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倾城:独爱王的霸道小妾-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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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打上一场么，我也想见识见识秋晨族的将军究竟有何等能耐。”秋晨说的漫不经心，嘴角的笑意淡若春风，并没有半丝嘲讽的意思。

“好啊，让你见识见识。”秋晨凌战没有想到秋晨会突然答应她的挑战，这个女人她永远都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不过打上一场也不错，不然她不觉得自己还可以支撑下去。

“秋儿……”冷莫离微蹙了眉目，隐约透着几分不快，明明他很容易解决的事情，何必弄得如此复杂。

秋晨左手负在身后，”别误会，仅仅只是为了公平起见。”

“不必了，我已经输了……”秋晨凌战蓦然一笑，从那女子眼中她确实看不到半分的讽刺意味。她输了，即便不打她也知道，能够战胜祭师大人，能够从那城墙之上救下圣女的女子，她又岂会是对手，别说武艺，就连这份气魄，这份心态她也输得一无所有，至少让她保存着这份残留的骄傲，潇洒的踏出去。”后会无期……”秋晨凌战拱了拱手，已然挺直了身躯直直离开了秋晨的视线。

秋晨倒也未制止，看来这秋晨凌战虽然不讨喜，还是有着秋晨族将军的风范和骄傲的。也是能够做上将军之人，岂能是个草包呢。

“高兴了。”冷莫离低低说道。

“还行……”秋晨笑弯了眉目，转而继续眯着眉目窝入冷莫离的怀中。

☆、339。秋晨墨染蘇醒

“还没有醒么？”秋晨推门而入，果见冷漠然似乎已经替小墨儿清理完毕，此刻正欲起身，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嘴角温软的淡笑却未有过半分的更改。

“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冷漠然并未答话，放下手中的锦帕和金盆，幽幽的说道

“还行……”秋晨眯了眉目，内间迅速闪过一丝凌厉的光泽，警告意味十足，似乎在警告冷漠然不要多管闲事

“做哥哥的关心弟媳难道也有错。”冷漠然微微挑眉，似乎也未生气，对秋晨这丝毫不将他当做皇上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

“这句话你该和阿离去说，而不是总在我耳畔唠叨。”秋晨已然越过冷漠然直直朝着床畔的方向而去。

“真绝情。”冷漠然微扬唇角，笑意衍生，那模样仿佛被忽视也是见挺值得高兴的事情，”若是小九不冷目相视的话，我也挺乐意的。”那皇帝的架子在外面已经表现十足，何苦让自己这般辛苦

“无聊……”秋晨嗤之以鼻的说道

冷漠然耸了耸肩，即便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也不生气，”莫非是小九和你呆久了，连说话的方式和口气都极为相似，即便是莫商都轻声的唤我一声哥哥，倒是你们二人怎么也不肯开口。

“小商……”秋晨微微侧过脸，转而露出一抹释然的浅笑，小手轻轻拂开秋晨墨染额前的碎发，莫商……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啊。

“你都不会觉得惊讶么？”站在门口原本正欲出去的冷漠然突然顿下步子，有些惊讶的凝望着秋晨的方向。

“你很惊讶么？”秋晨不答反问，一脸高深莫测的浅笑，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轻轻拂过小墨儿并没有因为久睡而干涸的唇瓣，看来冷漠然照顾的还不错。

“难怪莫商如此钟爱你，看来比起两个哥哥来，你更加了解他……”冷漠然释然的一笑，转而为自己的多嘴而懊恼不已。

秋晨原本梳理秋晨墨染发丝的手微顿，却仅仅只是瞬间便恢复成淡然的模样，”与其在这里说废话，还不如多做些实在的东西。”那被创伤的亲情怕也不是几日便能够回来的。

“也是，墨儿到了该用膳的時间了。”接收到秋晨凌厉的目光，冷漠然立马如同触电一般赶紧推开门朝着门外的方向而去。

秋晨唇角微扬，小手握起秋晨墨染的小手，却不敢用力，唯恐自己的力道会伤到这已然脆弱不堪的小手，”小墨儿，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而且我很快就要成亲了，真希望你能够参加。”秋晨的声音不大，似乎带着几分浅浅的叹息。

那紧闭的眉目没有丝毫的颤动，熟睡的容颜平静而又安详，秋晨微微心疼，”小墨儿，你难道都不想参加我的婚礼么，而且冷漠然他也挺惨的……”思索了半天，似乎这个惨字挺适合冷漠然的。叛乱虽平，国家早已动荡，加上西凉那边还未处理，镇北王爷的余众尚在抵死反抗，更重要的是经历过这样的叛变，后宫无一嫔妃，这实在说不太过去了，想到那每日御书房外冒着烈日或是雨日跪了一地的老臣，以及冷漠然阴沉到可怖的面容，她都会觉得同情，秋晨幽幽说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包括莫商的事情也未落过，”小墨儿，你都不想亲自看看么？”

回应她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秋晨叹了口气，见到冷漠然端着膳食的身影逐渐靠近，正欲站起身子，却感觉到那握在手心里的小手似乎动了下。

“秋晨，你怎么了？”端着膳食进入的冷漠然微微讶异的凝望着秋晨僵硬的表情，还以为秋晨墨染出了何事，脸上布满了焦急。

“她……小墨儿她的手动了。”秋晨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手心里轻微的颤动确实不假，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杯盘落地的声音分外的清脆，顾不得那粥水烫伤了手腕处，因为激动，那本就难以痊愈的双腿，此刻竟是颤抖的走至床畔的位置，尚未站稳，已然跌倒在地。

秋晨识相的站起，任由冷漠然激动的执起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蝶翼般的长睫毛轻轻颤抖，许久之后方才睁开一条小小的缝隙，许是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许久之后才完全睁开。

“秋晨……”声音微微干涩沙哑。

“小墨儿……”秋晨轻声唤道，自是没有错过冷漠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痛色。

“来人，叫御医，御医……”冷漠然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声吼道。仿佛那被忽略的怒意无处發洩一般，回转过头，已然是一脸的温柔，双手颤抖的厉害，好不容易站直了身躯，轻轻扶住秋晨墨染的身子，秋晨将枕头斜放，让秋晨墨染可以侧躺下。

“怎么样？”冷漠然一脸忧心的问道。

秋晨墨染摇了摇头，即便睡了许久，精神依旧略显疲惫，除了先前那句秋晨，似乎不太愿意讲话，冷漠然也不生气，心中早已被狂喜代替。

不过片刻，御医已经在秦小玉的带领下匆匆忙忙而入，还来不及喘气行礼，便被冷漠然暴戾的吼道床畔，额头上冷汗涔涔，”皇上，除了身子依旧虚弱，已无大碍，只是这位姑娘的手怕是再难以恢复至以往，而且短期之内切不可用力，好生调养，相信不久之后除了重物，一般物品还是与以往无异。”本来已经顿住，却在接触到皇上杀人的眼神時，又加了句，头始终低垂着，不敢望那病床上的女子。皇上好像很在意这个女子，如今后宫无一嫔妃，莫非会因这个女子而有所改变。

御医的话令全场的气氛霎時降到了冰点，那紧握着秋晨墨染小手的大手颤抖的厉害，秋晨叹了口气，已然朝着秦小玉眨了眨眼，此刻这時间还是留给冷漠然来得好。

秦小玉幽幽的望了一眼冷漠然，皇上这般自责的模样他看了好生心疼，那被称为墨儿的女子他虽然不认识，但是当今世上除了秋晨墨染谁还能如此撩动皇上的心。仿若忆起那个午后，皇上如同忧心的孩子一般问自己穿何衣物時的景象，如今想来依旧令人心酸。

☆、340。君王難落淚

“墨儿……”冷漠然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紧张，手上的力道松懈了几分，却依旧纠缠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打算。另外一只手像是早有准备，轻轻执起一旁放在茶榻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唇边试了下温度，方才递到秋晨墨染的嘴边，”喝口水。”

淡淡的温暖湿润在唇边萦绕，秋晨墨染小脸微红，原本苍白的面容倒是有了几分血色。他方才喝过的，怎么能够又给她喝

冷漠然显然没有注意到秋晨墨染的心思，”烫么……”说完又收回手再次抿了口，”不烫的。

秋晨墨染小脸更加的红晕，一旁的秋晨再是隐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冷漠然分明是在假装正经，小墨儿想来藏不住心思，她就不信他会看不出来

“忘了跟你说，小九还等在门外。”冷漠然微微侧过身子，显然为秋晨的捣乱而微微恼怒，黑瞳微微眯起。转而望向一旁愣住的御医和若有所思的秦小玉，难怪墨儿会不好意思，这些人都不懂得避嫌么

秦小玉和御医果然都是见惯脸色的人，更何况是服侍在皇帝身边的人，那颗心自是玲珑八面，不用开口，立马找尽借口闪人

秋晨倒是一脸的兴味，直到那黑瞳中的怒火几乎灼人時，方才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子

“秋晨……”见秋晨正欲离去，秋晨墨染轻声唤道

“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再来看你。”假意没有注意到小墨儿眼中的恳请，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不是么。不过，冷漠然这个仇她也记下了，敢威胁她，本来拖着阿离夜夜帮他处理国事，以让她恼火，现下竟然敢威胁她。

“恩……”秋晨墨染仿佛明了秋晨最后那眼神的意思，淡淡点了点头。

内室瞬间陷入了沉寂，秋晨墨染低垂着头，妖娆的眼眸微微眯起，冷漠然则一脸的痛色，许久之后方才有些僵硬的开口，”墨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无碍……”就当冷漠然要被这份骇人的沉默所折磨的无法忍受時，那淡然的嗓音方才幽幽的响起，眉目睁开，似乎带着几分令人费解的平静，不过那声浅浅的无碍已然足够平息冷漠然心中的躁乱。

“那就好，今日天气不错，想要出去晒晒太阳么？”似乎不想再让那份嗜人的沉寂存在，冷漠然低低的问道。

“可以么？”秋晨墨染低声问道，这似乎是她以这个身份存在第一次两人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话，在两人互相那样伤害过，还能够这样讲话或许已经够了。

“当然，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冷漠然爱宠的点了点秋晨墨染的鼻尖，却见她脸上的尴尬和讶异，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痛色，他们还需要更多的時间，不急，嘴角宠溺的淡笑深浓了几分，蓦然站起身躯，腿部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身躯微颤，大手及時扶住一旁的床柱，方才稳住心神。

“你怎么样。”秋晨墨染赶紧跪坐下身子，想要扶住冷漠然，却忘了自己双手的绷带尚未去除，因为紧张用力过度，一時间痛到了心底。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硬是将那声疼痛的呻吟咽在了喉咙深处，额头上却依旧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该死，为何你就不懂得好好珍惜自己。”顾不得自己脚上的疼痛，大手捧起秋晨墨染的小手，轻轻放在唇边的位置哈气，淡淡的暖意透过那白纱触碰到肌膚。

那暖意让秋晨墨染整个身子微颤，这温柔几乎要刺痛了她的眉目，这个高高在上的男子此刻竟然只为了她的手，而做着寻常男子都不见得会做的事情，眉目微微干涩，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温柔竟然会这般醉人。这几日虽然睡着，可是他们的话语她都记得，秋晨说过，他的腿因为她的缘故几乎要废去，若不是一身的武艺加上各种名贵药材，此刻能够站着已然是奇迹。

“怎么哭了，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对不起，我不该的……”懊恼的嗓音响起，冷漠然顿時慌了心神，微微粗糙的指腹想要抹去那炙热的泪水，却慌乱的让那双妖娆的清眸中溢出更多的眼泪，该死的，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你说什么……”对不起，虽然这几日她在昏迷中也可以听见他不停在她耳畔说这几个字，如今这般真实的听着，依旧让她心痛不已，他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的男子，何必要说这三个字。

“墨儿，是我不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好。”冷漠然软了嗓音，轻轻将秋晨墨染的身躯搂入怀中，她苏醒怕也是因为秋晨那一句她要成亲了，希望墨儿能够参加，他倒宁愿他没有听见，宁愿当時那送粥水的宫女再迟缓一点。

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只要她醒着，她能够呆在他的身边，那样就足够了。

“你不必这样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

“不是说好了，要出去走走的么。”冷漠然像是没有听见秋晨墨染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温软的浅笑，眼帘微微垂着，似乎不想要秋晨墨染看到他眼底的湿润，他怎么就忍不住酸涩了眼眶呢，墨儿，栽在你的手里我也认了。

“不了，有点累。”任由冷漠然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嘴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意，既然他不想要她看到他眼底的泪水，那么她就假装没有看见好了。凝望着他站立的双腿依旧微微颤抖，像是隐忍着某种疼痛，伤筋错骨的伤势本来就极为难好，倒是难为他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生怕秋晨墨染会拒绝，冷漠然赶紧将墨儿的身子放平，小心按好被角。

“好……”秋晨墨染低低的应道，已然闭上眉目，微微侧过脸面。唯有那余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那高大落寞的侧面上，一滴清泪滑落，却被那双大手狠狠的拭去。

还真是个别扭的男人，为何她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341。我的九嫂嫂

夜，深浓，孤寂

“小墨儿，可有好些了。”秋晨放下手中的瓷碗，声音慵懒而又随意

“已经没有大碍了。”咽下最后一口参茶，秋晨墨染摇了摇头，这几日冷漠然和秋晨将她当做是重病患者一般，什么事情都不让做，甚至连喝水这种事情都要代劳，好似她的手脆弱到连个杯子都拿不起来似地

“脸色还不错，看来冷漠然养的不错。”秋晨低低调笑道

“秋晨，你取笑我。”果不其然，那小脸瞬间爆红

“呵呵……”秋晨倒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笑得一脸的邪魅，”还说不是，每日看冷漠然盯着那些名贵药材都快要让离城破产了。”虽然是玩笑话，不过冷漠然也算是用心良苦，皇宫中虽然不少那些名贵的东西，可是极其珍贵的还是得费劲心思索罗

“秋晨……”那娇柔的嗓音明显带着淡淡的懊恼，更多的却是不好意思

而某个无良的女人却笑得肆意，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

“好了，小墨儿，你该休息了，否则等下某个暴君又来在我耳边罗嗦了。”秋晨望了一眼完全暗下的天色幽幽的说道。

“暴君……”秋晨墨染微微挑眉，转而明了被秋晨称为暴君的人。嘴角微扬，好像是有点那么的味道。

“睡觉……”秋晨按下秋晨墨染的身子，扯下帘曼，眨了眨眼眸之后方才离去。

风起，吹的衣袍猎猎翻滚，发丝飞扬，纠缠着素白的裳分外的好看。

“听说你过几日便要成亲了。”暗哑的男声低低的响起，似带着几分淡淡的犹豫，问完之后隐约带着几分懊恼的叹息声。

秋晨侧过头颅，榕树下，莫商一袭素白的衣袍，墨色的发丝随意的散在身后，绝美的面容似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妖娆的凤眸此刻微微眯起，波光潋滟，月白色的光芒投下，平添了几抹神秘的风情，发丝随风而动，坠入那幽深的黑瞳中，幽暗不可见底，微微苍白的面容却因着那一抹随意的淡笑而让人挪不开眉目。

“小商，身体可有好些。”秋晨并未回答，挥退身边跟着的宫女，缓着步子走到莫商的身侧，却见他手里的酒壶，微微恼怒的接过，”不是说过伤口未愈之前不能喝酒么？”软软的嗓音似乎带着几分淡淡的嗔怪，更多的却是隐约难见的关心。

“听说你过几日便要成亲了。”莫商身子微颤，妖娆的凤眸却更加的幽暗深浓，即便是那纯色的月光也无法照入，声音不大，那口气中隐约的坚决似乎一定要从秋晨口中听到答案。

“是……”秋晨应得干脆。

“恭喜……”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笑意不及眼底，分外的落寞神伤。

“你会来么？”秋晨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那单薄却颀长的身躯上。触手的冰凉却让她微蹙了眉目，究竟是从何時起，莫商的身体竟然这般的冰冷。

“当然……”莫商并未拒绝，反而紧了紧那裹住他身躯的披风，淡淡的暖意透过那薄薄的布料传入，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清香，心口处莫名揪痛，这样的温暖只怕他再也没有奢望的权利。

“天凉了，该多穿些衣物才是。”对莫商的孩子气秋晨有种无能为力的错觉，放下手中的酒壶，在莫商讶异的眼神里，双手执起莫商的大手，轻轻摩挲，似乎想要通过摩擦来得到些暖意。

“秋晨，你……”莫商眼眶微涩，微微仰起头，不让泪水有滑落的机会，这份温柔还真是磨人，磨人到他几乎就要后悔那日里所说的放弃的话语。还是不舍啊，不舍到如同刮心一般的撕裂之痛。

“做哥哥的还真是不会照顾人，回去该好好和他们说说才是。”秋晨笑的坦然，若自己不先攻破那个结，只怕以莫商的偏执很难解开。

“是啊，男子总是没有女子来的心细。”暖的不知道是手，还是心，痛得不是是心，还是骨，原来她只是将他当做弟弟而已，一个是九哥弟弟的男子，并无其他，也是，他在奢求什么，从一开始她就一直这样拒绝着自己，若是强求，怕是连这份仅存的温暖也留不住了。

直到感觉那双手不再是先前那般冰凉彻骨，方才撤开，”回头要好好训训他们才是，便这么一个弟弟还不好好宠着。”秋晨淡淡的笑着，看似心情极好，眉目弯起，分外好看。

莫商并未答话，几乎带着贪婪的凝望着秋晨脸上的浅笑，转而勾起一抹释然的淡笑，不舍又能如何，他求得不过是她开心一笑，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是很差，至少比起那暗无天日的冰冷和黑暗要暖上许多，还真是羡慕九哥，羡慕到心都痛了。”只怕他们都不是听话之人。”

“放心好了，我自会有我的办法。”秋晨豪气万千的拍了拍莫商的肩膀，却想起他背上的伤口，手僵持在半空中，”碰到伤口了么？”

“不疼了。”莫商低低的笑着，似乎为她瞬间转换的情绪而心情大好，能够被这样心疼着，哪怕无关情爱似乎也不是那般重要了。

痛是痛，但是痛到心暖……

“当真……”秋晨似乎不信，算不上温柔的掰过莫商的身躯，见那白衫上并未染上血迹，方才作罢。

“我不会骗你了。”似承诺又似无心的一句话，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即便是这样也掩不住那眼底淡淡的笑意。

“小商……”秋晨为莫商脸上那抹凝重而微微错愕。

“我的九嫂嫂……”莫商轻声唤道，眼眸微微扬起，成四十五度角，有无法直视的哀伤。”若是九哥负你，我帮你揍他可好。”那一声唤出，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好痛，却又不知道痛在哪里。

“好……”秋晨眼眶微涩。

“天晚了，若回去晚了，九哥该担心了。”莫商笑着推离秋晨。

“你好好休息……”秋晨声音微微哽塞。

静静凝望着那单薄的身影消失在眼底，那疼痛仿若那温暖永远消失于心底，我的九嫂嫂，以后便只能是我的九嫂嫂，就连那句若九哥负你，我还在原地等你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没有那个机会，这样，也挺好……

☆、342。無法遺忘的婚禮

对镜梳妆红，娥眉淡扫绿。

铜镜前，秋晨静静的坐着，任由秋晨墨染拿着象牙梳轻轻搭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虽然冷漠然心疼，可是小墨儿坚持，他显然也无法拒绝。

金色步摇摇曳生辉，凤凰朱钗高贵优雅，额间细细的樱花细钿，纤细的眉，纤细的眼，薄唇一点朱红，唇角微微上扬，那笑意随意而又温软，本就绝美的面容，因着那细细的装扮惊若天

紫色流苏从墨色发丝间随意的滑落，艳红的嫁衣上铺满了墨色的发丝，极致的红，衬上那极致的美，夺人魂魄

“真美……秋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难怪九王爷会如此宝贝。”象牙梳轻轻打理着那如同绸缎般的发丝，虽然双手使不上力，可是秋晨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也想替她做点事情，哪怕只是梳妆也好

“这份美丽本来就是小墨儿的……”秋晨淡笑，幽幽的道出事实，这身子，这美丽，如是算来也该属于小墨儿才是

“可是是秋晨让她这般美丽。”秋晨墨染淡笑，她几乎没有以这容颜示过人，唯有的那一次也是借着秋晨的福分，深宫中的丑颜弃后又岂能这般貌若天仙。”也是秋晨让它可以活得这般洒脱。

“傻丫头……”秋晨淡笑，点了点秋晨墨染的鼻尖。在她身上得到的又岂止是这身体，更多的是那份坚忍和对爱的执着，善良到让人心疼的女子

“秋晨，真的谢谢你。”秋晨墨染鼻尖微酸，微微仰起头却止不住眼眶中欲滴落的泪水

“说什么谢，小墨儿就像我的妹妹一般，不疼我的妹妹，我要疼谁？”秋晨声音微微哽塞，瞧这个傻丫头总是有把自己惹哭的本事。

“瞧我，这是干嘛，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能掉眼泪的。”秋晨墨染勾起一抹浅笑，狠狠拭去眼角的泪痕。

“九王爷，你不能够进去。”门外宫女的声音怯生生的响起，显然底气不足。

“本王接本王的新娘为何不能进去。”暴戾的男声幽幽的响起。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宫女吓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见冷莫离又欲闯入，方才红着眼眶低声说道，”新郎和新娘在礼成前是不能够见面的。”小宫女吓得几乎落下泪来，为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