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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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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冀州目前并非无人可用,无兵可战,关键是不能再让亲袁派们肆意散布有损军心士气的言论。虽然麴义率兵投靠袁绍对冀州的伤害很大,但沮授和张郃等人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他们至今也未表现出投袁的迹象,完全可以重用。

其三是袁绍这个人信不得,别听郭图和辛评那些人胡咧咧,他们作为谋士自然可以投效袁绍,甚至若是劝降成功,还能为他们投靠到那边去之后增加不少功绩,但是你韩馥作为主公,若是投靠到袁绍那边去,袁绍真能放心?万一你今后带着投靠袁绍的冀州将领起来造反,袁绍不是作茧自缚么?

其四是如果只想着安然脱身,那就不要将筹码只压在袁绍一家,不妨再等等看。若是公孙瓒真的带兵南下,他自然也是来打冀州的主意,如此一来便成了公孙瓒和袁绍二虎竞食的局面,到那时他们只会开出更高的招揽价码,而非联手攻打冀州。

因为担心韩馥的智商,刘和还特意在信尾强调了公孙瓒这次未必真的能来冀州,毕竟幽州真正的主人是自己老子刘虞,而他手里至少有五万兵马。只要刘虞得知自己儿子人在高邑,而公孙瓒带着兵马南下是要攻打高邑,你说他能坐视不理?

刘和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等于是主动送上门来给韩馥当人质,若是韩馥还是害怕袁绍,还要白白地将冀州拱手相让,刘和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不过,刘和也不是再没有了后招。在进入高邑城时,他便立即委派鲜于银秘密离开,赶回幽州蓟县向老爹报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刘虞,请求刘虞整顿兵马尾随公孙瓒一起南下,从战略上对公孙瓒和袁绍形成压力。

话说王越这边将他在韩馥府中所见所闻告诉了刘和,郭图那边也与高干正在会面。

“高将军,只怕形势有变!方才我与友若和仲治三人劝说韩馥的时候,刘虞长子刘和忽然派人给韩馥送来一封信,韩馥看完之后态度起了变化,并未当场定下让出冀州的事情。”

“这刘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在这种时候坏舅舅的好事,真当我高某人不敢在高邑城内杀人么!”

“高将军息怒,如今我们尚不知刘和是否在高邑城中,而且这里毕竟暂时还归韩馥管辖,在没有确定韩馥的最终决定之前,实不宜与其发生剧烈冲突!”

“那就这么算了么?舅舅还等着我ωεn人$ΗūωЦ给他带回去好消息呢!”

“事情尚未变得无法收拾,我今日来就是提醒你一下,最好是立即发动高邑城内所有眼线寻找刘和下落,一旦发现之后要么将其控制起来,要么直接杀掉,否则只怕真会惹出麻烦。”

“好!便依公则先生的意思,我这就吩咐下去,务必在明天日落之前将高邑城内出现的可疑之人排查一遍。”

不多时,隐藏在夜幕中的高干下属开始四处活动,像猎狗一般四处寻找王越和刘和的线索。

两边都在行动的时候,看完刘和书信的韩馥也没有闲着,他在众人离开府邸之后,立即派人前去将别驾沮授请到了府中。

应召而来的沮授,进入韩府不久,韩馥府上忽然出来一队家兵,直奔附近一处富户的院落而去,然后便见韩馥亲自下了马车,进入那处院落,再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韩馥离开这处院落返回自己府里。

韩馥一连串奇怪的举动很快便传到了高干这边。

“什么!沮授去了韩府,然后韩馥出府了一趟?”

“小的发现韩馥返回时,亲兵队伍的人数多了二十来个。”

“可曾探到这些人的来路?”

“韩府传来消息,说韩馥称呼其中一人为‘刘公子’……”

“啊呀呀!气煞吾也!这刘和果然就在高邑城内!你们这群废物,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到现在才发现此人的行踪!”

暴怒的高干对着几个手下一通脚踢拳打,还不时地摔碎一些东西,似乎是被气到了。

高干能不生气么,眼看着韩馥就要拱手让出高邑城了,忽然冒出来一个自称刘和的家伙,生生把这件事情搅得迷离起来,若是万一办砸了差事,让他如何向舅舅袁绍交待?

正文 第四十三章 沮授很激动

韩馥亲自出面将刘和接进自己府中居住,这个态度毫无疑问是诚恳的,但他的居心未必就那么良好了。

虽然韩馥在辛评、荀谌和郭图等人的劝说之下,已经动了将冀州让给袁绍的心思,但他心里何曾真的情愿?

如今天下纷乱,只有手中握着兵马和底盘的人才真得安全,若是将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当都送给袁绍,到时候袁绍反客为主,自己未必就能得善终。

正如刘和信中说的那样,别的人都可以毫无顾虑地投奔袁绍,可他作为冀州主人,无论如何向袁绍示好,都不可能获得对方的真正信任和接纳。原因很简单,只要他韩馥投在袁绍帐下,那么其余投靠了袁绍的冀州将领和士兵就会一直受到袁绍的猜忌。

然而,韩馥也实在是有着难以明说的苦衷。

整个冀州原本分为三个派系或者是三股势力,其中势力最大的便是以韩馥和辛评、荀谌、郭图等人形成的颍川系,他们从豫州颍川跑到冀州地界上搞风搞雨,属于猛龙过江的性质。

位列第二的是以沮授和张郃为首的冀州本地系。沮授是冀州广平人,张郃是冀州河间人。沮授现为冀州别驾,而张郃原本位在麴义之下,如今则成了冀州军中第一人。这二人以往都是坚定的主战派,因为他们知道袁绍手下人才济济,就算投了过去,也绝对没有现在这样得到重用。

最后一股势力则是以麴义为首的西平外来系。麴义是凉州西平人,在凉州的时候便经常与当地羌人作战,后来黄巾乱起之后自带一千多家族私兵追随皇甫嵩杀到冀州,然后在冀州扎下根来,再后来便成了韩馥帐下头号将领。

或者许多人都不知道,西平麴氏的祖上鞠谭,出自青州平原郡,曾担任过哀帝时期的尚书令,可谓显赫一时。若非鞠谭受到东平王刘云“瓠山立石谋反事件”的牵连而被削职为民,麴氏是不会向西逃那么远去避祸的。

也就是说,麴义从严格意义上而言,也是出自河北之地,算得上半个“坐地户”。

如今麴义带着麾下兵马倒向袁绍,这让韩馥对沮授和张郃的忠诚产生了怀疑,进而觉得还是作为同乡的辛评、荀谌、郭图等人更加可靠。

虽然明知辛评等人最近与袁绍派来的外甥高干眉来眼去,可韩馥却只能装作没看见,因为他已经没什么信心在冀州坚守下去,若是万一投靠了袁绍,今后跟辛评等人的身份也就由主从变成了同僚,甚至还有可能他的待遇地位不如其余三人。

就在韩馥顶不住压力想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刘和忽然出现,这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刘和是谁?他是刘虞的嫡长子,更是代表当今皇帝出使幽州的特使,无论哪一个身份对于现在急于寻找救命稻草的韩馥而言,那都是十分有益的。

心里有了希望之后,韩馥便想起被自己冷落了的沮授,于是急忙命人前去请了过来,然后将刘和的亲笔信掏出来给他看。

沮授被后世称为霸业谋臣,可见此人是有大格局的王佐之才。很多人只知道顶级谋士荀彧曾极力建议曹操向西迎接天子,最终帮助老曹实现了惊天大逆转,却不知道沮授也曾建议袁绍派兵迎接天子临邺城,只可惜沮授众多极富战略眼光的建议都没有被袁绍所采纳,其中便包括了这非常重要的一条。

若问袁绍为何如此,除了与他眼光短浅有关,大概也跟沮授是在韩馥投降之后才跟着投靠过来有关吧。

沮授看了刘和的书信之后,兴奋地说道:“真没想到,性子恭让谦和的刘伯安居然养了这样一个言辞犀利的儿子!还请主公恕在下直言,刘公子在信中所言,实在是深刻入骨,一片良苦用心!正如此子所言,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轻易便投靠袁绍!”

韩馥点头,有些疑惑地问沮授说道:“可是,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个刘和忽然跑到兵凶战危的高邑城来,抱着怎样的目的?他总不会好心到专门前来替我们充当挡箭牌吧?”

沮授闻言笑了,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猜到了刘和的意图,于是向韩馥解释说道:“如今黄河以北、太行以东主要有五方势力,其中远在辽东的公孙度暂且不提,剩下的四方便是主公、袁绍、公孙瓒和刘虞。”

“说起来,这公孙瓒与刘虞的关系倒跟袁绍与主公的关系有些相似。公孙瓒原本属于刘虞麾下,如今却是兵强马壮反过来倒逼刘虞;而袁绍本是渤海郡太守,乃是主公治下冀州一郡,如今却反过来算计主公。”

“刘和作为刘虞的长子,今后是要接替刘虞牧守幽州的,他自然不愿意看到公孙瓒变得强大威胁幽州,而我们如今也面临着如何抵抗袁绍在冀州壮大的问题。这样一来,我们与刘虞便是天然的盟友,而刘和甘冒风险前来高邑的目的便一目了然。”

韩馥有些不太自信地说道:“可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和袁绍曾鼓动刘虞称帝登基,结果被他狠狠骂了一通,然后不了了之。现在刘虞想必还恼恨着我,他真肯帮我拖住公孙瓒南下的步伐?”

沮授一脸自信地笑着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主公怂恿刘虞在幽州登基称帝之事,不过是受那袁绍蛊惑,如今看来袁绍实在是包藏祸心,幸好刘虞没有中招。不过刘虞虽然生气,但对他的实际损伤根本没有,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便与主公彻底翻脸呢?”

“更关键的是,如今刘和从长安北归,被阻挡在了高邑,他这个大汉最为忠心的宗亲岂会坐视天子特使、自己的儿子落入公孙瓒和袁绍之手?”

韩馥心中疑惑尽去,于是有些急切地询问沮授说道:“公与所言极是,令吾豁然开朗。不知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沮授见韩馥确实是动了坚持下去的心思,于是便建议说道:“首先,马上将刘和公子接进府中保护起来,防止袁绍手下混进城内的奸细加害于他;其次,立即派人前去通知张郃将军,命他率军趁夜后撤至薄落亭一带,然后就地修筑防御工事,让袁绍摸不准我们的意图;最后,派人给公孙瓒送一封信,将袁绍暗中派人前来劝降之事告诉他。”

“公与所言在理,第一件事我这就去做,其余两件则交给你全权处理。”

韩馥本来就是个没什么主张的人,如今既然定下了抗争的主意,便将具体事务交给沮授去处理,而他则是按照王越走时留下的线索,立即带人前来迎接刘和过府居住。

刘和进入高邑之后,倒是从未担心过韩馥会对自己不利,像韩馥这种连冀州都能让出来的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犯不着对他这样大有来头的晚辈起什么歹毒念头。

韩馥最多不听取刘和的劝阻,然后客客气气地派人将他送走,然后老老实实地带着手下数万兵马和将领向袁绍投降,怎么也不会像袁术和袁绍两个腹黑的家伙那样将刘和一扣就是一年半载。

事实证明刘和的推测是正确的,当韩馥亲自前来迎接自己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劝说有了效果,于是大大方方地随韩馥同乘一车返回了韩府。

入府之后,当韩馥向刘和介绍留在府中还未离开的沮授时,刘和心里乐开了花,急忙向前对沮授执晚辈之礼,嘴上还客气地说道:“小子还在长安时便听王司徒盛赞公与先生有大才,乃是不可多得的良谋,今日有幸得见,实乃三生之幸也!”

王允到底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天知道,反正刘和将王允抬出来的时候,纯粹就是为了拍沮授的马匹。

在刘和心中隐藏着的那个不可告人的“人才大箩筐”中,这沮授便是他第一个想要挖走的人才!这可是一个可以与荀彧相媲美的霸业谋臣啊,历史上若是袁绍能听他一半的劝,哪里还有曹黑子什么事情!

沮授见刘和对自己如此客气,心里也是十分高兴,急忙向刘和回礼,口中说道:“刘公子如此夸赞,实在是令老夫汗颜!”

尽管此时已是深夜,韩馥为了对刘和表示欢迎,还是紧急筹备下了几座颇为丰盛的酒菜,不仅他们几人在正厅内饮酒叙话,就连跟随刘和来到高邑的众人也难得地享受了一顿美食。

酒足饭饱之后,韩馥回后堂歇息,而刘和也在王越的搀扶下回到韩馥临时给他安排的府中一处住所。

沮授作为冀州别驾,在高邑城内也有自己的府邸,他将刘和送出大厅之后,便在自家私兵的护卫下坐上马车离开了韩府。

坐在马车里的沮授不由得想起了刘公子在临别时低声说的一番话语:“无论高邑日后是否守得住,还请公与先生记得小子真心仰慕先生的高才。若是事不可为时,还请先生北上幽州,小子愿执弟子之礼相待,刘家的大门始终为先生打开!”

堂堂天子近侍、皇亲贵胄能对自己说出“愿执弟子之礼”这样情真意切的话语,这让沮授觉得非常激动和高兴。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当面竖中指

夜已深,静静的屋外偶尔传来一阵士兵巡逻时的脚步声,时而远,时而近,听得分外清楚。

屋内油灯昏黄,有热气弥漫。

“奶奶滴,总算又能洗上热水澡了。要是洗完澡还能有个足底按摩或者全身松骨啥的,这日子也就凑和能过了……”

刘和坐在半人高的大浴桶里面,一面屈臂使劲用手抓挠着后颈往下难以够着的部位,一面自言自语。

从昭家堡出来之后,刘和就再没有机会洗个热水澡,顶多是在行路间隙跳进伏牛山中的无名溪流或者水潭之中冲洗一下。

山间流水倒是清澈干净,可毕竟不如坐在宽大的木质浴桶内舒舒服服地泡着热水澡来的舒服。更让人恼火的是,这时候没有香皂、洗发水之内的日化用品可供使用,所以刘和总觉得自己这一头“秀美及腰”的长发,从来就没有洗干净过!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弃之”,所以男童在弱冠之前,也就是二十岁之前,是不会随意削发剃头的,顶多是将发梢修剪的短一些,然后收拢在脑后束成一个发髻,然后用头巾包主。

大环境如此,刘和也就只好顶着一头解开来“长发及腰”的头发不敢随意剪短了。他是皇帝近侍,又是太傅之子,言行必须符合礼仪,否则少不得被人背后嘲笑甚至是当面质问。

虽然古人不分男女,头上都顶着头冠或发髻,但不要就此觉得古人不讲究个人卫生。实际上,秦汉时便形成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规矩,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官吏的一天假期,也被称之为“休沐”。

古人洗发主要用的是皂角粉或者猪苓粉。猪苓是富裕人家才用的起,其中加了一些香料,用后发丝之间有浓郁的香气,平常人家只能用廉价的皂角洗头。

刘和现在住进了冀州牧的府邸,自然不是寻常人家,所以他伸手抓一把猪苓粉,然后低下头,让长长的头发垂入水中,开始双手使劲揉搓起来。

作为刘和这样上档次的贵宾,韩馥本来是安排了夜里侍寝的奴婢,可刘和如今还没有完全适应大汉朝官宦人家“腐化堕落”的生活方式,所以等到两个明显毛都还没长齐的小“萝莉”给他倒好洗澡水之后,便被他撵到了外间,不许进来。

刘和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哦,对了,这个年代似乎还没有柳下惠的说法。可若是遇到自己心仪或者喜欢的姑娘,他也不介意来一次知行合一的“身体实践”,毕竟“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能在不撸管的情况下,找个合适自己的女子陪侍枕席,总是令人愉悦的事情。

可惜的是,自从转醒以来,刘和基本上都是在赶路和算计中渡过,还没机会完全放松下来愉悦身心。在屈家堡的时候,屈家倒是奉上两个十四、五岁的萝莉给他侍寝,脸盘子也看得过去,可是刘和终归是下不了口。

尼玛,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五岁,后世才是上初二和初三的年龄,你让前生憧憬着做人民教师的刘和情何以堪?虽然后世不乏生冷不忌的禽兽校长和老师们干出一些带着小学生开房的劲爆之事,可作为“四有青年”的刘和,那是有做人做事的底线和节操的!

两世为人,刘和暗暗告诫自己,就算是要开荤,那也必须得是十八岁以上的女子,否则一切免谈!

因为心中有些这样那样的奇怪想法,所以刘和在屈家堡时只让两个侍女铺床叠被,薰衣束发,却始终没有让两女侍寝陪睡,也不知当他走后,屈蒙小盆友知道此事做何感想?

也是因为记忆中有个叫唐姬的女子,所以刘和在经过邺城时,也没有心情去打探那里是否有个名叫甄宓的美女,而最终,刘和也没有去颍川。

刘和所住的这处院落,属于州牧府内的院中院,他的房屋两侧住着王越师徒和李严等人,其余的二十名卫兵则被韩馥安排到了另外一处。

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刘和愿意送上门来当人质,而韩馥又知道王越师徒有一身来去自如的武艺,所以不存在相互提防和算计的问题。

刘和要是怕韩馥加害于他,何必暴露行踪,自己入瓮?韩馥要是担心刘和暗算自己,何必将他接进府中,引狼入室?

因为暂时不必赶路和躲藏,所以这一夜包括刘和自己,从南阳出来的这伙人都睡得十分踏实解乏,一觉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相比于刘和的轻松淡定,高邑城内另外一些人却是渡过了一个辗转难眠的长夜。

发过脾气之后,高干连夜派人向城外送出消息,将刘和来到高邑的事情送往远在阜城以东的袁绍军营。

刘和现在冒头虽然已经难以影响大局,可高干心里总有几分不安。袁绍一向对高干信任有加,但在逼迫韩馥投降这件事情上,他知道自己马虎不得,所以在这紧要关头也不敢擅自做主,还是先向袁绍报告一下为好。

沮授从韩馥府中回来之后,也没有闲着,他立即提笔给张郃去信一封,信中详细分析了冀州目前面临的危机。

所谓危机,并非贬义的词语,而是危险中藏着机会。只要张郃能够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顶住袁绍的进攻,而刘虞真的能够紧随公孙瓒之后挥兵南下,那么接下来就是四方势力在冀州相互牵制的局面,到那时反倒是处于守势的韩馥一方最能得利。

眼看着天气转冷,只要将战事拖进寒冷的冬季,袁绍和公孙瓒就不得不退兵返回各自的老巢,冀州的危险便会得以解除。

更为关键的是,刘虞这个儿子明显不是省油的灯,等他回到幽州,只怕今后公孙瓒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就看他这次的行事方式,人还在归家的路上,便开始帮着他老子对付别人,这种护短的家伙怎么会坐视公孙瓒继续逼迫其父呢?

第二日中午,韩馥采纳了刘和的建议,大大方方地将高邑城内的重要文武官员请至府中,主题便是为途经高邑的天子特使刘侍中接风洗尘。

宴会的规模并不大,与会之人大多数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为了表示热情,韩馥甚至还派人将高干也请了过来。

这一下,场面就变得格外热闹和诡异起来。

当刘和见到高干时,还真是吃了一惊。在他的记忆之中,高干不过是袁绍手下一名不怎么出名的武将,估计也就跟淳于琼、张南等一个层次水平,反正是远远不如颜良、文丑来得勇猛厉害。

实际上,却是《三国演义》这种带有杜撰性质的小说影响了刘和。实际上,高干在袁绍阵营里的地位那是相当之高,其能力也是非常突出。

历史上,袁绍吞并了冀、幽、并、青四州之后,分别任命自己的三个儿子和外甥高干各领一州担任刺史。而高干入住并州七年,通晓文事武略,在并州声望颇高,治绩卓越。后来曹操反攻河北时,高干以孤军防守壶关,独战曹操大军七、八个月,足以证明他在军事方面也是十分厉害。

真正让刘和吃惊的是,他看到的高干年纪约摸三十岁左右,不仅长得身材欣长、容貌俊秀,而且言谈举止很有修养,比他这个“冒牌”的官二代强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刘和却是不知高干出身于陈留望族高氏,乃是蜀郡太守高躬之子,司隶校尉高赐之孙,那是正儿八经的高干子弟。若非高家在陈留很有声望和势力,四世三公的袁家又怎会将女儿嫁过去呢?

袁绍这个家伙一贯喜欢以貌取人,袁家的亲戚子女众多,为何独把高干当儿子一样喜欢?这是有原因滴!

宾主见面,韩馥居中引荐介绍,大家一团和气,场面上的话语不深不浅地说了几句,然后各自入席落座。

也不知是韩馥故意为之,还是碰巧如此,厅中各人的席位安排的很有意思。

此时宴席不似后世,流行的是独坐分餐,韩馥坐在中间主位之上,作为贵宾的刘和被安排坐在了韩馥的右手侧第一个位置,而沮授作为主陪,紧挨着刘和坐下。

高干作为另外一名贵宾,被韩馥安排坐在了自己左手侧的第一个位置,而郭图作为主陪,紧挨着高干坐下。

冀州另外两名从事荀谌和辛评,分别挨着沮授和郭图面对面地坐了,整个场面看上去倒也齐整有序。

按照礼仪,先是一番歌伎伶人的表演,然后大家举杯觥筹交错,相互遥举酒杯进行敬酒,然后,便进入到了“肉戏”表演的阶段。

先是郭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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