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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炼仙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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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作为替补队员加入,不参加训练,有权放弃任何比赛。”我面无表情道:“二个选择,要么同意,要么请回。”这样一来就算加入也等于没有加入,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也算给了裘姨面子。
马圣光还想说什么,蒙晓燕看着我的脸色抢先道:“那好!这个我们也无法下决定,回去商量一下再与你联系怎么样?”
我无可无不可点着头,看蒙晓燕拉着不情愿的马圣光离去。
“老大,你真厉害!”、“老大,连学校的风云人物都给你玩在股掌之间了!”、“老大,你不愧为我们心中最红最最红的红太阳!”三傻蛋又在耳边刮噪了。我也懒得理他们,只顾自己看书。
三天后他们才来,看来对我提出的条件分歧很大。不过这种条件分歧不大才怪,如果是我根本早就一票否决了:一个刚来几天的新生就这么嚣张?不识抬举还自以为是什么?!
蒙晓燕微皱着眉头首先开口:“能不能”
我要的就是他们知难而退,冷冷打断她道:“我不想重复我说过的。”
她看了我好一会,才叹口气道:“去办一下手续吧。”
“这个也答应?”我奇道。我没料到他们真会接受我根本就是胡闹的条件,看来是卫老师力排众议接受了我,不知他安的是什么心,因为这样一来我根本就是游离在队外。本也不想去办这个无聊的手续,但无论如何也算是加入了,连这也推辞也太那个了,还是跟着去看看吧。
中午还有四个人在训练?看他们高大威猛还有几分狠色,估计就是吃了撑着的那种类型。看队里两大主要人物带着我进来,就聚拢过来。校篮球队还真有些场面,一连好几个房间都是,不过现在都没人。
“你就是易翔?听说你很拽!”黑肤色的平头小子目光不善,挑拌着道。另外三个双手交叉着抱胸前,冷冷看着我,看来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了。
马圣光抬头研究着墙上的训练计划表,蒙晓燕低头找着新队员登记表一类的东西,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想想也是,他俩都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就是谁想见都不一定能够见着的,居然三番五次屈尊去求一个初进校门的毛头小子,还连续碰一鼻子灰?任谁咽不下这口气啊!我看这四个本身就是他们怂恿、安排的都不一定,否则这种大热天的中午还会有在这里训练的道理?
经过几次实战,特别是列车上的生死之搏,我已经老练了很多,这种场面实在没什么挑战性。有蒙晓燕与马圣光在,估计闹是闹不起来的,看来也仅仅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了;既然闹不起来,那还是以和为贵吧!我微笑着道:“小弟初来乍到,请各位大哥多多指教。”
他们四个一脸强烈的鄙视,蒙晓燕与马圣光也露出看不起的神色。“原来是个软柿子,卫教练这次怕走眼了!”旁边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了出来。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有让吃罚酒了,人到了酒桌总不能不喝酒吧?既然有了出头的鸟儿,那么拿着鸟枪也应该往那放不是?我满脸的微笑在一瞬间结成了冰霜,怕华仔的“变脸”也没我纯熟吧!一时室内温度遽然下降。在他们一错愕间,我倏地一个回头,暴涨的目光忽的刺入“出头鸟”的双眼。
他浑身颤抖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动作。我一放开对视,“呀!”一声惊叫在耳边爆炸,他跳起来撞开半合的门逃窜而去,真象见了鬼似的。当然,我是把握分寸的,但以后他得躲着我走是真的。
这惊叫实在太突然太惊人,他们站着的都吓了一跳,而坐着找新队员登记表的蒙晓燕更是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把碰飞了桌上的口杯,茶水撒了一桌。
惊魂刚定,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着你,一脸的不解。我连手指都没动,就一个眼神就让他这样?这也太让人夷非所思了!不过,他们没直接与我带着怒气的眼神对视,是不可能亲身体会到这种纯精神上的攻击的。他们还是马上把目光锁定了我。
硬的来完了,那就该换软的了。我马上又换上春风般的笑脸,至于他们怎么看我这个表情,那是他们的事了。“那么激动干嘛?只不过一个学弟加入吧!”我说着又委婉解释道:“没事!都说我的目光有时很锋利的。”
他们有发呆、有苦思、有释然,但就是没人拦我,很快就办好了新队员手续。好了,从此就与我无关了。
热气团在修练了十七天后也达到了难有寸进的境地,比我想象的要早了很多。但可以通过这个关口的感觉更强烈了,方法就像隔着一层纸,一捅就可以破。心中不由窜起一种一鼓作气,冲破这个关口的冲动,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毫毛直竖。第六感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过去就是凶险无比的境地,我一阵后怕。对了,为什么冲动会那么强烈?这么急功近利可不象以前的我啊!难道是这种神秘的内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我的性格?
不想了!现在应该可以修练那曾让我走火入魔的神功了吧?要再出现意外怎么办?那就是天亡我也,是命运与我开了个玩笑。从此就保持这个状态?那是没练过的人的想法,我已经越来越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但又有一种感觉: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合练。
万一真要?今天还是不了!晚上还是写几封遗书吧,万一真要有个三长二短也算有个交待。但明天一定要练,老实说我实在很期待。
写给家里的,主要劝勉父母他们不要太悲伤,还有弟弟。
写给若蓝的,告诉她我真的爱她!让她忘了我这个“哥哥”,并坚强寻找自己的梦。
写给师父他们的,主要是感激他们对我的照顾,并表明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只是我个人的行为与他们无关。对了,真要死在这里,以后谁还敢住?明天还是到后花园深处的树丛中去练吧!
第二天晚上9:30多,内院里也只有齐管家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在干什么。虽然当空明月弯弯,但深更半夜的让人看见不把我当贼才怪。我仔细查看了几遍,确定没人才往后花园深处闪去。
盘膝坐在树丛间的草坪上,高大的树下只有小虫的叫声,环境十分适合修练。老天,这条命就交给你了!我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一片平静,虽然此练生死未卜、祸福不定。
我刚凝聚精神,两团气团急冲而上,彷佛阴阳相吸般,急速靠近着猛的撞击在一起。“哗”一声我喷出一蓬血雨,气海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气海仿佛要爆炸开来。我剧烈颤抖着咬牙苦苦忍受。反弹开来散乱的气团凝聚着又撞击在一起,不过力量一次比一次弱,连续三次撞击,我也经历了三次生死之旅。
撞击过后两团气团拧在一起撕咬、翻滚着在气海乱窜乱闯,一忽儿冰寒澈骨,但倏又变成灼热难忍。我感觉到气团越来越狂乱,这样下去铁定失控,怎么办?也许引导气流到预定的路线,才是避免灭顶之灾的办法。
我忍着剧痛连续三次引导都没能成功。气团的冲击力度越来越大、冷热交替越来越频繁,再不能成功引导怕就此玩完了!胜负在此一举了,我用尽全身所有的精神力去引导,甚至暂时忘掉了肉体带给我的痛苦。
狂野的气团终于有了反应,倏的转头冲出气海窜至预定的路线上。说来也奇怪,一到这个路线气团就不再东窜西撞,只是相互撕咬、缠绕、翻滚得更剧烈了,而冷热交替更频繁了。气团前进的速度虽慢,但经过的经脉一阵扩张,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刺痛,整个身子更是阵寒阵热痛苦异常。我苦苦支撑着引导气团,知道哪怕是一个放松,都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两股纠缠不休的气团在不断的运动过程中极缓慢地变短、变粗,痛苦也随之一点点加剧,我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气团终于循环一周又回到了丹田,我感觉到全身湿透。刚想停下,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升起,我马上重新推动气团再次进入循环。
明显感觉混合气团再次变短变粗,速度也似乎加快了一点点,而痛苦则是大幅加剧,慢慢接近了我所能抵受的极限。在我咬牙苦守而不支时,不得不转为仅守灵台的一点清明。肉体的痛苦是大幅减轻了,但意念不能再引导气团运动了,就如同把身体交出,自己一边旁观。我只有默默祈祷!
或者是气团第一次的经过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通道还是怎么来着,反正气团没往与通道交叉的无数经脉钻。气团回到丹田又自动跳出来重新循环,速度又加快了一些,这样循环往复,没有丝毫会停下来的迹象。在一遍复又一遍的循环中,气团慢慢变成短棍,短棍变成椭圆,椭圆又慢慢向圆球变化。我的脑中却是诸般幻象此起彼消,异景无穷。
气团循环运动所形成的通道已扩张至巨无霸,所有经过通道的经脉都被同化掉,令我诧异万分的却是这样根本不影响原经脉的气血流通,就像通道内又有隐形的通道接通原先的经脉似的。这真像是在身体内部又重新造出一条硕大的经脉,而原先身体所有的经脉都变成了它各自独立的分支。我也算是看了不少的书籍,可无论是现代的经脉理论还是古代的医道典藏,就连刘半仙手里错别字连篇的“神功宝典”也没有提到过类似的情况。我知道一些极端奇妙的事情已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随着气团慢慢变成圆球,我隐隐觉得全身似乎就要爆炸开来,但我无能为力,我只有流着冷汗默默祈祷!奇怪的是气团变成圆球之后速度与寒热的交替也似乎也达到了极限,并且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气团运动速度与寒热变化逐渐趋缓。最后,圆球变成不热也不冷缓缓移动着滚往丹田,我长舒一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
就在气团掉入丹田的刹那,“轰!”圆球炸成无数碎片沿着巨无霸的通道冲入全身的七筋八脉,没有一道经脉能得以幸免。“哗”一声一蓬血雨冲天而起,我感到像天崩地裂般一阵剧痛,全身经脉似要爆炸开来,那种痛苦远远超出了身体能抵受的限度,我一阵昏眩。同时我脑海也是一个爆炸,一片亮光让人睁眼如瞎。恍恍忽忽间我又听到那个幽幽的呼唤,我拼命挣扎着终于看清了那个身影,那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但脸上却一片模糊。
白光缓缓褪去,只留下全身火辣辣刺痛难忍的我。我有一种清楚的后知后觉,我的色心救了我,要没有拼命挣扎着看美女而没让意识模糊,那么现在应该是一具活尸体了,不禁暗捏一把冷汗。不过,这么看来我这色心可也不小啊!
我满嘴苦涩缓缓睁开眼睛,东方才露鱼肚白。呀!我一声低呼,远方的天空色彩分明层次清晰,那金光灿灿的启明星原来只是“半边明月”。后花园更像变成另一个世界似的,万物都呈现着勃勃的生机,最动人处是一眼瞥去,便似能把握到每一片叶子在晨光中柔风下拂动的千姿百态。从没有一刻,像目下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生命的意义。
我感动至浑体猛震,跪了下来,热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闭上眼睛,内外的天地立时水融的浑成一体,我又是一阵狂喜和不再作他求的满足。经脉是以几倍计地强化了,特别是那巨无霸的通道,虽并没有立刻功力大增,但只要再像一贯般精修励行,必能事半功倍。
要知人力有始而穷,到了高手境界,想有寸进亦是难比登天,但经过刚才的奇异改造,我如一泓水洼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潭,每个窍穴,每道经脉,都脱胎换骨地变成有无可限量发展潜力的宝藏,能不令我欣悦如狂?对了,我的宝贝气团呢?怎么感觉不到?呜呜~那是我多少个辛勤的日日夜夜啊!苍天哪!我冤哪!快九月飞雪吧!算了,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怕啥来着?
呀!怎么这么臭?一有点平静下来,马上感觉到色黑味腥的汗渍遍布了全身。我马上轻手轻脚往东澜居驰去,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估计做采花大盗倒是有了几分资本。我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才真正吓了一大跳,头上七窍全部出过血,结块的血与腥臭污垢混合在一起,这还是人脸吗?无论谁看见不把我当鬼才是真见鬼了!
马上进行全身彻底的清洗,一阵忙活之后,我终于重新看到了自己。这是我吗?我看到自己平凡的长相上却很有些不平凡的东西。昨天还黑乎乎的皮肤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色泽,额头好象宽阔饱满了很多隐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势,特别是眼睛中光华流动怪异非常!
我把遗书处理掉,又到庭院的角落找来一截丢弃的木头,把它架在台阶的直角处,猛用力一掌砍去。“啪”一声,应该一分为二的木头完好如初,而我的手虽然不是一分为二,但也不能说是完好如初了。我咬着牙,浑身颤抖着搂紧着受伤的手,疼得直跳脚。看来我的力量是彻底的消失了。
“煤饼哥哥,你在干什么啊?”蔚丫头边下楼边喊着。
看着跑近的她我忍痛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道:“没什么,只是这手不老实,你哥随便教训教训他。”说着把已经肿胀淤青的手掌给她看。
“啊!”她一声惊呼,一时呆了。“我去拿药。”她一回过神,头也不回说着匆匆跑去了。我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一阵感动,虽然我知道自己仅是皮外伤,过不了几天就会自动消退。
这那只是药,她把整个急救箱都搬来了,红花油、伤膏及云南白药都有。我撕了一面伤膏贴上了事,这还是不忍拒绝蔚丫头的一番好意。
“不要再这样了好么?”她看着我轻轻道。
看着她真诚的双眼我感觉这一刻蔚丫头特别的漂亮,真是有如小天使,也许能够替人着想的人才是最美丽的吧!
“哇!你的眼睛会发光。”她惊叫着道。
“是吗?”我开着玩笑道:“那敢情好!晚上可以当作电灯用,就算省上几块电费也是不错不是?”
她咯咯笑了几声又认真道:“煤饼哥哥,你眼睛真的有电光,比爷爷的还吓人,小蔚都不敢看你了。”
看来是真的了,不会就是热气转化成的吧?蔚丫头这一提起,我马上想到师父那发着寒光的眼睛,也许我马上岔开话题道:“你可不可以不再叫我煤饼哥哥?”
“那叫你黑猩猩哥哥怎么样?”她笑着道。
我腿一瘸差点摔倒,这不越抹越黑嘛!“你看我现在还真有那么黑吗?”我不甘心地问。
“咦!真没那么黑了。嗯!今天是顺眼多了,不过怎么好象全变了。”她道:“那好,现在就不叫了,以后黑了再叫。”
我听到最后一句还差点晕过去,怎么就咬着不放呢?
对练的时候,我更觉得轻松了,因为全身轻飘飘的,身子移动的速度自然是快了很多。我脚尖一掂,身子就倏的向后飘出,后跟一发力,又忽的前射,那感觉真爽!只是硬架蔚丫头的拳脚时接触的地方隐隐生痛,估计是没有热气的自然流动,以前每次动手对练的时候总有极少量的热气全身游动,却不是来自丹田,估计是存留在穴位间的吧,但昨晚这么一下,一如漂白过一样干净。
“哇!易哥哥你果真会飞?”她又叫起来。
“不会吧?”我做着小鸟扑翅膀的动作道:“咦!怎么飞不起来?”
一时笑得她天花乱坠。
学校里果真没人与我对视,一碰上我的目光马上就闪开。班里的同学更是一脸的惊奇,“老大,一夜不见真当刮目相看了,不过也变得太离谱了吧?”、“老大,你别看我,你眼睛真有电。”、“老大,今天怎么这么有气势?”虽然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但老师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而他根本不敢望向我,让我自己也感觉怪别扭的。
吃饭的时候,我低着头,尽量避免与她们的目光对视,可蔚丫头一句话就出卖了我。
我一抬头,她们果然一愣,马上移开目光。齐管家与裘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师娘却微笑着道:“周末让小蔚带去买副墨镜戴上。”我估计她们以为师父把自己的内功心法教给了我。我也不解释,看来到时跟师父解释得费一番口舌了。
晚上练功的时候,只要心思一动就能轻松实现内视,经脉是不消说了,连骨质也变得紧密细致,发着眩目的白光。可丹田空荡荡的,无论练哪个循环都没有任何新的内气产生,纯一个“无”的状态。这是怎么了?这就是神功的最终阶段?怎么都不象啊!
好在身体已经完全改观,至少是感觉身轻如燕,虽不是蔚丫头说的会飞,但我偷偷试过,真的象小说中轻功高手一样,可以飞檐走壁了。特别是第六感更敏锐了,至少逃命是一点也不愁了。我想了想心中一宽,人可不能太不知足啊!
因为无气可练,我就看书了,令我兴奋万分的是我可以做到一目十行,并且每个字都不含糊,真是神奇之极。看书速度明显比以前加快,一本500页的书以前起码要两小时多,现在一小时多一点就解决了,简直就是翻书。一直到凌晨三点,看了六本书,按这个速度,怕是每天都要借新书了,奇怪的是仍旧精神抖擞,没有一点困的感觉。是今天自己精神亢奋还是身体的机能改变的结果?我准备熬夜试试。可能是看书太投入,不知什么时候手上的淤肿已悄然隐去,了无痕迹。
白天还是感觉精神十足,看来真是换骨脱胎了,那就不应该叫身体,或者叫仙体更为恰当吧?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看来选修的课程还要作必要的调整,这学期末能够开考的,全部都要选上。我激动得仰天做长啸状,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马上清楚感觉到许多目光射到我身上。我微微一笑,目光一扫,扫落一地惊慌。
我看书的速度看得蔚丫头怎么也不相信,拿着本我看完的书随便翻开一页,读了一句,让我接下去。我故意背错几个字,她也听得膛目结舌。“哇!是真的,虽然错了几个字,怪不得能得全国第三!”她一回过神来就拉着我的手恳求道:“易哥哥,你教教我好吗?”可是这能教得会吗?看着她渴望的目光,我一阵无力感,要能把自己的分享一些给她就好了!
没两天手臂上本来淡淡的黑块,现在清清楚楚显示出一个图案,有点象雅戈尔的商标却多出一个支撑的倒三角。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神秘的皮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无论我怎么用沐浴露洗,差点皮都擦掉了,图案都半丝不褪。
怎么会象那皮卷上的图案一样?我看根本就是长上去的,就如胎记,可二十多年以后再长胎记?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还一长长个明显是人工的图案?其他人看见肯定认定是刺青,虽然京城也有女的在裸露的肢体刺上蝴蝶什么的,很是漂亮!但更多代表的是野蛮!让老爸老妈知道还以为我参加了什么黑社会组织呢!还真是麻烦,以后洗澡穿衣都得注意了!
还有那个幽幽的呼声,我虽然不困,可有时也想小睡一下,可每一次她总是来扰我清梦。对了,那几句呼声虽然很是难学,但我都已经滚瓜烂熟了。这也该是语言的一种,让裘姨打听一下,或者真有人知道也不一定。可裘姨问这个出处?如真要是算了!甭自找麻烦了,还是管住现实多拿几分学分吧!
第十八章 冰山雪地
因为裘姨她们都不敢直视我,我也尽量避免与她们对视,但在学校里就不同了,我可不想让大多数人的自在建立在我的不自在之上。当然,因为我年幼识少、思维单纯,要我想到“我这种自在是不是建立在大多数人的不自在之上?”这么一个深刻的问题就太有些难为我了吧?我从不承认自己是坏人,但谁要说我是好人,我就跟谁急!或者我总觉得“老大”这个称呼比“大侠”顺耳就是源于这种心态吧!
蔚丫头曾三番五次拖我去逛街,那狂热的眼神看着都让我一阵心惊肉跳的。我或婉言推拒、或借口托辞,甚至打岔分神等等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反正从没让她得逞过,但这次是师娘当面吩咐过的,估计逃是逃不掉了。我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看着一脸兴奋的蔚丫头。
果然,刚吃了早饭蔚丫头就催我上街了。我看了下手表惊道:“大小姐,现在可才6点多一点哪!街上鬼都没有一个!”
“天亮了,鬼当然回家了!”她丢给我一句,自顾扳着手指算开了:“先到动物园,再去儿童城,然后到游乐园”
我一听差点傻了,这叫买墨镜?连忙打断道:“喂喂喂!我们不是去街上买墨镜吗?”
“啊?呵呵~这些是卖墨镜前的准备活动嘛!”她笑着说。
这分明是一只大灰狼看见一只落单的小绵羊而张开着血盆大口的笑嘛!看来女人对逛街的狂热,还不分年龄大小的,真是可怕!我皱着眉道:“你妈妈不常陪你去吗?”
“一开学人都看不到,每次都是我自己去看‘毛毛’的。”她一副可怜的样子道:“易哥哥陪小蔚去好吗?
原来这样,也真蛮可怜的。老实说动物园我也想去看看,游乐园还勉强凑合,但儿童城就有些勉为其难了。“‘毛毛’是谁?”我奇怪道。
我还以为谁呢,“毛毛”原来是蔚丫头在动物园里认养的一只金丝猴,平时养在动物园,但蔚丫头去就能单独跟它玩,如果有必要在交足保证金的情况下还可以带出动物园。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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