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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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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犯着花痴的刘和,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头脑之中恢复了清明,急忙向赵爱儿回礼。
刘和在心里自忖:“我擦,难道这便是汉代版的小龙女?真特么的可以勾魂啊!”
对于刘和的短暂失礼,赵爱儿轻掩檀口,低头笑得肩膀微颤,倒是让刘和好不尴尬。
刘和也是个脸皮厚的,过了那个痴劲之后,便恢复了神色,他对赵该说道:“还未曾请教别驾大人,这位小姐是府中何人?”
原本已经止住笑的赵爱儿,闻听此言,香肩又颤动了起来。
赵该瞪了自己姐姐一眼,心里怪她把魅惑男子的手段竟然施到了大公子的身上,急忙向刘和介绍说道:“这是家姐,往日里都在附近山中修炼,近日回家中向我讨几味药草,恰好遇到公子光临寒舍,非要闹着前来迎接。”
刘和听赵该言语之中提到“修炼”的字眼,忽然心头灵光一闪,想起了几个人来。
“面前此女,莫非便是道家典籍《灵飞经》中曾经提到的那个得道飞升的赵爱儿?看这装束打扮,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赶脚?赵该看上去有三十岁了,管这赵爱儿叫姐姐,可我怎么看着她比赵该要小十几岁呢?难道说此女真有本领,可以驻颜常青?”
心里揣着诸般猜测,刘和在赵该的引领之下进了赵府。
宾主各自落座之后,赵爱儿自觉上前为刘和焚香和烹茶,丝毫不为方才府门前的尴尬而受影响,倒是刘和又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在刘和的记忆之中,是知道中国的饮茶文化正是从汉代才开始发端的,但是汉代饮茶比较盛行的地方是在长江流域,到了东汉末年时,也只是传到了黄河南岸的地区,而在黄河以北,特别是地处偏远的幽燕之地,却是很少听说。
如今在赵该府中看到了茶叶,虽然饮用的方式有些粗陋,是将晒干的茶团捣碎之后放入壶中,注入开水并加上葱姜和橘子等调味料混合煮出来的,但也让刘和觉得十分难得了。毕竟这个年代,还没有炒茶的工艺,大家都是这么煮茶而饮的。
刘和捧起赵爱儿奉上的茶碗,极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去看面前的“红颜祸水”,然后转头对赵该说道:“赵别驾真是一位风雅之士,府中竟然连茶饮这样稀罕的物事都有!”
赵该摆摆手,对刘和解释说道:“这些都是家姐外出云游时从南方带回来的,喝过几次之后觉得清热解渴,于是便慢慢的喜欢上了。若是公子喜欢,家中还有一些,便赠于您品尝!”
刘和闻言,忽然笑着说道:“呵呵,我可不敢夺人之美!实不相瞒,和此次登门拜访,别的礼物也拿不出手,正好带了两盒从南阳那边得来的茶叶,区区薄礼,还请赵别驾笑纳。”
刘和的茶叶确实是他从三户亭第一大户昭家的藏宝密室之中顺来的,原本就是打算带回幽州孝敬老爹的,这次来见赵该,忍痛拿了两盒,也算是下了“血本”。
正欲弹琴的赵爱儿闻言,打趣说道:“想不到大公子还是茶中饮君子,只是你这口中的区区薄礼,实在不薄啊,只怕用同等份量的黄金都无法换来呢!”
刘和此时也不知道脑中想些什么,忽然下意识地就说道:“茶中‘瘾君子’不敢当,不过若说这饮茶嘛,本公子倒是有些方法,可以让这茶饮更加的清雅自然。”
赵爱儿似乎对于饮茶之道极为喜爱,听了刘和这话,一双美眸顿时亮了起来,也不顾旁边眨着眼睛向自己示意的弟弟赵该,有些急切地问道:“还请大公子不吝赐教!”
正文 第七十章 如此打脸
刘和看着“神仙姐姐”那对睫毛眨眨的大眼睛,很想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茶叶“炒青”方面的知识告诉她,可忽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青茶在采下来之后需要翻炒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空口白牙的便告诉人家茶叶是炒出来的?刘和想一想都觉得不靠谱。
“咳……咳,关于这更佳的制茶之法嘛,本公子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在没有拿出实物之前,也不好在爱儿……那个……爱儿姐姐面前卖弄,等我日后按照那个法子制出新茶之后,一定请你品尝!”
刘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赵爱儿,称呼夫人似乎不妥,称呼小姐显得不伦不类,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赵该一起喊姐姐了。当他在说到“日后”两字时,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些叉叉圈圈的奇怪念头……
赵爱儿见刘和“羞羞答答”地管自己叫姐姐,觉得有趣,“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被赵该抢了话语。
“公子,今日未曾前往城门迎接,还请恕罪!”
刘和闻言,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赵该这人倒是一个直肠子,本以为还要绕来绕去地说些废话才会切入正题,结果倒是他主动提起了这事。
如此一来,倒省了刘和许多的口舌。
刘和将脑子里一些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旖旎念头统统赶走,然后一脸郑重地对赵该说道:“今日之事,鲜于都尉已经在入城时对我说过了。赵别驾一番良苦用心,令和心中很是感激。人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所以我刚回到府中安顿下来之后,便赶紧过来,想听一听赵别驾对蓟县如今的局面有何看法。”
刘和这话说的敞亮,对赵该直言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不去城门迎接的原因,也对赵该这种做法表示了理解,而且亮明态度就是来请教往后怎么做的。
赵该听了刘和的话,心里郁积了数天的烦闷一扫而空,有些激动地说道:“公子,赵某出此下策,其实并非本意!前几日,您尚在北归的路途上时,蓟县城中便开始散布一些对您声誉有损的谣言,为了弄清谣言的源头,我便将计就计,摆出一副对你不满的姿态,让那躲在暗中搅乱局面的奸人以为算计得逞!”
“为了弄的逼真一些,你连鲜于银和齐周、公孙纪他们也没有告诉?”刘和一脸释然地问道。
“是的,如今太傅大人不在蓟县,就算是被大公子和众人误会,我也不能让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奸人得逞!”赵该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恨恨的神色。
“倒是我有些误会赵别驾了,还请受此一礼!”刘和说罢,起身向赵该躬身赔礼。
两人之间的误会既然解开,接下来的谈话便投机起来。刘和将李严的分析毫不客气地据为己用,提出当务之急一是保证后方稳定,二是确保通往马城的粮道安全,引得赵该频频点头,对于大公子的智谋和城府非常认可。
两人深入交换了意见,决定继续装出矛盾冲突的假象,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将躲在暗处搞事的一些家伙揪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刘和带着赵云等人气呼呼地从赵该府中走了出来,他出来的时候竟然无人相送。
“哼,这赵该真是不知好歹,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刘和站在赵府门口,大声地骂了几句,然后黑着脸上了马车将欲离开。
正当马车启动时,忽然从赵府门内扔出来几个盒子,却是赵府仆人将刘和来时送上的礼物给丢了出来!
这一下,大公子与赵别驾的梁子真是结大了!这是要往死里得罪啊?竟然将大公子的礼物丢在了大街上……
赵府之中,赵爱儿手中捧着刘和送来的茶叶,将琼鼻贴近一袋刚刚开过口的,使劲嗅了嗅,然后美滋滋地对赵该说道:“这位大公子待你可是不错啊,不仅没有为你不去城门迎接而生气,还送上这等雅致贵重的礼品!”
赵该有些兴奋地说道:“这下好了!公子如此多智明理,主公今后就不必一个人在幽州苦苦支撑,我一定会竭力辅佐他们父子二人!”
“哼,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应付当下之事吧,竟敢将公子送来的礼物丢出去,这次你可是狠狠打了人家的脸哦!”赵爱儿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
赵该翻个白眼,有些头疼地说道:“阿姐,说这话你也不嫌难为情?大公子送的茶叶不是都被你抢走了么?害得我还得用别的东西充数!”
“嘻嘻,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觉得这个大公子很有意思,以后他若来时,一定要喊我哦!”赵爱儿说完这话,轻飘飘地离开。
若是刘和此时看到“神仙姐姐”这副娇滴滴的作态,只怕当场就会流鼻血。
刘和乘车离开赵府之后,直接来到了鲜于银的府上,当他下车时,脸色看上去似乎还没有恢复正常。
已经将三千骑兵安顿下来的鲜于辅,正巧也在此时赶到了门口,他上前与刘和打招呼说道:“公子,府中都安顿下来了?”
刘和点头,回答:“嗯,明辉前几日便操办好了,我们入府便住,方便的很。”
“公子,怎么看你的脸色不太好?”鲜于辅关切地问道。
“哼,还不是那个不识抬举的赵该!”刘和于是将自己在赵府受到怠慢的事情说了出来。
鲜于辅是个暴脾气,听完之后,当即怒道:“这个赵该,端得不当人子!公子先入府稍作歇息,我这就带人砸了赵府,为您出口恶气!”
刘和一听,当时就急了,赶紧让赵云将鲜于辅强行拦下,拽了进去。
开什么玩笑,不过是人前故意做点姿态而已,真要是让鲜于辅把赵该的府邸给砸了,这出肉戏演的可就火爆的过了头。
两人来到厅中时,只见蓟县城内的一些重要官吏都已到场,除了别驾赵该不见。
作为请客的东主,鲜于银抢先一步来到刘和身前,向刘和躬身行礼,然后转身对众人介绍说道:“诸位同僚,今夜天子特使、朝中侍中、大公子驾临,还请上前见礼!”
尽管厅内众人已从侧面知悉刘和这诸多的身份,此时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惊讶和激动,纷纷上前热情地向刘和见礼,刘和也一丝不苟地向众人挨个回礼。
“从事齐周见过大公子!”
“从事公孙纪见过大公子!”
……
一番繁文缛节之后,鲜于银大着嗓门喊道:“今日某为大公子接风,请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接下来,便见大盘的牛肉、羊肉、彘肉、狗肉、鸡肉纷纷被仆人们端上了客人的几案,还有大壶装的浊酒也是每人面前摆了一壶。
刘和看着满桌的各种肉类不曾觉得如何高端大气上档次,可是厅中有些人却小声议论起来:“鲜于都尉今日真是豪奢呢!”
“是呀,连上等的牛肉都端上了桌,这一顿可是花费不菲啊!”
“看来鲜于都尉与大公子的交情果然很不一般!”
鲜于银似乎对今日这顿宴席也颇为满意,他亲自手持一柄短刀,切下一大块上好的牛肉,捧到刘和的面前,然后说道:“公子,请品尝幽州所产的上等牛肉!”
刘和双手接过牛肉,看了看,有些犯愁地说:“这么大的一块,没有五斤也有三斤吧?我可吃不下啊,来,子龙,帮我分食之!”
说完这话,刘和便将硕大的一块牛肉侧身递给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赵云。
赵云没想到刘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递给自己一大块牛肉,迟疑了一下,便大大方方地接了过来,然后说道:“谢谢公子赏赐!”
厅中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一番。
“大公子身侧那人是什么来头?”
“刚才大公子喊他子龙,似乎对那人很器重呢!”
鲜于银倒是没觉得刘和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他当初可是跟着公子一起吃山果、喝泉水走过来的,也知道公子这么做肯定不是想在众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于是笑着说道:“倒是卑职忘了公子不似我们这样的武人,牛肉应当切成片来享用的。”
鲜于银说完这话,竟然半跪在刘和的面前,用小刀一丝不苟地为刘和切起了盘中的牛肉。
刘和也不矫情,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一番,咽了下去,然后点头说道:“嗯,这幽州所产的牛肉,果然风味独特,比之长安所产牛肉毫不逊色!”
低头切牛肉的鲜于银在心中悄悄嘀咕:公子你就打肿脸充胖子吧!我又不是没去过长安,连小皇帝都在饿肚子,你还能吃上长安的牛肉?为了今日这顿饭,我可是花掉了整整一季的俸禄啊!
厅中众人见刘和没有什么架子,说话也很亲切随和,于是纷纷放松心情,开始依次向刘和敬酒,之后又是相互敬酒,反正都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恨不得一顿把鲜于银给吃穷了。
一顿宴席,大家吃得满嘴流油,喝得面红耳赤,觥筹交错地直到深夜才散场。
虽然饮的只是度数较低的浊酒,可刘和依然被灌得七荤八素、人事不省,若不是赵云出来帮他挡酒,只怕情形还要更加不堪。
鲜于银和鲜于银酒量很大,将刘和送上马车之后,转身回去继续拼酒,看样子其中一个今夜是不打算回自己的府邸了。
马车之中,赵云对车外扮成普通卫兵的丁况和史阿两人说道:“两位兄弟,今夜不便让你们入内,还请莫要介怀!”
史阿轻声说道:“子龙何必如此多礼,我们兄弟二人虽然未曾进入厅中陪着公子,可鲜于都尉也没亏待咱们,他专门安排府中下人将牛羊肉都送了出来,兄弟们可是狠狠地解了一顿馋呢!”
“嗯,既然如此,咱们这就护送公子回府,路上提醒大伙警惕一些,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太安稳。”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各种黑
鲜于银的府宅位于城东靠北一些的位置,距离州牧府隔着三条街。虽然已是深夜,但蓟县城内并未施行宵禁,偶尔还可见喝醉的汉子踉踉跄跄地走着,又或者巡街的小队兵丁游弋在街巷之间。
年迈的更夫敲着梆子,从沿街的店铺门前走过,口中一遍一遍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赵云坐在马车之中,用双臂托着已经呼呼大睡的刘和,免得他窝着了脖子。回想近日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赵云心里有种恍然的感觉。
相比于高不可及的奋武将军公孙瓒,身份尊贵的大公子给赵云的感觉要真实和贴近许多,虽然真正相伴在公子身边的时间还不到三天,但赵云却能切身感受到公子对自己的那份信任,甚至是依赖。
赵云试问自己若与公子对调一下,能否在短短数日之间便彻底相信另外一个人,结果是做不到。正因如此,赵云对于公子的坦荡和磊落有了深刻的认识,也更加坚定了追随公子的决心。
士为知己者死,能在乱世之中遇到大公子这样一位主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马车吱吱扭扭地穿过两条街巷,再往前面走上半里,便是州牧府了。
“咻——!”
“咻—咻!”
忽然,从黑夜之中飞出数支箭矢,直奔马车而来。
“敌袭!俯身!”
箭矢破空声音接连响起的下一刻,马车之中的赵云爆喝一声。
“老史,丁二,你们护住公子!”从马车中一跃而出的赵云,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张黑色的大弓,他一边向史阿和丁况交待,一边搭弓上箭。
“兄弟们掩护公子迅速回府,待吾去会一会这些鼠辈!”
赵云这话说完,一支羽箭朝着方才箭矢射来的方向“咻”的射了出去。
射完这一箭,赵云的身形如猿猴一般东跃一下,西荡一下,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护卫中有两人身上中箭,强忍着疼痛俯身在马背之上,史阿和丁况则牵着马匹掩护在马车的两侧,防备藏在暗处的敌人继续向马车发射箭矢。
突至而来的袭击,似乎准备的并不充分,当赵云跳下车拉弓逆袭之后,便再没有了动静。赵云来到方才刺客藏身的大概位置时,已经看不到任何人,刺客似乎也知道刘和的护卫当中有身手高超之辈,是以一击不中,便迅速撤离了现场。
史阿和丁况二人护着躺在车中呼呼大睡的刘和,迅速赶回了府中,一场不算激烈的刺杀就此草草收场。
事发之时,街巷中偶尔走动的行人早被吓得变了脸色,他们或是躲在墙角偷偷观望,或是干脆趴在地上,用手护着头,还有的则是一边向后逃跑一边大喊着:“杀人啦!康化里上杀人啦!”
附近巡游的士兵听到动静时,急忙向事发的地点汇聚,只是等他们赶来时,除了看到长街上遗留了一些血迹之外,已经看不到人影。
等到史阿和丁况将刘和扶侍到卧榻上时,赵云也回到了西院。
已经从卫兵口中获知遇袭之事的李严,看着手中持弓的赵云,问道:“子龙,有没有发现刺客的线索?”
赵云皱眉回答:“贼人的动作很迅速,似乎没有恋战的意思,只是一击便走,等我赶到彼等可能藏身的地方时,已经看不到任何人,附近的地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李严有些头疼地说道:“看来这蓟县之内还真是暗流涌动呢!我们随公子返回当日就遇到这么多的事情,这是有人想要把蓟县彻底搞乱的迹象啊!”
“正方,我将今日随公子去赵别驾府中的事情先给你讲一讲,或许能给你提供一些线索。”赵云随后将刘和去见赵该的具体过程透露给了李严。
李严听完之后,沉思片刻,然后问道:“子龙有没有觉得今夜的这场行刺准备的其实并不充分?”
“正方的意思是说今夜这些刺客的用意并非真的要杀公子,或者是他们并不是以绝杀公子为目的,只要有这么一次行动便可以了?”赵云的头脑很冷静,反应也很迅速。
“我也是推测而已,从你刚才告诉我的一些情况分析,假若我是那伙意图搞乱蓟县的人,那么最愿意看见的结果便是公子与赵别驾发生尖锐的矛盾冲突。若是我听说公子去了赵府,结果被赵该狠狠地落了面子,然后再结合当日夜里赵该不去参加鲜于都尉的宴请,便可以做一些挑拨离间的文章!”
“若是明日城中官民知道公子昨夜返回府中时遇到袭击,你说大家首先会怀疑谁?”李严有些玩味地看着赵云。
赵云有些不解地反问:“可是,公子与赵别驾已经故意做出了冲突的假象,有理由进行报复的应该是公子这方啊!如今却是受了气的公子受到袭击,这算怎么回事情?”
李严对于赵云的头脑敏捷很是吃惊,于是也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子龙问的极好!若是普通人搅局,只怕会直接安排一场针对赵该的袭击,然后将脏水泼在公子的身上,可咱们的对手不是普通人,他正是抓住了人们正常思考问题的想法,然后将事情往更加扑朔迷离的地步推。若是我推测不错的话,只怕赵府现在应该也出事了!”李严悠悠地说道。
赵云立刻明白了李严这话的意思,有些动容地说道:“若是先安排一场针对公子的刺杀,然后再安排一场针对赵别驾的袭击,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觉得是公子与赵别驾激烈冲突起来!而且,这两场刺杀或者袭击,不管是否能够得手,也可以成功地造成蓟县城内的分裂。”
“对!便是如此!烦请子龙再辛苦一趟,速速前往赵府一趟,看实际情形是否如咱们猜测的那样。”
“好!这边应该无虞,我去去便回!”赵云说完,一个闪身出了院门。
等赵云手持公子印信策马赶到赵府坐落的街道上时,正好看到一道火光开始肆虐和蔓延起来,混乱中有人开始大喊:“走水啦!走水啦!”
这赵府的情形,果然被李严说中了!
赵云担心在此混乱之际有人对赵该下黑手,于是急忙冲进赵府之中,亮明了身份,然后直奔赵该所住的房屋而来。
“赵别驾莫慌张,我家公子派在下前来护卫,任何人都伤不了您!”
听到屋外动静的赵该,此时正在下地穿衣,看到白日里随公子前来府上的白袍随从赶来,心里稍微踏实一些,急忙问道:“公子是如何知道吾府中有事发生?”
“公子夜里返回府上时遇到了袭击,因此推测是有人在趁机捣乱,是以让在下过来保护别驾大人。”赵云毫不犹豫地将功劳推给刘和,并没有告诉赵该,大公子其实已经醉成了一条“死狗”,此时正躺在卧榻上呼呼大睡呢。
“呵呵,多谢大公子如此用心!吾府中已经做了一些准备,夜里这场火看似猛烈,当不至于将赵家烧得一干二净,哈哈……”
赵该有些没心没肺地大笑,惹得赵云心里一阵嘀咕。
果然,没有过多久,发生在赵府后厨和柴房一带的火势便被赵府下人扑灭,既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也没造成太大的损失。
“子龙,回去之后告诉大公子,蓟县城内藏的一些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且让他放宽心好好歇息几日!”
趁着无人注意时,赵该将赵云送到自家的侧门,然后小声叮嘱说道。
“既然贵府已稳,云就不再多留,别驾大人,告辞!”赵云说完话,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之中。
次日,已是日上三竿,刘和房内终于传来一声“他奶奶滴,昨晚一觉真是睡的香甜啊!”
隔壁早已起床的李严和赵云,听到公子这声感慨,相视无奈一笑,然后来到了刘和房里。
赵云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向刘和做了详细的汇报。
“我那个去,昨天夜里还有这么多故事?”
斜依在榻上,还未起床的刘和,听了赵云和李严的汇报之后,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妹的,到底是哪个狗日的在黑我?”刘和很不讲究地抠起了鼻子,还爆了粗口。
“既然有人这么不讲究,那我们也不能客气了!这样,正方立即向外散布我昨日遇袭受伤的假消息,子龙去鲜于都尉府上一趟,请他们两个家伙立即过来,我们商议一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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