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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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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龙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撇着蓝熙书,又寓意深长的看钟法保,钟法保目不斜视。
钟法保跟赵一龙很熟跟蓝熙书不熟,跟很熟的赵一龙面和心不和,跟不熟的蓝熙书说不上投脾气也说不上反感,他保持中立坚决不跳进赵一龙的战壕里。
蓝熙书拱手:“国事为重,属下不敢因私废公,我也仔细想过,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堪当扈从皇太孙安全大任。”
蓝熙书话一说完,钟法保和赵一龙都把视线投向蓝熙书。
“快说来听听!”真是瞌睡遇到枕头,张开望知道皇太孙安危现在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自己的亲信不少,但是掂量掂量分量都觉得差那么一点儿,主要是蓝熙书就是个标杆超过他的没有,张开望不放心,他才不关心蓝熙书什么成亲在即,太子爷皇太孙这么说了,他再想让蓝熙书干也觉得说不过去,蓝熙书推举人选这是太好了。
蓝熙书放下折扇:“丁哑!”
“丁哑?”张开望胖指头挠着眉头。
赵一龙鼻子里哼了一声,很轻,蓝熙书听见了。
“对!丁哑的才干绝不在属下之下,他思虑周全行事低调,我的兄弟当中他论身手心思都在我之上。”
哦!张开望看着蓝熙书异样的哦了声,心里说蓝熙书你看人不全面啊!
“他在南镇抚司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赵一龙不咸不淡的插一句。
蓝熙书笑了:“最近也难为他了,他跟蓝熙书一样都在勉为其难的坐衙门,反而没了让他施展才干的机会,南镇抚司我看赵大人最适合。”
一直以为蓝熙书借机提拔自己人的赵一龙一听蓝熙书话头急转,心里很是意外,他自打回京,看蓝熙书执掌北衙门,丁哑代理南镇抚司心里就很生气,张开望不表态就是让他沉住气,他那里沉得住气。
赵一龙坐正了,收起刚才不屑的表情,继续听蓝熙书说,蓝熙书打住不说了。
这吊足了赵一龙的胃口,钟法保面色如死水只管轻轻啜茶。
张开望做深度思考状。
“好!就这么办!我这就起草奏折,一龙,你先接手南镇抚司,回头我专门请旨。”
赵一龙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蓝熙书一句话就给自己挪了窝。
赵一龙兴奋起来,就抽调人手积极发言,蓝熙书心里冷笑,虽然这个南镇抚司的位置给赵一龙他很不情愿,他本意想安插耗子的,但是事到临头,为了稳住丁哑,稳住局面,只好给了赵一龙一个顺水人情,目前,蓝熙书先把背后的刀子拔掉再说,不管有没有实质威胁,后院失火最要命。
张开望又亲切询问蓝熙书的婚期,离开大明门的时候已经过午了。
徐娘不老派人来也询问蓝熙书婚期,他的这份厚礼不能马虎,皇太孙回京,徐娘不老也忙,护卫次之,给朱瞻基弄蛐蛐儿可是徐娘不老每年这个时节的重要工作。
活儿干得好不如马屁拍的好,此番皇太孙一回京,一些外官有心拍马屁也不敢明目张胆,宫里的太监就不同了,本是皇家家奴哄主子开心是自认份内的事儿,这会儿,宫里有道道的各监头头都派心腹到产蛐蛐儿的名地不惜重金淘宝。
蓝熙书就担心朱瞻基玩心一起又微服出宫,这要让白蝶衣钻了空子可麻烦了。
蓝熙书回衙门就草拟折子就这种可能陈疏厉害。
第四百六十八章 三人谋
北衙门也不见耗子,蓝熙书急于将丁哑调离南镇抚司的事告知耗子,并要和耗子对丁哑可能做出的反应商榷应对,兄弟情面已经流于形式,就看丁哑敢不敢撕破脸了,蓝熙书知道丁哑非常看重南镇抚司镇抚这个位置了,这是个跟自己可以平起平坐的重要阶梯,也是奠定脱离自己的重要基础,丁哑有异心,当然也会想到后招,这一步他踩空了。
蓝熙书算定丁哑必须忍!
蓝熙书真正希望丁哑幡然醒悟,小小的打压谅聪明如斯的丁哑能明白他洞若观火,这回念在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情份是给他一次机会,蓝熙书不张扬就是给他留了后路,就看丁哑怎么走了。
转念蓝熙书也有些后怕。
丁哑想蔫不拉几的巩固南镇抚司的位置,他一贯的表现说明他不想让蓝熙书硌得慌,但是他又想爬得快坐得稳,这就要巴结张开望,很不幸耗子发现了,要不然真要在南镇抚司养肥了丁哑。
最后一点儿兄弟的情分在蓝熙书的思索中慢慢淡化,蓝熙书太知道官面漩涡的残酷,昨天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今天就可能是针锋相对的劲敌,蓝熙书自忖丁哑还没有和自己对抗的实力,他的翅膀还不硬。
蓝熙书基本没事泡在北衙门,衙门本身的事物现在是李四树和李孝掌管,不是宫里特批的重大案件蓝熙书一般不过问,反正每天得空李四树都会向蓝熙书汇报大概。
李孝亲自和一个杂役端上来饭菜,蓝熙书吃饭不讲究有肉吃饱就行,正狼吞虎咽的扒着饭,宫里盛川派人来请,蓝熙书想也不想就让李孝借口繁忙推了,现在蓝熙书因为丫无双不待见盛川,跟丫无双沾边儿蓝熙书就不想见。
来人去得快来得也快,很快又来传达盛川的意思,口气很硬,非去不可,盛川还说了跟丫无双没毛的关系,他算定蓝熙书因这不想见自己。
蓝熙书端着茶碗看着年纪不大的侍卫摇头晃膀学舌盛川的德行,蓝熙书看看李孝撇嘴嗤鼻。
耗子还没见影儿,派去新宅和王记药铺的人回来说两处都没见耗子,这就奇了,耗子猫哪儿去了?他能去哪儿?
蓝熙书心里焦灼,盛川的侍卫这次撵也不走,非说务必请蓝熙书赴约他才能交差。
蓝熙书交代李孝自己的去向,耗子回来一定要赶过去,说完就跟盛川的侍卫走了。
日头不毒,但是闷热异常,空气蔫耷耷的让人呼吸间提不起精神昏昏欲睡,蓝熙书的眼皮很沉,真想找个清净地儿美美的睡个午觉,蓝熙书自知不是享受的命。
盛川没在酒楼茶肆却在一个苏州会馆式样的院落里。
进门就听见咿呀咿呀的小曲儿婉转,歌喉丽丽很是动听。
仿苏州园林的景致,假山曲廊流水转圜,一个八角琉璃的荷亭之上盛川挥着折扇跟蓝熙书打招呼,旁边半躺半坐着一人,轻风幔动影影绰绰蓝熙书没看真切,印象不是丫无双那女汉子,只要不是丫无双在场是谁蓝熙书无所谓。
一个小曲儿唱了半截,蓝熙书一来,唱曲儿的妞儿敛衽行礼拖着裙衫袅袅而去。
转过甬道踏上曲廊蓝熙书看见半躺半坐的居然是徐三元。
徐三元和盛川都是蚕丝便装,都是当差看人家那叫悠闲,蓝熙书自叹劳碌命!
别处没风,矮桌凉席上一坐,蓝熙书竟觉得微风清爽,喘口气都透心爽。
盛川给蓝熙书摆好筷子,一桌子苏州美味,蓝熙书吃饱喝足了根本没胃口他一推筷子:“吃过了,皇太孙回来倒没忙着你们!”
徐娘不老今天淡淡妆,脂粉味也不刺鼻,蓝熙书鼻子不反感就靠徐娘不老近了些:“你弄那蛐蛐儿呢?”
“你也好这个?”徐娘不老一听蓝熙书打听蛐蛐儿来了精神,放下牙签坐正了:“还没献宝呢!你喜欢给你留一对!”
“不不!”蓝熙书连连摆手,他就是随口问问,他除了公事基本没什么业余爱好,要说让他喜欢的除了公事就是和房子亲热,如果这也算爱好的话。
“怎么,我帮你你不承情也就算了,请还请不动了?”盛川知道蓝熙书现在很不爽自己,故意不想搭理自己,他就是跟蓝熙书投缘,换了别人,给他脸子看,鸟都不鸟他。
“竟给我添堵,你还帮我?你真要帮我,丫无双会出现在北衙门?会闹着这么大笑话?”蓝熙书毫不客气接过盛川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往矮桌上一墩,盛川续茶。
徐娘不老挠着白净的下巴笑了:“怎么以前没发现雷厉风行的你这么惧内!”
盛川也正想这么说,他不接蓝熙书的话茬跟着徐娘不老起哄:“也不偷吃,也不消遣,兄弟!白活啊!”
蓝熙书假咳了一声,忽然想歪了一下。
盛川和徐娘不老相对哈哈大笑。
“可怜了丫无双!我真没见过这么痴情的丫头!”
“打住!”蓝熙书板起脸冲盛川摆手:“别提她,有事说事,我没你们闲。”
盛川表示败兴的摇头:“给你透个话!兄弟!皇上要班师回朝了。”
蓝熙书端着茶碗停在嘴边挑眉看着盛川,盛川有下文。
“有人参你了!”徐娘不老不想卖关子吊蓝熙书的胃口,他点了一下蓝熙书的胳膊:“白话文下落不明,有人借此大做文章。”
动了白话文,谁会出手?只有汉王朱高煦!来阴的?蓝熙书懂。
蓝熙书皱眉表示懵懂,好归好,白话文这件事蓝熙书任谁也不会兜底:“白话文倒打一耙也不稀奇,他不敢针对我们张大人,拿我开刀我想得到。”
盛川对蓝熙书的反应很不满意,这小子的淡定总让他有扁他的冲动。
“你早有预料?”盛川看看徐娘不老,徐娘不老微微然挠着下巴,好像蓝熙书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徐娘不老比盛川更了解蓝熙书。
“预料有个屁用!是兄弟就来的主意,别来虚的!”蓝熙书好像刚从沙漠回来,喝水比什么都要紧,茶碗端起放下盛川续水都烦了,盛川把茶壶蹲在桌上,蓝熙书自己接了过去倒上。
徐娘不老招呼亭外的四六儿换茶。
“你不有的是主意吗?”盛川捏着酒盅嘿嘿笑。
蓝熙书白了他一眼。
“我可听说,白话文一倒,户部有人把宝钞提举司的陈年旧账翻出来了,有一份折子到了宫里。”盛川滋儿了一口,放下酒盅。
“我也把王老虎助女刺客脱逃勾结神机营库府搞短火铳的一干供词呈报军前,主谋是白话文。”徐娘不老挥手屛退了手下。
蓝熙书明白了,围魏救赵,东厂联合户部出手有分量,不同的案件都牵连到白话文,双管齐下,不,还有三管齐下,这个需要张开望知道,自己打头阵,自己的处境不妙的话张开望也会心惊,他不会没动静的,对于朝堂这两种明争暗斗张开望比自己有经验得多,赵一龙负责这件事,只要赵一龙推波助澜定死了白话文在当年宝钞提举司贪墨案中做手脚的证据,那就足够了。
汉王能抓住自己什么把柄?无非无中生有造势而已!
蓝熙书坐不住了拍拍盛川的手:“好兄弟一辈子!”。
第四百六十九章 耗子的发现
蓝熙书刚到大明门就碰见赵一龙出来,张开望正在会客王自简,官至户部郎中的王自简是赵吉安的同乡。
蓝熙书心里有了数,赵一龙也没深说。
蓝熙书就把白话文一案有人向皇上打黑报告的消息告诉了赵一龙,蓝熙书当然没说自己首当其冲,而是愤慨的概括了整个衙门,这性质就不一样,张开望是锦衣卫老大,最先不舒服的应该是他,首当其冲的也应当是他。
自打蓝熙书提议丁哑扈从皇太孙赴江浙,并提议自己接掌南镇抚司以后,赵一龙心里干劲十足对蓝熙书的敌意顿消,蓝熙书这么一说,赵一龙眼睛眼睛乱转:“怕他作甚!我们有铁证。”
赵一龙所说的铁证也就是猫二等的口供,他自我感觉掌握了不少。
“万一他的人翻口供呢?绝地反击,这种事屡见不鲜啊!”蓝熙书摇摇头,神色严峻的说:“只有外部力量才能让人信服。”
蓝熙书当然知道赵一龙肯定知道王自简来的目的。
“宝钞提举司一案有重大进展,这还不够吗?”赵一龙嘿嘿笑了。
蓝熙书心里说还不够,不过激起了赵一龙同仇敌忾的心,蓝熙书就要这个目的,别看张开望有些事貌似对自己倚重有加,但是在心腹程度上赵一龙才是他的嫡系,看赵一龙自信满满蓝熙书并没有多说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天眼通派人来,蓝熙书知道有急事也不等张开望了,故作忧心忡忡的又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天眼通找他真是急事,火上房了,井貌安和耗子打起来了。
怎么最近井貌安逮谁是谁啊!
一定事关井蓝衣,只要关系井蓝衣,井貌安现在是逮谁跟谁急。
北衙门刚被丫无双热闹了一回,大家的话题还没淡,这不,内讧了。
胡大疙瘩在衙门口等着蓝熙书,一把一把的抹油甩汗。
蓝熙书下马,耷拉着脸往里走,大青石狮子丫无双回力镖留下的痕迹还在,看着狮子狰狞,蓝熙书无名火就大,今天什么日子,都不过了?
“具体为啥谁也不说,耗子不说,井貌安就说了耗子一句那个啥井蓝衣了。”胡大疙瘩透着虚,他被蓝熙书指使干过这勾当,他揣测蓝熙书是不是也让耗子去了,他不明白蓝熙书这要干嘛?接二连三的让人戳井貌安的肺管子?
“胡说!这也信?耗子为人你不知道啊!井貌安猪脑子你也猪脑子啊!”蓝熙书忽然想到另一层,心里咯噔一下。
挺安静,没鸡飞狗跳的啊!
等过了正堂过了内堂,在通往官监的天井里蓝熙书看到了让他喷鼻血的一幕。
耗子和井貌安斜对角站着,中间站着支架子的天眼通,李四树和知了猴正拦腰抱着井貌安用吃奶得劲往后拽。
很多的锦衣卫杂役都躲得远远的看着。
井貌安手里一根也不知哪来的竹杠子正冲着耗子乱舞,天眼通惊跳闪开。
“天眼通!你敢护着这个禽兽不如的耗子,我就跟你绝交。”
井貌安瞪着血红的眼睛正嘶喊着他看见了蓝熙书。
井貌安立马哑巴了。
蓝熙书简直气炸了肺,一脚踢翻了给犯人送饭用的木桶,旁边的杂役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出溜闪到墙根儿。
蓝熙书眼睛突突冒火就看着井貌安一个人。李四树和知了猴松了井貌安,井貌安竟然回瞪着蓝熙书还一个劲儿的呼呼直喘。
天眼通松了口气,抖抖酸胀的肩膀站到一边,一回头忽然冲围观的一狰狞鬼脸,围观的呼啦鸟兽散了。
李四树挠着鼻子给知了猴使了个眼色,两人蔫不拉几的也退到一边。
“长本事了井貌安!”蓝熙书冷冷看了一眼井貌安:“跟我来”
说完蓝熙书转身抬腿走人:“耗子来!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天眼通恩呢,走近蓝熙书跟了两步:“丁哑刚才来了,他……”
蓝熙书不动声色:“我知道,张大人让他扈从皇太孙赴江浙,我刚知道,哎!人呢?”
“走了!”天眼通看看蓝熙书听完没说什么看看旁边气哼哼的井貌安就退了。
蓝熙书鼻孔里哼了一声。
井貌安拧着劲儿跟耗子跟着蓝熙书转到内堂,蓝熙书坐下,井貌安不坐,耗子无所谓在靠门的官帽椅上坐下来。
井貌安一看蓝熙书四平八稳的坐好不急于问缘由,他急了气呼呼的指着耗子说:“你知道耗子干什么去了吗?”
蓝熙书看看耗子抹搭下眼皮:“他是不是也招惹井蓝衣了?”
耗子嫌蓝熙书说话难听脖子一扭:“我是跟踪去的!什么招惹?”
“放屁!井蓝衣就在,一直在蓝衣绣坊。”井貌安脸都紫了指着耗子大声呵斥:“你居心不良!还狡辩!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
这句话很是刺耳,蓝熙书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掌掴了一把。
“井貌安!”蓝熙书粗暴的一拍桌子:“你跟井蓝衣什么关系?”
井貌安愣愣的憋出一句:“我认定井蓝衣是我的女人!”
“要你命的女人!”耗子顶上一句:“井貌安!多年的兄弟你就这样认为吗?”
蓝熙书忽然打断耗子:“井貌安你先下去,我有事跟耗子说,回头我找你!”
蓝熙书不容商量的语气又说:“这件事没搞清楚之前不要乱说,因为一个女人兄弟反目这像什么话!”
“可是,耗子……”
“容后再说!”
井貌安与蓝熙书眼神对峙,终究压不过蓝熙书的气势,闷闷的反身出了内堂,甩手门扇咣当大响。
“井貌安认真了。”耗子闷闷不乐的看着门口。
蓝熙书提他心里就烦气,摆摆手井貌安这壶不开不提他。
“你怎么回事?”蓝熙书看着耗子拍脑门:“你跟谁进了蓝衣绣坊?”
“一个女人!假发,身高和井蓝衣相仿,比井蓝衣稍微瘦,易容的,这个女人年纪应该在不到四十岁,我不认识,长得有点儿……”耗子说不好。
“不像汉人!”蓝熙书接口,耗子所说就是在安园挟持小安的妇人,蓝熙书认为这个女人八九不离十是白话文的苗人小妾。
“对!”蓝熙书一下说中了耗子的感觉:“她没进蓝衣绣坊,但是在附近失踪了。我进蓝衣绣坊想搜查一番,这不就和井貌安冲突了。”耗子觉得井貌安跟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糊涂蛋。
第四百七十章
一看蓝熙书不想提井貌安,耗子就岔开话题把自己从安园追踪这个女人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蓝衣绣坊附近诛杀了女刺客,蓝衣绣坊附近诱抓白话文,葛亭刚曾经也说到过蓝衣绣坊,内在的联系多起来,这让蓝熙书有些困惑,井蓝衣不会武功身家清白,怎么会牵连在内呢?
蓝熙书打算亲自探一下蓝衣绣坊,他想到的耗子也想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耗子安插好的暗哨回来汇报,蓝衣绣坊你的一个绣娘失踪并且洗劫了值钱的东西,等井蓝衣发现的时候,人早已不知所踪,现在蓝衣绣坊一边忙着出殡一边官差抓贼,不亦乐乎。
蓝熙书正想着要细查跟蓝衣绣坊沾边的绣娘,没成想就来了这么个消息。
耗子把人大发了,门口井貌安闪了下脑袋,耗子看看蓝熙书,蓝熙书揪脑门,他怎么就没想到蓝衣绣坊里的绣娘呢!
“这个绣娘是四川逃难来的,被井蓝衣收留也有一年多了。”耗子没有释然他总觉得事情顺理成章的太过合情合理,但是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查这个绣娘!”蓝熙书跌坐在椅子上。
话题重新回到安园白话文头上,蓝熙书觉得这个女人这么紧张白话文已经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不但大白天频繁刺探,而且有孤注一掷救白话文的苗头。
“是两个人,两个女人!”
蓝熙书揪着眉头,白话文起到了大作用,他相信这两个女人要是收到白话文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会怎么样呢?
“今晚说不定就有答案。”蓝熙书看耗子想什么出了神:“耗子!晚上加暗哨。”
“我已经加了,安之钱亲自坐镇,他说他要和白话文吃住一起,让我们的人防卫王记药铺,他怕小安吵吵的王老爹恐慌。”
安之钱急眼了。
“晚上我和房子也住安园。”蓝熙书说,耗子刚好也说:“晚上我住安园!”
两人相视而笑,蓝熙书故作轻松起来,说起丁哑和皇上即将班师回朝的事。
“手下人跟我说丁哑接到张开望口令赶去大明门了,回来时脸色很难看,而且,赵一龙进了南镇抚司。”
蓝熙书淡淡笑,也把丁哑来这儿没见到自己的事提了一句,蓝熙书知道丁哑慌了,他看到对他不利的苗头了,只是他会不会想到是自己的主意呢?
耗子在丁哑身边安了眼线,丁哑一旦轻举妄动耗子会第一时间掌握。
皇上回朝才是蓝熙书有些担心的,皇上坐朝,太子守南京,那么无形中太子对自己的庇护将随着皇上回朝而消失,皇上可不是好伺候的,他跟太子爷的执政风格可是迥然不同的,蓝熙书的压力会加倍增加,一大批朝中势力将随着一些重臣的回京也许会影响格局。
说着说着耗子和蓝熙书都感觉到必须在皇上回京前除掉白话文,不管能不能如期钓出两个女人,白话文都不能久留。
白话文活着和死了的效果是不同的,白话文迟迟没下落,会让一部分人心存侥幸首鼠两端,而白话文要是死了,见风使舵的一些人就会落井下石,死人是不会让人顾忌的,那么不利于白话文的证据就会越来越多,越多就越会左右皇上的心态。
说完公事说私事,耗子心细,将成亲要宴请的人列了名单,蓝熙书接过一看上头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列了很多,蓝熙书看了几趟头就大了,成个亲,这么麻烦!
蓝熙书没想那么复杂,以为就是吹吹打打把房子接过来,请兄弟们造一场完事。
耗子一说花轿鼓吹司仪等等细节蓝熙书脸顿时垮了。
耗子说现在平头百姓娶亲都很多讲究的,更别说蓝熙书还是堂堂锦衣卫镇抚,不搞的排场些岂不让人笑话。
说公事蓝熙书头头是道,一说成亲蓝熙书就外行了,他知道耗子事无巨细都上心,蓝熙书也只有听之任之。
蓝熙书和耗子最后商定,晚上蓝熙书亲自探一下蓝衣绣坊,蓝熙书怕房子掺和,自己不好行动,他让耗子牵制房子天黑以后待在王记药铺,理由很充分,只要说担心王记药铺的安全问题,鉴于小安惊魂事件,房子一定会待在王记药铺的。
耗子走了,井貌安也没影了,蓝衣绣坊绣娘嫌疑加大,让井貌安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耗子,耗子真是公事因由才摸查蓝衣绣坊,根本不是垂涎井蓝衣美色。
除了对付丁哑还没确定,其他的一经和耗子梳理,蓝熙书心里脉络清楚大致应对有数,丁哑这头,耗子也提议蓝熙书最好以观后效,毕竟兄弟一场,耗子还是对丁哑心存侥幸的,蓝熙书也只有走着瞧,只要耗子严密监视。
蓝熙书实在困得难受,耗子一走,就交代下去,火上房都不要吵自己,他就在内堂倒头大睡。
蓝熙书没有睡到自然醒,被李四树叫醒的时候内堂已经有杂役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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