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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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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运奇衣衫不整的走到面前,冷冷打量著几人,却很快就认出了沧澜和云翔。
危险的眼眸一眯, “风云儿,公子锱铢?”他们好大的本事,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沧澜淡淡的看着他,雪白的衣衫轻轻划过地面,她轻轻抬起一只手,如照水月一般抚抚自己的发髻,满身的慵懒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youhuo,“呀,原来是吴大公子,你怎么在‘魑魅魍魉’的老巢啊,不会是被他们掳了来吧,哎呀,这可怎么好,没想到‘魑魅魍魉’的人还喜欢这口啊”。
吴运奇脸色一变,显然带了怒气,“风云儿,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自然知道我就是这‘魑魅魍魉’的主子,说说看,你想做什么?”风云儿果然有些本事。
沧澜瞪着一双无辜得眼眸,怎么看怎么都像被欺负了一样,“吴大公子说什么呢,人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得弱女子,能做什么呢,人家只是想要来参观而已”。
吴运奇冷笑一声,“风云儿,你当我是傻子吗?”
沧澜点点头,却没开口,我就当你是傻子呢。
“好,你不说你得目的也可以,总之今晚,你既然到了这里,就休想安然无恙得回去”,吴运夜手一招,那些杀手纷纷亮出自己得武器,“风云儿,你唆使公子锱铢辱骂于我,今日,我便让你知道辱骂我得代价”。
沧澜无辜得转头,看看云翔,云翔嘿嘿得笑了两声,做贼心虚得缩缩脖子。
沧澜终于明白了,云翔所说的“魑魅魍魉”砸他铺子,还嚷着要杀他,根本就是他自找的。不过也算了,自己这好有气没处发,这“魑魅魍魉”运气不好,就给她当出气筒用用吧。
转过头,再次对上吴运奇,沧澜突然敛去嬉笑,满身的凌厉之气带着无尽的压力绽放开来,眨眼之间,她一身白衣立在那里,宛若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一般,清冷的身上,傲然之气让天下万物忍不住膜拜。
吴运奇抖了一下,强自敛住心神,“来人,给我上。”三个黑衣人不怕死的持着兵器朝沧澜攻了过来。
沧澜淡淡扯起唇角,说了一句,“云翔,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云翔高兴的一笑,手中大刀便迎上了那三个黑衣人。
云翔很少动武,不知道的以为他只算盘打的响,可是知道的,从来不敢小看他,因为他的功夫,丝毫不亚于公子无痕。
他招招狠辣,一上来,就没有给那三个“魑魅魍魉”的人留活路,明晃晃的大刀在月下一晃而过,他已到了三个黑衣人的背后,而三个黑衣人,竟诡异的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沧澜依旧淡淡的笑着,不为所动,吴运奇和他的那些杀手却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那三个黑衣人的腰间流出了鲜血,而他们直直站立着的上半身,却齐齐“咚”的一声摔落下来,接着,下半身也倒在地上,眨眼之间,泛着浓重血腥的五脏六腑流了满地。
“呕……”定力较差的杀手,忍不住的吐了起来,定力好点的,也脸色泛白,双眼充满了恐惧。
如此迅速的招式,如此残忍的手法,还有,如此的,武器
“斩魂……刀,斩魂刀,是……鹰王,鹰王。”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所有的杀手都似乎醒悟过来一般,个个惊惧的看着握着一把滴血大刀的云翔,一个个面如死灰。
吴运奇也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鹰……鹰王?”吴运奇惊恐的望着云翔,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风云商行’的公子锱铢怎么可能是鹰王,混蛋,是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云翔默默走回沧澜身后,也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吴运奇等人的,等待主子下一步的打算。
“风云儿,我不会让你嚣张的”,吴运奇说着,手又是一挥,六七名杀手从杀手群中走出手中的武器泛着寒光朝着沧澜攻了过来。
沧澜无所谓的后退一小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尽在眼前的刀剑,直到“嘭”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摩擦出点点火光。
云冽不知何时祭出隐在腰间的“裂云鞭”,满身的杀气便震慑了那几名杀手。“裂云鞭”在他手中,就像一条活着的蛇一样,在夜空的游弋挥洒,伴随着的,是那血肉翻飞和杀手的痛极哭喊声。
云冽,武功同云翔一样,无所谓高低,但却狠辣至极。
半盏茶的功夫,地上多了六七名尸体,不,是骨架,白花花的骨架。
“裂云鞭”生满倒刺,每一鞭都不会空手而回,只要触到,就是失去一块血肉,而那六七名杀手,就象肉板上的猪肉一样,任“裂云鞭”一番挥舞,他们就成了骨架。
“呕……”这下,连定力好的杀手都忍不住了,别院的空地上,出了五颜六色的内脏和血肉外,还有他们吐出来的污秽,顿时,本该清新的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你……你是……”这次,吴运奇总算擦亮了眼,云冽的武器,再也明显不过。
“‘裂云鞭’……虎王……你是,公子绝杀。”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八章 夜叉
天下有一支杀手组织,叫做“夜叉”,天下人几乎都知道。传说夜叉其实只有四个人而已,他们个个心狠手墚,武功高强,只要是“夜叉”接下的任务,从未失手,而“夜叉”的所有者,叫做公子绝杀,是天下九公子之一。
公子绝杀,没有人知道他真实性命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师承何处,功夫属于哪门哪派,只知道,公子绝杀在“夜叉”中的代号是,虎王。他的武器叫做“裂云鞭”,怪异的造型,怪异的材质,据说无坚不摧,据说他的武器天下独一无二,而触上这武器的人,从未有活口。
“夜叉”中其余三人。
鹰王,没有人知道相貌,见过的人都成了他的手下亡魂,他一把“斩魂刀”传说可达百斤之重,而鹰王就是用这“斩魂刀”,一次次将目标之人,腰斩。
龙王,亦是没有人知道其相貌,只是知道他的武器是一把剑,一把极为平常又不平常的剑,他的剑叫做“绝骨剑”,同别的剑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可是在龙王手中,却成了剃骨之剑,从来没有一个人,在“绝骨剑”下,能保持一副完好如出的尸身骨架。
鹤王,传说是一名女子,一名长相姣好的女子,她出手很少,自然天下人了解的也更少,只是传说,她手中一支“啸魄萧”,只要听到箫声之人,轻则疯癫,重则魂魄离体,简单来说,这鹤王的杀人手法就是,以乐律控制人的心神。
“夜叉”,短短三年之内,就成了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即使“魑魅魍魉”对上,也绝对没有讨好的份。
一场阴谋,一场厮杀的对决,“夜叉”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天还未亮,月儿还留在夜空中不愿离去,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可早晨温暖的阳光仍旧没有普遍每一个角落。夜虫鸣了一夜终于睡去,这会儿,反而成了最安静的时候。只是,灿城百姓已经早早的起了,早上的寒露透着一丝清凉,人们却已走出自家房门来到街道两旁,个个脸上带着希望,等待着那祈福的皇家队伍经过。
当第一丝阳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时候,皇宫宫门轰然打开,一排豪华又壮观的轿撵缓缓驶出两旁,穿着铠甲威风凛凛的御林军侍卫,将那几乘轿撵,护的水泄不通。
皇家祭祀,皇族之人必须参加,而后宫妃嫔之中,却只有产下子嗣之人才有资格,因此,太子火流云是孤身一人的,他妃嫔无数,如今却无一人为他诞下孩子。
气势恢宏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上了大街,无数的百姓脸上带着希冀的望着那辉煌的队伍。皇家祭祀,就是为灿国祈福,灿国能安稳平静,最希望的莫过于百姓了,因此,每年一到皇家祭祀之日,灿城百姓无不上街一同瞻仰皇家威严。
只是他们不知道,皇家祭祀,已经透着无边的阴谋了。
沧澜隐在百姓之中,一块白色丝巾蒙面,敛了全身的傲气,她就像个普通看热闹的百姓一样,只是,那双露在外面的眸子,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凌厉。
皇家车队走的很慢,将近正午的时候才终于出了灿城,到了祖皇祠。百姓是不允许进入祖皇祠地界的,无数御林军在车队进入祖皇祠之后便将入口死死守住,百姓张望了一阵觉得无趣便纷纷散去。
一名黑衣男子,腰间别着一把长剑,在百姓中有些扎眼。他仍旧不动的看着祖皇祠地界的入口,直到沧澜朝着他的方向打了一个手势,那黑衣人才隐入人群之中,继而消失。
白色丝巾下的面容冷然一笑,便也消失不见。
灿国,变天了。
进入祖皇祠地界后,皇家车队在一处空地中稍作休息之后,便又重新行进,一切都是早早就安排好的,百官即使大汗淋漓也要不得不跟着车队前进,直到正午,才终于到达祖皇祠,祭天正式开始,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进来的地方,已经是杀戮肆虐。
祖皇祠入口进入之后,其实两边都是山林,这个地方,最是容易埋伏,也最是容易引火。
沧澜一身白衣,站在一座最高的山头上,俯视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山林,山风吹起发丝裙摆,飘扬之间透着一股飘渺,一股凌厉。
山林中,偶有树叶动荡,沧澜唇角带着冷笑,身后,云琴云棋肃然冷漠,望着山下的一切就好似望着蝼蚁一般。
“云琴云棋,该我们上场了”
“是”
半个时辰过后,同样的山头,同样的山风,不同的,是那一身火红妖娆的红衣。
一身红衣,好似要点燃山林燃烧一切的热切,红色流苏随着山风荡漾,就像碰触了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白玉骨扇别在腰间,代替的,是手中那一根碧绿色的长啸。
“医毒双圣”依旧一身白衣,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模一样的冷漠。
他们主仆三人俯瞰山林,更好似在俯瞰天下。
山林中,一阵抖动,无数黑衣人蓦的窜出山林,将祖皇祠的路口封死,那诡异的身法,极限的速度,守卫的御林军还来不及反应,便一个个倒下去,眨眼间,这些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占领了入口处。
“来了”,山顶上,一抹飞扬的红衣,也终于出手。
碧绿的长啸横在唇边,红唇微微用力,尖啸却悠扬的箫声便在山林中响了起来。
山林,忽然好似动了起来,四面八方中,瞬间出现穿着盔甲的神秘人,他们个个手持怪异的武器,盔甲泛着寒光,他们却身姿矫捷的在山林中飞窜。
他们身法诡异,出手如电,比方才那些黑衣人更快的速度,悄无声息之间,让祖皇祠入口守护者,再次易主,原先的黑衣人,甚至连反应拔剑的时间都没有。
他们换上御林军的盔甲,死死守着入口处,其余人迅速隐入山林之中,这祖皇祠的入口处,就好似风平浪静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山林里,一处隐秘的平地上,公子遥夕悠闲的坐着,面前是一壶刚刚烫好的茶水,清香的茶香在山林中飘散开来,一切,都志在必得。
只是,天不遂人愿。
“公子。”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一方惬意,“突然出现一伙怪异之人,他们身法诡异,出手如电,竟不知不觉中将我们安排在入口处的人替代,如今,他们正朝这里赶来”。
公子遥夕端著茶杯的手顿住,悠闲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如何怪异?”那些黑衣人,是他亲自训练的一支军队,个个以一敌百,不可能如此悄无声息就被解决掉的。
“他们身穿黑色盔甲,却行路无声,身手快如闪电,个个手里拿着奇怪的武器,似剑非剑,似刀非刀,却锋利无比,触则无生还,最重要的是,他们黑色盔甲上面,都有一个红色的凤凰印记”。
公子遥夕倏的起身,脸色变得苍白。
“凤凰印记?”难道是……
“夜火流星”?不可能,不可能的,公子流火跟灿国毫无干系,又从来不掺杂国家之事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还夺了入口处?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公子遥夕负手而立,迎着山风思绪翻飞不已。
“夜火流星”那是一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没有人知道这支军队属于谁,甚至属于哪个国家,甚至连这支军队的人数都不清楚,“不夜楼”曾说过,“夜火流星”个个身着黑色盔甲,盔甲之上,一只翱翔的红色凤凰,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兵中之将,个个武功高强,不管是行军还是单打,天下难逢敌手,更诡异的是,“夜火流星”如此庞大的一支军队,从来没有人知道它的行踪。
天下人唯一知道的就是,“夜火流星”的统领者,是公子流火。
公子遥夕背在身后的手不断的揉搓着食指和拇指,背着属下的面庞一阵严肃。
他曾经也想过拉拢“夜火流星”,无奈公子流火对国事无兴趣,既然无法称为助力,也无法称为阻力,他也就只好作罢,只是,为何今日,“夜火流星”却掺了进来。
不行,所有的一切他都安排妥当,不能功亏一篑。
“来人”
“属下在”
“转移到山顶上去”,他倒想见识一下,到底是“夜火流星”厉害,还是他精心培养这支亲卫军厉害。
即使是夏日,山风依旧带着些微的凉意,茂密的山林中,谁也不曾想,因为灿国皇室的祭祀,起了一场天下绝然的战斗。
公子遥夕登上山头,却正好是沧澜的对面。只是因为一些树木的阻挡,一时之间,竟是谁也没发现对面的敌人。
两座山顶上,一个白衣飘然似天仙,一个红衣妖娆似艳阳,一个冷然决绝,一个孤傲凛然,一个如寒冰腊月,一个似六月盛火。
自此,公子夜凰,正式对战公子遥夕。
一场天下之战,两人正式展开。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九章 对战公子遥夕
“主子,己将入口占领”,公子流火云起一身利落的黑衣,单膝跪在沧澜面前,恭敬的低垂着头,满身的肃庆之气。
沧澜迎著山风,红似烈火的衣衫飒飒作响,满头青丝在背后飘扬,如上好的黑缎一般。山顶上,匈处弥漫着淡淡的曼珠沙华香,醉人的瞬间,带着地狱接引的诅咒。
“很好”,沧澜满意的点头,绝美的脸庞带着冷若冰霜的寒漠,“吩咐下去,清剿隐藏的虫子”。
“是”,云起话落,身影便如箭一般,只能来得及抓住一道残影。
火流云,你知道吗?我在帮你。
红衣墨发,立在山顶,好似山林里走出来的妖精,满身的魅惑,却又满身的傲然。
碧绿的长萧再次发出悠扬的声音,随着那山风一点一点消散在空中,婉转的音调,却是山林中暗藏的黑衣人的催命曲。
公子遥夕身子一怔,被那悠扬的萧音惊了一下,脸上逐渐现出一丝疑惑,这荒山野岭之中,哪里来的箫声?
转念间,没有来得及赞叹萧音的美妙,脸色便倏的变得难看起来。
不好,是有人在利用萧音传递命令
“传令下去,见到不明之人,杀无赦。”好高明的手法,山林之中无限广阔,单靠人来传递消息,费时又费力,而若是靠这萧音,不但速度极快,而且还极为保密。
真是好手法。
“来人,去看看对面山头上,吹箫的人是谁?”若是公子流火,那就必须要除掉了。
箫声不断,看似风平浪静的山林中,杀机四起。
半个时辰后,公子遥夕再也暗耐不住,脸上的平静逐渐被阴霾取代,“来人,去查探一下,为何到对面山头的人还未归来”。
两个黑衣人领命而去。
“公子”,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埋伏于皇家祭祀周围的人,全部毙命”。
“你说什么?”公子遥夕俊逸的脸庞突然狰狞起来。
那黑衣人低头不说话,他知道,他的主子听到了。
“好,好一个‘夜火流星’”,公子遥夕咬牙切齿的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隐匿起来”,他就不信,他的人的隐匿术,“夜火流星”的人还能找得到。
对面山头,沧澜停了箫声,目光入炬的望着山林之中。
“主子,那些人突然没了踪影”,云琴说道,望着如此的主子,只有满心的佩服。
“没了踪影?”沧澜好似呢喃一般,唇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他们的主子倒是有些脑子,云琴,将‘夜火流星’全部转入明处”。
“是。”
公子遥夕唇边微微泛起一抹笑,“夜火流星”,终究还是该在沙场上驰骋,山林之中,更多的还是刺杀之术。
“公子”,还是那名黑衣人,“山林中一伙穿着黑色盔甲的人大肆行进,行进的方向是祖皇祠”。
公子遥夕眼眸一眯,公子流火,你想支援火流云?
“吩咐下去,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阻挡‘夜火流星’。”
“是。”
山顶之上,沧澜笑了。
真是耐不住气,只是一招引蛇出洞而已,你就尽数暴露。若论隐匿,“夜火流星”或许真的比不过,可若论计谋,你恐怕要输的很惨,公子遥夕。
碧绿的长萧再次奏响,带着催命的妙音。
一队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大张旗鼓的行进在山林中,突然,无数的黑衣人从山林里窜了出来,将那几十个士兵团团围住,双方怒目而视,没有一言一语,双方的杀气,顿时点燃。
只是,黑衣人们再次傻眼了,他们还未靠近分毫,已有无数的同伴丧命,就像见了鬼一样,而被包围在中间的士兵却毫发无伤,甚至,他们的兵器都未出手。
悠扬的萧音在耳边回荡,云起一身黑色盔甲,不慌不忙的指挥身边的“流云七十二枭”拔出武器,踩踏着被陷阱埋葬的黑衣人尸体,正式交战黑衣人。
“主子,您这招真厉害,一环扣一环啊”,云棋佩服不已。
“这叫做连环计”,沧澜淡笑,带着睥睨天下的风采。一招引蛇出洞,暴露了公子遥夕的所有势力,实则云起的人早已做好了埋伏,这招,叫做请君入瓮。公子遥夕的人为了阻挡他们“支援”火流云,必当全数出动,而他们设下的陷阱,能让他们至少去掉一半,剩下的,就看云起的了,她相信,“夜火流星”中的“流云七十二枭”,可是精英中的精英。
公子遥夕来回的渡着步子,脸上带着些不耐。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为何没有半点消息,就连通报之人,为何也不见了踪影。
难道……
该死的,他不会是中计了吧。
“来人”
“在”,他身边,只留了几个高手而已。
“再去探对面的山头”,为何对面的箫声也不见了?一切突然平静了下来,平静的诡异。
“咦?公子遥夕也来看风景吗?”公子遥夕身子一怔,倏的转过身子,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慢慢朝他走来的红色人影。
不可能,这么可能,是公子夜凰,竟然是公子夜凰。
沧澜淡淡含笑,脚步踏在落叶之上,悄无声息。灿红的腰间,一支碧绿的长萧,安静的躺着。
公子遥夕满脸惊讶,好似看到了鬼一样,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们主仆三人靠近,为何他身边的高手竟然毫无所觉?
“公子遥夕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不欢迎我吗?”白玉骨扇在胸前一下一下的摇着,公子夜凰绝世风采顿时让山林添了不少光辉。
公子遥夕再也没有文质彬彬的儒雅笑容,眼神阴鸷的可怕,“公子夜凰,是你?”
“是我,当然是我啊,难不成公子遥夕的眼睛有问题了?”公子遥夕,任你藏的在深,我也要把你挖出来。
“明人不说暗话,公子夜凰,你同公子流火联手了?”他仍旧记得,九公子聚会上,公子夜凰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阻止”的话。
沧澜用扇子掩嘴轻笑,“公子遥夕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跟公子流火联手呢?”
公子夜凰满脸不耐,全身的杀气恨不得能撕烂那张美丽的容颜,“公子夜凰,你不用再狡辩了,你腰间的长萧,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呵呵,呵呵”,沧澜眼带戏谑,“公子遥夕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呀,同公子流火,本来就是一伙的”。
“你说什么?”公子流火同公子夜凰一伙?怎么会,怎么会?
一道黑影,好似从天而降一般,彻底打破了公子遥夕最后一丝骄傲。
“主子,清除完毕。”冷漠的声音,简洁的语言,利落的黑衣,腰间横跨的长剑。
公子遥夕狼狈的倒退两步,不敢置信的望着单膝跪在沧澜面前的公子流火。
“你……你……”公子流火叫她主子,“夜火流星”竟然是公子夜凰的,竟然是公子夜凰的。
他输了,竟然输了。生平第一次,他公子遥夕机关算尽却输的如此的惨痛,他算到了所有的人,独独算错了,公子夜凰。
恐怕,天下人也都算错了,公子夜凰。
沧澜倏的收起白玉骨扇,满身风华绝代,眉目透着凌厉和肃杀,铺天盖地的气势弥漫在山林之中。
“公子遥夕,记得我的话吗?灿国,绝对不是第一个亡的,而你,公子遥夕,在灿国的一切阴谋,我都会,阻止。”
公子遥夕俊颜有些挫败,却仍旧带着高傲和倔强,他的自尊,即使是败了,也不允许他露出一丁点的颓势。即使输的再惨,他也仍旧骄傲着。
“既然在下输了,在下也不多说什么”,公子遥夕高抬着头,突然满身说不出的凄凉。他身后的几名侍卫将他护在身后,手持武器,满脸戒备,大有拼死搏斗的架势。
“公子,我们杀出去,公子放心,就是头断血流,我等也定护公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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