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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降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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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吗?他做得再好,都抹煞不了他夺权篡位的事实,更无法抵消他夺人妻女的无耻恶行。他之所以表现出勤政爱民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弥补心中的罪恶感。」
「不对,容哥哥才不需要弥补什么罪恶感。他是西圣欧阳彻的亲弟弟,即使不封王也是个侯爷,他一出生便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根本就不需要来这儿做什么越王。」
「正因为他是欧阳彻的弟弟,所以他更该死!欧阳彻又如何?他是西圣,是麒麟四帝,是一方霸主,就可以窃据人家的国家,甚至叫弟弟占了别人的江山吗?」
「你错了!我大哥之所以叫我即位为越王,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受你父亲之托!」
闻声,靳尧微微一震.猛地一转身,对上欧阳雍容那张俊美无瑕的脸庞.以及一对澄如明星的眸子。
「雍容?」
「没错,正是我!」欧阳雍容两手背在身后踏进小房间。
乍见欧阳雍容出现,楚蝶衣高兴得直嚷嚷:「容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看到楚蝶衣大呼小叫的模样,欧阳雍容露出一抹放心的微笑,「蝶儿,你没事吧?」
楚蝶衣开心地点点头,「没事,蝶儿很好,只是蝶儿肚子好饿喔!」
听到楚蝶衣喊肚子饿,欧阳雍容更放心了,他柔声道:「一会儿我带你回宫里好好吃一顿。」
「嗯!」
一旁的靳尧讽刺地说道:「回宫里?我看是回地狱向间王报到比较快吧?」
欧阳雍容不在意地笑了笑,「把蝶儿放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靳尧瞪著欧阳雍容,「是吗?我要你的王位,你给得起吗?」
「这有什么不可?只是此一来,我和我大哥就违背了当初答应你父亲的诺言了。」
「什么诺言?」
「当然是那个答应你父王要替你接管越国的诺言。」
「你胡说!父王才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是你们用了卑鄙的手段胁迫、欺骗他,对不对?」
欧阳雍容摇头,「不,这真的是你父亲的要求,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朱祈。」
「朱祈?」
「没错,朱祈是你父亲的遗臣,他说的话,你总该相信吧?」欧阳雍容一点头,守在外头的朱祈随即踏了进来。
「参见王上,王后娘娘,参见殿下。」朱祈行完礼,抬起头对著靳尧说道:「殿下,其实先王在临终时,原本是想要求西圣陛下将越国纳入西秦。」
靳尧显得有些吃惊,「纳入西秦?这是为什么?」
「因为先王认为,越国处于西秦和夏两强之中,每每得于夹缝中求生存,长年饱受战火煎熬,尤其聿皇独孤瀚好战成性,嗜血酷杀,令越国百姓终日惶惶不安。
幸好西圣陛下和王上每每在越国最危急时,拯救越国于危乱之中,所以先王便要求希望能将越国纳入西秦,这样至少越国百姓可以有一个平稳安定的生活,不必担心哪一天又会被战火波及。」
「这和欧阳雍容即位为越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西圣陛下认为越国立国多年,有其历史与文化,只宜兼容并蓄不宜纳并,所以提议由太子殿下即位为越王,他愿意从旁辅助。不过先王拒绝了。」
靳尧听到这儿,简直诧异极了,「拒绝?你说父王拒绝了?这是为什么?父王为什么拒绝?」
「因为先王说……说……」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快说!我父王究竟说了些什么?」
「先王说殿下好大喜功,又不听劝,终将流于刚复自用,残忍无道;如果让殿下即位,怕越国不出一个月就会掀起战火,不出两个月就会亡国。为免生灵涂炭、百姓受苦,所以希望由王上即位为越王,代他掌理越国。」
靳尧频频摇头,完全无法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父王居然会这样对我,我不相信父王会亲手把江山送给别人!你骗我,这一切都是你在骗我,对不对?」
「不!殿下,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殿下不相信的话,还可以请兵部尚书萧天华,上书房大臣罗荣来询问,先王临终前他们都随侍在侧,他们也可以作证。」
「作证?作什么证?你们都跟著欧阳雍容这么多年,你们的心早就被他收买了,你们还能作什么证?」
「但臣方才所言都是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假!」
靳尧大手一挥,「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而我所看到的就是欧阳雍容占了我的江山,占了我的妻女,所以我要讨回公道,我要讨回原奉就属于我的一切!」
说著,靳尧拉起楚蝶衣横在自己身前,将一把亮晃晃的刀架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欧阳雍容,我知道这丫头是你的心肝宝贝.你是要这丫头死,还是要让出王位?」
欧阳雍容眼睛一眯,「你放开蝶儿,这件事和蝶儿无关。」
「怎么会无关?如果无关,你又何必眼巴巴地休了瑶华,转而去娶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怎么反过来问我呢?」
「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要装傻到底,那我就直说了,你之所以答应娶这丫头,是因为她身上的九凤玦。你知道自己的江山得来不正,所以才会想娶这丫头,想借由她身上的九凤玦,来合理化自己的丑行,对吧?」
「不!你错了,我之所以娶蝶儿为妻,纯粹是我大哥为我所应允的婚事,和九凤玦无关。」
「既然和九凤玦无关,那你为何愿意为她出生入死?」
「如果你的妻子陷入危难,你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
靳尧眼中精光一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雍容微微一笑,「靳尧.咱们来个以人换人,如何?」
「以人换人?」
「没错,用你的妻子换回我的妻子。」欧阳雍容一拍手,瑶华立即被人推了进来。
瑶华一见到靳尧,立刻叫嚷著:「太子,救我,你快救救我!」
骤见瑶华被抓,靳尧显得有些惊讶,可没多久他又恢复一贯的冷酷,「你想用她换回这丫头?」
「她是你的结发妻,为了你不惜委屈自己,在我身边潜伏那么久,用她来换蝶儿回来,应该很公平吧?」
靳尧冷冷一扯嘴,「是很公平,但我不想换!」
欧阳雍容一愣,「你……」
靳尧说道:「一旦我即位为王,我想要什么女人都有,又何必在乎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欧阳雍容更诧异了,「你……」
闻言,瑶华忍不住叫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是为了你才会牺性自己的清白潜伏宫中,你怎么……」
「我说的难道不对?一开始你或许真的是为了我,但后来呢?如果你真是为了我,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早些杀了欧阳雍容?」
「欧阳雍容是越王,又是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我一个弱女子,想杀他谈何容易?」
「是吗?你为什么不说你己经爱上他了,所以你根本舍不得杀死他?」
瑶华拼命地摇著头,「我没有,我一心一意为你,我没有爱上他!」
「如果你没有爱上他,你又何必处心积虑想铲除韩素素和楚蝶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我……」
靳尧转向欧阳雍容,「欧阳雍容,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楚蝶衣还是要王位?这丫头是敦煌日天,身分尊贵无比,如果她死了,对你或是对欧阳彻都是一个大麻烦,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
楚蝶衣见状不断地挣扎著,「容哥哥,你不要管我了!你不能为了我一个人,抛下越国的百姓不管啊!」
「可是……」欧阳雍容有些犹豫。
「容哥哥,身为一国之君,就是要为百姓谋福利,要能带给百姓们幸幅,不然当初越王为什么会将王位传给你而不传给他?况且妻子好找,良君难求,如果牺牲蝶儿一人,可以让越国从此免于争战、厄难,那蝶儿愿意。容哥哥,你走吧,你不要再管蝶儿了!」
欧阳雍容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这丫头平时看来活泼、好玩,简直没一刻安静,可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她却明理得令人赞叹。
真不愧是敦煌日天,难怪天下君王将相、英雄豪杰,争相想和敦煌九凤攀关系,原来他们是这样看待世人所谓的生死、名利,真了不起啊!
罢了!他个人的生死算什么?妻女的生死又算什么?千千万万越国百姓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再说如果今天他屈服于靳尧的胁迫,把江山交了出去,那么日后,他要如何面对将王位交给自己的老越王?又要如何面对天下人?而且这小丫头一定也会瞧不起自己吧!
想到这儿,欧阳雍容露出一抹苦笑,他爱怜地看著楚蝶衣,「蝶儿,我记得你说过凤宫中有一种刑罚叫天火焚身是吧?」
楚蝶衣点头,「是。」
「我也记得你说过天火焚身,是用来处罚违背誓言的人,对吧?」
「没错,如果发誓的双方有一方违背自己所立下的誓言,就会受到天火焚身之刑」
「蝶儿,容哥哥对不起你,我可能无法实现诺言,一辈子疼你、照顾你了。不过你放心,容哥哥虽然不知道凤宫在哪儿,但我一定会找到凤宫,然后接受天火焚身之刑。蝶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聪明如楚蝶衣,怎么会听不懂欧阳雍容的话中话?她深吸了口气,勇敢地露出一抹笑,「容哥哥,你放心好了!蝶儿会等你的,不管要等多久,即使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蝶儿都会等你。」
话声刚落,楚蝶衣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就在靳尧还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之际,楚蝶衣的嘴角已经流出鲜血,接著她小小的身子缓缓无力地往下瘫倒,原来她不知何时竟已服毒自尽。
欧阳雍容见状,上前悲痛地推开瑶华和靳尧,将奄奄一息的楚蝶衣搂进怀中,「蝶儿!蝶儿,我的小蝶儿,你……」
楚蝶衣伸出小手,轻抚著欧阳雍容布满泪水的俊脸,「容哥哥,蝶儿好爱你,好高兴能做你妻子,可是蝶儿也好难过,不能为你生孩子。容哥哥,答应我,如果可以,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妻子,而且要为你生好多好多孩子喔!」
欧阳雍容哽咽道:「我答应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生好多好多孩子。」
楚蝶衣将小脸偎进欧阳雍容怀中,最后一次嗅著他身上熟悉又好闻的气息,「容哥哥,我死了以后,千万不要把我下葬,你要带我回凤宫,因为我从小在那儿长大,就算死了,我也想回凤宫。」
欧阳雍容点点头,无法抑制的清泪一颗颗落在楚蝶衣苍白的小脸上,他悲伤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蝶衣轻轻抹去他的泪,「别哭,容哥哥你别哭,你如果哭了,蝶儿也会很难过的,蝶儿好爱你……蝶儿……舍不得你哭……所以你别哭……」
楚蝶衣话没说完,小脸一偏,在欧阳雍容怀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欧阳雍容眼睛陡然瞪大,他紧紧抱著楚蝶衣的身子,久久说不上话。
靳尧无法置信地看著这一切,「你……你们……」
想不到楚蝶衣居然会自尽?想不到楚蝶衣居然会用这种方法来保护欧阳雍容?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欧阳雍容居然也任由楚蝶衣去做这种事?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欧阳雍容抱著楚蝶衣起身,俊美的脸上尽是凛然正气,「你很惊讶,是不是?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把妻女拿来当作交换的筹码,当成顺遂心愿的工具?你错了,如果我真是这种人,当初你父亲就不会把王位交给我。因为一国之君,身系千万百姓的安危,焉能为了一己私欲,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家国大事?」
欧阳雍容话声刚落,门口随即冲进大批的侍卫亲兵。
靳尧眼见大势已去,随即抓过瑶华,一手按在她的天灵盖上,大声喝道:「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的话,我就先打死她!」
瑶华登时刷白了脸,「你、你想做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靳尧哼了一声,「妻子?如果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你不肯替我杀了欧阳雍容?你要是早早杀了欧阳雍容,我早就即位当上越王,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种地步?这一切都要怪你?」
「怪我』我是为了你才不惜自我牺牲,想不到你……」
「自我牺牲?你省省吧,你的一颗心早放在他身上了,说什么为我,全是自欺欺人!」他对欧阳雍容说道:「欧阳雍容,叫你的手下全部退开,否则我就杀了她!」
欧阳雍容面无表情地看著这一对狼狈为奸,到死都还不醒悟的夫妻,「要杀要剐,请便!她是你的妻子,你想怎么处置,我没有意见!」
「无论如何,她总跟了你好一阵子,你对她难道没有任何感情?」
欧阳雍容瞥丁一眼瑶华,「感情,我从没爱过她,又怎会对她有感情?如果有,也在她陷害瑾妃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现在的她对我而言,不过是个出卖丈夫、出卖我的贱人,你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
瑶华的脸色一片惨白,「欧阳雍容,你……」
靳尧哈哈大笑,「听见了没?什么越王雍容,根本就是沽名钓誉的君子!他害死一个楚蝶衣还不够,现在又见死不救。瑶华,你死心吧!你就当你嫁错丈夫、认错了人,这辈子从没认识过的欧阳雍容这个人好了!」
说著靳尧手一横,推著瑶华往外走,同时向一干侍卫叫道:「让开!否则我就先拿这个婊子开刀?」
侍卫面有难色地看著欧阳雍容,「王上?」
欧阳雍容俊脸一沉,「放箭,我不能让蝶儿的血白流,更不能让她白白牺牲!」
一时间,只听得箭声咻咻,呐喊声、金箭刀鸣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其间还夹杂著一名女子凄厉的尖叫声。
片刻后,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欧阳雍容冷冷地瞧著伤重被擒的靳尧,以及中了好几箭,浑身是血的瑶华。
她爬向欧阳雍容,「王上,念在我伺候你多年的份上,救我,救救我!」
欧阳雍容低头看著她,「如果我救你,那谁来救我的蝶儿?我的小蝶儿已经死了,你知道吗?她为了保全我,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你呢?你却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一再陷害无辜的人,这样的你,要我怎么救?」
「王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一丝罕见的冷酷,浮上了欧阳雍容俊美无俦的脸,「迟了!当你把蝶儿骗进咸宁宫时,就已经太迟了!」
他低头吻了吻楚蝶衣已经冰冷的小脸,然后抬起头,「朱祈。」
朱祈上前,「王上?」
「废去靳尧的武功后,让他去肃州守著老越王的陵寝,如果他有改悔爱民之心,就让他回来,到时候我或许会考虑褝位给他;如果没有,那你就看著办吧!总之,我暂时不想再见到他了!」
朱祈眉头一皱,「王上,你何不……」
欧阳雍容无奈一笑,「斩草除根?我如果这么做的话,与他何异?况且我这江山是他父亲给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想断了老越王的血脉。」
「臣知道了!」
「还有。」
「王上请说。」
「叫他们备车,我要带蝶儿回敦煌凤宫!」
「遵旨!」
第九章
由于越国离敦煌凤宫并不远,加上欧阳雍容沿途换马、日夜兼程,是以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已进入敦煌地界,来到那巨大的石窟前。
「王上,敦煌石窟已经到了,可是我们该怎么进去呢?」领头的朱祈坐在马上对著欧阳雍容问道。
看著那巨大的石窟,欧阳雍容的心中满是酸楚。
他从没来过凤宫,想不到第一次来到这里,居然是送楚蝶衣的尸体来安葬,这教他情何以堪?
他回过头,恋恋不舍地看著马车里,那仿佛睡著一般的楚蝶衣。
「蝶儿,你真的死了吗?你真的就这样舍我而去?」欧阳雍容低声呼唤著。
他一直不愿意接受楚蝶衣已经死了的事实,所以虽然千里送她回敦煌,他却没有为她准备任何棺梓,对他来说,棺梓是给死人用的,而他的蝶儿只是睡著了,根本用不到棺梓。
这一路上,欧阳雍容总是幻想著,楚蝶衣下一刻便会突然爬起来抱住自己,顽皮地说道:容哥哥你让我骗了,我没有死!
可一向活泼好动,没有半刻安静的楚蝶衣,这一路上却是动都没动过,她一直安安静静地躺著。
直到此刻他们已经进入敦煌地界,来到了凤宫前面,欧阳雍容才不得不承认,他的小蝶儿的确是死了!
思及此,欧阳雍容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别开头,不愿让朱祈看见自己流泪的样子。
「朱祈,你就喊喊看吧,凤宫的人应该早就知道蝶儿的事,所以他们会派人等著的。」
「王上,在哪儿喊?这里四面八方都是沙漠,而石窟的范围又那么大,如果不找个适当的位置.只怕喊破了喉咙也是白费工夫。」欧阳雍容眉头一皱,正想说什么时,突然,一道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从西方数过来第三窟,从那儿大声叫,保证全凤宫的人都听得见你的叫声。」
欧阳雍容点头,「朱祈.听见没,从西方数过来第三窟……」
欧阳雍容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中似的,僵硬地一寸寸转过头去,无法置信地看著马车里那正看著他,笑得好不开心的小人儿。
「蝶儿,你……」
楚蝶衣哇地一声,上前扑人欧阳雍容怀里,像只小狗似地亲著他,「容哥哥,我醒过来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欧阳雍容完全设想到楚蝶衣会突然活了过来,一个闪神,居然让她扑倒在马车上,又一个踉跄,两人同时从马车上摔落,跌在地上。
可他们都不觉得痛,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躺在黄沙地上,因为他们都怔怔地看著彼此,谁都舍不得移开眼睛。
欧阳雍容抖著手轻抚著楚蝶衣如花的容貌,「蝶儿,是你?真的是你?」
楚蝶衣用力点头,一边亲他一边说:「是我、是我、正是我!容哥哥,真的是我,我没有死,我又活过来了。」
欧阳雍容看著她,猛然一声低吼,一个翻身将楚蝶衣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迫不及待地复上那张让他日夜思念的樱桃小嘴。
楚蝶衣满足地轻叹一声,张嘴迎向欧阳雍容。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吻得忘了一切,只知道他们终于又拥有彼此了,他们终于不必分开了。
久久,欧阳雍容松开楚蝶衣,抱起她回到车上,爱怜地为她抹去满头、满脸的黄沙、尘土。
「蝶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间活过来』」
楚蝶衣窝在欧阳雍容怀中,顽皮一笑,「我活过来不好吗?还是你不高兴我活过来?」
他急忙堵住她的嘴,「别胡说,我都恨不得能替你去死,现在你活过来了,我怎么会不高兴?」
楚蝶衣伸长脖子在他脸颊上一亲,「别生气,我只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根本没有死,我只是吃了我二哥的独门药丸,装死骗过靳尧和那只老狐狸精罢了。」
「装死,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检查过你的呼吸和脉搏,你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装的?」
楚蝶衣咯咯一笑,「那是因为我二哥的医术非常高明,炼制药丸的技术更是独步天下,所以只要服下他的药,就可以像死人一样停止呼吸和脉搏,让人以为我真的死了。」
「这么说来你早就醒了?」
楚蝶衣点头,「是啊!马车一离开越国边境我就已经醒了,只是我让靳尧饿了太多天,全身没力气,所以就躺著休息,想不到马车颠得这么厉害,我全身的骨头都快被震散了,疼得很呢!」
欧阳雍容又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我以为你死了,伤心得不得了,若不是念著我对越国百姓尚有一份责任在,我早就随你去了,想不到你这丫头居然装死?你实在……」
「容哥哥,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如果我不装死的话,那靳尧一定会拿我来威胁你。不想见你为了我而受制于人,更不想令你左右为难,所以才会吃下二哥给我的药,用装死来骗过靳尧。容哥哥,靳尧呢?你没有答应他退位了吧?」
「当然没有,不论你是真的死了或是装死,我都不可能答应他。毕竟现在的他,满心的愤怒与怨恨,并不适合做一国之君。所以我废去他的武功后,送他去肃州为老越王守灵,希望他能在那儿好好反省。」
「你没杀他?」
「再怎么说我这江山都是他父亲给的,我怎能受了人家的江山,却回过头来杀了他儿子?如此岂不是恩将仇报?其实我是想如果有一天靳尧想通了,彻底大悔大悟后,那么我或许会把王位传给他,毕竟他才是真正的越王。」
「那,那只老狐狸精、死老太婆呢?」
「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被乱箭射死的!」
「乱箭射死?那倒罢了,我本来还想剃光她的头发,抓她去游街呢!谁教她居然把我骗到咸宁宫,害我差点被瑾妃给掐死。」
听到楚蝶衣差点被瑾妃掐死,欧阳雍容眉头一拧,伸手轻抚著她仍有些微勒痕的脖子,「蝶儿,你怎么会傻到去咸宁宫找瑾妃?你不知道她早疯得不认得人了吗?有事情你为什么不来问我,非得去问瑾妃不可?』
楚蝶衣嘟起小嘴,幽怨地瞅著他,「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也不让我知道你受过伤的事,害我傻傻的到处找生子秘方.希望能替你生下一堆王子、公主。想不到那老狐狸精居然告诉我.我这辈子都别想替你生孩子,因为……你根本不能让任何女人怀上孩子。容哥哥,这是真的吗?你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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