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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攻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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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朵,脖子,鼻子都可,也可顺势戳他的双眼,即使戳不瞎他,也可疼得让他放了你,让你有逃跑的时间。 

总之,遇到登徒子就是使出杀手锏,用自己的有心来算计男人的无心,这样往往可以险中取胜。

当然遇到顶尖的杀手,这些招数就没用了。你就得想办法躲、逃,或跑到人多的地方向他人求救。

肖华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学成多么高明的武功,只是学点防防身的小花招罢了,也没做和杀手对打的打算。

除了学习防身术,肖华还委托狼女虎妹带着颇有经济头脑的春雨去皇城街面上租了个铺子,暂时租赁给一个卖笔墨纸砚的老板做仓库,虽然只能保个本,但是肖华说将来自己有大用处。

将来自己做生意也要有个好帮手,于是,肖华经常在晚膳后散步时教春雨秋露一些经商的门道,和人洽谈生意的技巧,久而久之,凭两个人的经验做点小本生意是不成问题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中元节又到了。肖华就是再不愿意跨出家门,中元节也要到自己娘亲坟上烧几张纸钱。祭祀亡灵是大夏国中元节的习俗,肖华不得不遵从。

这天早膳过后,肖华禀报了父亲,向父亲要了十个家丁,就带着丫鬟婆子在狼女虎妹的陪同下到街上买了祭品,然后肖华和众人在迎宾楼用了午膳,就带着祭品来到娘亲的坟上祭奠。

肖华买的祭品很多,有竹子做的盂兰盆、纸做的衣帽还有一桌的素食。

这是重生后的肖华第一次到郑夫人坟山祭祀,虽然自己和她心灵不通,但是当她看见墓地里烟雾缭绕,墓碑上的女儿肖华二字时,却禁不住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她抽抽嗒嗒地告诉郑夫人自己就要出嫁了,让娘亲在九泉之安心。 

王妈和春雨等衷心奴仆也哭了一场,最后烧完所有的纸钱才离开娘亲的坟地。当然顺带着为肖家的祖先也摆了祭品,烧了点纸钱,王妈说给鬼烧钱讲究的是见者有份。

由于中元节这天有放河灯的习俗,因此,肖华一行人也没回肖府,直接来到护城河边,找了个临河的酒家,包了两件上房休息。肖华在王妈建议下和众人早早地用完晚膳,就到河边抢占了有利的位子。

由于中元节这天是很开放的,无论男女都可以到河边放河灯,讲究的女儿家还戴着一方面纱,也有抛头露面不拘一束,所以,有很多青年男女在这一天成就了美满姻缘。这也是放河灯如此热闹的原因吧!

肖华纯粹是为了看热闹。在电影中常常看到古代的上元节放河灯时的美丽景象,很是向往。如今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肖华岂能放过?于是,肖华以放灯照冥为由来参加这神秘而浪漫的放河灯盛会。

 放河灯的目的尽管众说纷纭,但总是与鬼魂有些联系,于是当夜晚来临,在烟雾弥漫的河边,看着忽暗忽明的纸钱燃起,映衬着不太明晰、模糊的烧纸人的面孔,充满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就连来自现代的肖华也禁不住左右探视,脚底生寒。但是,当放河灯的仪式一到,河边立即沸腾起来,欢呼声,惊叫声此起彼伏,场面顿时热闹起来,冲淡了刚刚的诡异。

护城河里的河灯越拉越多,有瓜皮灯、面碗灯、荷花灯、颜色各异,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辉。

它们飘飘摇摇,顺流而下,护城河上顿时灯火通明,摇曳生辉,如同天河降落人间,河中繁星点点,飘渺儿神秘,霎时,让人有种找到净土之感,仿佛那摇曳的河流能够涤荡人的心灵,增加人的亲情。

在湛蓝如海,繁星密布,皓月当空的苍穹下,还有这一方令人忘我的境界,肖华不禁张开双臂,闭目感受着这祥和宁静的时刻。

突然,一道寒光夹杂着呼啸的剑啸声传入肖华的耳内,肖华本能地闪过。

一招未中,黑衣人吃了一惊,因为雇凶者说过,此女不会武功,那此时她是怎么避过这一剑的呢?就在黑衣人准备再刺杀时,狼女虎妹已然从喧嚣中反应过来,二人立时包围住黑衣人,杀得难舍难分,眼看着二人的招式落了下方,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黑衣人一个虚招闪过,然后迅速向肖华的胸前刺去。肖华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寒光就要刺透胸部,肖华索性不上了眼睛,生的懦弱,死的伟大!肖华的大脑竟然蹦出这句打油诗来。

突然,肖华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抱着向空中跃起,只听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鼻尖扑入熟悉的男儿气息。肖华睁开眼睛,皇甫孝那双凤眼落入自己的视线。

霎时,如花似霞的笑容晕染了肖华的面庞,是那样的飘逸、那样地灵动,湖色水光般潋滟的水眸在黑夜里熠熠生辉。皇甫孝搂着肖华柔然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香艳和绝色,心里不由悸动,肖华的身影就那样映入了他晶亮的眼眸,久久不散。

黑衣人挺剑跃起,准备再次刺杀,黎家驹早已丢出长剑飞射进他的背部,黑衣人几个翻腾最终滚落在地。就在黎家驹准备捉住他时,黑衣人咬破衣领,头一歪就见了阎王。气得黎家驹朝他的尸体连踢数脚方才罢休!

 而肖华此时也随着皇甫孝在空中转了几个优美的弧度轻轻地落在地上,像仙女下凡,感觉美极了!

以至于落到地上良久,肖华还赖在皇甫孝的怀了,痴呆地看着皇甫孝,直到肖华听见皇甫孝的心声:“看看,又发花痴了!”肖华才醒悟过来,挣脱皇甫孝的怀抱,心道:“谁发花痴还不一定呢!”虽然嘴硬,心却如鹿撞,面上发烫,要是白天,一定成了红面关公。

肖华一离开,皇甫孝也恢复正常,他目光顿时犀利起来,眼底闪烁着寒光,黎家驹赶忙上前回禀道:“此人是皇城的职业杀手,和上次广恩寺的杀手是一伙的。”皇甫孝的眼神掠过黎家驹冷声哼道:“这么长时间来还没查出是谁指示的?杀手的落脚地可查到了?”

黎家驹摇摇头说道:“杀手似乎都是散居在城内。没有具体的落脚点,我们几乎把整个皇城都翻遍了还是没发现线索。”皇甫孝眼里的厉色更甚,吩咐道:“继续追查!”

然后冷冷地对肖华说道:“今后没事的时候少在这样公众的场合出现,免得丢了性命。”冷若冰霜的眼眸里哪还有半丝刚才的温情?

肖华呆住了,刚刚,自己明明看见某人的眼中充满了爱怜,怎么一转眼,就这样冷淡呢?肖华不解的傻望着皇甫孝,完全像失了分寸的傻瓜。

皇甫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转瞬即逝,他吩咐黎家驹道:“送肖小姐回府!”然后潇洒而去。

肖华望着远去的皇甫孝眼中充满了水雾,黎家驹看看皇甫孝,再看看肖华,若有所悟。十八章   舅舅

七月十八日是个好日子,这天肖华接到舅舅郑志才的来信,八月初舅舅全家将从贵州来到皇城,信上没有说明来皇城的理由。肖华拿着这封在路上走了几个月的信感慨万千,同时心里还有几分的担忧,怕自己到时候不认识舅舅,从而露了马脚。

肖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舅舅的模样,对舅母的印象根本为零。根据原主的记忆,在肖华的娘亲去世后,舅舅曾来过肖家,当时舅舅斥责过父亲背信弃义,辜负了娘亲的情意,导致娘亲服毒而亡。

父亲当时似乎也很疼苦,面对舅舅的指责并无异议,任由舅舅打骂,后来还是皇后身边的夏公公代替皇后来哀吊郑彩秀,舅舅怕太唐突了得罪了皇后,这才暂时揭过这篇去。

舅舅祖上是做生意的,到了外公这一辈人丁单薄,只有外公一个男丁,而外公喜好读书,根本不学习做生意。没有办法,外公的爹爹只好请人打通关节,为外公脱了商籍,外公不负众望当年下场考试就中了进士。

但是外公为人刚直不阿,完全没有其父的一点儿圆滑世故,导致官运不是很顺,临到致仕才混到个五品,一辈子没能进入皇城。

舅舅和外公的秉性相仿,虽然和父亲是同科,但是至今还是个五品知州,不知这次进京除了参加自己的婚事外有没有留在皇城的想法,肖华希望有个亲人在身边,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从每次舅舅的来信中,肖华知道舅舅很疼爱自己,肖华希望在京城为舅舅谋个官职,也免得舅舅家东奔西走,居无定所。

肖华一时有些踌躇,不知这件事应该找谁帮忙。

在期盼和煎熬中终于等来了舅舅一家。见面后肖华才知道舅舅和父亲其实是同乡好友,当时肖健翔是寒门学子,学习很用功,苦于三餐不济,经常挨饿。舅舅知道后就经常接济肖健翔,一来二去,两人成为知己好友。

上京赶考前,肖健翔来到郑家邀舅舅一同前往,并虚心地向外公求教一些问题,外公和他谈起学问,见他见解独特,便留他在家中小住。不想他却无意中看到母亲郑彩秀,对她一见倾心,便把心思说与舅舅,舅舅商量外公,外公觉得肖健翔将来定会有一番大作为,便将女儿许配给肖健翔。

肖健翔乘热打铁,迅速下聘议亲,在自己进京前抱得美人归。

舅舅说到此处唏嘘不已,认为是自己害了妹妹的终身幸福,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没想到肖健翔是个如此攻于心计之人。

单从二人是同科,而官衔差别如此之大,不难看出肖健翔是个圆滑世故之人,可惜,舅舅外公当时只是被他的表象所迷惑,错信他的为人。

肖华心下一惊,父亲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难道也有所企图?她一时找不出理由,着有些迷茫。

肖健翔为着面子还是亲自去见了舅舅一面,结果道不同不相为谋,二人不欢而散。肖华本想着让父亲为舅舅在京城谋个差事,不曽想会是这个结果。

父亲还是客气地邀请舅舅一家到肖府居住,舅舅一家拒绝了父亲的好意,在距肖府一条街的槐树胡同租赁了一间两进的院子,虽然不大,一家子住着也算宽敞。

舅母很贤惠,在无仆妇的情况下自己收拾了整个院子,肖华见舅母太过勤俭,便主动为舅舅家送来两名自己用着顺手而且忠实的奴婢。舅母感激地说道:“华儿想得真是周全,我本想着雇一两个仆妇,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又怕惹麻烦,想着住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就打消了卖丫鬟的念头。”

肖华搂着舅母说道:“舅母休要客气,这两个奴婢都是娘亲为我留下的,忠实可靠,我就要出嫁了,留在肖府我反而不放心,舅母若喜欢,就留下他们,也免得我将来担心他们的出路。”

提起娘亲,舅母就摸起眼泪来:“你娘亲比我还小三岁,要是活着看着你出嫁该有多高兴呀!”肖华也悲从中来,眼圈发红,一时气氛有些凝重。

正在这时,一串玲珑般的声音传入耳内,就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像风一样奔了进来。只见她穿着粉红的对襟短上衣,下着淡蓝色金线挑边和上衣同色镶边的裙子,乌油油的鬓上簪着珠花,头发中间插着一把姜黄色梳篦,看不出什么材质。此女打扮虽然简单,但是却把她活泼开朗利索的性格显现无遗。

肖华紧走几步拉着此女的手笑盈盈的说道:“你一定是月娇妹妹啰!”郑月娇面色一红,并不扭捏也热络的回应道:“你一定是肖华姐姐吧!”二人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接下来的日子,肖华作为东道主领着众人到皇城的各个景点去游玩。肖华虽然住在皇城,其实对皇城的各个地方并不很熟,好在狼女虎妹以前是做保镖的,对皇城熟悉,她两带着肖华 、郑月娇、舅母到处晃悠,每天好吃的、好玩的大堆大堆地往回带,每次都被舅舅斥责一番。后来,想到肖华就要出嫁,女儿不久也会离自己而去,便只是嘱咐别太多花钱,不再声色俱厉。

肖华和郑月娇一见如故,有时候还带着郑月娇在府上住个一两日,每天相谈到深夜,笑声传到明珠阁,把个肖丽嫉妒的要死要活,摔东摔西。

肖丽见婚期越来越近,而肖华却活得更加鲜活,心里难受之极。这日,肖丽来到翡翠阁找到娘亲哭诉,非要娘亲想办法,让自己嫁给皇甫孝。她哭诉道:“你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这都等了几个月了?那个贱货还好好地活着,娘亲,你说怎么办啊!”

刘姨娘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连续几次都没有弄死她,已经打草惊蛇了,肖华也做了各种防范,娘亲实在是无法了。”

肖丽哭诉道:“那可如何是好呀?要不,你去和肖华说说,让我给孝哥哥当侧妃也可!或者给姨母说说让我给仁哥哥当个侍妾也行,我只要嫁给他们两个人,别人我谁也不嫁!”

刘姨娘看着这个上不台面女儿哭笑不得,刘姨娘生气地斥责道:“人家是皇子,是太子,你说想给他当侧妃,当侍妾,人家就会答应?”

肖丽愣住了,在肖府她可是横着走的,任何人都得让她三分,却不知出了肖府,她便什么优势也没有了。片刻后,她又干嚎起来:“我不管,嫁不成仁哥哥了,我就要嫁给孝哥哥,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

刘姨娘扶额长叹,悔不该当初太过纵容她了!如今到底怎样解决掉肖华呢?其实刘姨娘和肖丽一样着急,因为她主持中馈来,为了使肖健翔更早地从侍郎爬上尚书的位子,过年过节要给各层上司送礼物,还要给那为高高在上的皇后送些她喜好的东西,往往就是成千成千地往出拿。

肖健翔的家底子还不如自己娘家,穷得叮当响,当官后也没有积蓄。肖华的娘亲去世后,刘姨娘就把黑手伸向了肖华娘亲的嫁妆。

肖健翔先前还在阻止,后来,刘姨娘每到过节要送礼时,就伸手向肖健翔要钱,肖健翔哪里有钱给她?但又想继续升官,最后也乐得自在睁只眼闭只眼,由她胡作非为。

有了肖健翔默许,刘姨娘更加猖狂,不仅拿了嫁妆送礼,还典当了郑彩秀的一些值钱的东西贴补她的娘家,几年下来,郑彩秀的嫁妆就掏空了。

刘姨娘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为了自己偷嫁妆的行为不被戳穿,期间,在肖华出去游玩时又投了一次毒,被肖华在无形中化解了。谁也不知道,肖华会读心术,是个”千里耳”,只要肖华不是自愿受害,几乎是不可能害到她。

不知不觉就到了金秋十月,十月初八是皇甫孝送聘礼的日子。十月初一,舅舅和舅母二人来到肖府为肖华添箱。肖健翔亲自出门迎接,然后拿出郑彩秀的六十台嫁妆的礼单交给舅舅。

舅舅比对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礼单,没发现异常。舅舅这样做是为肖华负责,毕竟自己的妹妹去世多年,嫁妆一直被刘姨娘管着,如果有个差池,肖华出嫁后不是要遭人笑话?

舅舅略一沉思对肖健翔说道:“彩秀去世多年,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想去看看妹妹当年的嫁妆,他日到妹妹坟山也好有个交代。”舅舅拿娘亲说话,肖健翔也没有办法搪塞,只得带着舅舅舅母来到库房,查看郑彩秀的嫁妆。

刘姨娘畏手畏脚地跟在后面,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肖华略有所思。

进入库房,只见六十台嫁妆整整齐齐摆放在库房中央,而且上面已经贴上了大红喜字。肖华心中一愣,刘姨娘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婚事这样上心了?

肖健翔见着嫁妆,竟然伤心地摸起眼泪来。舅舅见到嫁妆如见到当年出嫁的妹妹,一时也泣不成声,肖华等人更是伤心不已。

突然,肖华发现一直低着头的刘姨娘出了一口长气,给人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在她抬眼的瞬间,肖华的目光和刘姨娘的目光相对,肖华马上读出刘姨娘的心思:“总算蒙过去了!”

肖华心中一惊,蒙过去了?难道嫁妆中有猫腻?十九章  嫁妆
刘姨娘见肖华盯着自己,连忙和她错开目光,肖华却已知道她的心声:“镇定,镇定,千万别露出马脚!”

肖华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怎么办呢?如果舅舅不提出打开嫁妆查看,自己应该怎么做呢?”眼看着舅舅和舅母就要转身走出库房了,肖华紧张地心如擂鼓,砰砰乱跳。

肖健翔此时把自己的口才和演技发挥到极致,他痛心疾首地回忆着和郑彩秀过去的点点滴滴,让郑志才完全处于自责之中,头脑中尽是妹妹出嫁时的鲜活画面,妹妹娇羞的容颜,爹爹难舍的眼神,要不是自己,妹妹应该还活着吧!

肖健翔好计策,刘姨娘好算计,此时只要骗过舅舅舅母,只要把这些东西送出肖府,等到自己发现嫁妆中空无一物时,又有什么理由再回到肖府找他们索要呢?恐怕到时候只要自己敢张口向他们要嫁妆,他们还会倒打一耙,诬陷女儿陷害娘家吧!不孝的大帽子自然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肖华站在娘亲的嫁妆旁发呆,肖健翔陪着舅舅舅母已经向门口走去,舅母忽然发现肖华还站在嫁妆旁一动不动,以为肖华还在伤心,她连忙转头看着肖华说道:“可伶的孩子,要是妹妹还在该有多好呀!”

舅舅也醒悟过来,他回过头来紧走几步,安慰肖华道:“成婚是大喜的事,别再伤心了!”肖华抬起迷蒙的眼睛,仿佛如梦初醒,脚下蹒跚,突然向一旁的嫁妆倒去。

 “轰隆隆”,本就是空壳子的嫁妆哪堪重负?顺势倒向一边,就是傻子也能看出里面空无一物。舅舅本来还在扶肖华的手停在空中,他呆呆地看着倒下的嫁妆,片刻后望向肖健翔,肖健翔心虚地低下了头。

舅舅得到了答案,还是不死心,他发了疯似的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箱笼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接着往后拆着那些空箱笼,还是空空如也。

他一下子跪坐在那些横七竖八地空箱笼堆里,捶打着地面怒吼道:“肖健翔,你还是人吗?他可是你的亲闺女呀!”然后软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痛哭起来:“妹妹,是哥哥害了你呀!要不是哥哥当年引狼入室,你怎么会遭此大罪呀!我的外孙女又怎么会受此折磨呀!”

舅母看着眼前空空的箱笼也惊呆了,她愤怒直视着肖健翔和刘姨娘,仿佛要把他两个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才善罢甘心!

肖健翔和刘姨娘自知理亏,此时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不敢有一丝的不满,肖华看着心里舒服极了。怪不得这个已经忘记自己很久的父亲突然对自己大献爱心呢,原来是在做感情戏呀!打的是想蒙骗娘亲嫁妆的主意呀!亏自己还认为他是良心发现,想弥补对女儿的亏欠呢!原来是这样的弥补!

舅舅呆坐一会儿,然后嚯地一下站起来,几步跨到肖健翔的跟前挥起拳头向肖健翔的鼻子砸去。肖健翔见郑志才奔向自己察觉不对劲儿,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只感觉鼻子火辣辣地酸疼,一股热流从鼻腔中喷涌而出。刘姨娘直到看见自己老爷鼻血流出来了,才扭着大屁、股边跑边喊:“打人了,老爷被打了!”

库房外的家丁一拥而进,看到空空的箱笼也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还是把肖华几人围在了当中。

郑志才冷冷地说道:“肖健翔,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杀了你的女儿,看看福王爷会不会答应!”他环视了那些家丁一眼,说道:“看懂了吧!这就是你们老爷干的好事!”

肖健翔此时也从痛疼中缓过劲儿来,他捂着还在淌血的鼻子,怒喝道:“都给我滚出去!”然后指着刘姨娘骂道:“蠢货,生怕外人不知道呀?”

刘姨娘这才想起,这些家丁都是零时招募的,并不是家生子,他们大多数并不住在肖府,消息很有可能泄露出去,刘姨娘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肖华心里更加痛快,刘姨娘想封住这些人的口那么容易吗?常言道:猪嘴扎得住,人嘴扎不住。

这下可有得热闹看了,不出一天,整个皇城就会传遍肖府私吞前房嫡女嫁妆,被嫡女舅舅发现的话题。呵呵,到时候,有的你们头疼了!

肖健翔向肖华投来求助的眼神,肖华冷冷的看了肖健翔一眼,无视地扭开了头。肖健翔无奈地向郑志才解释道:“你知道,京都居,大不易。花钱的地方太多,我一时监管不严,刘姨娘就做了这样的事情。额,还请你原谅。”

 “原谅?你问问自己的良心,你这样做对得起彩绣吗?对得起你的女儿吗?你明明知道这些箱笼都是空的,还让自己的女儿带着空嫁妆嫁到夫家,如果被夫家发现,你让她的脸往哪里搁?你这是要她的命啊!你好狠的心呀!”说着说着语带梗塞,泪流满面。

肖华也觉得遇到这样的父亲是自己的悲哀,眼圈发红,水汽弥漫,心里隐隐作痛。

肖健翔也许良心发现,他低着头连声道谢:“是我错了,我即可补救!”舅舅擦了一把眼泪安慰肖华道:“花儿别伤心,万事有舅舅呢!”听见舅舅叫着自己的乳名花儿,肖华泣不成声,抱着舅舅舅母痛哭起来。

自己好不容易穿越有了个父亲,本以为已经修复了父亲的亲情,可是却是一场骗局。她是真的心酸,真的失望,为自己,也为原主!

肖健翔小心地对郑志才说道:“大舅哥,还是到花厅去谈吧!在这里有些,有些有辱斯文!”郑志才冷笑一声:“在贵州老家肖尚书有辱斯文的时候还少吗?”肖健翔脸上立即跟泼了猪血一样难看,他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话来。

在贵州靠人接济的穷酸日子一直被肖健翔视为生命的污点,以前看到郑彩秀和肖华就想到自己屈辱的过去,这也是他纵容刘姨娘害死郑彩秀、毒害肖华而不吭声的原因之一。

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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