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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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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馥见蔡邕不再纠缠此事,心中缓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大学士其实也不必纠结,毕竟大公子眼看就要成为您的乘龙快婿,你这当岳丈的帮一帮自己女婿,那是天经地义,就算日后谁想责难于你,有太傅大人和大公子替你在前面挡着,谁又能奈何得了你?”

韩馥这话正好触到了蔡邕的软处,大学士一脸懊恼地抱怨说道:“理是这个理,可刘世仁这个家伙实在令人恼火,当初在长安和洛阳说好了一回幽州便与我那女儿成亲,如今我和琰儿来了幽州已经有半年光景,刘家却不见了动静,我又不好明说,省得让人觉得我那女儿嫁不出去似的!”

听着蔡邕这些略带郁闷的抱怨,韩馥心中觉得挺乐,他故意煽风点火地说:“你家女儿的婚事可要抓紧了!我前几天听人说东海的糜家和皖县的乔家都有意与刘家结亲,想把自家养的宝贝女儿嫁到幽州来呢!若是被他们两家抢了先,昭姬进了刘府的地位可就不如第一个嫁进去这么尊贵了!”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说刘虞老货最近怎么每次见我总是支支吾吾的,竟然打得是这个主意!”蔡邕火烧屁股一般从坐榻上站了起来,拔脚就要往外走,看样子是要去太傅府上跟刘虞打架。

韩馥急忙起身拉住蔡邕,然后好言相劝说道:“大学士莫要着急啊!且听我把此中原委详细向你道来,等我说完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去刘府理论也不迟。”

蔡邕耐着性子坐了回去,听韩馥的解释。

韩馥于是将刘虞当初如何给儿子挑媳妇的过程详细地讲给蔡邕听,他特别强调了当初董卓未死之前刘虞本来是想派人去长安向蔡家提亲的,但听说蔡家女儿已经嫁了河东的卫家,于是才将目光瞄向了东海糜家和皖县的乔家。后来,董卓被王允设计诛杀,蔡邕入狱,马日磾为了营救蔡邕,未经刘虞父子的同意,便登蔡府之门提亲,总算让王允有所忌惮,这才保住了蔡邕的性命。

因为整个事情的关键其实跟营救自己有关,所以蔡邕听完之后气就消了大半,他有些头痛地问韩馥:“如此说来,难道我便要眼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落在别人家女儿的后面么?”

韩馥摆摆手,说道:“其实倒也没有这么严重,那糜家和乔家无非是要争个面子,但大公子最中意的还是你那女儿,所以只要你不坚持让刘家立即就给昭姬正妻大妇的地位,这门亲事马上就能操办!”

蔡邕听懂了韩馥的意思,点头说道:“这样虽然有点委屈了我那女儿,不过倒也可以让太傅大人好办一些,那便如此办理吧。”

正文 第二七三章 前路凶险

刘和采取迂回之策,亲自搞定了蔡琰,又让韩馥帮他说服了蔡邕,刘虞对于先迎蔡琰过门但暂不定为正妻的做法也表示认可,于是刘和的婚事再无阻力,完婚的日子被定在了五月初八。

距离大婚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具体的婚礼准备有韩馥和齐周等人在忙着操办,刘和不用费心。他在蓟城呆了数日,集中处理了一些积压下来的事务,然后又去城外西边靠近灅水的地带实地考察一番,最终确定了蓟城“工业园区”的具体位置。

忙完这些杂事,刘和抽空亲手绘制了一张花轿的草图,并且将之交给车营内的大师傅,委托其按照自己的要求制作一顶花轿出来。

车营的工匠们平时主要负责制作各类马车、牛车和厢车,若论制造工艺的繁琐程度,比之仅靠人力肩抬的花轿肯定超出许多,因此制作一顶从未出现过的花轿并非难事。这个时代虽然没有专门在婚礼庆典中使用的花轿,但类似轿子的肩舆却早已在夏朝时就有了雏形,因此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件,只需多加雕饰,将轿子尽量装饰的喜庆花哨,将轿内弄得舒适柔软一些便好。

忙完这些事情,刘和跟老爹和蔡府打声招呼,又带着郭嘉和慕容平、史阿等人离开了蓟城。

骁骑卫、镇北军和度辽军在组建时刘和都在场,幽燕军眼看建军在即,刘和理当亲自前往涿县参加授旗仪式,同时宣布对张郃等人的任命。

别看幽燕军是最后一支组建的部队,可也不是后娘养的,否则刘和不能让张郃率领三千最为精锐的幽州骑兵老班底前往涿县。幽燕军之所以成军最晚,那是因为张郃当时率军镇守在辽西,而幽州的南部靠着冀州,冀州则有太史慈和鲜于银等将领率军守卫,所以并不急于组建,这才放在了最后。

刘和手下两位最厉害的统兵将领便是赵云和张郃,徐晃还需历练数年,徐荣在个人武力方面有欠缺,所以刘和让张郃统率幽燕军绝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日后必定是要发挥关键的作用。

这日,也就是张郃来到涿县的第七天,他将孙礼和徐邈请到自己临时的住处,然后对两人说道:“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了德达和景山,若是没有你们从旁协助于我,只怕我还不能在公子抵达涿县之前将幽燕军组建的各项事务筹备完毕!”

孙礼和徐邈都比张郃年轻许多,不敢在张郃面前摆谱,一起谦虚说道:“张将军客气了!”

张郃又说:“涿郡的形势一直比较复杂,虽然是幽州最为富足的地方,但豪强林立,有不少人曾经暗中资助过公孙瓒,更早的时候还有人资助过刘备。公子将于近日抵达涿县,安全保卫工作格外重要,我今日将二位请来,便是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意见。”

徐邈思索片刻,说道:“公子要来涿县的消息估计是无法封锁的,因为此前他分别去了马城、狄平和令支,有心人仅凭猜测也能预料到公子会在近期南下涿郡一趟。幽燕军组建的事情,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如果有人想要在此时下手,肯定是趁着公子来往涿县的道路上进行埋伏,伺机进行袭击和暗杀。”

“公子在北边活动时,身边最少的时候都有五千部队跟随护卫,这次他从蓟城前来涿县,因为路途较近,加之蓟城正在大搞建设,征调的士兵较多,所以只带了五百人的卫队,因此防护力量比较薄弱,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张郃点头,同意徐邈的分析,说道:“我们在涿县驻有重兵,刺客想在授旗仪式上动手根本没有机会,因为我们到时候会封锁会场,同时严格限制入场的士兵携带弓弩这种可以远距离发射的武器。”

孙礼顺着徐邈和张郃的思路往下想,说道:“弓和弩向来是暗杀的利器,刺客只要手持强弓大弩,便可以借助坡地、树林进行很好的隐藏,一旦被其抓住发射的机会,以公子的身手想要躲避实在困难。”

张郃说道:“除了用弓弩进行暗杀,刺客也有可能在道路之中制造塌陷、毁坏道路、拆除桥梁、投毒放火等诸多手段,如果是那种十分厉害的刺客,还有可能布置连环杀局,那样公子的处境就更加的危险。”

“不管有没有人暗中动手脚,我们都要提前行动起来,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公子的安全!为此,我想亲自率领一支部队前去迎接公子,赶在公子进入涿郡境内之前便与他在道路之中汇合!”孙礼的态度十分坚决,显然是被张郃的分析刺激到了。

“嗯,若是德达亲自率军前去迎接,自然最为稳妥。我这就拨给你一千精骑,让你火速率军北上!”张郃十分果断,当即便将此事定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涿县靠北的某处庄园之内,几个身份莫测、来历神秘的壮汉正聚集在一间密室之内商议着什么。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说道:“刚刚接到蓟城方向传来的急报,刘世仁已于昨日从蓟城西门离开,这次随他同行的护卫共有五百人,是近年来人数最少的一回!”

另外一个鹰钩鼻汉子恨恨说道:“只要刘世仁一天还在幽州,咱们涿郡的几家就无法翻身,始终要被他压迫和盘剥。这次几家联合起来欲除此僚,永绝后患,如今正是难得下手的机会,诸位千万莫要退缩!”

其余几位同时点头,纷纷说道:“刘管家只管吩咐布置,这次我们就算有去无回,也要让刘家小儿搭上一条狗命!”

“好!要得便是诸位这句话!我们涿郡几家同气连枝,再加广阳那边的暗中襄助,这次务必除掉贼子刘和!”鹰钩鼻重重一拳,击在案上。

却说刘和离开蓟城之后,先至广阳城内停留一日,特意携带礼物去了一趟阎柔老父居住的府邸,拜访了一下这位“老而不死”的阎氏家主,说了一些安抚鼓励的话语,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广阳,直奔涿县北边的良乡城而来。

刘和却是不知当他前脚离开广阳,阎老家主后脚便派人走另外一条道向南报讯去了。除了暗中给涿郡的几家报讯,阎家还将刘和送来的礼物全都扔进后院的粪坑之中,以此发泄他们对于刘和的极度不满。

一日之后,刘和的队伍进入良乡,当日夜里便在城内歇脚,看样子是要在第二天早上渡过圣水河继续南下。

漆黑的夜色之中,有一伙强人来到圣水河南岸,他们先是冒着危险派人下河仔细测量了水深,然后又将渡口上下数里的地形仔细勘察一遍,直到夜半时分才匆匆离去。

还是涿县城外那座庄园,几个身形矫捷的汉子快步从庄外走了进来。

为首的刘管家说道:“已经可以确定刘世仁明日上午必定会从此段河道过河南下,我们的机会便是趁其所乘舟船行止河中时在岸上对其发射箭矢,如果不能奏效,刘贼定然会返回河的北岸。到那时,阎家派出来截杀他的队伍就会从北岸对他发动攻击,这样刘贼便是插翅也难逃!”

“若是刘贼到时顺流而下逃逸呢?”有人提问。

“哼,当然不能这么便宜了他!我已派人在昨日夜里偷偷潜入渡口下游五里的河中布下了数十根暗装,若是刘贼顺流而下,正好被卡死在这些暗桩之中,到时候我们只需朝着船上发射火箭,便能活活将他烧死!”

“若是刘贼跳河凫水而逃呢?”又有人提出疑问。

“你这蠢材,圣水河两岸埋伏了数百人,我们岂能看着刘和凫水逃走!他若真的敢下水,我们便派出水性最好的兄弟下去将他剁成碎肉喂鱼!”

一群强人商议完毕,于是各自散去,按照任务分工筹备明日上午的这场袭杀。

四更天的时候,一支骑兵大军静悄悄地沿着圣水河南岸从下游方向而来,为首之人正是小将孙礼。

孙礼摸黑来到了渡口旁边,他对身边一队士兵小声说道:“你们立即扶在马背之上凫水过河,务必赶在明天早餐之前抵达良乡城下,将这封密信交给慕容将军!”

这些士兵皆是出自赵云骑兵营内的汉家子弟,属于军中绝对忠诚可靠的一批,他们没有多问孙礼一个字,立即奉命跳入还有些清冷的圣水河中。

孙礼目送这队负责送信和接头的士兵下水,然后立即率领队伍隐入渡口上游两里外的一片乱葬岗中。

翌日清晨,一队浑身湿漉漉的骑兵出现在良乡城外。

良乡城内,刘和与郭嘉同桌进餐,吃的是随军厨子亲手做的小米粥、熏牛肉和麸饼。

刘和忽然心血来潮,笑着对郭嘉说道:“最近幽州各地都平静了下来,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以往要么是北边的胡人在边境上闹事,要么是公孙瓒在内部折腾,反正就没有完全消停的时候。如今各地平靖,反倒觉得少了一点劲头,不如以前那么紧张了。”

郭嘉只顾埋头对付熏肉,然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要是一直这么放松下去,只怕祸事就不远了。”

正文 第二七四章 变生圣水河

连夜赶至圣水河南岸的孙礼,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立即派人渡河与这次负责刘和南下保卫任务的慕容平取得联系,以便慕容平掌握友军动向,避免双方汇合之前出现什么意外。

至于孙礼为什么要带着一千精锐骑兵躲到渡口上游两里处那片乱葬岗内,却是因为他不愿让人发现自己这支部队的存在。孙礼很清楚自己这次的使命,他是为了接应和保护公子,不是纵马游街来了,所以才选择在夜里行军,而且还绕了一大段路沿着圣水河的下游往上游这么赶过来。

如果大公子一路顺利抵达涿县,孙礼打算始终率领骑兵游弋在外围,并不让刘和知道自己的存在。

乱葬岗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片阴森恐怖、充满污秽不祥的地方,但对于杀过许多人的幽州骑兵而言,实在算不得可怕。这里人迹罕至,到处杂草丛生,正好可以让人马都躲在里面休整一番。

孙礼下马之后,命令士兵们抓紧时间吃些自带的干粮,顺便给战马喂一些草料,刷一刷马口和鼻孔,然后派出一些探子散布开来,其余人则就地躺倒补觉。

不一会,乱葬岗中睡倒了大片的士兵,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良乡城内,大公子用过早餐,与赶来送别的良乡县令客气几句,便按照既定的路线向城南的渡口行进。

走了几里之后,陪在刘和身边的郭嘉声称要解手,然后落在了队伍的后方。

郭嘉发现队伍后方不知何时多出了几十名骑兵,而这些骑兵此前并未出现过。明知是自己人,但郭嘉还是起了疑心,所以特意落在后边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刘和的身边。

这些渡河前来向慕容平报信的骑兵,在三年之前便跟在赵云和郭嘉的身后激战长安,所以都认识郭嘉,他们并不觉得被郭嘉看见之后有什么不妥,因此表现的十分自然。

趁着刘和四处张望之际,郭嘉悄悄塞给慕容平一张纸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写下来的。

一个时辰之后,队伍来到了渡口旁。良乡县令提前一天便派人备下了十几条渡船,只等大公子过河时使用。

保护刘和南下的五百士兵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是龙虎卫军中近卫营内的百战精兵,其中更是掺杂了几十名属于燕山武馆的剑士。

渡河之前,所有的船夫都被卫兵们客气的请上岸,有专门负责检查的士兵立即对十几条渡船从前到后,从内到外进行了检查,在确定渡船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之后,这才组织人员登船。

近卫营内有一些受过训练的士兵,操舟的技艺比船夫们还要好,所以良乡县令给大公子准备的渡船被征用了,但是船夫却全部留在了河的北岸。

慕容平指挥四艘渡船载着一百人先行过河,等到那一百人完全控制了南岸的渡口之后,他接着组织河北岸两百人继续登船,准备渡河。刘和也在这一批渡河的士兵当中,他登上当中最大最稳的一艘渡船,郭嘉依然陪伴在他的身边,慕容平则留在北岸负责殿后。

渡船稳稳的被撑篙推离渡口,缓缓向着圣水河的南岸靠拢。

正在此时,异变突起!

原本被暂时隔离在渡口之外的过河百姓当中忽然传出凄厉的惨叫之声。

“杀人啦!”

“河匪杀人啦!”

在慌乱的人群当中忽然冲出来数百个手持利刃和弓弩的黑衣壮汉,他们将拦在道路之中的无辜百姓一刀一个,全部砍翻在地,然后直奔渡口而来。

提前上岸负责警戒的近卫营听到百姓惨叫之声时,立即行动起来,他们按照手中所持武器迅速列阵,其中左手小臂套着小圆盾、右手拿着长刀的站在第一列,手持短弩的站在第二列,弓箭手则站在最后一列。

双方都没有多余的喝骂或是恐吓,不等彼此靠近时,箭矢便开始纷飞起来。

已经快要靠岸的刘和,亲眼目睹了南岸的剧变,此时他有些心疼地看着近卫营的士兵因为中箭而出现了人员伤亡。

“立即调头!向河道上游奋力划船!”郭嘉不等刘和下令,抢先发号施令。

河对岸的慕容平眼见对岸突然生变,却是没有露出太多的惊慌,反而大声对留在北岸的两百士兵下令:立即面向北方结阵,防止后背受到袭击!

刘和被几名手持圆盾的卫兵围在中间,外围则是几个功夫了得的剑士,因此安全无虞。透过人群的缝隙,刘和发现了慕容平的反常。

“咦,这个时候慕容平不赶紧组织剩下的士兵抢渡南岸进行增援,怎么反倒是背对着我列阵呢?”刘和有些不解地问身边的郭嘉。“对了,刚才你为何抢先下达了向上游划船的命令?”

郭嘉没空搭理刘和,他正在观察两岸的形势,只是简单说道:“公子莫要着急,援兵立即便会出现,如果还有敌人,也会立即显身!”

郭嘉的话音还未落下,河南岸一片沉闷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

只见一员身披银甲的小将手持长枪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在最前面,他的口中大声暴喝:“容县孙礼来也!无干人等速速闪开!”

一千精骑瞬间即至,从围攻河南岸百名近卫营士兵的黑衣人身后杀至,很快就将这几百人踩成了肉泥,砍成了肉块。

刘和一脸兴奋地看着忽然杀至的孙礼,口中嘀咕道:“孙礼这货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竟然也不向我提前报告!”

“公子,你且看看河的北岸!”郭嘉适时提醒刘和。

刘和转身看向北岸,这才发现就这一会功夫,北岸的慕容平居然也带着手下士兵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强人杀在了一起。

孙礼杀人时虽然凶悍,但却不是没脑子的莽夫,他在下手时专门留了一些活口,只是用枪柄将其砸晕,然后就让身后跟上来的士兵们赶紧抓“舌头”。

南岸的战事很快结束,除了十几个被活捉的“舌头”,三百多身份不明的匪盗被全部诛杀,提前登岸的一百名近卫营士兵也付出了几十人的伤亡。

孙礼看着缴获来的长弓和厥张弩,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些武器可不是寻常人家用来打猎的,而是杀伤力极为厉害的制式军用武器!

北岸前来袭击慕容平的另外一伙敌人,也是很快就被近卫营击溃,仅是慕容平一人在片刻功夫就射出了三十支夺命的羽箭。近卫营的士兵们在近身小规模的搏斗方面,那可是经过了反复的配合训练,岂是这些临时组织起来的部曲私兵可以抵挡。

北岸的残敌眼见南岸出了变故,且战且退想要脱身,结果被赶到良乡城下送信的那几十名幽州骑兵衔尾追杀,最终只有几十个跳进河水之中向着河道下游凫水的家伙得以脱逃。

幽州骑兵就算人数再少,他们依然还是战场之上的骄子,一样可以发挥作用。

一场明显有预谋的截杀被河两岸的孙礼和慕容平彻底镇压,呆在河中间的刘和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慕容平让士兵将抓到的活口用绳索捆好,又在他们的口中塞上布团,防止这些亡命徒嚼舌自尽,然后组织最后一批士兵登船渡河。

河北岸、河中间的人登岸之后,孙礼向刘和简单行礼,然后两支队伍合在一起,马不停蹄地向涿县城中进发。

当日夜里亥时,刘和顺利抵达涿县,人马皆是累得气喘吁吁。

按照原定的计划,刘和本来是要在涿县以北二十里外的某处庄园内留宿一晚,然后第二天中午入城的。因为圣水河南岸发生的这场变故,所以队伍不仅改变了行进路线,而且不惜脚力地连夜赶路。

张郃不等刘和赶至涿县之前,便已经提前接到了孙礼派人送来的急报,得知果真有人在圣水河两岸对大公子下手,当时就十分震怒。他立即派出五千步兵出城,在沿路的各处村庄路口布下重兵,一方面是为了迎接刘和的到来,另一方面也是向涿县附近的某些人发出无声的示威和警告!

刘和被张郃搞出来的这个阵势弄得有些尴尬,他在见到张郃之后的第一句话就说:“哎呀,不就是路遇几个小蟊贼么,深更半夜的怎么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下整个涿县的百姓都知道我刘某人来了。”

张郃不苟言笑地说道:“公子一路劳顿,先吃点夜宵,然后赶紧歇息吧。我会派人连夜审讯孙礼、慕容平抓到的活口,明日天亮之前向您汇报结果!”

刘和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带着郭嘉进了张郃为刘和准备的住处。

院中等候多时的徐邈见到刘和之后,大呼小叫地说道:“公子,你可是到啦!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损伤?”

刘和翻个白眼,对徐邈说道:“三年不见,一见面你就咒我,想挨揍了是不?”

徐邈佯装害怕的样子,跑到郭嘉面前,抓住郭嘉的手喊道:“这位便是智计高绝的奉孝兄了吧?”

郭嘉还是头次见徐邈,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点头,然后赶紧说道:“公子这一天都在赶路,还请徐司长赶紧准备一些饭食!”

徐邈被郭嘉称作司长,楞了一下,这才想起前段时间刘和曾来信通知过他,由他出任蓟城司令署文宣司司长一职。

正文 第二七五章 警钟敲得很及时

刘和吃过徐邈精心为他准备的夜宵之后,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整整一天的急行军虽然不至于把他累垮,但也不轻松,就算是骑在马背上,那也十分消耗体力。

郭嘉的体质比刘和还要弱一些,幸亏这几年被刘和逼着锻炼身体,又因为经常身处军营之中无暇过多地接触女人,所以将身体巩固了下来,能够陪着刘和一路骑马走到涿县。

刘和虽然睡下,但张郃、郭嘉、慕容平、孙礼和徐邈五人却是不顾劳累,碰在一处,表情严肃地讨论着白天在圣水河边发生的一幕。

郭嘉首先说道:“今日圣水河一事,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主谋之人不仅准确掌握了公子的行进路线和作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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