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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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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其实的指挥者是参谋总长的陈诚。在鲁南会战之后,蒋介石便因为他丢了两个师而让陈诚主持徐州,将之架空了。
虽然明知道胡从俊所说得不错,但是张贤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地道:“就算是我们这次无功而返,这也不应该成为军座被调离的理由吧?”
胡从俊却又是一声得苦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无功而返了,洛阳之战,我们千里驰援,你我都知道我们整编十一师已然是全力以赴了,但是还是有人告到了老头子那里,说我眼睁睁地看着青年军被灭而不救!”
“这是胡说八道!”张贤几乎要喊出声来。
胡从俊却道:“人家可是振振有词的,如果我们当真得是救人如救火,我这个师长为什么还要带着你这个旅长,有闲心去少林寺逛一圈?”
张贤被这一问,问得张口结舌,虽然从少林寺出来两个人就后悔去了那里一遭,可这的确是事实,也就难怪会有人来搬弄是非了!
“还有!”胡从俊又道:“上一次救援开封,有人说我贪生怕死,所以才让整编十一师的两个主力回转上蔡,中了敌人的围魏救赵之计!要不然,开封之役也就不会打成那个样子!我承认我的确是中了敌人的围魏救赵之计,但是说我贪生怕死,我却很是不服!哎!只是不服又能怎么样呢?”
张贤沉默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话,悠悠地念了出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胡从俊看了他一眼,自然明白他这是对自己的安慰之词,当下又道:“这一次的出战,我也知道是最后的机会了,所以十分努力,奈何虽然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命呀!”
张贤咬了咬嘴唇,在这一时刻,他分明感觉到了胡从俊的悲伤,正是与自己的悲伤惜惜相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上下级的关系,而成了心心相印的知己。当下,他只能向胡从俊说出了自己当初的誓言:“对于有志之士,得失不能疑其志,谗构不能离其交!军座,这是我的座右铭,希望能对你有所感悟!”
胡从俊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些什么,也许在他的心里,已然准备在接受着这个最坏的结果!
第三九章 无功(三)
襄河纵队终于有了一个难得的休整之机,这对于刘兴华来说也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从上一次的上蔡之战,到这一次的淮阳阻击,他的这个襄河纵队的伤亡也不小,两万多人的队伍此时已经缩水成了一万五千人,但是,这种负出也是十分值得的,虽然名义上这是一个地方部队,实际上此时的襄河纵队也成了中原军区里数一数二的野战军了,令刘伯承司令员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刘兴华与熊卓然都参加了豫东会战后的总结会,豫东会战,对于解放军来说,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歼灭了近十万的国民党军,但是同时自己也伤亡惨重,最突出的是华东野战军,在这个时候不得不重新退入到了山东境内进行休整,而华东野战军唯一的收获却是攻占了兖州,将济南孤立了起来,为下一步的济南之战创造了一个非常有利的局面。
而对于中共中央来说,原准备华东野战军的第一兵团在此战之后迅速南下,准备渡江开辟江南战场的计划也随之取消,这对于粟裕司令员来说无疑是一个好的消息,原本到江南作战就是他所反对的。虽然豫东战役最终的结果不令人满意,但是,从开始阶段到中间阶段的那几仗还是打得有声有色,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才不得不撤离,令人有些扼腕叹息,毛泽东还是从这场大的运动战中看到了一些别人不能够窥测到的曙光,正如粟裕司令员一再强调的那样,在中原黄淮地区的确是有大量歼灭敌人的必要条件,集中兵力在这一地区来打一场更大的歼灭战也是可行的,而分兵渡江南进,以求改变中原战局的决策有些操之过急,不完全符合实际。所以,在豫东会战结束之后的第七天里,中共中央军委便改变了原来的策略,指示中原军区的刘伯承、粟裕部,要求华东野战军与中原野战军密切配合,以求现地作战,到第二年的春季和夏季,努力歼灭国军整编第五军与整编第十八军这两个国军的王牌劲旅,以达到开辟向南的道路,然后再求南进。从这个时候,解放军的目标便锁定在了消灭国军整编第五军与整编十八军的身上。
无疑,从这个时候起,毛泽东以他独具的眼光,通过豫东战役,很快地推动着全国的战局由解放军的战略进攻向双方的战略决战发展。
对于中共中央的这一新的部署,刘兴华与熊卓然都十分兴奋,在他们看来,与老对手整编十一师的对决很快就可以到来了,虽然在以往的交手之中,从中原突围开始,襄河纵队还从来没有战胜过整编十一师,但是,他们却认为,这一天迟早可以到来,到时希望整编十一师也和孟良崮上的整编七十四师一样,最终灰飞烟灭!
而一想到整编十一师,刘兴华与熊开平两个人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起来,对于刘兴华来说,那个整编十一旅的旅长张贤,虽然是他难得一遇的对手,却也是他这一生里最为真挚的朋友,如果真得到了决战的时候,不知道自己面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放过自己的好友,会作出怎么样的决定呢?真要是有朝一日,张贤落在了他的手里,一时之间,他还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处理了!
对于熊卓然来讲,却要比刘兴华为难得多了,他的大儿子跟三儿子都在那个阵营里,自己原本就亏欠他们许多,上一次大别山作战的时候,若不是他那两个儿子放水,只怕自己的这条老命已然丢在了那里。可是,战争无情,枪炮无眼,他真得担心有一天会再次面对两个儿子的枪口,虽然这些年的革命经历让他的政治觉悟十分得高涨,但是人之本性的亲情又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地随之抛去呢?只是,这种茅盾也只能暗暗埋藏在他的心里面,不敢对别人提及,也许船头桥头自然直,到时候他也自然会有应对的办法!
在一起开会的时候,刘兴华向王勇提起了那个被俘又逃出来,到襄河纵队来的夏阳,当听说夏阳在襄河纵队的时候,王勇有些惊讶,他对这个营教导员也很有印象,马上叫来了二十旅的旅长钱雄风,向他询问夏阳被俘时的情况。
钱雄风一听到夏阳的名字,脸却变得铁青起来,告诉王勇道:“司令员,这个夏阳的情况还要审查一下,我们旅有从敌人那边逃回来的人向我报告,说夏阳已经叛变了!”
刘兴华与王勇都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刘兴华有些不相信地问道:“这件事你能肯定吗?”
钱雄风道:“那个人已经向上面汇报了,而且已经有了记录!”
刘兴华经不住地道:“老钱呀,如果夏阳真得叛变了,那倒是好说了;但是我看他在我们襄河纵队的表现,并不象是一个有鬼的人,而且我也曾经派人对他进行过暗中监视,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所以我对这个判断有些怀疑。”
王勇也道:“是呀,如果当真得叛变了,拉出去毙了也就是了,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但是,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那怎么办?夏阳也算是我们纵队里的一个老同志了,我们不能怀疑我们的同志!”
刘兴华也点着头,同时问道:“那个揭发他的人在哪里?能不能让我见一见?”
钱雄风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告诉他们:“那是一个好同志,在这一次的战斗中已经牺牲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兴华与王勇都不由得有些为难起来,刘兴华道:“如此一来,便已经没有了对证,夏阳要是没有叛变,也有口难辩了!”
“是呀!”王勇也有些为难。
钱雄风却道:“他是不是叛变,我们还是可以找机会查出来,我们这里没有对证,但是敌人那边应该有的!”
刘兴华与王勇都点了点头,的确如钱雄风所说的一样,他们可以通过信阳和武汉那边的地下党组织查出夏阳是不是已经判变,但是这个过程肯定会十分漫长,不可能马上就可以知道的。
“那么,现在这个夏阳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呢?”刘兴华经不住问道,此刻,夏阳是在他们纵队里,以他原来的身份,不可能这么无缘无故地留在襄河纵队。
仿佛是猜出了刘兴华的为难,王勇对着钱雄风道:“老钱,夏阳还是要回你们旅的,总在襄河纵队里算是怎么回事呀!”
“是!”钱雄风点了点头,同时问道:“司令员,我应该如何来安排他呢?”
王勇想了一下,对着钱雄风道:“夏阳回到你们旅,你可以先挂起来,等他的问题查清楚了,再恢复他原来的职务!”
“是!”钱雄风只得答应。
此时的夏阳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他正和张义一起,带着两个连的战士和一群民工,负责将这一次战斗中负伤的部分重伤员,运往襄河纵队位于铁路以西山区的解放区后方医院,越过平汉铁路之后,前面就已经进入了嵩山的山区,已经是解放区的地界了,不用再担心会有国民党兵的袭扰。
刚刚转过了一道山弯,张义便听到前面已经有人在大喊了起来:“咦!那不是我们的张副营长吗?”
张义顺声看去,只见到对面的山上已然跑下来了十几个战士,他们刚才还在做着操!定睛看时,正是当初象河关之战中受伤的第一团的士兵,不由得也大笑了起来,大声应着:“是呀,我是张义!”也兴奋地向他们跑去。
铁蛋愣愣地看着张义与那群战士们欢呼着互相拥抱着,那些战士们将张义放倒在地,又各自拉着他手和脚把他抛上了天空,一边笑,一边又接住,再一次抛上天空,那欢快的样子,就仿佛是一群孩子一样。铁蛋经不住地道:“他们怎么回事,又不是小孩子!”
夏阳正走在铁蛋的身边,也被这欢快的场景所感染着,告诉身边的这个小兵:“呵呵,你不懂,他们这是高兴!”
“这也叫高兴!”铁蛋却不屑起来:“这么忽悠悠的,不把人吓死!”
夏阳却没有理会,脑子里忽然印出自己到时回归自己部队的时候,也会如同张义一样,被战友们抓着抛上天空……,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也露出了惬意的笑容来。
张义与这些战友欢呼雀跃了良久,第一团的团政委关山也赶了来,此时的关政委已经成了第一团的代理团长,见到张义之后,也激动万分,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了一起,过了半天之后才松开了怀抱,接着包成营长也过来与张义寒暄着,说不出来的亲切与兴奋。
自从象河关之战之后,第一团伤亡惨重,所以在接下来的上蔡阻击战的时候,被刘兴华留在了解放区里休整。大家都听到过张义已经回归部队,但是却没有见到,这个时候看到从东面战场上回归的张义,大家自然是无比得高兴,不管怎么说来,张义也是第一团的一个重要骨干,为人又十分得大家的喜欢。
直到过了半天之后,张义才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任务,大道上还有这一群被他带来的队伍在运送伤员。
关山与包成亲自带着张义的这支队伍走进了襄河纵队的后方医院,与纵队卫生部的周部长完成了交接之后,张义还没有走出周部长的办公室,一个头戴着顶黄色军帽,扎着一双羊角辫,圆圆脸蛋的女卫生员急急地闯了进来,正也张义撞了一个满怀,张义伸手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这才没有把她撞倒。
“张义!”不等张义看清这个女卫生员的样子,这个女卫生员当先地喊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的惊喜!
当看到那双大大的眼睛时,张义也经不住喊了起来:“徐小曼!”
两个人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马上又拥抱在了一起,徐小曼还在说着:“我刚才听他们说你回来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呵呵,还真得是真的呀!我太高兴了!”
“是呀,当然是真的!”张义也喜笑颜开地说着。这一天里他实在是太幸福了,接二连三地与这么多的战友相逢,他与徐小曼还是在象河关之战的时候生死与共地逃难出来的,当时两个人都负了重伤,被老乡们救起来,又分别藏到了别处,上一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他还在为没有见到徐小曼而郁郁担心。
周部长在旁边故意咳嗽了一声,这两个人才反应过来,彼此连忙松开了臂膀,却都臊红了脸。
周部长笑了起来,却是问着徐小曼:“小曼呀,你不是告发过张义与武小阳对你不尊重吗?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会他的呢!怎么又和他好了起来?”
徐小曼被他这么一问,脸更是羞得通红了起来,一扭头跑了出去。
张义的心里也在猛跳着,尴尬地对着周部长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们都忘记了,你这个当部长的怎么还记得呀!”
周部长笑了笑,对他挥了挥手,道:“你快去追她吧!”
张义明白,他是误会了自己与徐小曼的关系,连连摆手辩解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徐小曼同志之间又没有什么的!”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转出了门去。
周部长在他的身后哈哈地笑着,并不相信他的辩白!
第四十章 兵团(一)
张义转出了周部长的办公室,正要去找徐小曼,想要向她解释一下,以免被她误会,刚刚出来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喊着:“张义哥!”
张义顺声看去,却见到田春妮在铁蛋的带领下,正向他这边跑了过来。这个时候的田春妮虽然还是原来那般得黑瘦,但是却远比原来更加灿烂了,她穿着一身军装,虽然有些大,并不合体,但是很是干净。她的头上商有戴帽子,令张义在些诧异的是她那根乌黑粗长的辫子却没有了,而着向许多的女兵一样,剪成了齐眉的刘海。
“呵呵,是春妮呀!”张义笑着叫道,迎了上去。
“张义哥,你回来也不来看我!”春妮跑上了前来,虽然嘴里还有些埋怨,但是更多的还是久别重逢的欢欣。
“谁说不来看你了?”不等张义开口,旁边的铁蛋便不满意了起来:“俺们刚刚到这里,张义哥是去办公事,俺可是第一个先去找你的呀!这不,张义哥也刚刚办完公事吧?”
张义笑着点了点头。
春妮却不满意地转头横了铁蛋一眼,道:“就你多嘴!”
“春妮,在部队里还习惯吗?”张义经不住地问着她。
春妮使劲地点了点头,告诉他道:“习惯!这里比俺在家里好得多,除了帮着照看伤员以外,她们还教俺认字,呵呵,俺爹也来了一次,也乐得让俺留在公家里!”
“那样就好!”听到春妮说到她爹已经来过了,张义却是放下了颗心来,毕竟,春妮之所以到这里来,还是因为他的缘故。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农家少女,忽然发觉这么几天不见,她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她的精神面貌,一直洋溢着一股蓬勃的朝气,望着春妮忽闪的大眼睛,张义又想起了她的那条大辫子,于是问道:“春妮,你的辫子呢?”
春妮笑了起来,这才告诉他:“前两天文工团的到这里演出,演《白毛女》,可是他们的一个箱子在过铁路的时候丢了,喜儿的辫子也没有了,所以我就把我的辫子剪下来给她们演出用了!”
“这样呀!”张义笑了笑,问着她:“你不觉得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春妮却不以为然地道:“俺现在是公家的人,是干革命的,不能为这么一根辫子影响了觉悟!再说,这里的姐姐妹妹们也都没有留这么长的辫子,俺要跟大家学习,要进步!”
张义点着头,夸赞着:“好呀,春妮真得进步起来了!”
春妮却不满意地道:“看你说的,好象俺很落后一样!”
张义与铁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义哥,这回回来,还走不?”春妮又问道。
“我们是过来送伤员的,任务完成了,马上还要回去!”张义告诉她。
“这么快呀?”春妮怔了一下。
“是!”张义道:“前方还很紧张,虽然现在的战斗暂时停下来了,但是说不定什么很快又要打起来!”
铁蛋也在边上附和着道:“是呀,我们要连夜赶回去!要在晚上过铁道,所以一会儿就要走,要不来不及的!”
“哦!”春妮有些怅然若失,却又想起了什么来,对着张义道:“张义哥,你在这里等一下,俺去去就来!”说着,也不等张义多问,转身就跑,她跑得很快,已经消失在了村街的拐角。
夏阳突然从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转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刚才从周部长办公室里跑出去的徐小曼。抬头间,他看到了张义与铁蛋站在街口,当即喊了起来:“张义,接交完了吗?”
“完了!”张义点着头,却是愣愣地看着他和跟在他身后的徐小曼,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好象早就认识一样。
夏阳笑了起来,这才指着身后的徐小曼,向张义介绍着:“张义,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同学徐小曼,呵呵,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张义与徐小曼却哈哈笑了起来,张义道:“不用你介绍,我们早就认识的!”
夏阳也尴尬地笑了起来,这才想起来,他们两个人原本是一个部队里的,自然是认识的,哪里还要自己来介绍。
笑过之后,张义又有些奇怪:“夏阳呀,你是北平人,徐小曼是武汉人,你们怎么会是同学呢?”
夏阳却是指了指徐小曼,道:“你告诉他吧!”
徐小曼笑着道:“我小的时候是在北平长大的,泸沟桥事变后才回到的武汉!”
“原来是这样!”张义点了点头,又问着夏阳:“老夏,伤员全部安置好了吗?”
“已经安置好了!”夏阳点着头,又问着他:“我们什么时候走?”
张义道:“安置完了,马上就走!”
“这么急呀?”徐小曼经不住问道。
张义与夏阳同时点了点头。
正说之间,只见春妮又急忙忙地跑了来,看了看夏阳与徐小曼,叫了一声:“小曼姐也在这里呀!”
“春妮,你有什么事呀?”徐小曼也问着她。
田春妮的脸却一红,从身后取出了一双千层底黑色的布鞋来,递到了张义的面前,对着他道:“张义哥,这是我帮你做的,你试试看能不能穿上?”
张义愣了愣,接过了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抬起头正与徐小曼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徐小曼也愣了一下,却悄然的将头转向了他去。
“春妮姐真是偏心哟!”铁蛋却是叫了起来:“你给张义哥做鞋,怎么不给俺也做一双?”
春妮却一笑,又从怀里摸出了双小一号的鞋来,骂道:“俺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所以呀,俺也给你做了一双,你穿穿看!”
铁蛋接过了鞋来,也欣喜万分,连声道:“太好了,谢谢春妮姐!”当下也不顾其他,脱下脚上那双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鞋子,一双脏脚胡乱地在腿上蹭了蹭,真得试起了这双鞋来。
但是张义却有些脸红起来,将这双鞋塞进了自己的随身包裹里。
“你试试看呀!”春妮却有些不满意。
“不用试了!”张义推诿着道:“上回你给我做的鞋就挺合适的,这一次也不会错的!”
见张义执意如此,春妮也只好道:“好吧,你要是穿着不合适,回头跟俺说一下,俺还可能改!”
“嗯!”张义点了点头,却是有意无意地看向了徐小曼,徐小曼依然扭过头去,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
整编十一师又回到了驻马店地区,张贤的整编十一旅依然回归驻马店北面的遂平,就好象原来一样,又仿佛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睢杞会战的结果还是布告了下来,蒋总统亲自下令嘉奖在这次会战中战功卓著的黄伯韬将军,并给他颁发了一枚青天白日勋章,这枚勋章也就是代表着国军的最高荣誉,而黄部以下的许多将领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表彰。除了黄伯韬部外,邱雨青的第五军也得到了上面的嘉奖,便是连刘汝明、孙元良的杂牌军也不同程度地得到了表扬。可是,在嘉奖令里,唯独没有提到从南面进援而来的胡从俊所率的整编十一师等部。
表面上,胡从俊对于这个嘉奖令不以为然,但是张贤却知道,他其实心里很是在意,只是当着众人的面,许多的担心他不便说将出来。而在张贤的心里,何尝不在打着鼓,从这份嘉奖令中,也许就可以看出将来整编十八军的走向。
还不等大家从睢杞之战中回过味来的时候,一封调令又让胡从俊有些坐卧不安起来,这封调令是由国防部派发出来的,却是调整编十一师的副师长杨涛去青年军第二零九师任师长,这个青年军二零九师此时正是卫戍南京的部队,准备调到台湾整训后再拉回国内的战场。
接到这封调令,再一次令胡从俊不满起来,在整编十一师里,杨涛副师长也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一直随着十一师成长起来的骨干,他早有意让杨涛接任整编十一师的师长。当下,胡从俊以他的个性,绕过了国防部,直接给蒋总统去电,请求免去他所兼职的整编十一师的师长之位,而专心任职整编十八军军长,所遗的整编十一师师长之职,请求由副师长杨涛升充。
胡从俊的这封发给蒋总统的电报很快便有了回文,这一次蒋总统听从了胡从俊的建议,同意了胡从俊辞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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