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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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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前往冀州,你拿着本公子的这封书信,先去拜冀州牧卢子干为师,跟他学习一些兵法和治军之道,然后再回南皮找鲜于诚弼将军听候他的调遣。”
“公子,小人斗胆问一句,卢大人当初受朝廷之命清剿各地黄巾,以小人这样的身份,他老人家岂能收吾为弟子?”
“这事你不用操心。你若是还像当初那样继续在青州当贼头子,卢大人肯定不会拿正眼瞅你,更不用说授你艺业。可你如今是为本公子做事,那就另当别论。等你回到青州之后,还是以原来的面目示人,但行事需要谨记现在的身份,不可再做欺民害民的勾当,否则本公子立即派兵将你剿灭!”
“小人谨记公子教诲!此生不敢忘记公子的重塑之恩!”
“客套奉承的话不必多说,本公子从来都不在乎那些,拿出你的实际行动来,给天下出身卑微的草莽汉子做个榜样,证明你们其实不比任何人差,就像申息军中的陈贵和邓海那样,千万不要给我丢人!”
“卑职明白了!”这一刻,管亥挺起胸膛,心有猛虎呼啸。
正文 第三一零章 妙计奇袭
时间已是兴平二年的岁尾,苍茫阔远的辽东大地朔风呼啸,一场大雪掩盖了远山和近岭,让人觉得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
徐晃和他麾下的三千骑兵进驻阳乐城已经有些时间了,幸好他们在大雪降临之前费了点功夫将阳乐城从鲜卑人手中夺了过来,不然如今的情形就会变得十分危险。阳乐城虽然破败,城内几乎没有汉人居住,但好歹可以提供避风取暖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些愿意接受汉军招安的胡族奴隶也能为部队提供一些后勤方面的保障。
被徐晃一路驱赶着向东逃逸的乌桓人和鲜卑人,要么躲进了辽东鲜卑人的地盘,要么躲进了辽东属国苏延仆的地盘,此时的阳乐城方圆百里之内几乎荒无人烟,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孤城。
身处孤城,徐晃却没有半分恐慌,他对于守住此城很有信心。
临走之前,鲜于辅交给徐晃的任务是牵制公孙度在东线的兵力部署,如今看来徐晃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对于接下来的行动,鲜于辅并没有明确的要求,只是让徐晃相机而动,要么继续留在辽西郡的东北角继续打游击,要么率军返回令支。换做别的将领,可能前些天就带着队伍向西撤退了,可徐晃不是常人,因此不能以常人的想法来猜度他。
眼看年关将近,徐晃这日夜里把军中三个都尉、六个军司马和十数位军侯集中到自己帐内,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徐晃说:“现在大雪封路,我们若是撤离阳乐城,不仅行动迟缓慢如步行,而且会冻死大量的战马,冻伤大量的战士。既然走不掉,那么从现在到明年三月,就会是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我们必须借助于阳乐城的掩护,将那些敢于来犯的敌人全都解决掉!”
左营都尉说:“将军,我们这次出来带的箭矢还有一半可用,但是粮食和草料却有些紧张,如果得不到后方的补给,只怕难以撑到三月里去。”
右营都尉语带嘲讽地说:“到了此时你还幻想着后方补给?距离阳乐城最近的临渝到这里也有四百多里路程,在这种冰天雪地中输送粮草辎重的队伍没有半个月无法赶到,何况根本就没有补给的计划!”
徐晃制止说道:“两位不要争吵!想一想胡人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生存的,我们就怎么做!”
中营都尉沉声说:“遇到这种大雪灾,胡人要么杀马充饥,要么南下抢掠,部落里面的老人和受伤的病患则会首先被牺牲掉。”
“不能杀马!战马是我们伙伴,更也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这次出来,兄弟们虽然每人都配了三匹马,但没有一匹是多余的!”刚才寄希望于后方补给的都尉大声说道。
右营都尉认为有必要杀掉一些战马充作军粮,反对左营都尉说:“如果不杀马,光是九千匹战马每天需要食用的草料就是一笔巨大的负担,到时候连人带马都要饿死!”
徐晃紧紧皱起眉头,不理几个手下的争论,琢磨着如何度过眼下这道难关。
良久过后,当帐内已经没人进行无谓的争论时,徐晃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三个办法,大家帮着一起参详。第一个办法,出去抢胡人的粮草!第二个办法,派人去跟苏延仆做笔交易,用战马换粮草!第三个办法,攻打宾徙城,抢公孙度军的粮草军资!”
“第一个办法最简单易行,但只能解一时之急,我们出城的次数多了会被胡人摸清底细,那就会非常危险;第二个办法不一定能成,苏延仆看中的是我们的马具和武器,他并不缺少战马;第三个办法最凶险,但若是能做成,那就彻底无虞。”
徐晃将几个方案的优劣仔细说给帐中属下,希望能够统一大家的意见,同时也是鼓舞大家的信心和斗志。
作为度辽军的副将,徐晃赴任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次东进辽东虽然向属下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和智谋,但毕竟时日尚短,不可能像曾经训练过这些骑兵的骁骑将军赵云那样,在将士当中拥有无可比拟的威望。
众属下听了徐晃的主张之后,纷纷发表意见,经过一番争论,渐渐向着最后一条,也就是奇袭宾徙城靠拢。众人以为派出多支小股部队四处劫掠胡人有些掉份,而且万一某支小队掉进胡人的陷阱,根本来不及前去救援。大家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地跟乌桓头子苏延仆做交易,因为战马、兵器、铠甲和马具都是骑兵的心肝,无论哪一营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徐晃见大家有了共识,心中暗喜。其实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正是第三条方案,那就是在公孙度军认为最不可能的时候,突袭宾徙城,抢了军资就迅速撤回阳乐,然后坐等恼羞成怒的公孙度军上门来找碴,趁机再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将军,卑职愿意率领左营弟兄奇袭宾徙城!”
“将军,右营的弟兄最擅夜袭,还是派我们去吧!”
“将军,中营的弟兄们骑战步战都是好手,最适合这次任务!”
三位骑都尉刚才虽然唇枪舌剑吵得热闹,可真要轮到出战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没有谁是怂包。
“大家不要吵,这次的行动十分危险,决不能有任何差池,你们几个都有任务,到时候每营兄弟都能挣到战功!我现在就把具体的行动步骤告诉你们……”
中军营内,徐晃有条不紊地开始给大家布置任务,众人听完之后都是面露佩服之色,觉得新来的徐将军不愧是大公子看重的人选。
这次秘密会议后的第二日,一个消息无意间从几个在城内喝醉了酒的度辽军下级军官口中漏出——徐晃将在五日之后率军攻打宾徙城!
于是,阳乐城内潜伏下来的细作们很快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第五日上午,果然见徐晃率领两千五百人配着双马行色匆匆地出了阳乐城的东门,在寒风中踏雪而去。徐晃带走了两千五百人,也就意味着留守阳乐城的士兵仅剩五百人,而阳乐城内则至少还留有四千匹战马!
四千匹战马,在以马为生的辽东,简直就像一块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巨大肥肉,让许多人想入非非。
徐晃走后的当日夜里,便有大股胡人从柳城方向前来袭击阳乐城,正当形势危急之时,徐晃忽然带着主力部队杀了回来,黑夜之中徐晃一斧头便砍死了乌桓人的头目,吓得这些想来趁机捡漏的乌桓人掉头便跑,口中大骂徐晃卑鄙无耻,故意设计坑害他们。
徐晃打退了这股乌桓人之后,率军返回城内,第二日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徐晃这次改主意了,不打宾徙城,转而攻打昌黎城。
消息传到柳城时,乌桓人再也不肯上当,心想吃亏上当也就一次,汉人还真当我们傻不成?距离阳乐城不到百里的宾徙公孙度军上次接到消息之后,着实还紧张了一次,但这次却再也不肯上当,心想除非徐晃失心疯了才会打宾徙城的主意。因为,在宾徙城的北面有昌黎城,南面有徙河城,徐晃若是带兵来犯,很有可能受到三座城池驻军的南北夹击!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二十九,这天午间开始,兵营里面到处都能听到度辽军士兵们喝酒取乐的嘈杂声,似乎是在庆祝新年的到来。到了深夜,徐晃率领两千八百人悄悄出城,每名战士都配了三匹战马,他们直奔阳乐城东南方向的宾徙而去,很快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
年三十这天中午,宾徙城外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断有零星的战马满身伤痕地从北面逃到城外,仔细分辨战马的体型,正是辽东常见的战马。防守宾徙城的守将名叫韩忠,他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开始为北面的昌黎城担忧。上次阳乐城传来消息说徐晃要攻打宾徙,结果是一条诈敌之策,这次徐晃又称要攻打昌黎,说不定就是真的,毕竟用兵之道在于奇正相合,徐晃不会笨到每次都玩虚的。
到了傍晚时分,逃向宾徙城的战马更加的多起来,一次竟然达到数十上百匹,城中的守军于是不顾韩忠的命令,纷纷跑出城外捕捉这些战马。
到了夜晚时分,一股数百人的骑兵忽然仓皇失措地直奔宾徙城而来,在他们的前方还有多达五百匹的战马群!
“韩将军,不好啦,昌黎城遭受徐晃猛攻,危在旦夕,还请速派兵马前去增援!”一个小校模样的汉子来到城外,大声对城上的守军喊道。
韩忠闻听昌黎有变,心里十分不安,但又不敢冒然出兵救援,于是急忙对守城士兵下令:“先将城外这些战马捉进城内,休要让其跑到别处!”
城内还没尝到甜头的士兵于是一哄而出,顾不上去迎接城外的“友军”,只是手忙脚乱地抓捕四处奔逃的战马。
混乱之中,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忽然奔袭而来,不等韩忠下令关闭城门,便冲进了宾徙城。
徐晃手持两柄长斧,一马当先冲在前方,好似一头下山觅食的猛虎,将城内慌乱的士兵杀得哭爹喊娘。勇猛的幽州骑兵骑在马背上仍能左右开弓,将城头不知所措的守军射得抱头鼠窜。
韩忠在混乱之中躲进逃命的士兵里面从南门溜走,直奔宾徙南边五十里外的徙河城而走。
宾徙城于是失陷,落入度辽军徐晃之手。
正文 第三一一章 经典战例
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的公孙度,虽然有些裂土封疆的野心,但对于日薄西山的大汉朝而言,还是功大于过的。因为他的存在,至少在三国乱世时代,汉人还占据着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靠近鸭绿江的一大片地方,就算放在后世都是不可想象的。
公孙度如此文武双全,按理说他的众多手下里面也该有几个出类拔萃的,但可惜的是却连一个都没有。不说一流的谋士和将领了,公孙度帐前就连二流的谋士和将领都没有一个!比如刚刚丢了宾徙城的韩忠,虽然对公孙氏还算忠诚,但在统兵作战方面简直就是一个渣。
为了防备幽州方面可能的进攻,公孙度在医巫闾山脉以西的昌黎、扶黎、宾徙和徙河四城整整部署了四万大军,构筑了一道严密的防线,其中昌黎驻军一万,宾徙驻军七千,徙河驻军八千,扶黎驻军一万五。
如此密集的兵力,借助于城池的掩护进行防守,按理说至少可以抵挡辽西方面五万大军的进攻,但实际的情况却是如此不堪一击,重兵驻守的宾徙城竟然被徐晃率领两千多骑兵在半个时辰之内夺了下来……
大年三十这天傍晚,徐晃率军夺下宾徙之后,并没有立即派兵追击弃城而逃的韩忠,也没有在城中展开惨无人道的屠杀,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城内各个仓库中存放的粮草和箭矢搬运一空,然后在后半夜时迅速撤离,出城的时候连一个俘虏都没有带走。
徐晃这次出动,麾下士兵每人都配着三马,如果加上夺下宾徙城后缴获的四千多匹辽东马,那就等于是有一万多匹马来驮运粮草,就这样竟然还没有将宾徙城内的仓库给搬空,只能说公孙度这次确实下了血本。
兴平三年的第一天的清晨,一支浩荡的马队行进在冰天雪地之中,只见牵着马的战士们个个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昨日夜间那场酣畅痛快的奇袭作战。
左营都尉有些不解地问徐晃:“将军,我们为何不将城内四千多俘虏带回阳乐?就算担心他们会耗费粮食,那也应该就地处决,免得日后他们再次与我们为敌。”
徐晃反问左营都尉:“你何时见过大公子下令处决俘虏?”
左营都尉急忙摇头。
徐晃接着说道:“杀俘本就不祥,若是我们坏了公子定下的规矩,以后与敌军交战时,敌兵就会殊死反抗到底,到时候我们的伤亡就会增加,这样的罪过岂是你我可以承担?况且,我们既然能俘虏宾徙城守军一次,难道我们就不能俘虏他们第二次?留着这些降兵不杀,不仅可以昭示我军的仁义,还可以给公孙度军造成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左营都尉听得似懂非懂,右营都尉又问徐晃:“将军,既然我们要给公孙度军制造麻烦,为何临走之间不一把火烧掉仓库里面带不走的那些粮草和军资呢?”
徐晃回答:“咱们这次奇袭宾徙的目的只是为了抢夺粮草和箭矢,既然已经顺利实现,为何还要多做伤天害理之事?我给韩忠留下了士兵和一些粮草,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就会想办法掩盖此事,公孙度也就不会撤换宾徙城的守将,以后我们就还有机会收拾韩忠这个废物!对付一个吓破了胆的手下败将,可比对付不明底细的新对手要容易得多。”
这下三个都尉都听懂了徐晃的意思,对于徐晃的城府和计谋更加佩服。
到了年初一的夜里时,徐晃率军悄然返回阳乐城。虽然留守阳乐的士兵仅有区区两百人,但在过去的两天之内却是平安无事,因为谁也不会想到徐晃会在大过年的时候跑出去找韩忠的麻烦。阳乐城内的细作们还以为度辽军的骑兵这两天喝醉了酒,一个个都躺在营内呼呼大睡呢……
却说徐晃这边满载而归的时候,逃到徙河的韩忠见到了徙河守将王建,战战兢兢地将宾徙失守的事情说了一遍。王建听说昌黎和宾徙相继被攻陷,也是大惊失色,急忙派出探马侦察敌情,不久之后得知昌黎和扶黎并未遭受攻击,徐晃只是带着不到三千的兵马袭击了宾徙城,而且得手之后便立即撤走,并没有在城内逗留。
王建对韩忠说:“韩将军,这次你大意之下失了宾徙,若是被驻守在扶黎的大公子知道了,只怕麻烦不小啊!”王建口中的大公子,指的是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跟蓟城那位姓刘的大公子不可同日而语。
韩忠一脸哀求地看着王建说:“王兄,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这次可否帮兄弟掩盖一二?毕竟那徐晃只是劫掠了一些粮草而去,我只需要返回宾徙重整队伍,扶黎那边也摸不清虚实。”
王建一脸犹豫地说:“这件事情只怕不好掩盖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终究包不住火,我若是帮你一起欺瞒,只怕最后也要跟着受连累呀!”
韩忠把心一横,沉声说道:“王兄放心,韩某不会让你白做的!我在襄平城外的那一万亩良田和五千家奴全都送于王兄,权当是感谢你这次帮我的谢礼!”
“哎呀,韩兄真是太客气了!咱们兄弟一场,岂能坐视你陷入危难之中,这次的事情好说……好说啊!”
韩忠买通了王建之后,整顿随他一起逃到徙河的士兵,然后赶紧返回宾徙,接着率领五千士兵出城逗了一圈,这才向扶黎方向报告:宾徙守军于大年三十晚上发现敌踪,经过两日鏖战,终将来犯之敌击退,宾徙城安然无虞!
驻守扶黎的公孙康接到韩忠的消息之后,很是满意,于是又给远在襄平的老爹报告说:近日击退度辽军数次进犯,西线稳如磐石,父亲切勿挂念,孩儿一定坚守城池,誓让来犯之敌有去无回!
公孙度看了儿子的信很高兴,立即让从事阳仪筹集了一大批钱粮,然后派人送往扶黎,作为将士们的奖赏。公孙康得了老爹嘉许,觉得很有面子,于是将襄平送来的一半钱粮赏给作战有功的韩忠,韩忠不敢独吞这些好处,又从中匀出小半送给了王建。
暗中关注着东线敌军的徐晃,得知韩忠竟然敢瞒天过海,颠倒黑白,心中冷笑不已。他派人悄悄前往宾徙给韩忠送了一封信,信里提醒韩忠这次是有意放他一马,若是不知好歹和进退,下次可就不是这样的结果。韩忠收到徐晃的信后不敢声张,急忙备下厚礼,让人悄悄送到阳乐城,祈求徐晃给自己留条活路。
徐晃没跟韩忠客气,收下了这份不要白不要的礼物,等到韩忠的人一走,他立即派人带着这些礼物去见辽东乌桓人的大头领苏延仆,又从苏延仆那里换回来一些粮食和草料。
如此一来,阳乐城内三千度辽军的粮草问题得到解决,估计一直吃到五月间去还有剩余。
徐晃虽然出奇制胜,但却毫不骄功自满,他甚至都没有向令支军部详细汇报奇袭宾徙城这件事情,只是报告说已经解决了粮草和箭矢问题,可以一直坚守阳乐城,还请鲜于银不必牵挂,只管放心督造大船,加紧做好攻辽准备。
身处令支城的鲜于银从情报渠道获知了徐晃在阳乐城的出色表现,心里首先想到的却是大公子刘和。当时鲜于银向刘和索要慕容平和孙礼其中一个担任自己的副将,而刘和这次却是少见的没有答应,逼着鲜于银接受了刚刚从白波谷来到幽州不久的徐晃担任自己的副手。
鲜于银如今想来,才知大公子对自己真是没得说,竟然舍得将徐晃这种智勇双全、不可多得的猛将分到了度辽军。鲜于银给徐晃回信,鼓励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指挥作战,但是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千万不可操之过急。
鲜于银又向蓟城司令署汇报战果,要求为徐晃和三千将士记功。刘和接到请示之后,大笔一挥,在上面写道:“有勇有谋,活学活用,此战可为讲武堂经典案例,以供各级军官学习研究!”
讲武堂,便是在去年居庸密晤之后,按照幽州的既定战略即将创办的两所武院之中的一所,专门培训各军在职的中高层军官,让他们系统掌握各种战术,学会正确的指挥方式,理解幽州的战略规划,提升眼界和思想层次。奇袭宾徙城之战若是入选了讲武堂的战例,自然是难得的荣誉,对于度辽军和徐晃而言,都是巨大的鼓舞。
除了讲武堂,还有一所专门从士兵当中选拔培养底层军官的武院,刘和取名为“大汉兴武军事学校”,简称为“兴武学校”,目前尚在选址和筹建之中。相比于讲武堂,兴武学校的规模更大,教授的是基础性的军中技能和本领,一旦创办之后,必然会将刘和置于舆论的巨大压力之下。
正文 第三一二章 徐州急变
曹操觊觎徐州陶谦的地盘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早在酸枣会盟结束的时候,关东各路诸侯实际上便分成了两大阵营,其中以袁绍、曹操、刘表为一方,而袁术、陶谦、公孙瓒又为一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袁曹这方的势力日益强大,而公孙瓒却被刘虞父子给逆袭了,如今只剩下袁术和陶谦勉强对抗着袁曹刘,形势却是越发危急。
为什么说公孙瓒势力被刘和消灭之后,陶谦的处境越发危急了呢?陶谦不是派人跟幽州刘和搭上线了么?以刘虞父子现在的实力,比起公孙瓒当初的实力只强不弱,徐州抱紧幽州这条大腿,应该高枕无忧才对啊?
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幽州距离徐州太远,中间隔着袁绍,海路隔着公孙度,刘虞父子不可能给徐州提供太多的庇护;二是陶谦的另外一个盟友袁术不是什么好鸟,刘和十分厌恶,因此只要陶谦跟袁术还在结盟,幽州就绝对不会掺和进来,更不会投入很大的本钱帮助陶谦,顶多也就是卖点武器铠甲之类的给徐州。
实际上,若是按照原来历史轨迹的发展,早在两年之前老曹就该对徐州下手了,但因为刘和在这个时空之中强势崛起,彻底打乱了原来的格局,所以不仅陶谦多活了两年,而且徐州也安然平稳地度过了两年。
两年时间虽然不长,徐州却可以少死几十万人,多生十来万人,此消彼长之下,还是不容忽视的。
曹操之所以迟迟未对陶谦下手,主要有两个方面的顾虑。顾虑之一是兖州内部并不稳定,各郡豪族世家林立,在没有实现有效的控制之前,不能对徐州下手。顾虑之二是曹操的老父,也就是曹嵩落在了陶谦的手里头,若是他敢出兵攻打徐州,陶谦就敢拿他老爹开刀。
说起曹嵩为陶谦所控制,还是一段陈年旧案。
曹嵩的养父曹腾,是汉相曹参之后,侍奉过东汉四位皇帝,分别是顺帝、冲帝、质帝和桓帝,而桓帝的即位更是多亏了中常侍曹腾的帮忙,曹腾因此被封为费亭侯,官拜大长秋,俸禄仅在丞相、太尉之下,作为宦官算是位极人臣。
曹嵩依靠养父曹腾的这层关系,加上得体的待人处世,在桓帝末年时便官拜司隶校尉,到了灵帝即位,又升任为大司农、大鸿胪,先后掌管大汉的财政和礼仪,位列九卿,身份贵重。与养父曹腾相比,曹嵩并不是那么清廉无求,他在官场多年,因权导利,使得曹家富甲一方。
到了灵帝时期,朝廷开始卖官鬻爵,曹嵩不满足于大鸿胪的职位,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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