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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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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把扳指放到了临江翁主的手中。

   

正文 116、及笄(下)

    116、及笄(下)

    临江翁主看着手上的羊脂扳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她果断的将扳指塞回云舒手中,并说:“我说过不后悔,现在怎么能再收回!”

    云舒见她脸上红红的,许是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这个扳指是御造宫品,寻常人家收不得这种东西,翁主还是留着吧。”

    临江翁主咬着红润的下唇,低声说:“可……可是我没钱……那首饰,我已经送人了,退不回来的!”

    云舒一笑,说:“等翁主手头有现钱了,再给我就是,我还怕翁主跑了不成?”

    临江翁主没想到云舒这么好,那首饰虽然不是什么天价植物,但也要一百多两银子,她们只不过是见过一面,她竟然肯帮她垫付!

    她抬起眼睛欢喜的看着云舒,说:“你真是个好人,我以后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两人说着话,一起在花园子里走起来。

    临江翁主好奇的问云舒:“你今天怎么到魏其侯府来了?是给十三小姐送首饰的吗?”

    云舒淡淡一笑。简单的说:“窦三夫人邀我过来玩。”

    临江翁主讶异的看向云舒,没想到她这个商户的账房总管,能来参加侯门小姐的宴席。虽说窦嬗只是已落寞的魏其侯的女儿,但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巨大的阶级落差,是无法抹灭的。

    云舒不想多解释,任由临江翁主自个猜去。

    “翁主怎么没有去十三小姐院子里玩?我看很多小姐都在那边。”

    临江翁主苦笑了一下说:“我看她屋里客人多,不习惯那么吵,就一个人出来走走。”

    云舒见她表情不自在,再想到她的身份,只怕她不太受那些小姐的欢迎,便牵了她的手,说:“我也怕吵,我们在那边的亭子里坐下说说话吧。”

    不远处临水的地方,有一座六角的小亭,旁边几株春柳摇曳生姿,景色很不错。

    窦嬗跟云舒一起靠着栏杆坐下时,心中有丝丝忐忑。她自从出生的这十几年来,身边的人除了祖奶奶,大家对她都是避之不及,唯恐她给他们带来灾祸。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废太子,是死在监狱的罪臣,皇帝叔叔不喜欢她,其他姐妹不理她。在祖奶奶还在世的时候,众人对她尚顾着几分颜面。自祖奶奶去世,周围的人便再也没给过好脸色她看。

    她没想到有人在得知了她的身份后,还会主动接近她……

    两人在亭中坐下之后,云舒问道:“翁主上次选的首饰,长公主可喜欢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要送给姑姑的?”临江郡主看着云舒,觉得她真是不可思议,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她的能洞悉。

    云舒便说:“平阳长公主的生辰宴请了许多人,我有所耳闻,加之翁主之前来买首饰,那款式都是给妇人用的,自然是送给平阳公主的了。”

    临江翁主想想也是,平阳长公主的生辰不是什么秘密,稍一推算就知道。

    “姑姑很喜欢,说没想到外面的金店能够做出这样别致的首饰,不比御造的差,还问我是在哪里买的呢。”

    云舒心里偷着乐,喜欢就好,到时候引一些大户的贵妇来光临,就更好了。

    “若长公主喜欢,待我回去。挑了店里最好的,专门让人送上门给长公主挑选,免得车马劳顿,出门受这些喧嚣。”

    长公主的事,临江翁主拿不了主意,但她想到上次平阳长公主看到首饰,是真心的喜欢,便难得主动的说:“那我回去问问姑姑,得了回音就告诉你。”

    云舒笑嘻嘻的谢过临江翁主。

    两人坐了一会儿,采芝来请两位去花厅赴宴。

    云舒和临江翁主随着采芝走到地方,钟夫人便携了云舒的手,亲切的安排她入席。

    临江翁主没有朋友,顺势和云舒坐在了一起,岂料她刚坐下,就有一个仆妇来说:“翁主,长公主请你过去安坐。”

    临江翁主听了脸色略有些仓皇,冲云舒抱歉的笑了笑,乖顺的随那仆妇往另一片席位走过去。

    她刚走,云舒就听身后的两位小姐窃笑起来。

    一人指着临江的背影说:“看到没有,那个就是临江翁主,混的连普通小姐还不如,亏她还是个有封号的。”

    另一人也跟着笑道:“原来是她,我极少见她出席宴会,怎的今天出来露脸了?”

    “她先前有窦太后护着,窦家跟她的关系还算好的,窦嬗算起来,还算是她的表姑母呢!平阳公主把她带出来,恐怕是为了她的亲事吧,她已经十六了呢。还没说上人家!”

    另一人笑的更厉害了,道:“这样的身世,谁敢娶她?”

    旁人附和道:“可不是嘛,窦太后把这样一个包袱丢给长公主,长公主不知有多头疼呢。”

    云舒听的入神,突然见窦嬗行完及笄礼从前厅来到花厅,跟各位夫人和姐妹打招呼,众人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便没人再提起临江翁主。

    云舒的目光穿过人群,看着远处的临江翁主低着头跟在平阳长公主身边,小心的跟邻座的几位夫人说话,心中便生出一阵苦涩。

    真是个苦命的!

    不咸不淡的一餐饭吃完,走过场的人渐渐开始散席,跟窦家交好的一些夫人小姐,在钟夫人的安排下去坐船游湖。

    云舒跟这些人不是一个圈子的,她过来赴宴,不过是顾着钟夫人的情谊,如今吃完了饭,她就想走。但是钟夫人见她要走,却拦了上来。

    “云妹妹别急着走,我上午没得空,等一会儿我安置好客人,我们坐下来喝杯茶说说体己话吧!”

    云舒不解的看向钟夫人。体己话?上午还没说完,难道还有其他事?

    不等她回答,钟夫人就把采芝喊过来,说:“带云姑娘去我房里歇息,我马上就过来!”

    云舒被采芝请去钟夫人房中,钟夫人安排了客人去游湖之后,后脚就回来,笑着给云舒上点心上热茶。

    既然是钟夫人找她有事,云舒也不急着开口,就接过茶盏喝起水来。

    钟夫人见云舒沉静似潭水,不惊不乍。又不好奇的询问,心中暗暗道难,只怕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话。

    但是钟夫人也没有其他法子,便为难的说道:“我今日特地留云妹妹下来,是想向妹妹打听一件事。桑大人的年纪不小了,但一直没听到他定亲的消息,不知是他家里在洛阳已经给他说了亲事,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吗?”

    云舒手中的茶盏晃了晃,稳住心神之后,云舒微笑道:“我如今也不在桑家的内院做事,了解的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恐怕还是要亲自问公子比较好。”

    钟夫人一脸不信的样子,说:“你是桑大人身边最亲近的人了,多少会知道一些吧!我也曾让我家三爷亲自去问桑大人,可是他们男人之间不兴说这些事,桑大人每次都是笑着不说话,让我们很拿捏不准呢!你也知道的,如今的桑夫人不是桑大人的生母,若越过桑大人的意思去跟桑夫人议亲,恐怕桑大人不高兴,因此我们才想问问他自己的意思!”

    云舒见她如此急切,便问:“不知钟夫人想给我家公子介绍哪位小姐?”

    钟夫人见她松了口,高兴的说:“就是我家十三小姐,窦嬗!你觉得怎样?我看嬗儿跟桑大人很登对呢!”

    云舒附和的笑了笑,说:“那我回去就把钟夫人的意思告诉我家公子,等得了他的回复,我再告诉你?”

    “好,好!”钟夫人高兴的不得了,云舒觉得再说下去没意思,就托辞说不放心弘金号的生意,提前走了。

    自云舒离开魏其侯府,一直到在弘金号账房坐下,自始至终一语不发。

    丹秋跟在她身边,只觉得心惊胆战,她极少看到云舒这样不高兴!

    守在店里的大平见云舒这样不开心的回来,偷偷拉了丹秋出来问话。

    “发生什么事了?云姐姐怎么这么生气?”

    丹秋也是一头雾水,说:“我也不知道。我没能进去后院,云舒姐出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大平愤愤的说:“难道在魏其侯府受欺负了?那些官家小姐,最可恶了!”

    丹秋也不清楚,只能皱着眉头,沉默着思索。

    待晚上掌灯时分,大公子从宫中出来,顺道到弘金号接云舒回家。

    他刚进店还未走到账房,就被大平拦下来说:“公子,云姐姐今天从魏其侯府回来后,心情就很不好,一天都没说话,我们没敢问出了什么事,您开导开导他吧。”

    大公子吃了一惊,云舒平时和和气气的,少有把不高兴的事情放到脸上,听得大平如此说,神情就凝重起来。

    待他来到账房时,云舒抬头看他,一脸无事的说:“大公子来啦,再等我一下,我马上收拾好!”

    在等云舒收拾东西的空当,大公子似是无意的问道:“今天去魏其侯府赴宴,一切都好吗?”

    云舒笑嘻嘻的说:“长见识了!见到了好多夫人和小姐,我专门看了她们戴的首饰,正在琢磨她们的喜好呢。”

    大公子“哦”了一声,又问:“没其他事?”

    云舒歪头想想,又说:“是有一事!你猜我遇到谁了?就是上次的临江翁主,很可怜的一个女孩子,哎,生错人家了!”

    说完,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口,说:“呀,这种事情不可乱说,公子就当没听到的吧!”

    大公子皱眉望着她,嬉笑轻松的样子,跟平时没有两样,为何大平说她心情不好?

    收好东西,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云舒稍落后大公子半步,她回头见大平、丹秋都离的远远的,这才问道:“大公子今年……十八了吧?”

    大公子脚步微微乱了一下,并不回头,“嗯”了一声。

    他等着云舒继续说话,可再也没了下文。

    回家吃饭、给小虎投食、跟虎妞玩耍,云舒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大公子跟在她身后转了转,没看出什么端倪,终于还是回房休息去了。

    等大公子离开后,云舒蹲在小虎的笼子外面,摸着它的虎头,喃喃道:“十八了呢……别人家都是当爹的人了……”

    小虎吃了很多肉,心满意足的张嘴嚎了一声,甩着肥肥的脑袋在云舒手上蹭来蹭去。

    云舒又自言自语的说:“该怎么说才好呢?开不了口呀……”

    云舒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她今晚几次三番想说钟夫人的事情,但是都未能开得了口,她也不知她郁闷个什么劲。

    辗转反侧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时,云舒的眼眶下有些青色的阴影。

    她如同平常一样,高高兴兴的吃了早饭,带着身边的人去弘金号做事,只是在她坐了一会儿之后,她就从店里挑了一台玛瑙屏风,让人抬着去桑大小姐的婆家——韩府。

    桑招弟在家伺候公婆,极少出门,也没什么客人。

    今天突然听到有人拜访,吃了一惊,她婆婆听说是弘金号的人,便以为她娘家有什么事情,就通情达理的让她赶紧去见一见。

    云舒见到桑招弟,看她气色红润,比在家当姑娘的时候略为丰润了一些,便知道她在韩家过的很好,看来她选韩嫣选对了!

    桑招弟见云舒,也少不得打量一番,略为惊讶的说:“几年不见,险些认不出来了!”

    云舒笑着给桑招弟请安,说:“早该来拜见大小姐的,只是听说大小姐不怎么见客,所以不敢随意打扰。”

    桑招弟对云舒一直都很客气,在云舒还是丫鬟时,她就没对云舒摆过架子,如今云舒做了总管,桑招弟对她更是有番思量,忙让人给她铺了锦席,两人一起坐了下来。

    两人互相问候了一阵,云舒也不跟桑招弟绕什么弯子,就把昨天去魏其侯府赴宴的事情说了出来。

    桑招弟听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吃惊,等云舒讲完了,她不急着表态,反倒问云舒:“正如钟夫人所说,你跟弘弟最是亲近,这件事情你直接问了他的想法,回了钟夫人就好了,为什么来找我?”

    云舒抿嘴笑笑,说:“我以前虽在大公子身前服侍,但现在终究是外人,又是下人,大公子的婚事,我哪能插嘴?还是大小姐跟大公子说比较妥当。”

    桑招弟掩嘴笑了:“你这样自谦,就算是我去跟弘弟说,他肯定还会问你的意思。”

    云舒忙说“不敢”。

    桑招弟收了玩笑的神情,直截了当的说:“这门亲事,是绝对不行的。”

   

正文 117、麒麟送子

    117、麒麟送子

    “如今窦家朝夕不保。弘弟却深的皇上信任,他如初升的朝阳,怎能找这样人家的小姐自毁前程?窦家的人纵使是为了自保,也该思量思量。”

    桑招弟一语中的的指明了其中的要害。

    云舒心中也有这样的考量,不过她总觉得这种事情,不该她插手。

    她略显犹豫的说:“大小姐说的极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大公子肯定也是清楚的,只是要劳烦大小姐过府一趟,把此事跟大公子提一提。”

    桑招弟点头道:“二娘不在长安,这件事自然要我去跟弘弟说一说。”

    她略算一下,说:“弘弟十天一休,后天他会在家休息,我到时候过去跟他聊一聊窦家的事。若窦家的人再跟你提起此事,你大可明白的回了她们,断了他们的念想。”

    云舒不由得觉得桑招弟真是个外柔内刚、不可小觑的人,她外表看着柔顺,心中却有自己的决断,果断明确的让人吃惊。

    桑招弟看向云舒,有些话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说:“说来弘弟今年已经十八了。他的亲事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云舒自娄烦回到长安,见大公子身边一个其他女人都没有,也觉得奇怪。像他这般年龄,早该有妻室了,就算没有妻室,也该有通房。

    云舒不知怎么接桑招弟的话,思索了一下,才说:“许是大公子一心为皇上办事,忙的忘了……”

    桑招弟苦笑道:“就算他忘了,爹和二娘怎么会忘?也不知弘弟怎么想到,父亲、二娘为此事,说过他很多次,可他坚决不接受家里的安排,只说有自己的考量。父亲怕影响他的仕途,不敢强行说亲,可此事这样一年年的耽误下来,众人也愁的不行。”

    深深的看了云舒一眼后,桑招弟拉起她的手说:“我记得弘弟以前最把你放在心上,有什么事都跟你商量。之前他身边没有一个知心的人,现在你回长安了,你便多关心关心他,断不能让他再这么任性的拖下去了!”

    一席话听的云舒心惊肉跳,桑招弟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单纯的让她去劝大公子娶妻呢?还是对她另有定位?

    只略想了一下,云舒就不敢继续深想,仿佛再往近走一步,就会打破现在所有的现状。让她的生活天翻地覆!

    她托词说要回弘金号忙碌,不敢外出太久,匆匆“逃窜”,一直到店里坐下好半天,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刚坐下没多会儿,二当家李兴就阴阳怪气的走进来,说:“云总管,外面有人找你,没听你说有客来访呀,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什么人招摇撞骗,想进店里偷东西呢!”

    云舒皱着眉随李兴出来,到门口一看,蹲在门边的几个满身尘土的男人,可不是娄烦马场的马六,和他的几个妻弟嘛!

    云舒高兴的招呼他们去后院的小厅休息,李兴见马六等几人穿的很寒酸,在背后嗤笑道:“哪里来的土包子,瞧那穷寒酸样!”

    云舒听到他那怪里怪气的声音,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才稍作收敛。

    来到待客的小厅。丹秋给众人上了茶。

    毕竟是一起在娄烦相处过五年的同伴,大家都不讲什么虚礼,云舒便让丹秋守在门外,跟马六他们说起话来。

    “原以为你们六月才能来,竟提前了一个月!”

    马六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事情办的顺利,所以就来的早了。姑娘三月离开娄烦之后,我就按照姑娘的吩咐,到河曲一带去看地方,准备建新马场的事。那里真不错,草多水多,很适合养马,我收了当地三家相邻的小马场,用他们的人手直接并了一个大马场,等这次从长安送完马回去,我们就可以直接搬过去了。”

    云舒离开娄烦的时候算了算时间,再过一年时间,大汉就会跟匈奴开战了,到时候,马邑是第一个开战的地方。娄烦离马邑那么近,她的马场自然要早点转移为妙。

    现在听马六说迁徙马场的事情顺利,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云舒又问他媳妇和孩子过的好不好,马六连声说:“自跟了姑娘,就没有苦日子,怎会不好?”

    马六给云舒做了五年事,知道云舒在朝廷里有人照拂,不然他们的马匹不会这么容易的卖给军队做军马?

    纵然什么事情都是马六在奔波,但云舒坐享其成就能分得巨大的利润。对此马六不敢有任何想法,他只知道他们一家人都是托云舒的福,才过上了好日子。

    他对云舒说:“牧师苑的大人让我后日去领银子,待银子到手,我便亲自给姑娘送过来。”

    云舒住在桑府,白天在弘金号做事,处处都有人看着,她觉得不方便,就说:“你到时候让人通知墨清,让他过去取吧。”

    马六从走进弘金号时,就知道这里不是云舒做主,现在听她这样说,他心中就清楚了。

    马六及几个兄弟身上风尘仆仆的,云舒慰劳的说:“你们常年在外奔波,辛苦了,今天我做东,咱们吃顿好的去。”

    他们每做成一笔买卖,云舒总会请众人吃一次。马六等人并不推辞,习以为常的起身道谢,随云舒向外走去。

    云舒去罗三爷那里告了假,就去外面找马六。路过前厅柜台时,看到店里的首饰,便把马六喊进来。说:“我不能回去看望马嫂子,你帮我给马嫂子选些首饰,就当是我送她的礼物。”

    马六忙摇手说:“她不用这些东西,如果她想要,我给她买就是了,哪要姑娘破费。”

    李兴在旁边听到这些话,又讽刺的笑起来。

    穷人就是穷人,见到好东西,要都不敢要,真是没见过世面的!

    云舒觉得过意不去,说:“你来长安一趟。总不好让你们空手回去。”

    马六忽然想起一事,拍掌说:“差点忘了一事,是我媳妇叮嘱我的,姑娘如果不提她,我真的差点忘了。”

    他从身后的一个青年手上接过一个包袱,那个包袱圆滚滚的,看着很沉。

    马六将包袱放在就近的柜台上,层层剥开,就在揭开最后一层裹布时,店内的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包袱里装的,竟然是约莫初生婴儿般大小的整块玉石!那玉石的绿色深邃无比,盯着看,似乎会发出诱惑的光芒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质地这么好的玉很难见,何况还是这样大的一整块!

    云舒惊叹的问道:“这玉真不错,哪里来的?”

    马六憨憨的笑道:“沈大当家的玉石场里采出来的,我给买了下来,我媳妇想请人雕一个‘麒麟送子’的玉像,但是娄烦和太原的琢玉师傅都不敢动手,我这才一路带到长安,想求姑娘想个法子。”

    云舒看着那玉石,啧啧称叹一番,这么大这么好的玉石,一般的师傅肯定怕坏了璞玉,不敢动手。

    要找技艺高的师傅,弘金号有几位,纵使那几位不行,她还可以让大公子介绍一些御用的工匠,到时候求求那些人,他们看到这么好的玉,说不定就会动心。

    “好的,麒麟送子,我一定找人给你雕好!”

    云舒喊来墨清,把玉石重新包好,放到墨清手中,让他帮忙保管。

    所谓怀璧其罪,这么值钱的东西。被马六马马虎虎的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许就有作奸犯科的人会起了歪心思。

    墨清武功高强,由他暂时保管着,再妥当不过了。

    李兴看着云舒、马六一行人出门吃饭去,惊的下颚到现在都没有合拢!

    他算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人了,他一眼认出刚刚那块玉是上等的祖母绿翡翠!让他惊讶的不仅是这块玉,更是拥有玉的人,竟然是他上一刻还看不起的穷鬼!

    穷鬼!穷鬼?

    李兴苦笑的捶着柜台,他这些天为了之前在倒腾汇率中亏的几十两银子心疼后悔,可一个看起来寒酸不已的乡下人,竟然能够拿出价值千金的翡翠玉石!

    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接受,他再次抬头看向云舒等人远去的背影时,红了眼。

    当大公子接到消息,上林苑又够进一批新马时,翻了翻文书,看了一眼马的来历,果然还是从云舒在娄烦的马场购的。

    他想到云舒谈到赚钱时,两眼几乎要放金光的样子,会心的笑了笑,这次又是笔大买卖,她赚的开心了吧!

    刘彻见桑弘羊突然笑了,放下手中的狼毫笔问道:“人们都说朕身边有两名冷面侍中,一是卫青,一是你桑弘羊,从不见你们笑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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