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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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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只好紧紧的、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妻子,任凭他在自己的肩头上再一次低声地哭泣起来。
这个时候,守在门口外面的徐小曼敲起了门来。
王金娜连忙从张贤的怀里出来,同时用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珠,迅速地戴上了自己的口罩。张贤也重新坐回到了床上,斜倚着枕头。
门“吱”地一声被打开来,徐小曼探出头来,对着王金娜说着:“院长,宋主任又来了,他要见你。”
“知道了!”王金娜装出了平时冷漠的口气,应了一声。
徐小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我要去看看!”王金娜对着张贤道。
张贤却有些奇怪,问着:“是宋明亮吗?”
“是他!”王金娜点着头。
“他过来找你为什么?”张贤问着,对这个把自己抓进侦讯处里去的宋主任尤其警惕。
“他有个人已经昏迷三天了,我听周医生说,是被打的脑颅出血,只是这两天我一直心情不好,也没有过去看,一直是周医生在治疗。姓宋的过来一定又是求我过去看一下的!”王金娜告诉他。
张贤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王金娜离去之后,张义悄然而至,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张贤的床边。张贤此时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任凭着输液管把冰凉的消炎水缓慢地滴进自己的血管里,猛然睁开了眼睛,感到身边有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及至看清是自己的弟弟张义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
“你醒了?”张义问道。
张贤点了点头,没有答话。他心里其实也明白,他之所以能够走出那个牢笼,张义肯定使了很大的劲,只是自己的亲兄弟,谢不谢的,没必要那么客气了。
“好些了吗?”张义又问着。
“还好!”张贤答着。
一时之间,兄弟两个再没有别的话可说了。
张义坐了半天,替他削了一个梨,但是张贤接过来,并没有放进嘴里,而是放以了边上的桌子上。
又坐了一会儿,张义站起了身来,对着张贤道:“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蓦然间,张贤就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不由得叫着:“等一下!”
张义马上转回身来,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张贤点了下头,把目光投向床边的凳子上,张义明白过来,再一次坐到了他的身边。
“三娃和大兴怎么样了?”张贤问着。
张义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如实地道:“他们两个还没有出来。”
“为什么?”
“他们两个跟你不一样,有人证明他们是特务集团里的一员,连熊政委也被牵连进去了,军区的王司令和刘军长正在调查这件事!”张义告诉他。
张贤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在狱中韩顺告诉过自己的那番话,是有人想要让熊三娃、陈大兴死,小韩应该知道那个人,但是却不敢乱说。如果这个人证的指控真得成立了,那么无疑,这项罪名在这个时候,足可以令熊三娃和陈大兴死上几回的了。
“这肯定是诬告!”张贤十分肯定地道。
张义也点了点头,再一次告诉着他道:“连宋明亮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个人证是在耿彪的威逼之下咬出的三娃和大兴。”
“这个人证是谁?”张贤不由得问着。
张义摇了摇头,无奈地告诉他:“老宋不说。不过,这个人证据说快被打死了,现在还在抢救之中,真得不知道能不能救活,要是救不活那就真得麻烦了!”
张贤当然明白这种结果,他忽然想到,宋明亮刚刚又来找过王金娜,难道就是为了那个被打得快要死了的人证吗?
第六五章 旧案(二)
“还记得沈凤起师长吗?”张义问着张贤。
张贤愣了一下,他当然记得这个人,这个人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虽说如今沈凤起已经作了古,但是至今还是让他无法释怀。
他点了一下头,沉声应着:“知道!”
“沈师长被暗杀,这件事一直很蹊跷,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个结果来。杀手几乎是算准了沈师长的行踪,而沈师长那天也是巧到了家,枪里竟然没有一发子弹,这一切看起来是个巧合,但是这种巧合却令人怀疑!”张义告诉着张贤。
在沈凤起出事的当天,张贤正好经历了那个过程,而且他是第一个勘察现场的人,也许是七十二军里唯一一个了解案情的人,只是以他此时的身份,是不可能把这件陈年旧案讲出来的。当时的那个杀手吕奎安也随着国民党军队在湘西的战败而粉身碎骨了,至于幕后的策划,定然是韩奇那伙人所为,只是其中有一个关键的点,那就是七十二军里肯定是有内奸,而且这个内奸只怕身份还不低,可以对沈师长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件事也不是他可以查得出来的。
只听着张义继续地说着:“其实上面早就怀疑七十二军里的高层领导中有敌人的特务,当初肖剑被派过来,名义上是送谍码,实际上是过来负责查奸的!”
张贤沉默了起来,的确,肖剑的身份也是很可疑的,还记得当初王瘸子就曾经警告过他,并且还要求要他想办法在小分队行动的时候,除去这个肖剑。如今想来,王瘸子一定知道七十二军里的那个内奸,只是王瘸子被武小阳击毙,这客观上是保护了那个内奸。也许,王瘸子的死,正是那个内奸所巴不得的!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张贤抬起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不由得问道。
张义却是一声地苦笑,告诉着他:“我跟老宋的关系很不错,这些都是他说的。实际上,这些日子里来,老宋所承受到的压力比我们任何人的都要大。如今正好有人指控熊政委是特务,这件当初没有查清楚的案子也就随之又浮出水面来,上面同时也要求追查这件事,搞得他吃不好,睡不好,已经连续失眠很久了。他跟我说这些,是希望我能够帮帮他,那个案子我也是一个目击者,更因为我对七十二军里的情况比他还要了解,从上到下,我比军长认得的人还要多!”张义说到最后的时候,显得很是得意。的确,当年作为刘兴华的通讯员,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同时他也对襄河纵队的情况一清二楚;等到他当了连长、营长,又与下面的战士们打得火热,更因为他是军长刘兴华一手提起来的心腹,所以很多人反应情况的时候找不到刘兴华,却可以找到他。
“你相信熊政委会是特务吗?”张贤问着自己的弟弟。
张义看着他,摇了摇头,道:“虽然我对熊政委的过去不了解,但是他这个人是一个老革命,不可能是特务的!”
“有的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张贤悠悠地道:“不是谁都可以相信的,甚至包括你的亲兄弟!”
张义一愣,不由得有些脸红起来,张贤的话一语双关,好象是在告诫他不要太相信他的这位大哥了;同时又好象是在说大哥自己当初对自己的信任,却被他利用了。
“说吧,你今天跟我提到沈凤起的这件事来,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张贤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弟弟的鬼心思,直截了当地问着。
张义有些尴尬,脸红得更多了,嗫嚅了一下,还是道:“我问过夏阳,沈师长出事的时候,你和他正好赶了过去,当时他去追人了,你留在现场,可是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你!”他说到这里便停住了,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欲言又止。
张贤可以猜得出张义此时的疑惑,以及他想要说些什么,问着他:“你是不认我可能见到了那个杀手?”
张义没有说话,但是却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两个人再没有话可说了,张贤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这个弟弟的才智,虽然上的学没有自己多,但是心眼子却一点不比自己少,反而还要多。
过了一会儿,张义才轻咳了一声,道:“我和夏阳把沈副师长抬出来,他已经不行了,但是我们没有在树林里找到凶手。当时可能大家都有所忽略,如今想想看,另一面的草丛里却没有搜索,而你却无巧不巧地从那里出来。……”
“我当时是内急,在那里解手!”张贤打断了他的话。
张义紧盯着张贤的眼睛,却是摇了摇头:“也许你不仅只是解手吧?”
“那你说我在做什么?”张贤不快地问着。
“我隐约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张义肯定地道:“只是进去后,你掩护了那个人,是不是?”
张贤注视着自己弟弟的这双眼睛,分明从那一对眸子里看到了一种不信任的委屈。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终于道:“好吧,我就实话说吧,我见到了那个杀手,被他制住了。后来你们进来,他就跑了,我怕你们调查我,所以没有实说。”
“你认识那个人,是不是?”张义进一步地追问着。
张贤抿了抿嘴,只得点了点头,他知道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自己是越来越没有秘密可以隐瞒了。
“他是谁?”张义问道。
“吕奎安!”张贤说出了这个名字。
张义一怔,随之又平和了下来,的确,想一想韩奇手下的那批人里,也只有吕奎安可以做得了这种事、能够做得了这种事。
“你跟这件事有关吗?”张义再一次问着,心里却有些紧张了起来。
张贤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吧。
张义长出了一口气,却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那么,后来,他们找过你没有?”
张贤知道张义担心的是什么,他还是摇了摇头,他不想把自己的那段不光彩的事情全部暴露出来。
看到张贤加以否认,张义这才觉得踏实了许多,虽然他还有许多的疑惑,但是却不想再问下去了。毕竟他还是了解自己的这位大哥的,作人太过义气,有的时候还会因此而失去原则,这也许会成为他的宿命而害了他,也许会成为他的一颗救命稻草。
※※※
张义走了,但是张贤的心却提了起来。
把熊卓然那么高位的领导隔离,看来,上面是下定了决心要把七十二军里的内奸彻底地查出来,只是显然,他们是剑走了偏锋,没有找到方向。
当张义提到七十二军里的内奸时,张贤便马上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此时身为七十二军后勤部长的林宣。这个林部长原本是刘兴华的搭挡,在刘兴华当团长的时候,还是他的政委;后来因为熊卓然的到来,林宣被调往了其他部队。如果论起资格来,虽然不及熊卓然和刘兴华那么老,但是毕竟也曾经历了许多,如果熊卓然不到襄河纵队里来的话,说不定如今能够坐上军政委的就是他,而不是熊卓然了。
林宣唯一的污点是在大别山转进的时候,被国军整编十一师俘虏过,不过,张贤后来听别人谈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说这位林部长当时不畏敌人的严刑拷打,坚守党的秘密没有泄漏,后来在地下组织的布置下,他与几个同志一起被敌人在从信阳转送武汉的途中,由游击队的救了出来,并且顺利地通过了组织的重新审查,在淮海战役之后,再一次回到襄河纵队,出任了刘兴华的后方大总管。
听到别人转述林宣在狱中坚贞不屈的时候,张贤只觉得好笑至极,想当初那些被俘的人员里,第一个判变的就是这个林宣,这位林部长还向他泄漏了情报,然后才有了后来武汉剿总在信阳之南柳林附近的布网行动,那一次令中原野战军损失惨重。只是后来,林宣被保密局的人押走了,当时作为旅长的他对于以后的事就一无所知了。他无从确认林宣的解救就是保密局的设局,也没有证据证明林宣就是特务,但是如果这个时候,他把林宣的叛变捅将出来,那么无疑对这个人的打击将是致命的。只是,如果林宣并不是那个七十二军里的内奸,而内奸又另有其人呢?
人活着都不容易,不关自己的事,又何必要揭人老底,把别人推到绝地上去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贤蠢蠢欲动的心又平静了下来。
门再一次响起来,王金娜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进来,一进入这个单间里,她便急不可奈地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快步地来到了张贤的身边。
张贤抬起了头来,与她的目光相对,马上问道:“那个人你看了?”
王金娜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现出来一种犹疑,随之便把目光转向了那个挂水瓶。
“这个人是谁?”张贤问道,从王金娜的眼光里,他可以看出来,娜娜是认识他的。
王金娜并没有答话,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口,无精打采地道:“我去给你换药!”说着,便准备重新戴起口罩来。
张贤急了,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衣服。“他是谁?”他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在问着,心中的那分急切已然不用言表了。
王金娜站在了那里,看着他,想了一下,却是又摇了摇头,恨恨地道:“一个早就该死的人!”
“到底是谁?”张贤越发得急切起来,王金娜认识的人太多了,不喜欢的人也太多了,一时之间里,他也猜不出哪一个来。
“你那个怕死的同学!”王金娜没好气地道。
“王江?”张贤不由得呆住了。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我想方设法地来救他,这一回我不想再听你的了!”王金娜并不知道张贤在想些什么,对于她来说,自己丈夫肯定会要他救人的。实际上,王金娜讨厌王江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张贤如此得提拔他,而他却在关键的时候为了逃命,差一点儿置张贤于死地,也因为他的懦弱,倒置了张贤几乎一个团的覆灭。
张贤却是忐忑不安了起来,按理说王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只不过是一个苟活在世上的可怜人,他已经为他的行为负出了十分沉重的代价,他的历史也是可以说得清楚的,虽然曾是国民党的少校,但是手上并不象自己这样沾满了共产党军队官兵们的血,更何况他还是坐过国民党牢的人,应该是一个可以笼胳的对象。王江出现在了这里,看来真得象张义所说的那样,是有人故意要陷害熊三娃和陈大兴,把王江拉出来只不过是在利用一个工具。他又马上想到了前段时间里熊三娃被人下毒的事来,七十二军里,的确有人是要制熊三娃与陈大兴于死地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惊出了一身担冷汗。
第六五章 旧案(三)
“娜娜,这一回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把王江救活回来!”张贤看着自己妻子不高兴的样子,依然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金娜皱起了眉头来,不情愿地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不想管他!”
“你这一次救他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三娃和大兴!”张贤如实地道:“三娃和大兴被人诬陷是特务,而这个证人就是王江,如果他死了,那么三娃和大兴的就很难再洗清了!”
王金娜愣了愣,不由得骂道:“又是他,如果他早些死了,也就不会诬陷别人,省得给大家都带来麻烦!”
面对着自己妻子的埋怨,一时之间,张贤无话可说,他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象他这样视死如归,王江本身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为了苟活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这其实也不是他的错,想一想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有韩顺的帮助,只怕也早赴了黄泉,如果真得是那样的话,别说自己的冤情可以昭雪,到时可能有一大堆的屎盆子扣过来,就是死也没有好名声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死也要得其所。
“娜娜,你不是信佛吗?”张贤放低了自己声音,心情有些阴沉,还是道:“菩萨要我们要有慈悲的情怀,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就算王江是招人恨的人,但你是一个医生,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这一番话,说得王金娜无言以对。的确,作为医生,就必须要怀有佛祖所说的慈悲情怀,不可以以自己的好恶来处理病人,这也是一个医生的基本道德准则。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王金娜告诉着张贤:“其实周医生对王江的医治已经很得法了,要我去治也是这么治,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医生所做的一切,都需要病人积极的配合,否则什么都不管用的。王江可能是自己都已经不想活了,他要自己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这几天里,他都不愿意醒过来,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尽人力,听天命了!”
听着王金娜的话,张贤怔了怔,他跟王江同学几年,又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就摸清了他的性格,这的确是就是一个懦弱的人,顺势时春风得意,而逆境里就会一泄千里。这个时候也是王江最困难的时期,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困难之后,选择轻生正是他的本性。
“我想去见见他!”张贤提议道。
王金娜愣了愣,马上摇了摇头,道:“不行,这太危险!宋明亮派了人守在病房外面,除了我们这些医护人员,没有人能够进得去!”
想一想,熊三娃和陈大兴的这个案子,牵连出了这么多人,还包括熊卓然那样的高级领导,从上到下都十分重视,而作为重要人证的王江,自然会成为这个案子的重中之重,宋明亮是生怕有一个三长两短,派人保护王江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可以化装成医护人员,你带我进去!”张贤想了一下,又道。
王金娜再一次摇了摇头:“你的身材太高大魁梧了,扮个护士马上就会露底!”
张贤沉默了一下,对着王金娜道:“我想,王江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有潜意识的,他现在需要的是良言震醒,要有人去告诉他,他必须要活下来,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他的同袍战友的命而活下来。”他说着,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恳求着:“娜娜,其实,你去跟他说,也是可以的!”
王金娜沉默了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
钱雄风找到了宋明亮,他是应了熊革命的请求,过来向宋明亮打听熊三娃的这个案子的。其实,就个人关系来说,钱雄风与熊三娃虽然很久没有说过话,但是当初在张贤手下的时候,可是好得不能再好的老乡,就算是熊三娃见他一次面就诅咒他一回,但是从心底里来讲,钱雄风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位老乡,因为毕竟钱雄风有些理亏,曾经利用过他,又背弃过他。
当知道熊三娃和陈大兴被卷入七十二军特务集团案里的时候,无论如何,钱雄风也不相信熊三娃是个潜伏的特务,他对陈大兴了解不多,但是相信熊三娃的为人,这是一个一眼就可以看穿心的家伙,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宋明亮正在往军区医院里来,而军区医院离着二一四师的驻地不远,于是钱雄风也一起跟了回来。
谈到熊三娃的时候,钱雄风十分肯定地认为他是被冤枉的,希望宋明亮能够查仔细一点。宋明亮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无可奈何地告诉着这位七十二军主力师的师长:“我也不希望这件事会是真的,也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一起诬陷,但是没有办法,有人告,就要查!”
“那个人证就在医院里吗?”钱雄风问着。
宋明亮点了点头。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那个人吗?”钱雄风恳求着。
“不行!”宋明亮一口拒绝。
可是,当他们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却正遇上了王勇司令与刘兴华军长赶过来,这两个负责这起案件的主要调查员虽然看过了人证的证言,但是还没有见过这位证人,今天两个人就准备到医院里来见一见这位证人,不管他是死还活,总是要认识一下的。
看到钱雄风,刘兴华马上想到了什么,直截了当地问着他:“老钱,你当初在国民党整编十一师里的时候,认识王江这个人吗?”
听到刘兴华开口便把这个人证的名字喊出来,宋明亮想要制止都来不及了,毕竟在他来说,保护这个人证的安全才是他的当务之急,而把这个人证的名字说出来,并不利于他的保护。也许在刘军长认为,钱雄风怎么也是二一四师的师长,又处于这件案子之外,问一问他关于王江的情况也无可厚非的。
钱雄风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刘军长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么一个令他都要忘记掉的名字,当下想了想,点了点头,如实地道:“认识,他是张贤的同学。”
“这个人怎么样?”刘兴华继续问道。
“这个人没什么能耐,只是因为张贤的提拔,他才步步高升的!”钱雄风道:“我知道这个人很怕死,当初的张凤集,要不是他临阵脱逃,只怕我们也没有那么容易击溃张贤的那个团!”他想到了张凤集之战,至今还有些心悸。
刘兴华点了点头,又问道:“熊三娃和陈大兴也都是张贤的心腹,这两个人跟王江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钱雄风想了想,道:“王江这个人很是高傲,看不起熊三娃,又没有什么能耐,所以对陈大兴还有些忌妒。而熊三娃也一直看不上王江,当初我们中原突围的时候,我听人家说是熊三娃拿着枪逼着王江调的兵,要不然张贤早就做了我们的俘虏。我想这两个人的矛盾应该很深!”
“原来是这样呀!”刘兴华点着头。
王勇也点着头,对着刘兴华道:“看来,你的推论是对的,这个王江与熊三娃和陈大兴之间都有矛盾,只对张贤比较感激,所以在被逼迫的时候,他致死也不愿意咬出张义来,那是还是因为张贤的缘故。”
刘兴华也点着头,却又道:“只是你别忘了,王江能去水电站工作,还是熊三娃替他跑的!呵呵,三娃呀,那小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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