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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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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中,韩馥毫不隐晦地告诉公孙瓒关于袁绍派人前来劝自己让贤的事情,然后以疑惑地口气自问说道:“唉,冀州就这么大,如今有两只猛虎前来,我到底该让给谁呢?”

还好,韩馥没有像刘和那样说出“两只恶狗来抢食”这种欠揍的话,否则公孙瓒此时必然不会停下行军的脚步,而很有可能会是怒火中烧的前往高邑“抢食”。

猛虎和恶狗,虽然都长着四条腿,可是显然没有可比性嘛。

公孙瓒不是没脑子的赳赳武夫,作为这个时期在大汉综合实力排名前五位的军阀之一,他准确地从韩馥这封信中嗅出了韩馥想要让他嗅到的味道。

袁绍为什么不等自己南下便急着攻打韩馥?公孙瓒现在开始怀疑袁绍的用心。

如果真如韩馥所言,袁绍正在逼迫和利诱他让出冀州,那么此事一旦在公孙瓒率军进入冀州之前完成,就等于是狠狠地摆了公孙瓒一道。

到时候,袁绍全盘接收了韩馥的地盘和兵马,不仅实力大涨,而且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对公孙瓒这样说: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公孙将军你的动作有些慢了,我本来一直在阜城等着你的,可是没想到韩馥深明大义,哭着喊着的要把冀州让给我,考虑到冀州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事往下多拖一天,百姓们就会多受一天的苦,所以我也就只好勉强接受韩馥的请求。额,咳咳……,这个……那个……,冀州现在已经归我了,哥们你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好伐?

为了不遭袁绍算计,所以公孙瓒果断将大军停在了滹沱河的北岸。

中军大帐内,公孙瓒的首席谋士关靖咬牙切齿地说道:“将军,既然袁绍到现在还没有从韩馥手中将冀州骗走,那么事情依然大有可为!请您现在马上派出使者前去质问袁绍,为何不等咱们的军马抵达冀州便开始动手,如果袁绍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搪塞推诿,那就问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部将严纲说道:“大军南下,岂可空手而归!若是袁绍只顾着拿好处,我们也就不必顾忌当初的协议,到时候请将军下令,末将愿意率军直扑袁绍老巢,夺下南皮,控制渤海!”

部将邹丹也起身说道:“严都尉说的有理,我军这次就算不与袁绍闹翻,但等到韩馥退出冀州,迟早还是要成为对手。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管这次冀州之事如何解决,将军都应万分提防袁绍,切莫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随军同来,负责大军粮草供应的公孙瓒义弟刘纬台提议说道:“如今我军挟大胜之威而来,那韩馥一定被吓得心惊胆颤,不如派出一名使者前往高邑效袁绍之举,逼迫韩馥。到时韩馥左右为难,说不定会将冀州一分为二,一半送给将军,一半送给袁绍,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地得了半个冀州,同时还避免了与袁绍直接开战。”

听完众人的意见和提议,公孙瓒皱眉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方才诸位所言皆有可取之处,本将这便给袁绍和韩馥分别书信一封,看看他们都做怎样的反应!若是袁绍识相,他就乖乖约我同取冀州,若是他想独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若是韩馥识相,他就该约我和袁绍共商冀州之事,若是他想坐看我与袁绍二虎相争然后得利,我便带兵首先灭了他!”

“将军所谋长远周详,吾等不如也!”

“是谈是打,一切悉听将军吩咐!”

公孙瓒这边于是定下对策,翌日派出三弟李移子带着袁绍使者许攸前往阜城质问,同时又派出长史关靖前往高邑面见韩馥。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保证关靖和李移子在路上的安全,公孙瓒各自调派了一百名白马义从随行,而护卫关靖的骑兵头目便是小将赵云。

却说袁绍这边退回阜城之后,有些拿捏不准公孙瓒的意图,便派出谋士逢纪向北而来,走到一个叫做临平的地方时,正好遇到了南下的许攸和李移子。

许攸是袁绍派往令支忽悠公孙瓒的,这次算是完成了任务,成功将公孙瓒从幽州引到了冀州。可当公孙瓒大军停在滹沱河以北时,他却意识到出了变故,于是南下的路上便不着痕迹地从李移子的口里套话。

以许攸的智谋想要从小贩出身的李移子口中套话,实在容易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韩馥来信的内幕。

在半路上见到逢纪后,许攸与他交换了意见,然后建议逢纪继续北上去见公孙瓒,先用言语将其稳住再说。逢纪觉得如今的形势,暂时也没有更好的花样可耍,所以便听从了许攸的意见。

李移子见到袁绍之后,将公孙瓒明显带着火气的书信呈上,袁绍看罢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刘家小儿实在可恶,生生坏了某的好事!”

突然,袁绍狠狠一拳砸在面前几案之上,反倒是把李移子吓了一跳。

“不知袁公所谓刘家小儿是何人?此人跟贵我两军约定之事又有什么关系?”李移子有些不解地问道。

袁绍一时气结,不好明说是刘和坏了他逼迫韩馥出让冀州的计划,含糊说道:“还请回复公孙将军,韩馥老儿居心叵测,他所谓的让出冀州于吾之事,实属无稽之谈,意图便是挑唆贵我两军之间先起争斗,他好从中得利!如今既然贵军已经逼近高邑,还请速速前来增援,合力驱离韩馥老儿!”

李移子倒也不傻,他记得公孙瓒临行之前交待自己的事情,于是问道:“临行之前,公孙将军特意交待过鄙人,说联合出兵之事没有问题,只是等到将韩馥驱离冀州之后,贵军和我军如何相处?”

袁绍又是一阵无语。他当初只想着利用公孙瓒来帮自己壮声势,哪里想过要给公孙瓒分果果?如今弄成了骑虎难下的局面,倒还真的没有想好如何打发公孙瓒。

一旁的许攸插话说道:“如今韩馥在高邑至瘿陶一带陈兵数万,薄落亭更有猛将张郃据守,此时便谈论日后瓜分冀州之事,是否言之过早?”

袁绍立即点头说道:“子远先生所言极是,当今之计是如何打败韩馥,其余的事情等夺下高邑再说也不迟!”

李移子没有得到袁绍准确的答复,心里有些不喜,嘴上却说道:“既然袁公已有主意,鄙人这便回禀义兄。”

李移子离开之后,许攸对袁绍轻声说道:“主公,那李移子本是商贩出身,乃唯利是图之辈,不妨贿其重金,让他返回公孙瓒处之后替我们说话!”

袁绍便问:“如今局面僵持不下,除了动武之外,已无别的办法,能让这个李移子替我们说什么呢?”

许攸回答说:“公孙瓒如今势大,主公若是不能短期之内全盘接收韩馥的兵马地盘,接下来便只能与公孙瓒在冀州展开争夺。既然如此,何妨将眼光看向太行以西的并州呢?主公可赠李移子重金,让他唆使公孙瓒率军来攻张郃和高邑,而我军不妨直接向南先取清河和魏郡!”

“子远的意思是我们将冀州北方的地盘让给公孙瓒,让其与韩馥在高邑至瘿陶一带对战?”

“正是如此。如今形势已变,主公切莫犹豫,当断则断。卑职以为主公不妨暂时答应将冀州北部的河间、中山和渤海以及安平郡让给公孙瓒,我们则去夺取防守薄弱的清河、赵国和魏郡等地,等到拿下魏郡之后,主公便可以派一支大军从壶关进入局势混乱的并州,趁着董贼如今无力北顾、张杨龟缩河内至上党之际,一举控制并州的大部!”

袁绍拧眉,捋着颌下胡须,仔细琢磨着许攸的这番话。

许攸作为三国时期一流的谋士,向袁绍提出的这个战略规划无疑是可取的。他看似在劝说袁绍对公孙瓒做出让步,实际上却是将冀州难啃的骨头丢给了公孙瓒。

如果公孙瓒经过一番苦战夺下冀州北部韩馥占据的地盘,他在一段时间内也将无力继续南下;如果公孙瓒受到韩馥的拼死抵抗而兵败退回幽州,袁绍则正好趁机从冀州南部往北攻击苟延残喘的韩馥,然后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许攸的计策,概括起来就是八个字:避实就虚,以退为进。

“子远,只怕我将河间、中山、渤海以及安平郡都让给公孙瓒,依然填不满他的欲壑啊。”

“主公勿忧,到时候公孙瓒只怕连这些地方都吃不下去,幽州刘伯安岂会坐视公孙瓒继续坐大?”

“唔,如此看来,子远所谋确实长远,可依此计而行!”

随即,袁绍赠给李移子数车财货,然后声言自己愿意与公孙瓒共享冀州,为了避免双方今后产生误会,他将立即率军南下清河,将冀州治所高邑和重镇瘿陶拱手让出。

李移子乃一届鼠目寸光之辈,哪里看得出袁绍的打算,于是开开心心地接受了袁绍的贿赂,然后返回滹沱河向公孙瓒报告。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什么叫威望

就在袁绍和公孙瓒心怀鬼胎忙着相互算计的时候,又有一支大军出现在了广阔的冀州平原之上!

刘和是在八月初二这天进入高邑城的,当日鲜于银随他入城之后只是稍作停留,便继续向北疾行,直奔幽州蓟县而去。

蓟县位于广阳郡的中部,其具体位置大概是在后世的北京东南部,如今则是幽州牧刘虞的治所。

鲜于银善于伪装和隐匿行踪,从高邑前往蓟县不过七百多里路程,而且还有一半是在刘虞控制的地盘之内,所以他赶路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不分昼夜地向蓟县行进。

鲜于银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公子写给主公的书信亲手交到刘虞的手中,因为这件事情不仅关系着公子的安危,还关系着幽州许多人的未来!

八月七日这天,幽州牧刘虞帐前幕僚和麾下将领齐聚府中,似在商议什么事情。

东曹掾魏攸首先开口说道:“据可靠消息,公孙瓒已经率领两万骑兵南下冀州,三千白马义从也随他而行,按照行军速度进行推算,如今估计已经进入冀州境内。”

治中从事齐周一脸忧虑地说道:“公孙瓒自从被朝廷奉为奋武将军以来,愈发的嚣张跋扈,如今只是伸手问主公要钱要粮,却从不听从调遣和吩咐,若是任其膨胀下去,只怕今后反遭其噬啊!”

齐周说完这话,还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功曹从事公孙纪。

若说这公孙纪,倒也跟公孙瓒没什么血缘上的关系,就像辽东的公孙度家族跟辽西的公孙瓒家族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公孙是个复姓,源于上古时期,是最古老的姓氏之一,可以与轩辕这样的至尊姓氏媲美。春秋时期,各国诸侯不论爵位大小,都喜欢称公。按照周时礼制,国之君主一般由嫡长子继位,在即位前则称太子,其他的儿子便称为公子,公子的儿子则称为公孙。后来,这些公孙们的后代便不少以公孙为姓,因此,公孙并非一族一姓的后人。

尽管跟公孙瓒不熟,可被齐周这么盯着猛看,从事公孙纪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于是急忙说道:“听说公孙瓒这次率兵南下冀州是受袁公所邀,打算在冀州会盟之后,西进长安讨伐董贼,迎少帝还都洛阳。”

别驾赵该似乎对公孙纪这话不怎么相信,嗤笑着说道:“公孙从事,你觉得公孙瓒打得这面旗号可以令人信服么?”

骑都尉鲜于辅也跟着大声说道:“公孙从事难道眼不可见么?公孙瓒那厮此次率兵南下,分明就是冲着冀州韩馥去的,说什么挥师西进讨伐董贼,就连三岁孩童都蒙骗不过!”

看到赵该、齐周等人有些针对公孙纪,主簿从事程绪急忙站出来说道:“公孙从事勤勉任事,与那公孙瓒并无关系,诸位莫要因为言语伤了和气。”

高坐主位的刘虞,看着自己的幕僚们言语之中夹枪带棒地争来争去,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耐,而是一脸温和地说道:“尔等皆是吾之臂膀,当和睦相处,齐心任事。弼诚都尉与前往长安的明辉都尉皆为鲜于复姓,你二人不也没有什么血缘族亲么?”

刘虞口中的“弼诚”,是鲜于辅的表字,而“明辉”则是出使长安尚未归来的鲜于银的表字。

鲜于辅和鲜于银二人分别是刘虞帐前骑兵都尉和步兵都尉,他们的名字听起来只有一字之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二人是同族甚至是兄弟关系,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关系。

刘和拿鲜于辅与鲜于银两人的情况来为公孙纪开脱,道理是不错的,可他却不知道这个公孙纪正是后来让他送命的罪魁祸首!

公孙纪与公孙瓒虽非同族,可公孙瓒很早以前便因为彼此同姓而开始收买公孙纪,并将这个家伙发展成为潜伏在刘虞身边的“金牌卧底”。后来刘虞集结大军突袭公孙瓒时,公孙纪便向公孙瓒告密,结果帮助公孙瓒成功逃脱了刘虞的围攻,然后反过来打败了刘虞,实现了一次咸鱼翻身。

刘虞为人别的都好,就是有时太过妇人之仁,有时候还犯识人不明的毛病,这也正是他最终败亡的致命弱点。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又有几人真的知人善任呢?

众人见刘虞开口维护公孙纪,都非常自觉地闭上了嘴,似乎对于刘虞很是尊重,对他的话也是比较听从。

刘虞叹息着说道:“唉,汉室日渐势微,可恨吾有心讨贼,却无力扭转各州间诸侯混战的纷乱局面!如今坐困幽州,眼看着万里河山陷入战乱之中,生灵涂炭,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我却无能为力,胸中真是犹如刀绞,惭愧至极啊!”

鲜于辅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主公不必自责!您终日为社稷黎民忧虑操劳,吾等皆看在眼中,只要您坚定信念,吾等誓死追随左右,助您匡扶社稷,光复汉室!”

刘虞露出一个慰藉的笑容,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无奈,然后缓缓说道:“公孙瓒如今兵强马壮,渤海袁绍更是觊觎冀州由来已久,如今这两个野心勃勃之辈会聚冀州,只怕以韩馥那等懦弱庸碌之辈,守不住冀州啊……”

鲜于辅有些气愤地说道:“韩馥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人!年初他和袁绍派人来劝主公登基称帝,分明就没安什么好心,后来被主公一顿痛骂,他们又劝主公领吏部尚书之事,还是打着见不得人的主意。若我说,他们三拨人马在冀州打得越热闹越好,我们只管埋头整顿兵马,等到他们伤了元气之后,主公便挥兵南下将其全都收拾干净了!”

刘虞见自己麾下这位骑兵都尉永远都是一副直肠子的脾气,不由得苦笑摇头,说道:“刚刚才说弼诚与明辉两人不是一家,可你们这直率的脾气倒是相似的很,我记得那年……”

刘虞还要往下说时,忽然门外有个声音高呼道:“启禀主公,卑职为南门校尉,方才在南门上看见鲜于都尉他、他回来了,可、可又晕倒了!”

闻听此言,一向淡定的刘虞竟然激动地站起身来,直奔厅门而来。

“快请医者速来府中!来人呀,给鲜于都尉喂一些清水……”

一阵忙乱之后,已经被人放置在卧榻之上的鲜于银缓缓睁开了眼睛。

“明辉,你可是醒了。”

此刻,映入鲜于银眼帘的是一张年近五十的睿智长者的脸,他眼中的关切让鲜于银觉得非常熨帖舒适。在刘虞的身后,还有熟悉的鲜于辅、赵该、齐周等人的面庞。对了,还有公孙纪!

虽然非常疲惫和虚弱,可鲜于银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咕噜从榻上爬了起来,便要下地向刘虞见礼。

刘虞双手摁在鲜于银的肩膀上,温和说道:“明辉不必多礼,便靠在榻上叙话吧。”

“主公,这是大公子写给您的亲笔书信,如今他已抵达高邑,等着你去解围呢!”

说罢,鲜于银急忙从怀中贴身的夹袋中摸出一封厚厚的信笺,双手捧着递向了刘虞。

终于听到了长子的音讯,而且还得知这个儿子如今竟然是向北而来,刘虞心底最深处有个柔软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

“原来是吾儿的来信啊……”刘虞打开了信笺,然后一字一句地开始看刘和写给他的书信。

“父亲大人在上,不肖子于高邑拜上……”

刘虞静静地看完儿子的来信,然后面不改色地说道:“明辉暂且歇息,其余人随吾到前厅议事!”

“今闻天子特使被困高邑,袁绍和公孙瓒又逼迫甚急,吾欲起兵三万,亲自挥师南下迎接。随吾同往之人有骑兵都尉鲜于辅、东曹掾魏攸、主簿从事程绪。吾走之后,州中大小事务悉数交予别驾赵该负责,步兵都尉鲜于银、治中从事齐周和功曹从事公孙纪从旁协助!”

十分少见的,这次刘虞根本没有询问众人的意见,便果断地做出了立即出兵的决定。

鲜于辅听了这个命令之后非常兴奋,上前说道:“启禀主公,临行之前,吾想举荐一人!此人名曰阎柔,善于骑射,通晓兵法,如今在乌桓部落很有威望,可为臂助。”

“好,便由鲜于都尉负责招揽此人。”

定下出兵事宜,刘虞麾下众人便紧急忙碌起来,有人去筹备粮草,有人收拢各郡兵卒,有人则去乌桓部落征调战马。

五日之后,也就是八月十二日,五万兵马齐聚蓟县南门之外,一时间枪戟如林、人潮似海,十分的壮观。

刘虞原本只欲征调三万兵马,没想到鲜于辅招来的这个名叫阎柔的家伙是个厉害角色,竟然从乌桓部落那里借来了一万五千骑兵,又从内附的鲜卑部落借来了五千骑兵,于是便将刘虞的兵马增加到了五万之巨。

刘虞因为一向在幽州北方推行宽厚仁和的民族政策,所以在当地各族中享有很高的威望,各族听说他要起兵南下,便鼎力相助,纷纷将自己部落的战马资助给刘虞,展示了足够的诚意。

如此一来,刘虞临时征调的这五万部队,居然是人人跨下有马的骑兵,比之已经南下的公孙瓒而言,其声势更加的骇人!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健身体操

韩馥府中刘和暂居的院内,李严此时正一脸好奇地看着刘和蹦蹦跳跳地做着一些伸胳膊亮腿的奇怪动作。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刘和口中喊着节奏,正在做着前世经常练习的某套广播体操。

李严虽然从未见过这样的健体之法,但仔细看了几天之后,便发现刘和的动作是有迹可循的,基本上是先在原地踏步片刻,然后开始舒展手臂,接着是扩张胸部,再接着踢腿、侧体……

特别是刘和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口中还喊着整齐规律的节奏,正好与所做的动作配合在一起,让李严看了居然生出想要与他一起做这些动作的念头。

连续做了两遍之后,刘和额头微微出汗,于是停下来歇息。

李严随手递上一块干净的白帕,然后问道:“公子,这些看着有趣的动作是你自创的么?可否教教我?”

刘和一面擦汗,一面笑着对李严说道:“呵呵,不过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自娱动作,你看史阿和丁况每次见我如此活动都会撇着嘴离开呢!我的体质与他们不同,如今骨骼筋脉已经基本定型,想要像他们那样学习技击之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既然习武已难有建树,我便只好琢磨出一些简单的健体方法出来,不管如何,只有将身体强健了,才能打好做事的基础啊!正方若有兴趣,从今日便随我一起练习这些动作。对了,我管这一整套的动作为健身体操。”

李严点头,表示愿意跟随刘和学习这套看着奇怪的健身体操。

“这第一节叫做预备动作,便是原地抬腿踏步,调整好呼吸……”

院子里,刘和一丝不苟地向李严教授着广播体操的动作。

屋内,史阿和丁况伸着脖子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向外张望。

“师傅,你就给刘公子教授几招剑术吧,你看都把人逼成啥样了,竟然自创健体之术,啧啧……”大徒弟史阿摇头晃脑地说道。

“就是,就是!师傅也太小气了一些,眼看着刘公子走入歧途,却不理不睬。日后若是传了出去,少不得被人说成是吝啬小气之人。”二徒弟丁况在一旁跟着帮腔。

闭目盘膝静坐在榻上的王越,似乎是被两个徒弟给呱噪烦了,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家伙给我闭嘴!不是为师不愿意传授公子剑术,只是时候不到而已!公子自幼学文,于武之道接触甚少,是以毫无根基。如今他已年近弱冠,这几年在洛阳和长安却是生活拮据,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以至身体羸弱,难堪重负。”

“此时,为师若是传授他上乘功法,不仅对他不是什么好事情,反倒是害了他!公子将来要走的道路本就与你二人天差地别,他只需练习一些强身自保的技艺即可,你们何时看到过身为主公之人亲自挥戈上阵与人厮杀的?”

“再者说了,你们看着公子这些天自创的健身体操似乎荒诞不经,实在暗含了诸多与人体关节筋脉所契合的大道在其中,并非你们觉得那般毫无益处!虽然不知公子为何有这样匪夷所思的领悟能力,但为师却可以确定只要每天坚持练习,就算是丝毫不会武功的老人和孩童都可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

被师傅一通训斥之后,史阿和丁况老实了不少。史阿若有所思地问王越:“师傅,徒儿虽然不懂什么合纵连横之术,但观公子近日所为,似乎有些翻云覆雨的味道在里面。你说他果真能扭转高邑如今的危局么?”

王越皱眉思索片刻,答道:“公子能否扭转局面,为师也不好说,但咱们师徒既然受了王司徒所托,那就一定要护得公子的安全,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全须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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