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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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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时,刘和先在马城戍边,后来返回蓟城打退了公孙瓒,然后派出援军拯救了韩馥,接着毅然率军南下入长安,搅乱了两都浑水。这一年,刘和招揽了刘放、韩珩、太史慈、慕容平、刘惠和徐邈等人,在边城开办训练团,在代郡和上谷大量安置流民,在长安挫败了李傕和郭汜的野心。
初平四年时,刘和人在洛阳,为了对抗饥荒而使出浑身解数,不惧与朝中大臣和洛阳周边的豪门大户交恶,终于喜获双丰收,不仅解决了洛阳数十万百姓的吃饭问题,还解决了自己人才困乏的难题。
兴平元年时,幽州形势忽然急转直下,袁绍暗中勾结公孙瓒、曹操、公孙度、刘表、袁术和吕布等势力,意图对幽州的刘虞和洛阳的刘和同时下手,将他们父子俩一起解决……
刘和于是毅然北归,选择了一条谁也没有想到的路线有惊无险地返回了幽州,然后在短短一月之间连灭公孙瓒、公孙越两兄弟以及公孙度派来的辽东骑兵。刘和带回幽州时不过带回来了近万骑兵,怎么可以如此厉害?难道留在幽州的这一帮人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事实上,留在幽州的刘虞、赵该、鲜于银、刘惠、李儒、徐荣、夏侯兰、刘放、韩珩、孙礼、徐邈等人,没有一个是庸碌之辈,如果不是他们竭尽全力地进行防守和拖延,就算刘和再厉害,也不可能如此迅速的实现大逆转,不仅让幽州转危为安,还进一步壮大了军力。
西线徐荣指挥两万士兵死守高柳、班氏和北平邑三城,硬是将并州五万来犯之敌阻挡在长城之外达两个月之久,这才给刘和兵临晋阳逼回颜良和文丑创造了机会。
如果徐荣和夏侯兰等将领没有抵挡住颜良和文丑的围攻,让其攻入了代郡和上谷,那么刘和选择从并州方向返回幽州,就会陷入颜良和文丑军依托长城防线进行的反击,而再厉害的骑兵在面对坚固的城墙时,都长不出翅膀来。
东线鲜于银虽然没有守住潞县,但却拖住了公孙越西侵的步伐,使得他这一路大军与冒险西进的公孙瓒军完全脱节,这才给了刘和分而歼之的机会。假若鲜于银不等刘和返回幽州便丢了潞县,使得公孙越和辽东骑兵很早就攻入渔阳郡,那么公孙瓒就不会急于赶往西线与袁绍军汇合,而是转而与公孙越合力围攻蓟城了。
所以,功劳并非全部属于刘和以及他从洛阳带回来的这些将士和兵马,而是属于全体为了幽州安危奔走操劳和浴血作战的人们。
当然了,因为刘和返回的恰逢其时,所以在打败了三支公孙氏的部队之后,顶在他头上的英雄光环更加光灿夺目,隐隐盖过了平时比较低调的刘虞一头。
这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
刘和在幽州百姓的心目中的地位超过了刘虞,这对于他今后掌控幽州自然是更为有利,但若没有了刘虞顶在前面,今后刘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承担责任和后果。
郭嘉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建议刘和好好的跟刘虞谈一次心,将自己今后的打算告诉刘虞,争取父子之间达成一种共识和默契,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人为造成的麻烦和问题。
刘和自己琢磨了一下,发觉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刘虞刚刚过了知天命之年,这在官场上正是手握大权风光无限的黄金年龄,王允、马日磾、赵温、卢植、朱儁、皇甫嵩、这些老家伙如今都干得一包带劲,如果刘和现在什么事情都替他老爹做在了前头,你让刘虞心里怎么想?
没有人甘于平庸和寂寞,尤其对于当官的而言。
这日傍晚,天气渐冷,刘和让身边卫士将西院的小厅烧暖,精心准备了几样下酒小菜和一只铜火锅,还有两壶上等好酒,然后亲自前往刘虞的书房一趟,将老爹请了过来。
对于儿子前来邀请小酌一番,刘虞欣然答应,放下案牍就随刘和来了西院。
为了增进父子兄弟之间的感情,刘和还让史阿去了一趟东院,将弟弟刘安也领了过来。
老青幼三人围坐在特制的圆形食桌旁,显得亲近而又随意。刘和帮着身旁的小弟涮着羊肉片,打趣说道:“当初我在洛阳宫中陪伴已故的废帝辨时,偶尔看到他与现在的少帝协兄弟二人一起在后花园抓鸟,当时心里就特有感触,觉得父亲大人为何不给孩儿也添一个弟弟,这样就算没人陪自己玩耍,至少等他长大一些之后,便可以来宫中替自己当差,也好过我一人受罪。没想到,父亲大人龙精虎猛,果然给我添了一个聪明活波的小弟,若是再能添上一个调皮伶俐的小妹,那咱们刘家可就更完满了!”
刘虞白了儿子一眼,呷一口酒,然后悠悠说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人在孩童和少年时期,赤子之心未泯,所以将亲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等到自己成家立业了,受到的蛊惑也越来越多了,心也就变硬了,对于本该珍惜的一些东西也就淡忘了。”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会善待小弟和两位夫人,决不让兄弟阋于墙的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刘家!”
“对于你的心性和人品,为父从来没有怀疑过。怕就怕等到日后你位高权重之时,身边一些人从龙心切,胡乱的替你做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啊。”
刘虞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淡定,似乎早已看出刘和有问鼎天下之志。
刘和一直为父亲的愚忠所担心,从来不敢在刘虞面前表露出半分不臣之心,如今听了这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既然今夜是敞开心胸说实话,所以他也不再顾忌这些,而是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问道:“父亲大人不怕日后背上谋篡的恶名?”
刘虞一脸傲然地告诉刘和:“你可知咱们东海琰城刘氏的先祖是何人?他是光武帝的嫡长子,也是曾经的大汉太子!就算日后你登上了九五之尊,那也不过是替先祖拿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刘和只知自己是东海恭王的后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老祖宗竟然是光武帝刘秀的嫡长子,更不知道自己的老祖宗竟然还做过太子,今日忽然听到老爹提起这一茬,八卦之心顿起,于是好奇的问:“既然老祖宗已经是太子了,为何又被贬谪到了东海那种远离京师的地方?”
刘虞说:“不是贬谪,是他自请光武帝改封自己为藩王的。当初先祖的母亲郭氏被立为皇后,咱们先祖于是成为皇太子,过了十五年之后,郭皇后被废,先祖心中不安,于是自请光武帝改封他为藩王。光武帝最初不忍心这样做,但经不住身边大臣的劝说,终于在两年之后封咱们先祖为东海王,九年之后前去就国。因为我们的先祖不是因为犯了过错而被废,就王有礼,所以光武帝特别给他加大了封地,死后得谥恭。”
“哼,我才不信是先祖真的愿意放弃太子的位置,肯定是有人暗中提醒他,如果再贪恋这个太子之位,就会有杀身之祸,所以先祖才会主动向光武帝就藩的。”上辈子刘和宫斗戏看了不少,很自然地脑补了一百多年前的这一段皇室秘史,然后当着老爹的面说了出来。
刘虞没有替先祖刘强辩解,而是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先祖乃是光武帝的第一个儿子,为了避祸尚且远走他乡,所以我现在看到你如此有所作为却高兴不起来。”
刘和听懂了老爹话里的意思,他一脸诚恳的说:“孩儿认为父亲的担忧并不为过,世事变幻无常,人心最难揣量,就算孩儿赤子之心不改,可我总要四处征伐,难免无法估计家中,那时候如果手下人胡乱揣度我的心思,甚至受外人蛊惑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等孩儿返回来时,就算惩处了这些人,可对家人造成的伤害却已无法弥补。”
“嗯,为父正是为此而担忧啊。”
“孩儿最近偶尔琢磨此事,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说与父亲听。纵观过往父子相残、兄弟相煎的教训,归结起来总是难逃名利、权力和欲望几样祸祟,咱们刘家若想避免这样的家门不幸,培养良好有序的家风是一方面,更为关键的是要让家人破除一些腐朽陈旧的观念。”
“需要破除哪些腐朽的观念?”刘虞放下了手中酒樽,很认真的问道。
“第一个观念就是官本位。在一个家族之中长幼有序自然是要分的,晚辈尊敬和孝顺长辈也是应该的,哥哥教训弟弟也没有错,但是却不能把官场上那一套上下尊卑的东西带回家中来,不能用官帽子的大小来衡量家人的地位。”
“比方说,我现在手握权柄,在家中又是嫡长子,因此府中的下人便自然而然地将我视为继任的族长,他们在对待我和对待小弟时,心态上有着根本不同。等到小弟日后渐渐长大,若是有人经常对他说你如果不想在家中被人瞧不起,就要想办法做一个比你兄长还大的官,这样你在家中就有地位了。小弟耳濡目染之下,渐渐的就会生出与我攀比的心思,于是嫌隙便从这里种下了。”
“如果小弟日后能力出众,甚至是后来居上,他的官儿越当越大,甚至超过了我这做哥哥的,这时候有人又在我耳边说你得提防着你那弟弟谋夺家产,你得暗中使些绊子阻碍他继续升官,而我因为权力欲、虚荣心、嫉妒心等等真的听了进去,一场家庭内斗于是不可避免,到了最后甚至会是手足相残的悲剧。”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无非两种办法。一种是我要始终做那最大的官儿,压着弟弟一头,这样就不担心他在家中的地位会超过我。可这世上最大的官儿是什么呢?估计应该是皇帝。可这问题又来了,就算做了皇帝,也有许多的儿子,等儿子们长大之后争皇位时,这个宝座又该归谁去坐呢?”
“显然,第一种办法也就能够解决眼目事下的麻烦,其实根子上的问题依然存在。今天我想重点说的是第二种办法,那就是如何在家中破除官本位的思想。”
“‘官本位’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一个词语,主要的意思就是以‘官’的意志为意志的利益特权、‘唯上是从’的制度设定、以‘官’为本的价值取向、以是否为官和官职大小评价人们的社会地位的衡量标准。”
“如果我们一家人真的从心底破除了‘官本位’的思想,觉得当官只不过是做事的一种,那么我们就不必强迫小弟也像我一样入仕做官。如果他喜欢习武,那就让他日后做个勇猛的将军;如果他喜欢舞文弄墨,那就让他做一个文学辞赋大家;如果他喜欢机关技巧,那就让他做一个发明创造大家;如果他喜欢经商,那就让他做一个富足的商贾……总之,我们不能打小就向他灌输‘万般皆下品,惟有做官高’的谬误观念。”
“同样的,今后我若是有了子女,我也这么教导他们,告诉他们权力高低并不是衡量能力大小和家庭地位高低的标准,当官只是许多做事方式里面的一种,久而久之,家里的人就不再个个热衷于当大官,而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样或者可以避免家庭陷入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中去。”
说到这里,刘和想起后世那个令人羡慕的曾姓家族,在一百多年间没有出现一个败家子,曾姓后人在各个领域都做出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如果他们的后人个个想着当大官、当贪官,岂能有这么多杰出的人才?
都说富不过三代,可为什么曾氏家族能够长盛不衰?西方的封建制度可以培养出真正的绅士和贵族,为何东方的封建制度下尽出见利忘义、利欲熏心的贪官和权奸?
说到底,还是根深蒂固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
正文 第二三五章 初冬夜谈(中)
刘和这一席话,里面的内容很丰富,就像铜火锅中涮着的各种菜肴一样,刘虞需要一段时间来仔细的消化。
“世仁方才说要在家族之内破除‘官本位’的思想,这一点为父大概能够理解,可是你辛苦打下的基业不让自家人帮你守着,难不成还要交给别人不成?”刘虞有些不解的问。
刘和笑了,觉得老爹其实也挺“实在”。他反问刘虞说:“父亲觉得靠着严密制度组成的一个政权存在的时间长,还是靠着亲情维系起来的一个政权存在的时间长?”
刘虞思索再三,有些艰难的回答:“似乎各有优劣,并不能一概而论。”
“孩儿却认为真正稳定的政权和组织,必然是依靠严密的制度来延续,而不是家族关系。靠亲情维系的政权组织在初始阶段肯定占有优势,但随着时日一长,各种问题就会浮出水面,那时候因为碍于情面,很多事情处置起来就会十分艰难,这样用不了多久,政权就会千疮百孔,最终走向覆灭。”
刘和说的这个道理,被后世太多的家族式产业验证过,因为东西方文化和制度的差异,中国人总是相信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结果往往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与中国不同的是,西方社会很早就引入了经理人制度,虽然控制着产业股权的还是大家族,可人家却很少用家族内部的人来管理产业,所以存在的时间远远长过了东方家族式的产业。
管理一个家庭如此,管理一个国家同样存在这种问题。
在东方,从古到今都是不断的强调维持皇权的至高无上,却很少有时候能让内阁的相权得到扩大和巩固,结果各朝各代的内阁大臣就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根本不能将主要的精力和心思用在治理国家上。东汉时代的外戚干政和宦官专政愈演愈烈,就是皇帝不放心将手中权力交给辅政大臣,却宁愿相信那些从小陪着自己的没鸟太监和养鸡杀猪的亲戚,结果治理国家这么专业的事情,却没有交给一群专业的人去打理。
在西方,虽然也有君王专制的极端例子,但多数时候君权和相权都有明确的界定,皇帝作为国家主权的象征,尽量减少参与具体的内政事务,只是在攸关国家的扩张征伐之类的大事上才会表态,而平时只是监督着内阁大臣们替自己治理国家。
东方家天下式的皇权制度,造成的结果就是一个朝代顶多支撑三百年左右,然后就要发生剧烈的内部动荡,有的朝代甚至连一百年都不会超过。而每当改朝换代的时候,现在执政的皇室家族总要被后来者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西方经理人式的国家权力制度,在赋予总理大臣或者宰相较大权力的同时,又颁布了保护皇权的各种制度和法典,这样的好处就是想要冒险造反当皇帝的人大为减少,因为只要当上了总理宰相或者内阁大臣,就可以实现治理国家的抱负,这样反而让皇权存在的时间延长了一大截。
在刘和看来,“官本位”和“家天下”这两种可怕而且无耻的观念正是荼毒国家和社会的幽灵,人性本就贪婪,一旦掌握了顶层权力的那群人理所当然的将“官本位”和“家天下”的思想灌输到天下读书人的头脑之中,那么普通草根百姓就永无出头之日,只能做权贵阶层的“两脚羊”。
刘和也有私欲,他也想登顶人世间至高权力的宝座,品尝那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独特感觉,可他更希望数百年后大汉朝还能屹立不倒,千百万的大汉百姓不会被尚未开化的草原蛮族当成羔羊随意捕杀和食用,所以他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的时候,就开始着眼于未来的一些核心制度的构建。
很显然,刘虞在刘和未来的政治构想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刘和的工作首先要从刘虞开始做起。
刘和这次回到幽州之前,与刘虞分开已经有两年了,今夜还是父子两个在重聚之后第一次如此深入的谈论。刘虞没有想到短短两年时间,儿子的见识和眼光竟然变得如此犀利深远,他脑子里到现在还在琢磨着儿子刚才的那些话语中出现的新鲜词句。
“幽州战事已经结束,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刘虞问儿子。
“孩儿打算先把幽州现有的官员任职调整一下,然后去公孙瓒的老巢令支一趟,另外再干一点稍微离经叛道的事情。”
“说说看,你准备怎么调整幽州的人事任免?”
“先说军事方面的吧。我打算这次将幽州所有的兵力进行一次大整编和重组,使幽州的总兵力达到十万之数,分为东南西北中五路。首先是组建骁骑卫,由轻重骑兵构成,兵力为一万五千人,轻骑一万两千,重骑三千,由赵云担任主将,夏侯兰担任副将。骁骑卫作为幽州的机动兵力,平时驻守于幽州西线,战时根据需要进行调度。”
“扩编龙虎卫,兵力达到两万五千人,其中轻骑三千,近卫营两千人,轻步兵一万五千人,重步兵五千人,主将由我亲自担任,副将由慕容平和孙礼担任,军师为郭嘉。龙虎卫居于幽州正中,平时承担蓟城和其余重要城池的防守,目前有五千人临时驻守在洛阳。”
“组建镇北军,兵力两万人,其中轻骑三千人,车营两千人,步兵一万五千人,主将由徐荣出任,副将李蒙,暂不设军师。镇北军主要职责是守卫北方长城沿线,在战事需要时也可南下或者西进作战。”
“组建幽燕军,兵力两万人,其中轻骑五千人,轻步兵一万五千人,主将由张郃出任,副将暂定为牵招,军师由徐邈担任。幽燕军平时驻守于涿郡紧邻中山国附近,主要防范太行山匪和并州方面的入侵,同时也可支援冀州方面的战事。”
“组建度辽军,兵力两万人,其中轻骑三千人,舟营两千人,步兵一万五千人,主将由鲜于银担任,副将为徐晃,军师为李儒。度辽军平时驻守于辽西临渝一带,日后将作为平定辽东公孙度的主力。”
刘和一口气说完了重组扩编部队的大致构想之后,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刘虞,希望能听到几句类似吃惊或者赞赏的话,结果刘虞闷头只顾着涮羊肉。
等刘虞喝完一樽酒后,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度辽军伐东,镇北军防北,骁骑卫守西,幽燕军在南,龙虎卫居中,看似布置的十分严密,但你从哪里一下子征集这么多的兵力?幽州一直保持着五万兵力,如今一下子扩增到十万人,你又如何养活这支大军?”
刘和回答说:“这次我们先后俘虏了公孙瓒、公孙越和辽东骑兵许多降兵,总人数加起来超过了四万五千之数,从这里面至少可以挑出三万五千合格士兵,加上我们现有的四万五千人,就是八万之数。两年之前,我已开始在代郡和上谷推行预备兵役制度,现在从两郡征调两万预备兵入伍并非难事。”
“至于如何养活这么多的军队,其实也不用父亲大人担忧。辽西郡和右北平两郡虽然地广人稀,但养活度辽军两万人马还是绰绰有余;广阳郡和渔阳郡供养龙护卫两万五千人并无太大的压力;代郡和上谷郡供养镇北军更加容易;涿郡乃是幽州最为富庶之地,供养幽燕军也不是问题。”
刘虞提醒儿子:“你好像把最费钱的骁骑卫给忘记了。而且,仅凭涿郡一郡之力供养两万幽燕军,分明就是你对当地的豪族大户暗中支援公孙瓒有意见,有意想要打压他们。”
刘和解释说:“骁骑卫虽然最花钱,但他们也最能挣钱,缺钱少马的时候,赵云只要越过长城前往鲜卑人的地盘上扫荡一圈,不就什么都有了么?至于说涿郡那些豪族大户,让他们供养幽燕军还是轻的,且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他们!”
看着儿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刘虞摇摇头,不好劝说太多。“你准备怎么安排李严、鲜于辅和太史慈?他们几个可都是老资格了,这次却没有出现在你的任命当中,如果不能安排到合适位置上,军队这边的事情就没有理顺。”
“鲜于辅和太史慈如今在冀州卢植手下听用,他们共同掌管着冀州三万兵马,我准备下一步将袁绍逼出冀州之后,再给他们增加一万人的编制,然后拆分成两支部队,到时候鲜于辅和太史慈就能各领一军,职位比幽州这五路部队的主将一点不低。”
“李严如今人在洛阳,他手下实际控制的部队已经超过两万人,今后很有可能会超过三万人,我把申息军交给他不算,另外还将龙虎卫五千精锐也交给了他,似乎他手中的权力比谁都大。”
“照这么算,整编重组完成之后,你能调遣的部队总数实际上是十五万?”刘虞这次终于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刘和一脸得意地说:“父亲还有漏算的呢。你忘记了镇守居庸关的尾敦和镇守五阮关的张瓒!他们麾下兵马加起来也有一万人,所以我能调动的兵力实际上是十六万。”
“哼,你不提这事我也会提!你手下那些将领都升职了,田畴、鲜于银和鲜于辅几个跟你走得近的幽州旧将也擢升了,为父麾下这两位兢兢业业的老将为何不见你提到?”
“孩儿哪里敢把这两位幽州功臣给忘记了,我打算让尾敦出任渔阳太守,让张瓒出任涿郡太守,这样他们就等于是军政一把抓了,这可比给他们一个杂号将军来得给力吧?”
“这么安排还差不多,算你小子有心!”
刘虞点点头,露出了笑脸。
正文 第二三六章 初冬夜谈(下)
军队是刘和得以崛起和壮大的根本,也是他接下来与其他军阀逐鹿的关键,所以刘和将之放在了内政官员任命的前面。
从刘和的安排来看,这次他为了这个武将调整任命的方案动了不少的心思,也费了不少的脑筋。
排在五军之首的骁骑卫,清一色由幽州骑兵组成,虽然人数最少,只有一万五千之数,但突击能力最强,也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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