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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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如他所说他会让她舍不得离开他的身边。

“还真是无情的紧。”冷漠然走至冷莫离的身边，递上一瓶上好的桂花酿，浓稠的酒香弥漫，带着舒爽的凉意。

冷莫离到未拒绝，接过酒壶大大饮了口，因为喝的太急，酒水顺着唇瓣滴落，在素白的衣裳上留下淡淡的酒渍

“小九，你真的不在意么？”冷漠然望了一眼那烛火的方向，三日，哪个男子都难以接受

“在意……”冷莫离微蹙着眉目低声说道，岂会不在意，在意的几乎想要冲进去，狠狠将莫商打一顿，可是在意又能够怎么样，只要是秋晨想要的，他又岂会舍得拒绝

“那为何？”冷漠然幽幽的问道，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转而接过冷莫离手中的瓶子大大饮了一口

“莫商不能死，而能够让他不死的人便只有秋儿。”他们兄弟几乎没有情分，可是也了解莫商那偏执的性子，而且从秋晨身上他也学会到亲情的可贵，有些东西是值得去珍惜和冒险的

“莫商倒是任性的紧，小九你原谅他了么？”冷莫离一席话冷漠然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似乎原谅莫商早就是他意料中的事情

“你没有么？”冷莫离的口气绝对算不上好，可是却惹得冷漠然大笑

“还是秋晨说的好，做弟弟的犯了错，哥哥就该承担解决的义务。”那日里这句话给他的震撼极大，也是因为这句话他决定原谅莫商，既然小九都可以对这个哥哥所犯下的错既往不咎，他也该有个做哥哥的样子，谁说皇家就不能够有兄弟情谊，都斗了这么久，也累了。

“堂堂一国之君每日深夜来此悠闲也怕人笑话。”冷莫离面色微囧，像是被看穿了心底的情绪为恼怒不已。

“我有点担心莫商。”都是别扭之人，总是该有一个人要先跨出一步，而这一步也由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来做便好。

“他……不会有事的。”冷莫离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微微侧过脸去，似乎不太想让人看到，他倒是没有料到冷漠然会承认的这般坦荡。

“也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秋晨办不到的事情。”冷漠然爽朗的笑道，声音不大，像是刻意压制住，以免扰了房中的人。因为腿脚不便，站不得不久，加上是阴雨天，疼痛的紧，此時已然坐下了身子。

在此時门被吱嘎一声打开，一袭单薄的亵衣，三千青丝随意的散在身后，绝美的面容透着几分虚弱的苍白，妖娆的凤眸微微眯起，到不似往日里那般波光潋滟，反而透着几许平静的光泽。

“莫商……”冷漠然和冷莫离同時开口，面色上同時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欣喜。

薄唇微扬，勾起一抹浅笑，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却挺得笔直，扬手拒绝了冷莫离搀扶的动作，”有点口渴了，不知道可否喝口酒呢。”声音微微干涩，像是刚刚睡醒一般，脸色虽然不太好看，至少已然有了几分精神，面上的笑意慵懒而又随意。方才那一番话他倒是听得真切，终是忍不住开了门，这份兄弟情谊，他当真还可以拥有么。

“不行……”两道声音从未如此异口同声过，话刚落音，见到莫商愈加深浓的浅笑，两人同時偏过脸去，脸上浮起一抹同样可疑的红云。

“就一口都不行么，似乎除了每年的宴席从未好好喝过一次酒，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不醉不归，两位哥哥觉得如何？”莫商的声音不大，隐约透着几分病态中才有的虚弱。

那声哥哥令两个面色冷峻的高大男子同時一颤，转而露出一抹释然的浅笑，都不是扭捏之人，到做不来那份煽情的表情和动作，唯有冷漠然突然站直了身躯，紧紧将冷莫离和莫商搂入怀中，而冷莫离而心细的将冷漠然和莫商大半身子的力量承受在肩上。

晚了十几年的兄弟情分，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不需要过多的语言，都是经历过风雨生死之人，自是能够体会到对方心中那澎湃如海的激动之情。

“今日不方便，等到你身体康复之時，我们三兄弟再不醉不归。”说道情动处，冷漠然微微哽塞了嗓音，一国之君又如何，再是冷冽无情又如何，该有感情的時候又何必假装什么都不在意，便是那份不在意几乎让他失去了一切。

冷莫离却递上手中的酒壶，绿瞳深邃，却也难言遮掩眼中那铺天盖地的激动。

“九哥你……”莫商微微讶异，转而坦然的接过冷莫离手中的酒壶。

“小九……”冷漠然微带责备的唤道。

“一口无妨。”等到莫商轻抿了口，已然再次夺回酒壶，大大饮了口。冷漠然见状，倒也笑的傥荡，倒是自己何時像个婆娘一般了，高兴，一口又何妨。

“九哥，多谢……”莫商微扬唇角，声音不大，却说的异常的真诚。

“好好活着，别让人操心。”冷莫离似乎不太习惯说这般温情的话语，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说的异常的艰难，本就深邃冷峻的轮廓也因着那几句话语而爆红不已。

这神情惹得冷漠然大笑，就连莫商也跟着笑出了声。

秋晨，你似乎说的很对，原来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当做活下去的理由。

☆、337。不介意多個爹爹

“秋儿，你醒了……”蝶翼般的长睫毛轻轻颤动，冷莫离点了点秋晨的鼻尖，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宠溺。

“阿离……”秋晨尚未完全睡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怔怔的唤道。许久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我怎么会在这里，莫商呢？”她该是在照顾莫商才是，好不容易才差不多退了烧，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他没事了，秋儿，现在有事的人是我。”冷莫离见秋晨一醒来便嚷着莫商，即便他是他的弟弟，他也嫉妒的紧。

“你怎么了？”秋晨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一听说冷莫离有事，立马担忧的问道。

“我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你了，想你想的心都疼了。”冷莫离一脸委屈的说道

“贫嘴……”秋晨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由好笑的点了点冷莫离的薄唇

“我说的是真的。”见秋晨不相信，冷莫离只怕没有举起手来发誓了

两人一阵打闹，秋晨已然完全清醒，听得门外宫女来报，说黄景明大人在大厅中已然侯了许久，方才洗漱了一番，两人匆忙的步出了内室

“王爷，王妃。”黄景明一袭绛紫色长袍，身材极为高大，脸上却挂着令人安心的浅笑

冷莫离本着因为打扰而阴沉的面容，因着那一句识相的王妃而立马咧开了嘴，连带的也原谅了他一大早便扰了他和秋晨好梦的大罪。看不出来，一脸的忠厚老实倒是识相的紧，不错，不错

“黄大人，请坐。”秋晨见冷莫离笑的一脸的神秘，倒是没有去猜测他此刻因着什么突然变得这般欢喜，反而揣测着黄景明来此是为了何事

“不了，我只是来向王爷和王妃辞行而已。”淡然的笑意始终萦绕在嘴角。

“大人要走……”秋晨微微讶异，黄景明守护在娘亲身边近二十载，为何突然要离去呢。

“我已经老了，离家几十载，突然想回家乡看看。”黄景明的声音不大，听在耳底却觉得异常的舒服。”而且我已经和皇上辞官，今日便走，特来向王爷和王妃辞行。”

“这么急，娘亲也已经知道了么？”秋晨微蹙了眉目，总觉得那双清明的眼底带着几丝隐匿的伤，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黄景明对娘亲可是痴心一片，何以让一个男子不顾一切的守在一个女子身边数二十载，而且一直孤身一人，怕不是一句先皇所托便能够说明的。

“素颜那边就烦请王妃代为转告了。”黄景明微微拱了拱手，嘴角的笑意依旧温软怡人，转过身子便欲离开。

“黄大人不想亲自和娘亲辞行么？”秋晨眯了眉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浅笑，冷莫离知晓秋晨的心思，虽然觉得不妥，倒是没有多言。

“不必了，又不是以后不能再见。”黄景明的身子明显顿了下，却只是瞬间便恢复成淡然的模样。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我和阿离可不介意多一个像黄大人这般心细好脾气的爹爹。”秋晨笑弯了眉目，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王妃切不可胡说。”黄景明突然转过身子直直跪倒在地。

“黄大人这是何意？”秋晨倒是被黄景明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唯有求助性的凝望着冷莫离。

冷莫离宛然一笑，贝齿轻轻咬住秋晨的耳垂，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轻细声音缓缓说道，”娘亲乃是皇妃，一時为皇家人，则终生为皇家人，平民百信改嫁方遭人非议，若是皇妃敢改嫁，则为不忠，诛灭九族之罪。”

“荒谬，追求幸福有何错。”秋晨微蹙了眉目，显然对冷莫离的话并不赞同，皇帝老爹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难道这些宫中美人要活活守着不成。

“王妃切忌不可乱说话，臣与皇妃只是君与臣的关系，先皇嘱咐我好生照顾皇妃，如今我功德圆满，也是该离去的時候了，至于那婚嫁之事，我乃一粗人，不敢有所奢求。”黄景明声音加大了几分，嘴角的笑意敛去，被一股莫名的沉重所替代。

“便因为这无聊礼数便要放弃自己坚守的幸福和爱恋么？”秋晨微微挑眉，满脸的不屑，古人就是迂腐，在她眼中为幸福所求，又不伤人有何错。

“君臣之礼不可废，臣并无任何遐想，照顾皇妃是臣的荣幸，还请王妃不要为难臣。”黄景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份爱他藏了二十载，该是要带着这份不能见光的爱离去才是，素颜有几个孩子照看，他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走，只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反而会给素颜带来灾祸。

“迂腐……”秋晨冷冷的说道。

“秋儿，喝口茶。”冷莫离倒是体贴的将茶杯送到秋晨的嘴边，秋儿性子洒脱，自是不会在意，虽然他是不介意，而且母妃能够得到幸福是最好，不过要让这世人理解怕是很难，更何况眼前之人已是难以劝通。

“王妃若无其他事情，臣先行告退。”黄景明站直了身躯，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怖。

“黄大人，别急着走，看来是我误会了黄大人的意思，黄大人在官场二十多载，想必认识许多才能兼备的男子，娘亲孤苦一生，下辈子该是要找个疼宠她的男子才是，当初的绿瞳皇妃早已死去，如今重生的不过是个普通的名字唤作素颜的女子而已，我想皇上那边应该也不会有意见才是。”秋晨说的漫不经心，还怕黄景明会不介意。

果见黄景明阴沉着一张脸，半天也不说话，将自己守护了二十载的女子送入别人的怀中，素颜本就体弱，更是受不得一点刺激和风寒，他如何能够放得下心。

“大人想必也希望娘亲得到幸福，不要吝啬，至于娘亲和皇上那边自有我去说。”秋晨笑的很阴险，冷莫离都不得不同情被吃得死死的黄景明。

“素颜不会喜欢那些男子。”黄景明像是突然发了怒，忠厚的面容难得浮起一抹暴戾的阴沉之气。

“大人不是娘亲，又岂会知晓的这般清楚。”秋晨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像这种迂腐之人不激一下如何去认清自己要的是什么。

“我……我……”黄景明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微微侧过头，便望见秋晨脸上狡黠的浅笑，知晓自己被耍弄，不由得懊恼不已。

“大人从今可否和我说过珍惜眼前人，世俗礼数当真比心中情感还要重要。”秋晨叹了口气，”还是大人对娘亲真的只有君臣之情，能够在娘亲得到幸福時送上一份真挚的祝福。”

“秋晨，你这孩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黄景明重重叹了口气，自己情绪向来冷静很难被撩动，而眼前这女子显然知晓如何去踩自己的痛脚，对素颜之事他确实无法装作不闻不问，所以才不想惊动素颜孤身一人离去，来此也不过是想嘱咐他们二人好生照顾素颜。

“娘亲身体虚弱，性子温软，想必对所求之事极为偏执，我和《’》阿离恐照应’》不周，若是大《’》人坚持离’》去，不防将娘亲的习性教与秋晨再行离去也不迟。”秋晨知晓黄景明怕是一時半会也转不过弯，唯有暂行缓兵之计，给他足够的時间去适应。

“既然秋儿都这样说了，大人就不要再推脱了，既然已然入了宫，也不急在这一時半会。”冷莫离淡淡的说道，绿眸微微眯起，几近宠溺的凝望着秋晨眼中的算计，他倒是没有想过要为娘亲寻得下半身的幸福，如此倒也不错，娘亲在牢中孤苦了那般久，他即便想要照料，只怕很多事情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看来得和皇兄商量下不要公布娘亲的身份才是。

“既是如此，那臣便多呆几日。”黄景明一脸凝重的说道。

“阿离，听闻昨夜里娘亲风寒再犯，而你我必须出宫一趟，可有吩咐好宫女去好生照看。”秋晨捏了捏冷莫离的手心，撒起谎话来连神色都不变。

“已经嘱咐好了。”冷莫离点了点头，搂住秋晨的腰身站起了身子。

“下臣先行告退。”黄景明见冷莫离和秋晨起身，急急忙忙退了出去，那方向分明是朝着素颜的寝宫而去。

“任性。”黄景明离去，冷莫离再次揽住秋晨的腰身坐下。

“这样不挺好，等到你我四处游玩時，娘亲也不会寂寞。”秋晨笑弯了眉目，倒是没有半分愧疚的意思。

“你不怪娘亲了。”冷莫离低低笑道。

“娘亲待我是极好的，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你在外面招蜂引蝶。”素颜的心思她是可以理解的，不过那秋晨凌战竟然想利用娘亲那温软的心，她也是绝计不会置之不理。

“我已经知错了。”冷莫离懊恼着不该提及昨日之事。眼巴巴的凝望着秋晨，生怕她再次想起不开心的事情。

“呵呵……”秋晨倒是被冷莫离楚楚可怜的模样弄笑了，既然已经决定原谅的事情就没有必要三番两次的再拿出来说话。

☆、338。多事之秋

风起，微凉，秋日的清爽分外的怡人。

一壶梅子酿，一碟桂花糕。

秋晨有些疲惫慵懒的半眯着眉目，身边的冷莫离轻轻按压着她僵硬的肩部，似乎要将这几日的疲倦通通一扫而空

好不容易偷得的清闲，当看眼前的人儿時，冷莫离脸都青了

秋晨倒是如同个没事人一般微微睁开眼眸，咽下冷莫离喂到唇边的梅子酿，直到那凌厉的眼神带着几分怨恨的落在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柔美的淡笑，她不去找她的麻烦，反倒她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真是刚好无趣的紧

“阿离……”秋晨凌战恨恨的凝望了一眼，转而勾起一抹柔美的淡笑落在冷莫离那张邪魅到令她痴迷的面容上，即便她所有的亲信都劝他放弃这个若同鬼魅一般的男子，却偏偏陷入那张他无意编织的网内无法自拔。想起方才自己去找那女人，袖中的小手愕然紧握，凌战，不是伯母不帮你，年轻人的事情实在是我做不得主

一句做不得主便将她打发了么，都是这个女人她究竟有哪里好，让阿离连正眼都不愿意瞧她一下

“你来干嘛？”冷莫离的脸色阴沉的可怖，妖异的绿瞳泛着冷冽的寒光，眼中毫不掩饰的冷意横生，惊的秋晨凌战后退了好几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那抹柔软的浅笑也挂不住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说。”指甲深入手心，强力忍住自己慌忙的心神

“本王不觉得和你有话可说。”冷莫离想都未想直接拒绝，余光扫视着秋晨脸上的神情，捏起桌上的糕点轻轻喂入秋晨的口中，低垂下头，已然一脸的温柔。许久之后都未在理会站立在一旁的秋晨凌战，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喂点心给秋晨吃更加重要的事情一般。

“凤秋晨，你想一辈子躲在阿离的羽翼下么？”秋晨凌战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那份嫉妒之心几乎要吞噬了她的心魂。那份温柔她从未得到过，一个女子不惜放下自己的身份千里迢迢来到此刻，他竟然连个眼神也吝啬给予么。

“恩……”秋晨微微挑眉，拨开冷莫离喂食的大手，”你找我么？”声音慵懒而又随意，清透的眸似带着几分浅笑。”我还以为你找的是这个男人。”微微侧头，微带嗔怒的凝望了一眼冷莫离。

“我要和你决斗……”秋晨凌战气急败坏的说道，在秋晨族还有一条规矩凡是自己看上的男子，皆可通过决斗来夺得。

“你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打女人。”平静的嗓音不带半分嘲讽，仿若只是在讲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而已，连片刻安宁都求不得，招惹她的人又不是她，干嘛老是和她过不去呢。

“上次是我疏忽才会着了你的道，这一次我决计不会放过你，你我只能活一个，活着的人方能得到阿离。”秋晨凌战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她自诩武艺不低，虽然未从真正交过手，但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这个看起来娇弱不已的凤秋晨。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连命都不要了么，女子的尊严便是这样由你践踏的。”秋晨眯了眉目，内间流转的光泽泛着诡异的凌厉，蓦然站直了身躯，直直走到秋晨凌战的面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将军何時变成一个妒妇了。”秋晨族长倒是和她提过秋晨凌战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身的傲气何時折下竟然变得这般的狼狈了。

“你懂什么？”秋晨凌战心下一虚，哪种莫名被镇住的感觉再次出现，仿若眼前这个女子给人一种莫名臣服的气魄。

“即便今日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疼惜，还只会看你的笑话而已，便为了这样一个笑话你便要赌上自己的性命么？”她到底是救过阿离一命，这倒是不可磨灭的事实，若是她能够及早回头倒好，若不能也休怪她手下不留情。

“你胡说，若不是因为你的存在王爷怎么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天生的傲气让秋晨凌战承认不了那份事实，无人敢在她面前提及此事，如今秋晨的话若一把尖刀一般深深刺入胸口的位置，折了这只手臂她哪里还能够回到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似乎忆及往事，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迷惘。

“自欺欺人，不过是断了一只手臂，连带你秋晨族将军那份傲气也折断了么？”秋晨冷冷的说道，句句凌厉，似乎要敲醒眼前这个女子的执念一般。

“你不是我岂会明白我的心思。”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秋晨凌战瞬间苍白了面容，微微侧过头，那双眸过于清透，清透到几乎要夺取她心中所有的想法。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当真是因为断了一只手臂，连带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了么，以往的她何曾如此狼狈低下过，秋晨族多少男儿对她倾慕，她都不曾看上眼过，唯有眼前这个男子，明明利用了她，甚至从未将她放在眼底过，她竟然偏偏要得。算计，嫉妒，怨恨，这是秋晨族女子该有的情绪么。

“若是我的话定不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折下这一身的傲气，也不会如此卑微的乞求一份根本不属于我的怜爱，你这样只会让人看不起罢了。”秋晨的话语句句凌厉，若是让阿离出手的话，估计秋晨凌战的下场绝对会很惨，毕竟是个女子，有点小心机罢了。

“我是真的喜欢阿离，即便嫁做妾室也甘愿。”秋晨凌战怔怔的说道，嗓音带着几分淡淡的破碎。

“我没有与人共侍一夫的雅量，若不是最极致的唯一，即便痛彻心扉我也宁愿不要。”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秋晨凌战虽然不讨喜也不算是极坏，或者因着小墨儿的关系，她始终无法对秋晨族的人下狠手，看来小墨儿的善良对自己有着有很大的影响力，做的事情倒是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性子了。

“极致的唯一……”秋晨凌战抬起头，一脸惊诧的凝望着秋晨脸上决然的淡笑，在秋晨族都是实行一夫一妻制，犹记得儿時的梦想也是找到一个真心只疼宠自己一人的男子相伴，何時她竟然这般委曲求全了。

离城向来三妻四妾，而这个女子竟然有这般极端的想法，在看她身后的冷莫离，眼中的宠溺几乎散不开，似乎秋晨那份极强的占有欲让他很是开心一般。

“你是聪明人，应当明白我的意思。”后面一句话冷了嗓音，威胁意味十足，敢和抢男人，那就休怪她不客气。

秋晨凌战身子一颤，那莫名的冷意让她禁不住低垂了眉目，可是放弃的话她实在不甘心，至少得为自己在博取一次，说不定这个女子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微微侧过眉目凝望着冷莫离脸上宠溺的淡笑，”王爷，男子三妻四妾实属正常，我不求名分，只要呆在你身边便好，即便是这样也不行么？”温软的嗓音，绝美的面容布满了泪痕，楚楚动人的模样怕是无论哪个男子都拒绝不了。

“本王一生只爱秋儿一人，断不会让她受半分的委屈。”冷莫离丝毫不为所动，声音依旧冷冽，绿眸只有在望见秋晨時才会溢满了温柔。

秋晨凌战整个身子颤抖的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断没有想到他连想一下都没有便拒绝的这般果断，”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凤秋晨。”

“本王连你的样貌都不曾注意过，又岂会知晓你比不比得上。”冷莫离冷冷的说道，除了秋晨以外的女子他根本不屑一顾。

这句话几乎击碎了秋晨凌战残留的自尊心和那片深浓的爱意，整个身子后退了好几步，便这般绝情，对那个女子却那般多情，如此极端的情绪竟然会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不是说要打上一场么，我也想见识见识秋晨族的将军究竟有何等能耐。”秋晨说的漫不经心，嘴角的笑意淡若春风，并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