣披上,梁乐就一阵风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还穿什么!女人就是麻烦!”

梁乐把裤子一褪,不顾被直愣愣那物惊得目瞪口呆的小妾,伸手把那娇躯翻了个个:“老爷知道你下面疼,那就试试后面吧!”

第232章 林中练拳的小鹏举

第二天一早,武松没有晨练,而是让孙二娘给自己精心梳洗一番,收拾利索,准备出门去找豹子头林冲。

昨日下午,武松就已经和林冲约好要去拜会老师,自从武松上次离开汴梁之后一直觉得自己所学没有达到老师的期望,所以就算回了汴梁也不敢去拜会老师,但遇到豹子头林冲之后,武松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厉害。

武松今天没有穿官服,在老师面前自己永远是哪个不成器的弟子,穿官服算是什么意思?

穿一身普通服饰,武松左手提了一小坛景阳春,往门口走去,西门庆准备出去散散心,便和武松同行。

二人走到门口正巧遇见豹子头林冲也是一身普通服饰,从家里出来。

“师兄早!”

武松的招呼引起了林冲的注意力。

林冲手中提了些点心盒子,见了二人惊讶道:“师弟,你怎的不叫弟妹一起去拜会老师?”

“这个”武松有点犹豫起来:“二娘还未过门,不太好吧?”

“老师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

林冲干脆两步抢进院中,大声唤道:“弟妹?弟妹?一起去拜会老师!”

孙二娘赶紧应了一声,出来见是林冲,便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师兄来了。你们兄弟还不赶紧去,招呼奴家做什么?”

“师兄”武松反身也回了院子,欲言又止。

孙二娘目光在二人脸上扫来扫去,似乎明白了什么,欢天喜地的就要进去换身衣服:“奴家去收拾收拾!”

“嗯我看弟妹这身就挺合适,别进去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林冲笑道:“我这个师兄负责的说:老师见了弟妹肯定高兴!”

孙二娘止住了脚,拿眼看武松,武松一跺脚:“走!”

“这就对了么。”

林冲哈哈笑道:“老师见你有了心上人,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走走走!”

一行人走到门口,林冲和武松、孙二娘往东边走去,却见西门庆要往西去,奇道:“大官人,老师家却住在这边,往西可到不了。”

西门庆这才笑着将武松顾虑说了,林冲摇头道:“师弟啊,莫怪师兄说你,你当初在老师府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像大官人这样的奇才,老师高兴还来不及。”

“幸好我今天和你同行,要不然你这错可就大了!”

武松道:“多谢师兄教诲,武松又多虑了。”

“细心是比以前细心了,可有点考虑过头了。”

林冲提着点心盒子,哈哈大笑往前走去,西门庆、武松和孙二娘在后面跟了便行。

一行四人出了巷子便雇了两辆马车,林冲和西门庆一辆,让武松和孙二娘小夫妻一辆,一路往东,过了望春门转向北,直到广备桥,林冲吩咐往右一拐,没多久就见偌大的一座庄子从树林中探出头来。

“唉,差不多有两年了。”

等马车拐进庄前道路,远远望见一抹青砖墙和绛色庄门,武松颇有感慨,指着两旁树木给孙二娘看:“当时我们师兄弟最喜欢在林中练拳”孙二娘顺着武松指的方向看去,隐约见里面有个少年正在一板一眼的练拳,拍手笑道:“二郎,那不是有个少年在练拳,不如下去看看?”

武松便叫车夫停下车来,和孙二娘下了马车,见前面马车也停住了,林冲下了车道:“师弟,正好有老师收的新弟子在林中练拳,让我给你介绍介绍。”

西门庆也见那林中少年,看上去比赵楷年纪还少,估摸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赤了上身练得正欢,便顺手付了车钱,跟了豹子头林冲过去。

武松拉了孙二娘,也往林中走去,见那少年一脸忠厚,打得却是门内的翻子拳,发力迅猛,招式已经颇见些功力,想必是练了许久的。

林冲和西门庆等人走到近前,也不去打扰,笑吟吟的等着少年练完这趟拳。

那少年好似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招式之中,渐渐地拳头越出越快,好似暴风疾雨一般。

“像这般发力,岂不是要累个半死?”

西门庆见这十二三岁的少年拳拳带风,有些吃惊,暗自寻思道:“这少年居然气息不乱,实在难得。”

只见那少年猛然间吐气开声,声大喝之下出拳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西门庆正看得眼花之际那少年已经收了套路,凝神慢慢吁出一口气来。

虽然已经是五月光景,西门庆还是可见那少年头顶冒出股股白气来,似乎是全身因为打拳产生的热量就从头顶钻了出来。

“好!”

直到少年那一口长气吐尽,林冲才叫好道:“师弟这套翻子拳使得越来越好了来来来,师兄给你介绍几个人。”

那少年走上前来,先行礼道:“见过师兄。”

等抬起头来,西门庆见那少年一脸忠厚,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三分执着,暗自揣摩这少年的身份。

“鹏举啊,这位也是你师兄,只是出门在外你未曾见过而已。”

林冲一指武松道:“你来猜猜他是谁?”

鹏举?这个字好熟悉啊,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西门庆摸了摸雷公石,那少年已经看了看武松,惊呼道:“莫非是那位打虎的师兄?”

“某正是武松。”

武松笑道:“你这套翻子拳使得可比师兄还要好啊。”

“师弟你可不知道,鹏举这孩子整天念叨着打虎打虎的,对你可很崇拜啊。”

豹子头林冲笑道:“鹏举,这回你可算见到真人了旁边这位是你武师兄还未过门的娘子,唤作孙二娘。”

“姐姐好!”

那少年冲孙二娘行礼道:“姐姐要嫁给打虎英雄,肯定很高兴吧?”

孙二娘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还还行吧。”

“鹏举这孩子平日里沉默寡言,今天算是话多的了。”

林冲打个哈哈道:“弟妹莫怪。”

“那他是谁?”

那少年一指西门庆,问林冲道:“这身子文绉绉的,肯定不是我哪个素未谋面的师兄吧?”

“这孩子到底会不会说话?”

西门庆微微有些恼火,暗道:“没想到宋朝也有这种没礼貌的熊孩子”“这个么哈哈!”

林冲被这一句也顶得够呛,正准备有些说词,西门庆在旁笑笑道:“林教头,我自己来介绍好了。”

接着西门庆俯下身去,认真的看着那个少年道:“要想知道别人的名字,先说出自己的名字才行啊小弟弟。”

“是吗?”

那少年眨了眨眼睛:“我姓岳名飞字鹏举,这回该你告诉我名字了吧?”

岳飞?这少年就是南宋中兴四将中最有名的岳飞?

西门庆这回总算想起来了,怪不得鹏举这个字非常耳熟,原来是岳飞的字!

原来岳飞这会儿才这么小!

中兴四将指的是韩世忠、张俊、岳飞、刘光世。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岳飞和韩世忠了。

“岳飞在这儿,那韩世忠呢?”

西门庆自言自语,声音虽然很小,却让岳飞听了去。

“韩世忠?”

岳飞笑道:“世忠哥哥在西边打仗岳飞也想和世忠哥哥一样从军,只是年纪小,还得过几年才行。”

西门庆听了大吃一惊,敢情韩世忠和岳飞从小就认识啊!

林冲在一旁解释道:“世忠也算是老师的记名弟子,眼下在童太尉帐下做一偏将。”

“白脸的,你还没说名字呢。”

岳飞追问道。

西门庆见这一会儿自己又在岳飞口中变成“白脸的”决定还是赶紧说了姓名罢,省得一会儿岳飞乱叫,脸白还行,变成小白脸就不是什么好话了。

“我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号吹雪。”

西门庆面对将来的中兴四将中佼佼者,真心实意的行了一礼:“鹏举兄弟,我是武松的结义大哥。”

“吹雪?西门吹雪?好名字。”

岳飞这才露出些少年心性:“吹雪兄籍贯何处?是不是经常下雪啊?汴梁什么都好,就是只有冬天才下雪我听说在金国极北苦寒之地终年下雪,莫非吹雪兄是金国人?”

“鹏举休要胡说。”

林冲在一旁呵斥道:“大官人乃是东平府清河县人氏,哪里会是金国人?”

“鹏举兄弟这种说法很有意思啊不过人的字和籍贯并不一定有关,我的字中有个雪,并不代表天天下雪,哈哈。”

西门庆打着圆场道:“不过金国人和我们相貌所有不同,等你见到了就明白了。”

“原来是乱起的那多没意思啊。”

岳飞吃了林冲一喝,顿时没了兴致:“听说我出身的时候有只大鸟在屋顶乱叫,父母才给我取名飞,字鹏举。”

西门庆听了顿时汗颜鹏举小兄弟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个传奇般的出身啊。

“啊这个我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冬天,赶上下雪,所以才命庆字吹雪。”

西门庆信口胡诌道:“和鹏举兄弟差不多吧。”

不用说林冲和武松,就连孙二娘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这还有点意思。”

岳飞被西门庆说得有些高兴起来:“你们是来拜会老师的罢?我带你们去!”

第233章 武松的老师

岳飞说着便领众人往庄门走去,西门庆和岳飞并肩而行,见这未来的名将虽然身高和同年人没什么区别,但步子迈得极大,和西门庆这个成年人不相上下。

不仅如此,岳飞每步走的距离都好像丈量出来的一般,几乎是分毫不差。

后面的武松看了暗自点头道:“师弟显然是把本门的基本功融入到日常之中,将来必成大器!”

一行人走到门口,岳飞伸手轻轻一推,那两扇庄门应手而开,武松在这里生活过多时,自然知道这两扇大门的分量,可见岳飞臂力非常。

西门庆也暗自心惊,这两扇巴掌厚的木门可不得几百斤?这岳飞果然是有大鹏般的神力,鹏举之名果然名副其实。

岳飞天生自然是神力,但后天名师的调教也是非常重要的。

西门庆对即将面对的这个神秘老师充满了期待。

能调教出林冲、武松、岳飞等人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名师。

进了庄门是个极大的院子,一水的青砖铺地,却比一般的青砖要光滑的多,不知道是材质不同还是故意弄出来的。

这种几乎能照见人影的光滑程度,让西门庆想起了自己在清河县时那块走了十八道漆的木板加上涂满的猪油,在月光下微微反光的情景。

果然,一步迈出,脚下就感觉有些滑溜溜的,西门庆赶紧压了压重心,不至于失去平衡。

这种感觉好像第一次上溜冰场一般,虽然没有冰面那么滑溜,但如果是练武之时汗水滴落下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官人小心。”

林冲好心提醒道:“这地面是老师为了让大家练好下盘功夫,特意找人用水磨过了的。”

岳飞冷眼见西门庆下盘轻浮,显然是没练过实际功夫的,便有些看不起,大咧咧的在前面领路连头也不回。

“这水磨青砖地面越发的滑溜了。”

武松叹道:“以前都习以为常,没想到许久没回来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孙二娘也有些功夫在身,小心走上青砖地面倒也没什么事情。

院子两边各有一排兵器架,上面各色兵器不一而足,从丈余的大槊、独脚铜人再到普通的哨棒花枪什么都有,倒让西门庆看个稀奇,甚至于隐约看到了两把钩镰枪。

“这些都是老师从各处收罗来的兵器,莫说我朝各处,就连辽金西夏吐蕃各国兵器都有,这里只是一部分。”

林冲指着给西门庆解说道:“当然,这些各国的兵器可不是用来观赏的”“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西门庆接口道:“能收罗到这些兵器自然是不易,想必这位名师是要让自己的弟子们熟悉它们,了解它们的套路,以免到时手足无措。”

“大官人说的不差,老师定然欢喜。”

林冲哈哈笑道:“收罗这些倒总算不难,毕竟自太祖立朝以来,和这些国家除了打仗还是打仗,受过老师点拨的将领不知凡几,打仗之余缴获到这些兵器,这些将领都会主动派人送来少许,以供老师研究之用。”

正说着就见院子深处远远迎上来三五个庄客,个个步伐矫健,中间拥着一位长者,岳飞见了吃惊道:“今番居然是老师亲自出迎,师兄面子不小!”

说着岳飞急步飞奔过去行礼,那长者点点头,让岳飞退到一旁,依旧往这边走来。

“老师!”

武松的眼睛湿润了,自己不过是老师最不成器的弟子,居然能让老师亲自出迎?

激动之下,武松拉了孙二娘上前两步,一同躬身行礼:“见过老师!”

“哦,许久不见你居然成亲了?”

那长者走到近前,白头发白胡子,面色非常红润,所谓的鹤发童颜不过如此,让西门庆一时看不出年纪来。

“听你师兄说早来了汴梁,为何不来看我?”

长者口中有斥责之词,但眼神中满是欢喜:“来了便好!嗯你这媳妇可不赖啊。”

“弟子汗颜。”

武松叉手不离方寸,又替孙二娘介绍。

“二娘见过老师。”

孙二娘一颗心扑通扑通的,武松父母双亡,亲哥哥也因故亡在清河县,眼前这长者可算是自己夫君的唯一长辈了。

长者连连点头,又转向站在一旁的西门庆,居然率先行礼道:“老夫周侗,多谢大官人照看武松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大官人到此,蓬荜生辉!”

这一下不但西门庆愣住了,就连武松、孙二娘也有些脑子不够用了。

最吃惊的可算是旁边的小岳飞,吃惊的连嘴都合不上了。

还是林冲打圆场道:“这个是我把大官人的事情和老师说过一些”西门庆最先醒悟过来,急忙还礼道:“西门庆拜见周教头。”

周侗是武松的老师,这是西门庆早就猜到的;但是让西门庆没有想到的是,周侗似乎是为了自己才亲自出迎的。这个“教头什么的早就不干了”周侗呵呵笑道:“老夫今年快八十了,听了林冲说大官人的事迹,顿时觉得自己以前的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

“老人家你这是?”

西门庆有些汗颜,自己自从穿越以来,大事小事都干过一些,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让周侗如此羡慕。

眼前这快八十岁的周侗看起来精神非常好,身体比六十多岁的钱贵可好多了。

“手无缚鸡之力,设计擒拿三十年前的独行大盗杀人蜂,这可真是了不得啊。”

周侗摇晃着脑袋,丝毫不像是快八十岁的人:“大官人,咱们进屋说话罢。”

“杀人蜂?”

一旁岳飞嘴张的更加大了,已经陷入到了震惊的地步。

眼前这文绉绉的家伙居然能擒拿杀人蜂?

这话要不是从自己老师周侗口中说出,那可是打死岳飞也不能相信的。

岳飞本来有些不屑的眼神立即转成了崇拜!

众人走过院子,在大屋内纷纷坐下,周侗命庄客奉上茶来:“老夫这地方都是些粗茶,大官人莫怪!”

西门庆客气两句,武松献上那坛景阳春道:“老师,此乃武松结义大哥所酿美酒,特来献与老师。”

“这就是老夫第二件敬佩大官人的事情了。”

周侗提鼻子吸吸,顿时笑开了花:“粗茶淡饭无所谓,只要有好酒便成,景阳春的名字老夫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今番才有幸闻到!”

“酿酒!”

岳飞听了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这西门庆到底是什么来头?

林冲呵呵笑道:“都是我不好,自从上次喝了酒,在老师面前大赞景阳春天下无双”“只要老人家高兴,我派人定期送过来!”

西门庆笑道:“早就想来拜会老人家,只是眼下和二弟都在皇城司供职,来得晚了老人家莫要怪罪。”

西门庆这句话,自然是想将武松之前的顾虑轻轻揭过,→文¤人··书·¤·屋←替他打了个圆场。

孙二娘听了暗中一拉武松衣服,显然是怪罪武松不带自己来不说,连西门庆也不打算邀请,若非是林冲说话,恐怕今天是武松孤零零的来拜见了。

武松脸上惭愧之色一闪而过:“是武松想多了老师要怪就怪武松罢。”

“哈哈你们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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