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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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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老大!我们回去说!”老太监气喘吁吁的就是拉着丫无双不放手,他真担心丫无双玩命,这丫头真急了。
“回吧!丫无双!我不想和你计较!”蓝熙书大人有大量的抱膀冷眼,打算送客。
但是丫无双哪里敢罢休,她嘶声大喊:“蓝三!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了,老王!你松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蓝熙书摇头叹息,正愁着怎么打发这贴狗皮膏药,马蹄声响疾驰而来,一抬眼看见盛川带着十几号人呼啸而至,蓝熙书不急不躁了。
但是恼羞成怒的丫无双将几个太监番子掀翻在地,忽的一下就冲蓝熙书来了,拳半路上散了五指,直奔蓝熙书面门挠来了。
蓝熙书迎面嘭就扣住了丫无双的手腕,脚下拌蒜,反手锁链,丫无双竟然乖乖就擒反抗不得!
丫无双只觉得手腕子生疼跟被铁钳子钳住一样,立马丫无双就哇哇大哭了。
丫无双不管不顾的哇哇大哭顿时有人偷笑,蓝熙书也觉得意兴阑珊,跟这样的泼皮女孩子打架没劲!
蓝熙书抖手松了丫无双,松手之际身形后撤堪堪躲过了丫无双的抓挠,打斗受伤不丢人,被女孩子挠的满脸烟花那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丫无双连哭带抓逼迫蓝熙书,忽然盛川一个箭步上来抓住了丫无双的胳膊:“丫无双!行了!皇太孙叫你回去!这个地方胡闹成何体统!”
“你放手!我要杀了蓝三!我跟他没完!”丫无双腾出一只手指着蓝熙书:“蓝三!我跟你没完!”
蓝熙书没理丫无双,看着盛川一松肩膀,那意思盛川赶紧把她带走!
盛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蓝熙书,他有时候真为丫无双打抱不平,这时候也不是计较的时候,盛川横抱着丫无双任她踢闹就上了马,一时锦衣卫呼啦外闪出甬道,看着灰溜溜的这帮人上马离去,好半天都才呼哨声起,刚才没胆的现在盛川丫无双一走来胆了,天眼通吆喝兄弟们该干啥干啥去,一扭头蓝熙书忽然面色紧张的正扳鞍上马。
“三少!”天眼通有情况要回报紧跑两步拦在蓝熙书马前,蓝熙书没等天眼通张嘴就打断说:“谁让胡大疙瘩把王记药铺的人撤了?”
“我不知道?”天眼通一愣,蓝熙书凶神恶煞的一抖缰绳喝道:“闪开!”
天眼通噌家伙窜开一边,蓝熙书夹马扬鞭而去。
李孝上来看着蓝熙书的背影:“跟是不跟?”
两人都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愣一愣的,半晌天眼通才说:“先别跟了,三少没交代,他不喜欢尾巴!”
“胡大疙瘩呢?”天眼通知道蓝熙书安排胡大疙瘩专门负责王记药铺周边,天眼通没去过,但是他知道王记药铺是蓝熙书的私产,蓝熙书这么安排一定是怕白话文余党报复,假公济私古来有之,兄弟们也都这么认为,对于白话文被自己囚禁于安园,除了耗子知情,衙门里的兄弟们都不知情,丁哑的原因,蓝熙书不得不越来越谨慎。
最近王记药铺生意一般,几个抓药的跟在王百草身后问长问短,蓝熙书打了声招呼就奔后面,他以为房子会在后面,贞姐正在柜上称草药,郁郁的看看张了张嘴没说出口。
后面小安也不在,房子也不在,蓝熙书着急了,想在反身回前堂问问贞姐,想想算了,心里长草一样说不出的荒得慌。
蓝熙书径直穿过药铺后院奔安园。
刚到安园月亮门就听见异常的声音。
小安的尖叫让蓝熙书心里大叫不好,健步如飞起来。
蓝熙书第一眼就看见一个白头的妇人正挟持着小安背对自己,对面手捏回力镖蓄势待发的上是房子,小安受制惊恐万状的呼号被卡在喉咙里,房子投鼠忌器正与妇人对峙,妇人拖着小安往西墙挪。
蓝熙书立马封住了妇人的退路。
蓝熙书的动静房子看见了,背对蓝熙书的妇人也听见了,猛然侧身旋带着小安半转身,两只眼睛两个角度兼顾着蓝熙书和房子。
蓝熙书不容分秒时间抢先下手,妇人悠着小安掩护,房子在侧甩手回力镖,蓝熙书虚晃,回力镖却不虚晃,在妇人兼顾不暇之际回力镖擦着小安的耳畔而过,妇人一打愣,回力镖迂回之势迅猛,半圆绕颈,控制小安的胳膊肘被回力镖捎带了,妇人手劲一松,蓝熙书身形猛进揪着小安的领子就薅了过来,一高抬腿将妇人指抓阻下。
咻咻!
房子的回力镖这回可是虚晃了,欲对小安下黑手的妇人只得闪躲回力镖攒开去。
小安抱着蓝熙书的半拉肩膀也哭也咳嗽,吭咔不止。
蓝熙书哪顾得上照看小安是否无恙,甩了小安的胳膊跟房子双管齐下夹击妇人,妇人一见难以成事,一声哨音急急往北面小楼方向撤。
小楼上有人接应,三只冷箭将房子的回力镖封堵,蓝熙书和房子被阻挡的一眨眼,妇人上了小楼翻过房脊瞬间无踪。
蓝熙书和房子只看见一个纤细腰肢在脊上一闪而已,根本就没看清楚潜伏接应断后的是何许人也!
就是这个貌似五六十岁的白发妇人蓝熙书也没看清,尽管那一头白发惹眼,蓝熙书一看就知道易容改装的。
“三少!咳咳!呜呜!四少!咔咔!”小安害怕的大喊大叫,蓝熙书和房子只能放弃追上去。
其实蓝熙书知道即使追上小楼,那两人也消失了。
“小安!”房子在蓝熙书懊恼的时候已然抱住吓得面色蜡黄的小安:“你没事吧!我看看!”
蓝熙书不急不慢的赶回来:“没事!你听她嗓门就知道没事,小安!你不是敢玩蛇吗?就这胆!还哭鼻子!”
“我很害怕!我想我爹,我怕再也看不见我爹了,呜呜!”
蓝熙书也不管小安紧抓住房子不撒手哭哭咧咧,径直奔假山。
第四百六十五章 消磨白话文
蓝熙书顾不得跟房子细说丫无双大闹北衙门的事,妇人是本奔白话文来的!他不放心。
池水幽幽,一条迂回的白色蛇迹缓缓划开水面,高昂的蛇头颇具风度,在池中央优雅悠哉,刚才距离稍远的打斗没影响到它,蓝熙书的切近惊扰了它,看见蓝熙书掉头入水。
却是安之钱带回来给房子制药用的白娘子。
身后小安正在跟房子哭诉白娘子不见了,她找到这里没想到碰到白发魔女惊魂云云……
蓝熙书却庆幸小安寻白娘子找到安园,要不然这个妇人说不定会摸到密室,蓝熙书第六感觉这个妇人不会是白话文芳华年纪的女儿白蝶衣,这么拼命的找寻白话文,会不会是白话文在云南收的小妾,白话文只有这个小妾有身手,而且一直隐匿无踪。
蓝熙书吆喝一声小安:“白娘子在这儿呢!”
蓝熙书指指小池,小安破涕为笑拉着房子往池边跑,刚才的惊魂倒一下子忘到脑后了。
“三哥!三哥!”
蓝熙书也不管小安叫他,转过假山,房子知道蓝熙书要干嘛,拉住小安转到小池的那边。
天热,在加上密室密闭难通风的原因,蓝熙书刚进密室口,一股难闻的排泄物和尿臊味儿顶鼻子,蓝熙书一口气噎的难受。
蓝熙书忍着呼吸进了密室。
白话文居然肉虫子一样蠕动到了出密室的台阶跟前,看见蓝熙书进来知道自己爬了半天算是徒劳了,白话文一脸沮丧汗流满面狼狈至极。
胳膊废了一条腿废了求生意志还挺顽强的,也许他料定自己的女人和女儿会救自己吧!
这个老狗!蓝熙书忽然有折磨他为快的瘾头。
“这也行啊!”蓝熙书戏虐嘲讽的看着半躺倒地上,把头枕着台阶的白话文,身子底下血迹一直拖到墙根儿。
说的轻松蓝熙书心里不轻松,暗暗心惊,要是半天自己来不了,安之钱要是也忙,说不定这个白话文真能蠕动出密室,密室没有复杂的机关,就是洞口隐秘些,他刚才要是爬出去,那个妇人说不定就发现他了,自己大意了,以为白话文断手断脚废人一个稳稳的了。
白话文闭上眼睛,汗湿了血污的衣袍,这十多步对于健全人不算什么,对于白话文来说可谓艰辛,白话文很累看见蓝熙书一泄气,瘫倒在地喘息,他依然藐视的撇了一眼蓝熙书,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蓝熙书冷冷笑了,毫不气恼,在白话文身边踱步:“别指望有谁来救你,哼!你的后台靠山不会,你的小妾吗?白蝶衣吗?哈哈!”蓝熙书缓慢的放声笑,他注意到白话文听到白蝶衣的名字时眼皮和眉头都跳了一下,紧接着不动了。
蓝熙书察言观色,白话文越表现的不为所动越是证明自己戳中他的痛点。
“呵呵!你以为你有先见之明预先埋下后招,白话文!区区白蝶衣,你太高看自己的女儿了。”蓝熙书发现安之钱把堆在密室的草药都搬走了,这么臭气熏天的对草药也是污染。
白话文并不打算跟蓝熙书耗费口舌,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说话,蓝熙书爱咋说咋说!
白话文这是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是不是很自信,他们会找到你并能救出你,你以为掌握了我的行动就能钻空子吗?”蓝熙书蹲下了看着白话文枯槁的面颊,安之钱不是菩萨断不会好吃好喝好招待白话文,一天一顿饭就不错了,这样活死人的样子真让人反胃。
白话文眼皮不撩一下。
“我倒是很自信,有你这个肥饵,白蝶衣会不死皮赖脸的上钩?”蓝熙书看见白话文的后槽牙在错动,蓝熙书笑了,这条老狗的内心煎熬可想而知。
白话文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白蝶衣下次来看到小楼上有你的一条胳膊她会怎么想?”蓝熙书阴测测的说,声音轻柔如闲话家常。
白话文忽然怒睁双眼,蓝熙书仰天大笑:“白话文!这样的手段不光是你会,告诉你!我蓝熙书非正人君子,对付你!我不择手段!”
通通!
安之钱的脚步声。
蓝熙书站起身,一抖袍襟闪开。
小安会把刚才发生的事夸大给安之钱听,安之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安之钱的反应蓝熙书预料得到。
果不其然,黑脸安之钱进了密室二话不说揪起白话文拖到里面就往墙根上一扔,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过后,白话文死人一样横在墙根下,白话文愣是没吭声,嘴角的血渗出来,冷汗淋漓的利眼看着安之钱狰狞的疤痕脸。
安之钱是老兵油子又做过多年的东厂密探,对付死敌的手段不必北衙门里专门刑讯的锦衣卫差,只是安之钱很少发火,轻易不发火给人的印象就是人老敦厚,但是那只是做人必备的假象,蓝熙书懂。
“白话文!说!你那个云南婆娘在哪儿?”安之钱云南之行晒黑了很多,跟黑煤球一样,一动怒烧痕狰狞胆小的人都会被吓尿了。
白话文被安之钱揪起来抵在墙根儿,白话文喘,打人费气力,挨揍也累!
“你说不说?”安之钱勾指卡在白话文的喉结,这个动作看着不起眼,其实很让人难受的,白话文感觉疼痛让眼睛暴突头都憋大了似得很难受。
但是白话文就是眯着三角眼看着安之钱,一个白脸一个黑脸距离不过一拳。
“你很能扛,我就让你扛!”安之钱一松手靴筒里短匕寒光出鞘。
“你是钱大千!”一直不说话的白话文忽然厉鬼一样出声了,他居然认出了安之钱是毁容改名的钱大千。
蓝熙书一愣,安之钱短匕停在了半空:“白话文!没想到你还认识我!”
“吼吼!”白话文发出怪异的笑声:“怪不得我查不出谁在背后帮蓝三,原来是你!你居然诈死埋名!”白话文吐了一口血沫子,弄了安之钱一下巴。
安之钱手一压,短匕没入白话文的大腿,白话文淬不及防这回没扛住,啊的一声疼的脑袋一挺吭磕在后墙上,磕了个金星乱冒。
“你不忙吗?”安之钱忽然拧头看蓝熙书,蓝熙书知道他要干嘛,他在撵自己走。
“忙!”蓝熙书拉长了语音,伸了个懒腰:“留一口气练练你的手艺,天黑弄一块放小楼上,哎!我说,别弄个小物件,弄个白蝶衣认得出来的!”
白话文恨恨的闭上眼睛,再睁眼蓝熙书走了,眼皮底下是安之钱阎王爷一样的招魂脸。
第四百六十六章
房子一个人在池边等蓝熙书,小安抱着她的白娘子前面去了。
能跟房子独处这让蓝熙书轻松,蓝熙书拉着房子奔小楼,这里没人正适合蓝熙书的需要。
“干嘛鬼鬼祟祟的!”房子故意这么说,心里有点儿别扭,被蓝熙书拉着不情愿。
小楼花厅除了新漆的桌椅没什么摆设,新漆味儿很浓,蓝熙书反手带门接着把房子靠在门上亲了一下:“在青天白日下亲热你就不怕被老安和小安看见?”
房子冰了脸扭头不理他。
“房子!今天皇太孙刚到北衙门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想逗房子,今天房子的脸色格外苍白,嘴唇很干,蓝熙书用嘴巴湿润房子的唇,房子推他,越推他蓝熙书越发火热的贴紧了,有些失控的乱咬乱啃。
“你诚心气我!”房子托着蓝熙书的下巴不让他下嘴:“你是故意不想摆脱她还是顾忌朱瞻基?”
蓝熙书笑了,房子吃醋的样子他很喜欢:“都不是,我摆明了立场,断然回绝了,不信回头你问问衙门里的兄弟,我暴揍丫无双都在场。”
蓝熙书知道这种事跟长了翅膀一样,房子会很快知道,王记药铺包括新宅的人都会知道。
房子半信半疑,蓝熙书拉开房子的手把脸贴在房子的脸上:“但是你要问错人误会就大了,特别是井貌安,因为胡大疙瘩的事他跟我有情绪。”
哼!
房子刚哼了一声,蓝熙书就把舌头堵在了房子的嘴里胡搅蛮缠让房子推诿不得,并把房子的手往下面摁,房子一碰到蓝熙书下面,那种一触即发的状态就知道蓝熙书饥渴程度了,不堪欲望重载,急于卸载。
最近蓝熙书的状态就是忙着还好逮不着房子还好,一旦跟房子肌肤接触,身体里熊熊烈火就让他失控,那种超强烈的欲念让他暂时忘掉了一切,心里就一个念头,只要房子,只要房子。
最终蓝熙书只让房子用手帮他解决了,房子的状况让他顾忌。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汗水交融,蓝熙书头耷拉在房子的肩膀,虽然不尽兴但是蓝熙书还是很满足的抱紧了房子,房子揽着蓝熙书的腰心事重重也不说一句话,只有两个人这种状态下才会让房子觉得心里安宁,觉的踏实,蓝熙书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就会整个人心如浮萍,她甚至会恍惚会疑问自己真的要做新娘了吗?
“好了!”良久房子推蓝熙书,明明愿意一直这样抱下去,但是房子还是违心的说这样的话。
蓝熙书没说话摇头,像个执拗的少年。
“姑姑到新宅看过了,正碰上葛大回去,姑姑还算满意。”房子打破沉默,她忽然心里难受不说话她怕自己会掉眼泪,絮叨一下心里的温馨会让她很舒服。
怪不得没见着葛大,这色狼也是憋坏了,感同身受,这次先私后公就算了。
嗯嗯呃!蓝熙书哼哼,脖子转过来嘴巴蹭着房子滑嫩的脖颈继续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难得的亲近。
“影儿老念叨你,她学着剪了很多双喜字,贴的到处都是等你夸呢!”房子说说这些琐碎的事,觉得生活真实起来,自己真的要做新娘子了,期待盖过了惶惶然,房子的脸绯红起来。
希望皇太孙早点回南京,丫无双在北京蓝熙书会觉得败兴,这个人离自己和房子越远越好。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好一阵,蓝熙书才叮嘱房子吃药自己回衙门。
蓝熙书见面没别的事,嘱咐房子吃药成了口头禅,看见王百草安之钱贞姐甚至吃凉不管酸的小安也会问问房子吃药了吗?
蓝熙书想把房子泡在药罐子里,他希望安之钱快些再快些把房子泡好了,这样的日子蓝熙书度日如年。
这样的他就会回到正轨上来。
就像卸了重载,蓝熙书一身轻松,他没有再回密室,小安受惊安之钱会加倍小心的这个不用蓝熙书嘱咐,离开王记药铺时蓝熙书发现胡大疙瘩撤掉的暗哨又补上了,这是天眼通办的!
蓝熙书回到北衙门,每个人的脸上都陪着十二分的小心,令大家想不到的是蓝熙书心情好起来,脸色悠然,首先天眼通的心放了下来。
天眼通汇报了他安排人手监控王记药铺的事,并汇报说因为临时人手调不过来,是丁哑叫胡大疙瘩把人撤了,胡大疙瘩说扈从皇太孙回宫之后人又调回去了。
一听丁哑,蓝熙书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暗,他没接着问只是点点头,丁哑不能再放任了,蓝熙书觉得这件事迫切起来。
问起耗子,天眼通说耗子去了蓝衣绣坊。
蓝衣绣坊!
想想蓝熙书就觉得心里不得劲。
因为天热,尸体放不住,蓝熙书听说井蓝衣的娘亲下午就出殡安葬,蓝熙书再次站在蓝衣绣坊的门前看着牌匾上垂垂的白麻孝布,心里叹息一声,心里复杂难表。
耗子来过又走了。
蓝熙书并不想碰上耗子,他也说不清自己干嘛来这里,这个时候这个节骨眼很难堪,尽管井蓝衣并没有出言不逊,但是那个小丫头的眼神很不友好。
井蓝衣孝衣孝服哭的眼睛红肿正跪在灵前的蒲团上烧纸钱,满屋子的烟灰弥漫,帮忙的人出来进去躲着蓝熙书。
蓝熙书进香行礼毕,井蓝衣跪礼完毕也不抬头。
沉默相对片刻,小丫头被管事的叫去了,这时井蓝衣慢慢的抬眼,水汪汪的眼睛幽怨含情就这么看着蓝熙书,那种眼神让人怜惜让人心碎。
“真对不起!”蓝熙书莫名其妙的伸手来拉井蓝衣,井蓝衣跟着蓝熙书的手臂款款起身,微一踉跄蓝熙书伸臂支撑了她,井蓝衣娇柔无力的腰肢立刻赖以支撑依附着蓝熙书的胳膊。
虽然隔着衣服,体温触感还是让蓝熙书心惊肉跳,蓝熙书抽手,扶着井蓝衣的胳膊肘儿坐到了旁边的圆凳上。
今天没喝酒,蓝熙书清醒得很。
井蓝衣忽然抬起袖口擦拭着眼角,肩膀松动抽抽搭搭的哽咽着:“这是井蓝衣的命!”
“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至于……真是意外……不会在发生了……没人会欺负你的!”蓝熙书此来就是想告诉井蓝衣他会弥补那次的那个……
蓝熙书不明说,意思也很明显,发生的已然发生了,蓝熙书没别的想法,也希望井蓝衣不要有别的想法,当然这些意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至于别的方面蓝熙书会弥补的,这次蓝熙书放了大把的钱要厚葬老太太就是弥补之一。
井蓝衣是个一点就透千灵百巧的女子,她从蓝熙书的眼神就懂了,心里暗暗拧劲,咬的嘴唇都红肿了,半晌无言。
第四百六十七章 兄弟背离
井蓝衣迷离魅惑的眼睛长久的看着蓝熙书,这真是一双带钩子的眼神,只看的蓝熙书心里一阵忽悠,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没有酒精推波助澜,蓝熙书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
蓝熙书硬起了心肠说:“不必为生计发愁,我回头叫人送钱来。”
井蓝衣垂下头。
蓝熙书松了口气。
蓝熙书觉得只要自己多加银钱安抚,井蓝衣断不会将这件事透露出去,房子将永远被埋在鼓里,时间一长这件事也就云淡风轻了。
自己的意思井蓝衣领会了,蓝熙书觉得这份情债可以慢慢偿还了。
蓝熙书出了蓝衣绣坊,他没注意到暗里井貌安正偷偷的观察他,他一走,井貌安闪身进了蓝衣绣坊。
稳稳站在灵堂前,烟雾缭绕白幡而又袅袅绕梁,孝帽半掩的井蓝衣换了容颜。
井蓝衣狠狠捻着衣袖冰冷着眼神看着长明灯出神。
她当然听见井貌安进来了,小丫头拉上白麻布的孝幔,凄凄惨惨戚戚白烛摇曳。
当井貌安走近她,井蓝衣开始捂面嘤嘤哭泣。
“蓝衣!”井貌安从背后抱住井蓝衣:“蓝衣!不要怕有我呢!”
“有你有你,你只会这么说,你只会看着我生生受人欺辱。”井蓝衣忽然转过身,转眼梨花带雨的一张脸满含委屈幽怨的看着井貌安:“你会为了我一个苦命的弱女子得罪他吗?你敢吗?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弟弟,我井家唯一的血脉,井蓝衣真不想苟活于世了。”
井貌安涨红了一张俊脸,后槽牙咯吱吱响:“蓝衣!你看着,我说到做到,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井貌安要定的女人!”
井蓝衣扑倒在井貌安怀里喃喃细语:“小冤家!你要是也戏耍我,我就真的不活了。”
“蓝衣!你等着,为了你我跟他拼了。”
……
大明门锦衣卫总衙内,张开望官袍履带正襟端坐,旁边三个打扇的校尉手中的蒲扇呼呼生风对着张开望,张开望毛茸茸的大手压着被风煽动的卷宗正听蓝熙书汇报工作。
没有闲杂人等,下面齐刷刷坐着蓝熙书,钟法保,赵一龙。
钟法保扔了一把折扇给蓝熙书,蓝熙书冲钟法保一笑表示谢意,折扇打开不扇人只扇下面刚沏的龙井茶。
“我刚从宫里领命回来,江浙最近雨水频频,虽然还没有水患的折子呈报上京,鉴于往年这时节各河道堤坝吃紧情况,太子爷未雨绸缪,皇太孙赴江浙监察并取道南京,本来你是第一人选扈从随皇太孙驾,太子爷念及你新婚在即,皇太孙也提及蓝夫人身体有恙,就命我斟酌人选,我正为这件事想找你呢!”张开望说完挪挪屁股,他倒舒服,旁边打扇的汗流浃背。
赵一龙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撇着蓝熙书,又寓意深长的看钟法保,钟法保目不斜视。
钟法保跟赵一龙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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