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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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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蔚愣住了,她问道:“店里的伙计果真这样说?”

    仆妇老实的说:“的确是这样说的。”

    刘蔚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们下午再来吧。”

    马车晃悠悠的汇入了人流中,刘蔚的心如同街上嘈杂的人流一般烦乱。

    忙碌了一天,云舒伸展懒腰,愉悦的自言自语道:“嘿嘿,又涨了!”

    大公子正巧推门进来,问道:“什么又涨了?”

    云舒笑着说:“营业额一直在涨,长安的有钱人真多!”

    她跟大公子之前交流,加入了许多现代词汇,起初大公子对“营业额”这种词汇有些不解,不过次数多了,倒也习惯了。

    大公子赞叹道:“都是云舒你的功劳!”

    “大公子过奖啦!”

    略微收拾了一下,两人一起欢喜的回桑宅。

    夏日的傍晚,街道上热气腾腾,两人正迎着夕阳往回走,夕阳的威力也不小,大公子关切的给云舒撑起油伞,云舒颇觉得不好意思,但并没有拒绝,低头一笑,默默的并肩走了下去。

    临江翁主从马车中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凉到透底。

    昨夜平阳公主跟她说,桑公子拒婚的原因是有了心上人,她还不信,觉得他一定是嫌弃自己无依无靠是个孤女,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自己争取一下,没想到他真的有心上人!

    那个人还是云舒……

    看到此情此景,刘蔚咬紧了嘴唇,红了眼眶。

    云舒只当今日是顺顺当当而又普通的一天,心满意足的吃完晚饭之后,回到小池轩的园中散步,拿着手中的鱼食给小池里的鲤鱼投食。

    这个池子里原本只种着睡莲,大公子见她在韩府逗鱼玩的不亦乐乎,便命人买了二十条上好的红锦鲤放养在了池子里。云舒每每吃过晚饭,总会围着小池子玩一会儿,或散步、或投食,非常惬意。

    大平知道她这个时候有空闲时间,就找了过来,在她耳边对云舒说:“云舒姐,今天有件奇怪的事。弘金号对面的巷子里停了一辆马车,下午再那里等候了两个时辰,在你跟大公子离开店铺之后,那辆马车也离去了。我怕咱们店被人盯梢,于是跟了过去,你猜那是谁家的马车?”

    云舒又不是神人,自然不知,大平十分神秘的说:“是平阳长公主府的马车!我看到临江翁主从马车里下来了。”

    云舒颇为吃惊,反问道:“临江?她即来了,怎么不进来找我?”

    大平也不知道内因,禀报清楚之后便回去了。

    云舒独自琢磨了一会儿,想不通也就罢了。

    翌日一早,云舒刚到弘金号,就有仆妇来找她,恭恭敬敬的对她说:“平阳长公主请云舒姑娘过府一叙。”

    云舒想起昨天临江的事情,以为是临江有事找她,于是跟着仆妇去了,谁知是的确是大公主有事要找她说话。

    她被仆妇领到平阳公主的房间后,公主府的侍女给云舒上了一杯水,而后就被平阳公主遣退下去。云舒看这架势严肃,顿时也凝重了起来。

    平阳公主笑眯眯的看着她,和蔼的问着:“最近弘金号的生意还好吗?”

    云舒恭敬的回答道:“托公主的福,最近生意特别好。”

    平阳公主笑了笑,转而问道:“最近不见你来找蔚儿,她难得有个朋友,你该多跟她走动走动。”

    云舒笑着称是。

    平阳公主东扯扯西拉拉,丝毫不入正题,云舒也不急,反正是平阳公主有话要说,她就慢慢等她开口。

    说了一会儿,平阳公主终于说到正题上,问道:“云姑娘今年也不小了吧?为何迟迟没有嫁人?是不是因为没有长辈做主?所以耽搁了?”

    云舒颇觉得意外,平阳公主怎么会闲的关心她的婚事?

    之前谎称有婚约的借口已不能再用了,不然她跟大公子的事情若公开出来,她反而不能自圆其说,借口还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理由。

    略思索了一下,云舒说:“我女孩儿家的女红一点不会,还成天在外抛头露面,又是无依无靠的孤女,这样不知家底的女子,哪有人家会要……”

    平阳公主一笑,说:“这有什么难,只要我为你作保,有多少男子都会主动来求娶。我看你是个不错的女子,若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保媒。”

    云舒有些惊呆了,平阳公主怎么这样主动,要为她一个民女保媒!?

    震惊之余,云舒赶紧说:“民女怎敢劳烦公主大架,折煞民女了!”

    平阳公主和蔼的说:“这有什么劳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云舒心中微微有些焦急,她可不能真的让平阳公主给她保媒,可是她若生硬的拒绝,又怕触怒平阳公主,权衡之下,云舒只好运用“拖字诀”,说:“民女为弘金号效力,也并非完全的自由之身,关乎终身大事,民女恐怕得回去跟家主人商议商议,也免得辜负公主的一片好意。”

    话已至此,平阳公主淡淡的笑了笑,说:“好吧,你去见见蔚儿,她知道你来,也等着你呢。”

    云舒满头雾水的辞别平阳公主,来到刘蔚居住的小院,刘蔚正倚着门框在等她。

    刘蔚气色很不好,眼眶深陷、面色苍白,云舒看了,疾步上去问道:“翁主病了吗?脸色怎么这样差?”

    刘蔚勉强的笑道:“这几天可能是太热了,睡不好,所以气色差了些。”

    两人携手走进屋内,刘蔚关切的问道:“你跟姑姑谈的怎样?”

    云舒猜测可能是刘蔚出面请平阳公主帮她保媒,刘蔚也是好心,于是笑着说:“公主要给我保媒,可是我真的受不起呢,我现在还不想嫁人。”

    “为什么呢?”刘蔚有些焦急,说:“姑姑一定会给你选取合适的人家的。”

    云舒看刘蔚焦急的样子,忽觉得有意思,突然一下子,她们恨不得马上把自己嫁掉,这是怎么回事?她不嫁人难道干涉到她们了?

    见云舒不语,刘蔚又低下头说:“其实,我愿意跟你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可是你选取一个合适的人家,由姑姑出面给你保媒,你过去一定可以做正妻,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云舒越听越奇怪,她与刘蔚能不能做好姐妹,与她嫁不嫁人又有什么关系?

    见刘蔚状态不好,云舒没有多留,应承了几句,又让刘蔚注意休息后,告辞离开了公主府。

    带着满腹疑惑,她晚上把此事告诉了大公子。

    大公子听了,眼神急闪。

    看着大公子在房内不断踱步的样子,云舒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公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会这样?”

    大公子停在她面前,蹲下与坐着的云舒平视,说:“前几日,皇上想给我赐婚,就是和临江翁主……而我说我已有意中人,所以拒绝了赐婚。”

    云舒一下子都明白了过来,她惊讶的说:“她们难道已经知道公子和我……”

    大公子点点头,说:“看样子是这样,不然她们也不会催你出嫁。”

    云舒皱起了眉头,她还以为刘蔚是关心她,为了她好,没想到是因为大公子那边无法下手,才从她这里开刀。

    转瞬云舒又苦笑道,想要清除她这个障碍,对平阳公主来说,并不难,她们的做法倒还算仁慈……

    大公子看她脸色变了几变,鼓励她说:“别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嗯,我不担心,只是在想要怎么应对……”

    大公子略为安心了一点,说:“要与平阳公主抗衡,最佳人选就是馆陶长公主,我想办法让馆陶公主和皇后娘娘助我们一臂之力。”

    云舒担忧的说:“馆陶公主和皇后娘娘怎会为我们而得罪平阳公主?”

    大公子摸摸她的头,说:“虽然不容易,但也是可能的,有我呢。”

    云舒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事,抓住大公子急忙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去边郡筹办粮草之事了?到时候你让老爷把我调遣到边郡吧,我想跟公子一起,咱们都不在长安的话,平阳公主也管不着我!”

    这下把大公子吓了一跳,刘彻的确在筹划对匈奴用兵之事,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刘彻也的确跟他提过,让他秋天参与粮草筹备之事。

    军事计划乃是绝密,这件事大公子也未对云舒提过,怎么她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正文 143、夜审(上)

    143、夜审(上)

    “此事你听谁说的?”大公子紧张的问道。

    云舒刚刚一开口就有点后悔,此时要回答,只好胡扯道:“唔……我夜观星象,那个……七杀星有异动,近期恐有战事……有战事就要筹备粮草,我便猜着皇上应该会让公子去办。”

    大公子半信半疑的问:“你还会看星象?”

    云舒心虚了,说:“一点点……瞎蒙的……”

    大公子不由得失笑,朝廷机密倒让她“蒙”到了。

    “你我一起去边郡,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边郡危险,战事一起,四处兵荒马乱,你还是留在长安为好。”

    云舒却不依,说:“战事不论大小,一兴起,至少要耽误一年时间,我实在是怕出什么事端。”

    大公子细想云舒的说法,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云舒在长安受到多方面的牵制,并不能完全做主,若遇到难事,他远在千里之外,远水救不了近火,恐怕真的会出事。

    思索来回,大公子就说:“此事还不急,再让我筹划一下。”

    云舒完全相信大公子,安心的说了一句“好”,就告辞回房了。

    平阳长公主府中,平阳公主歪在榻上叹了口气,在一旁服侍的刘蔚听到了,忙问:“姑姑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太医?”

    平阳公主看了眼刘蔚,颇为严厉的训斥道:“你真是不争气,身为翁主,竟然因为一个民女被拒婚!”

    刘蔚低下头,难过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平阳公主瞥了她一眼,说:“不过你也不用着急,这件事倒不难。”

    刘蔚心中焦急,鼓起勇气问道:“姑姑不是说云舒不愿意让您出面给她保媒吗?”

    想到云舒下午的搪塞之言,平阳公主已明白云舒的意思,断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云舒是真的要回去请示家主。

    她冷笑道:“我已给了她最好的选择,她既然不接受,就修得怪我们无情了。”

    刘蔚微微有些心颤,问道:“姑姑,您准备怎样?”

    平阳公主笑而不语。

    突然,外面的夜空闪过一道亮光,似是要把漆黑的夜撕裂一般,继而传来一阵闷雷,大雨瓢泼而下。

    一个灰衣汉子正走在夜间的大路上,大雨这样一下,顿时把他淋成了落汤鸡。他一面低声骂着,一面疾步跑到桑家的门前,大力敲起门。

    桑家的门房探出头来,以为是要避雨的路人,准备打发走,谁知那人却拿出一个竹筒,说:“这是我家主人给桑家老夫人的信!”

    门房一个激灵,连忙开门收取信件往内院中送去。

    因已入夜,后院快要落锁,加之大雨,竹筒辗转多次,才被丫鬟杏雨送到二夫人手上。

    二夫人抱怨道:“老夫人早已歇下,什么人这个时候送信过来?没有说是哪家的?”

    丫鬟摇头说:“许是下大雨,送信人慌张了一些,没有说清楚就走了。”

    二夫人接过竹筒,拿在手中思量了一下,想不出是哪家人送来的信,她好奇之下,便揭开了竹筒上的蜡封,取出了里面的竹简……

    信不长,只有三四片竹简,看完上面的字之后,二夫人的脸色顿时慌张失措,口中念叨着:“可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快,去叫醒老夫人!”

    丫鬟见她慌张,自己也慌张的不行,伞都忘了拿,直接向春荣楼跑去。

    因突然下大雨,杏雨起床检查春荣楼各处的门窗,正要回去睡下,就听到有人大力的敲着春荣楼的大门。

    她披着衣服将门打开,只见一个丫鬟淋的浑身湿透,头发都粘在脸上,几乎认不出样子。

    那丫鬟喊道:“二夫人请老夫人快起身,出大事了!”

    杏雨看了那丫鬟一眼,沉稳的低声喝道:“天塌了不成?夜里大呼小叫,成什么体统?”

    那丫鬟被吼了一句,这才冷静下来,她懦懦的说道:“杏雨姐姐……真的有急事,二夫人马上就来了……”

    杏雨淡淡的道:“知道了。”

    她回身将厅堂里的油灯拨亮,而后将老夫人身边守夜的丫鬟叫醒,命她准备衣物,这才来到老夫人床边轻声说道:“老夫人……二夫人又急事找您……”

    老人家夜里睡眠浅,外面吵闹,老夫人虽未听真切,但也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问道:“这是怎么了?”

    杏雨道:“奴婢也不太清楚,看样子很急,二夫人这就来了。”

    老夫人反正也睡不着,于是说:“罢了,服侍我穿衣吧。”

    等老夫人穿好衣服走到外面的厅中时,二夫人已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乱走。

    她见到老夫人之后,未来得及赔罪,便上前抓住老夫人的手说:“娘,不好了!”

    老夫人活了几十年,经历过一些风雨,没有二夫人这样浮躁。她将屋内的丫鬟都遣退出去后,才喝道:“成什么样子?有话好好说!”

    二夫人肃立着,将竹简递给老夫人,说:“大公子竟然敢违逆皇上的意思,拒绝了皇上的赐婚,他这次得罪了皇上和大公主,咱们桑家完了!”

    老夫人看了竹简也吓了一跳,不过她沉住气,喝道:“什么完了?弘儿岂是不知轻重之人?皇上若真生了气,咱们还会再这里?平阳公主还用专门写这封信来?”

    二夫人毕竟阅历浅了些,被平阳公主的身份和严厉的用词一吓,脑袋就懵了。老夫人拿着竹简来回看,倒看出了一些端倪。

    “皇上想必没有生气,但平阳公主的确生气了,她写这封信来的用意十分明显啊!”老夫人说道。

    二夫人也说:“平阳公主当然要生气了,大公子为了一个婢女,而拒绝一位翁主,娘,您说他是不是傻掉了?”

    平阳公主的信里没有指名道姓说大公子喜欢云舒,但经这一撩拨,老夫人已猜出几分……

    她对二夫人说:“去把弘儿和云舒都喊过来。”

    二夫人听这样一说,附和道:“啊,肯定是云舒!这个小蹄子也不看看自己,竟然勾引大公子!”

    老夫人呵斥道:“多说什么,还不去喊人!”

    二夫人连讨几个没趣,只好灰着脸去让丫头喊人来。

    云舒和大公子睡的晚,接到传唤时,都未休息,于是前后脚的来到了春荣楼。

    云舒举着伞,穿着隔水的木屐,听着雷雨声,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起了涟漪。

    她有不好的预感,老夫人深夜传唤,肯定没什么好事。而预感在她来到春荣楼时,被证实了,因为大公子正跪在老夫人面前。

正文 144、夜审(下)

    144、夜审(下)

    云舒克制住心中的诧异,上前给老夫人问安,但是跪下之后,老夫人便没让她起来。

    她和大公子就这样跪在了一起,云舒苦笑一下,心道:消息传的真快,老夫人应该是知道他们的事了吧……

    大公子转头看了一眼跪着的云舒,似是没有料到老夫人把云舒也给传了来。

    老夫人对着二人一声怒喝,说:“你们好大的胆!”

    老夫人老当益壮,声音十分宏亮,把云舒吓的一抖。

    大公子负隅顽抗道:“奶奶,孙儿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让奶奶生气……”

    老夫人对大公子冷笑道:“你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孩子,现在竟然跟奶奶装起糊涂!是这个狐狸精把你带坏了吗?”

    大公子眼神一沉,大声喊道:“奶奶!”

    他无法忍受亲这样羞辱云舒,至亲也不行。

    老夫人见大公子没有一丝胆怯和悔意,就训道:“你既然敢拒绝赐婚,有胆量得罪皇上和公主,把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至于不顾,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大公子不知老夫人听说了一些什么,怎么把事情看的这样严重,辩解道:“赐婚那件事,孙儿已经处理好了,并不会给桑家带来什么危害,奶奶不要担心!”

    老夫人问道:“那好,你说说,你为什么拒婚?堂堂皇家之女,难道比不上这个捡回来的野丫头?你一直对我们说,你是为了前程,所以不愿草草娶亲,怎么?这个野丫头比翁主还有本事?她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前程?”

    大公子不愿云舒听见这些难听的话,急忙抬头对老夫人说:“奶奶,有什么事,孙儿跟您说,您让云舒先出去。”

    老夫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大公子,大公子转头对云舒说:“你去外面等我。”

    云舒看看老夫人,老夫人没有发话,她不敢随便动作,但这一迟疑,大公子就有点急了,催促道:“你什么也别想,快出去!”

    云舒见老夫人也没阻拦,于是大着胆子站起来退了出去。

    退到外面,关上门,云舒心里虽然紧张,却并没有害怕,因为她始终相信着大公子。

    她叹了口气,遇上这样的事,后面想必更艰难,她得坚定信心、鼓足勇气,才能跟大公子一起走下去。

    云舒正在屋檐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忽然有丫鬟走过来说:“云总管,二夫人请你去花厅。”

    云舒向不远处的花厅望去,那里果然亮着灯,二夫人站在花厅前遥遥的看着她。

    云舒从门边取了把伞,走到花厅那边,对二夫人屈膝行了一礼。

    二夫人倒是笑盈盈的,并没有为难她,带着她走到花厅里坐下。

    此情此景,云舒不敢随意开口,只等着二夫人说话。

    二夫人望着她笑,说:“我最初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大公子看中了你,是好事,你也别怕,老夫人不过是气大公子拒绝赐婚之事,并不是不喜欢你。”

    云舒用怪异的眼光看向二夫人,她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愣愣的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又说:“既然是皇上和长公主一起做的媒,这门亲事想必不会差,大公子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会拒绝?听下面的人讲,大公子一向听你的劝,一会儿他出来了,你劝劝他,让他去跟皇上和长公主陪个罪,把这门婚事接下。你也不用怕翁主过了门会欺负你,你是我们桑家的人,都是自己人在身边,翁主说不定还要依仗你跟下面人处好关系呢。”

    云舒心中陡然寒了下来,原来二夫人是把她放在了姬妾的位置上,怪不得把一切说的这样顺其自然。

    二夫人没有看到云舒表情变差,径直说道:“哪家没有姬妾,翁主在皇家长大,想必更明白这个道理,不会容不下你。再说念在你跟大公子的情分上,她也不会很为难你,你就等着享福吧。”

    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做个姬妾就是享福?

    云舒嘴角勉强一扯,对二夫人说:“大公子对此事自有决断,云舒不敢插手。”

    二夫人眼睛一瞥,颇叹息的说:“你这孩子,怎么不明白呢?结了这门亲事,桑家就是长安名门,你也变的有身份。若错过了,大公子以后若娶个不能容人的妻,你可要吃苦了!”

    云舒沉默不语,不论二夫人说什么,她只是草草的应付着。

    好不容易等到大公子走出来,云舒急忙走出花厅迎上去,大公子二话不说,就拉起云舒的手,直接往外院走去。

    天上还下着大雨,云舒只来得及拿了一把伞,她想跟大公子打上,但是他走的太急,身上全湿了。

    “公子,慢些走。你跟老夫人究竟说了什么?”

    大公子显然憋着气,也不回答云舒,就是拉着他闷头往前走。

    一直走到大门,云舒才觉得事情真的不好了,焦急的问道:“我们现在到哪去?”

    大公子不顾门房看门人的诧异眼神,打开门和云舒走了出去,说:“今晚我们先去外面歇一宿。”

    大公子冒雨沿街寻找客栈,云舒觉得不妥,对他说:“我们不如去弘金号歇一夜,我这里有钥匙,账房收拾一下,可以住人的。”

    深夜去客栈,若被人看到,不论是传出什么样的话,都不太好听,大公子想了想,就跟云舒一起去了弘金号。

    雨太大,伞太小,两人抵达弘金号时,身上都湿透了。

    两人来到账房,云舒将身上的湿外套脱下来,在柜橱里取了两条夏天盖的薄被。

    “公子,这里没有可换的衣服,你把外套脱掉,裹着被子将就一下吧。”

    大公子看云舒把外套都脱了,穿着里面的白色内衬丝毫不扭捏,颇感惊讶。不过想到云舒曾经服侍过他,他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于是也把外套脱了,两人裹着被子,一起并肩坐在了云舒午休的卧榻上。

    两人急匆匆的跑出来,想必是大公子跟老夫人谈的不愉快,甚至吵架了,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云舒还没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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