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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攻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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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州靠人接济的穷酸日子一直被肖健翔视为生命的污点，以前看到郑彩秀和肖华就想到自己屈辱的过去，这也是他纵容刘姨娘害死郑彩秀、毒害肖华而不吭声的原因之一。
今日，这个污点又被郑志才撕开呈现在众人眼前，他感到无地自容，但此时又不敢发脾气，只得忍气吞声地作揖打躬把郑志才带到花厅议事。
郑志才来到花厅毫不客气地坐在太师椅上，然后朗声问道：“你准备怎样解决这件事？”肖健翔低身下气的道：“大舅哥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郑志才鄙视地看着肖健翔反问道：“你确信？”肖健翔诚恳地回答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肖华撇撇嘴，偷了女儿的嫁妆还君子呢！
郑志才也懒得和他磨时间，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肖华成婚是喜事，我不想为难你，我不要求原物奉还，那样难度很大，且时间也来不及了。只要你补齐彩绣的六十台嫁妆，按照彩绣出嫁时的礼单数额补齐，各种物品成色上乘即可。”郑志才说完，稍稍停顿一会儿，接着说道：“所有物品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后才可封箱笼！至于其他六十台，你就看着给吧，只要你觉得过得去就行！”
肖健翔愣怔片刻才回答道：“应该，应该，到时候东西配齐了，一定请大舅哥亲自封箱笼。”眼里的厉色一闪而过，肖华心下一惊，吓出一身冷汗。舅舅在京城没有背景，这次和肖健翔结了梁子，往后想要在京城发展就更不容易了，恐怕还有生命危险。
郑志才把自己的要求说完就带着舅母离开了肖家，肖华把舅舅舅母送到二门上。一路上，肖华不住地嘱咐舅舅舅母出门要当心，近段时间别让表哥表妹单独出门云云，像个唠叨的老妈子，可这些话听在舅舅舅母耳里却熨帖的狠，心里想着没白疼这个外孙女，对肖华更加疼爱了。
肖健翔见郑志才走后，怒不可歇地掀翻了桌上的东西，高声叫骂道：“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撒野，赶明儿个我有了时间，一定要叫他好看！”
刘姨娘低着头，生怕引火上身，可是还是没能躲过：“你也是个猪脑袋，做事不过脑子，那种时候怎么能让外人进去？”说完皱着眉说道：“那些人打发了？可靠吗？”刘姨娘赶忙献媚道：“老爷放心，都办妥了！不会有人说出去的！”
肖健翔脸色这才温和一点儿，他顶着肿的有些变形、红彤彤的鼻子，显得狼狈至极，连刘姨娘也不忍多看那张扭曲的脸。他不耐烦地看着刘姨娘说道：“这件事因你而起，你说怎么办？”刘姨娘委屈地回答道：’老爷说这样的话就太伤卑妾的心了，当初没有老爷的默许我敢拿吗？不是为老爷升官打点，我拿那么多的东西干什么？”
肖健翔嗤笑一声：“别在那里装了，那些东西都为我升官用了吗？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刘姨娘继续争辩道：“哪点儿东西不是为你的事用出去了？”
当她看见肖健翔一双眼睛如鹰般地盯着她，含光四射，刘姨娘哆嗦一下闭了口。自己娘家还靠着他照应呢，可不能和他闹翻了！
肖健翔见她乖乖地不说话了，随即吩咐道：“把肖华娘亲的那些金钗都拿出来吧！事情没败露我也懒得管你们母女两如何贪婪，现在既然郑志才知道了，那些东西量你们也不敢再用了，不如拿出来还给肖华，也少花几个银子。只要能封住肖华和郑志才的嘴，以后对肖丽择婿也有好处，尽量要办好，让他无话可说。”
刘姨娘为难地说道：“肖华娘亲的东西都是最上乘之货，你叫我如今在那里去找这样的好东西？再说，银子也不够啊！”
肖健翔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答非所问地说道：“郑家祖上是做生意的，当年可是贵州的首府啊！那些东西算什么？当初要不是看在……”
肖健翔看了刘姨娘一眼，生生压下话题，接过刘姨娘的话说道：“银子不够就去借，这个家不是你当的吗？每年你收了那么多的银子会不够？”
肖健翔说完，懒得和刘姨娘计较，起身回书房去了。二十章 算计
六天的时间要凑齐六十台嫁妆，刘姨娘想想就像谁挖了自己生肉一样疼。可是为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挣来的地位和名声，为了女儿的前程，她不得不舍去眼前的利益。哼，笑到最后才算赢家，到时候，说不定这些嫁妆都是自己女儿的！
只要有钱什么事就好办，刘姨娘在十月初七把肖华娘亲的嫁妆全补齐了。舅舅舅母按约来到肖府清点嫁妆装箱，然后重新造册。
翌日，黎家驹带着大队人马吹吹打打的送来聘礼，光看聘礼的份数和外装就知道礼品贵重、规格很高，逗得前来看热闹的人都羡慕不已，许多妇人议论着如果自家女儿将来能许个这样的人家多好啊！
到了肖府大门口，黎家驹指挥众人摆好礼盒，然后点燃鞭炮，黎家驹这边的鞭炮刚刚点着，女方迎接的鞭炮也应声想起。一时，鞭炮齐鸣，震耳欲聋，皇城的天空都被烟雾笼罩着，这鞭炮声仿佛在向人们昭示：肖府的女儿即将出嫁。
前院的事情似乎与肖华无关，除了震天的鞭炮声提醒肖华就要嫁为人妇了，肖华觉得似乎今天和昨天没有什么不同。那些嫁妆、那些礼仪，那些过程，对现代人的肖华来说没一件是肖华特别好奇的！
嫁得好与不好不是排场能够看得出来的，过得幸福不幸福不是聘礼的多少能代替的，只有经历了婚姻的过程才能品尝出婚姻的酸甜苦辣。
此时听着鞭炮声最闹心的要算刘姨娘母子了。刘姨娘想为女儿抢过皇甫孝这个女婿，一直未能如愿，而肖丽更是心急如焚，但又无计可施，只得听从娘亲的安排继续等待。
舅舅舅母看到王府的礼数周全，聘礼贵重，喜上眉梢，为肖华能嫁个好婆家而感到欣慰。
婚期越来越近，还有三天就是肖华正式出家的日子，肖府的喜棚已经搭起，家里该请的客人，都已下贴，舅母和表妹也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肖华却还是惶恐不安。
新娘出嫁前的喜悦和期待在肖华这里却成了焦虑和忧心。
虽然大昭国民风开放，但是，肖华知道自己的贞洁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自己的丈夫又岂能不知？
虽然皇甫孝是在知道自己失贞的情况下求娶的自己，但是他的想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成婚后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肖华对酷似前世丈夫的皇甫孝一见钟情，但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婚姻肖华也是不稀罕的。
太多的疑虑使得肖华日不安稳，夜不能寐，茶饭不思，几天的时间，肖华那本就不丰满的脸颊更显清瘦了，也更加惹人伶爱。
就在肖华还不能释怀的日子里，肖丽又找上门来，大概是看杀肖华无望来撒气的吧！
来者都是客，更何况自己就要出嫁了，也不想和她发生不愉快的事，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一笔写不出两个肖字。肖华令自己的丫鬟春雨和王妈去迎接肖丽。
没想到，肖丽来势汹汹，还没等主人允许就已经冲上了肖华的绣楼。肖华见她杏眼含霜，容颜靓丽，薄唇微翘，尖尖的下巴骄傲的扬着，眸子里却透着和身形不相符的凌厉的光，让人一看就心生畏惧。
肖华是死过一回的人，又有什么是她害怕的呢？肖华叹息道，本来是很可爱的一个女儿家，却硬生生地被刘姨娘娇惯成这样。
肖华还在欣赏着眼前这个靓妹，就见她微启樱唇，目露寒光，口吐毒言到：“看着还很惬意吗！怎么？以为得了门好亲事就洋洋自得了？告诉你，孝哥哥和仁哥哥喜欢的是本小姐，怎会喜欢你这只破鞋呢？美得你呀，敢跟我抢孝哥哥，简直不知羞耻！”
肖丽一通胡言乱语地质问，令肖华羞愧难当。和皇甫孝成婚本不是自己的打算，是皇甫孝死皮赖脸地求娶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肖华收起自己的愧色，正色道：“妹妹此言差亦，姐姐我并不想嫁给你的孝哥哥，你知道吗？”肖华巧笑嫣然地故意压低声音对着肖丽的耳朵软语：“是你的孝哥哥硬要娶我，并且求皇上指的婚！”
说完这句悄悄话，肖华声音突然提高八度，言若冰雹般砸向肖丽：“你若有本事就去找你的孝哥哥和我退婚，休要在我这里放肆！滚！”
肖丽吓了一跳，只见肖华不仅气势比上次更加迫人，而且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狠戾，不觉害怕地往后退了数步，然后转身向楼下跑去。
肖丽真的吓坏了，见一向连句利索话就说不出的肖华突然之间不仅口齿变伶俐了，而且气势也变得不一般了，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带利爪的小猫，不，是老虎，逮谁就敢咬。
肖丽在肖华这里受了委屈，憋着一口气没有哭出来，气势汹汹只往刘姨娘的翡翠阁奔去。
刘姨娘正在和管事婆子说事，见自己的宝贝疙瘩来了，连忙笑容满面地站起来，快步上前拉住了肖丽。肖丽的气没有撒出去怎会甘心，这时算是找到撒气的人了。她也不管有下人在场，一下子甩开刘姨娘的手赌气地坐在刘姨娘刚才坐的太师椅上。
刘姨娘很尴尬，对管事婆子挥挥手，示意她下去，然后走到肖丽的跟前摸着肖丽的头问道：“又是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
肖丽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在此时释放，她撇着嘴，抱着刘姨娘的腰呜呜地哭了起来。刘姨娘本就是个护犊子的，一向把这个女儿当做心头肉，她抱着肖丽的头哄了一会，见肖丽渐渐地安静下来。，才怒目圆瞪，指着身旁的丫鬟说道：“你们些狗奴才，是怎么侍候的自己主子的？她在哪里受了气，给我如实交代！”
安然吓得赶忙跪下叩头，皓然脸色发白，双腿发抖，完全失了方寸，翩然也好不到哪去，只是表情木讷地跪在安然的旁边，只有胆大的飘然迎着刘姨娘的怒目娓娓道着实情。
在四个丫鬟中，飘然年岁最大，和肖丽的岁数相仿，每次几个小丫鬟受训都是她从中周旋。今天见事情不妙，如果说不出原因来几个人又都会受罚，于是只得自己开口解释，虽然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但总好于都受罚的强。
不过飘然到底跟着肖丽多年，在肖府多年的摔打使得她能够圆滑处世，也算是个人精了，她据实说道：“小姐说要到大小姐绣楼上去，奴婢们想到是和大小姐说体己话去了，就没跟进去，只看见小小姐一会的功夫就下楼了，奴婢们也没听见她们说了什么！”
反正只能拣无关紧要的话说，尽量不让有些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否则说得越多，自己的下场就会越惨。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德行，飘然心了明镜似的。
刘姨娘见从丫鬟这里也问不出什么，知道肖丽是在肖华那里受了气就足亦，便大手一挥，厌烦地说道：“都下去吧！”
像得了特赦似的几个丫鬟连忙爬起来就跑了出去，好像谁跑慢了就会没命似的。
刘姨娘叹了口气再次柔声问道：“是你姐姐给你气受了？”
肖丽哭的更凶了。刘姨娘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搂着肖丽劝道：“她过几天就要出嫁了你还有什么和她计较的？到时候在这肖府里由着你横摇直摆，谁还敢怠慢你呢？”
肖丽边哭边哭边说：“我就喜欢孝哥哥，凭什么要把她一个破鞋嫁给孝哥哥呀！你一直说想办法想办法，结果呢？现在他们都要结婚了！”提到皇甫孝，肖丽更加伤心，自己那么喜欢他。难道他就不知道吗？还求皇上赐婚娶肖华，不是打我的脸吗？
刘姨娘哀叹一声：“你知道，娘亲也想了很多办法，不是没成功吗？你现在说话越发不小心了！破鞋是你能说的吗？要让你的爹爹听见又要罚你禁足了！而且，你要明白自己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够把喜欢谁的话挂在嘴上呢？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行为，不能出一点儿差错，否则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刘姨娘想到自己当年就是因为年少轻狂，犯下了错误才使自己沦落为姨娘的下场。否则凭着自己的相貌和家世，又怎能屈尊降贵嫁给他人做姨娘呢？想到这里，刘姨娘的心里隐隐有些作痛。
但后来自己总算运作到位，凭着母家的势力镇住了丈夫，剔除了对手，自己如今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事实难料，自己的女儿可不能再走自己的老路了，否则只要一步错满盘皆输。她可不愿自己的女儿落到被夫家斥责，被夫家挟持侮辱的地步。
想到这些，刘姨娘不觉红了眼睛：“宝贝儿，你一定要听娘亲的话！在爹爹和外人面前千完不要说粗话，不要意气用事，否则让人知道了，对你的闺誉不好，知道吗？”
也许是自己以前犯过错误，在家里得不到父母的怜爱，刘姨娘对这个女儿很溺爱，因此也养成了肖丽的霸道脾气，任何事不顺心不是打就是骂，或者就是砸东西，搞得她的丫鬟人人自危，不敢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一条心罗！
刘姨娘接着道：“宝贝儿，无论你喜不喜欢几个丫头，毕竟她们跟了你多年了，对你的脾气又了解，也还算衷心，因此你一定要笼住她们的心，将来，无论你嫁到哪家，这些个人就是你的左膀右臂，你要靠她们帮你做事的，一定要让她们效忠你，可不能任意打骂呀！否则让她们寒了心，说不到什么时候就会出卖你的，你不能跟着父母一辈子，也不能让父母保护你一辈子，一定要有自己的人才做得了事。记住没有？”
肖丽似懂非懂，不知娘亲今天怎么会跟自己说这么多的话。她就像一只喂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以为只要有利爪就可以任意伤人，因为她知道出了事，总会有人来料理后事的。
刘姨娘见肖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后悔对这个丫头太娇惯了，想着几天后她有可能代替肖华嫁出去，心里一阵抽疼。
二十一 妄想
刘姨娘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却不能风风光光地出嫁，而是要李代桃僵，移花接木，藏头藏尾地嫁到夫家。这样做不知女儿到了夫家会不会遭人厌弃。
刘姨娘本想把易嫁的事提前告诉肖丽，又怕她道行太浅露了行迹，看着肖丽梨花带雨的样子，刘姨娘左右为难，心疼不已。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肖府发生的事情皇甫孝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听说肖华又怒斥肖丽，不觉莞尔。他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似笑非笑地对黎家驹说道：“退婚？是她亲口说的？”
黎家驹赶忙接过话解释道：“那不是她那妹子激她说出的话吗！话赶话的，做不得数的！”
皇甫孝望了一眼黎家驹，黎家驹赶忙低下了头，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插嘴了？皇甫孝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眼底净是狡诈，他翘着嘴角自语道：“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也许万万没想到，失了贞操的肖华还会这样的强势！在父皇面前她拒绝自己的话皇甫孝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以为那是女孩子害羞惯有的伎俩，没想到，她真的是不在乎这门婚事呢！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不喜欢自己？
他想起那天和她在棺材里相见的情景。她嘴巴里堵着东西，还拼命的呜呜叫着，脸颊涨得通红，如睡莲般的泛着红光，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恐惧地看着自己。
当时，多年沉寂在心底的记忆好像被人翻了出来，骤然一痛，接着就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了。无论是怎样排解就是不能忘掉那双梨花带雨般的杏眼。
他想到反正已经打乱了太子的阵脚，不如就娶了太子想娶的女人，再恶心恶心太子和那老妖婆，而且，从表面看，自己母妃的死与肖华的娘亲脱不了关系，把这个关键的人物留在自己的身边将来也许还有用处。
如今，反正自己是什么也不在乎，于是，突发奇想求娶了肖华。没想到，这个肖华还是个倔强的主儿，并不打算领自己的情。
呵呵，有意思！从没有受过怠慢的皇甫孝眼中的戾气更重了！“你给我盯紧肖府那对母女，不要让肖华有半点闪失！”黎家驹领命下去了。
肖华觉得自己得了婚前恐惧症，她坐立不安，心情烦躁，有时候独自珠泪涟涟。王妈、舅母见肖华如此紧张焦急万分，又没有办法，只是拿好话哄着她，让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不让她太难过。
就在出嫁的前五天，肖健翔把舅舅舅母请到前院花厅议事，并让肖华也参加了。肖健翔给他们看了各种婚礼的喜单：送亲的人员名单，桌席的菜肴单子，梳妆的全福人、账房人员等，就连厨房请的帮工，抬嫁妆的人员名单也一个不落的给舅舅舅母看了。
舅舅舅母对于外孙女出嫁是有发言权的，但是也不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地做吧！显然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巴，免得他们乱说，舅舅舅母又岂能不知？舅舅淡淡地看了看喜单，沉声说道：“毕竟是肖府嫁女儿，只要你们觉得过得去，不让花儿受委屈就行！”
肖健翔见舅舅没有异议，高兴地询问道：“今天，你是代表外家，理应在一起用了膳才算合理，望郑兄不必再推辞了！”
舅舅觉得外孙女马上就要出嫁了，就是和肖健翔有再大的仇恨也应该放下，欢欢喜喜地送走肖华才是关键，只得答应。
为了表示诚意，强调家宴的气氛，肖健翔不但请了陪客，还请了双方的主要亲戚，肖丽和刘姨娘也参加了。花厅暂时用屏风隔开，肖健翔和男宾在屏风左边用膳，而肖华和女客们在屏右面用膳，双方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听见说话的声音。
不过肖华对此都不感兴趣，只想就此机会从肖丽母女眼里再扑捉点信息，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自己措手不及，任由别人宰割。
这些天，自己的娘亲和原主的娘亲交替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她们神情期期艾艾，似乎和自己说了什么，但是每次肖华还没听明白，她们就消失了。弄得肖华日夜不宁，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肖华想到，在这个异世除了肖丽母子惦记自己，想害自己外就没有第二个了。
肖华过几天就要出嫁了，肖丽理应陪坐在姐姐旁边，但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肖丽故意坐在肖华的对面，和一个远方表妹故意打的火热，以此来挑衅肖华。
不想，肖丽如此正好成全肖华，肖华杨着下巴挑衅地直视着肖丽，一副得理不饶人的神情。肖丽也不该女示弱，她睨着肖华心里骂道：“得意什么？孝哥哥不会喜欢你的，嫁给去有你好受的！”肖华在肖丽的眼里没得到有用的消息。
刘姨娘见两姐妹又掐上了，此时的肖华已经一改以前懦弱的性格，变得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刘姨娘鄙视地望着肖华，心道：“神气个屁！以为就要嫁给皇子做王妃了，做梦吧！到时候你想哭就哭不出来了。此时还是积点德，别把肖丽得罪苦了，到时候，说不定我会看在肖丽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小命，给你一碗饭吃！”
肖华心中一惊，没想到刘姨娘在此节骨眼上还在为肖丽谋划，难道自己出嫁的时候她还会出阴招？肖华获得最又价值的信息，也是让自己心慌意乱的信息。她想继续从刘姨娘眼中获得更多的消息，无奈，刘姨娘转过头和旁边的舅母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理也不理自己。
肖华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东西，形同嚼蜡。晚膳过后，舅母和表妹郑月娇照例陪着肖华回到荷苑，肖华心里更加焦急。
现在不仅自己危险很大，就连舅母和表妹也有可能被自己连累。而自己身边能够堪当重用的就只有狼女虎妹了，自己只能小打小闹，遇到强敌也照样没辙。别的人连最起码的自保就不会，都只有被人保护的份。
怎么办呢？肖华心急如焚！
肖华突然想到了皇甫孝，如果他和自己心意相通就好了，最起码自己的想法可以直接告诉他呀！可是，除了危急时的两次见面，自己和他似乎并无交集，如果冒冒失失地告诉他自己会读心术，知道刘姨娘的秘密，不把他吓坏才怪呢！即使现在自己要送信，也不知怎样送出去呢！
肖华哀声叹气、患得患失地在床上翻来覆地睡不着，折腾了一宿也没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第二日，肖华顶着两个黑眼圈格外惹人注目。
舅母吓了一跳，连忙对肖华嘱咐道：“还有两天就要出嫁了，你可别把自己弄病了。你不用太心急，万事还有舅舅舅母呢！”有人真心疼爱，肖华心里虽然好受些，但是实质性的问题没有解决，肖华照样心里难安。
时间不等人，腊月初七，肖府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天亮王府来接亲了。肖华到此时也没能打听到刘姨娘害自己的过程，自己也没想出对付她的好办法，只得按自己先前的安排见招拆招了。
子时十分，肖华突然听见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大小姐也是可伶，眼看马上就要出嫁了，却又遇到这样的姨娘，用自己的女儿顶替大小姐出嫁，坏了她的姻缘不说，还要败坏她的名誉，哎！”
另一个回答道：“是呀，你说这刘姨娘咋就这样狠心呢！用媚、药这样的招也想得出来，你说我们帮着刘姨娘害人会不会遭报应呀！”先前声音又道：“我们一个下人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主人怎么安排，我们怎么做？菩萨会谅解的！哦，到时候别忘了点上迷香，否则，坏了刘姨娘的好事，有我们好看的！”
肖华冷笑一声，又是这样下三烂的招数，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让你的女儿也试试这样的招数吧！肖华知道了刘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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