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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之梦-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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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不是个访问马德里的好时间，连空气里都好想被点燃一样，就连不怎么怕热的朱皇帝，都热得大汗淋漓——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天，最舒服的大概就是泡在凉水里面，让两只土耳其小萝莉帮着捏肩捶背，或者和玛丽亚·克莱门蒂娜胡闹上一整天也不错啊。可惜，身负国家大事的朱济世实在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他这会儿正搂着一个肥婆女王在富丽堂皇的马德里皇宫帝王厅里面，和着音乐翩翩起舞。
呃，这个肥婆不是马蒂尔德，墨西哥女皇去气候凉爽的英国访问了。
现在和朱皇帝跳舞的是西班牙女皇玛丽亚·伊莎贝拉·路易莎·德·波旁，这个25岁的西班牙女王是个真正的肥婆，比马蒂尔德胖太多了，长着双下巴，腰粗得像个水桶，五官倒是挺端庄的，不过整个欧洲都知道，这张端庄的面孔后面，是一个真正的荡妇。情夫足够凑成一打，据说她所有的孩子都不是和有点娘娘腔的基佬丈夫弗朗西斯科亲王生的——这个欧洲皇室可真够乱的，荡妇、基佬、神经病和性上瘾有一大堆，看来近亲结婚的危害还真是不小啊。
“杰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肥婆女王的提问，打断朱济世朱济世关于优生优育的思绪。
“请问吧，伊莎贝拉。”朱皇帝用法语回答道。西班牙王室是姓波旁的，是法国波旁王朝的分支，法语是他们的母语。
“我最近听到一些传言，说是大明帝国对西班牙帝国所拥有的菲律宾群岛有那么点儿想法，这是真的吗？”
女王的问题让朱济世一愣。大明帝国对菲律宾的想法是明摆着的——从地图上看，整个香料群岛和印度支那半岛，都是大明帝国的后院！如果不是历史上的闭关自守，这些地盘早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了，哪儿有欧洲列强的份？
而且西班牙帝国早就是个没落的一塌糊涂的帝国了，在拿破仑战争中还一度被法国占领，之后又是连年内乱，把美洲大陆上的大块殖民地丢了个干净，只剩下菲律宾这么一块还算富庶的海外领地了。而且还在大明帝国的嘴边儿……
“伊莎贝拉，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沉默了片刻之后，朱济世给出了个肯定的回答。“西班牙帝国拥有一笔无力保护的财产，失去它只是时间问题！”
“还有失去的方式，对吗？”伊莎贝拉二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道，“我想血与金的旗帜（西班牙帝国国旗）还飘扬在马尼拉的上空，就是因为西班牙和法国传统友谊吧？”
西班牙女王将自己肥硕的胸部往朱济世身上靠了靠，并不是为了勾引中国皇帝，而是为了可以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更清楚地和对方低声交谈——有些话真的是不方便在第三者面前说的，而且西班牙女王也不认为自己和朱济世的关系接近到可以上床的地步，因而她才安排了今天的宫廷舞会。
“伊莎贝拉，你想说什么？”朱济世心想，这个西班牙女王的名声很糟，似乎是著名的昏君，但好像也不是真的不明白大势。
“西班牙帝国就是个烂摊子，辉煌的时代已经过去，不会再来了……半个美洲都丢掉了，谁还会在乎菲律宾？或许整个帝国在某个时候都不存在了！”伊莎贝拉二世的话很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不过朱皇帝可不是真的相信她甘愿放弃菲律宾。
“伊莎贝拉，你是想做一笔地产交易，还是想要一次王朝联姻……或者是两者一起来？”朱济世想了一下，还是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身为一个帝王，他比一位总统更有优势的地方就是能和外国王朝进行联姻。他思索着道，“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儿子的。”
“我恰巧也有两个女儿……我可以册封其中一人为马尼拉女大公，目前只是名义上的。”伊莎贝拉满意地笑了笑，“不过在适当的时候，让她前往菲律宾。”
“适当的时候？”朱济世皱了下眉。
“就是我在西班牙的统治出现困难的时候！我想这一天不会太遥远的。”伊莎贝拉又叹了口气，看着朱济世，“杰森，我真是羡慕你，还有拿破仑三世，还有维多利亚女王……你们统治的都是辉煌鼎盛的帝国，而我却继承了一个岌岌可危的王朝，而且还有个疯子叔叔一心要夺走我的王位！”
那个疯子叔叔就是唐·卡洛斯亲王，对侄女的王位存有野心，借口禁止女性为王的《撒利克法》发动内战，和拥护伊莎贝拉的一派打了整整八年！在历史上，他的孙子还会再次发动内战，史称第二次卡洛斯战争。
“一个岌岌可危的王朝，未必不能长久传承下去。”朱济世低声说道。他虽然不大了解19世纪的欧洲历史，但是却知道后世西班牙波旁王朝还是存在的，倒是辉煌鼎盛的拿破仑三世帝国只是昙花一现。
“我也是这样梦想的！”伊莎贝拉二世叹口气，“可西班牙帝国肯定不能依靠她的武力维持下去，失去菲律宾也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波旁王朝完全离开那里……另外，我还希望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得到大明王朝的资助。”
“500万英镑，存在汇丰银行的一个秘密账户中，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就可以动用。”朱济世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地对西班牙女王说道。“条件是把马尼拉女大公嫁给我的儿子！”
“我的女婿必须皈依天主教，而且只能娶一位妻子，也就是我的女儿。”伊莎贝拉二世压低声音道，“而且他们的儿子要使用波旁·朱作为姓氏。”
“没有关系，我能够做到！”朱济世的语气淡淡的，不过西班牙女王却知道对方不是信口开河。
实际上大明帝国要夺取菲律宾是易如反掌，现在不动手，只是担心刺激到英法的神经。在未来的某一天，大明帝国肯定会强大到不必顾忌欧洲的地步，到时候菲律宾和荷属东印度都保不住，可能连英国的海峡殖民地都会变成大明的疆土。而对抗这样的趋势，对眼下的西班牙来说，根本就是找死。与其如此，还不如用菲律宾交换一笔财富，另外让波旁王朝的血统在未来的菲律宾王室中流传下去，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或许将来什么时候，会有反客为主的一天。当年的哈布斯堡王朝，不就是用王朝联姻的办法搞到西班牙帝国的吗？
还算识时务。朱济世现在觉得这个姓波旁的肥婆还是有可爱的一面——至少不笨。西班牙帝国的衰弱也不是她的责任，逝去的辉煌不会再来了，无论怎么改革，西班牙都不会变成德意志的……
现在就不知道那个姓叶赫那拉的女人有没有这位西班牙女王那么识时务了。当舞曲嘎然而止，朱济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从玛丽亚·克莱门蒂娜手里接过一杯冰镇朗姆酒时，他的心思已经从菲律宾和西班牙女王转到了刚刚离开俄国的叶赫那拉氏和她那个才两岁的儿子身上了。他从左宗棠发来的电报上看到叶赫那拉氏这个姓的时候，就不由得想起了一个曾经统治中国几十年的女人——慈禧太后了！这个叶赫那拉氏是慈禧太后吗？
第960章 她是慈禧吗？
1855年9月初，三辆马车在巴黎郊外的道路上狂奔，一队法国骑兵跟在后面护送。瞧这架势，坐在车厢里面的一定是某位达官显贵，只是这马车跑得跟一阵风似的是为什么啊？难道是东方战场上又出了什么状况？路上的法国行人一边避让，一边在心中暗自想着。虽然柏林和会已经召开，但是战争并没有结束，20万法国军队汇合15万奥地利军队已经开进了匈牙利，正和匈牙利共和国的军队展开厮杀呢！
不过这三辆马车上坐的，却不是从匈牙利战场上回来的什么人，而是从彼得堡皇村一路颠簸而来的曾国藩、奕誴、载复还有叶赫那拉氏姐妹等一行人。他们是半个多月前被俄罗斯人送到柏林，移交给大明使馆的。左宗棠便差遣吴春秋一路护送他们前往巴黎郊外的查图·拉菲特堡，去面见尚在法国的大明皇帝朱济世。
马车在一处林间小道的入口处停了下来，这里有一个法国陆军设立的哨卡，还有一个红袍子的中国官员在哨卡旁的一张桌子旁边坐着，泡了壶茶，捧着本法文版的《巴黎圣母院》正津津有味地读着，连三辆马车开到都没有察觉。
吴春秋的脑袋从其中一辆马车里探出来：“惠甫老弟，还看书呢，有差事到了！”
这位正在看书的年轻官员名叫赵烈文，字惠甫，本是江南才子，和翁同龢是同乡，但是官运却远不如翁大侍郎，倒是对新学很感兴趣，几年前考入了上海济世大学，毕业以后进了外交部，现在是驻法兰西大使馆商务参赞，官也不算小了。这段时间大明皇帝驻跸巴黎查图·拉菲特堡，他当然要到御前听用，结果就安排到这里“接客”了。
“啊，吴大人，可把你给盼来了。”赵烈文赶忙把小说收好，站起身走到马车边上。“人可带来了？”
吴春秋从马车上下来，指了指后面的两辆马车，笑道：“带来了，两个女的，两个小的，一个爱新觉罗的王爷，还有曾涤生曾大人。”
“两个小的？不是说一个吗？”
“还有一个是卓秉恬的孙子，现在是曾涤生的养子，改名叫曾景仁了。”
“哦，这样啊。”赵烈文伸着脖子张望了一眼，“都检查过了？”
“在柏林的时候就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要不你再查一下？”
“我看看吧。”赵烈文点点头，走到第二辆马车门口，往里面看了看，就见一个大红袍子的中年人和一个垂头丧气剃了个光头的青年，还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应该是曾国藩、曾景仁和奕誴。然后他又到了第三辆马车旁边，里面是两个穿着旗装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女子怀里还有个孩子。他们应该是什么那拉氏姐妹和载复了。
看到人数不错，赵烈文算是完成任务，刚一转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就响起来了：“这位大人，这里是哪儿啊？”
赵烈文回头看了眼，回答道：“这里是查图·拉菲特堡。”
“大明皇帝驻跸于此么？”
“正是，就是皇上让本官在此等候你们的。”赵烈文说完话就向前走去，上了第一辆马车，随后三辆马车又开动起来，沿着林间小道往查图·拉菲特堡而去。
“姐，我害怕……”
此时就在那拉氏姐妹和载复所乘的马车车厢里面，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忽然呜呜咽咽哭起来了。
“妹子，不要怕，有姐呢。”
“姐，你说大明天子会不会杀了咱们？”那个妹妹一脸紧张兮兮地看着姐姐。
姐姐却扑哧一笑，“傻妹妹，咱们既然能到这儿，大概就死不了啦！大明天子若要杀了咱们，是绝不会让咱们来巴黎的。”
“真的？”妹妹眨巴着眼睛，看着姐姐。
“当然是真的了。”姐姐掏出手绢儿，在妹妹脸上抹了抹，“多漂亮的姑娘啊，大明皇帝见了一准动心。”
这妹妹倒是真有几分姿色，听姐姐一说，小脸儿顿时涨得通红，“姐，大明皇帝能要我？”
“当然啦，他不仅是大明皇帝，还是蒙古大汗，你知道成吉思汗的最大乐事是什么吗？”
“什么？”
“是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姐姐，难道大明天子连你也要纳？”妹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大变，望着姐姐，“姐，你该不是想要替六爷报仇吧？”
“替六爷报仇？报什么仇？”当姐姐的冷哼一声，“一点都不识时务，咱们满人苦就苦在他身上，几十万人都没了……他就是俄人的一条狗，根本不配当人君！那大明天子才是真龙，妹妹你要能伺候天子，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姐，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妹妹，你给我记住了，如果能有幸留在宫中，千万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一定要一心一意服侍皇上，那才是你的主子！”
两姐妹说话的时候，马车已经在一栋豪华得像宫殿一样的房子前面停下来了。就在这所房子三楼的一个窗口，大明皇帝朱济世正撩起窗帘，冷冷地看着从马车上面下来的人们。
“皇上，曾大人把奕欣的妻儿带来了……”潘祖荫这时候从门外跑了进来，在朱济世身边低声报告道。
“那对叶赫那拉氏的姐妹到底是什么来路，查清楚了吗？”朱济世淡淡地问。
潘祖荫似乎愣了一下，才道：“皇上，那叶赫那拉氏的姐姐是奕欣的兰贵人……”
“兰贵人？”朱济世心说，还真是慈禧老佛爷啊！
“妹妹呢？”
“妹妹才十四岁，小名梅儿，尚未婚配。”潘祖荫顿了一下，看看朱济世，“皇上，要不要宣她们觐见？”
“见一下吧。”朱济世点了点头。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别说是一个慈禧太后，就是成吉思汗、努尔哈赤他们打包一块儿过来又能怎么样？现在是工业时代了，这些蛮夷鞑虏只能拜倒在工业国家的脚下，没有第二条出路！
……
“罪人之妾叶赫那拉·兰儿，叩见皇上万岁。”
查图·拉菲特堡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两个旗装女子盈盈下拜，其中一个约莫20岁，长一张鹅蛋脸儿，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姿色也算是有那么几分。另一个小丫头顶多十三四岁，也是白白净净的，不过五官什么样没看见，她是一路低着头进来的，现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另外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由一个红袍子的中年官员抱在手里。这中年人吊梢眉，三角眼，正是曾国藩。
“臣曾国藩，叩见皇上。”曾国藩行的是单膝跪拜之礼，低着头，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曾卿平身吧，辛苦你了，潘祖荫，给他搬把椅子。”朱济世看他抱着个大胖小子有点累得慌，就让潘祖荫给他搬把椅子。那孩子好像睡着了，闭着眼睛也不动弹（其实是潘祖荫让人给他扎了吗啡，省得这孩子吵闹）。
“那拉氏，你抬起头来。”朱济世的语气冷淡。下面跪着的叶赫那拉·兰儿则是好一阵失望。在奕欣身边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和妹妹是绝色。谁知道刚才在查图·拉菲特堡里面见着两个粉雕玉琢一样的西洋萝莉，才知道什么叫美人儿。看来自己这妹子就算被大明皇帝收入后宫，也不大可能得宠的。
朱济世看着很可能是慈禧太后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脸色冷冷地道。“曾国藩的电报上说，你想为朕效劳，朕想知道，你准备用什么办法为朕效劳。”
第961章 女特务慈禧
朱济世问话的时候，叶赫那拉·兰儿正细细打量着坐在一张西洋御座上的大明天子。这是叶赫那拉·兰儿第一次见着朱济世，如果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这次见面，最合适的大概是一见倾心了吧！
朱皇上当然是帅的，眉目英挺，气宇轩昂，真正的人中之龙。而且朱皇帝如今所取得的成就，早就超过成吉思汗了！在叶赫那拉氏眼里，就是一百个一千个奕欣，也抵不上眼前这男子。亡国之恨什么的，根本抵不上一个一代天骄对叶赫那拉氏的吸引力。可惜妾有情，郎无意。
暗暗叹了一声后，叶赫那拉氏才用一口清脆的京片子说道：“皇上，奴婢打彼得堡而来，第一是为了请罪而来，奴婢母子都是罪无可恕之人，如果皇上不愿意原谅我母子，我母子二人甘愿伏法受死。”
听上去倒是够真诚的，不过朱皇帝只是淡淡一笑，“奕欣的过错和尔母子不相干，朕既然肯见你们，就断没有杀你们的道理。”
一对死人，不值得浪费皇帝的时间去见一见的。而且载复捏在手里，对西清汗国总是个牵制。
叶赫那拉氏又是盈盈一拜，“奴婢谢陛下不杀之恩。”她吸了口气，又往下道，“皇上不杀奴婢，此恩堪比天高，奴婢无以为报，只能一心皇上效死。如果皇上信得过奴婢，可令奴婢去奕裕校婊噬霞嗍愚仍｝……”
“你一个人去奕裕校磕钦飧龊⒆幽兀俊敝旒檬烙行┢婀值匚省�
叶赫那拉氏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道：“这是罪人奕欣的儿子，皇上免他一死，已经是莫大恩惠，不过他和皇上毕竟有杀父之仇，还请皇上将之圈禁终身！”
她果然是慈禧太后！朱济世心中已经十分确定了。这女人，果然有几分狠劲，把儿子留下是当人质的，好换取自己去奕裕肀叩幕幔�
“去奕裕校弥指创笄宄穑俊敝旒檬腊肟嫘Φ匚省�
叶赫那拉氏却咯咯笑了起来，不是嘲笑，也不是惨笑，而是纯粹听见笑话的反应。
“很好笑？”朱皇帝问。
“皇上的笑话的确好笑。”叶赫那拉氏正色道，“我后金以蛮夷入主中原，本就是万分侥幸之事，如果不是中原先出了乱子，后金再过一百年也是蛮夷，若是前名有个中兴之主，挥师出关扫平后金不过反掌之事。而如今，大明国力鼎盛，又有圣主在朝，而奕裕还巧ゼ抑堆右皇倍眩粝牍堆拥某ひ恍沟每炕噬峡鞑判小Ｄ睦锘够嵊谢指创笄宓耐耄慷遗驹诙砺匏梗谄章呈恳布豆笕说木雍凸ひ担廊缃竦恼秸虻檬枪ひ凳盗Γ鹊檬鞘荡蚴档墓Γ勖锹说钠锷洌静恢狄惶幔趺纯赡芑指矗俊�
还真长了见识啦！朱济世心说，现在的慈禧太后，倒是比历史上那位眼界开阔了。
“那么你去奕裕惺堑彼摹�
“当他的夫人。”
“大老婆？”
叶赫那拉氏点点头。朱济世皱眉，“你是奕欣的妃子，奕裕趺纯赡苋媚愕闭遥磕忝锹搴孟衩挥姓庋墓婢匕桑俊�
朱皇帝知道很多草原民族都是这样的规矩，弟媳或是嫂子在守寡后可以再嫁丈夫的兄弟。但是满清好像没有这样的事情。
叶赫那拉氏看了看朱济世，低声道：“规矩是皇上定的，皇上可以将奴婢赐给奕裕！�
“赐给？”朱济世一想也对，自己现在好像已经很牛逼了，连奕裕迳系闹髯油炼渌盏ざ家雅透约海仍｝又哪里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真敢那么干，自己只要给韩四下道旨意，灭了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你做了奕裕恼乙院螅肿急溉绾挝掖竺髯鍪虑槟兀俊敝旒檬烙治省�
“奴婢听说皇上有个锦衣卫，奴婢愿意当锦衣卫的番子！”
慈禧太后当锦衣卫的特务！朱济世真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回锦衣卫算是牛逼大发了，有个太后特务。不过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
“这倒是可以的。”朱皇帝点点头。
叶赫那拉氏又道：“奴婢还可以给奕裕⒆樱绻艿靡蛔樱淳褪遣脊鳎竞芸赡芫褪俏髑搴构奶蟆绞焙蚧噬舷胍髑搴构鍪裁矗褪且痪浠暗氖虑椤！�
朱济世静静地瞧着叶赫那拉氏，淡淡一笑：“没想到，你叶赫那拉·兰儿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好啊，果然是个奇女子，识时务，知进退。这样很好，你不要忘记今天说的话，只要你一心为我大明效劳，朕也不会亏待你。布哈拉和撒马尔罕朕都不要，给你和你未来的儿子就是了。只是你一个人势单力薄的，能在奕裕泻舴缁接辏恳灰阏饷米右豢槎ィ俊�
叶赫那拉氏摇摇头，“奴婢不是势单力薄，奴婢背后有大明，有皇上。奴婢这妹子尚是完璧之身，皇上如不嫌弃，可以收在身边，不求什么名分，当个宫女就好了。”
朱济世笑了笑：“她若没有名分，你如何扯朕的大旗？朕封她一个选侍吧！”
……
“曾卿，那拉氏所言是真心还是假意？”
叶赫那拉氏姐妹已经离开了大厅，曾国藩却还端坐那里，等着大明皇帝问话。听到朱济世的问题，曾国藩思索了片刻，摇摇头道：“皇上，臣不知道那拉氏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臣知道此乃大势所趋。那拉氏能认清大势，依附皇上，来日便可在布哈拉说一不二，若没有皇上的支持，她母子立时就要受死，即便到了布哈拉，也绝没有吐气扬眉的一日。皇上觉得那拉氏是真心还是假意？”
“曾卿可知布哈拉的形势么？”朱济世反问道。
“臣知道一些。”曾国藩笑了笑，“左丞相已经和臣说过了，布哈拉乃是一仆三主，皇上只是其一。”
“那拉氏可会脚踏三船？”
“除非那拉氏真的成了布哈拉的太后而大权独揽，否则她只能有一个主子。”曾国藩笑道，“以这个那拉氏的聪明，应该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一脚踏几船的。”
朱济世点点头，曾国藩的分析不错。那拉氏不过是自己送到奕裕肀叩囊惶豕罚∶挥凶约旱闹С郑媸彼娴囟蓟嵩诜绮ㄏ斩竦墓⒍氛写钌闲悦�
“曾卿，这个那拉氏算是你引荐给朕的，将来如何，都有你的一份责任。”朱济世思索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不如就由你全盘负责西清汗国和太平天国的事务，朕打算设立一个河中总督衙门，归在哈萨克汗国之下，驻地就在原来的克孜勒奥尔达要塞，现在改名为河中府了。另外，大明帝国驻太平天国大使、驻西清汗国大使也都给你当。”
“臣必不负圣恩。”曾国藩起身给朱皇帝施了一礼，心里面却有些失望。河中府什么的，明摆着就是个空壳子。总督一职，也就是名声好听一点，便于在河中展开外交活动而已。两个大使的差事才是实的，这大使一职，除了极少数情况，就是个三品官儿而已。
“如此甚好。”朱济世顿了一下，“曾卿，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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