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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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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做得不错!”张贤对着安日昌作着表扬,然后又告诉着他:“多帮一帮这些老百姓,他们就会对我们友善!你继续做吧,我过去了!”
安日昌怔了怔,望着张贤离去的背影,想到刚才是营长表扬了自己,又不由得十分高兴得笑了起来。
第五六章 手纸(二)
再一次走进这所曾是敌人临时指挥部的学校,张贤这才有机会看得明白,这是一处并不是很大的院落,从前面的大门进来,里面也就是几排并排着的低矮的砖房,四面围着围墙。那天是在夜里进来的,所以当时张贤还觉得里面很大,直到走进来才知道不过如此。这应该是一所小学,只是这个时候,因为战争的原因,所有的学生早就不来上课了,想一想在这座华川城里,能够有砖瓦的建筑还并不多,而当地的民宅也多是用土坯或者茅草搭起来的。
许多的战士从这所学校中进进出出着,这里是敌人的曾经的临时指挥部,自然要作一番仔细的搜查。两名年青的战士坐在学校的门口摆弄着手中的枪,见到张贤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营长敬着礼。张贤对这两名战士还了礼之后,询问着王鹏连长的所在,一个战士指着前面一排房告诉着他,王连长就在那边最东头的那间屋子里,跟熊三娃在一起。
想一想,熊三娃是不是拿着水果罐头跟王鹏他们偷着吃去了?张贤怀着这样的念头快步地向那边走过去,还没有到门口,便听到了王鹏在与熊三娃说着什么,他不由分说,推门而入,果然见到王鹏与熊三娃就在里面,两个人却如同是作了鬼,也没有看清进来的人,手里头还拿着什么,好象是受了惊吓一样,齐齐把手向身后藏去。
“好哇,你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呢?”张贤就好象是撞破了两个人的好事,故作着严肃的样子,大声在询问着,他还在以为他们是在偷嘴吃。他一边问着面前的两个人,一边扫视着这间屋子里,屋子并不大,不可能会是教室。只是这个时候,里面却是一片得凌乱,桌子上和地上散落着一片的纸屑,屋子里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油墨味道,这里很可能是敌人的一间油印室。
这两个人这才看清来得是营长,都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副不自然的笑来,熊三娃看了眼王鹏,连连摇着头:“没……我们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张贤自然不会相信,诘问着他:“没干什么你们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说着,径直走到熊三娃的面前,逼问着他:“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熊三娃有些无奈,看了看身边的王鹏,只得从身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来,可是令张贤有些异想不到的是,他的手上并没有拿着他认为的水果罐头,而是一沓子纸。
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还是伸手从熊三娃的手中接过了这沓纸来,有些不解地问着:“这些纸有什么好藏的?”他说着,把这沓纸拿在手里看了起来,只是看到第一张的时候,不由得便愣住了,熊三娃与王鹏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三娃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拌了一个鬼脸。
这是一张宣传漫画,上面画着三个人,后面一个是苏联领导人斯大林的漫画像,他用双手推着中间的一个人,这个人却是毛泽东的漫画像;而毛泽东也是伸出双手来,推着前面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中国志愿军普通战士的漫画像,这个战士在使劲地向后倒去,显然不愿意被后面的两个人推动,因为他的面前是一个正在爆炸着的火坑;在火坑的上面还写着‘朝鲜’两个汉字。在这副漫画的边上还有一句用汉字写出来的问话:“你为什么要为苏联而死?”
看到这副漫画,张贤马上明白了过来,脸色变了变,一把把这张纸揉成了一团。他知道,这种东西如果被别人看到了,一定会质问他的。
“这些传单是从哪里来的?”张贤铁青着脸,问着手下的两位属下。
“这是我们在这里发现的!”王鹏向张贤作着解释,生怕自己的营长会怪罪自己:“这些可能是敌人的宣传单,他们在这里油印的,还没有传出去!”
张贤愣了一下,随手捡起了一张纸来,又是另一副漫画,上面画着一个躲在山岙里的志愿军战士在瑟瑟地发着抖,而山下的远处,联合国军的炮火震天地打响,将对面的山顶打出一股股的浓烟,而这位志愿军战士却说着自我安慰的话:“炮兵的掩护总是会有的!”相对于这位志愿军战士的话,作者在下面又写了一行字:“联合国士兵随时有炮兵的掩护!”这付漫画画得十分形象,张贤看着都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见到营长刚才还板起着严肃的面孔,在这个时候又放松了来,王鹏与熊三娃也都笑了笑,他们以为营长刚才只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熊三娃又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张纸来,展开到了张贤的面前,笑道:“哥呀,你看这张画,更有意思!”
张贤看了一眼,这副画上画的还是三副连环画,讲的是一个志愿军班长带着他的兄弟从战场上投奔到联合国军,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一边烤着火,然后还有一声轻叹:“我们终于逃出了死地!”紧跟着在这几副画的后面又有作者的评论:“这是一个共军班长怎样逃生的真正事实,他不但救了自己,还救了弟兄们的命!仔细地看一看,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逃出死地的!”
张贤刚才的笑容又凝固了,重新皱起了眉头来,忍不住地骂着他:“三娃,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敌人的反动宣传,你难道也信吗?”
熊三娃眨了眨眼,怔了一下,连连摇着头:“我怎么会信这几张纸呢?我只是觉得太好笑了,这些美国佬造谣造得也太假了,看着这画就让我笑个不停!”
“是呀!”王鹏也跟着道:“刚才我跟三娃就看了好几张他们的宣传单,画得挺好玩儿的,只是都是在胡说八道,还有,你看看这些!”他说着,把手里的几张纸递到了张贤的面前,同时告诉着他:“这些还是他们发出来的路条,呵呵,说只要拿着这些路条,投降他们就可以保证给我们食物、衣服和优待!”
张贤仔细地看了看,这几张纸上虽然没有漫画,却写着几首打油诗和宣传信,其中一张写得很是倒很有蛊惑力:联合国军的飞机在天空怒号如雷鸣,但中共首领们并没有拿空军来保护中国的士兵!联合国军的武器在天天加强,震动着大地;但中共首领们却希望中国的士兵能用步枪来对抗喷火器!人身决不能抵抗坦克车和飞机的;你们为什么要拥挤不给你们援助和保护的首领呢?……生死两条路,你走哪一条?……
能够将志愿军的情况画得如此生动,而又能写出这么富有煽动力的词句,这绝非是美国佬或者韩国人可以办得到的,写这些东西、画这些东西的定然还是中国人!张贤马上猜到了韩奇,不用多费心思来想,原来这位韩大哥来到华川,还带着这么多的宣传单!
“王鹏,你把这里面的敌人传单都收集起来,不许让别的战士们看到,然后一把火烧掉!”张贤十分郑重的命令着面前的这位连长。
“是!”王鹏立正着回答。
张贤再转过看,看着熊三娃,发现他的兜里鼓鼓囊囊的,显然是折了许多的纸塞进了口袋里,他经不住地责问着:“三娃,你难道不知道这些是敌人的传单吗?还收集这么多做什么?”
熊三娃却有些委屈,连忙向着张贤作着解释:“哥呀,你当我什么人呀?呵呵,你没看吗?这些纸挺好的,正好可以用来擦屁股,多拿着些带着,到时也省得没有纸还要用捆草把来擦,怪痛的!”
被熊三娃这么一说,张贤又不由得笑了一下,的确,熊三娃说得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人除了吃喝之外,还必须要接手,尤其是接大手的时候,因为没有纸,所以大部分的战士们都是就地扯上几把草,捆成个小捆用来擦屁股,还有的人更懒,干脆就用石头来擦。这么多的纸,的确可以用来解决一下大家擦屁股的问题,毕竟还是用纸比较舒服。
可是,这些敌人的宣传单又怎么可以发给战士们去用呢?万一真得有人着了魔,相信了敌人的宣传,那不是正好帮韩奇一把?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没有擦屁股纸也比用这些纸要安全许多。想到这里,张贤还是摇着头,依然命令着:“你们两个别这么想了,叫你们烧就给我全烧了,一张也不许留!”
“可是……”熊三娃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张贤摆手阻止了。
张贤转身就要出门去,在这个时候,已然听到外面传来的空袭警报之声,他回过头来,又命令着两个人:“敌人的飞机来了,你们两个等会儿等敌机飞走了再烧!”他是担心烧火的时候,反而会将敌人的飞机引过来。
熊三娃和王鹏只好点着头,跟着张贤冲出了这间屋子,躲到了院子中的一根树下。
很快,敌机便呼啸着飞来,从南到北虽然张贤已经布置了几处高射炮、高射机,但是这一次,敌机飞得却很高,在华川城的上空也只盘旋了几圈,便又飞走了。只是这一次,他们投下来的并不是炸弹,而是白花花在半空中如雪片一样飘落下来的传单,只刹那之间,已然飘得满城、满地都是。
张贤捡起了一张传单,正是刚才他在屋子里看到的那样东西,这是一张路条。他不由得一声长叹,原来自己不担心这些敌人的宣传品会被战士们看到,这回倒是好,满城满地都是,随便一个人想看不到都不可能了。
他走向门口,已然看到许多战士们正兴奋着在地上捡着那些飘落的传单,这令他十分害怕,忽然想起了当初在淮北双堆集被围的时候,解放军曾经用过的四面楚歌来吹散国军军心的作法,看来,这一次韩奇是把同样的方法用在了志愿军们的身上。
“不要捡!不要捡!”远处传过来窦刚副营长的劝阻之声:“这些是敌人的反动传单,大家都不要看!……”
窦刚的喊声还没有落下,便听到了张青和荆扬等人在嘻笑着回答:“放心吧,副营长,我们就算是看了也为会当真的!”“呵呵!这些敌人知道我们没有手纸,这是给大家送手纸来了!”“是呀!我们大家都可以用手纸了!哈哈……”
听着这些战士们开朗的笑声,张贤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的确是他想得太多了。同样一张纸,有些人可能会将之当成传单,而更多的人却会将之当成为手纸!
第五六章 手纸(三)
从汶山城回到汉城,保罗总算是有了一点得踏实,临津江的防线虽然并非固若金汤,但是在美军强大的地空立体火力的打击之下,却令这些中国人在强渡过临津江后,都两天过去了,却没有能向前前进一步,临津江边已然成为了一个中国人的坟场。
根据从抓获在俘虏口中得知,强渡过临津江的是中国志愿军的第六十四军三个师,尽管这些中国人反复冲杀,每一名战士都勇猛如虎,却还是无法冲破美军的封锁,在现代战争的面前,胜利再不是取决于兵力的多少,而是取决于各种因素的混合,有火力原因,有武器原因,有战术原因,更主要的还是国力。只是令保罗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对面的这支中国志愿军的指挥官却全然没有意识到战术的失败,对于无法突破美军临津江防线的原因并没有作出认真的分析,反而又派出另一个军的两个师到达江的南岸,迷信着靠兵力的强大能够将美国人压垮,却没有想到这五个师五万多人云集在临津江边,挤在这狭小的地方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反而成为了美国军队强大火力的打击的标靶,几乎每一发弹炮打过去,都可以炸得血肉横飞。在望远镜里看到那些冲过来又被强大火力打下去的中国士兵,虽然保罗佩服着这些国士兵的勇敢,却又不得不嘲笑着这支部队指挥官的无能,此时的战场,已然成为了一个屠杀的屠宰场,血流成河已然不再是文学家们在小说里的形容词了,而成了真真切切的感受。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只会驱使着士兵前仆后继地来送死的对手,保罗实在不愿意在这里再费脑筋,而此时根据第八集团军参谋部的战报,中朝联军是在三八线的全线展开了进攻,这应该是他们大规模的反扑,以阻止联合国军步步为营的北进。只是西面防线针对于汉城方向上的攻击虽然被挡在了临津江南岸,但是东边防线上南韩部队防守的华川方向上却出现了漏洞,被进攻的中朝联军撕破出了一道口子来,并且有情报显示,那些冲过华川湖的中朝军队,正在大踏步地向南、向西插入,好象是要作一个刺心的匕首。
“显然,敌人是采取声东南西的战术,在西线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将进攻的主力侧重到了东线,想从那个方向上一举突破我们整个防线!”面对着这两天来的战报,保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对着从大邱赶到汉城前线来视察战况的范弗里特将军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范弗里特将军一直在注视着地图,听着保罗的话,点了点头,但是他想到的却还要全面,指着从西面临津江边的汶山,到东面北汉江边的华川这区间百余公里的地段,肯定地道:“亲爱的保罗,你不觉得相比起东、西两边的攻击,中国人对中间地区的攻击有些弱吗?”
保罗愣了下,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点了点头,马上想到了什么,道:“其实,敌人的攻击重点应该是在中路!这里!”他说着指了指从铁原到金化之间的一片山岭,又沿着临津江的支流汉滩江由北向南的划过来,这才道:“他们中路的部队,一直在猛攻哨城里、机山里等地,显然目标是要指向抱川和加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们东、西两面分割开来,然后就像是他们惯常使用的伎俩一样,展开迂回包抄,相机集中优势兵力来消灭我们或东、或西面的某一支突出的部队,他们在中国内战与蒋介石的部队就经常使用这一招!”
范弗里特将军怔了怔,却又轻蔑地发出了一声冷笑:“呵呵,这些中国人的胃口倒是不小,可惜他们太狂妄了,我们并不是蒋介石!”
保罗点了下头,又道:“将军,如今我们的西面应该可以顶住敌人的进攻,但是东面已经出现了缺口,必须要从中间抽掉部队向东去补位,如果如此一来的话,那么中间一定也会被敌人攻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预兆!”
范弗里特点了点头,却又经不住地骂道:“这些韩国人真得就是饭桶!当初他们的那个军团司令还向我请命,哼,相信他们还真得不如去相信猪会飞!”
“如今我们必须要及早地想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保罗提醒着这个司令官,此时的这种情况下,再骂韩国人也已经无计于事了。
范弗里特又想了想,道:“中国人不过是星期攻势,七天后就会减弱;就算是打得再长一些,也要看月亮的明与暗,等晚上没有月光的时候,他们想打也打不起来了!”
“您的意思是暂时避开他们的锋芒?”保罗揣测着问道。
“是!”范弗里特点着头,同时告诉着保罗:“其实我刚刚上任的时候,李奇微将军就已经要求我这么来打,采用磁性战术,避开中国人的锋芒,却又和他们不脱离开接触,这的确是对付中国人的一个最省时又最省力的办法!”
“是的,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保罗也承认着,但是又有些疑惑,他想起了第三次战役,那个时候李奇微将军也才刚刚接替遇车祸丧生的沃克中将,那一次战役,中国人也是象现在这样地攻击过来,李奇微将军连汉城都放弃了,一直退到了三七线上,等中国人停止进攻的时候,然后才反戈一击,趁势又收回了汉城。汉城是韩国的首都,当初在退出汉城之时,李奇微将军所遭受到的嘲笑与政治压力都是非常大的,直到现在还有人在怀疑他当初放弃汉城的对与错。“这一次,我们还放弃汉城吗?”保罗忍不住地问了一声。
“放弃汉城?”范弗里特将军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保罗的所指,笑了一下,道:“我不是李奇微将军,也没有他那样的魄力,而且我也承受不了华盛顿那些政治家们的无理取闹,想一想还是算了,汉城还是要必保!”
“必保汉城?”保罗有些疑虑,问道:“如果要必保汉城,那最少需要多少的兵力呀?”
范弗里特将军笑了一下,道:“用不了多少兵力,把现在在临津江防线的部队退守汉城就行了!”
“这是不是有些少?”保罗还有些担心。
范弗里特将军看着他,却反问着:“保罗准将,你当初在砥平里才多少兵力?”
保罗愣了愣,至今想到砥平里的时候,他还有些心悸,如果中国人再攻一晚,还真得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不过,他也从范弗里特的问话中看出了这位集团军总司令的决心。
只听着范弗里特信心百倍地道:“只要我们坚持住,就一定可以守住汉城!呵呵,如果敌人真得想要拿下汉城来,那么让他们以十倍的兵力来围城吧!嘿嘿,就怕他们没有这个胆量!”
保罗默然了,的确,如果中朝联军还要拿下汉城的话,没有十个以上的师根本就不可能办得到,如果他们真得把兵力围过来,那么就会很快陷入反包围里。他知道,其实范弗里特将军手里头还有一张王牌没有用到,那就是可以随时从敌人的身后发起攻击的空降兵师。
从作战室里出来,保罗的副官便向他报告着,台湾国民党的特使韩奇将军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保罗有些奇怪,这个韩奇不是去了东线吗?怎么这么快也跟着他跑到了西线来了呢?
范弗里特将军也走出来,听到韩奇的名字有些陌生,问着保罗:“这个韩奇将军是哪一个?”
保罗连忙向他作着解释,当听说不过是蒋介石派到韩半岛来向中共军队搞分化瓦解工作的特务时,他有些不屑一顾。
“他一直想要见一见将军阁下!”保罗告诉着范弗里特。
“算了,这样的人还是由你来负责吧!”范弗里特推却着。
“我想,将军还是见一下他的好!”保罗却坚持着:“这个人并不简单,而且我相信以后与中共军队打交道,还需要多听一听他的建议,说真的,当初坚守砥平里之前,如果不是他跟我讲到他们在内战里与中共交战的情况,我可能也没有那个胆量!”
听到保罗如此得介绍,范弗里特不由得来了兴趣,点着头终于同意了。
※※※
能够在汉城见到新到任的第八集团军司令官,对于韩奇来说的确有些想不到,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紧张,但是很快就从容了下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代表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中华民国。
“韩将军到这里也已经很久了吧?”在分宾主落座之后,范弗里特问着韩奇。
听完保罗的翻译,韩奇点着头,道:“已经有几个月了!”
“呵呵,既然韩将军来这里也几个月了,不知道对我们联合国军有什么帮助没有?”范弗里特问着,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仿佛是在怀疑他的价值。
韩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这句问话虽然问得客气,却也很刺耳。
不等韩奇回答,保罗连忙接口道:“韩将军其实也做了不少的事,他们负责对中共军队里的士兵们做定向的宣传,而且也劝说了许多俘虏投向我们联合国军,还有,他们还在中共的军队里安插了一些卧底人员,我们可以第一手了解中共部队的动向以及瓦解他们的军心!”
范弗里特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个时候,中共军队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韩奇却摇了摇头,警告着他:“将军,如果您轻视中共的力量,那么一定会有碰壁的时候!”
保罗愣了一下,还是把这句话译了出来。
范弗里特有些不快,又问着他:“你既然说对中共的士兵进行宣传,不知道都有多少的他们的士兵向我们投降了呢?”
对于这个问题,韩奇无法回答,他的工作其实才刚刚开始展开,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定然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的,当下,他想了想,还是回答着:“将军,我们向中共的官兵们宣传的不仅是投降,还有让他们回国,不要到朝鲜来送死!我想对于大部分中国士兵来说,投降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是,他们已经有很多人惧战而作了逃兵,跑回了国内!”
听着韩奇的答话,范弗里特有些不相信,看着保罗,保罗其实也不知道真假,但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真得象你所说得这么有效果,那么我倒是赞成你们的宣传可以加大些力度!”到最后,范弗里特将军终于表了态。
听到这话,韩奇有些欣喜,连声道:“是的,这其实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中国人最容易受人蛊惑,我相信只要我们宣传得力,一定可以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范弗里特点了点头,没有再询问韩奇,只说自己有事,先行离去了。
到这个时候,保罗才问着韩奇:“韩先生,你怎么从东面跑到了西边来?”
韩奇这才道:“我是听说这边的战斗也是异常得激烈,所以跑过来想看一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听到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这么说,保罗有些感激,却又摇了摇头道:“呵呵,不用了,我们已经把中共军队堵在临津江防线上两天了,他们几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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