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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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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海波再一次发出了苦笑来,点了点头。
张贤却觉得有些悲哀,他是作为一个中国人而感到悲哀。想一想这近代的历史,在没有外部压力的时候,中国人总是喜欢内斗,各自为了各自的私心利益,而置老百姓的利益而不顾,打得不可开交,打得头痛血流;也只有当巨大的外部压力到来的时候,才会让人有一丝些许的停歇,为了民族的生存会有暂时的合作,便是这样的合作,也是基于那种外部的压力害怕对自身的威胁!
“缅甸军队在景栋集合了一万五千人,对我们发动了进攻,他们想要把我们一举扫净,所以还专门在事先往大其力派驻了一个团,这等于是把我们退往泰国的路都堵死了起来!”徐海波十分无奈地说着。
“这些缅甸政府军也太狠了些,他们是想要把你们全部消灭,连一点活路都不给留!”张贤也有些愤怒地道。
“是呀!”徐海波道:“我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也认为事态十分严重,于是专门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往缅军的指挥部跟他们谈判,希望他们能够对我们网开一面,我们只是借道,用不了多久就会反攻云南去!但是那个缅军的司令官蛮横异常,不仅撕掉了我的信,还把我派去谈判的人关押了起来,并且限令我们十日内缴械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缅军也太狂妄了些!”张贤随口骂着,其实仔细想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这些缅甸政府军在没有碰壁之前,自然会仗着人多势众,自以为是。但是,自以为是的结果往往就是惨淡的失败,这几乎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第九章 迎战(一)
“这些缅军的确十分得狂妄!”徐海波一边说着,一边再一次发出了一声的感叹:“呵呵,也幸亏他们太狂妄,否则哪能有我们的立身之所!”
“那一次你们是怎么打赢的呢?”张贤十分得好奇,问着。
徐海波笑了一下,道:“说来也是好笑,这个高伟吧,就是属驴的,牵着不走非要打着倒退。他也知道以他那一点儿的兵力,要想打赢缅军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一回他主动地来找到我,要求跟我组成联合部队,一起指挥,一起想办法来与敌周旋!”
“这正是你乐不得的吧!”张贤也笑了起来。
徐海波点着头,依然带着笑意,道:“是呀,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是巴不得的,呵呵,我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们两支部人,合则两利,分则两败,所以当然乐得接受!”
“后来呢?”
“后来我们两个人组成了一个战前临时指挥部,由我来任总指挥,他任副总指挥,但是部队的调动必须要有我们两个人同时的签章!”徐海波告诉着张贤。
张贤笑了一下,忍不住地道:“呵呵,这个高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起来了?”
“他就是一个小气的人!要不然我跟他这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他还能一直记恨着呢!”徐海波十分肯定地说着,又接着道:“我们两个人研究了一下,都认为这些缅甸人最怕死,如果能够相机歼灭他们哪怕是一个营,就可以以此为筹码,和他们进行谈判。所以在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在小孟棒设伏,准备诱敌进来打。”
张贤点了下头,表示着赞同道:“这个方案也不失是一个办法!敌强我弱,只能打伏击战!”
徐海波却是摇了一头,发出了一声苦笑,然后对着张贤道:“你哪里知道呀,这些缅甸人怕死怕成了什么样子!呵呵,他们根本就不敢进入我们的埋伏圈,而是利用武器的优势,在空中五六架飞机来回得对我们的设伏区进行轰炸,他们足足得炸了四个多小时,地面的部队还没有进攻,但是把我们的设伏区炸得稀烂,大火一直漫烧着,根本就藏不住一个人,我们设伏的部队就在那一次的轰炸中损失了一百六十多兄弟!”
听到徐海波在讲缅甸人的战法,张贤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了起来。想一想,一支在兵力和武器方面占着如此大优势的部队,却只派飞机不停地轰炸,不敢派地面部队前进,这在他所经历过的战斗中还是没有过的。便是战斗力颇弱的南韩部队,也不会这么来打地浪费弹药。
“这些缅军在小孟棒不停地用飞机轰炸,而在孟果那边,他们还用八门重炮来回地轰炸,高伟的人也有些顶不住了,眼见着人员的损失在加大,而我们没有一丝可以还击的利器,只能被动挨打,我和高伟不得不退走第二步棋,放弃占领的村寨,带着全军退入原始森林,与敌人周旋着打游击!”
张贤却是皱紧了眉头,有些埋怨地道:“你们两个人都有些冒险,在没有摸清敌人情况之前,不应该把所有的人都置于危险之中!”
徐海波点了点头,又道:“是呀,后来我们发现了情况不妙,下令全军撤往原始森林,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些缅甸人就担心我们退进山林,所以把住了所有的路口,不让我们轻易逃脱,他们就是想把我们困死!”
“这些缅军也不笨!”张贤经不住地道:“他们既然是怕死,就当然无法经受过多的人员死伤,困住你们,又不进攻,让你们狗急跳墙,他们却来一个以逸待劳,这倒真得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思索着,又问道:“那么你们是怎么破解的呢?”
“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想冲过敌人的关卡,所以反而损兵折将,冲突了几次,也无法突破缅甸人的路口!”徐海波回忆着往事,眼前已然现出了一片的血色,他的眼睛也通红了起来,怀着万分的愧疚,缓缓地道:“如今想来,都是我指挥失误,让那么多兄弟过早的牺牲了!”他说着,沉默了起来。作为一个官长,张贤也有过徐海波的悲哀,自然可以理解得到他此时的心境,当一声令下之后,眼见着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士兵转眼间便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只要是稍有良心的人,都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后来呢?”
“后来天黑了!”徐海波说着,仿佛才刚刚回过了神来,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轻叹:“天黑了,我们的机会才到来!”
张贤抿了一下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把话吞了回去。面对着强敌的时候,以夜幕为掩护是再好不过的选择,想一想他们当年在鄂西和湘西与日本人的搏杀;想一想他以志愿军的身份在朝鲜战争上和联合国军的绞杀;那都是敌强我弱的时候,所有的人唯一盼望的就是天黑,黑夜在那个时候,是比光明更令人期待的时刻。
“天黑之后,我们原以为会成功得逃脱,但是还是有些出人意料。”徐海波接着道:“那些缅甸人尽管把守得很严,但是天黑后便一个个地休息起来,只是我们开一枪,他们便会马上从四面八方把所有的子弹都打过来,让人无法承受。这些家伙们就像是一群的没头的马蜂,逮到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不明情况,他们如此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只是那些缅军的指挥官却有些混账了。”张贤评论着道,同时又忍不住地说出了自己的对策来:“呵呵,既然如此,这个时候你们不妨跟他们打近身肉搏,他们怕死,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徐海波转头看了他一眼,尴尬地笑了一下,对着他道:“慕白呀,如果当时你在那里就好了,我们也会省却了不少的脑筋,最其马可能还会少死不少的人!”
“呵呵,徐大哥就不要抬举我了,我也是一个败军之将,这个时候也只能当一当事后诸葛亮了!”张贤谦虚地道。
“呵呵,到最后逼得大家没呢办法,我们真得就是摸着黑过去,跟他们拼上了刺刀!”徐海波十分无奈地告诉着张贤,然后又接着道:“到真得肉搏打起来,这些缅甸人怕死的本性就暴露无疑,他们害怕跟我们近身搏斗,连日本小鬼子一半的胆子都没有,纷纷地逃走,就这样,我们才算是躲过了一劫,退进了森林里!”
“退到山林中,只是一个暂时的求全之计,那些缅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把山林封锁住,不让你们出来,这样困也可以把你们困死的!”张贤道。
“是呀,那些缅甸政府军就是这么做的!”徐海波告诉着张贤,再次接着道:“他们把住了所有下山的路口,然后每天派大部队搜山,我们只好陪着他们打游击,这一转就是半个月,我们的粮食和弹药都已经消耗光了,但是这样我们也有了一定的效果,呵呵,把他们也拖得疲惫不堪,反应迟钝起来!”
张贤点了点头,这种游击战术原本是当年共产党所领导的红军最擅长的战术,如今却被徐海波与高伟熟练的运用,这天下间没有分属于谁的战法,只有灵活运用的人。
“看到这些缅甸军队已经懈怠了下来,高伟跟我商量,他认为反击的时机已经到了,应该跳出敌人的包围圈,把包围我们的那一万多名缅甸政府军丢在山林间,然后直接攻击被敌人占领的孟果,他认为拿下那里后,就可以相机打开通往泰国和寮国的道路。我却觉得他的行动方案有些冒险,因为就算是攻下孟果,我们也很难守住,敌人还有两个团的兵力在大其力的方向上,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所以我的意见是既然跳出了包围圈来,就应该大踏步地把敌人甩下来,直接进入泰国境内,脱离危险!”徐海波回忆着往事,那些事就好象是发生在昨天。
“高伟想到的还是要在这片土地上站住脚,而你想到的只是赶快脱离险境!”张贤评判着道:“呵呵,老徐呀,就战略眼光来说,你比高伟可是低了一畴!他想得长远,你想得短视!”
徐海波的脸也微微有些红,但是并不觉得自己没有面子,而是认真地道:“是呀,你说得对,我们两个人争议了很久,最后他放出话来,跟我说不管我同不同意,他都会带着他的一个团去打孟果,如果成功,敌人一定会从大其力抽兵过来围攻孟果,到时让我带着人偷袭大其力的缅军总指挥部!如果失败,他让我到时替他收尸!”
“他这是背水一战,采用的是长途奔袭,缅军根本就想不到的,自然有很大的胜算!”张贤也不由得佩服起高伟来,称赞着。
“是呀!”徐海波也表示着十分得赞同,对着张贤由衷地道:“现在想起来,高伟的战略的确是比我强了一截!如果当时真得按照我的方针去行动,也不会有救国军的今天了!”
张贤点了点头,问着他:“那么当时,你又是怎么就答应了呢?”
徐海波发出了一声的苦笑,有些无可奈何地道:“高伟都把话说成了那个样子,我还能够拒绝吗?”
张贤也抿嘴一笑,也只有他才明白,这两个原本怀着过节的人,在那个时候起,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把对方当成了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徐海波和高伟,这两个人就是一对的欢喜冤家。
“后面的战况是不是很激烈?”张贤问道。
“当然是的!”徐海波答着,道:“高伟带着人奔袭了一百四十多里路,当晚就拿下了孟果镇,全歼了守镇的两个营的缅军;但是,天亮之后,缅军果然从大其力附近调过来了两个团围攻孟果,他们的火炮很猛,而高伟那一个团根本就没有重武器,打了一天之后,无奈之间,他只好带着人又退出了孟果。第二天大雨倾盆而下,高伟认为是老天爷给他帮忙了,带着一个突击队突袭了敌人的炮兵阵地,一下子夺下了敌人十门八一重炮,并以此开路,再一次夺下了孟果和小孟棒。而这个时候,我也带着人赶到了大其力,此时这座缅军的总指挥部已然空虚了,被我们一个突袭就拿了下来,还俘获了他们的指挥官和几百号的俘虏,战斗打得异常得顺利!”
张贤点着头,无疑,是由于徐海波和高伟带着的国军残军打败了缅甸政府军,这才为自己的生存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如果没有那一场为时四十多天的战役,也就不会有救国军的今天。
“这个时候,缅甸人主动地来跟我们谈判了,他们只要求我们能够释放他们的俘虏,撤离大其力,并且体谅我们的困境,允许我们在这里暂居!呵呵,就这样,我们也见好就收,放弃大其力城,重新退回到了孟果、孟撒地区!”徐海波说着,又开始得意了起来。
张贤默然无语,从徐海波的谈话中,他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但是有一点是他十分明白的,这个世界上向来没有从天上掉下来的江山,正应了毛泽东的那句名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想在这片苍茫的高原上生存下来,躲避是万万行不通的,必须要敢于面对,敢于挑战,也只有这样,才可能打出一片崭新的天地来!
第九章 迎战(二)
到达孟布的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了,徐海波说他们走得还算是快的,一般情况下,从孟撒赶到孟布,如何也要到天黑了。
当听说徐军长带着新来的参谋长张贤亲自赶到孟布的时候,高伟就好象是吃了一剂兴奋剂一样,高兴地大笑着从高脚屋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还跳着,活泼得仿佛就是一个小孩子。
“在哪呢?在哪呢?”高伟欢叫着,问着那个向他报告的副官。
“呵呵,我在这里!”张贤越过了徐海波,从马的后面走了出来。
高伟愣了一下,马上就认出了他来,忽然就迈开了步子,一个剑步地跑到了张贤的面前,还不容张贤有一丝的准备,便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放声大笑着:“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会来的!你怎么会舍得丢下我们这些兄弟们而不管呢?”
伏在高伟宽大的肩膀上,张贤被他搂得如此之紧,憋得气都喘不过来,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高伟的胳膊里挣扎出来,大大的喘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绽放开了来:“阿伟呀,你是要把我勒死呀!”说着,装出夸张的喘气的样子来。
徐海波把手中的马缰丢了边上的卫兵,也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呵呵地笑着,打着趣道:“他呀,想你都想得疯了!”
张贤这才真正地面对着高伟,这个跟他一样魁梧的汉子早就没有当年的文静与羞涩,有的却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粗犷与野蛮,这让张贤不由得想到了达尔文的那句名言:适者生存。的确,环境改变了一切,也改变了一个人!高伟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所以他的表现也越发得刚强起来,就像是他此时的变化。如今,站在张贤面前的高伟,还是留着几乎是贴着头皮的短发,脸上和腮下布满了黑茸茸的短髭,所以显得脸又黑又瘦,一付疲惫不堪的样子。他的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想来有几日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了,此时这双通红的眼睛正炯炯地望着他,尽管徐海波的玩笑就在耳边,他却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那双眼睛里还含着泪水,这应该是一种幸福的泪水。
张贤也有些感动,不管高伟变成什么样的一个人,在他的面前,这始终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而且可以值得信赖的兄弟!
“呵呵,想起来,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是在云南,你把我绑架了!”张贤紧紧地握住了高伟的手,两个人并肩走在了一起,向高伟的指挥作战室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回忆着往事。
徐海波跟在他们的身后,看到他们两个如此亲密的样子,都有些忌妒了起来,他也知道,这两个同龄人从军校里一出来,就走到了一起,便是不想亲密都不可能了。
“是呀!”高伟也很是感慨,他想起了元江之战,也想起了他带着张贤逃奔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对着张贤道:“呵呵,贤哥呀,你那个时候可是共军,是我的俘虏!”
“是呀!”张贤也有些感慨,这世上真得是山不转水转,他们在云南分手之后,他又往朝鲜转了一圈,到头来,还是来到了缅甸,跟高伟和徐海波在了一起,他不由得了自嘲地道:“呵呵,早知如此,我还真得何必当初呀?”
“对头!”高伟哈哈地笑着,道:“就是这样,早知如此,你还不如当初就跟着我一起走,呵呵,贤哥,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拉着你,心里头就有一种十分踏实的感觉,你一不在了,我就好象是变成了惊弓之鸟,败得一塌糊涂,败不起呀!”
“其实我们国军从一开始,就败得一塌糊涂!”徐海波接口道,他到现在还为此而愤恨不已。
“对了,那天晚上你的儿子可是刚刚出生,如今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张贤想起了卢晓燕和他们的儿子来,忍不住地问着。
“那小家伙如今可会叫人了!”一提到自己的儿子,高伟便自豪了起来,同时告诉着他:“他跟他妈就在这里,不过,今天有些晚了,我们还有正事要谈,等回头我把他抱来给你看!”
“好的!”张贤随口应着。
几个人已然走进了高伟的指挥作战室,这个木屋里面当中摆着一间桌子,桌子上铺着一张十万分之一的大地图,这些地图竟然也是日本人留下来的,上面还标注着日文。
“阿伟,这一次你也应该知道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叙旧的话我们以后再说,如今这里的局势如此得紧张,你怎么看?”张贤开门见山地便问出口来。
高伟来到了地图之前,指着地图上的坐标,如实地道:“贤哥,你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是我想这里的情况你也应该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们反共救国军前些日子被李弥将军拉去打云南,损失很大,这些缅甸人一直就对我们虎视眈眈,他们上一次虽然打败了,但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要灭亡我们的心。”
张贤与徐海波一起点着头。
高伟接着道:“我一直就在关注着他们的动态,所以他们只要有一点儿的风吹草动,我就知道!”他说着,有些得意,又接着道:“这一次他们号称有十万重兵,并且雇佣了印度人一起来打我们。只是,他们的十万重兵要想全部集结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一次他们把他们的行动称作为‘旱季风暴’,那意思就是说他们要象风暴一样,把我们救国军尽数消灭!”
“他们在白日做梦!”徐海波从鼻子里面哼出了一声来。
“不过,他们虽然不能马上集结十万人,但是三万人还是有的!”高伟接着道:“我已经得到明确的情报,缅甸人会分兵两路对我们实施进攻!”
“哦?哪两路?”张贤连忙问道。
高伟用手在地图上划出了一弧,对着张贤道:“这第一路应该有一万人左右,还是从景栋出发,从北向南攻击并夺占孟科、万韦等地,形成对孟撒的北面包围。”
听到这个布置,徐海波先是一怔,从景栋那边打过来,自然打的是他的主防区,也就是说如果要打的话,他的部队肯定会在孟撒的北面让接敌。
“这第二路!”高伟说着,再一次在地图上用手划出路线来:“从这里,怒江的西岸地区,由北面的达高,到南面的孟班,这一条江都是他们的突破线!我想,这边应该是他们的主力,大约有两万多人!”
“如果从这边来打,隔着一条怒江,倒是好防!”徐海波思忖着,又道:“只是我们的兵力捉襟见肘,这么长的防线上,如果都布兵,显然是不够的!”
高伟点了点头,同时道:“这边是孟撒的西面屏障,缅甸人不喜欢冒险,所以他们选择进攻路线时,一定要选有渡口的地段,这里!”他说着,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道:“江口!应该是他们的主攻方向!”
张贤也点着头,高伟的分析与他的判断是不谋而合的,他也一直认为这个方向会成为缅军的主攻方向。
“那么,他们的兵力会如此安排呢?”徐海波想了一下,问着高伟。
高伟笑了一下,如实地告诉着他:“这个情报我倒是搞到了。缅甸人的主力就在西面的东枝城,已经向这边出发了,这个主力部队实际上是由两个部分组成的,一个是缅甸政府军,大约在一万五千人左右;第二个部分就是他们雇佣的印度廓尔克士兵,人数大约在五千左右,但是他们的作战力量很强!这一边指挥作战的是一个英国上校,叫做丹尼尔。”
“那北面的一万人是什么部队?”徐海波关切地问着。
高伟道:“北面的,是缅甸政府征集的杂牌部队,以克钦族武装人最多,还有若开和克伦、钦族、孟族等少数民族武装,他们的人数虽多,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应该没有多大的战斗力,而且这部分的部队多半会采用观望的态度,如果缅甸政府军和印度人取得了胜利,那么这些部队一定会蜂拥而上,否则,他们可能会采取对峙的办法,来等待西线主攻部队的消息。”
徐海波接口道:“你分析得虽然不错,可是我们如果要保卫孟撒,那么北边的两千多人还不能动,如此一来,西线最多只能投入到两千五百的兵力,要面对两万多的缅印军,只怕还是力不丛心的!”
“我知道!”高伟也有些无奈,但是却十分坚定地答着:“就算是以卵击石,我们也必须要进行下去!”
徐海波愣愣地望着这个十分果断的家伙,思忖了一下,忍不住地问着:“高伟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跟敌人硬拼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够采取上一次的办法,放弃孟撒和孟布,进入山林中跟他们打游击呢?”
高伟抬起头来看着他,良久之后,才郑重地道:“老徐,如今我们跟上一次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徐海波问道。
高伟却是发出了一声长叹,悠悠地道:“上一次,我们是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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