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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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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贯告老请皇上恩准,皇上让他带着杜十万到凤阳守祖坟去了。”徐娘不老想想杜家两兄弟没咸鱼翻身的可能了,又开心起来。

“那么现在东厂是您当家了?”蓝熙书拱手道贺:“恭喜恭喜!”

徐娘不老一副舍我其谁的得意表情:“双喜临门,三少!你要成亲咱家要送份厚礼。”

“挖出白话文就是厚礼!”蓝熙书折扇轻摇,眯起了眼睛:“务必在皇太孙回来前挖出白话文!”

“知道!要不然洞房花烛三少都心神不宁啊!”徐娘不老打趣:“既然你三少点名要这份厚礼,咱家绝不含糊!”

第四百三十七章 小心背后

谈完正事徐娘不老还不让蓝熙书走,非要蓝熙书稍等,盛川马上到。

谁说想和盛川相见欢啊!

徐娘不老只知道蓝熙书和盛川私交甚好,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的蓝熙书并不想见盛川,盛川是来到徐娘不老这儿淘宝的,蓝熙书有功夫睡会儿也不想跟两人扯淡。

仗着阅女人无数,那副过来人的嘴脸蓝熙书非常不相见。

蓝熙书只知道盛川喜欢美女,特别对南方娇小玲珑的女子情有独钟,什么时候对瓷器感兴趣了蓝熙书真不知道,也没心思知道。

赶紧脚底抹油吧!

徐娘不老真心想跟蓝熙书多聊聊,心里高兴就一再挽留蓝熙书,蓝熙书推说衙门有事抬屁股走人。

“三少就差这点儿功夫?”徐娘不老往外送。

“徐公公!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蓝熙书直言不讳,徐娘不老呵呵笑了。

在门口却被盛川堵了个正着,盛川秀才澜衫,打扮的跟个刚出考场的秀才似得,一派假斯文,手里的折扇开开合合动静很大。

这年头酸秀才是抢手货,都是坊间才子佳人祸害的,真斯文凤毛麟角,假斯文满大街是。

蓝熙书划拉着额头眉头拧一堆,连假笑也懒得堆了。

“三少!吆嗬!脸色不错啊!我来你走不够意思啊你!”盛川拉扯着蓝熙书往里间退:“今天徐公公荣升东厂老大,不能便宜了他。他有好酒!”最后一句盛川俯耳阴阴的说,徐娘不老白了盛川一眼,进了里间自己找地儿坐下了,盛川拉着蓝熙书坐在罗汉床上。

“昨天差点喝到桌子底下去,他就是玉液琼浆我也消受不起。”蓝熙书甩胳膊:“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假正经!”盛川歪倒在罗汉床的枕头上,惬意的挥动扇子。

“有屁快放!”蓝熙书一百个不客气一千个不耐烦。

盛川哈哈大笑,也奇了怪了,自己最近心情好的不得了,蓝熙书反倒糟糕的不得了,一点儿不像要做新郎官的人。

“好兄弟给你个消息。”盛川坐起来,蓝熙书立马竖起来耳朵。

“丫无双不知为什么今早上跟我要人手。”盛川看着蓝熙书皱了眉,一脸厌烦。

“她是不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她那性子也是干了再说的主儿。”

“闭上你的臭嘴!”蓝熙书就知道盛川没事就想消遣自己。

“真的真的!今早上黑咕隆咚的呢,丫无双就跟吴令调人。吴令给了她十来个。”徐娘不老接话。

蓝熙书不动声色,盛川没个正经,徐娘不老是不会合伙跟盛川忽悠自己的。

“她要干嘛?”蓝熙书掩饰不住的烦,盛川拨棱脑袋,徐娘不老说:“吴令那狗才问了挨了丫无双一顿臭骂,不过,吴令说丫无双跟他打听什么蓝衣绣坊的底细来着,还让吴令派人盯着,临了大方,给了吴令几百贯。”

蓝熙书一听蓝衣绣坊心里就冒火了,这丫无双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儿呢,她搞蓝衣绣坊这不是戳房子的肺管子吗?

“我让吴令别理这茬,丫无双要问就敷衍过去。”很显然,徐娘不老懂蓝熙书的心思,会办事!

盛川冲徐娘不老赞了个大拇指。

“但是她要带人搞什么吴令就不敢阻拦了,你心里有数就行。”徐娘不老冲盛川摊摊手,盛川幸灾乐祸却装正经:“她横着走也没人敢管。”

“反了她了。”蓝熙书磨牙霍霍,拳头在案几上摩擦。

“也就你啊!哎!着什么急啊?”盛川的话撵了出来:“兄弟!给她家法伺候!”

蓝熙书出来就慢了脚步,恼归恼,道听途说总不能找丫无双兴师问罪吧!

等她有所作为就好像马后炮了。

丫的!跟她还扯不清了。

话说回来,丫无双不可能知道自己和井蓝衣的苟且,呃!一想到这个词,蓝熙书就汗颜。

他找井蓝衣的麻烦干嘛?吃干醋?

蓝熙书思来想去脚步拐了弯,北衙门口耗子等着呢!

正好,让耗子盯丫无双最合适。

蓝熙书还没张嘴,耗子把蓝熙书拉到大石狮子座前低声说:“跟你说个事儿。”

蓝熙书点点头。

“丁哑你注意了吗?”

“他代理南镇抚司,这边行动基本不过来了。”蓝熙书眯起眼睛以为孩子不知情多心了。

耗子咬了咬爆皮的薄唇,小眼睛深邃的看着石狮子底座深刻的划痕,有些话该不该说?

“你看见丁哑了?”耗子不是井貌安,他嘴里想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不论人是非,耗子一定是在不应该看见丁哑的地方看见了丁哑。

“在张开望府上,呃!”耗子欲言又止,在大明门看见丁哑不稀奇,在张开望府上看见丁哑,蓝熙书也蹙了眉头,丁哑贴乎张开望?

“我觉得丁哑跟变了个人似得。”耗子难以解释那种感觉,看着蓝熙书直愣愣出神的眼睛,搜肠刮肚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解释自己的感觉。

耗子心细如发,洞察微毫,蓝熙书忽然也有了异样的感觉,这还了得,丁哑要脱离自己背靠大树好乘凉吗?

丁哑耗子可是蓝熙书最得力最信赖的左膀右臂,自己亏待过他吗?

还是他想爬的更高,这可犯了蓝熙书的忌讳了,想想,以丁哑的才干屈居人下心有不甘也是理解的,量才适用,所以自己才让他执掌南镇抚司啊!自己格外提拔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啊!井貌安都背地里说自己偏心。

耗子一言不发看着蓝熙书越来越拧紧了眉头。

想往上爬蓝熙书不反对,但是要踩着兄弟的命上爬蓝熙书可不答应。

“耗子!后院失火会让我们栽大跟头的,张开望并不信赖我们,丁哑要是长了这个心,我们不得不防。”蓝熙书眼神锋芒毕露:“是我疏忽,耗子,你给我查证仔细,拎着脑袋一起拼过来的兄弟不能冤杀。”

权衡利弊丁哑这头比丫无双紧要的多了,丁哑要有异心那无异于背后藏刀,从蓝熙书心里这比白话文更来的凶险,蓝熙书不是没吃过这方面的亏,虎牙口孙不二怎么死的,不就是王小丫被白话文收买了吗?

张开望收买了丁哑还是丁哑别有用心?

蓝熙书忽然觉得真不能等闲视之!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丫无双砸场子

蓝熙书虽然嘱咐了耗子监视丁哑,并提醒耗子千万不可露了马脚,这个耗子懂,就怕事关兄弟耗子伪装不了,丁哑可是兄弟们当中仅次于自己的小诸葛。

耗子一走,蓝熙书颓然坐到内堂的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丁哑的变故让他很受打击,丁哑跟王小丫还不一样,丁哑可是一路浴血拼杀过来的兄弟,如果自己和耗子的怀疑是真的,那么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后果心如明镜,想想蓝熙书都有些难以面对。

蓝熙书失神的看着花格窗上明亮的阳光,外面马嘶长鸣人来人往,但是没有人敢到内堂来打扰蓝熙书。

人是会随着环境而变得,蓝熙书懂,平时闲聊也跟兄弟们聊过这个,很多先例表明一起共患难的兄弟难以共富贵,环境的改变,物质官职的高升都会暴露一个人平时藏匿的本性,那时,兄弟们都像在听笑话,觉得蓝熙书杞人忧天,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在兄弟们身上。

兄弟们讨厌说教,蓝熙书也觉得说这些寡淡无味。

但是,今天要面对这个问题了,而且是丁哑,蓝熙书闷闷的一擂头,是谁也让他心里难以接受,蓝熙书第一次下意识里侥幸的希望耗子多想了,自己多想了,丁哑只是最近疏于露面。

但是理智不容蓝熙书自欺欺人,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丁哑的苗头很大,丁哑有了异心,想必还未付诸实际背叛自己的行动,或者刚刚开始。

越俎代庖投靠张开望无外乎官谋,升官最大的障碍是自己,丁哑想要搬开自己还是把自己踩在脚下?

搬开自己不可能,他比谁都知道自己的脾气,和这件事的后果无非鱼死网破,那么丁哑居心叵测了。

张开望会选择更忠诚的,那极有可能不是自己,那么自己将会是张开望暂时利用的棋子,除掉白话文以后,结果呢?

蓝熙书忽然出了一身冷汗,怪不得安之钱曾说过置你于死地的往往会是你背后悄然拔刀的兄弟!

只有兄弟才会让你心无戒备防不胜防。

经历人心世事,安之钱也许预料到了自己没有预知的将来,故而委婉提醒。

“三少!三少!”

蓝熙书被惊醒猛然抬头才看见知了猴面色慌张的凑近了自己,蓝熙书整理了思绪问:“怎么了?”

“丫无双带人大闹了蓝衣绣坊,那个,兄弟们都不敢管,呃!现在,四少在哪儿?”

蓝熙书蹭就站起来了,知了猴倒退了几步。

丫无双的特殊身份谁敢管?房子还不得跟她急眼啊!

蓝熙书没说话铁青着脸往外走,知了猴大声招呼:“备马!”

蓝衣绣坊前场面比蓝熙书想象的还要火爆,简直是不用开锣好戏就开场了。

街坊邻里里外三层都远远的看免费的热闹,锦衣卫便衣有天眼通领头一派在西,一帮子东厂番子在东与之对峙,中间场面很阔绰,上下翻飞你来我往纠缠不清的两个女子正是丫无双和房子。

蓝熙书快马赶到,有人吆喝闪出一条甬道,蓝熙书一眼环场就看了大致,井蓝衣极其惊恐的被井貌安护在身后。

天眼通一看蓝熙书提缰坠马急刹车,人高马立马蹄未落就赶上前,蓝熙书落马之际手里的缰绳甩给了天眼通,就是天眼通让知了猴赶紧通知蓝熙书的,天眼通觉得现在除了蓝熙书没人收拾得了这个局面。

丫无双频频躲闪着闷声不响的房子,嘴里大喊大嚷:“房子!这个井蓝衣绝不是好人,你没见她那个骚……”

“你要提防她而不是我,房子!我不会害你的。”

蓝熙书一扬马鞭,晴空霹雳,房子和丫无双都停了下来,丫无双忽然掉头就奔向蓝熙书:“三少!你要提醒房子,不能跟这个狐狸精亲近……”

房子也想奔蓝熙书而来,一见丫无双热烈的投奔蓝熙书,房子的脚步忽然戛然而止,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脸色把天气都冰镇了。

啪!

蓝熙书首先注意到房子的变化,马鞭一挥硬生生将丫无双的热烈奔势给定格了,气氛立刻硝烟密布,丫无双一身男装隔着五六步站住,蓝熙书的冷峻他习惯了所以并不让她知难而退。

“你有什么权利搅扰民宅,马上带你的人离开,要不然……井貌安!准备拿人!”

蓝熙书话一拐弯,本以为湿的干的跟自己没关系的井貌安冷不丁听到蓝熙书力喝自己的名号,惯性的大声应到,身形一挺,肋下绣春刀刀出半鞘,忽然想起要招呼的是丫无双,勉为其难的顿住了。

“你……蓝三!你敢!”丫无双口吃一下,话很硬,但是语气却明显软了。

“你会后悔的!”丫无双跺脚看了一眼房子,房子拧头给她一个冷冰冰的侧脸特写。

“蓝三!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仗势欺人,这个女人不是好人,你总会明白的,她在利用房子,他就是非个攀高枝的坏女人。”

“丫无双!你走不走?”一直不说话的房子忽然断喝一声,指尖捏着亮银的回力镖,回力镖摩擦发出的特殊声响杀气腾腾。

要么忍,要么狠,房子执臂上扬,回力镖齐眉,锋芒闪眼冷冽人心看的丫无双毛骨悚然。

丫无双还想嘴硬,一看房子借回力镖表达的态度也就偃旗息鼓了。

呼啦啦!丫无双带着一二十号人撤了,天眼通也驱散看热闹的人群。

井貌安刀归鞘没敢再往井蓝衣身边凑,而是站在了蓝熙书身后偷眼看井蓝衣,井蓝衣紧紧的靠着房子轻轻啜泣,房子在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那神态与面对丫无双时判若两人,房子是个一旦交心就掏肝掏肺的女子,特别对弱势的井蓝衣更是呵护备至。

蓝熙书顿时一阵心软,有一半是因为房子给他的触动,一半是因为有过欢爱的女人的眼泪,蓝熙书心情微妙,他没赶过去,一片狼藉的蓝衣绣坊门前小丫头和一个绣娘在收拾撕烂的招牌。

房子看了一眼蓝熙书,安慰着井蓝衣进入蓝衣绣坊,蓝熙书犹豫一下还是没进去。

井蓝衣真是聪明,自始至终没给蓝熙书特别的眼神,她依赖房子的样子让蓝熙书轻松了很多,也让蓝熙书明白她这是在表明态度,她不会让蓝熙书难为,她不会做伤害房子的事,这样的女子更让蓝熙书生了爱护之心。

蓝熙书就在门外等,其他人都撤了,也没人顾得上招呼他,蓝熙书听见后面一个老妇叫嚷声,过了很久,安静了,神色倦怠的房子才出来。

两个人远离了蓝衣绣坊。

“找机会我会好好教训一下丫无双那个死丫头,给你出气!”蓝熙书真想扁丫无双一顿给房子出气,这句话出自内心,他出于心虚不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第四百三十九章 聪明误

房子没说话,这样子的房子更让蓝熙书发虚,蓝熙书拉房子走在街道阴影里,房子就乖乖的跟着,不争执的顺从蓝熙书看得出来房子心情的低沉,本来好好的都是这个扫把星丫无双。

“怎么办?”房子很沮丧的看着蓝熙书,丫无双让她十分头疼。

“不用搭理她!”蓝熙书也烦恼丫无双这件事,皇太孙的人你能怎么办?

“你不搭理她她可上赶着搭理你!”房子异样的眼神戳的蓝熙书心神不宁,蓝熙书皱眉咬牙:“让我想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成亲不就断了吗?”

断了吗?话是这么说,但是丫无双死缠烂打上了,这也说不准!蓝熙书说的也是虚弱,房子没接话,她知道这个问题真让蓝熙书为难了,再问就逼着蓝熙书敷衍自己了。

“皇太孙不日回京,在北京不会久待,回南京丫无双也就跟着回去了。”蓝熙书有这个想法,只要丫无双跟着朱瞻基回了南京,山高水远也就好多了。

但愿如此,房子并非相信这样的结局,只是再难为蓝熙书也没用。

婚期的事有经石姑姑和二娘拿主意,婚期定了,在六月二十,二娘一劲儿的说这个日子吉利,上上选的日子。

今天十一,还有七天,蓝熙书一下子觉得时间匆忙了起来,公事私事这不是往一块儿赶吗?

蓝熙书不敢说时间太仓促了,经石姑姑有这意思说多了反而生出误会。

二娘说这边凡事都妥了,嫁妆什么的都齐备了,甚至吹吹打打送亲迎亲队伍也操办齐了,没什么亲朋好友反倒简单了很多。

杨士奇不在,刚走,听二娘说南京刚来了信儿,二少惹了乱子杨士奇刚发了通脾气修书大娘,杨士奇气咻咻的走了,二娘的情绪丝毫不受这件事的影响,跟房子说南京大娘的老毛病犯了,正在吃草药,他和房子的婚期赶不来了。

想必自己和房子的婚事杨士奇修书南京老宅了,蓝熙书毫不介意大娘不来,房子也不介意,二娘反而显得更高兴起来。

婚期二娘定的这么紧,大娘就是有心也赶不来,更别说无心了。

经石倒没二娘欢天喜地,盼着嫁房子,这几日又忽然的多愁善感起来,在摆放房子嫁妆的西跨院久久的看着那么锦绣嫁衣,床幔被褥等等出神。

二娘说他派来福和青花到蓝熙书新宅帮衬着丽姑收拾去了,蓝熙书这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新房的布置了,想想一直和房子住着,再兴师动众布置有些滑稽,但是怕两个长辈和房子不高兴也就不敢露出半分嫌麻烦的情绪。

任由长辈做主,长辈操心受累还乐意。

现在,整天忙得神神叨叨的二娘就是合不拢嘴。

蓝熙书能做的就是告诉二娘他会派人把所有打点用度的银子送过来,全凭二娘和姑姑操持。

这句话无疑更给二娘打了鸡血。

房子被二娘的情绪感染心情好了很多,蓝熙书临走偷偷的嘱咐房子晚上回新宅,房子咕嘟嘴没说话,蓝熙书给了房子一个哀求的眼神,磨磨蹭蹭的照二娘的吩咐看看新宅新房的布置情况。

蓝熙书觉得这是二娘故意支开自己,要跟房子面授机宜?

蓝熙书都没想到新宅一经布置焕然一新,来福正和青花大刺刺的招呼一些租来的人手里外布置,大门口披红挂彩抢眼的很。

一辆陌生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草苫子碎屑一地,蓝熙书招呼来福一指马车。

来福指指大从大门里出来的老王头,老王头汗珠子顺着老脸滴答着迎过来:“三少!这是丁大人送来的,丁大人有心啊!把您新房该换的都换了。”

丁哑?

蓝熙书眉头一蹙,来得真快啊!

来福还真是大派头,也不知打哪儿雇来七八口子家仆,前后面的院子犄角旮旯都打扫出来了,修缮的修缮,漆新的漆新。

丽姑倒是没啥可忙得正跟影儿看着丁哑安排人往外搬旧家具,床桌子摆了半院子,新的家具正往里面搬置。

丁哑多长时间没在新宅住了,蓝熙书还真说不准,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变故之下再见到丁哑,蓝熙书的心里波澜起伏,他自打进门就有心理准备,但是乍看到丁哑硬挺的背影心里还是堵了一下。

兄弟何以岔路?

蓝熙书进门就换了热情洋溢的笑脸:“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没人有这细心!”

这话一点儿不掺假,丁哑是兄弟们中最有心的,最有心的人往往最易生外心。

“三少!早就定做了,你的婚期定不准怕晚了。”丁哑真诚的眼神不会麻痹蓝熙书的心智,蓝熙书了解丁哑如同了解自己,丁哑有心不假,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是来探虚实的,耗子在张开望处碰到他,他心里惊了,他拿不准耗子是不是在蓝熙书面前提及,要是耗子不拿这事当事,转眼忘了最好,要是耗子多话入了蓝熙书的耳,丁哑就紧张了,蓝熙书的脾气秉性还有蓝熙书心思细密他最了解。

耗子丁哑探过了,耗子毫无异样跟丁哑诉了半天苦,回来脚不沾地就被蓝熙书安排布置迎接皇太孙回京的安全事宜了。

丁哑提议耗子聚聚,把个耗子乐坏了,定了今晚,但是丁哑心里还是不踏实,他不能明着问耗子是否把在张开望处遇见自己的事说了,只好亲自来印证一下虚实。

丁哑确实生了异心,从进京开始心理变化最大的是他,官场往来触动最大的也是他,他从代理南镇抚司开始就感觉这是个独立门户的好机会,但是随着赵一龙等外地锦衣卫官员的回京,他的心思更加的活动了,蓝熙书整日忙于公务,根本无暇考虑他的事,他想坐镇南镇抚司他想和蓝熙书平起平坐,他能依仗谁呢?

丁哑看着春风他满面的蓝熙书拍着自己的肩头,他悬空的心落实了些,耗子并没有多话,蓝熙书一如既往。

蓝熙书从丁哑的眼底察觉到了他细微的惊慌,很快丁哑就镇定了。

丁哑不来蓝熙书反而难以确定,很长时间对他不闻不问要是突然关注,也会惊着丁哑,丁哑送上门蓝熙书就确定了自己和耗子怀疑的没错,这就应了那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两人并肩进了焕然一新的新房,丽姑和影儿忙着铺装叠被,摆放东西。

蓝熙书强行抑制自己的情绪跟丁哑说起近况,嘱咐他把南镇抚司打理好了。

第四百四十章 葛亭刚出事了

丁哑问起女刺客的案子,蓝熙书一脸轻松,万事大吉的样子只字未提挖白话文的事。

丁哑要是有心一定会旁敲侧击跟下面的兄弟们打听的,他会从井貌安那儿下嘴打听,蓝熙书心里还是决定给丁哑一个机会,他不想先下手,尽管这很危险,他要看看丁哑的手段,他只是想往上爬还是想让自己垫脚,蓝熙书念及旧情想区别对待。

东拉西扯貌似话很投机,丁哑也表现的如以往一样,目送丁哑出了大门,蓝熙书的脸撂了下来看着丁哑消失的背影。

丁哑前脚刚走,耗子后脚消息就到了,而且还是丁哑的内部消息,丁哑发现并抽走了蓝海龙的卷宗档案。

蓝熙书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腔子血都冷了,丁哑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蓝海龙的档案怎么会多出一份,自己仔细查看过原始档案并无不妥啊!

除非丁哑早有预谋,以他的机敏定是察觉到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往这方面想。

“怎么办?”耗子看着蓝熙书阴冷的眼神固定在屋顶一角,耗子明白,蓝熙书并非拿不定主意,而是,在想万全之策,走到这一步,心慈手软无异于自掘坟墓。

“这就是我一直依仗的好兄弟!”蓝熙书狠狠的一脚蹬翻了案几,丽姑听到动静赶紧挑帘进来,看见铁青着脸的蓝熙书赶紧又退了回去。

蓝熙书凛凛杀气看着耗子,耗子也很难受,但是耗子很理智,他的小眼睛有着超出他年龄的沉着,慢慢的狠厉眼神跟蓝熙书的交汇了。

丽姑把唧唧喳喳的影儿拉走了。

耗子叹口气,说兄弟一场啥的都没用,干这一行什么心理准备都得有。

丁哑如同心头的倒刺,此刻他比白话文更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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