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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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莫商有些受打击的松开手，目光却依旧死死纠缠在秋晨的面容上，透过窗外，那隐约的右边面容，那句一模一样的这般孩子气可怎么好，像极了那个女子，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她没有死，怎么会，那具尸体都已经下葬了，若是秋晨墨染，怎么会又那般漂亮的笑，若是秋晨墨染，那般决然的性子又怎么会突生淡淡的惶恐，只是相像的人而已，相像到让他挪不开目光，哪怕脸上找不到一丝痕迹，那眉眼，那偶尔一句话的语气，那单薄的身形都那般的相似。

“商儿，你这是……”太妃和若儿面面相觑，显然为莫商的反应而惊愕不已。

“十王爷请自重。”秋晨冷了嗓音。对莫商表现的异常的生疏，仿若从未见过这个人一般。

莫商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落寞，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秋晨的身上，一言不发。

“商儿……”太妃加重了嗓音，口气中带着隐隐不快。

“母妃……”莫商冷着一张脸，目光终是从秋晨身上挪开，朝着太妃福了福身。

“商儿，大典尚未结束，何以一人先行离开。”太妃脸色柔和了几分。

“无聊……”脸上的冷意敛去，取代的是一张妖娆万千的面容，没心没肺的淡笑，从嘴角蔓延。

“任性……”太妃低声训斥，口气中却溢满了怜爱。”秋晨受惊了，商儿便是这一惊一乍的性子。”

“怎么会……”秋晨淡笑，太妃娘娘明显的偏私也为表现出丝毫不满。人家母慈子孝与她何干，只是这莫商都溜了，冷莫离怎的还不见身影。

“秋晨……”莫商笑的极为诡异，”九哥功夫好，皇兄让他全程保护秋晨祭师，怕是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既然这样，秋晨便同本宫回宫呆上些日子，等到小九忙完正事再走也不急。”太妃淡笑。

“多谢娘娘恩典，王爷先前叮嘱秋晨若他有事在身，已派遣侍卫在外等候，秋晨不懂规矩，改日当和王爷一起拜谢娘娘恩宠才是。”学圆润，她可不比任何人差，只可惜了她计算机天才的称号，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完全派不上用场，否则随便一个病毒都可以黑了他们。

莫商一脸深味的浅笑，并未发言。

“原来小九这般细心。”太妃淡笑出声，”不知秋晨是如何识得本宫那冷冰冰的儿子。”

“实不相瞒，当初秋晨识得王爷时，尚不知晓他的身份，秋晨醉武，无意间看到王爷的身手，那时崇拜有加，便纠缠上了，后面……”秋晨故作羞怯难语的模样，随便编了个借口，这老太妃找自己来不会就是为了问自己是如何识得冷莫离吧。都兜了这么多个圈子，累不累。

“呵呵，秋晨害羞了，本宫这皇儿长相怪异，性子冷漠，却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儿，秋晨必不是一般的女子，才会识得皇儿的优点，只是皇儿性子孤僻，秋晨若是有何事只管向本宫诉说便好，这孩子，灵慧过人，小九果然没有挑错人，本宫很是喜欢，都舍不得让你离去才好。”太妃笑得一脸慈爱。

秋晨盈盈一笑，心底却冷笑着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不过是为了拉拢她，让她监视冷莫离罢了，何必说的那般委婉，”太妃娘娘恩宠让妾身受宠若惊。”

“皇帝日忙夜忙，商儿性子懒散，小九又不是正规的皇室血统，不能久呆离城，其他几个皇子更是不成器，本宫还真是希望有秋晨这么个乖巧的女儿。”太妃淡笑。

“秋晨好福气，母妃很少这般喜爱一个女子。”莫商淡笑，望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

“姨娘，若儿不乖巧么？”若儿心底嫉妒，只能撒娇任性道。

“若儿任性，可比不得秋晨乖巧。”太妃淡笑，拍了拍若儿的小手。

秋晨对上若儿憎恨的目光，心底委屈不已，这冷莫离还真是不得喜，连这个唯一的长辈都在算计他。明着告诉她冷莫离是不被承认的皇家人，还比不得一个公主的身份。

“秋晨随本宫一道回宫，本宫自会迁人去和小九说，就说本宫爱极了秋晨，想要多留上几日。”

“这……”秋晨语塞。

“本王似乎听到母妃在说本王坏话。”熟悉的嗓音响起，高大的身影竟让秋晨微微感动，”见过母妃。”

莫商错愕，冷莫离不是随了秋晨月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别院。

“小九来了……”太妃微微错愕，眼底有一闪而过的诡异光泽，脸上却依旧挂着慈爱的浅笑。

☆、58。下葬仪式

“秋儿，可有惹母妃不高兴。”绿眸璀璨，笑容优雅至极，秋晨真要讶异这里人的审美观，怎能用诡异来形容。

“太妃娘娘说，若你待我不好，定不轻饶你。”秋晨淡笑，笑意里带着几分调皮。

“真的……”冷莫离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温柔，嘴角上扬，生硬的面容透着几分鬼魅般的邪气。

“小九，秋晨母妃可是很喜欢，正说让秋晨随本宫回宫陪母妃几日。”太妃淡笑道。

“母妃，秋儿为民间女子，不懂宫中规矩，怕冒犯了母妃，改日儿臣自当亲自同秋儿一起和母妃请安才是。”冷莫离说的不动声色，若有似无的浅笑在半眯着的眼眸流动，分外传神。

“母妃，九哥可是舍不得离开美人半日，母妃这不是要夺人所爱么？”莫商挑眉，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秋晨眸上，那妖娆的笑意愈见邪魅。

冷莫离不快，高大的身子不动声色挡在秋晨面前，遮住了莫商大部分目光，脸上却依旧是隐隐约约的笑意，从唇角蔓延，却又无法探究真切。

“母妃见笑了。”冷莫离淡淡的说道。

“小九，你皇兄下月便要为你赐婚，本宫还担忧秋晨会受苦，现下看小九如此宠爱秋晨，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难过。”太妃脸上带着隐约的担忧。

秋晨冷笑，既是担忧，又何必说出让人担忧的话语。

冷莫离并未答话，大手从身后握紧秋晨的小手，也不让她有机会甩开。

“商哥哥……”若儿撒娇道，却在对上冷莫离时，低垂下头，微微害怕的唤了声小九哥哥。

“若儿，有事？”莫商坐下身子，白衣随着他落座的幅度微微撩起，发丝铺满了月白色的裳，嘴角的笑意愈是妖娆动人。

“商哥哥，怎可尽顾着说些玩笑话，刚刚便是这奴才惊了姨娘，还满嘴胡言乱语，你们都不管么？”若儿见自己完全被忽略，不由心底委屈，连声音也带着淡淡的娇嗔。

莫商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斯，脸上的笑意不减，黑眸微颤，却并未至一言。

“商儿何时找了个如此胆大包天，胡言乱语的奴才，母妃不是同你说过许多次，选人要慎重么，你可是关系着皇家颜面的事情。”太妃倒是忘了李斯的存在，听到若儿的说法，以及先前的种种，立马阴沉的面容。

“母妃，儿臣的人可否交由儿臣处理。”莫商这句话却是对着秋晨说的，仿佛在说秋晨欠他一个恩情似地。

“商儿，你……”怎可如此胡涂，尚未说出口，门外便听得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奴才见过太妃娘娘，两位王爷和郡主，禀太妃娘娘，秋晨祭师希望太妃娘娘亲自为葬花皇后燃上一柱清香，皇上也吩咐了让奴才带两位王爷和郡主一同前往。”秦小玉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轻声说道。

“放肆……”太妃这句话带着隐约的怒意，她能够来到此地，已是天大的面子，竟然让她给一个晚辈燃香，哪怕是个死人亦不可。

“母妃……”莫商微微错愕，似乎很少见太妃娘娘发怒的模样。

“娘娘，葬花皇后虽是后辈，毕竟无故死于离城，不过是燃一柱香罢了，何故和一个死人计较呢，太妃娘娘慈爱天下，秋晨族必定无话可说。”秋晨说的风淡云轻，却不知道太妃那广袖中的小手早已握的死紧。

“还是秋晨懂事。”太妃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秋儿，本王已命桑落待命在外，你先行回府。”冷莫离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

秋晨颔首，这地方她也是片刻都不想再呆下去，和一些无聊的女人在这里斗心机，而且是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情。因为李斯的事情，莫商已经有所怀疑，自己终是没有考虑周全，只是那样的情况似乎容不得她多想，不该是这样的性子才是。

“小九，秋儿既是你的小妾，也算半个皇家人，便和若儿同本宫一起去吧。”太妃娘娘仪态万千的站起身子，口气却不见得先前的温软。

“是……”冷莫离拒绝不得，唯有安抚性的望了一眼，眼底责备着她方才的多言。

秋晨挑眉，她算什么皇家人，分明是报复，不过那人本是代替她死，燃一炷香也是应当的。

“尽量不要和秋晨月光正面接触。”冷莫离匆匆丢下一句话，秋晨便被宫女请上了辇车，秋晨在左，若儿在右，搀扶着太妃朝着皇陵的方向而去。

高台之上烟雾袅袅，一旁的宫人早已伺候在旁，冷莫然和秋晨月光并排而立，身后是秋晨冰心以及冷漠然的嫔妃，再后才是文武百官，这架势倒是异常的宏伟，风光大葬，华丽丽的埋在土下。

高台之上似乎已经等候了许久，不过皇上和祭师都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底下的嫔妃和大臣即便有所不满，也不敢表现出分毫。

“母妃……”冷漠然迎了上去，一手准备搀扶住太妃的手，若儿本就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秋晨也乐得轻松，随即松开手，默然的退开几步远，既不有任何不得体，又不会引人注目，冷漠然只是搀扶住太妃，似乎并未瞧见她在旁一边。

倒是秋晨月光似乎淡淡的望了她一眼，依旧是那抹淡若春风的浅笑，即便带着哀伤，依旧明媚动人。

冷莫离朝着秋晨使了个眼神，秋晨会意，立马不动声色的隐入冷漠然一大堆的嫔妃里，反正太妃娘娘身边围了那么大一圈人，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不见了，冷漠然的嫔妃恨不得自己出上风头，更不会给她露脸的机会。她只需要等到仪式结束，冷莫离自会带她离去，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信任他，只是从刚才开始，似乎每一次自己不知所措时，他都会出现。

接下来是长长的仪式，秋晨懵懂的接过宫女递上的香，混在众人中间，直到她觉得腿酸到再也站不直，快要昏迷的时候，一双大手稳稳的抱住了她，便是那熟悉的气息，让她莫名的安息，这具身躯还是太虚弱了，不过数个时辰的站立已然要昏迷过去，秋晨心底哀怨不已，以她原先的身手加上装备逃出去都不无可能。

“冷莫离，这真是个讨厌的地方……”低低呢喃了句莫名的话语，便昏睡了过去。

冷莫离淡笑，抱起秋晨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人群。

☆、59。势得美人心

鼻尖一阵悠然的淡香，原本混沌的神智似乎开始慢慢的清醒，蝶翼般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如同落水的彩蝶在挣扎了片刻之后，终于露出那双如水的眼眸，浅浅的褐色，较之黑眸更加幽深，似乎一望进去便难以自拔

“醒了……”微微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淡淡的宠溺，似乎隐忍着某种异样的情愫，却终是难掩口气中隐约的担忧

“头疼……”秋晨抚眉，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正以暧昧的姿势躺在冷莫离的怀中

“忍下，回府让鬼老替你看看。”微微粗糙的指腹轻柔的按压着太阳穴的位置，脸上冷漠依旧，诡异的绿眸却不再鬼气流窜

“以后这样的场合别再找我。”秋晨挑眉，在现代为了生活不得不应付各种各样的场合和人际关系，到这里还要和些莫名的古人在这里玩心计

“我尽量。”冷莫离淡笑，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似乎很难，但是那又如何，谁若伤害到她，他决计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为何偏要和我纠缠不清，不如早日把解药给我，从此以后你我天涯陌路。”秋晨有些恼怒的离了冷莫离几分远，她本就喜欢一人独自潇洒的生活，却偏偏无缘无故的要羁绊在此地

“当初是谁趾高气昂的说只要是皇家人要杀之人，她便要救，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让那些让她苦不堪言的人付出同等的代价。”冷莫离似乎并未生气，一脸的深味的凝望着秋晨脸上的反感，她似乎很讨厌有人过分的靠近，是因为曾经被背叛过么。

“别忘了，你九王爷也是皇家人。”秋晨耻笑道。

“你现在是在后悔在死牢中帮了我一把。”语气看似漫不经心，眼底却异常的认真。

“被自己亲人折磨至死，防你若贼，你这个皇家人活的似乎连我这个弃后还不如。”秋晨冷笑，”我帮你，也是为了帮我自己，不是么？况且，我做事从不后悔。”

“是啊，所以我们是同一战线的，不是说好了，怎么可以一人独自退出呢，而且若是没有我，你如何让他们偿还你所受的苦楚。”秋晨性子如火般烈性，唯有慢慢让她相信自己，不可着急。

“九王爷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即便没有你，我自会活的很好。”秋晨不以为意的说道，以她的理智明明知晓，以她现在娇弱的身子根本不宜在外飘荡，却偏偏容不得自己莫名容许冷莫离的靠近，而且越靠越近。

“可是我不放心。”冷莫离压低了嗓音，却说的极为认真，目光沉沉的落在秋晨的脸上，”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和合作的关系。”

“把解药给我。”秋晨伸出手，眉目微微敛着，望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袖中的那只小手却握得死紧，冷莫离那句不放心让原本冷然的心莫名变得慌乱，乱到离了她的控制，这样很不好。

“你在害怕什么？”望着秋晨眼底那难以掩盖的哀伤，冷莫离心中微疼，却知晓她心中定是有事。

“我连死都不怕，会害怕什么？”秋晨不答反问，目光却不再对上冷莫离的眸，那双眸让她莫名的心虚。

“既然不怕，为何这般害怕接受我的好意，这般害怕我的靠近。”他冷莫离从未看上过任何女子，唯有对她，从死牢中那一刻，她单薄的身躯挣扎着攀上他身子的那一刻，那双冷静到让他心疼的眼眸，好看到让他沦陷，既是他看上的女子，又怎么会让她有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我不会爱上你的。”这句话秋晨说的极为肯定，目光沉沉的落在冷莫离的身上，却始终不敢对上那双眼眸，她可以输掉所有，唯有自己的心一定要是自己的，一次背叛已经让她毁于一旦，这样的痛苦她再也不要尝试一次。

“呵呵……”秋晨的话却令冷莫离开心的笑出了声，”不如我们再做个约定如何？”

秋晨讶异，”什么交易。”

“我不止要你的人，你的心我势在必得，而且绝对不会动用任何的武力，绝对是你心甘情愿。”冷莫离把话说的极重，他知晓若不是这样，秋晨一旦恢复，她虽然武艺不怎么的，却有着一身让人讶异的本事。所以她是否是秋晨墨染，是否关系着秋晨族的灭亡以及离城的统一又与他何干。她说她叫凤秋晨，那么他看上的便是她凤秋晨。

“好大的口气。”秋晨挑了挑眉，她的心，是她唯一拥有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给了别人。

“如何？”冷莫离淡笑，似乎在嘲笑秋晨的胆小，”若是本王在半年之内得不到你的心，到時不仅会奉上解药，本王自是由你差遣，与你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坏处。”

“九王爷好大的架子，这般誘人的条件让人很难拒绝。只是让我如何相信你，毕竟你九王爷就算不得宠，毕竟权大势大，武艺高强，秋晨不过一弱女子，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实在很难让人相信王爷的诚意。”秋晨一脸警备的说道，不可否认冷莫离的话让她心中微紧，若是以前的秋晨或许会尝试下，可是她是死过一次的人，那些情爱如何深浓，誓言如何甜蜜，在背叛和利益面前同样不堪一击。

“秋儿这是在称赞本王么。”冷莫离笑的一脸的灿烂，似乎有什么极为令人高兴的事情一般。

“谁夸赞你了。”秋晨脸上微囧，她明明是在权衡他们之间的差距，冷莫离该是个如同恶鬼般的男子，现下竟然有闲心和她在这里开玩笑，她是否要重新改变自己对他的观点。

“本王的功夫绝对不会用在你的身上。”虽是自称本王，口气却极为温软，生硬刚强的面容因着脸上那抹难得柔软淡笑和绿眸中的宠溺而变得异常的优雅迷人，对她何時上了心，等到发觉時竟然已经无法自拔，或许他从一开始便觉得这样挺好，并不想要退出。

“穿鞋真不舒服……”秋晨偏开头去，冷莫离脸上的温柔和宠溺让她心中大乱，连踢鞋的动作也变得异常的慌乱，踢了半天，也不知晓自己根本没有踢到准确的位置。

☆、60。勢得美人心（2）

冷莫离只是宠溺的凝望着秋晨的动作，若不是见得她那袖中的小手微微颤抖，他几乎都要以为她是故意这般每一脚不痛不痒的踢在他的腿上，很难见到她这般慌乱的模样，即便面对母妃，面对文武百官她都从容淡定，现下竟然因着他一句话而方寸大乱，她究竟是在拒绝什么，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让她这般抗拒别人的靠近

小手轻轻握住秋晨柔若无骨的足，细心的褪下那柔软的绣鞋，赤足微微冰凉，即便是柔软的布料，依旧在那白皙娇嫩的足上留下淡淡的红色痕迹，脚底更是起了好几个水泡，这双脚真是过分的娇弱

“你……”秋晨想要缩回脚，不料被冷莫离先一步握紧放入怀中，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还真是娇贵。”虽然是嘲笑的话语却依旧说的异常的温柔

“卑鄙，不是说了不会用武的么？”秋晨微微恼怒，似乎为自己对他的无能为力而很是懊恼一般

“这不算武，何况为了你的好的不算。”冷莫离淡笑，”过几日我教你轻功，这几日先将就下，若实在难受，便不要走路了。

“要教现在就教，为何要过几日。”秋晨并不想要自己受苦，倒是没有拒绝冷莫离的好意，多一技伴身，总是没有坏处的

“这几日不行，我走不开。”冷莫离淡淡的说道。

“不想教的话不需要勉强。”秋晨冷冷的说道。

“秋晨月光要在皇陵呆上三日，皇上命我亲自保护秋晨月光，这三日我都走不开。”冷莫离思索了片刻仍是解释道，他做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却偏偏因着她可能担心或是害怕，而改了一次又一次的习性，还真难想象自己会有今日，”你只需要好生呆在王府，桑落会保护你。”

“秋晨月光和秋晨墨染究竟是何关系。”秋晨讶异，似乎忆及那个一袭清透白衣的绝色佳人，明明是会让人觉得很舒爽的女子，却偏偏给她一种莫名的惶恐，又或许说这种惶恐是真正的秋晨墨染所残留的，那些一闪而过的不属于她的记忆，秋晨月光和秋晨墨染之间究竟有何承诺，为何要选择秋晨墨染，既然秋晨墨染已经死了，秋晨月光还要匆匆赶来此地，在皇陵里秋晨月光到来時，那莫名的梦境，究竟是怎么回事。

“同是秋晨北家的女子，秋晨族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家族，其中秋晨北家权势最大，传闻秋晨北家的女子最美，几乎每年秋晨北家会选出一女子下嫁到国势最为强大的离国，祭师代代为秋晨北家女子，秋晨月光和秋晨流觞也算是同母异父的姐妹，秋晨月光也算是你的姨娘，秋晨流觞比秋晨月光更美，所以被选中下嫁离城，却不想秋晨流觞擅自暗许芳心与离国丞相，自是犯了秋晨族的大忌，君王不选，反而下嫁臣子，即便离国皇帝未从追究，秋晨墨染的出生也成为了秋晨族的耻辱，秋晨墨染的名字你该是知晓何意，便是由秋晨月光亲自赐名，誉为秋晨族的耻辱，至于秋晨流觞究竟是怎么死的，秋晨流觞为何要毁掉秋晨墨染的容颜，这些事情谁也不知晓，我想除了秋晨流觞和秋晨月光或许连你爹也不知晓。”冷莫离淡淡的说道。

“秋晨流觞？”秋晨微微讶异，这容颜分明是假意被毁，想必能够隐瞒十数年之久，秋晨墨染也是知晓，那秋晨月光是否也知晓。可是在那葬礼上分明看见她悲伤的模样，那也是假装的么？

“秋晨流觞的美说是引得所有男人垂涎，想必你和她长的很像。”冷莫离淡笑。

“秋晨月光是否知晓秋晨墨染未毁容之事。”秋晨终是说出自己的担心，虽然一直不承认自己是秋晨墨染，好歹也是占着别人的身子，说出穿越之事，只怕也没有人相信，自己还是了解清楚点好。”秋晨流觞和秋晨月光关系如何？”

“秋晨月光十岁時便当选祭师，送去了圣殿，鲜少见人，秋晨流觞十五岁嫁入离城，時隔太久，只查到在秋晨墨染十岁時，秋晨流觞带着你回过一次秋晨族，见过一次秋晨月光，回来后秋晨流觞便疯了，秋晨墨染也是那時候容貌被毁，至于秋晨流觞在秋晨族究竟发生了何事，实在查不到一点根据。”

“秋晨月光能够控制人心，会不会是秋晨月光控制了秋晨流觞。”虽然是秋晨墨染的娘，可是她却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并无可能……”冷莫离阴沉着一张脸，淡淡的应了声，目光却是落在秋晨的面容上，”即便秋晨月光记得你，本王也不会允许她带你走。”

“我说过我并不是秋晨墨染，可是，也算是秋晨墨染！”被他这样凝望着，秋晨反而觉得心底微微愧疚，似乎顶着秋晨墨染的身份承受着别人的宠爱一般。这张脸，乃至整个身躯都是秋晨墨染的，不是她的，虽然是一样的面容，可是现代的她多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残酷，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