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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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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命令,所有人抓紧时间通过峪口,前方十里处便是屈家堡,谁第一个冲进去,本统领便赏金百两!”
家兵们听说有一百两得赏金可得,顿时鼓足精神,呼啦啦一窝蜂地冲进了冯家峪。
冯家峪内,一片坡地的上方,屈永趴在地上小声向旁边的鲜于银说道:“鲜于都尉,中间那个骑在马上满脸长着横肉的家伙,便是昭家的家兵统领昭通!”
“好,今日便拿这个狗贼开杀!”
鲜于银说完这话,拉弓上弦,瞄着昭通就是一箭射出。
“咻——!”
箭矢破空之声遽然响起,下一刻便见骑在马上的昭通紧紧捂着咽喉,“扑通”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昭通身边的卫兵见状,顿时慌了手脚,扯开喉咙大声喊叫:“不好啦,昭统领被人射下马了!有刺客!快抓刺客!”
鲜于银看着下方乱哄哄的一团,面带冷笑站起身来,对着隐藏于大石后方的弓箭手下令:“放箭!”
“咻—咻!”
急促的箭雨倾泻而下,纷纷射中谷底的昭家士兵。
“滚石!”鲜于银的命令再度响起。
大大小小的石块霎时从上往下滚落,轰隆隆地砸向谷底惊慌失措的昭家士兵!
“不好,有埋伏!”
“哎呦,我的腿!”
“他娘的,是敌袭,不是刺客!”
“快向峪口外面撤退!”
没有了昭通的指挥,忽然遇到伏击的昭氏家兵就像无头的苍蝇,相互踩踏着四散逃命。
“屈家军!冲锋!”
鲜于银拔出腰侧长刀,如下山猛虎一般带头冲了下来。屈刚不甘居于人后,也是抽出腰刀,紧跟在鲜于银身后向下冲锋。
顷刻之间,冯家峪内的战事便呈现出一面倒的态势。
昭氏家兵被驱赶着跑了一个多时辰,体力本就消耗的十分严重,如今头领被杀,队伍溃逃,已经毫无士气可言。
屈氏家兵以逸待劳,士气如虹,他们在山林之中躲藏了数日,等得就是今天这一仗,所以冲锋起来格外卖力,势不可挡。
谷底之中,不断有人被砍翻在地,又有人被箭矢射中,还有人被长矛从后心窝里捅个窟窿,前胸处露出血糊糊的矛尖。
“好汉饶命啊!”
“不要杀我!”
昭家士兵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多人丢掉了武器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不过,也有一些跑的快的昭氏家兵,他们借助胯下马匹的帮助,眼看着竟要夺路而去。
昭家这些年从附近各处村落中压榨了许多钱财,全部用来招兵买马,所以昭通带来的五百士卒当中,有五十人骑在马上。这些骑着马匹的家兵,逃跑的速度自然要比两条腿的步卒快出许多,他们当中有一些被屈家的箭手射翻马下,但大部分还是朝着峪外逃了出去。
“唉,可惜公子没将那二十匹西凉战马拨给我,不然这次保管让这些家伙一个也逃不掉!”
鲜于银一把攥住昭通来时所骑的那匹马的缰绳,麻利地翻身上马,准备驱马上前追击。
正在这时,却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之声,只见二十匹西凉战马高速奔行,很快便越过了混乱的人群,直奔昭家那些骑马的逃兵而去。
“明辉,公子就在后面,我现在带人去捉拿昭家骑兵!”
一马当先的田畴,在经过鲜于银身边时,匆忙地说了一句。
“公子居然也来了?”鲜于银闻言大惊,赶紧对着奋力厮杀的士兵们高声喊道:“跪地投降者不杀,全都拿绳绑了!”
已经杀红了眼的屈家士兵听到鲜于银这一声大喊,终于清醒过来,纷纷从怀里掏出事先备好的绳索,将吓破了胆的昭氏降兵一个个捆得结结实实。
刘和带着人紧赶慢赶地来到冯家峪时,正好看到屈家兵追着昭家兵满谷疯砍的画面,便赶紧命令田畴带着十九名西凉兵骑上战马发起追击,免得走脱了昭家的骑兵。
可别小看了田畴和这十九名骑在马上的西凉兵。
田畴生在幽州,自幼便练习剑术和骑射,马背上的功夫并不弱于鲜于银。西凉军以骑兵为主,而段煨手下这一百名私兵,原本个个都善于骑射,只不过战马宝贵,所以段煨才给人不给马,将这些骑兵当成步兵派给了刘和。
与田畴和西凉骑兵善于骑射相反的是,昭家的这些骑兵,不仅平时缺乏严格正规的训练,而且胯下所骑乘的马匹也都是一些驽马,根本无法与耐力充沛的西凉战马相比。
很快的,田畴便带着十九骑追上了拼命打马的昭家散骑。
“给我滚下来!”
田畴大喝一声,压低腰身,向侧前方伸出右臂,趁自己胯下所骑战马快要超过前面的骑兵时,一把抓住了那个骑手握缰的左臂,然后狠狠地将这个家伙从马背上撕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紧随在田畴身后的一名西凉骑兵,毫不犹豫地催促战马向这个坠马昏死过去的骑兵身上踩踏而来,直接将其踩成了一堆肉泥。
田畴并不恋战,只是冲着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靠拢,等到越过那人的身边时,让胯下战马紧紧地挤了过去,迫使对方不得不改变前进的方向。
“给我下来吧!”
田畴大喝一声,趁着对方手忙脚乱之时,在马背上蓄力一跃,竟然从自己的战马背上跃到了对方的战马背上,然后顺手将那人给推下了马背。
跟在田畴身后的西凉骑兵也是各显本领,盯着一两个目标紧追不舍,要么将对方砍翻落马,要么将对方薅下马来,总之绝不允许他们继续骑着战马逃跑。
当田畴这二十骑将逃散的昭家数十骑全部追杀结束时,他们已经跑出了冯家峪外十来里地。
冯家峪内,鲜于银的队伍与刘和带来的队伍汇合一处。
“公子,你不在堡内呆着,怎么跑出来了?对付昭家这些杂兵,有屈家四百士兵已经足矣!”鲜于银有些恼火地说道。
“哦?那逃走的那些昭家骑兵怎么说?”刘和也不客气,直指鲜于银的失误之处。
“还不是你舍不得将那二十匹战马分给我……”鲜于银有些不服气地辩解。
“哼哼,就算我前几天把战马分配给你,就真的能发挥出它们的作用么?”
鲜于银忽然想到自己带领的屈家士兵不是幽州骑兵,也不是西凉骑兵,根本不可能真正发挥出骑兵的作用,顿时闭上了嘴。
“不要在这跟我磨蹭了!景家的部队还没有出现,田畴又追出峪外去了,这仗才打了一半而已!赶紧把俘虏交给邓海和陈贵看管,你和屈刚指挥士兵们打扫战场,做好迎击景家队伍的准备!”
刘和保持着冷静,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哎呀,差点把景家给忘了!”鲜于银赶紧闪人。
“邓海、陈贵何在?”刘和大声问道。
“公子,卑下来了,何事吩咐?”邓海和陈贵探头探脑地凑到刘和面前。
“你俩带着兄弟们,赶紧将这些尸体抬到后面山丘下挖几个坑深埋了!还有这些俘虏,统统给我押到后面找个隐蔽的地方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露头!”
“凡是公子说过的话,必须牢记心中!”邓海把胸脯拍的砰砰直响。
“凡是公子交待的事,必须坚决执行!”陈贵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少在这里耍宝,赶紧给老子干活去!”刘和爆了粗口,抬腿就是两脚,毫无风度可言。
已经完成追击任务的田畴,正欲打马回转时,忽然看到远处隐隐约约的有一支队伍在向这边靠近。
“田队正,现在我们怎么做?要不要迎上去冲散他们?”
聚拢在田畴身边的西凉士兵也发现了景家的队伍,他们脸上毫无畏惧之色,个个露出兴奋的表情,像极了发现猎物的饿狼。
田畴摇头,冷静地说道:“我们的人手不够,若是硬冲上去,只会打草惊蛇,徒增伤亡。咱们赶紧掉头,往冯家峪方向撤离,引诱对方前来查探!”
“谨遵田队正号令!”
这边田畴带着西凉骑兵驱赶着昭家的马匹向冯家峪撤退,那边正在赶路的景家士兵也发现了情况。
“报告统领,前方发现一二十个骑着马匹的人,他们正在赶着一群马匹向冯家峪方向行进!”
“什么?从哪里来的这些骑马之人?是不是昭家的骑兵先赶到了?”
“距离太远,看不分明!”
“有多少马匹?”
“怎么也有四五十匹!”
“这么多的马匹,要是能被我们擒获,景家的实力将会大幅增加!”
“兄弟们,全速行军,赶到冯家峪与昭家的队伍汇合!”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人人须沾血
有时候,一念之间的贪婪,足以让人送命。
景家的队伍在冯家峪覆灭之前,本来是有机会远离险地的。
田畴赶着马匹撤回峪内时,虽然把昭家坠马骑兵的尸体和伤兵全都弄回来了,可地上遗留下来的许多处血迹以及凌乱的马蹄印痕,足以证明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然而,景家的家兵统领景镐却被几十匹马的巨大诱惑蒙蔽了双眼,在明明已经发现了地上得血迹和蹄印之后,却想当然地认为己方势强,只要将前面这群赶马的人堵进峪内,等到昭家的队伍一来,两家合起伙来就能从容地干一票杀人夺马的勾当。
因为贪婪,所以景镐明明看到了危险的苗头,却没有保持应有的警惕,继续向着危险的源头靠近。
这一靠近,便等于是将几百人的脖子摁上了断头台。
景镐带着队伍来到峪口时,比刚刚丧命的昭通稍微谨慎一些,他命令部队原地休整,然后派出一支十人的小队深入峪内进行探查。
只是,景镐此时的谨慎小心已经没有多少意义,因为峪内有一支临时汇集起来的骑兵部队已经整装待发,他们很快就会让景家的士兵们魂飞魄散。
田畴带人从外面追回来了原本属于昭家的三十二匹马,鲜于银则带着步兵在峪内捉到了剩下的十九匹马。这五十一匹马中,昭通所骑的那匹最好,现在已经成了鲜于银的坐骑。其余五十匹马,被乱石和箭雨所伤的有十一匹,基本上已经废了,除了杀掉吃肉,再无用处。
刘和担心景家的士兵发现峪内的伏兵,所以一见到田畴赶马返回,便立即给护卫在自己身边的西凉老兵下令,让其中四十名骑术娴熟的士兵各自挑选一匹马骑上去,然后与田畴所领的二十骑编成一队。
“子泰,方才你已经耍够威风了,你看明辉的眼睛都红了,这次便让他率队冲锋吧?”
刘和打趣地对着田畴说道,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看一脸期待的鲜于银。
田畴的心思比鲜于银细腻一些,知道刘和这是在搞平衡,但并没有什么恶意,所以很爽快地说道:“呵呵,理应如此。明辉在幽州统领的便是骑兵,这段时间让他带着一群步卒跑来跑去,实在是委屈了。”
鲜于银也不矫情,立即催马来到田畴身旁,接受了骑兵队的指挥权,然后对临时拼凑起来的六十骑说道:“兄弟们,都说西凉骑兵天下第一,本都尉出身辽东,却是不服这话,今日想跟你们比个高低!待会冲锋起来,且看谁更厉害!”
刘和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兄弟们,比就比,怕个鸟毛,千万别坠了西凉骑兵的威风!今日谁若能胜得了鲜于都尉,本公子重重有赏!”
骑在马上的西凉老兵们闻言哄然大笑,觉得新主公实在有趣,一点也没有酸腐文人那种拿腔捏调的操行。
“启禀公子,峪口处发现小股人马进入!”
藏在高处负责瞭望的一个哨兵跑下来向刘和报告。
“嘿嘿,看来景家这支队伍要比昭家谨慎一些,既然他们不肯进来,咱们便打出去!”刘和自语着说道。
“鲜于都尉听令!本使命你率领骑兵冲出峪口,将景家逃跑的后路切断!”
“末将领命!”鲜于银抱拳领命,催动胯下战马开始加速。
“田都尉、屈副都尉听令!本使命你二人各自率领二百人互为依托,并头出峪,与景家士兵展开近身肉搏!”
田畴和屈刚也立即依照刘和的命令行动。
下一刻,原本围聚在刘和身边的人走了许多,只剩下二十九名西凉老兵和王越护卫在他的身边。
刚刚进入峪口的十名景家哨探,忽然听到一阵马蹄轰鸣之声,紧接着便看到一位身着青衣、右手持刀的大汉,骑在马上风驰电掣地向己方冲了过来。紧跟在这个大汉身后的,则是黑压压一群的骑兵,也是一样的杀气腾腾。
“不好!”
“快撤!”
景家哨探急忙打马转头,向峪外亡命狂奔。
若论骑术水平,这景家的三十来骑与昭家那五十骑也就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
在鲜于银和西凉骑兵的眼中,前面狂奔的这十人实在菜的可以,他们骑在马上的动作是那样的笨拙,他们催马狂奔的速度实在太慢。
很快的,鲜于银率领的骑队轻松地追上了景家的哨探,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统统斩落马下。
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鲜于银已经带着骑兵冲出了峪口,在景镐和大多数景家士兵的目瞪口呆之中,凿穿了景家队伍临时休整的营地,然后潇洒地打马转头,堵在了景家这伙队伍的身后。
景镐急忙爬上马背,手持一根长矛隔空遥遥地冲着鲜于银比划了几下,色厉内荏地喊道:“来者何人,吾乃景家卫队统领,为何堵住吾方后路!”
鲜于银见对方不敢动手,也就不急着发动冲锋,冷哼一声,喝道:“呔,就凭你这鼠贼,还不配知道吾的身份!”
景镐已经意识到了己方的危险处境,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是想为己方的士兵争取一点时间,以便大家能够拿起武器,做好反击的准备。
“对面的好汉,莫非以为景家好欺负么!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苦苦相逼!”景镐继续说着废话。
鲜于银看出了景镐的意图,但依然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是堵截和追击,虽然现在催动骑兵冲锋可以给对方造成一定的伤亡和混乱,但己方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也肯定会有损伤。
既然后面还有四百屈家士兵可用,鲜于银才不会傻到去消耗刘和好不容易才招揽过来的这些西凉士兵。
双方这场短暂的对峙,很快便因为田畴和屈刚率领着四百步兵赶到而被打破。
“景镐竖子,看吾是谁!”屈刚大喝一声,吓得马上的景镐冷汗瞬间便流了下来。
“屈……屈刚?怎么会是你?这些骑兵是屈家的?”
“哼,贪婪卑鄙的狗贼,今日冯家峪便是你的葬身之处!”
屈刚说完这句,便状如疯虎般向着景家的士兵杀了过来。【。52dzs。】
田畴怕屈刚吃亏,也赶紧带领着步卒向景家的士兵围杀过来。
马背上的鲜于银放声高呼:“兄弟们,杀!今日休要走掉一人!”
景家三百吓破胆的士兵对阵屈家四百刚刚打了胜仗的士兵,外围还有六十名骑兵挥刀杀人,结果可想而知。
混战之中,景镐一枪刺中了屈刚的左肩,然后被屈家几名使用长枪的士兵从马上挑了下来,扎成血人,眼见是活不成了。
田畴一边挥剑击杀,一边高喊:“公子有令,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者不杀!”
没过多久,景家剩下的一百多士兵纷纷弃械跪地投降,一场围杀结束。
峪外获胜的消息传回,刘和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冯家峪。
“公子,这些景家的伤兵和俘虏如何处置?”
田畴和鲜于银不约而同地开口问道。
“去将后方的邓海和陈贵给我喊来!”
两骑飞速入峪,很快便将等候在后方的邓海和陈贵载了过来。
“主公,不知有何事吩咐给小的们去做?”
“你俩杀过人没有?”
邓海和陈贵同时摇头,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去,将那两个重伤不治的家伙的头颅给我割下来!”刘和面无表情地抬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两个景家士兵指了指。
邓海和陈贵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外直冒。
“怎能?不敢杀人么?本公子今日便给你们做个榜样!”刘和大喝一声,忽然劈手从田畴腰间抽出一柄利剑,然后冲到一个胸口往外冒血的景家伤兵面前,双手紧握着剑柄,狠狠地刺入这人的咽喉处。
“噗—哧”利刃入骨的声音清晰可闻。
“呃……哼……”伤兵临死前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呻吟。
刘和使劲拔剑,带出来的血珠溅得他满脸都是。
“忍住!一定要忍住!这人马上就要死了,我刺他一剑不过是减轻他的痛苦。曹操因为怀疑,便杀了吕伯奢一家。身处这乱世之中,我想活下去,也必须学会杀人!”
刘和的内心正做着剧烈的斗争。他强忍着初次杀人时那种巨大的恐惧和胃里难受的蠕动,脸色铁青地转过身子,用滴血的长剑指着邓海和陈贵,冷冷地说道:“逢此乱世,你们不杀人,就要被人杀!”
邓海和陈贵已经被刘和疯狂的举动惊呆了,他们下意识地拿起手中武器,然后走到两名伤兵的面前,就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狠狠地挥刀,然后向着活生生的人头上砍了下去……
“啊——!”邓海闭着眼睛砍了一刀又一刀,直到被人夺下刀然后架走。那个倒霉的伤兵,已经被他胡乱砍成了好几块。
“杀——!”陈贵大瞪着发红的眼睛,只用一刀便砍下了伤兵的头颅。
两个人以不同的方式,开始了他们杀人盈野的人生。
刘和逼着自己,同时也逼着邓海和陈贵当众杀人之后,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面带悲愤之色,对着所有人喊道:“尔等今日须牢记,我们不是杀人狂魔,我们杀人的目的是为了有一天让这世上再没有无辜之人被杀!”
说完这段话后,刘和下令,申息军所有士卒今日必须亲自动手,拿受伤不治的昭家和景家士兵练手,若是伤兵不够,便拿死去的尸体代替,总之每个人都要手上沾血,脸上见血。
半生杀人如麻的王越,一语不发地守在刘和身边,他注意到了刘和在拔剑杀人之前与杀人之后,眼神中出现的变化。
杀人之前,刘和的眼神清澈明亮,让人觉得亲切无害。
杀人之后,刘和的眼神冷冽执着,让人渐渐看不清楚。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坐地分赃
刘和指挥有限的兵力连续打了两场胜仗,顿时在士兵们的心目中形象高大起来。
第一仗刘和虽然带队来的稍晚一些,但采取伏击的策略却是由他最先提出,而且最后命令田畴追击昭家逃走骑兵的命令也是由他下达。
若非田畴带队将逃出峪外的昭家骑兵全歼,那么景镐很有可能就会得知昭家队伍全军覆灭的消息,然后紧急掉头撤回景家坞堡,导致第二场突袭景家部队的战斗落空。
第二仗则是完全按照刘和的意图进行,先是利用骑兵的高速穿插能力截断了景家的退路,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在有利的地形条件下对景家的部队实施围歼。
虽然刘和在一些战场细节方面的掌控还显不足,但他作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能够从容指挥数百人作战,已经体现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指挥天赋。
就连刘和本人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他只是尽量将自己想象成一座中学的校长,然后正在组织学校里的学生们进行一场大型的体育竞技比赛,为了拿到冠军奖杯,他必须将各个方面统筹组织到位,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懈怠。
其实,战场之上的厮杀不就是一场人数众多的竞技比赛么?只不过这场比赛的赌注实在太大,胜利的一方赢得继续生存的权力,失败的一方则丢了性命,丢掉一切……
战后的各项事宜在田畴、鲜于银、屈永、屈蒙等人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刘和离开了充满血腥气味的战场,坐在一处土丘顶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王越依然形影不离地守在刘和身侧,稍远一点负责警戒的则是二十名申息军中的老兵。
申息军中的老兵,自然就是被刘和招揽过来的西凉老兵。申息军虽然草创,但刘和从一开始就非常重视这些老兵在队伍中发挥的作用,不仅从中挑选了二十人充当自己的贴身卫兵,剩下的六十多人也都被他分别委任以“伍长”和“什长”的基层职务。
按照汉代的军制,从上到下依次分为军、部、曲、屯、队、什、伍这七级。
一伍就是5人,两伍则为一什,一什便是10人。前、后、左、中、右五什编在一起为一队,一队便是50人。然后两队为一屯,一屯便是100人;前后左中右五屯编为一曲,一曲便是500人。前后左中右五曲编为一部,一部便是2500人,曲长为校尉;五部编为一军,一军便是12500人。
顾名思义,伍长便是管理5个士兵的头目,类似于后世军队中的副班长;什长管理10名士兵,相当于班长;队正指挥和管理50名士兵,相当于排长或者副连长;屯长指挥100名士兵,与后世军队中的连长指挥的人数基本一致。
以此类推,曲长指挥500名士兵,相当于后世的营长,军阶为校尉,正好与后世正营职军官的少校军衔完全吻合。曲之上是部,但却没有部长的称谓,一部之统领指挥2500人以上,被称作都尉,其权力相当于后世军中的团长。
汉代一座边境县城内负责安全保卫的武官便是都尉,鲜于银在刘虞帐前担任的就是骑兵都尉这一职务。
汉代军中没有类似后世军队中的师、旅这两级编制,在部这一级编制之上便是军,每军人数过万,有自己的旗帜,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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