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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攻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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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看的宫廷戏多了,她可不愿意有朝一日被别人栽赃陷害,到那时候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赵侧妃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失望。肖华低头正在休息也没看见赵侧妃的眼神。

片刻功夫后,赵侧妃似乎相同什么事,弯腰一福说道:“谢王妃体恤卑妾,卑妾告辞!”

肖华看也没看就摇了摇手示意她们下去。于是,两队人马前前后后出了菊苑。

肖华总算找理由打发了两个瘟神,身体虽然有些不不适,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自己总算可以清闲清闲了。她扶着春雨的手勉强走回暖阁,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她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鼻子还有点堵,知道是感冒了,考虑着是不是该吃点儿中药。

正在腹诽,听见冬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不好了,不好了,赵侧妃滑胎了!”

肖华一惊,坐了起来,她苦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怕什么还就来什么呀!防来防去还是没防住呀!”

肖华抬起沉重的眼皮,凛然说道:“慌什么慌?正经前来回话!”

王妈见肖华前所未有地正经样子,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于是站直身子也认真地听着冬雪的禀报。

 “赵侧妃她们刚刚出了菊苑的大门,赵侧妃就倒下了,而且……”冬雪结结巴巴地说到这里,不觉停了下来看了一下肖华,肖华知道冬雪这是在怀疑这件事是自己做的,在为自己担心,她无奈地一笑刚想安慰冬雪几句。

旁边的王妈却气急了,怒吼道:“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还是菊苑的人害了她?”冬雪吓了一跳,自从跟了肖华还从来没有人凶过自己了,难道以前挨打挨骂的日子又要回来了?于是连忙说道:“赵侧妃的身子下流了好多的血,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肖华惊得站了起来,难道真的滑胎了?都流血了就不会是假的了。

肖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为皇甫孝的第一个孩子失去了而心疼,孩子还没来得及长成型就夭折了,皇甫孝一定会很伤心吧!

肖华上牙磕着下牙,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动着,脸色发白。

春雨见了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赵侧妃那样的人就不应该有孩子,就算有了孩子也会被她教废了,将来说不定又会和她一样祸害他人。当看到肖华伤心的情形时易发觉得肖华有情有义,易发觉得自己很幸运跟对了主子。

春雨默默上前扶住肖华,紧紧握住肖华有些冰凉的手,不觉有些哽咽,自己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到那里就不能安生呢?

王妈见肖华情绪有些激动,命旁边痴呆的秋露给肖华沏了一杯茶,肖华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然后坐下稳定了一下情绪,才仔细地问冬雪:“赵侧妃晕倒时可有什么异样?有哪些人在身边?王爷知道了吗?”

肖华一口气问了好些问题,冬雪一时不知怎样回答。王妈提示道:“你就把你看到的从开头到尾说出来!”

 冬雪愣了一下,然后娓娓道来。肖华由于心理难安,一时也不能集中精力听她说的话,更不能分析事情的究竟,于是打断冬雨的话,决定自己亲自去看看。

肖华其实不想去蹚这趟浑水,可是自己瞩目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去又该落人口舌了。

肖华带着菊苑的人赶到梅苑,皇甫孝已经到了。太医正在为赵侧妃诊治,赵侧妃躺在内室的贵妃椅上,面色一如上次中毒一样苍白无血,膝下的裙子有斑斑的血迹。

肖华见了赵侧妃的样子心里莫名地一阵难受,眼里的雾气云绕,险些落下泪来。一条生命就这样陨落了,如果是自然滑胎还情有可原,但如果是人为这个人就太心狠了,那么小的孩子碍着谁了?要这样剥夺别人活的权力?

太医见赵侧妃迟迟没有醒过来,就为赵侧妃扎了一针。稍后,赵侧妃悠悠醒转过来。当她明白自己的孩子没能保住时,就大哭大叫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令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皇甫孝始终坐在赵侧妃的榻前,握着赵侧妃的一只手,看不出什么表情,不知是忧伤还是愤怒。

肖华倒觉得皇甫孝的心思好像并不在这件事上,好像在想与此不相干的其他事情。皇甫孝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肖华,这个连自己的孩子就不爱的人,怎会爱别人呢?他的心里恐怕只有他自己吧!五十九  失望 
 赵侧妃突然坐起来,然后两步奔到肖华的面前抓住肖华的衣领推搡着:“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孩子!你这个刽子手!”

肖华正在为皇甫孝的不为所动而伤心,根本就没有防备到赵侧妃会魔阵似的找上自己。肖华一时被赵侧妃推搡的几乎摇摇欲坠。

春雨连忙扶住肖华,王妈也奔过来死命地从后面抱住赵侧妃的腰,嘴里不住地劝着:“侧妃息怒,要爱惜身子呀!”不然,皇甫孝可能会治她个不敬之罪的。

赵侧妃身边的红叶向来是个看戏不怕台高的搅屎棍子,这时她也凑上热闹,她也不拉自己的主子,而是跪在肖华的面前,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乞求道:“王妃,您就放过侧妃吧!放过她吧!奴婢求您了!”

肖华听了心里更难过了,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赵侧妃的孩子没了是你这个王妃做的手脚。

肖华闭上眼睛,连辩解的心思就没有了!

她觉得和这些人争辩只有白费力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曾几何时,她也想过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她又怎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呢?她无需,也不齿这样做!可是,好像自己越是想远离这些是非,是非却越和她不离左右。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皇甫孝,她想看一看,这个把她卷入是非之地的人是个怎样的表情。

皇甫孝和刚才一样呆坐着,好像很伤心,又好像在神游,对眼前的一切恍如未见。当肖华死盯着他时,他才陡然觉得身处何方。

皇甫孝迎着肖华的目光,表情越来越冷,最后他大手一挥,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妃无德善妒,从今天起贬为丫鬟,服侍赵侧妃的起居。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梅苑半步!”

肖华凄凉地一笑,盯着皇甫孝一句辩护也没有,她不想像那些宫廷戏中的女人一样,呼天喊地,有什么用呢?眼前的男人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他就是不为自己澄清,也许这个结果正是他所想要的吧!

长时间以来,他其实一直在找自己的茬儿,可是由于自己的小心终没能让他如愿,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让自己逃脱呢?

皇甫孝被肖华凄凉的笑容刺疼了双眼,并且直达心底,他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想跑上去抱住她的冲动。

王妈愣怔片刻,见自己小姐连辩解也没有,连忙跪倒在皇甫孝的面前边磕头边祈求道:“王爷,请您明察!这件事真的与王妃无关呀!”肖华想去阻拦,但是自己实在无力上前,只是泪流满面,欲开口却口舌难开,哽咽着,几欲倒地。

皇甫孝捏着拳头控制自己的言行,他怕自己忍不住说出原谅肖华的话来,准备逃离此地。王妈跪行几步抱住皇甫孝的腿再次恳求:“王爷,王爷,此事真的不是王妃干的。”皇甫孝被王妈抱着不能前行,哼,一个奴婢也敢如此大胆,于是一脚踢翻王妈骂道:“不是她,难道是赵侧妃自己弄掉了自己的孩子?”

王妈爬起来,再次连连磕头,头上一时鲜血淋漓。她面色晦暗,嘴里却不住地说道:“王爷,真的不是王妃干的,是奴婢干的,是奴婢干的!您惩罚奴婢吧!”

肖华惊呆了!王妈为了她这个王妃能摆脱困境竟然主动承认是自己下手害得赵侧妃,如此情深似海的亲情,令肖华肝胆欲裂。

肖华扑上前去抱住王妈恳切到:“王妈,别说了!我们谁也没做,您为什么要承认呢?您想到没有?即使您承认了他们照样不会放过我的!王妈,您好糊涂呀!”

王妈愣住了,是呀!就算是自己做的,还不是和主子脱不了关系,自己这真是关心则乱呀!这可如何是好!本想着为主子扛下这件事,王爷就会放了主子,可是没想到却是害了主子。

王妈一下子瘫坐在地!她面色灰暗,头发凌乱。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头发,然后凄凉对肖华和皇甫孝说道:“王妃,以奴婢多年来看人的经验,王爷是个好人,是主子您的良人。可是……”王妈顿了顿,望了望皇甫孝,帮着肖华理了理有些微乱的头发,温婉地说道:“眼前的困难是暂时的,只要主子能挺过去,好人一定后有好报的。”

肖华很害怕,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于是下意识地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牵着王妈的衣襟不放。王妈很欣慰,从何时起肖华已经把她当做亲人了。

她满足地闭上双眼,一行清泪顺着脸颊决堤似地流了下来。她抱着肖华啜泣片刻,然后顿了顿,转过身来对着皇甫孝再次磕了一个响头,惊得肖华抱紧王妈,怕她继续伤害自己。

王妈磕完头语气诚恳地对皇甫孝说道:“王爷,王妃真的没做这件事,我敢以我自己的性命担保。王爷,王妃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从小就没了娘亲,在肖府……”

王妈不忍再说下去,只是呜咽着,抽泣着,片刻后方恢复一二,然后继续说道:“其实主子是很喜欢王爷的,她又只要王爷好好待她,她定会全心全意地对王爷的。时间久了,您一定会知道她的好的!”

王妈说完话后似乎虚脱似地,身子猛地委顿下去。肖华急忙和春雨扶她起来。她反手拉起肖华和春雨的手满面含笑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猛地放开二人的手,向身旁的柱子撞去。

一切,好像静止一样,所有在场的人看着王妈慢慢滑下的身子,然后看着殷红的鲜血扩散开来,像天边的最后一道彩霞。

肖华没来得及呼出声来,只是睁着惊恐的蕴满水雾的眼睛,也慢慢地向地面划去,随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春雨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扑过去托住肖华的身子,惊叫道:“小姐,小姐,醒醒呀!醒醒呀!”

夏满和秋露冬雪连忙奔过来,一起哭喊着,场面甚是悲切。

皇甫孝的心也猛地一疼,自己的一个命令就让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了。那个人应该不会那么狠心杀掉自己的孩子吧!她对一个下人就那样的好,以至于她的奴仆都愿意为她牺牲生命。可是,谁叫她是仇人的女儿呢?造化弄人呀!

皇甫孝踉踉仓仓地奔回竹苑,站在母后的肖像前喃喃地问道:“母后,孩儿这样做错了吗?为什么仇还没报,孩儿的心却这样的痛呢?母后,你告诉我吧!告诉我吧!”他慢慢的跪坐下去,眼里满是绝望,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是夜,菊苑里灯火通明。肖华已经沉睡了整整一天了,面无血色,手脚冰冷,如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春雨真的会认为自己的主子已经香消玉殒了。

春雨不断地催着坐诊的太医为肖华把脉,生怕一个不小心,肖华再也不会醒来了。

太一手锊着他那稀少的山羊胡子,一手为肖华把脉,然后摇了摇头。春雨见太医摇头,连忙焦急地问道:“太医,我家小姐病情如何?”

太医看看春雨,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妃本就偶感风热,寒热交加,加上气血攻心很是凶险。老夫尽力而为;能不能好转就看她的造化了。”

春雨吓得哭了起来,乞求道:“太医,老爷爷,求求您行行好,一定要把我家小姐治好呀!不然奴婢怎么对得起夫人所托呀!”

太医又叹了口气说道:“病人现在自己好像没了求生的欲望。要想她醒来,除非,除非有她在乎的人唤起她求生的欲望,否则,药石也只能缓解她的病痛,无法唤起她生的斗志。”

窗下的人影听了太医的结论晃了几晃,他不相信,一个人的生命会那样不堪一击,不就死了个身边的奴婢吗?至于连命就保不住吗?但是,心中的焦急又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煎熬着的鲜活小鱼,蹦起又趴下,蹦起又趴下,让自己坐立难安。

一旁的黎家驹唏嘘着,不知如何是好。

皇城无秘密,只一天的功夫,肖华被贬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大街小巷。

一时,有的人欢喜,有的人发愁,有的人忧伤。

就在肖华命悬一线的同时,肖府的书房里,肖健翔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狼毫,可是不知写些什么好。他的心很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不心疼吧,肖华也是他的至亲血脉,身上流着他肖健翔的血!说是是心疼,自己又没有疼彻心扉的感觉。

他知道,多年的权力之争已经让他丧失了心智,失去了对亲情的眷念。

如今的局势不容他有半点的心软,而且一旦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暴露,不说是整个肖家,就是出嫁的肖华也会受到或多或少的牵连。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到底怎样才能破解眼前的困局呢?肖健翔百思不得其解。

肖健翔丢下狼毫,起身走至刘姨娘的内室。刘姨娘见肖健翔主动来到自己的内室惊喜万分。连忙起身迎接,她挽着肖健翔的胳膊巧笑靥靥,顾盼生辉,肖健翔知道刘姨娘的意思,但是现在自己哪有那心情?于是挣脱刘姨娘的束缚,端坐于八仙桌旁。

刘姨娘虽然有些失意,但是多年的经验使得她马上恢复理智,她知道这个男人又遇到了难题,她必须帮她解决困难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六十章  商量

刘姨娘命丫鬟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亲自为肖健翔满上一杯,仍旧笑靥如花地说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能和卑妾说说嘛?”

刘姨娘虽未扶正,但肖府的一切中馈都由她做主,和主母没有分别。肖华的娘亲死后不久她也有过扶正的想法,可是由于肖华的娘亲是封诰的夫人,自己不能越过她去,这一耽搁就是十年之久。

刘姨娘也曾找肖健翔闹过,但肖健翔每每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的嘴巴。日子久了,皇后姐姐也劝她说:“妹妹现在肖家横摇直摆,任你当家做主,和主母有什么分别?不过就是个名分罢了!何必让自己的男人为难呢?让这些不紧要的事伤了和自己男人的感情,不值当!再说,现在大昭国民风开放,女儿和儿子不分嫡庶,你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刘姨娘想想也是这个理,反正压着自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另一个也出嫁了,自己在家里可不就是主母?何必要那名声?

肖健翔看着眼前姣好的面容,想着每次从她那里得到实用的但同时也让自己越陷越深的计谋,不觉有些踌躇。叹了口气,放下香气扑鼻的茶水起身准备离开。

刘姨娘有些吃惊,不知自家老爷今天唱得是哪出戏。但是,刘姨娘从来就是个现实派,眼前的好处岂能轻易失去?

于是刘姨娘水蛇似地缠上肖健翔,上下其手,不一会儿的功夫,肖健翔就缴械投降,被刘姨娘按倒在床,吃了个干净。

许是释放了自己的旺火,健翔搂舒心地搂着刘姨娘,然后缓缓地说道:“现在的局势表面上看着花团景簇,光面堂皇,实际上对我们相当不利。你知道皇甫孝娶肖华的目的吧?一则是为了消弱太子的势力,二来是为了报杀母之仇。”

刘姨娘一惊陡地坐了起来,连裸|露着身子也忘记了。她睁着那双桃花眼问道:“怎么?皇甫孝知道是谁杀他的母后了?”

肖健翔亦坐直身子,搂过刘姨娘安稳到:“慌什么?这只是我的猜测。开始大皇子求娶肖华时我只认为是他是为了消弱太子的势力,可是今天的事却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肖华是皇上赐婚,他连皇上的旨意也敢违背,可见是孤独一掷了。有什么事会让他如此疯狂?他是个很能隐忍的人,除了他的母后事会让他乱了方寸。”

刘姨娘听着自己男人的分析觉得有理,于是不由地又一次紧张地坐直身子说道:“要不要和皇后姐姐商量一下?”

肖健翔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刘姨娘见自家老爷不语,只拿一双犹存风情的眼睛盯着自己,知道他默认了,于是重新依回他的怀抱,搂着男人发福的腰身徐徐道:“明天一早我就进宫面见姐姐。”

肖健翔紧了紧怀中的人儿,遂淡淡地说道:“定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外戚不得自由出入后宫。”刘姨娘扭扭身子答道:“那次进宫让你操心了?”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肖健翔紧张的心弦也随之松懈下来。他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刘艳芳和肖华的母亲郑彩秀的不同之处,肖华的母亲遇到事情只会让自己更紧张,而眼前的刘艳芳却会让自己身心放松,而且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背景不同,人生的机遇也大不相同吧!想着自己的命运就捏在眼前女人的手里,不由得紧了紧环着娇躯的手,令怀中的女人很满意,不觉又往他怀里钻了几分。

翌日,刘姨娘容光焕发,衣着光鲜地进了宫,进宫借口自然合理的很。

来到华丽的东春宫,不觉又一次被眼前的奢华所吸引。

自从姐姐刘艳芬当上皇后以后,刘姨娘到宫里又岂止一次两次?可是,每次来都会被姐姐
的吃穿用度或者家用摆设所吸引,恨不能用为己有。

虽然她每次都掩饰的很好,但是在皇后这个人精面前又岂能遁形?虽然皇后没有表露出来,但看到自己妹妹对自己的东西生出贪婪之色,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日子久了,也生出一些厌恶来。因此,刘姨娘每次前来,皇后面子上很是热情,但是热情却越来越不达眼底,更别说心里了。

 二人也是好长时间才见一面,要是寻常百姓家的姐妹不是亲的无法形容?可是,最是帝王多无情,她们要的只是权利的相互利用,还会有多少亲情呢?

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二人相互寒暄,表达相思之苦后,皇后知道自己的妹妹就是个势力人儿,无事实不会登她的三宝殿的!还不如自己主动来问,早解决,早解散。于是,率先问道:“妹妹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刘姨娘大概已经习惯了自家姐姐单刀直入的淡话方式,她只是稍稍扭捏一番,面上微红地说道:“姐姐好眼力!妹妹这不是遇到麻烦事了吗?想和姐姐商量一二。”

皇后眼里仅仅堆起的一点儿笑容也渐渐消失了。她抬起那双迷倒万人的眼睛,此时冷得可以掉下冰来。就连语气也寒气逼人:“哦?妹妹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若是朝堂之事,姐姐我就无能为力了!”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极尽无奈地向后靠去。

即使,刘姨娘再蠢,也能看出姐姐的不耐烦了。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姐姐一向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过关惯别人巴结奉承的日子,哪里还会顾忌亲情呢?

刘姨娘心里冷笑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照样堆着满面的笑容谄媚道:“姐姐如今可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皇上姐夫不是也要听听你的建议吗?姐姐还有什么事不能摆平的?”

皇后的脸色更冷了,她厉声喝道:“休得放肆!皇上的是岂是你我能够议论的吗?小心你的脑袋!”

刘姨娘可能觉得自己的话的确有些过火,于是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笑靥靥地说道:“瞧我说这张是非嘴,怎就长不了记性呢?不要说皇上姐夫的事,就是姐姐如今的事也不是我等小人该议论的!”

这是在提示皇后,你虽为皇后,但也是我这个不起眼的女人的姐姐,也是从刘家嫁入皇家的,你的荣誉是靠刘家帮你打下来的,自己的夫家也是出了力的!

皇后稍稍闭了一下眼睛,她最看不上自家妹妹那村妇一样的动作了,每次都这样,还乐此不疲,故意寒碜人吧?

但她也听清楚的自家妹妹的弦外之音。也是,自己的荣华富贵其实和家族的利益息息相关,相互依赖的,唇亡齿寒的道理她是懂得。但是近些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就是有些不待见自己的这个堂妹。

不管怎样面子上还是要顾的。她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又戴上自己的温情面具,笑吟吟地说道:“妹妹这话就有些见外了,咋们姐妹可不能生分呀!常言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一家人怎能说两家话呢?”

刘姨娘面上略微好转,她也不想拐弯抹角,于是把肖健翔昨天和她分析的情况和皇后说了个明白。

皇后也吃了一惊,自己想尽办法,左右提防,难道最终还不能掩盖秘密?当初设计谋杀前皇后她是主谋,皇上有所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又因为当时自己的娘家和妹夫都手握重兵和大权,加之邻国来犯要靠娘家的哥哥去御敌,只得不了了之。

如今四海升平,国富民强,可以说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太平景象了,如果这时候皇甫孝挖出自己毒害前皇后的事实,就是自己的父兄也救不了自己,还会影响太子和诚儿的前程,这个险是万万冒不起的。

想到这里皇后堆起满脸的笑容,上前一步拉了刘姨娘的手说道:“妹妹长时间没来宫中,姐姐很是想念。哦,对了,丽儿怎么和你同来?本宫和她的两个表哥想死她了,下次可一定要把她带来哟!”

到底是经过风雨的主儿,一句话就可以扭转乾坤。

听着来自皇后姐姐的关心,特别是提到两个皇子也喜欢自己的女儿时,刘姨娘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马上忘了刚才被冷落的事情,连忙附和道:“是呀,丽儿和两个表哥的感情最好了,难得他们还记得丽儿。”

刘姨娘说着说着声音不觉颤抖,脸也不由得红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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