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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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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叔不知怎么的突然说道:“云舒这个丫头的年纪说小也不小,听说她都十四了,汉律有言,女子十五还不嫁,每年要征收五倍的算赋!咱们家的丫鬟到了年岁都要配人,云舒刚到桑家不满一个月,现在随着大公子在长安,老夫人、二夫人肯定考虑不到她,大公子可不能也忘了此事。”
云舒听了这个话,差点没把手上的盘子给摔了,旺叔竟然想把她配人!云舒还指望着,自己在桑家做满五年,存了钱找到门道远走高飞的呢,怎么能嫁人?!
她一颗心急的“砰砰”乱跳,她不知道大公子现在什么表情,更不知道大公子是怎么想的,若真的把他随便配一个男丁嫁了,她又该怎么做才好?
旺叔见大公子半天不表态,更近一步的说:“顾清这孩子,一直在大公子身边服侍,他是怎么样个机灵人,大公子再清楚不过,我看顾清对云舒,似是有些心意,大公子不如把他们两人配对,以后一起服侍你,岂不是更贴心?”
顾清??云舒急的想要推门闯进去,可是她知道她绝对不能!这个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她闹一场,一点好处也没有,只要大公子不明着指配他们,她就还有机会劝大公子推掉此事。
她正想着以后该怎么劝说大公子,却听大公子说:“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云舒虽然十四了,可我还想多用她几年,算赋那几个钱我们家难道还在乎吗?到时候交了作罢,不是什么要紧事。至于顾清,他的老子娘在我们家也都算是有头有脸的,若给他指个云舒这样没背景没来头的媳妇,他们两老指不定要怎么闹,还是从本家选个身家相貌都好的大丫鬟给他吧。”
大公子如此明确的拒绝了旺叔的提议,让云舒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可是她听到大公子的话,心中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原来她现在的身份,连配个混的好的小厮,都是会遭人嫌弃的!
旺叔后面说了什么,云舒没有听清,她端着水在院中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自己的心情平复了,她才挂上浅浅的微笑,推门进去送水。
正文 28、难得打扮
房中,韩管事开始说起窦家在京城里的关系,其中有很多是云舒在平时已经跟大公子说过的,大公子与韩管事对答如流,使得韩管事很满意。
大公子自云舒进来之后,时不时总是会看她两眼,云舒只装作没听到的,安静的站在旁边倒茶斟水,听候差遣。
待旺叔和韩管事的话都说完了,大公子问道:“明天云舒去窦家见钟姬,二位有没有什么话要交代?”
旺叔想了想,对云舒说:“明天说话要注意分寸,不可太直接,也不可太委婉,要让钟姬我们的意图,但不可让她觉得我们唐突。”
韩管事补充道:“窦家后院妻妾众多,钟姬只是一个没有家族背景的小妾,纵使窦三公子对她宠爱无边,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你明天去的时候,注意看她的反应,若是让她很为难,也不要强求,留的人情,以后总有机会。”
云舒谨记二位的话,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拿捏。
大公子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待大家商量完之后,他送走旺叔和韩管事,留下云舒,突然问道:“你觉得顾清这个人怎样?”
云舒正在收拾喝水的杯子,听到他这样一问,就知道是因为旺叔之前的话。她不想跟大公子打马虎眼,便直接了当的说:“旺叔的话,我在门外都听到了……”
大公子稍稍有些惊讶,似是没料到云舒在听了之后,还能表现的这么镇定。
“那你是怎么想的?会不会怪我阻了你的姻缘?若你喜欢顾清,我这就去叫旺叔回来……”
“公子!”云舒停下手中的话,说:“公子帮我推辞了这件事,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我不想嫁人,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我只想尽全力服侍公子,等公子大业稳固时,再随便打发了我吧!”
大公子听到她这样说,心中感动,也放心了很多。虽然云舒嫁给顾清一样能留在他身边服侍他,但是他听到云舒这番话,就是觉得不一样。
主仆二人仿佛有种默契,这件事情他们仅谈了这两句,便从此揭过,不再提起。
又一日早晨,云舒起的早早的,坐在镜子前面开始梳妆。她今天要去魏其侯府替大公子办事,最基本的体面不可丢。
她穿了套之前老夫人赏的新衣服,是银灰色带浅黄色高腰围的曲裾。这件衣服的浅灰色并不灰暗,是灰中带有银白的那种颜色,穿在身上很显格调。平整而有质感的厚腰围将她的窄腰显的更加纤细,只不过她太瘦而且还没发育,上围几乎没有……简直是巨大的败笔!
穿好衣服之后,云舒用木梳一点一点梳理她的头发。在最初穿越的时候,她这个身体的头发又枯又黄,那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这段时间,她跟着大公子,在饮食上从未受过亏待,身体渐渐好了,头发也渐渐有光泽了。
打扮完毕之后,云舒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还是个瘦小的黄毛丫头,不过已经算得上娇小秀气,不是那么丑了。
她来到大公子的房间,取钟夫人之前跟她的手镯信物。大公子看到她,略为楞了一下,说:“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
云舒羞赧的笑道:“出门办事,又是替大公子办至关重要的事,自然要精神十足!”
时间差不多,顾清已在外面等候,临出门前,大公子一再强调:“云舒第一次来长安,也没有单独出过门,顾清你千万要看好,别把她弄丢了。”
顾清连连保证,一定带好云舒,云舒在旁捂嘴偷笑,这两个小孩倒把自己当小孩了。
从清平大街走出来,直接往东走,走到朝阳大街,再向南走,就能找到魏其侯府。因为长安的街是四四方方的,很好找,云舒听顾清说了一遍就记住了。
他们一面往魏其侯府走去,一面看着街上的百态人生。
这还是云舒第一次在古代逛街呢,她看着街道两旁林立的店铺,还有挑着扁担叫卖的小贩,以及各色的行人,终于对她的人生有了新的感悟……
她实打实的感受到了穿越的变化,她的确成了古人中的一员了!
顾清见云舒看着路边的蒸糕出神,以为她想吃,于是跑去买了两块回来,塞了一块到云舒手里:“早上出门还没吃东西,饿了吧?”
云舒回过神,看着手中的蒸糕有些为难。经过昨天旺叔说的话,她已决定要跟顾清保持距离,但是她现在把蒸糕扔回去,也太难看了。
思来想去,云舒默默的吃着蒸糕,连一句谢谢也欠奉。
这一路基本上都是顾清在说,云舒在听,直到临近魏其侯府,顾清才渐渐安静下来。
站在魏其侯府前的朝阳大街上向东看去,能够看到巍峨的未央宫就在东边,屋檐飞扬,在空中如凤鸟展翅,气相庄严的殿宇,透露着皇家的威仪。
“那就是未央宫吧?”
云舒说出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顾清赶紧说:“是呀,那是皇帝处理朝政和生活的地方,我们这种寻常人,能够在外面看一眼就不错了……”
云舒淡笑,不再多说,深吸一口气,向魏其侯府的后门走去。
后门门房上的人见到顾清,一脸笑的说:“小哥你来啦?昨儿钟夫人听说有娘家人传信来,高兴了一天,忙说人来了就带去见她呢!”
顾清嘴甜的说:“谢大伯传话,我不方便进后院,就有劳大伯将我这妹子带进去跟钟夫人说两句信儿吧。”
“好说好说,丫头,跟我来吧。”
这门房的人收了顾清不少好处,在钟夫人那边卖了乖,自然也有奖赏,这样的好差事,他自然高兴,所以对云舒便很客气。
门房的老伯带着云舒走进后院,把她交给一个婆子,再继续往里走。
走到一处小院子,婆子让云舒在屋里坐了,说:“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我去请钟夫人过来。”
婆子虽然走了,但屋里还有其他丫鬟,云舒坐在位子上,尽量保持着向前看的姿势,可是两眼却左右逡巡,打量着侯府的布局和摆设。
之前一路走来,她看到园子很大,但是摆设什么的,甚至还不如洛阳的桑府贵气,至少她没见到什么特别惊艳的好东西,大概是天子脚下,不敢太张扬放肆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外面传来人声,有少女着急的说:“夫人您慢些,别跌了……”
云舒闻言,赶紧站起来,下一刻,就见一个容颜明丽的年轻少妇急匆匆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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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与钟姬谋
明丽少妇不等丫鬟掀开门帘,就冲了进来,足以看出心情真的很急迫。她光净的额头上微微有些细汗,胸脯上下起伏着,樱桃小嘴中喘着气,她站在门口努力镇定了一下,脸上挂起笑容,对云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在家里,怎么没见过你?”
云舒对着钟姬俯下身请安道:“云舒见过钟夫人,我并不是钟府的丫鬟,夫人自然没有见过我,不过我确实带了钟老夫人的信物和口信过来。”
钟姬听云舒说不是钟府的丫鬟,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又听她说带了老夫人的信儿,立即变的两眼熠熠生辉!
“我娘?我娘给我带了什么话?”她走到云舒身边,拉着她在位子上坐下,丝毫不顾主仆的身份之别。
云舒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包着的玉镯,说:“钟老夫人说,她不怪你,只要你过的好,她就安心了。”
钟姬接过母亲的玉镯,那是母亲戴了几十年的东西,她自然认得,再听云舒转达的这些话,一时间红了眼圈,两手捧着玉镯,口中竟然像小孩子一般嘤嘤呜咽的喊着娘。
有丫鬟过来送水,并安慰钟姬说:“夫人不要伤怀,今日得到家中传信,可谓是消除了夫人心中的一块心病,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就哭了呢?”
钟姬点点头,用手绢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重新笑着问云舒:“我娘还说什么了吗?家里怎样?父亲身体可还好?”
云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角偷偷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丫鬟,钟姬见她如此,以为她有什么秘密话要说,当即对自己的丫鬟说:“不去给客人取点点心来,站在这里做什么?”
那丫鬟原本以为钟夫人见娘家的丫鬟,不用那么仔细的招待,如今听夫人这样一说,赶紧出去取点心。
打发走了旁人,钟姬小声问道:“现在没有别人,家里有什么话要传,你尽管说。”
云舒压低声音说道:“回夫人,钟老爷和夫人的身体都还好,只是老夫人思念夫人你,心忧难解。我不是钟家的丫鬟,而是洛阳桑家的丫鬟,因我家大公子有事要来长安一趟,之前又恰好经过南阳,钟老夫人便托我家公子给夫人传个信,以解忧思。”
“竟是这样!”钟夫人听云舒这样一说,心中便知道父亲还没有原谅她,母亲连正大光明的传信都不能,还要靠别人家偷偷送信,如此一想,她心中便无限悲哀。
云舒见她神色悲凉,劝道:“夫人不必伤心,您离家两年,钟老爷纵使心硬如石,也不可能全然不想,您只需主动去一封信,告诉他们你的现状,以及请罪之意,老爷定然会原谅您的。”
钟姬自从跟窦华私奔到长安,从来不敢给家里传信,生怕惹父亲生气,或是派人来抓她。如今听云舒这样一讲,心中豁然开朗:原本就是自己有错在先,自己不去请罪认错,难道还要等父母来原谅自己吗?
“对,你说的很有理,我这几天就写信送回家去!”
云舒笑着说道:“听说夫人喜得贵子,如此喜讯,只要传回家中,钟老爷想看外孙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跟夫人生气?”
钟姬想到儿子,脸上也是一脸的甜蜜,再想到有可能跟家里和好,更是喜上加喜。
“对了,你家公子是洛阳桑家的大公子?”
“嗯。”云舒应到。
“这次可得多谢你们主仆,”钟姬从广袖里取出一个小荷包,掂在手上沉沉的,她塞给云舒说:“这点银子不成谢意,你且收下吧。”
云舒忙推辞不收,钟姬假意嗔怪道:“我知道你们桑家是大富之家,看不起这点钱,可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又怎么能不收?”
云舒有些扭捏,尽量显的大方,说:“其实这次来见夫人,我家公子还有一事相求。”
所谓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人情也一样,钟姬欠桑家一个人情,如今听到云舒这样讲,虽有一点吃惊,但并未显得愕然,只问:“我人弱力微,不知能否帮得上桑公子的忙……”
云舒赶紧说:“钟夫人不必忧虑,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家公子来长安游历,只是奈何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他听闻窦三少爷豪迈广交,十分想跟他认识,不知夫人能否帮忙介绍一二?”
钟姬在窦家后院中磨砺两年,不用云舒细说,她已察觉到云舒话中之意。
桑家是富贾世家,对行商之人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脉!桑家在长安的人脉关系为零,想要有所发展,必然要先广织关系网!
钟姬思索了一下,钟家与桑家本就有旧交,何苦自己还欠了桑家的人情,帮这个忙又有什么不可?只可惜她从来不敢擅自干涉窦华的交际,害怕他觉得自己管的太多,失了宠爱。
正犹豫时,云舒在旁将利益关系旁敲侧击了一番:桑家是洛阳第一富商,与窦华认识了,两方都有好处,更何况,对娘家背景单薄的钟姬来说,也是有好处的!她初生幼子,若背后没有有力的支持,她所生的庶子想在魏其侯府立足,谈何容易?
听的云舒这样讲,钟姬怎能不动心?
两人细算一番,钟姬说道:“城外南郊的万福塔新建竣工,三少爷和京中的几位好友相邀明日去登塔,桑公子若能与之‘巧遇相识’,之后我再以家乡故友的名义邀到家中,岂不甚好?”
云舒心中一喜,钟姬果然是聪明人,这样的巧遇相识避免了生硬的引荐过程,使一切显得自然而然,必定会有最好的效果。
两人商量一番之后,云舒满意的告辞离开魏其侯府。
见到在外面等候的顾清,云舒情不自禁的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个“哦耶”的手势,倒惹得顾清一头雾水。
“大功告成,我们快回去告诉大公子吧!”
两人神清气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被前面的人群堵住了,顾清是个爱打听消息凑热闹的人,便涌进人群。云舒不爱挤在人多的地方,就在外面等他。
等顾清看完热闹回来了,只听他讲:“有个人饿晕在路上了,真可怜,不知道谁那么欺负人,把他的头发都剪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欺负人怎么能欺负到这一步呢?”
正文 30、遇见了他
听到顾清的感叹,云舒淡笑不语。在现代,剪头发是人人都会做的事,更不要说烫染了,她对这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执着。
不过云舒听到那个人是被饿昏的,心中便生出不忍。她体验过饿肚子的感觉,回想到当初在沙漠里饿到垂死的感觉,她就没办法对有同样际遇的人置之不理。
于是她对顾清说:“买两个馒头给那个人吧,说不定这一口吃的,就能救活一条人命。”
顾清笑道:“你可真好心。”
在古代生产力不发达的年代,饿死人是很常见的事情。桑家是有钱人家,他们虽然是下人,但也没挨过饿,不过对路边饿死人的事情,通常都是视而不见的。并不是铁石心肠,而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救得其一,救不得全部。
顾清只是凑凑热闹,没打算救人,但听云舒说要救人,便同意了,转身去找卖东西吃的店铺。
云舒站在路边等他,忽听到人群后有人呵斥道:“速速让开,何人敢挡公主车驾!”
街上的行人呼啦一下全散开,一辆香绢金铃装饰的香车出现在街道正中间。
云舒赶紧避让开,她知道在这个年代,上层社会的当权者,当街杀死平民,是很常见的事,她可不想被无辜牵连。
她看着香车从街道中间缓缓走过,心中迅速的开始猜测这到底是哪位公主的车驾?敢在长安肆意横行的公主不多,最有可能的有两位,一是当今皇后陈阿娇的母亲——馆陶长公主刘嫖;第二个就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姐姐——平阳长公主刘娉。
饿晕在街上的那个人躺在街道正中间,恰好挡住了公主的车驾。车前的侍卫指挥旁边的两个甲士,道:“去,把那个人拖开!”
那个昏迷的人在甲士把他架起的时候悠悠转醒,口中咕噜说着一些听不太清楚的话,就在他被扔在路边的时候,云舒突然听到这个人大喊道:“狂客落拓尚如此,何况壮士当群雄!我欲攀龙见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
听到他喊出的这个话,从他身旁经过的公主车驾猛地停下了,云舒也愣住了!
云舒心中乱做一团,心中如春雷阵阵敲的胸闷!
“‘狂客落拓尚如此,何况壮士当群雄!’这……这是李白抒发郁郁不得志的梁甫吟》!怎么会出现在汉朝?”
她心中不解,再朝路边的那个人看去,只见他全身脏乱,身裹辩不出颜色的破衣,头发参差,半长不短的纠结在一起,遮住了面容。
“何人大放厥词?”一声悦耳但饱含威严的声音从公主车驾里传出来,旋即,马车上的竹帘被挑开,露出一张皎洁、年轻的绝色容颜。
看到她的样子,根据年纪推断,这必定是刘彻的姐姐,平阳长公主刘娉了!
公主车驾旁的甲士重新把那个男人从地上架起来,拖到公主的窗口前,刘娉冷笑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欲攀龙见明主?’”
那人浑浑噩噩的继续念着梁甫吟》,道:“三时大笑开电光,倏烁晦冥起风雨。阊阖九门不可通,以额扣关阍者怒。白日不照我精诚,杞国无事忧天倾……”
刘娉的眉头越皱越紧,她上下打量着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却又仔细琢磨着他的话,良久,她对车前侍卫吩咐道:“将此人押回公主府!”
香车驶过,美人离去,那个人也被带走了……
街道上很快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云舒却站在街旁的角落里久久回不过神……
“唐诗……那个声音,是他、是他!”云舒听的分明,那人口中念的的的确确是唐朝李白的诗词,一段本不可能出现在汉朝的文字!可是,它却从那跟人口中念出来了!而且,那个声音……
虽然声音嘶哑模糊,面目无法分辨,可云舒知道,那就是卓成!那个人就是跟她一起穿越,但在沙漠里将她杀死吃掉的卓成!
他活着走出沙漠了,他出现在长安了,他投靠平阳公主了,他开始施展他的野心了……
他心狠手辣,他不择手段,他毫无人性,这样恐怖的一个存在,云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逃避?大公子要在长安求发展,她避无可避!
面对?一想到这个人曾经靠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活下来,她就全身战栗!
报复?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她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无数想法开始在云舒的脑海里滋生,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耳边也开始出现耳鸣声,连天地仿佛都开始旋转。
顾清买了两个馒头回来,却在路上找不到那个昏倒的人,连云舒的影子也看不到了。大公子出门之前千叮呤万嘱咐,不能把云舒弄丢了,这下可好,人真的不见了!
他急的拍腿跺脚,在周围又找又喊,好不容易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跌坐在地上发愣的云舒。
“云舒,你吓死我了,你坐在这里做什么?我喊你你怎么不答应?害我找了好半天……”
云舒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顾清喊了两声,终于发现了云舒的不对劲,忙蹲下身去看。她两眼惊恐的睁大,但是目无焦距,脸色煞白,有冷汗不断冒出。
“云舒,你怎么了?云舒,你听到没有?”
顾清不停的拍打云舒,云舒总算是回过神来,对顾清说:“我……我头疼,带我回去……”
“好,你忍着点,马上带你回去看郎中!”
顾清二话不说,将云舒背在背上,就往清平大街的小院跑去。
顾清以最快的速度把云舒背回家,把众人都吓的不轻。早上出门的时候云舒还好好的,回来时却变成这副模样,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把云舒放在床上,又派人去请郎中之后,大公子拉住顾清问道:“在魏其侯府发生了什么事?云舒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顾清忙摇头说:“没有,她从侯府出来的时候,精神特别好,还对我说,大功告成,要回来给公子报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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